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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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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敬尧也不觉叶玉真话说的过,还想着叶玉真人真圆融机智,这么几句话就把尴尬的场面化了,若是换做莲起,肯定只有把情况搞的更拧的份,但,即便是这样,傅敬尧还是只愿站在莲起的身边。
  眼前的两人是那么的不登对又那么的匹配,身高年龄让他们看来相距甚远,可是两人脸上那种心意相通满足的神情,又让人觉得这两人如此契合,傅敬尧忍不住把眼前的画面换上他和莲起,他开始会想,什么时候他也能像吕四曲与叶玉真那般的站在莲起身边?
  念头起,傅敬尧想骂自己。
  可是,傅敬尧却也没办法阻止那个念头盘上心。
  离开前傅敬尧让吕四曲下次带本六韬,吕四曲笑了笑道:“你这是想去投军队数馒头了吗?怎么老是在看兵书?”
  傅敬尧苦笑,“是莲起喜欢。”
  吕四曲听了傅敬尧的答案,再看着他那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不容易收住了笑,一看傅敬尧的脸又想笑,连忙大口大口吸了好几口气,转移话题道:“对了,我二哥的事莲起倒是预料中了,据说我二哥被人救走后逢人便说是咱们绑了他,酒楼的人一听我二哥这样说便不乐意,连推车也不让坐,只丢了套衣裳给他赶他走,那天的赏钱和甜汤没白花,现在没有一个人怀疑到你我头上,倒是吞人山上有匪的事传遍了白水和驻马两村,如今不论是白水村还是驻马村人相要互往都渡河,没人敢走山路。”
  叶玉真整理好货品就静静站在一旁候着,脸上有淡淡的笑,没有一点焦急不耐,傅敬尧看了看她,笑着对吕四曲道:“你娶了好妻子。”
  吕四曲扬起得意一笑,“那是当然,还没见到她之前我就料到她是好妻子了,之前那状况,一个女人要扶养幼弟不是易事,那天玉明身上的衣服虽然有补丁,但确是干干净净,我就知道玉明肯定有个好姐姐。”
  “就像你二姐姐。”
  “是啊,就像我二姐姐。”
  吕四曲看向叶玉真的目光里有景仰,没有爱欲,傅敬尧觉得那倒无所谓,茫茫人海里能够找到一个真心相互扶持的人已经不易。
  离吕四曲与傅敬尧约十多步之距的叶玉真突然笑开了脸,她蹲了下来开始拔草,吕四曲嘟嚷着:“怎么拔起草了?”
  傅敬尧定眼一看,那的确是草,但是那是鼠尾草,不一会就见叶玉真开心两手抓着一大束鼠尾草跑了过来,“夫君,这个草可以泡茶喝,还可以放肉汤里。”
  “晒干放到小布包里还能除虫。”傅敬尧贡献所知,他家乡的人都这样做。
  叶玉真瞪大了眼笑着说:“真的吗?那这东西实在是太好用了,那边还有好多吶,真好。”
  吕四曲笑着接过叶玉真手里的草,拉住想再去拔草的叶玉真,“多也没有用,咱家就三个人,用不了多少。”
  叶玉真露出个颇具玩味的笑,伸手点了吕四曲额头一下,“我们用不了,但我们可以卖啊,天热虫蚁飞蚊多,我们把这草晒干,再缝制一些好看的荷包把它装起来,卖给别人呀。”
  吕四曲一听笑裂了嘴,一把抱住了叶玉真,叶玉真比吕四曲高了一点,吕四曲正面抱她还须踮起脚,傅敬尧初一看忍不住想笑,但再一深想,又觉得感动,他们是家人,他的家人全死了,然而,在莲起的心底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傅敬尧不知道,不敢猜。
  日子过的很快,一下中秋就挤到了眼前,小甲和小乙那两只猴子已经开始提笔练字,虽然歪歪斜斜,且识字不多,但到底是在写字,人写字不稀奇,猴写字很稀奇,傅敬尧每天都跟这两只会写字的稀奇猴子同桌练字。
  “你一本六韬到底要看多久?小甲、小乙都会写到十了。”
  傅敬尧苦着张脸,心想怎么让莲起这么一说,他竟好似真不如那两只猴。
  “莲起,中秋快到了,我们要自己做月饼,还是让四曲哥带过来就好?”
  傅敬尧练字时,莲起通常会坐在窗边矮榻上看书,今天他看的是八大人觉经,自从吕四曲家回山上后,莲起看的不是兵书就是经书,看完兵书莲起便拿了一些小泥人操演排阵,而看完经书,莲起便会跑到山顶上他本体所处的小潭边,一言不发的看着潭面,或者写写画画那非画非图的东西。
  放下书,莲起又转头看向傅敬尧,“我觉得猴子都比你能静下心。”
  一尴尬傅敬尧就会想要抓后脑,但最近莲起看的很严,啪一声,莲起重重的打上傅敬尧举起的手上,“秃了,头发还没长回来,不准抓。”
  傅敬尧露出憨憨一笑,低下头,另一只手又无意识举了过去,莲起冷冷的从鼻子哼了一声,傅敬尧闻声抬头,发现自己又想抓后脑,露出尴尬的笑,连忙正襟危坐,努力抄写;抄写兵书内容的作法是莲起的点子,因为莲起给傅敬尧讲解内容时,傅敬尧老点头,莲起问起问题,傅敬尧只会抓头,拿纸要傅敬尧写见解,写来写去全是莲起给的东西,最后耐不住,莲起只能让傅敬尧跟着抄,背到脑子里,期待傅敬尧有天开窍,便能全部融会贯通。
  傅敬尧还没抄上一段,坐面的那叫小乙的猴子便吱吱的叫起来,但见那猴搁下笔,兴奋的龇牙裂嘴,拎起练字的纸张,三肢并用的跑到莲起面前,而那张纸上已有一到十,十个大字,虽然看上去全都歪歪斜斜。
  莲起单手接过纸张,仔细的看了一下,点点头,猴子高兴的直转圈,莲起放下经书与纸张,走到一旁柜上拿出个铁罐,取了一个果干递给小乙,小乙便欢天喜地的把果干叨嘴上,回桌上拿着笔欢欢乐乐的跑到屋外洗笔,傅敬尧见状忍不住摇起头,猴精啊猴精,连洗笔都会了。
  

☆、有些时候说并不是要说给对方听
  接着不到一刻钟,小甲也拎着纸张讨赏去了,只剩傅敬尧还在苦苦与兵书缠斗。
  时间又过了三刻钟,傅敬尧终于把乌云山兵篇默了一遍,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傅敬尧拎起纸张向莲起走去,莲起接过纸张仔细看了一遍,点了点头又把纸递还,傅敬尧接过往外看了一下,觉得时辰差不多该去祭一下哥哥,便对着莲起说:“时间差不多了,我备一下东西去祭我哥可好?”
  莲起点点头,放下手上的书说:“我跟你去。”
  这不是莲起第一次陪傅敬尧去祭哥哥,不过也仅止于陪,他不曾对着装有傅敬文骨灰的瓮祈祷祭拜。
  莲起与傅敬尧两人相偕走到竹林外,距此竹林不到千步外有颗百年铁杉,铁杉树下有个木制小亭,那亭子不大,扣掉贡桌余下的空间仅可供两人站立,而贡桌上那个覆了红布巾的瓮便是傅敬文尸骨存放之处。
  亭内傅敬尧已经布置好祭品,开始对着装有傅敬文尸骨的瓮唸唸有词,亭外莲起正用脚尖顶着铁杉树果当球玩,一直到傅敬尧收好祭拜品走出亭子唤他,莲起已把五、六十颗的树果郏梢欢眩褡∏稹
  傅敬尧看着那堆树果有些讶异,想不到一颗树竟可以结出那么多树果,抬头傅敬尧带着歉意对着莲起说:“等太久了是吧?我今天跟哥哥多说了一些事。”又觑了那堆树果一眼,傅敬尧满心抱歉的想,那得多无聊才会想要用郏殉瞿嵌咽鞴眩
  莲起摇摇头,把脚尖前的那颗树果,郏侥嵌咽鞴牙铮盘房醋鸥稻匆⑺担骸拔宜倒愀绲幕暌丫辉谀橇耍愣宰拍俏退翟俣嗨蔡坏健!
  傅敬尧点点头,他知道莲起不懂,有些时候说并不是要说给对方听,而是说的人需要把话说出口,就像傅敬尧也不懂莲起为何每次都要陪他走这一趟,莲起明明是最清楚他哥哥已经不在这里的。
  中秋当天一早,傅敬尧便拿着吕四曲前一天送来的月饼村料做起月饼,这些日子傅敬尧竹屋外的厨房,被他一日一日补建的齐全,包饺子,做豆腐脑什么的器具都有,已经难不倒傅敬尧,月饼虽然傅敬尧没有亲手做过,但凭藉着小时候看他娘亲做的记忆,傅敬尧有信心他可以做得出来。
  到了傍晚,傅敬尧从灶里小心翼翼的把铁盘挟出来,那盘上的月饼皆以动作为形,个个栩栩如生,早早等在一旁的小甲和小乙看傻了眼,尤其那猴形状的月饼,连面上的胡须都有,看的小甲和小乙两猴面面相觑,徬徨失措。
  傅敬尧本来就是有意为之,如今看见了猴子的反应更是乐的哈哈大笑,莲起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一个个像活的动物形月饼道:“你如果想找吕四曲那家来过节,就找他们上来吧,我不反对。”
  傅敬尧收了笑,往天空看了看便回,“还是算了吧,都已经这时辰,等我去找他们再回来,只怕都要过子时了。”
  “我去。”
  “不行。”
  莲起收回目光看向傅敬尧,傅敬尧对着莲起的眼睛,丝毫没有退缩,“莲起,不要下山,你要去找老和尚我没话,但求你不要一个人下山到村里。”
  “你怕我再对吕四曲一家说出不得体的话?”
  “不,我不想你再任何人面前再使法术。”
  莲起闻言,心头那点闷堵已消,点点头,笑着捏起一个小巧可爱的兔形月饼,一口咬下兔子头,猴子吓得到处乱窜,整个屋里都是猴子吱吱叫声,至于这天的月亮到底好不好看,傅敬尧则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中秋过了,紧接着便是冬天到,为了因应冬天无鲜果可采的情况,傅敬尧晒了许多果干,可果干老是被莲起拿去赏猴子,所以傅敬尧只好满山的找果树,采果子。
  “小乙,赏你的。”
  转头看向莲起手里那张纸,傅敬尧真心感觉这吞人山,不久应该又会有两只妖精降世,莲起手里那纸上写了两个大字“小乙”,猴子居然会写自己的名字,那不是成精了还是什么呢?
  回头看自己眼前在写的这张纸,傅敬尧眉头挤成了个川字,这都从秋天抄到冬天了,他一本六韬怎么还是默不起来?转头看向矮榻旁柜上那本“齐民要术”,傅敬尧真的好想翻翻那本书,他已经近十天没看过那本书了,因为十天前莲起说,如果他“六韬”没默完就不准他碰那本梦寐以求的“齐民要术”。
  过了几日, 雪落了下来,小甲和小乙两只猴整日躲在竹屋里玩不敢出去,当初莲起买的摇鼓,陀螺这时便派上用场,猴子练完字便玩那些小玩意,日子过的倒也不无聊,看着那两只猴玩陀螺,玩摇鼓,有时傅敬尧都有种错觉,觉得他和莲起带了两个孩子生活在山里。
  又过了几日,莲起要傅敬尧把猴带回猴群去,傅敬尧有些不舍问莲起原因,莲起只是淡淡的表示,猴子还是要跟猴子在一起,做一些猴子会做的事才好,莲起一说,傅敬尧就更不解了,这些日子莲起耗了那么多水果果干,不就是要诱猴子做些猴子不会做的事吗?
  虽然不解,傅敬尧还是一手抱着一只,把小甲、小乙给送回猴群避冬的地方,傅敬尧离开时看到小甲和小乙举起手,向他挥手道别,一个人走在回程的路上,傅敬尧想,已经有了名字的猴子,再怎么样也变不回普通猴子了。
  这年冬天特别冷,冬至未到,已经落雪纷纷,雪大且积雪厚,傅敬尧见这状况在雪降下来的第二天就跟吕四曲说好,买卖先停下来,暂时休息别再上山,一切以安全为主,两人说定了待雪融后三日再开始做买卖,只是,傅敬尧没有想到的是,年三十那天一早,柳安树林那边居然升了黑烟,起床准备煮水的傅敬尧,见状惊讶的说不出话,还以为自己太久不见吕四曲,思念过头产生幻影,揉了揉眼,黑夜还是直直伸入云宵,博敬尧才确定那不是他的幻觉。
  傅敬尧仰起头看着天空降下的绵绵落雪,再低头往地上看那厚厚的积雪,难以理解吕四曲为什么在这种天里升起烟狼?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赶忙着煮好水,跟莲起交代一下,傅敬尧飞也似的往柳安树林跑去。
  “怎么来了?雪这么大,冷死人了。”
  “你不想哥,哥还想你了,能不过来吗?”
  傅敬尧明白吕四曲是故意挖苦他来着,只是憨憨的笑,转头向叶玉真和叶玉明点点头,这才发现三个人都穿成了一个球,还背着大包小包上山来,连叶玉真和叶玉明一样都是又背又拎了一堆东西。
  “哥,我咋会不想你?这不大雪,怕危险,都想好雪一融便去看你的。”
  吕四曲抬头看着嘴里喊他哥的傅敬尧,吞了一下口水,嘴角忍不住一抽,这才两个多月不见,这货怎么又高了,他背的腰快断的东西,傅敬尧一手就提起来,另一手还抓过叶玉真背上的筐,这才十六啊,若以男子可以长到二十岁来论,那傅敬尧以后不会身长高过八尺?
  叶玉真背上的东西让傅敬尧拿走后,顿时觉得腰背轻松不少,赶忙着转身也将弟弟背上的竹筐卸下接过手,一边做一边也不忘提醒,“不行啊叔叔,雪初融的时候最冷,最滑,最危险。”
  其实傅敬尧在山里生活了那么久,那会不懂这个道理,只是见叶玉真真心关心,心里欢喜,便连忙点头道:“好,谢嫂子提醒,敬尧记住了。”
  傅敬尧背起大部份的东西,一路领着吕四曲一家三口往竹屋走,出了柳安树林后,叶玉明忍不住问:“敬尧大哥,我姐夫说柳安树林里有会死人的东西,不准我靠近,可我刚怎么都没看见呢?还有,敬尧大哥您既然懂得如何避过,为什么不教姐夫?这样我们以后要去找您玩,就不用老是在山边一边等,一边担心您会不会没看见那黑烟。”
  傅敬尧脚步一顿,愧疚感上涌上心头,吕四曲在这样险恶的天气都要来看他,而他还是防着吕四曲,低着头,在前头领路,傅敬尧也不知道怎么样回叶玉明才好,只觉得两颊都烧得烫。
  “玉明,小傅八字重,那害人的东西遇见他便躲,所以就能安然经过柳安树林,八字是天定的,这种事你要小傅怎么教我呢?”
  吕四曲出声缓颊,傅敬尧只觉得更羞愧,这下连耳尖都是烫的。
  好不容易到了竹屋,傅敬尧一开门就见到莲起皱起眉,傅敬尧卸下东西后,莲起鼻子动了动,反射动作露出嫌恶的脸往矮榻走去,那个当下傅敬尧、吕四曲和叶玉真都低着头忙着理东西没看见,但唯一闲着双手的叶玉明却是看见了。
  竹屋内书桌旁有个小火炉,火炉上温着热水,那是傅敬尧特别给莲起备的,天冷时火炉从不熄火,时时备着热水,平时连傅敬尧自己都不会去碰,但这样大雪天,一行人在下着大雪的山上走了那么久,都是又冷又累,傅敬尧也顾不得许多,拿起小炉上的壼,就给每个人都倒了一大碗热水,这四碗一满,壼子里的水就空了,傅敬尧看着空壼心底有点磕着慌,连忙跑去屋外竹棚下的厨房,拿了一竹筒专为莲起备的山泉水,赶紧再煮一壼。
  

☆、他知道傅敬尧希望他待在这里
  等到一行人都安顿好,时间已经过了午时三刻,还好叶玉真备来的都是熟菜,只要再热过就可以吃,叶玉真年菜备的丰盛,猪蹄,昌鱼,鸡肉都有,甚至还有包好的饺子,叶玉明笑嘻嘻指着饺子说:“我也有帮忙包,姐夫还在其中一个饺子里包了铜钱,说吃到铜钱的人能跟他换一两银子。”
  傅敬尧久未沾荤,看着一桌的大鱼大肉也挺兴奋,但一想到莲起不喜欢肉的腥气,又觉得对不起莲起,转头看向坐在矮榻上看书的莲起,果然看到莲起眉头紧皱着;似有感应,当傅敬尧看向莲起时,莲起正好也抬起头来看向傅敬尧,他看到傅敬尧的满脸歉意,也看到那一桌子的鸡、鱼、猪尸,他不想皱眉头,却又忍不住皱起眉头,莲起连忙转回头看向经书,他想,既然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那就不要让傅敬尧看见他脸上的嫌恶。
  看着经书,但经文却进不去莲起的心里,他想念山顶上的小潭,他很想离开这充满尸骸气味的屋子去山顶小潭,但今天是凡间大节日,他知道傅敬尧希望他待在这里。
  这一天中午,竹屋内杯杯觥交错,笑语不断,只有莲起端着一壼清酒,微皱着眉,一言不发。
  吃完饭,叶玉真收拾着要去洗碗,也把叶玉明喊去帮忙,厨房虽在屋外,但傅敬尧已经加了顶,不怕雪会落到身上沾湿衣服,傅敬尧还特地起了火,烧了热水,让两人洗碗时不会冻着手,灶里的火也没熄,叶玉真和叶玉明待在屋外也不会觉得冻。
  “姐,那个叫莲起的也太不是东西了吧?整顿饭都装着个死人脸。”
  “胡说什么呢?那是叔叔的放心尖的人,不准你说他。”
  “那是男的吶,敬尧大哥怎么会把个男人放心尖上?”叶玉明一脸嫌弃,过不久又露出个邪笑,“不过那个叫莲起老爱穿那种飘飘的衣裳,加上那个脸,也像姑娘,比满春园的花魁还风骚。”
  叶玉真丢下手中的碗,捂上了叶玉明的嘴,厉声说:“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再说莲起的事,都说是叔叔心尖上的人了,你怎么还敢说?你姐夫和傅敬尧那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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