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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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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经过身旁红漆大门,少年突然猛然回头,一颗头左探右探,神情慌乱,像鸡鸭一样把脖子伸的老长,鼻子像狗一样不停的嗅,过了一会又停了下来,他抓了抓后脑,喃喃自语“难莲是闻错了?”
  门内莲起正往屋里去,他与傅敬尧就这样错过了。
  这次下山摒除没找到莲起一事,其实傅敬尧的收获颇丰盛,腌鱼的卖价比他预计的还要好,傅敬尧笑着抓紧了袍袱,暗暗地窃喜着自己运气好,还想如果能尽快找到莲起,那样帮莲起到镇上最好的布店买上两身衣裳都没有问题。
  可惜,一连三个月,直到傅敬尧把手里所有的钱花完,他都没有能够找到莲起,若不是他那两身粗布衣当了也不值几个钱,傅敬尧真想连那两身衣服也当了。
  决定回山上的那天傅敬尧已经快三天没能吃上东西,肚子里都是村外那口大井汲来的井水,还好白水村汲取井水不用钱,不然傅敬尧估计连井水都要喝不上,傅敬尧怕再待下去,只怕连回山上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决定回山。
  其实本来状况不应如此,第二个月开始,傅敬尧还应了收夜香的工作,原本收夜香的老大爷病了,他的闺女收了一天就不大愿意,傅敬尧成天在村里转打零工,整个白水村小贩酒楼都跟他熟,就把他介绍过去,老大爷只允他一天两个菜包子,引路的酒楼店小二啐了一口,当场想拉着傅敬尧走,可傅敬尧却笑着道:“两个菜包子也不错,老大爷也不容易,叫闺女收香夜不好,以后还要嫁人吶。”
  老大爷笑着拍拍傅敬尧的肩说好心有好报。
  傅敬尧心想,他这一个月来把白水村能走的路都走遍,说夸张点,闭着眼睛白水村的路他都能走了,可是都没能见到莲起,所以他猜想,莲起或许是在那些大屋大宅里,他无法靠近的那些地方,但,不论有钱到吃燕窝或穷到啃树根,都要是要排泄,所以无论是多宏伟的深楼大院,他都能进去收夜香。
  只可惜,傅敬尧没有想到,他是进去过莲起住的那个大宅院里,但稍有点规模的宅院置夜香的地方和主宅都是分开的,所以傅敬尧纵使去过不下十次,也没能见一次莲起。
  又过了一个半月,收夜香的老大爷病好便收回工作,叫他走的那天老大爷板着脸,全忘了之前曾对傅敬尧说好心有好报的事,连傅敬尧求着一天一个菜包,让他跟着推车走,倒夜香的工作傅敬尧全做,老大爷也不肯,只是板着一张脸说:“再不走就拿扫打到你走。”
  傅敬尧感叹老大爷病前病后态度差别太大,却不知道老大爷心底也是怕的很,帮傅敬尧引见给老大爷那个酒楼跑外场的店二小,在村里到处说傅敬尧一天只收两个菜包,夜香又收的干净,出去前还会帮着把地抹干净,做的比原来收夜香的老大爷好太多了,拱着大家跟村长说要换人。
  世事很多都是这样的,好意却坏了事。
  傅敬尧没了收夜香的工作以后,大部份的人也不敢聘雇他,只怕到最后给人说做的不如傅敬尧,甚至连原来管傅敬尧叫兄弟,帮他找了收夜香工作的酒楼店小二也一样,世道不好,人人都怕没了工作,小店通常都是一家子自己做不请人,大店老板也不好请傅敬尧,只怕员工的心因而分歧,所以,傅敬尧弄到最后才会连饭都吃不上一口,只能灰溜溜的回去吞人山上。
  再见到莲起那天,正是傅敬尧又准备再下山的前一个傍晚,那天傅敬尧才挂好了腌鱼,正打算起火烤肉,火才点着,都还没捧到柴堆上,一些不属山里的声音突然窜进他的耳朵里,傅敬尧停下手上的动作,任刚起的火苗被风吹熄了,也没听出那是什么声音,他皱着眉头,疑惑的往声音的源头走过去,却见到他日思夜想的莲起。
  一个傅敬尧从来不曾见过的莲起。
  一个一脸死气的莲起。
  上山的路小,马车走不进去,白水村的人就算给钱也不肯进山,这天早晨送走了段云生,小武把莲起抱上了马车,直驶到山脚下,再用推车自己推着莲起往山上走,这一路小武已经摔了无数次,有次还硬是用身子去挡推车下滑,才没让莲起摔着,汗水冒的连里裤都湿了,头发贴到额上也没手拨开,见到傅敬尧时,小武就像看到了救命神仙一样,差点就给跪了。
  “你…你是不是…是叫傅…傅敬尧?”
  见到脸前的少年点了头,小武喘嘘嘘的趴在推车上,嘴靠着昏迷不醒的莲起耳边说:“莲公子,你说的那个少年我给你找到了,你可要撑下去。”
  说完小武人一翻,躺到一旁地上,没想过那泥子路有没有水坑,脏不脏,也没力气跟傅敬尧再多说什么。
  傅敬尧见到眼前的男子突然就往地上躺也吓了一大跳,正想伸手去拉,风起了,昏睡在推车上那人脸上的发给吹散开来,傅敬尧第一时间看呆了,他心想,那睡在推车上的人怎么跟莲起长的那么像?接着又看了一会,才惊觉,那个人根本就是莲起。
  “大仙?”
  “大仙!”
  “大仙,你怎么了?”
  傅敬尧伸出手,却在碰到莲起之前又缩回来,此时莲起气若游丝,傅敬尧怕一碰,莲起就去了,就如当初他娘一样,永远的离开他。
  

☆、傅敬尧从桌上拿起一本书
  小武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喘气喘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一睁开眼睛觉得有点懵,他都在地上躺那么久,睁开眼睛后少年的姿势居然跟闭眼前一模一样,连站的姿势都没变一下?
  “我说…你没事吧?”
  少年回头,那脸上的表情像这才发现他在这里,小武撇撇嘴,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本想要站直,可实在太累了,喘了几口气一手撑在推车上,半弯着腰站着。
  小武又问了一次,“你没事吧?”
  “大仙,他…。”
  小武跟着少年的手指看向推车上的莲起,没错,脸是白的比白瓷还白,原本如春樱朱红色的唇也近乎白色,眼睛没睁开,手摸上去是凉的,看起来和摸起来都像死了一样,但,就不能探探鼻息吗?探过鼻息,确定没有喘气了,再来伤心也不迟啊。
  “莲公子,他没死。”像要证实给对方看一样,小武把手指放到莲起鼻前,“还有气,不信你自己来摸摸看。”
  傅敬尧闻言跟了过去,一样把手指放到莲起鼻前,果然有微弱的气流吹拂过他的手指,傅敬尧哽了一下,眼泪啪一下滚出眼眶打到衣服上,小武看着傅敬尧脸上的泪沟,衣服上那点点如夜里繁星,嘴角勾了起来,莲公子应该没事了,他可以放心下山。
  “推车送你,我要下山了。”
  “等一下,大仙为什么会变这样?”
  小武回头,看着傅敬尧紧握的拳头,看着傅敬尧脸上不能忽视的忿怒,要怎么回答呢?
  段云生离去时并没有任何吩咐,只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和那颗野心勃勃的心,排云剑法段云生己经能使出十一式,未来段云生就是排云剑法的第一传人,段云生将会从上任门主手上接下排云剑,成为倾月山的掌门,而他小武就是倾月山掌门人的随身管事,段云生何以没有任吩咐就离开,因为他明白小武会执行他的意志,他们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蚱蜢,做出任何伤害段云生的事,就是在损害小武他自己的前途。
  看向推车上那个人,小武再次又为自己容易动摇的心感到生气,据说针剌擅中穴能坚定心智,小武决定回去以后要天天剌,至于现在嘛,他心软了。
  “以后,若莲公子说要去找一个叫段云生的人,你就拦着点。”
  言以至此,再说下去就多了,虽然明知道眼前这小子,不可能把今天他说的话传到段云生耳里,但小武还是决定小心一点的好,话说到这里模稜两可,即使段云生听到了,他也能辨解是怕莲起找上门报仇,若是不曾传到段云生那里,那是最好不过,一边说,小武一边用力撑起自己站直了,说完转身就往山下去,头回也不回。
  没有去揽小武,傅敬尧弯下腰,看着莲起,用手指轻轻拨开莲起脸上被风吹的散去又贴回的头发,莲起的呼吸微弱的几乎像要没有一样,傅敬尧一遍又一遍唸着三个字,像要把这三个字刻进心头上,灵魂里。
  人说山中无岁月,但这句话对傅敬尧来说却是不成立的,在墙上又划下一个刻痕,傅敬尧数了数,日子已经过了一百三十二天,这每一天,傅敬尧都觉得渡日如年。
  转头看向窗外,窗外已经变成一片银白,几片竹叶载不了积雪的重量,往下一垂,一滩雪划过窗户打到地上,发出一声沈闷的物品坠地声。
  昨天夜里吞人山上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一直下到天亮还未停,外头的地上已经积起约二、三十公分的积雪,傅敬尧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回头对着床上的人说:“已经下雪了,今天天气冷,我就不带你去小水潭那边了。”
  走过去靠近床边,傅敬尧又开口说:“不是我偷懒不想背你过去小水潭那里,昨晚山上开始下雪,到现在都还没停,山路又难走,我真的好怕把你摔着,我答应你,只要雪一停,我就会背你过去泡潭水,你可不要因为这样就放弃,不肯好好修练喔。”
  又看了终始不曾有一点动静的莲起一会,傅敬尧转过身,低下头痛苦的闭上眼睛,他眉头紧蹙着,呼吸重而急促,让人以为他哭了,可等到他睁开双眼时,除了眼球上缠满了红色的血丝以外,倒看不见有哭的迹像。
  “段云生,段云生,段云生。”傅敬尧双手握的死紧,声音像咬着牙齿迸出来的,这一百多个日子,傅敬尧说的最多的两句话,一是“大仙,你什么时候才会醒”,另一句便是段云生这三个字。
  寒风突然呼呼大作,傅敬尧连忙冲到窗前关上窗子,一关好窗子,又跑回到床边为莲起拉被子,把被子拉到莲起下巴处后,傅敬尧忍不住用手轻贴在莲起的面颊,用姆指轻拂着莲起的脸,突然,傅敬尧觉得自己好像看到莲起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气,傅敬尧放开莲起的脸,扑到莲起上方,两手握着莲起的肩,轻轻的摇动莲起。
  “大仙,你醒醒,你醒醒,不要再睡了,大仙,你起来,你睁开眼睛…。”
  但,任凭傅敬尧再怎么呼喊,莲起却是一动也不动,傅敬尧明白了,这次又是他的幻觉,就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他再也忍不住扑到莲起身上,呜呜的哭起来。
  哭了好一会,莲起胸口的衣服都溼了一块印子,傅敬尧才撑起身来,他一起身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给了自己两巴掌,那力道之大,大到他的脸立马就有两个烧红的手掌印,他吸了吸鼻子,大叫“不能这样,傅敬尧你不能这样。”然后站起来,收拾起门边的打猎工具,傅敬尧告诉自己以后绝不能再哭,上个月他就满十三足岁,要不了一年就是可以娶媳妇的年纪,他是个大人了,他要勇敢,他要坚强,他要保护莲起,绝不再让莲起受到一点伤害。
  备好打猎工具全放到门边,傅敬尧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一件狐皮被子,宽有一个成人伸开双臂那么宽,长度刚好就是从莲起下巴到脚再长那么一点点,确定把莲起全捂在狐皮被子里,只露出个脸在外头以后,傅敬尧这才山门打猎。
  山下的情况越来越糟,吃不上饭的流民处处都是,白水村村外围起了高高的栅栏为阻它村来的流民,原本在山的另一头较富饶的宜县状况也开始变差,傅敬尧下山买些盐米用品时,曾听白水村民说,传说宜县也曾有人上吞人山,想去猎猎看有没有狐狸或大猫,这两种动物的皮子价格高,但去的人都是有去无回,傅敬尧心想,难怪他这几个月来在山上完全看不到人迹。
  可能是因为没有人上吞人山上捕猎,傅敬尧在山上这近一年的日子里,很少遇到什么都猎不到的情形,不过傅敬尧本人是坚信,这一切都是因为有莲起暗中护佑的关系,因为他下山三回,每回都听到有人说,那谁谁谁的儿子上山被大猫咬掉一只脚,那谁谁谁的爹去山上已经十天没回了,而他傅敬尧却从没有遇上什么危险,连崴脚都不曾,这不是有大仙保佑着那会是为啥呢?
  毕竟是下了雪,门外的空气冷冽,吸了一口,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傅敬尧闭上眼睛站在原地,只见他站着神情非常专注,可又不见任何动作,过了一会睁开眼睛,却是满眼寞落。
  “还是闻不到啊。”傅敬尧喃喃自语的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吐出时跟着大声“喝”的喊了一声,又重重的吸吐了几次,然后背起打猎用具,直直的往树林里走去。
  这还是初冬,动物们还没开始冬眠,等再过几日,想再猎捕到东西就难了,所以傅敬尧准备在这十天内捕足过冬的食物,他不曾在山上过冬,心底打算着怕不足不怕多,所以决定这十天内尽可能多捕一些。
  山神庙那里傅敬尧已经很少去了,天天把莲起背到山顶上的小水潭要耗掉他不少时间,再加上冬天已经近了,动物虽然有,但到底不像之前那么多,傅敬尧得花更多时间去捕猎,于是,能做其它事的时间就缩减了,一直到这一、两个月只能五天、十天去一次山神庙。
  今天,傅敬尧打算捕猎完去一趟,冬天来了,又有很长一阵时间他不能去山神庙陪哥哥,想到这些傅敬尧又暗骂自己没用,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
  回到竹屋时,屋外的雪又厚了几公分,傅敬尧身后有长长由深到浅的脚印沿着来路一直到屋前,到了门口,傅敬尧没有马上进门去,而是在门外把雪抖落了,又原地跑跳了一阵子等体温上来,才进屋去。
  一进屋,傅敬尧才放下竹筐,就转身马上从竹筐里抓了个红薯,按在裤子上擦了擦直接塞到嘴里,大大啃了几口,才停下,早上出去打猎,接着又赶去山神庙跟哥哥说了会话,下雪山里暗的快,他不敢停下来弄东西吃,直接就赶回来,真是把他饿坏了。
  自从住到吞人山来,傅敬尧还真的很少挨饿的经验,餐餐有鱼有肉,有水果和青菜反而比较难取得,山菜并没有想像的多,但也有可能是傅敬尧认的出来的不多,他也只跟着他爹上过山,识得的山菜自是从他爹那边传下来的,他爹也不是专业的猎户,懂的肯定没有那么全。
  把比手掌长一点的红薯啃了一半以后,傅敬尧才觉得不会饿的发抖,搓了搓手,觉得手掌有点热度,他提起了今天捕猎的猎物又往屋外走。
  莲起不喜血腥,他从来不在屋内处理猎物,或吃肉,吃完的骨头残渣也会拿去远远的地方埋起来,把手洗净了才会回屋。
  进屋后,傅敬尧从桌上拿起一本书,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光读了起来,神情无比虔诚。
  

☆、吞人山的雪融尽了
  “圣观世音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自性归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一切法真空性,无相无不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性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识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无得、亦无失。以无所得失故,菩提萨埵依止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而住故,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超越颠倒,究竟涅槃。三世一切佛,亦依止此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而安住明空三摩地,显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亲证大圆满觉。是故住持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唵。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野。梭哈。”
  仔细一看,傅敬尧手中的书书页不多,只有三页,扣掉封面,真正写有内容的书页只有两页,如今傅敬尧已经把所有的内容唸过三遍,合上书本,封面上只有“波若般罗密多心经”八个大字。
  莲起回山上的当天晚上,有个老和尚跑到竹屋来,手上提着一个装了不知什么液体的皮壼子,不拔壼嘴都散着一股香,老和尚站在门口,也没见他动手推门,门就开了,老和尚把手里的皮壼子递给傅敬尧,然后指着屋里柜上一本书,说:“你要救莲起,就必须每天早晚各给他喝一碗壼里的东西,喝之前要把柜子里那本书唸三回。”
  老和尚说完转身就走,傅敬尧手抓着皮壼子呆愣了一会儿,才回神追上去,可是,老和尚用走的,傅敬尧用跑的,却不知道为何怎么追也追不上,没有追太远傅敬尧就停了下来,莲起还躺在床上,竹屋门也没关,傅敬尧追了一段路,却始终都差了二十步,纵有再多疑惑也只好作罢。
  回到屋里,傅敬尧把皮壼子的壼嘴拔开,整个竹屋马上就陷入一种香味里,那香味浓后的让人觉得似乎是被什么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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