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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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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敬尧的泪又冒了出来,一边擦泪,一边觉得自己无能,谁都顾不上,谁都护不了,他哥哥是这样,莲起是这样,吕四曲也一样,没一个人他能护的周全。
“吱吱。”
小乙的叫声打断了傅敬尧的自悲自弃,他闻声转头,便看到小乙拿着瓜瓢试着要往缸里舀水,可惜水缸深,小乙怎么搆都搆不到,就见牠试着往下再往下,眼见就要翻进缸里,傅敬尧连忙阻止,“小乙,不要,那缸里的水脏了不能用。”
刚才他用缸里的水给莲起擦了身,接着又擦了他自己的,那水已经脏的不能再脏,完全不能再用,傅敬尧话完,小乙看了看缸里,又看了看傅敬尧,再看了看缸里,接着便把瓜瓢顶在头上,四肢并用的爬回傅敬尧身边。
“吱吱。”
小乙把头顶上的瓜瓢拿下来,倒扣用力甩了两下,又指了指傅敬尧的手脚,傅敬尧见状不由得发自心中一笑,抚了抚小乙的头,水缸里的水本来就不多了,帮莲起擦完身子,整缸的水已经呈现黄浊,傅敬尧只能勉强把脸和手掌擦干净,其它地方,都是有抹过就算数,这样当然还是脏的,小乙估计是看见了,想要找水给他擦干净。
“我没事,只能希望四曲哥早点来。”
傅敬尧望着下山的路,盼望着小甲早点带着吕四曲上山,可是,等了近三刻钟还是没看到人,傅敬尧估算了一下,就那点路,小甲下山说不定用不上半刻钟,带着吕四曲往回上山也不用花一刻钟,绝对没有理由等了三刻钟还不见人影上山,虽然不愿意去想,但事到如今傅敬尧也不得不去考虑这个可能性,那就是吕四曲不愿意帮他。
再望着下山路一会,确定还是没有人上山的迹象,傅敬尧看着莲起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还有手臂及腹部上原是淡绿,如今染了血却变紫色的衣裳,决定不能只是坐着等人来救,牙一咬,傅敬尧对着小乙说:“你在这儿守莲起,见到有人来你就叫,如果有人把莲起带走,你就跟着,沿路丢石子,懂吗?”
傅敬尧一连跟小乙说了三遍,还演练了两次,才下了决心离开莲起开始自救行动;
傅敬尧先捡了一些白色小石子摊开手让小乙看,接着才塞进袍袱里让小乙背着,然后尽可能的从附近拖了些大点的残枝树干,把莲起所处的草丛掩盖的更隐密,莲起有伤,又是箭伤,傅敬尧不想移动他,只怕腹中的箭头会再造成更多伤害,只敢用剩下的衣裳垫在莲起头下,希望能让莲起更舒适一点。
☆、让莲起少受点痛
做完这些事,傅敬尧往莲起额上一探,果然,温度开始往上升起来了,刚才在等吕四曲时只觉得温度似乎高一点,还不能确定莲起发热,但现在手下这个温度就能肯定莲起在发热,既是这样,那就真的等不得了吕四曲。
握住小乙的手,诚挚的对小乙说:“小乙,莲起就拜托你了,莲起就拜托你,求你一定要看好莲起,刚说的事不要忘记。”
小乙点点头,张嘴回了傅敬尧。
当然,猴子不可能讲人话,回的依旧是“吱吱”叫声,但傅敬尧就是觉得小乙懂了,还让他别担心,吸了一口气,傅敬尧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记得上次巡山,在距离这里不到万步处发现一个积雨所产生的小水塘,山里大雨,那种小水塘到处都是,只是晴天后能留下的极少,傅敬尧只希望他印象中的那个还在。
在往水塘的路上,傅敬尧眼睛并没有闲下,他四处张望着,看有什东西可以救莲起,走了一阵子,他先闻到茉莉花香,连忙四处找,找了一阵子总算让他看到茉莉花,傅敬尧连跑带爬的冲过去,直接用双手挖,挖断了指甲也没发觉,折了一大段根,后还裂着嘴笑,因为,以前他常受伤,推拿师总以茉莉花根磨酒让他喝,这样推伤整骨就不痛,傅敬尧想,等下他要帮莲起拔箭,肯定很痛,有茉莉花根就能让莲起少受点痛。
接着,走一走他又看到左手香,他刚到吞人山时被莲起掐伤脖子,莲起用左手香汁让他喝,说可以消炎镇痛,手大一捏,也拔了一大丛下来,傅敬尧的嘴几乎要裂到耳朵去了,只是,再下来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一直走到小水塘也没发现什么他知道又可以用的东西,而且,让傅敬尧最难过的是,那小水塘的水几乎要干了,水深淹不过傅敬尧的鞋面。
本来傅敬尧打算扛水回去把莲起再洗一遍,身上不干净又有伤口,发热的机会就大,伤口也易烂,适才出发前在菜园子里找到水桶,他真是欣喜若狂,觉得自己一定有办法带水回去把莲起洗干净,不过现下却是不可能了,又那么浅就算掏起来也是浊的,怎么能用来洗伤口呢?
拿出一件干净的里衣,傅敬尧小心沾水,把衣服沾湿了,再拧到水桶里,这样才勉强汲了一半桶再多一点的水,而水塘的水就几乎见底,如此再弄也都是浊的,于是傅敬尧把干净的里衣拧干,放挂水桶边,拿出之前帮莲起擦过身那件,开始擦洗自己,那小塘水虽浊了,至少也没有粪臭味,多少还是有些效果,特别是手,傅敬尧洗的很仔细,因为他等下就要用这双手,救莲起。
尽量在洗干净为前题下快速弄好,傅敬尧提起水桶就往回走,而且他特意不跟着既有的小径走,因为这样才有可能发现来的路上没看到的东西,果然,此行不枉傅敬尧如此费心思和力气,回程的路上傅敬尧看见了水藤,看到水藤时傅敬尧兴奋的叫起来,叫到第二声才想起有人在追杀他们,连忙捂住嘴,只是还是忍不住低声喊,最好只好把拳头塞进嘴里,发热的人需要水份,又不可能让莲起喝没煮过的水,傅敬尧一直很烦恼,现在终于解决了,怎么教傅敬尧不高兴的几乎要疯狂。
正当傅敬尧裂着嘴一路小跑的往回走,居然又让他发现有柴胡,柴胡可以退热,他喝过的,也拔了一大把,傅敬尧的嘴裂的更开了,虽然那时他喝的是晒干后的柴胡,但他想生柴胡就算没有十分药效,总也有五六分药效才是。
一近莲起藏身的位置,傅敬尧就听到小乙吱吱叫声,傅敬尧连忙加快了脚步,一走近小乙便做出个探额头的动作给傅敬尧看,傅敬尧见状赶忙再探莲起额头,那个温度,简值烫手了。
傅敬尧赶紧解开莲起衣衫,冲洗伤口,接着取过水藤直立于莲起嘴上,让又顺着嘴唇流到莲起嘴里,见到莲起反射的吞饮水藤滴下的水,傅敬尧笑了,还知道要咽水就还有救。
一手立着水藤,傅敬尧另一手也没闲着,先把挂水桶边的里衣口手并用的撕成一半,摊开,再口手并用的把采来的东西都咬成小段,均量分别放在两截里衣中间,接着把里衣包好,叫小乙拿了颗石头洗净,便开始砸起其一,一直砸到渗出药汁,傅敬尧才停手,他抱药汁挤到伤口周边,吻住莲起的嘴,快手拔起断箭。
莲起的尖叫被傅敬尧闷在嘴里,傅敬尧见莲起软下身子连扶住他躺好,把药包按到腹上的伤口上,一边挤着汁希望采来的草药能起点效果,让莲起消淡退热,一直弄到没看到血再渗出来,傅敬尧才停手,示意小乙过来压住药包,莲起臂上还有一箭必须要处理。
等到莲起身上的伤全都处理好,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傅敬尧觉得嘴很干,但拔来的水藤他都把水挤进莲起嘴里了,污水他也不敢喝,只怕自己生病了会让情况更糟,只能舔舔嘴唇,再不济嚼嚼满地片是的牛筋草,牛筋草有什么用他不知道,但见过猫狗吃过,老人家说猫狗病了会自己找草药吃,傅敬尧虽不知道牛筋草有什么药效,但现在傅敬尧只能顾上能不能吃,有没有毒。
嚼着嚼着嘴唇突然个剌痛,像被蜂螫了一下,傅敬尧反射动作一舔,入口都是铁锈味,原来他唇裂了,再舔了一下,满嘴的腥甜,但至少湿润了喉咙,喉咙就不会因干渴到发痛,处理完莲起的手后,傅敬尧让小乙回山里找东西吃,小甲、小乙跟着他们跑了大半天,别说吃,就连水都没喝,想来也真可怜。
傅敬尧忍不住想,如果当初听莲起的话狠下心来,硬是不理小甲、小乙,把牠们逼回山里,那么小甲、小乙也不必受这一遭了,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再想也是无益。
天一暗下来蚊虫就多了起来,傅敬尧一直拿着件衣服为莲起搧蚊虫,一边搧他也一边注意着有没有蝗虫或蚱蜢,可惜只有蚊子多,蝗虫和蚱蜢倒是没见到半只,傅敬尧在心底想着,如果有蝗虫或蚱蜢就好了,拔掉四肢和头部,蝗虫和蚱蜢的身体可以吃,这是跟着老捡骨师时学来的,墓地的虫子都大,老捡骨师有空就把蚱蜢和蝗虫烤了,没空肚子又饿起来,直接头、手、脚拔拔就塞嘴里吃,傅敬尧上吞人山的头一天也吃过,后来发现溪里鱼多,水蛙肥美,山鸡也有,那里还会再想吃蚱蜢这些虫子,就算山上到处都是。
“不想吃的时候觉得到处都是,想吃的时候倒是一只也没有。”傅敬尧眼睛盯着草地都盯酸了,也没见到半只蚱蜢,只好认命的收回目光,转移到莲起身上。
今天不是满月,可是月亮很亮,傅敬尧可以看清楚莲起的脸,莲起的脸色依然苍白如纸,甚至比纸更白,倒像冬天里结冰的湖水一样,不只白还有点透,皮下的血管都看得见,那一条条淡绿。
“吱吱。”
猴叫声从不远处传来,傅敬尧连忙站了起来,不是让小乙去找吃的喝的,别再回来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张望了一下,果然见到有只猴三肢齐用的跑来,没着地的那只手里明显抱着东西。
“小乙,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自己回山里生活去吗?现在我跟莲起被人追杀啊,跟着我们会没命的。”傅敬尧抓起了拔出来的箭头对着小乙,想增加效果吓退小乙,谁知小乙用力的一把抓住,往旁边一甩,不知道给甩那里去了,傅敬尧惊的张大了嘴,现在天都暗下来,凭藉着月光要找到箭的希望太渺茫了。
“哎…你怎么把箭给丢了,要埋起来啊,不然追兵回头了,要是不巧给发现了要怎么办?”
傅敬尧气极败坏,往小乙抛去的方向找了一圈,可惜一无所获。
“你真是…。”
傅敬尧开口想骂小乙,可是看着牠的动作,傅敬尧又骂不出口了,小乙也不知道去那里找了两颗橙子,一颗放地上,一个挖了洞,一手捏开了莲起的嘴,一手正掐着橙子往莲起嘴里挤汁。
这时节还不是橙子产季,整颗树也只有一两颗早生的橙,小乙离开的时间不超过半个时辰,应该还不及找到太多食物,所以牠怀里的两颗橙,恐怕就是牠一趟能找到的所有,想到这些,傅敬尧眼眶又红了,他受不了自己变的这样爱哭,可是又止不住眼泪。
“小乙,你吃橙,我来用,我力气大点。”
拿过小乙手上的橙,傅敬尧开始往莲起嘴里挤汁,他力大,果汁挤出来的量大多了,小乙见状便安心的拿起另一颗,用牙齿咬掉橙子皮,啃里的果肉吃,只是这季节还不到,那两颗橙明显也未完熟,小乙吃的酸的皱起了脸,但又因为太饿太渴,还是只能埋头吃。
☆、傅敬尧把断箭握在手里
这头,傅敬尧确定再也挤不出汁后,把手里的橙皮小心剥下,放在大腿上,然后把果肉递给小乙,小乙见状似乎有点懵,指了指傅敬尧的肚子,好似在问你不饿吗?
傅敬尧没有回应,只是直接把手里的果肉塞到小乙嘴前,只吃一颗橙小乙当然没饱,见状也没再坚持,嘴一张就把果肉给咬进嘴里,傅敬尧见小乙真的开始嚼起果肉来,才放心的收回手,拿起先前放在大腿的橙皮往嘴里塞,不带水份的果肉并不好吃,只是现在也顾不上好不好吃的问题,肚子饿,只能吃的都要下肚,小乙随便嚼了几下,就把嘴中的橙肉往下咽,只是那酸涩还是让牠忍不住全身颤了一下。
回神,小乙看到傅敬尧在吃果皮,吓得小乙差点掉了下巴,牠从出生到现在从没有看过有人(猴)吃果皮,耐不住好奇,小乙从傅敬尧手中抢了一片橙皮往塞嘴里,速度之快,傅敬尧要阻止都来不及,果皮一进嘴小乙脸皱成了个包子,一个颗头拚命摇还嫌不够,又抱着腿滚了几圈才静下,逗出了傅敬尧今天第一个笑。
“小乙,谢谢你回来。”
小乙停下后,还是勉强把橙皮给吞到肚子里,真的太饿了,没有办法,牠抓了抓头朝傅敬尧走过去,靠着傅敬尧坐下,傅敬尧伸出一手把小乙揽入怀里,真心的感谢牠回来了,若不是小乙回来,莲起绝对补充不到水份,若不是小乙回来了,他绝不可能跟刚才一样笑了,若不是小乙回来了,这个夜里他就要自己守着莲起渡过,那不知道会有多惊慌、多害怕。
过了一会,小乙打起磕睡,傅敬尧指了指树,让牠睡到树上去,小甲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吕四曲那状况如何也不明,追兵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如果追兵折回来了,他们肯定没有生机,傅敬尧希望至少他们可以不要连累小乙。
也不知道是睏极,还是知道厉害关系,小乙这次不再坚持,三两下就爬到树上去,傅敬尧见小乙消失在树林里,低下头,赶紧换下帮莲起搧蚊的那只手,那只手已经肿痛到几乎像要断了,而他一直忍着,不想让小乙看出端倪,他不想让小乙担心,也不想让小乙失去信心。
又过了一会,也不知是夜太静,还是白日里逃命太累,傅敬尧觉得头好似有些昏,眼皮也没有什么力气,直想睡,可是他不能睡,他和莲起身上都有伤,吞人山现在不比以往,狼群多,大虫和大豹也出现过,傅敬尧只怕他一睡,他和莲起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吱吱。”
猴叫声响起,声的来源在山下不远处,傅敬尧抓起另一只带着箭头的断箭小心提防着,傅敬尧早先拔掉自己手上那只时,已经就地埋了,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不然他可以用来抵抗敌人的武器,不会只剩手中的这一只箭。
猴叫声又大了点,接着傅敬尧和莲起上方树上也传出吱吱猴叫,小乙四肢并用的爬下来,突然就往山下窜,小乙窜的太快,傅敬尧根本来不及反应,傅敬尧不可能追过去,因为莲起还昏迷不醒躺在地上,他也不敢张口叫,只能焦急着看小乙消失在黑夜里。
会是小甲带着吕四曲上来了吗?
傅敬尧瞪着声源不停的祈求来人是吕四曲,可是他也不得不思量,吕四曲要上来早就来了,怎么会到现在才来?到底是什么事担搁了?傅敬尧克制不住去猜有坏的可能,握紧了手上的断箭,做出攻击的姿势,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莲起,包括他自己。
“敬尧大哥,是我,玉明。”
叶玉明压着声说话,但在无声的黑夜里,傅敬尧还是听的分明,傅敬尧有点讶异,为何吕四曲自己不来?踮起脚往来人身后探了一下,似乎除了叶玉明和跑在前头的小甲、小乙以外再无他人,傅敬尧沉思了一下,决定从隐身处走出来。
“敬尧大哥。” 叶玉明见到傅敬尧现身,脸上立马就扬起了一个笑。
傅敬尧把断箭握在手里,藏在袖里,点点头回应,“玉明。”
“敬尧大哥,朝庭派了官兵在搜捕你们,到处都是。”
似乎是没有查觉傅敬尧的小心谨慎,叶玉明几个快步就奔到傅敬尧的面前,他甚至去拉了傅敬尧的手,傅敬尧连忙闪掉握着断箭的手,用左手去抓叶玉明伸过来的手。
“我知道。”
傅敬尧挤出一个笑,回应叶玉明,背在身后的右手把断箭握的更紧。
“官兵好多,小甲来找我们的时候,官兵才刚从家里离开不久,本来姐夫准备了一些东西就要跟小甲上山,可是,才踏出门又见到几个官兵折回来了,那些士兵说,上头说我们家里是入山和下山唯一道路,要派人守在那里,所以姐夫就没办法上山来寻你们。”
傅敬尧点点头,表示理解,夜晚很长,他预想过各种可能,包括叶玉明说的这个。
“现在姐夫和姐姐好不容易想了个方法引开官兵的注意,我才能偷偷溜上来,敬尧大哥,你叫莲起哥哥出来,随我下山,姐夫让你们躲进厨方地窖里。”
叶玉明的说词很合理,傅敬尧想不出任何漏洞,可是,也有可能是吕四曲跟官兵套好了招,现在正坐在吕四曲家里等他入局,要怎么做才好呢?唯一的关键就是他相不相信吕四曲,傅敬尧回头望向莲起藏身的位子,现下除了相信吕四曲似乎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因为莲起仍然昏迷不醒,因为他自己现在也摇摇欲坠,他们已经没有能力躲在山里,不下山投靠吕四曲他们依旧难逃一死,还不如赌赌看。
深深吸了一口气,傅敬尧跪了下来,就如同当初吕四曲向他下跪的那样,诚心的跪着,他仰起头,丢到袖里的断箭,两手握住叶玉明的只手说:“玉明,敬尧大哥明白,过去我的做法太绝,太不厚道,我知道我伤了你跟你姐姐的心,也知道我让四曲哥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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