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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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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四曲大略的把事情说了一下,当然祭山神和跟家里的事也大致说了,前因后果总得让叶玉真有个明白,但见叶玉真盯着坑看,沈思了一会,抬起头来,“可行,就这样办,你们在这守着,别让人发现了,我回去找草绳。”
  吩咐叶玉明跟着吕四曲不要乱跑,叶玉真飞奔似的往回跑。
  叶玉明虽然乖乖站在吕四曲身边,但一双眼却是不停朝着莲起打量,莲起见那瘦小孩不停盯着他看,眼里尽是剌探心里有点不悦,“小孩,你看什么呢?”
  “你使的那真是武功吗?我还以为你会法术。”
  叶玉明话一出,莲起和傅敬尧两人都愣住了,吕四曲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傅敬尧抓抓后脑,对着吕四曲挤出一个歉意的微笑,他真的没有办法把实情说出来,即使他真心的把吕四曲当家人,但他还是不行,只要任何有可能危及莲起的事就是不行。
  吕四曲释然一笑,朝着傅敬尧点点头,蹲下来抚着叶玉明的头说:“你见过有人会使法术的吗?我活比你久都没见过吶,你莲起哥哥啊是个武功高强的人,像说书先生说的那种会轻功,可以日行千里,单手推动百斤石磨的那种人,你想想,有时一只牛都不能拉动一个百斤石磨,莲起哥哥单手就能推动,所以莲起哥哥挥手把人甩飞个百步,当然也就不是难事,是不是啊?”
  叶玉明一脸不相信,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莲起看着那两人,很想直说他就是个妖,使的就是法术,可是傅敬尧告诫历历在目,蜂鸟精的故事回绕在耳边,他不想步上蜂鸟精最后飞灰烟灭的结局,他还要得大道成仙,到时他就拿着傅敬尧头盖骨磨成的护心镜,去找轮回人世的傅敬尧,也渡他成仙,这样傅敬尧就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了,他问过傅敬尧,傅敬尧说过他最想做的事就是看他得大道成仙。
  手脚上换了草绳绑上,解了布条,叶玉真仔细的收起来,说要拿回去烧掉,傅敬尧点点头,心底为这女子的仔细谨慎暗暗称许。
  一行人回到吕四曲屋里,吕四曲让叶玉明跟他们睡,傅敬尧和莲起就睡叶玉明的房里,同在一个床上,那个湿了里裤的记忆就涌上傅敬尧的脑海来,傅敬尧僵直着身不敢动,深怕莲起发现他的异样。
  第二天,傅敬尧里裤还是湿了,回想梦里那个不停翻红浪的自己,今如想到都觉得怕,难不成他让色鬼附身了吗?怎么能做出那种梦呢?那些姿势有的他连看都没看过吶,也亏他梦的出来。
  紧张的往房里头探,莲起还熟睡着,傅敬尧小心的跑到屋外沐浴间去,蹲在地上洗里裤,厨房里突然有了声响,傅敬尧站起来走到门口一看,居然是吕四曲,吕四曲正揉着眼睛往厨房里走,不小心踢到了放在地上的锅。
  

☆、他怕他想了就没有勇气
  “四曲哥,你怎么那么早?”
  “昨天的事让我媳妇吓坏了,睡觉一直发抖,说梦话,想熬点百合粥给她安安神,倒是叶玉明那臭小子睡的可好了,口水还淌我衣服上。”眼睛撇过一物,吕四曲精神来了,笑着又开口,“小傅啊,你咋又清晨起来洗里裤?”
  “你别管。”
  傅敬尧把拿里裤那只手反手背到身后去,非常后悔自己干嘛那么好奇,不探头就不会碰上吕四曲,不碰上吕四曲就不会又被他看见自己在洗里裤了,越想越沮丧,怎么就那么刚好?就洗过两次里裤,两次都被吕四曲看见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我是你四曲哥吶。”吕四曲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严肃的让傅敬尧不得不正视,“就因为你喊我声四曲哥,还给我主婚了,哥才说这些话,小傅,你那个视之如命的莲起,我不管他是人,是妖,还是鬼,但你要掏心之前至少搞清楚你自己什么想法?他又是什么想法?你这样不清不楚的手掏心掏肺的可不是个事。”
  吕四曲定眼看着傅敬尧的脸,傅敬尧低下头,背后已经浸湿的里裤往下滴水,滴滴答答,“你别忘了当初我们怎么认识的,是你那宝贝莲起跟人跑的不见踪影让你到处找人,我们才遇上的,如果这事再来一次怎么办?如果那个人来找莲起你要怎么办?别说你对莲起没有什么想法,你背后手上的里裤就是最好的证明。”
  吕四曲说完看着傅敬尧一会,见傅敬尧低着头不说话,叹了一口气就进厨房里熬粥了,傅敬尧把藏在背后的里裤拿到眼前,脑里突然出现昨儿个叶玉真不问任何原由,一心相助吕四曲的模样,傅敬尧自问,他能对莲起也像叶玉真对吕四曲那般吗?答案是可以。
  但如果是莲起呢?
  如果没有段云生,莲起或许可以办得到,但在段云生面前,莲起心里可还有他的位置?还会想要在他死后,把他的头盖骨打磨成护心镜戴身上吗?答案傅敬尧不敢多想,他怕他想了就没有勇气,像现在这般不问以后的对莲起好好。
  洗完里裤,傅敬尧懵了,他这是要把里裤晾那里啊?这里是吕四曲的家,他总不好晾在吕四曲的晒衣竿上,这让嫂子见了多不好意思,而且莲起也会发现的,莲起发现了他要怎么解释呢?总不能说他昨晚尿床了。
  “发什么愣呢?洗好了就来喝粥,喝完粥你们也好回山上去了,我等会还要带着玉真上大杂院去给你们收烂摊子吶。”吕四曲帮傅敬尧盛了一碗粥,放下后又自言自语的说:“希望看到莲起飞来飞去的都是小孩子,不然就算我能力说出朵花来也没用。”
  傅敬尧拿着里裤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偏偏那叶玉真又起床了,见到吕四曲都煮好了粥,马上小跑过去,一脸尴尬难堪的说:“对不住,我睡晚了,居然让夫君弄早膳,我真是该死。”
  吕四曲裂着嘴笑,抓住手足无措的叶玉真说:“再叫我声夫君,我爱听。”
  叶玉真愣了会,红着脸乖乖的叫了声“夫君”。
  吕四曲心情大好,手把叶玉真抓进怀里,啧啧啧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抵着她的耳窝子说:“今晚让玉明睡偏间,夜里我要真正做你的夫君。”
  热呼呼的气息随着吕四曲的话,一起进入了叶玉真的耳朵,叶玉真忍不住颤了一下,脸烫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抬起头见到傅敬尧正盯着他们两个人看,马上又低下了头,直到一碗粥吃完都不敢抬起来。
  吕四曲看到叶玉真一盯着碗看,以为她没吃饱,于是又帮她添了一碗,叶玉真见状脸就更红了,红的简值可以滴出血来,刚她才吃了一碗粥吶,夫君是以为她多贪食?
  房里的莲起早就醒了,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需要的睡眠已经越来越少,有时他睡只是因为傅敬尧需要睡眠,所以他才跟着睡,至于他到底有没有睡着?有些时候有,有些时候没有,睡不着的时候他就闭着眼睛回想过去的种种,有时醒了,他也不睁开眼睛,他想听听看傅敬尧和吕四曲都在说些什么,因为他没有辨心音的能力,他时常也会想,傅敬尧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
  傅敬尧早上偷偷摸摸跑出去的事莲起知道,傅敬尧跟吕四曲的对话莲起也听到了,为什么要一大早洗里裤?确定关系是要确定什么关系呢?吕四曲说傅敬尧对他有想法,是什么想法?他在山下为段云生输灵力的时候傅敬尧发生过什么事?
  莲起觉得很困惑,昨天不是才说好要一起住竹屋到老,傅敬尧陪他修仙,而他等傅敬尧死后,把傅敬尧的头盖头打磨成护心镜戴身上吗?为什么今儿个傅敬尧又一副不能确定的样子?傅敬尧的想法是什么想法?难莲傅敬尧不想陪他修仙了吗?
  叶玉真低着头又吃完了一碗粥,觉得肚子撑的有些难受,过去的几年来她总是处在半饥饿的状态下,突然餐餐不只吃饱,还吃撑了,别说胃受不了,叶玉真连心底都过不去,只怕自己过的太好,太舒适会让天都看不过去。
  “再吃一碗?”
  “夫君,不要,我觉得撑了。”
  “哈哈,那你怎么一直盯着碗,我还以为你没吃饱又不敢讲。”想到以前在家里姐姐妹妹吃不饱也不敢说的情景,吕四曲忍不住柔声道:“玉真,我们家就你、我和弟弟,别的我不敢说,但吃饱一定是可以的,我宁可你吃撑了,也不愿你饿着肚子不敢说。”
  叶玉真点点头,又觉得脸上烧热,难道夫君是觉得她很会吃吗?不过夫君那句“我宁可你吃撑了,也不愿你饿着肚子不敢说。”倒是很受用,让她忍不住心头一阵激动,有多少姑娘出嫁后总是饿着肚子不敢说的,大杂院里的人家虽穷,但女儿回门时总会努力挤出一桌菜来,只希望女儿在家里的时候可以吃饱,但她的夫君却说宁可她吃撑,抬起头看向吕四曲,看向她的夫君,这一刻,叶玉真觉得她的夫君好高大,好高大,高大的让她的可以放心依靠,虽然夫君年纪小了她四岁,虽然夫君身高不高,胸膛不厚,但她的夫君却愿意为她撑起一片天地,嫁夫至此,还有什么可以求的,她满足了。
  叶玉真一时忘情,依进了吕四曲的怀里,面颊贴着吕四曲的胸膛,心头一阵激动,叶玉真差点就要落下泪来,她独自坚强努力的那么久,第一次有人可以依靠,为她挡风蔽雨,心里喜悦的让她想掉泪,只是因为脸贴着吕四曲的胸,头部自然斜垂往下,叶玉真就看到一个让她难以理解的景象,心头的酸软没有了,心里只想着为什么对面夫君的兄弟坐着的长凳旁,有一团湿漉漉的布,还不停往下的滴着水珠?
  “叔叔,你椅子旁边那团布是什么呢?在滴水吶,洗过了吗?要不我拿去洗洗晾起来吧?”
  叶玉真一开口,吕四曲笑了,傅敬尧脸红了。
  叶玉真一站起来,傅敬尧就像火烧屁股一样的跳起来,粥都不喝,抓着叶玉真嘴里那团布往外跑,叶玉真被傅敬尧的动作吓了一跳,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
  “玉真,别理他,他害臊,坐下来喝粥,嗯?”
  叶玉真摸摸肚子苦着脸道:“夫君,我真的喝不下了。”
  吕四曲哈哈哈的笑起来,抓过叶玉真又是一阵亲,叶玉真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吕四曲这样高兴,只觉得又羞又欢喜,吕四曲高兴,她就高兴。
  莲起到了中午才出房门,出了房门后吕四曲打趣道,莫非莲起醉了的表现就是一副没醉的样子,莲起撇了撇嘴手欲举起,叶玉明尖叫着整个人跳到莲起的手上,像只猴子攀树一样挂着。
  “那是我姐的夫君,不准你使内功法术对付。”
  “谁说要对付吕四曲啦?”
  叶玉明仰着一张天真无辜的小脸,“我看见的,那天你也是这样手一挥那个人就飞出去了。”
  迎亲那日叶玉真觉得弟弟跟着她嫁不好看,便早早就叫叶玉明来吕四曲家帮忙,吕二曲叫人拿酒、拿果盘,给吕二曲送东西的就是叶玉明。
  傅敬尧把叶玉明抱下来,万分紧张的问:“你看到了什么?”
  叶玉明和莲起同时撇撇嘴道:“不是说了(我)他看见(他)我手一挥,那吕二曲就飞出去了?”
  傅敬尧无奈看了莲起一眼,抓着叶玉明的肩膀再问:“那当时现场还有别人吗?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有看到吗?”
  叶玉明拨开傅敬尧的手说:“当时厅里就我和王婆婆,王婆婆连蟑螂和蚂蚁都分不清,你就不用担心她看到什么了。”叶玉明眼睛溜了溜又道:“那时我看到阿春婶在屋外置桌子,那阿春婶你也不用担心,她时常说她见到佛祖,所以现在她说美人哥哥会飞,一手就能把人挥出百丈的话也没人会信的。”
  傅敬尧闻言整个人松了一口气,看向莲起,莲起却是一副早就告诉过你的表情,傅敬尧看着莲起那样突然觉得有点烦心,怎么还这种表情呢?
  这样以后还能不惹事吗?
  

☆、死了有那一样可以带走?
  当天近巳时酒楼的人就来收杯盘锅碗,吕四曲准备了赏钱,见人就发,每个人收到赏钱都笑嘻嘻,拱着双手频频跟吕四曲说了贺喜的话,吕四曲听的是挺开心的,但他更介意的是,到底有没有人发现那路边坑里的吕二曲。
  旁敲侧击的好一阵子,结果让吕四曲忍不住叹了气,酒楼的人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路边坑里的吕二曲,吕四曲听得额角股股的跳,不敢相信自己昨儿个真的被这种烂主意说服,抬头看着酒楼派来来收拾的几个小厮,吕四曲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安慰自己,不要慌,不要乱,说不定早晨酒楼的人来时候吕二曲正好在睡,所以错过了,等下酒楼的人走回去时,睡醒的吕二曲就会大叫,酒楼的人就会发现坑里的吕二曲。
  “小傅,酒楼的人没发现我二哥。”
  趁无人注意时,吕四曲偷偷走到屋里跟傅敬尧通风报信,傅敬尧听到眉头也皱了起来,没发现就惨了,山里冷,蚊虫又多,虽然机率小,如果有大猫或黄皮子发现了吕二曲,那就是要人命的事。
  “我去看看你二哥是不是还在那边。”
  吕四曲点点头,要傅敬尧从后门走,别让酒楼来收盘子的人看见了,傅敬尧点点头,还没走到后门,吕四曲又出声喊住他,“小傅,要不你带把镰刀去,把坑边的杂草砍低一点,这样等酒楼的人回去经过的时候就不易再错过。”
  吕四曲话一出,便有个声音压着声嚷起来,“不行夫君,那样不就让人知道那是有意安排,那有匪贼会故意砍低杂草让人发现自己绑走的人呢?”
  傅敬尧看向叶玉真,心里由不得是满满的赞许,心想叶玉真虽然胆小,会夜里发抖、说梦话,但思绪却是清楚又有条理,不然若他也没有细想到这些环结,真的去砍了杂草,那后面便是后患无穷,怎么撇也撇不清嫌疑。
  傅敬尧手按到后门的门把上,准备开门往外走,却又听见叶玉真道:“叔叔,我想你还是别去了,让玉明去,让玉明抓着纸鸢去,这样路上若是玉明被人看见,也好说是想去放纸鸢什么的,可叔叔你若是被人发现了,却是不好解释。”
  叶玉明听见姐姐的话,点点头,进房拿了纸鸢出来,大叫一声“姐夫,姐姐,我好无聊,先去放纸鸢,等一会我就回啊。”
  叶玉明跑出门口两三步,叶玉真追了出来嘴里喊“玉明,你可别贪玩了,中午记得早点回来吃饭,下午你姐夫还要带我们回大杂院那里吶。”喊完了,叶玉真似是才意识到屋前空地上有酒楼的人,不好意思的朝众人点点头,说声“麻烦你们了。”又低着头跑回屋里去。
  叶玉真进屋里没多久后,吕四曲拿着锅甜汤出来,说是叶玉真怕大太阳把大家晒坏了,叫大家歇歇,喝碗甜汤,酒楼的小厮们笑开了脸,嘴里尽喊着“早生贵子”的吉祥话,吕四曲提着那锅甜汤满脸笑,一勺一勺的往每个人碗里添,要大伙尽量喝。
  不到一刻钟叶玉明回来了,嘴里一直嚷着山里风乱吹,害他放不成纸鸢什么的,刚好跟酒楼的人错身而过,一进门,叶玉真把他带到偏厅去,吕四曲和傅敬尧都在那里。
  “怎么样了?”
  “你二哥没事,他就是睡死沈了,身上让蚊子叮的都是包还能睡得着,我都服了。”
  “那怎么办?酒楼的人已经往那边去,回程如果吕二哥还在睡,会不会又错过了?”傅敬尧真心担忧。
  叶玉明笑了笑,举起握成拳状只留姆指的右手,得意的用姆指朝自己一比,“这点小爷我给你们解决了。”
  原来叶玉明拿了石头远远的躲在个草丛旁,用石头把那坑里的吕二曲给砸醒了,叶玉明笑着说:“那厮被爷爷砸醒时还以为是姐夫,拚了命的骂,所以我一气也把他右脸也砸肿了,现在他左脸肿,右脸也肿,就像个猪头。”
  闻言,大家皆松了一口气,叶玉真拉过叶玉明赞他机灵,可也教叶玉明以后不可以自称小爷或爷爷,叶玉真慈爱的点点叶玉明的头说:“虽然姐没那个能力让你上学堂唸书,可咱们也不可自甘堕落,言语行为净往粗鲁的学。”
  吕四曲走过来揽着叶玉真姐弟,笑着说以后会让叶玉明上学堂的,傅敬尧点点头说要出一半的束修,叶玉真挣开了吕四曲的怀抱,拉着叶玉明要给两人磕头,吕四曲拉着没让跪。
  当天中午是叶玉真下的厨,手艺还不错,但没有傅敬尧的手艺好,毕竟叶玉真自幼家贫,做的都是简单家常菜,不似曾在酒楼做帮厨过的傅敬尧,会做一些手法繁复的功夫菜;所以,当叶玉真假意问起大家吃的还可合口时,莲起就直说没有傅敬尧做的好吃,叶玉真闻言一脸尴尬,叶玉明一双眼瞪着莲起似要喷出火来,吕四曲哈哈哈的大笑,一手按按叶玉明,一手一把叶玉真拉到身边坐下。
  “我说娘子,你千万不要跟我这兄弟较劲,因为我这小傅弟弟可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山上可以打猎,进了房可以暖床,没有人比的过的。”
  叶玉真也不是十四、十五的深闺少女,一个人带着弟弟讨生活,要面对难堪的时刻不会少,头先会那么难过,也是因为想在吕四曲面前有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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