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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连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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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闻确实被杜昱山辞退了,却是不想连累他。默闻少年时期便是杜昱山的侍从,后来跟随他一起离开杜家来到上海。得知杜昱山消失后,他向以前在杜府的朋友打听过,才知道杜昱山已经回到杜家了。杜将军的长子死了,偏偏他又旧病缠身无力管辖军队打仗。杜将军多疑别的人信不过除了他的儿子,所以他需要杜昱山代他上阵去稳固军心。他用林耀堂的生死与杜昱山作交换,最后杜昱山妥协了。
  车停了,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林宗良问,“他何时会回来?”
  “林少爷,这你心里不是门儿清吗。”默闻深深的望了林宗良一眼,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就打开车门出去了。
  是啊,战争才刚刚开始,没人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也没人能预测结果。倘若延安那边赢了,杜将军及杜昱山必然不会有好下场。要是南京那边赢了,杜将军又怎会放过站在延安那一方的林耀堂。杜昱山已经在局里了,不管怎样他和杜昱山都不会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结局,更何况他还不知道杜昱山是否有意。
  原来缘分这东西那么的微妙,有相遇、相识却不一定会相知、相守。
  林宗良回到林公馆晚饭也没吃就上了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了一整夜的酒。别说林玥没见过林宗良这么反常的时候,甚至连林耀堂也没有。他们不知道林宗良究竟怎么了,敲他房门也不应答,他就这样把自己关在了那方小世界里。还是林耀堂说了句,“算了吧,让他去,这么大的人了,他会处理好的。”
  都说酒能麻痹人的神经,但林宗良在商场浸淫这么久,饭局去过不少,早就练就了一身好酒量,一时半会儿他想醉还醉不了。直到有微弱的光透过窗帘射进房间,林宗良才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
  等林宗良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了。以前从没喝到过这个地步,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快炸了,还有一种反胃的感觉。他打开了床头的灯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脚落地的那一刹那差点站不稳,连步子都是飘的,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厕所,但在厕所里呕了半天也没吐出点东西来。
  回到房间里,林宗良刚坐下,忽然听到阳台上似乎有什么动静,不过他没在意以为是窗子没关严实,毕竟像林公馆这种地方一般是不会有小偷的。他走到窗前,刚准备拉开窗帘,就有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林宗良正想要挣脱他,就听到那人说了一声:“宗良,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林宗良瞬间顿住了,他机械的转过头看向背后的人。
  杜昱山瘦了,他的眉眼变得更加深邃了,他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林宗良。等他走到亮处,林宗良才发现他没有穿平时的长衫,而是穿了一身军装,却显得格外冷硬失去了原来的那份僩瑟。
  林宗良问:“你怎么进来的?”
  杜昱山说:“趁守卫轮班的时候翻墙进来的。”
  林宗良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倒是很喜欢翻墙吗?”
  “我父亲派人看着我,我不能让他知道我来林公馆,只能晚上偷偷溜出来。”杜昱山回答道。
  两人好像都忘了杜昱山此时还抱着林宗良。好在林宗良很快就意识到了,挣开了杜昱山的手,问道:“为何不告而别?”
  “抱歉,实在是诸事缠身,没时间告诉你。”杜昱山说。
  林宗良问:“你回你父亲那儿,是因为要保我四叔吗?”
  “是。”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你和你的家人受到伤害。”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说着杜昱山伸手又将林宗良拉回了自己怀里,然后扣住林宗良的后颈吻了上去。他的吻很轻柔,刚刚还震得睁大了眼睛的林宗良在他的柔情之中也缓缓闭上了眼睛。感受到林宗良的回应,杜昱山更肆无忌惮地打开了林宗良的嘴巴,他慢慢变得不再温柔,而是更粗暴的掠夺林宗良口中的空气,林宗良想逃脱却又沉溺在这样的感觉中。
  许久杜昱山才和林宗良分开,然后附在林宗良耳边说:“那天我听到了你的话,‘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你当然配得上,比任何人都要配得上。”


第28章 往事9
  “笃笃”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瞬间打破了这一室旖旎。
  “宗良哥哥,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我叫厨房给你做了虫草炖蚬鸭。”林玥在门外说道。
  听到这句话,杜昱山一本正经地将摸在林宗良腰间的手从他衣服里缩了回来,“你应她一下。”
  林宗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领,回答道:“知道了,我洗个澡再下来。”。
  林玥应了一声,脚步声就越来越远了。
  杜昱山看了看表,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我该走了。”他在林宗良眉间轻轻落下一吻,“这些天我都会留在上海,不要去伶苑,你想找我就联系杨天诚。”
  林宗良点了点头,他推开了阳台上的玻璃移门,窗纱瞬间被吹了起来,刺骨的风顺着缝隙肆无忌惮的冲进了室内,让只穿一件薄衬衫的林宗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站在林宗良身后的杜昱山立刻又揽住了他的肩,把他带回到自己怀里,低语道:“外面冷,你不用送我了。”
  说罢,杜昱山关上了移门跳上了阳台,走之前又回头望了林宗良一眼,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空中又飘起了点点白絮,此时此景心境却全然不同。现在亦有相知,但相守何时有望。
  乱世之下,多是分离。夏园初见,只是怦然心动;码头舍身相救,即是钟情;一月的不告而别后,才知情根深种。
  从小到大,林宗良从不曾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他是林家的长房长孙按着父亲的要求,循着林氏宗族期望活了二十五年。如果不曾遇见杜昱山,他还会依旧这样毫无主见的过着众人早就给他安排好的人生,娶一个自云守拙的名门闺秀然后顺理成章的继承林家,像他父亲那般一辈子都困在那个牢笼里。可是现在他不想了。
  当初在巴黎的时候,同学曾请他去红磨坊看脱衣舞表演,林宗良记得那个金发舞娘年龄虽有点大了却腿长腰细风韵犹存,一颦一笑都那么风情万种。她坐在林宗良腿上尽态极妍,可直至表演结束林宗良却一点儿感觉有没有。那时他没交过女朋友,自然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后来有个法国女孩追求他,林宗良根本没搞清楚就糊里糊涂的和她在一起了,相处之后他才发现他抗拒和那个女孩亲密接触。原来他不喜欢女人,意识到这点后他立刻就跟那个法国女孩分手了,即使他们还没有谈婚论嫁,他也不想耽误人家。
  直到六年前林宗良在阿姆斯特丹喝醉酒和一个白人少年荒唐的春风一度后,他才真的明白他已经做不到听从他父亲的安排和一个女子相敬如宾地过一辈子了,但林氏宗族也绝对不会容许他和男人在一起。所以他想放弃婚姻,他宁可孤独终老也不想祸害无辜的人。
  但林宗良从来没有想放弃过林家的继承权,现在他想放弃了,他什么都不想要了,他只想和杜昱山在一起。
  林宗良换了身衣服洗了个脸就下楼了。餐厅里只坐着林玥一个人,林耀堂夫妇出去参加宴会了还没有回来。看林宗良进了厨房,林玥立刻叫下人把炖着的菜给端了出来。整整一天没吃东西,林宗良是真的饿了。
  林玥坐在一旁,边给林宗良夹菜边问道:“宗良哥哥,你昨天怎么了,是失恋了吗?”
  “咳咳!”林宗良差点一口饭卡在喉咙里,“想什么呢,我就是心情有点不好。”
  “真的吗?”林玥半信半疑。
  林宗良没有回答,只是又在林玥脑门上弹了一下。
  联系杨天诚对林宗良来说并不困难,林宗良只是一跟他说要见杜昱山他就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跟杜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杨天诚问。
  “你觉得是怎样就怎样吧。”林宗良回答。
  “宗良,你不会真的。。。”杨天诚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也插手不了。”
  明天杨天诚的别墅会办一场宴会,他会同时邀请杜昱山和林宗良,虽然杜昱山父亲的人全程监视他,到时候人多嘴杂却成了很好的掩护,毕竟这是杨天诚的地盘可不容他们说什么。
  宴会六点钟开始,十二点结束,但并没有人会完全在这个地方呆六小时,更何况是杜昱山。所以真正留给杜昱山和林宗良见面的时间并不多。
  林宗良出门却很早,等他到时宴会厅里只有零星几个人。杨天诚看到他来了也没多说,直接将人带到了三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
  一进门,杨天诚就说道:“我规定过今天来的客人主要活动区域是在一楼,二楼都上不去了,更别说三楼。所以你放心,等下杜先生来了我叫他上来。”
  “谢谢你,天诚。”林宗良说。
  “我杨天诚在上海混的也算开,但通透的朋友没几个,你就是其中之一,我不帮你帮谁。”说着,杨天诚又转变了语气说道:“不过你要是真想谢我,可不可以帮我和林玥牵个线搭个桥。”
  “你小子,原来还打着这主意。”林宗良笑了笑,“牵线可以到时候成不成我就不知道了,你看别欺负我们家玥玥。”
  杨天诚说:“当然不会了,我还不是得叫你大舅子,是你赚了。”
  楼下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呼,杨天诚没再跟林宗良多讲就下楼去了。
  杜昱山是七点多才到的,果然那两个监视杜昱山的人也跟来了。杨天诚没有立刻上去跟他打招呼,而是等杜昱山和认识的人寒暄完才靠了过去。
  杨天诚当着那两人的面说他跟杜昱山有话要谈,那两人对杨天诚倒没疑心,怎么说杨天诚也是这次宴会的东家,既然请了杜昱山来那找他谈个话也没什么。杨天诚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容易就将人带了出来。
  林宗良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杨天诚这地别的不怎么样,但这院子倒是修理的十分别致,错落有致,他还配了几个地灯,比起白天在夜里倒是更缥缈了些许。
  忽的一个开门的声音响起,林宗良回头,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第29章 回魂
  杜昱山进了房间后就反手将门锁上了。他慢步走到窗边,左手抚上林宗良的头发,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来多久了?”杜昱山细语道。
  林宗良抬手整了整杜昱山的衣领,抬头看向杜昱山说:“不久,一个小时。”
  杜昱山揽住了林宗良的肩膀,渐渐靠近他颈边,在他耳边喃喃道:“没有多久了,我们不用再等了,还有三十二天就是农历新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回杜泽村。”
  “你父亲那边呢,怎么办?”林宗良闭上眼,无奈地说。
  “以死相逼。”杜昱山说的轻巧,林宗良心中倒是一怔。
  少顷,两人相顾无言,杜昱山似看透了林宗良,伸手将他的头按到了自己怀里,却笑的阴冷,“我是老头唯一的儿子,他不会要我死的。他那个小儿子根本就不是他的种。”
  “阿良,你只要记住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杜昱山说着收紧了抱着林宗良的手。他改了对林宗良的称呼,林宗良的长辈甚至连杨天诚都能叫他的名字,只有这一声“阿良”是属于杜昱山自己的。
  林宗良也搂紧了杜昱山,贴着他的心口说:“我信你,可是你知道我们之间的鸿沟有多深吗,我怕不得善终。”
  杜昱山说:“我们定会有始有终。一旦我能离开老头的地盘就由不得他再管我了,等到你们家族的祭祀结束,我们就乘船去美利坚。到时候山高路远,他们也无暇顾及咱们。阿良,你可愿意抛弃一切跟我走?”
  林宗良远没想到杜昱山可以如此轻松地脱离他父亲,他也知道杜昱山肯定有什么没告诉他,怕他担心,但在回答这个问题时他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当然愿意。”他早已想好,除了杜昱山他什么都不要。父亲从小就对他疏于看管,他自是与父亲没多大情分。反倒是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都由父亲亲自管教。他被林家培养成继承人,但他却对家族没有多深的感情。对于这些人他可以潇洒的一走了之,唯独放心不下的只有四叔一家。
  杜昱山好像总能知道林宗良在想什么,他注视着林宗良,抬起林宗良的下巴,轻抚着面前这人紧皱的眉头,说道:“我搅进那潭浑水时才知,他们的政局已经从内部开始腐朽了,即使再强大的军队也挽救不了,这场仗注定是要输的。你四叔为延安出过力,我父亲落败,那时谁又能威胁到林家的安危呢?”
  “当真?”林宗良灼灼地望着杜昱山。
  “日暮西山,日渐显矣。”杜昱山叹道。
  即使对政治没有深刻的见解,林宗良此刻也能被杜昱山的感慨所感染,是对他父亲的迟暮抑或是对这满目疮痍的故国即将到来的重生,都有吧,但这些就快与他们无关了。林宗良轻拍着杜昱山的背,安慰道:“何必管那些纷扰,既能相守,云胡不喜。”
  “是呀,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阿良。”说罢,杜昱山便吻上了林宗良的唇。
  轻吻渐渐变成了唇舌相交,两人的西装外套也不知何时脱下了。杜昱山放在林宗良后腰的手已经肆无忌惮地越往越下了,但头还埋在林宗良的颈间落下细密的吻。
  不知杜昱山的手摸到哪儿了,激得林宗良头往后仰,轻喘了一声。这个声音似乎刺激到了杜昱山,他手上的动作不再那么温和而是加重了力道。呻吟声断断续续,杜昱山再次堵住了林宗良的嘴巴,所有的挣扎全部都隐没在一次次喘息中。
  等林宗良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了床上,原本大开的衬衫已经退到了臂弯,下身的长裤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杜昱山坐在床边深深的看着他,那是一种露骨的充满欲望的眼神,他第一次看到杜昱山这样的眼神。
  穿着西装时的林宗良正经禁欲,脱了衣服后也不显色情。他不瘦弱,身体修长匀称,但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林宗良衬衣半遮半退,额前的碎发耷拉下来,脸颊因接吻时的缺氧染上一片粉色,显得十分可怜,看在杜昱山眼里却无比的诱惑。
  杜昱山也不含糊,直接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他把林宗良压在身下,手从林宗良的前胸,腰腹,大腿一直蔓延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两具成年男性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相互抚慰,却尤觉不够。直到真正进入的那一刹那,他们才升起一股满足感,然后就是不停歇的肢体碰撞的声音伴随着阵阵难以压抑的粗喘。
  没有什么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能让人郁结的心情变得舒畅,何况是心意相通的人。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才平静了下来。
  窗外的天依旧是那般黑,楼下仍在歌舞升平,只有这一方静土,圈着两个坦诚相待的人。
  “杜先生,你们讲好没,再不下去那两个人要起疑了。”杨天诚敲着门在外头说道。
  这时,林宗良正在帮杜昱山打领带,杜昱山低头在林宗良脸上亲了一下才回道:“我知道了,马上就下来。”说完,他握住了林宗良的手,说:“不会很久了,等我。”
  “我知道。”
  杜昱山走了,林宗良出门后却发现杨天诚还站在门口,似乎就是在等他。
  “宗良,你下定决心了吗?”
  “我不后悔。”林宗良坚定地说。
  “友谊长存。”杨天诚在林宗良肩头锤了一下,也离开了。
  此后十几日,林宗良再也没见过杜昱山,他好像已经离开上海了。直到新年前一周,杜昱山穿着林宗良熟悉的长衫站在了林公馆门口。他们将会一起前往杜泽村,去开启他们新的生活。可他们却不知道,这次旅程使他们生命的终结。
  “不要去。。。”林层喊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泪水不停地落下来,他想抹眼泪却湿了整只手。这是一场梦,但又不仅仅是一场梦,是他和杜昱山曾经的回忆,是他踏入轮回时所丢掉的最珍贵的记忆。


第30章 龙脉
  “你知道我会来?”顺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杜昱山瞥了一眼摊在床上的来因,没什么别的动作,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床对面的沙发上,没有了对峙时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虽然来因已有了准备,但看到杜昱山没有要杀他的意思来因还是微微舒了口气,说道:“就下午您老那非要弄死我的架势,我能不防备着点儿吗。”不过来因上身绑满绷带,因为断了肋骨不能翻身只能歪着脸一副残障人士的模样说这话真没什么威慑力。
  杜昱山可没心情琢磨来因的话,他打量了一下来因的房间,来因怎么说也是一个天师,但来因卧室里的摆设却一点也不讲究风水。这人仗着自己有点本事,真的是盲目自信,杜昱山戏谑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多管闲事。”
  来因还是嫌现在的姿势别扭,他艰难的挪了一下,还好没有再扯到伤口。他现在就着一个更扭曲的姿势对着杜昱山,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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