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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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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帐事件'1'’后; 王太子被赶出翡钻,但勃兰特派的恐怖统治,比之弗里西有过之而无不及,翡钻市民又重新倒向王太子,驱逐了勃兰特……”
  “近三个月来,黑太子攻城略地; 势如破竹。勃兰特欲与弗里西冰释前嫌; 相约会谈之际; 弗里西派杀手趁勃兰特公爵向王太子屈膝行礼时将其杀害; 据说脑浆洒了一地。小勃兰特公爵继位后; 发誓报仇; 向英王称臣; 与英结盟; 并与黑太一同攻取翡钻。人们都说是弗里西派执着于仇恨,才导致法兰西再度分裂……”
  苏试不以为然:弗里西与勃兰特之间的仇恨,始于利益,又怎么会演绎出爱恨纠葛?所谓复仇,不过是一张用来在普通大众面前遮掩的华丽面具——既使自己的行为显得合情合理,甚至热血真情,又满足了人们对贵族生活的激情幻想。
  “很快,王后便发布王室声明:查理王太子系其与情夫所生之私生子,并非王室血统。疯国王签下协定:王太子‘因可怕而邪恶的罪行’不能继承王位。王太子的身份一下子尴尬起来……”
  “我本来争取到在翡钻大学进修的机会,希望能成为下一任翡钻大主教,但现在不得不抛下一切,和支持王太子的兄弟们一起逃亡……我希望能够至少成为王太子的行宫祭司,那样我就能够接近王太子,可以更快地了解宫廷咨询。”
  但她不免有些沮丧地道:
  “现在的情形对我们很不利……国王在签下协议没多久后就死了,翡钻落在贝德福德公爵手中,而勃兰特则在香瑙扶植了王后政权,法兰西国王的加冕之地黑兰德馨又是亲勃兰特一派。尽管弗里西派还有人支持王太子,但眼下只有神能为他加冕了。”
  她说的是对的。
  其实就算勃兰特用手段抹黑了法兰西王太子的继承身份,真正的贵族是不会被“王太子是私生子,王后给国王戴了绿帽子”这种谣言所糊弄的。
  但勃兰特公爵让母亲来否定儿子的血统,虽很荒诞,杀伤力却很大。
  日后哪怕王太子有实力登基,恐怕也难以洗清这份污点。
  从一开始弗里西就赢不过勃兰特,两者最多旗鼓相当,现在再加一个英国,天秤会向哪方倾斜,不言而喻。
  而法兰西国王加冕仪式,必须在十二贵族的见证下,在黑兰德馨神庙举行。
  现在法兰西分裂,十二贵族彼此不合,余下的也中立观望,黑兰德馨又亲勃兰特派。
  查理王太子通向王座之路可谓遍地荆棘,他唯一的优势就是作为国王硕果仅存的儿子,他是第一顺位王位继承人。
  但现在国王已死,没有将王位传给他;王后又否认了他的合法继承权……名义上的路就差不多给堵死了。
  那么这对白船来说,又有什么影响?
  “法兰西国王,乃所有尘世国王之王。”
  从名义上来说,统领于各大法兰西领主之上的,只能是法兰西国王。
  这也是为什么,前弗里西公爵和前勃兰特公爵使尽浑身解数,想要控制利列尔王室的原因。
  同样的,白船团队如果想统一法兰西,也必须要借助“法兰西国王”的名义。
  查理王太子哪怕是烂泥,他们就是糊也要把他糊墙上。
  而现在查理王太子是一手烂牌,眼见就要满盘皆输了。
  西莉说的对,只有神能为他加冕。
  一张新的信笺凝聚漂浮在苏试眼前,在意识的操控下,信笺上从左到右地闪现文字。苏试回复西莉道:
  “那就让神为他加冕。”
  ……
  两只鸽子携带着新的信笺飞出窗户,飞向不同的方向。
  苏试继续提起羽毛笔,学习拉丁文。
  他穿着女祭童的旧袍,腰上缠着的是亚麻编织绳,但还不属于塞伦祭司院的内部侍神者中的一员,而是见习女祭童。
  他住在塞伦女祭司院中,日常的主要工作是为穷人布施。这份工作并不高尚,至少对于祭司们来说是这样的——因为接触俗世被认为是不洁的。
  不过女祭院长对他颇为照拂。
  因为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隐藏在人间等待神谕的天使。
  知道这个秘密的,目前只有三个人。
  “……”
  不管女祭院长信了几分,反正带苏试来到塞伦镇的祭司少女爱丽丝对此深信不疑。
  他也由此得以女性身份,生活在女祭司院中。
  ……
  近三个月前。
  苏试因为黑太子派兵追杀,不得不离开鹿昂,他早就准备北上翡钻,因而将下一站选在鹿昂北方的城镇菲丽帕。
  但是……
  他迷路了。
  当苏试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的时候,他感到这真是一个没有GPS的绝望的世界。
  他靠野果和河水充饥,但已经在饿死的边缘。
  不过他还有一只野兔可以充饥,前提是,如果他愿意茹毛饮血的话。
  由于不会生火,他好几次在夜晚冻醒过来,为了避免自己被冻死,也为了安全,后来只在白天才睡一会儿觉。
  他试图靠“树叶生长稀疏的一方是北方”这个办法来辨明方向,穿越森林,最后不得不含泪返回河流前的那片草地。
  他听到了人声。
  “神啊,求你保佑我,脱离这恶人的网!”
  爱丽丝虔诚地祈求,但却遭到了凶狠的毒打。
  她发出惨叫,感到头昏脑涨,声音逐渐变得虚弱。
  但她又想,埃米莉已经死了,为什么她还不死呢?
  她知道她已经完了,即使她没有被强煎,等她回到祭司院,她又该如何解释自己破败的衣裳?
  可是她这一生还不曾做过任何恶事,不应当受此惩罚,难道是神在考验她的虔诚吗?
  她在心中拼命祈祷,正如《圣书》所言:
  在他们行恶的时候,我仍要祈祷。
  她想起聆听过的圣徒故事:
  虔诚的圣女遭受魔鬼的毒打,但因为信仰最终驱逐了魔鬼,天使在她眼前显现,为她将身上的伤痕瞬间治愈。
  她在心中念道:
  “神啊,我的眼目仰望你,
  我投靠你,求你不要将我撇得孤苦。
  求你保护我脱离恶人为我设的罗网。
  愿恶人落在自己的网里,
  我却得以脱逃。”
  也许祈祷奏效了,她感到胸前男人撕扯的双手停下。
  滑落的泪水让视线重新清晰,爱丽丝看到了山坡上美丽的少女——
  金发如朝辉,肩膀白得就像油画。
  上一秒她还在虔诚地祈求神明,此刻便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
  苏试看着那个将祭司少女压在身下的男人。
  他干渴,并且因为饥饿而虚脱。
  现在即使是一个小孩,也许都可以把他推倒在地。
  苏试脱掉了厚重的外套,解开衬衫的系带,大开的领口从肩膀上滑下……
  他伸手在胸前握住衣襟,风在衣衫中游动。
  宽松的衣襟在起伏掠动,如同水波不断吐露洁白的胸脯。
  男人向苏试走来,目中满是淫邪之色。
  随着他的走近,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慢慢地睇向他。
  当男人最终站到金发的少年面前,那双低处的眼睛被纤长绵密的睫毛所掩盖。
  苏试伸出手,手掌滑上男人的胸膛,松开的衣襟缱绻在胸口……而他的睫毛像一片羽毛浮上来,露出海蓝色的眼睛。
  他望着男人,踮起脚尖,距离他仅一口气……又微微地转动了他的面颊。
  “……”
  男人仿佛被摄住魂魄,凝视着,等待着。
  如果魂魄可以化成烟,那一定正被少年吸入口中。
  滑落的衣衫遮掩住底下的匕首。
  而匕首已深入他的腹中。
  他低下头,死死地盯着苏试,在苏试微微一笑间,唇畔流下鲜血。
  苏试抽出匕首退开,又对着男人的唇呼出一口气,那男人便扑倒在地,伏在他脚下。
  苏试向那个女祭司走去,因饥饿而晕眩,跪倒在她面前,便握住她的手,抬首仰望她:
  “向神祈祷的是您吗,侍奉神的少女?”
  “是的,是我。”
  爱丽丝不安地哽咽道。
  她看到天使微微一笑:
  “听从神的旨意,我来到您身边……”
  他还没讲完台词,就饿得昏死过去,再度醒来。发现自己枕在柔软的大腿上,祭司少女的眼睛闪闪发亮:
  “你醒了,姐妹。”
  “……”
  ……
  透过瑰紫色的玻璃,阳光落在他美丽而圣洁的脸庞上。
  随着雄性激素减少,他的面容,比初到世界的时候,更加雌雄莫辩,也更显无暇的精致。
  在书架后,透过书箱的狭窄缝隙,一双眼睛在暗中贪婪地窥视着他。
  '1'“翡钻宫变”中,王太子遭到袭击,两名元帅被杀的事件,又被称为血帐事件。
  ※※※※※※※※※※※※※※※※※※※※
  怕自己没写出来,因为激素和“圣光护体”的作用,苏哥的容貌每天都在微不可见地改变。
  失去雄性激素会让他变得越来越雌雄莫辩;而圣光护体的一个隐形作用就是会让宿主的外貌也越来越符合“圣洁”特质。


第三十三章 :洗澡
  男人的目光银荡而专注。
  他穿着一身日常的黑色祭袍; 年近四十; 眉毛浓郁,面容古板、严肃,此时正站在两列书架之间。他的秃顶在幽暗中发光。
  贞德; 这个名字日后将成为他的心魔; 此刻落在心口; 咽在舌根,却如糖果; 馨甜。
  苏试并没有自信能自学一门外语; 只是想先尽可能地记些宗教词汇; 以备不时之需。
  但背单词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尤其是你不会念的时候。
  神Deus,
  圣子Dei filius,
  ……
  愿神赐福Sacrificium Deo spiritus'1'。
  左边那张是爱丽丝写的,苏试在每个单词旁边画了小图案来备注意思(他怕写中文引起怀疑),比如神旁边是一个太阳;圣子就是大太阳牵着小太阳,再用箭头强调一下小太阳……
  苏试头大地抄单词; 一边用自己的方法瞎鸡儿乱拼读音:
  “(deus)带书……”
  “(Dei filius)带飞溜……”
  “哎……”
  他扶着额角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得中年男人魂销体酥。
  少年美丽的脸庞上; 似落着明亮的忧郁。
  他错误百出的读音; 苦恼地用拳头撑着脸颊出神的样子; 还有用别扭的手势认真写着拉丁文的样子……只让他觉得可爱非凡。
  在他成熟而年迈的躯体里; 涌现出一种曾长期缺失的青春烂漫的梦幻情愫——
  他想象自己亲自教导他阅读; 纠正他舌头的发音位置; 握着他的手指引他的书写。
  如果他做得不好; 他就要用檀木做的十字架轻轻地打他的小手。
  在他委屈而不安地望着他时,将他抱到腿上,唇靠近他那如白贝壳的耳垂为他重复念诵,不厌其烦……
  这如父如子般的场景、引发的是他心中一股沉寂多年的温柔情感,使他中年男子的脸重新焕发光彩……他偏着脸,将眼尾带着皱纹的眼睛,不自觉地越发地凑近书箱间的缝隙。
  “砰。”
  他高挺的鼻梁撞在木箱上,发出细微的响声。
  “谁?”
  苏试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向书架的方向。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书架后走出,苏试略微疑惑,随即起身行礼道:“院长大人。”
  院长本应该在主持祈祷才对……
  “嗯。”
  塞伦祭司院院长古雄闷闷地应了一声,走到橡木桌旁,将视线落在那些笨拙的拉丁字符上。
  为了避免显得做贼心虚,他越发板起脸,刻薄地问道: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他内心无端生起嫉妒之情——一个没有收入的见习祭童怎么买得起纸张笔墨,一定是哪个轻浮浪荡的小子给他献的殷勤……
  “是爱丽丝女祭用剩了送给我的。”
  苏试解释道,小心注视着院长的神态。
  古雄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质问就像是在怀疑他做贼偷了东西一般。
  他心里又懊恼又不安,但他习惯发号施令,在祭司们面前摆惯了严父脸色,并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他又怕被苏试看出什么,便瞪眼厉声道:
  “没规没矩,胡乱地看些什么?”
  苏试连忙垂下视线,长长的睫毛就温顺地掩在了白皙的脸上。
  祭童的旧袍穿在他身上显得宽大了,倾颈垂首间,领口便从肌肤上荡开,露出清瘦的锁骨,如象牙雕琢般美丽白皙。
  他内里的衬衣也一并宽松,都松松地挂在削肩上。颈部曲线像天鹅展露着,露出的一点的精致的锁骨也被狭窄的阴影所遮掩,尽管如此,他仍然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在心中泛开……
  可耻的人,竟在冬日穿得这么单薄,惹人遐想!
  此时,他才在苏试清纯的眉目间,发现那隐藏极深的天生的银荡气质!
  古雄深吸一口气,他意识到,将苏试收容在祭司院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那会影响到年轻祭司们的灵魂的纯洁,当他从他们眼前走过,会极大地影响到他们的童贞……他的影像在他们的眼中残留,使他们遭受遗精的折磨——晶夜在生殖器上流淌,他们将在梦中失去童贞。
  他应当赶他走。
  苏试抬眼看向默不作声的古雄:
  “院长?”
  他扇动睫毛,就像蝴蝶停在花上敛了一下翅膀。
  多么可爱的人儿!天使一般的宝贝!
  不……!这不过是表象!
  他青涩的□□已经散发出了肉玉的气息。
  这个银荡的娇娃!
  下地狱去吧!
  古雄抿紧唇:“……”
  不,他还有救。
  作为一名侍神者,我应当拯救他即将堕落的灵魂。
  “贞德,”
  古雄舒缓了不悦,拿起桌上的纸张,看了几眼,又递给苏试道,
  “念吧。”
  苏试不知他是何意,只是接过来,按照顺序一个一个念下去:
  “带书、带飞溜、撒磕锐飞谁姆……”
  他间或转脸疑惑地看向古雄。
  古雄也不纠正他的读音错误,只是让他反复地念,凝视着他随之柔软起伏的颈颔线条……
  他的颈线比任何女人都要优美,
  天鹅饮泉一般。
  苏试念完了又从头开始念,也不觉得古雄在刁难,他的声音清澈明亮,毫无意义的拉丁单词,自他口中脱出,也如史诗般动人。但他可能还是觉得有点无聊吧,随手摸到橡木桌上的羽毛笔,用那软滑的白鹅毛,划一划自己的脸;遇到很长的单词,又将羽毛笔轻轻托在下颔,在片刻间作出沉思的样子……
  古雄不禁目露痴迷。
  他想要抱着他从草坡上滚下去……
  他将他压在身下,他又将他压在身下,这样不断地错换,彼此挤压对方……
  古雄忍不住幻想,直到所思变得越发不可描述……简直难以启齿了!
  但这并非是他有意,而是苏试生得太过淫邪的缘故!
  这清纯的巫女,这圣洁的荡/妇!
  他猛地捂住额头,“啊!”的大叫一声。
  苏试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纸张一抖,从指间飘到橡木桌下。
  他略茫地看向古雄。
  古雄嘴脸恶毒地道:“女孩就是比男孩蠢,学什么拉丁文,念得竟然如此难听!”
  他一甩袖子离开了图书室。
  “……”
  苏试捡起地上的纸张,想了想,“……中年危机?”
  随即摇了摇头,继续学拉丁文。
  *
  第二日下午,一个净者过来传唤苏试。
  说是院长昨晚梦见他身上有邪祟,专门准备了圣水和圣灰,让他洗掉身上的污秽,以免危害到祭司院中的其他兄弟姐妹。
  苏试问过女祭司院院长黛莉嬷嬷,黛莉担忧地看着他说道:
  “你觉得身体还好吗?”
  “最近有做噩梦吗?”
  女祭司并没有驱魔、聆听忏悔种种权利——她们更多地是担任着男祭司的辅助者这类角色——这些都只能由男祭司施行,所以她建议苏试去院长那里,但让另一个见习女祭童陪他前往。
  苏试心想:不会是发现了我是男身,故意要借机试探一番吧?
  院长单独有一栋房屋供给居住,内又有专配的厨房、浴室、厕所等等。
  苏试跟着净者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内已事先摆好了木桶。一个净者又提了桶热水进来,添好热水离开,将门带上了。
  女祭童守在门口,避免有人闯入。
  苏试将换洗衣服放在椅子上,他解开腰绳,脱掉外袍和裤子,只剩一件长及大腿的衬衣,等跨入浴桶,沉腰没入水中,才将衬衣往上掀去,又等浴水淹至肩膀,才将衣服脱完。
  ……
  古雄跪在垫子上对着圣像念祈祷诗。
  一墙之隔,他听见热水被倒进木桶的哗哗声。眼前仿佛能看见散发着香气的橡木桶内,氤氲起温热的白色水汽。
  身后的门打开,净者进来请求吩咐。
  古雄皱眉怒斥道:“蠢材,怎敢擅自进来打扰我做祈祷!”
  那净者连忙应了退下了。
  古雄又继续祈祷道:
  “圣母啊,你是最贞洁的,拯救这个堕落的少女吧,洗去她骨髓里的银荡,免得她再执行撒旦的意志,去将男人诱惑!”
  他便念起《戒银乱》的诗篇:
  “那银妇做季女的打扮
  有诡诈的心思,
  喧嚷而不守约束
  ……
  她拉住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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