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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江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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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降临之前,江笠一行人终于找到一处农家民居留宿。
屋主是个朴实憨厚的中年庄稼汉,赵侍卫长交了充足的银两做房租,立刻就让他们得到屋主一家三口人热情的欢迎。
用过晚膳,屋主打扫出后屋两间木屋作为客舍,让他们可以在此歇息一夜,明日再赶路。
江笠进屋的时候,别蜂起已经从车上取下些柔软的毛毯锦被,正趴在床上给他铺床。
农家的床铺都是铺的干草,木头硌人,边沿还有毛刺,睡着不舒坦。别蜂起担心江笠不习惯,所以提前吃了饭过来先布置床榻。
“你先等一下,快好了。”别蜂起头也不回地说道。
江笠应了声,便坐到旁边的竹凳子上,左手托腮,静静地看着他忙活。
“二公子。”
别蜂起回头:“嗯,什么事?”
江笠微笑着摇摇头:“没事。”
别蜂起看了江笠一眼,随即放下手上的工作,来到江笠身边。
“你不要想太多,已经是最后一味药了,我明天就进山给你找。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
江笠抬手摸摸别蜂起的脸,一节皓腕从滑落的袖口中露出。
“嗯,我相信你。”
别蜂起也跟着笑起来。只要江笠开心,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斩钰已经走到门口,看见屋里两人正无声对望,那眼里情谊浓厚得都容不下他人的身影了。他暗暗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没有去打扰。一个人跑到院子里,抓了把饲料,跟屋主家的小男孩一起喂鸡去了。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
窗外虫鸣唧唧,一束月光从木屋缝隙外透射进来。
屋里亮着一盏烛火幽幽的油灯。
江笠跟别蜂起躺在一张床上。江笠睡姿端正,呼吸平稳。他正在闭目养神。
半晌过后。
江笠拍蚊子似的,啪的一下,打在那只在自己胸口不老实的手手背上。
被窝里传来别蜂起一声吃痛的“哎哟”。
江笠眼都没睁开,只是淡淡道:“睡觉。”
手被打开了,被窝里一对大长腿立马缠了过来。一个热烘烘的怀抱也跟着不请自来。
别二公子发挥我不粘人谁粘人的精神,不屈不挠地扰弄江笠,江笠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下蹭一寸,乖巧地枕靠到江笠胸口上,同时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姿势,让江笠哭笑不得。
江笠心道,算了算了,别二公子才十岁,不跟他一般见识。
别蜂起心安理得地抱住江笠,心里是大获全胜的满足感。他击退了沈少昊,击退了桂臣雪,击退了斩钰,他不得意谁得意?然而他也不做其他,单只是抱着江笠开心傻笑。江笠见他只是手脚并用地缠住自己,八爪鱼似的,倒没有其他逾越的举动,也就不去理会他。
如此过了一会儿,院子里咯咯的鸡叫也安静下来了,整个农舍一片祥宁。夜幕低垂。被窝里又再次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但是今晚很不一样,别蜂起是这么认为的。
“小书生,你是不是还醒着?”别蜂起试探道。
江笠闭着眼睛,呼吸平缓。
还想骗我?别蜂起凑近江笠耳边小声喷吐热气,“你是不是不习惯这里,睡不着?”
江笠无动于衷。
别蜂起翻个身压到江笠身上,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凝视江笠如玉的脸庞。
“嘿,小书生。”别蜂起低下头,脸对着脸看江笠,手指勾勾绕绕地把玩着江笠垂落的一缕发丝,声音磁哑地诱哄江笠,“咱们成亲那晚,好像少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呢,你记不记得?”
江笠眼睛没有睁开,却难掩嘴角一丝笑意。
别蜂起一看有戏,心思立刻活泛起来。
他抓起江笠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看江笠没反应,又啵啵啵亲了好几口,越亲越不规矩,一路就要钻进衣袖里头。江笠终于忍无可忍,直接睁开眼睛,同时将手抽了回来。
别蜂起挤眉弄眼的,在被子底下拱了江笠一下:“你想不想……”
江笠老神在在道:“不想。”
同为男子,江笠自然也有需求,只是他对这种事看得较淡,最近又诸多奔波劳累,兴致便也不大。不过既然别蜂起主动送上门,他倒也可以。只是看到别蜂起如此热切,他忍不住就想逗逗他,看他着急。
张弛有度,方是长远之道。
别蜂起温柔地说道:“别怕,我不欺负你。”他以为江笠拒绝是因为生涩害怕,故而温柔缱绻地安慰了江笠几句。
江笠面无表情地只是听着,心里则是憋着坏想欺负单纯的二公子。
别蜂起的思想其实是很传统的,过去他洁身自好,一腔热情全部奉献给玄功,对床笫之事知之甚少,尤其是男子与男子之间的关系。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他的激动。现在对着江笠,雄性的本能告诉他,大局已定,是时候对江笠做点什么了。
江笠不赞同地摇摇头:“你明日还要去寻药,太过劳累,不好。”
别蜂起笑道:“没事,这种事有什么累的。”人生四大喜事之最即将来临,别说累了,他光想想就生龙活虎,百病全消,再精神没有了。
江笠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迟疑道:“你确定?”
别蜂起开始脱衣服,用实际行动表明决心。
江笠看他这样热情,倒是被稍微勾起一点兴致了。
他翻身坐起,同时将别蜂起推倒到一边,俯身压在别蜂起上方。
眼睛微微眯起,眼底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暗芒。
别蜂起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心底隐隐紧张起来。他生的比江笠强壮阳刚,然而一旦江笠对他露出这种笑容,无形的气势笼罩住他,他就有种自己被对方拿捏了要害,生死全然不由己的感觉。
“二公子盛情相邀,在下却之不恭啊。”江笠坦然一笑,同时手一兜就抽出别蜂起的腰绳,解开别蜂起解了一半的外衣。动作那叫一个轻车熟路,举重若轻。
别蜂起猝不及防,立刻就明白了江笠的意思。他俊脸一红。
“你……你确定?”别蜂起看了看江笠病歪歪的身子,表示怀疑。
“呵呵,放心吧,我会好好欺负你的。”
对于别蜂起的怀疑,江笠也没生气。这种事情又不是比力气。江笠虽然不至于阅人无数,却也从未委屈自己。做为一个率性而为的老江(si)湖(ji),对付别二公子这种年轻人,他有的是手段。
江笠垂首在别蜂起耳郭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立刻惹得别蜂起一阵颤栗。
就这么一口,直接就让别蜂起半个身子都酥麻了,那点反抗之心也随之灰飞烟灭。
别二公子泄气地想道,算了,随便他怎么样吧,谁让老子就稀罕他!而且这事第一次肯定是要痛的,不痛怎么叫第一次呢?果然还是他躺下边比较好。小书生体弱,他舍不得他受这苦。他皮厚,疼一下没关系。
别二公子如今正是情到深处,由着摆布。只要此事能成,他倒也不是很计较谁上谁下。毕竟他在心理上早已雌伏于江笠。
温软的手心轻轻拨开别蜂起的前襟,顺着敞开的衣带滑入亵衣,动作娴熟而自然,与别蜂起的青涩反应截然不同。别蜂起情不自禁战栗了一下,只觉江笠的手好像带着电,每经过一处,都能撩拨起一串噼噼啪啪的电流,电得他整个身子都麻了。
随着江笠的手开始四处游走,摸索,揉捏,他只觉整个心神都要在陌生的快感中溃散,全部注意力都被江笠的手牵动着,不能自己。
别蜂起没经历过□□,不知道在直奔主题之前,还有前戏这种事情。人生第一次就遇到江笠这种经验丰富的人物,他一边晕晕乎乎地想着小书生好温柔好可爱啊,一边又模模糊糊地想着小书生为什么懂这么多呢。
嗯,这的确是个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的话题,会谈结果足够让他喝上好几十吨醋。
第58章 一盘冷水兜头淋
别蜂起先还杂七杂八地乱想着,不过等江笠温柔缠绵地亲了他一会儿后; 他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刚开始要征服江笠的雄心壮志也丧失了; 整个思想都变成一团混沌; 只等着江笠来开天辟地,布洒光明。
夜色幽幽,喘息微微。木屋床上一片旖旎风光; 就连空气都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别蜂起被江笠撩拨得快不行; 眼睛像饿狼似的都要泛绿光了。
哪怕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江笠还在使坏。他故意慢慢地磨,慢慢地亲; 看别蜂起急的眼眶都泛红了,心里对这样的别二公子越发喜爱。平日斯斯文文; 谁能想到江笠其实是个最喜欢欺负人的?越是喜欢,越要欺负。现在他喜欢别蜂起,就一定要把人欺负哭。
江笠的脸上依旧挂着温文尔雅的浅笑; 然而眼底闪烁的,是捕获猎物,驯(tiao)养(jiao)俘虏的兴奋。
别蜂起终于忍无可忍,带着哭腔低吼一声后; 他猛地翻身搂住江笠; 同时疯狂撕扯自己的衣服。
他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体内积攒的热度都能引爆玄气,直接化成一团滚滚烈火; 卷着江笠一起燃烧!
“小书生,我喜欢你!随便你怎么样,来吧!来吧!”
见别蜂起激动得不能自己,江笠知道差不多了,也收起了坏心思。
他低声而缓慢地笑道:“好,来吧。”
两手扶住别蜂起的腰(kua)肢(bu),江笠收敛了嘴角坏坏的笑容,目光变得又危险又幽深。
像一个蛰伏在草丛中的猎人,对于逗引猎物,掌控节奏,他一直都是很有耐心的。直到此刻隐隐情动,他也依旧从容不迫,牢牢把握着进退的分寸。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蓦地闯了进来!
“别蜂起,你想对少爷做什么!”
木门被来人啪嗒一下踹开,斩钰愣头愣脑的就冲了进来。
守在外边,难以入眠的他,一听见别蜂起的吼声,立刻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护主。
然后,他就被屋里的情状惊呆了。
他看见自家少爷跟别蜂起衣衫不整地搂在一起,好像正在……斩钰的眼底浮现出一丝委屈和恼怒。他高贵无暇的少爷,别蜂起怎么敢!
别蜂起卧槽一声,立刻扯过被子盖住江笠。
一盘冷水兜头淋,完全能够概括别蜂起现在这操蛋的心情。这一刻,他宰了斩钰的心都有了。
马丹,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江笠也愣了愣,他看出斩钰的小心思,有些无奈,想了想,还是合衣坐起身,走到斩钰身边,温和地注视斩钰。
“阿钰,怎么不去睡觉?”
他给斩钰安排了休息的房间了,但显然,斩钰一整晚都守在他屋子外边,压根没有去休息。
斩钰忤逆少爷安排,自觉有愧,低下头咕咕哝哝道:“我,我不放心……”少爷跟一个如狼似虎的人睡在一个房间,让他怎么能安心睡觉?
若只是亲一下脸,拉一下手也就算了,可是像现在这样……斩钰想到少爷也许是心甘情愿的,心里就非常难过。少爷太容易对人推心置腹了,不知道江湖险恶啊!
经过桂臣雪那一茬,斩钰现在看谁都是危险分子,都是别有用心。别蜂起还没怎么证明他的忠诚,少爷怎么能那么容易就相信了对方呢?万一这人比桂臣雪更加阴险狡诈,对少爷始乱终弃呢?
况且这种事情,总要见过对方家里的长辈,知道长辈们是个什么态度,确定对方的诚意后才能同意啊。
作为一个侍卫,斩钰也是为自家少爷操碎了心。
江笠不知道斩钰现在已经自觉担负起他爹娘的责任,只以为这孩子被桂臣雪吓了一遭,对感情失去信心。他摸摸斩钰的脑袋,温和地说道:“没事,你先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才能好好保护少爷,对不对?”
斩钰犹豫着看了后边的别蜂起一眼。意思是我走了,他呢?
江笠看向别蜂起:“二公子,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别蜂起知道今晚已经没戏,简直想胖揍一顿斩钰。想到江笠说斩钰也是他的弟弟,暗道这要真是他弟弟,打扰他大爷的好事,早给他一脚踹回老家放羊了。
不过在江笠面前,他还是阴沉着脸点了点头,抱着被子睡到另一头炕上去。看模样,却是跟江笠床头床尾分开休息。
斩钰见顺利中止别蜂起的狼子野心,这才放心离开。
重新关上房门,江笠宽衣躺回床上。这会他再次沉静身心,又变回了别无所求的江笠,该干嘛就干嘛。
另一头,别蜂起不甘心地哼哼唧唧道:“气死我了!老子总有一天要让小兔崽子知道,他别大爷还是他别大爷!”
江笠噗嗤笑起来。
“你还笑!”别蜂起撑起身,在被子底下轻轻勾了一下江笠的小腿:“嘿,打发他出去行不行,要不找点事情给他做?看把他闲的,到处管闲事!”
“阿钰不能离开我。”江笠慢条斯理道。
别蜂起气呼呼地摔回被窝。
一会儿后他又弹簧似的弹坐起来,一脸阴恻恻的笑靥。
“我知道怎么做了。”
江笠看了他一眼:“哦?”
别蜂起嘿嘿笑。他哗啦一下从被子底下潜回江笠身边,继续美滋滋地搂了江笠睡觉。床头床尾分开睡?开玩笑,这事也只有小兔崽子会相信。
江笠伸出手,揽住他的肩膀,像安抚孩子似的拍了拍:“不要淘气。”
别蜂起斗志昂扬道:“放心,老子一定降服这只小崽子!”
翌日清晨。
今天天气晴朗,夏风凉爽。
江笠用过早膳,便与斩钰一起待在院子里。
他坐在树荫藤椅下看书,间或与农舍主人家攀谈几句,了解附近集市的米价布价,农作物收成。
这趟出门,从茶陵城到银雁城,再到现在的秦陵城,他沿路都会收集一些集市物价的信息,了解各处行情。
竞陵城收成不好,在物资买卖上常常受制于人,被收购方恶性压价。他既然选择回到竞陵城芜地堡,此后便算得芜地堡的人,自然不能由着北方大米行继续“把持朝政”,至少要夺回竞陵城的市价调控权利,还要让那些以前吃了芜地堡的,至少吐一半出来。
跟各路官宰奸商打交道,各展神通,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各大势力间虎口夺食,正是他从前最常做的事情,可谓业务娴熟得很。
斩钰则跟这家人的小儿子一起蹲在地上玩。
斩钰拿根树枝在沙土上勾勾划划,教小男孩写字。不时可以听到他的笑声,“你写的好丑啊!”“你再写一个!”“还是写得好丑啊哈哈哈。”
一会儿后,一大一小两个少年便丢了树枝,跑去鸡棚边看母鸡下蛋。斩钰计划着等鸡蛋生下来,就摸一颗回去放被窝里孵,看看能不能孵一只小鸡出来。这么有趣的事情,少爷一定也会喜欢的。
但那母鸡一看见生人,倒像是不好意思似的,咕咕咕的只是叫,反而憋着不肯下了。斩钰便在脚边捡了几个小石子去丢它,故意跺脚吓唬她。然而母鸡见多识广,不为所动。
江笠在旁边看着斩钰“欺负”无辜的小动物,嘴角也跟着泛起淡淡笑意。虽然经历了诸多波折,但是回到他身边的斩钰又重拾天真,他还是觉得很安慰。
人生总是在失去与获得之间辗转,若沉湎于失去的遗憾,又如何能品味到新生活的乐趣呢。
这边,别蜂起则在屋里跟赵侍卫长说话。
“少爷,属下们都打听过了,秦灵峰的确有佛手丹心的消息,很多上山的猎人都证明了这一点。”
别蜂起点点头。看来桂臣雪没有骗他。
赵侍卫长忧心忡忡道:“不过,属下还听说了一件事。那佛手丹心生长的悬崖边,卧有一只九节菱甲虫。那虫子好像是在守着佛手丹心。以前有不少人听说了佛手丹心的大名,想要过来摘取,但是无论是一个人来,还是雇佣整只佣兵队过来,都被那只九节菱甲虫生吞了,连骨头渣都没留下!
“而且据一个住在山里的老猎户说,那只九节菱甲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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