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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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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起收回了目光,转向桌上,皇甫毓没有食言,整桌子都是全素菜,跟他初入宫时一样,只是,如今再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莲起忍不住想,他早就被那些鱼鱼肉肉和紫河车耗损完仙格,如今的他与凡人无异,吃什么都不要紧,他是再也无法成仙了。
  莲起挑了几样慢慢的吃,不饿了就停筷子,现在他活着也只不过因为,傅敬尧还没有死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皇甫毓没有再来,只有遣人来问可需要皇上过来相陪,莲起每回都摇头,看得小韭子胆跳心惊,但在众人意料之外,没有降罪,没有处罚,没有为难,只有一日好过一日的赏赐,赏赐之多,连屋内堆不下,莲起就让小韭子放到院子里,那玉如意在院里淋雨生苔的事传遍了后后各处,当然也传到太后的耳朵里。
  太后找了皇甫毓去谈话的当晚,国公和三位国舅都被抄了家,第二天一早,莲起院子又多了些珍宝奇玩,小非子在那颗血红的珊瑚树,再插上一枝做工精细的金步摇,退了两退看了看,觉得自己挺有美感,那珊瑚树被他装饰的挺漂亮。
  小韭子回到屋里,莲起的发被从门窗灌进来的风吹的乱飞,小韭子把窗合上,走到莲起跟前问:“皇贵妃,小的帮您束发可好?”
  莲起摇了摇头,把遮住视线的发拨到肩后,继续望向门外,素衣,散发,莲起现在倒越来越像在吞人山时的装扮,但能做到也仅只有装扮而已。
  “那小的陪你到西南边看看傅公子可好?”
  第二天一早,宫里传了皇旨,让莲起可自由行走于宫中各处,不必请奏,可莲起却再也没有步出屋子一步,甚至不愿去看傅敬尧,因为他知道,皇甫毓不可能毁诺于老和尚,那傅敬尧就一定会死,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所以莲起不愿再去探。
  又过了几天,雪开始融了,个只通体全白的小猴子跑到莲起的院子里,莲起想起了小甲和小乙,想起了山中美好的日子,没让小韭子赶走猴子,午膳时,猴子跑到桌前也坐下了,莲起喂猴子吃了梅子,猴子酸的到处乱窜,撞碎了皇甫毓送莲起的那只碧绿玉箫。
  下午一个小男童跑到了莲起的院子里,说要找猴子,那时莲起正抓着一把松子在喂猴子,莲起闻言并没有停手,白猴子也没有打算要走,男童焦急伸手去抱猴子,打算用抢,莲起随手拿起一个琉璃盆敲开了男童的手。
  男童哭的往外跑,回来时带来了皇甫毓。
  “莲儿,把猴子还给皇儿吧,我已经命李项曲回吞人山给你抓猴子了。”
  那么多日后,莲起第一次正眼看向皇甫毓,眼里却是满满的恨,皇甫毓难过的笑了。
  “莲儿,你不像花妖,倒像是石头妖,你的心是硬的。”
  又过了一些日子,李项曲果然把小甲和小乙送到宫里,李项曲和赵谨言一人抱着一只猴子,猴子身上还穿了件带毛的背心,不细看还以为两人怀里抱的是个小孩。
  “莲公子,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李项曲领头走在前面,一进屋见到莲起,神色有些别扭,说出来的话更是别扭,一双手紧紧抱着小甲,力气大到把小甲弄疼,小甲嚎了一声,窜出他的怀里,赵谨言走在后头六七步距,看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酸苦交杂,混在一起,发酵成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怀里猴子也跟着挣扎脱离了怀抱,赵谨言吸了一口气,命自己回神,提醒自己皇命在身,别为私事误了皇上的事。
  “皇贵妃,别来无恙。”
  赵谨言看着莲起,心想,也难怪皇上,李项曲,傅敬尧…这些人会对莲起如此恋恋不忘,若不是他早早就心有所属,只怕也会为眼前之人所着迷,莲起虽不是最美,可却是最纯净那个,整个人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气息,洁白的让人生怜,纯真的让人想亲手将之沾污。
  莲起没有抬头,没有回应,只是撑着下巴,望向门外,见到小甲、小乙也没有显露出特别开心的样子,但赵谨言却明白,莲起心绪是涌动的,一直没有焦聚的眼睛,在猴子跃进莲起视线里的那一刻定了焦,赵谨言见状便知,莲起并不是如表面上那样不为所动,而这个不为所动的样子,恐是怕自己再多一件让人可以威胁的事,而硬装出来的。
  看向偎着莲起两脚的猴子,不同于李项曲,赵谨言已经分的出两只猴的谁是谁,他拿出果干丢向抱着莲起右脚的猴叫“来,小甲。”莲起的瞳孔晃动了一下,赵谨言更确定心中的猜测,压住上扬的笑意,又丢了一个果干给倚在莲起左脚的小乙。
  陆续又丢了几个,直到装果干的袋子空了,赵谨言才停下手,他拉开椅子,没有请示就直接坐下,无视于李项曲一脸着急,笑着对莲起说:“知道我怎么知道这两只猴子叫什么名字吗?”
  莲起动了,但是所以人都没察觉,除了赵谨言以外,因为莲起全身只有瞳孔微微的缩放了一下,只有坐在莲起对面,又一直注意着他每一个动向的赵谨言才能注意得到,那一瞬且细微的变动。
  “是小甲和小乙自己告诉我的,牠们不只能写字,还会画画,所以我才能知道牠们的名字,才能知道牠们喜欢吃果干,我那时就觉得皇贵妃您和傅公子真了不起,居然能把两只猴子教化到这个地步,简值与人没有差别,甚至比大部份的孩子还要聪明。”
  莲起没有回应,只是把凳子往旁一移,不让赵谨言阻挡住看他望西南方的视线,接着仍是痴痴望着门外。
  “皇贵妃既然如此挂念傅公子,为何不去看看傅公子呢?”
  莲起瞳孔又动了一下,赵谨言正想再说,不想,李项曲却走到赵谨言身旁将他拉起来,在他身旁轻吼:“你提谁不好,干嘛偏偏要去提傅敬尧的事?圣上要我们来是为了让莲公子开心,不是要让莲公子更伤心的。”
  什么叫恨铁不成钢,赵谨言正下是体验个够了,按下心头的酸涩,挣开李项曲的手,赵谨言回头直直看着李项曲,他露出一笑,笑里头尽是凄楚,可惜李项曲眼睛看着莲起,没有发觉。
  “莲公子是谁?我们不是在皇宫里吗?我们不是领了皇命到皇贵妃的慕莲阁吗?将军见皇贵妃不尊称皇贵妃,究竟意欲为何?谨言愚眛,无法参透,还请将军明示。”
  李项曲与赵谨言从小一起长大,见到赵谨言这样说话,便知赵谨言真心动怒了,在护送莲起到京城一路上,他已经为了莲起的事与赵谨言多有争执,李项曲真的不愿再让赵堇言生气,可莲起的样子又让李项曲舍不下,一时之间,两方相互拉扯,李项曲一时也不知要怎么做才好。
  看着李项曲的样子,赵谨言忍不住又露出一个苦笑,他做些事到底是为了谁呢?圣旨上只有护国大将军李项曲三个字,可没有他赵谨言的名字,若不是为了他李项曲,他赵谨言又何苦自甘作贱,做出小人作为呢?
  挣开李项曲,赵谨言走到莲起面前又说:“皇贵妃,你可知道小甲和小乙不是我们抓来的,我们能这么快覆命,实是因为一到竹屋小甲和小乙就自己跑出来了,牠们抓着我的手,扬手里您和傅公子的衣服,一脸的焦急,人猴有别,言语互不相通,但我却也能从牠们的表情,他们的眼睛,暸解牠们的意思。”
  温柔的揉了揉小甲和小乙的头,赵谨言又说:“就算你不去看傅公子,也带小甲和小乙去看看傅公子吧,我见到牠们俩时,牠们瘦的只剩皮包着骨头,全身没有几两肉,很多地方都掉毛秃了,您也知道,当初为了找您,吞人山几乎被夷为平地,整个山里几乎没有可以吃的东西,可这两只猴却守在那儿不曾离去,对您和傅公子之情深意重,令人不禁为之动容。”
  “傅敬尧就要死了,看又有什么用?”
  

☆、虽然那是偷来的
  莲起终日少言,有时三五天都说不上一句话,莲起这一开口,连小韭子都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赵谨言原也是笑的,但见着李项曲那一脸欣喜的样子,心头又酸涩起来,笑意也就退了不少。
  “快死不就是说人还没有死,傅公子虽没睁开眼睛,但他说不定听得见,感受得到,皇贵妃,您已经那么久没去探傅公子,说不定傅公子心中正思念着您,担心着您。”
  莲起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层,他只想到傅敬尧快死了,而他再如何努力都无力挽回这个结果,却从不曾思及傅敬尧可能也在想着他,没想到便不知道,一意识到便忍不住焦急,以往傅敬尧在意他,时时刻刻只怕他不开心,不舒服,如今那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肯定要心急了,只是…这样一来他便又有弱点落在皇甫毓手里。
  看出莲起的迟疑,赵谨言连忙再道:“皇贵妃,您不是也说了,傅公子已经快死了,皇贵妃,您真忍心让傅公子悬着心,挂牵着你,一心不得安宁的离开人世吗?”
  当初莲起会为了傅敬尧安危,放弃逃命的机会现身,赵谨言相信,如今莲起也会为了让傅敬尧安然离世,放弃再与皇甫毓作对。
  果然,莲起走出了房间,去探了傅敬尧,莲起哭倒在傅敬尧身上的样子让李项曲几乎把持不住,差点上前把人拥进怀里,还好赵谨言谨慎,拉住了李项曲,才没让躲在暗处的皇甫毓发现李项曲的心思。
  “圣上是让我们逗莲公子开心,不是要惹莲公子伤心,你何苦引他去见那个傅敬尧,徒劳使之心伤泪流呢?”
  面对李项曲的质问,赵谨言只有满心的苦涩,从见到莲起那一刻起,赵谨言就知道李项曲的心已经变了,从口不对心到后来几乎毫不掩饰,赵谨言只能哑巴吃黄莲,把一切苦楚往肚里吞,难道真的是先爱上的人就输了吗?到了后来,赵谨言甚至不再出声,冷眼看着李项曲的一切,只愿送莲起到了皇宫后,李项曲能断了一切妄想。
  谁知道,时间没有断了李项曲的妄想,反而让他越来越没有顾忌,居然不愿意开口叫莲起皇贵妃,这是皇宫呀,到处都是皇上的眼睛,赵谨言真不敢相信,李项曲竟敢如此放肆,这是准备要为了莲起赌上李氏一族的性命吗?
  “你还记得圣上?如果你心中还有圣上,怎敢叫直称皇贵妃名讳?”
  “我…我…。”
  赵谨言回头看着那个他一直深深爱着的人,他的眼眶rela了起来,他的鼻头酸涩着,超过半年了,他一直欺骗着自己,他骗自己李项曲不会舍弃他们二十多牛的感觉,他骗自己李项曲只是一时迷惑,终会迷途知返,为了李项曲,他甚至策动了一次战争,想让李项曲记起他们生死与共的一切,谁知,一切都是枉然的,人心果然是最珍贵的东西,因为人心不是努力就可得,所以珍贵。
  “收起你的痴心妄想吧,就算你护国大将军的威名再远,还是圣上手下的一名武将,皇贵妃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人。”
  赵谨言说完便走了,他不是女人,不适合哭哭啼啼,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就算他爱的是男人,就算是他先爱上,但他仍可以保有男人的自尊和骄傲,只可惜,世事往往是背着人的心意来的,就像是要挑战赵谨言的耐受底限似的,第二天他和李项曲收到了旨意,皇帝让他两人日日入宫陪皇贵妃说话散心。
  收到旨之意的时候赵谨言笑了,他想这一切也许是他的报应来了,他仗势着爷爷的不忍心,挟持着他父母对李家有恩,强迫赵李两家的长辈接受他对李项曲的感情,无视两家长辈的担忧与担心,只求他能和李项曲在一起,结果,用尽一切心机,计谋,却谋计不了天意,谋计不了李项曲的心。
  “有时候,我真想亲手杀了他。”莲起轻轻抚着看起来像是睡着了,或者说像是死了傅敬尧,傅敬尧的呼吸那么浅,如果莲起没有把手放在傅敬尧的胸膛上,几乎都要感受不到他活着的迹象。
  赵谨言站在莲起的旁边,看着气若游丝的傅敬尧,再抬头看向莲起,也看到莲起身后一直痴迷的看着莲起的李项曲,心想,莲起和傅敬尧受苦是因为爱,而赵谨言会受苦也是因为爱,爱还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但你下不了手不是吗?虽然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虽然已经明白完全没有机会了,但人只要活着的那一瞬,你就可以去期待,即使希望微乎其微。”
  莲起把目光从傅敬尧的身上移到赵谨言身上,“我以为皇甫毓让你来是来劝我。”
  “不,圣上是让我来劝你走出房门,而我已经做到了。”
  莲起点点头,再把目光移回傅敬尧身上,而屋外的小甲和小乙正在树上荡来晃去,看来无忧无虑。
  送莲起回屋后,赵谨言转身就走,没有等还在献殷勤的李项曲,他走的很快,强迫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去看,不要去想,可是,李项曲却不放过他,追了上来。
  “你为什么老是要说一些令莲…咳,皇贵妃伤心的事,圣上让我们来,是要为皇贵妃排忧解闷,不是要老提一些伤心事,让他绝望。”
  赵谨言回头,很难过的发现他还是爱着眼前的李项曲,“我只有这个办法能让皇贵妃愿意出房门,愿意走到外头,如果你有其它方法你可以去试,谨言绝不会阻扰,李将军告辞。”
  “谨言,你这是做什么呢?”
  赵谨言看着李项曲拉住他的手,“我没有做什么,我就只是遵旨办事,望将军也要把旨意铭记在心。”
  见赵谨言挣扎,李项曲用足了气力,捏痛了赵谨言,赵谨言手痛,心更痛,用武袭向李项曲,李项曲大惊松了手,不敢相信赵谨言会对他用武,一时气愤握拳相对,赵谨言当然输了,他被打的摊坐在地,还吐了血。
  李项曲见到赵谨言嘴边的血,这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赵谨言会几分武,能不能伤人他还不清楚吗?赵谨言的武是他强迫着手把手教的,赵谨言喜欢唸书,不爱动刀动枪,是他怕赵谨言跟着他到处争战会有危险,才硬磨着赵谨言学了一招半式,而那一招半式意在自救不在伤人,他是最清楚的。
  “谨言,对不住,我…我…。”
  “谨言出言不逊,惹怒将军,将军出手教训本是应当,谨言谢将军指教,如将军没有其它的事,恕谨言退下了。”
  赵谨言原本以为李项曲那一拳,已经把他的心伤透,隔天再去莲起那里,却发现心还是会痛,而且还可以更痛。
  他受了伤,李项曲只是派人送来一些伤药,连人都没来看,可是,莲起的桌上却有桂花塔,那是莲起最爱的糕点,这点赵谨言和李项曲一样清楚,因为护送莲起来京城的路上,莲起肯吃的东西不多,而桂花塔是少数几样的其中一样,这桂花塔只有驻马村有卖,赵谨言看着桌上散着热气的桂花塔,便猜到了李项曲昨日一出了皇宫必是快马加鞭往驻马村赶,再用了轻功快奔而回,莲起此时桌上才有可能出现还散着热气的桂花塔。
  桂花塔,莲起只吃了一口,赵谨言却吃了六个,因为他想要尝尝那种滋味,那种被呵护着的滋味,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努力,他从来没有试过被讨好的感觉,他想试试,虽然那是偷来的。
  “你怎么吃了那么多桂花塔?”
  李项曲以为赵谨言不喜欢吃甜的。
  “想吃便吃了,我想要试试护国大将军彻夜不睡,连夜快马加鞭所买糕点的滋味,没想到那滋味太好,一时停不下手,不成吗?”
  李项曲又一把抓住了赵谨言,就抓在昨日那个位置,那个位置还泛着瘀,所以即使今日李项曲没有用上多少力,赵谨言还是痛的几乎要叫出声,赵谨言拚命的咬紧牙根,硬是忍下,不让自己叫痛,他已经输了心,不想再失去尊严。
  “你别老是这样阴阳怪气的行不行?我已经说了,就是觉得莲起可怜,想帮帮他,没有别的意思,你何必这样?我和你走到这种地步,两家族的长辈都知情,都暗许了,难道还有变动的余地吗?”
  痛,原来真的是可以比较的,李项曲话一出,赵谨言手已经感觉不到了痛,他的心痛的让他感觉不到其它,原来李项曲不变,是因为他没有变动的余地了,他用力计较了二十几年,只是让李项曲觉得没有可以变动的余地。
  赵谨言觉得自己真可悲。
  “我知道了,可以松开吗?我很痛。”
  李项曲没有松手,反而把赵谨言的手抓到眼前,这才见到赵谨言手上那触目惊心的瘀伤,那样乌黑紫红一大片,也难怪赵谨言要喊痛,赵谨言小时身子不好,一直被家里娇养着,不像他是被打大的孩子,耐不住疼的。
  “怎么会伤的那么重?跟我回家拿酒药,我帮你瘀伤推开。”
  赵谨言挣扎收回自己的手,摇了摇头,“家里有大夫也有药,我回去了。”
  赵谨言先行离开皇宫,只是他并没回照所言一样回去家里,而是到处去打听老和尚的下落,他和莲起天天一起看傅敬尧,时常说话谈天,大家看得到,但却没人注意到他和莲起错身而过时交换的字条。
  李项曲既然说可怜莲起,那么赵谨言也决定可怜莲起,他不只可怜莲起,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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