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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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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白衣少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就平复了情绪,看不出一丝波澜。
  “哦?可这灯,也是我所喜欢的。”
  “公子开个价如何?”秋瑞咄咄相逼。
  “难道小公子看我像是个缺钱的?”那白衣少年眼底带着戏谑,噙着一丝笑问。
  秋瑞“。。。。。。”的确不像是个缺钱的,而且估计比我的零花钱要多,好像还多不少的样子。
  莲汐又拉了拉他,“瑞儿哥哥,我要那个兔子的。”莲汐有些后悔,早知这灯只有一个,还是被卖出去了的就不说要了,现今这副局面当真是让瑞儿哥哥有些进退两难,得赶紧把这个荷花灯岔开才好。
  “不要荷花灯了?”秋瑞点了她鼻尖一下,“最想要哪个?”大不了叫了影卫来抢,仗势欺人的事儿我可是还没干过呢。
  暗中跟着的影卫们内心一片狂乱,太子殿下,这位可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您就听了莲汐姑娘的一句劝吧。
  “要兔子。”莲汐毫不犹豫的说,她虽然还是很喜欢荷花灯,可却不想为此而多生事端。
  “那好。”秋瑞揉了揉她的脸颊,付了钱将兔子灯递与她,“我带你去放灯。”
  秋瑞觉得胸口有些发闷,莲汐的情绪他看得清楚,自己竟连一个花灯都不能满足于她,还谈什么倾尽天下?自己终归。。。。。。还是太过于弱小了。若没父皇母后,若没师父,若没这秋慈的太子之位,他又能算什么?没有这群影卫,他就连带她去屋顶看烟火都办不到。
  那白衣少年见他们就此走远,拿着手里的荷花灯紧随其后。暗中影卫又是心里捏了一把汗,你还有完没完了,你拿着灯走就是,我家太子殿下都买了别的灯走了,你还要跟着作甚。
  秋瑞见他跟来,拉着莲汐放慢了脚步,往旁边挪了挪。
  那白衣少年也走的慢了些,不经意间往旁边转了一下。
  秋瑞“。。。。。。”
  “公子可还有事儿?”秋瑞问。
  “哦,”白衣少年说,“买了河灯自然是要去河边放的。”眉角上挑,唇边含笑。
  秋瑞“。。。。。。”
  “那公子先请?”
  “可我还未寻着与之共放河灯的人啊。”他眼角的笑意更浓了些。
  秋瑞“。。。。。。”那你跟着我有用吗,有用吗,有用吗?没人放灯你买个灯作甚。
  “那公子不若将这荷花灯转让与我可好?”
  那人看着秋瑞,将荷花灯举到近前,“不知小公子可愿与我共放此灯?”
  秋瑞“。。。。。。”我这是被调戏了吗?
  暗中的影卫一脸懵圈。太子殿下果然是清俊潇洒人中龙凤,出来放个灯都能被调戏一下。
  “不可。”秋瑞黑了张脸,拉着莲汐转了个方向,捧着灯离那人远远的,觉得还不放心,又跟影卫使了个眼色,可别让他再跟过来。
  “噗嗤。”绕了一大圈好不容易走到河边,莲汐再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瑞儿哥哥,人家那可是喜欢你呢。”
  “有什么好笑?”秋瑞脸色又黑了几分,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哪家的,不然定要将你写进礼单送与那彦旺达。
  

  ☆、12、有情人愿许一世安,北藩王命殒皇城巷

  “要在灯上写些什么?”秋瑞缓了神色,将随灯附赠的炭笔拿了出来。
  莲汐仰着小脸想了想说,“我只愿瑞儿哥哥一世快活。”
  秋瑞揉了揉她的头发,只觉心中的不快都烟云散尽,心情甚好。
  放完花灯再回到小竹轩时夜已深沉,花集上早已没了人影,路过一个点着昏黄烛火的馄饨摊子也正在收拾。
  “饿了吗?”秋瑞问。虽说逛了这大半天都在吃东西,可花集上的街边小食多是些解馋的零嘴,能填饱肚子的却是没有。
  “嗯,饿了。”莲汐摸摸小肚子,他们都还是长身体的年纪,一顿吃不饱就能饿的心发慌。
  “我也饿了啊。”秋瑞说,不提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一说起来顿觉饥肠辘辘,恨不得立马塞上二斤熟牛肉进肚。
  “还有馄饨吗?”秋瑞加快两步去问那小摊主。
  “没啦,小公子若是想吃可明日再来,我们老两口日日都在此处摆摊。”
  “噢,”秋瑞有些失望,“那便日后再说吧。”
  “要不。。。”莲汐说,“我们回去自己做点儿吃的?”
  秋瑞“。。。。。。”我不会做饭啊,这个时辰李厨娘也早该歇下了。
  “今天可是晏景师父和留仙公子大婚,府上总归应该能剩下些吃的。”莲汐眨了眨眼睛,“我们回去去厨房里瞧瞧。”
  “那好,”秋瑞拽着她,“快走。”这会儿感觉都快饿晕了。
  小竹轩门口还挂着大红色喜灯,映着牌匾红彤彤的,秋瑞拉了莲汐进去,又招了影卫一起,跟了自己一天,大家应该都饿坏了。
  秋瑞悄悄地往厨房挪,莲汐在后面轻轻的跟着,影卫们跟在莲汐后面,一行人生怕吵醒了旁人。
  “厨房怎么还亮着烛火?”秋瑞奇怪。
  “许是李婶子忙忘了吧。”莲汐说,今天那么多宾客,府里能使唤的又少。
  秋瑞蹑手蹑脚的去推开厨房门,就看见两个红彤彤的人影正坐在李婶子平日切菜的桌案边吃东西。
  “师。。。。。。师父,留仙公子,晚上好啊。”秋瑞尴尬的挥挥手。
  莲汐“。。。。。。”
  影卫“。。。。。。”
  洞房花烛夜你们不在新房呆着跑厨房来干什么?难道要在这里洞房吗?秋瑞四下看了看,难道说自己无意之中发现了事情真相?在厨房里。。。。。。貌似更刺激?
  晏景“。。。。。。”
  柳留仙“。。。。。。”
  “暮浅,”晏景摆了摆太傅的仪态,“为师和留仙都觉得今日之大婚你安排的甚好。”
  秋瑞摆了摆手,刚想说这都是做弟子的本分,就听晏景接道:“只是这新房里,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啊?”秋瑞有点懵,我全是按照礼部侍郎给的单子办的啊,能少了什么?难道是。。。师父还有些什么特殊需求?可是合欢蛊催情散之类的不是应该你们自己准备吗?我还只是个纯洁的孩子啊师父。
  晏景“。。。。。。”
  柳留仙“。。。。。。”
  柳留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臭小孩心理活动怎就恁多?晏景也真是不想和他再讲话,你最近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果然还是多蹲马步比较好,蹲累了直接就去睡觉,也免得想些乱七八糟的。太碍眼。
  “洞房里一应俱全,只是少了些饭菜。”柳留仙一脸生无可恋,托着下巴说。你可别再多想了,我们就是想找点吃的。
  “噢。。。”秋瑞恍然大悟,“终归还是我疏忽了。”
  “无妨,”柳留仙说。晏景已经彻底放弃和他讲话了,感觉多说一句都要暴躁。
  “你们这是。。。?”柳留仙问。
  “找吃的啊,”秋瑞说,“我们逛了一天,这会儿都饿的紧了。”说完还加上一句,“多谢师娘关心。”
  柳留仙“。。。。。。”我们还是回房去吧,实在是不想和他讲话。
  “吃好没?”晏景看着柳留仙,眼底尽是化不开的情意。
  “嗯。”
  “那我们走。”晏景扶起了柳留仙,留下一句“你们自便。”
  秋瑞想,师父和留仙公子可真是恩爱啊,片刻都不想让人打扰。
  新房里的红烛还跳动着火焰,烛上描金的龙凤呈祥已经被大红的蜡油糊住了大半。晏景透过烛火看着眼前所爱,人影随着烛火恍恍惚惚,生怕这又是无数个幻梦之中的一个。
  柳留仙拉过他的手,用力稳了稳,“这是真的。”抬起那手放在唇边轻吻滑落,“我也是真的。”
  “嗯。”晏景将人带进怀里,“我去弄些青盐给你漱口。”
  “好。”柳留仙看着他转落的身影,又何尝是你一人觉得这是个梦境。
  屋内的气氛旖旎梦幻,晏景觉得心跳难以自控的加快,眼前之人一颦一笑一个简单的句子都能吸引他全部精力,只要有这人在,舍了什么都是甘愿。
  “想什么呢?”柳留仙双手环着他的腰身,松散的外袍早已褪落至肩,裸露出大片的肌肤。肤若凝脂白似雪,心窝处却一道并指宽的剑痕。
  “还疼吗?”晏景轻抚上那痕迹,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摩挲。
  柳留仙看他好笑,“早不疼了,留着它。。。只是不想忘了你。”
  晏景将他搂进自己心窝,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舌尖舔舐着柔软的唇瓣,一点点,轻柔缓慢的攻城略地,直至那人打开牙关,张开嘴迎合他,他又将那舌含住,轻轻吸吮,越来越剧烈,直到两人几乎不能呼吸,才恋恋不舍的将两唇分开。
  帐幔内春景一片,晏景将他早已凌乱的衣衫除去,又脱了自己的,吻上他的脖颈,唇落在锁骨处便细细厮磨,最后再轻咬一口,留下一个泛红的牙印。
  “唔。。。”柳留仙将他搂紧,轻哼呻/吟,“你可要了我的命了。”
  “你的命哪是那么好要的?”晏景含住他心窝处一点浅红的突起,含含糊糊的答他。
  “快些。。。”柳留仙声音嘶哑,双腿勾住他的腰,身体的迎合诚实无比。
  晏景轻含住他的耳垂,拿过秋瑞送的玉盒,挥手扫灭了烛火。屋内漆黑一片,更显得夜中星光璀璨。此时还是兰夜。
  阳光洒满了院落,草叶上的露水沉甸甸的反着日光。新一天的清晨什么都是好的。
  “想吃些什么?”晏景问。
  “吃你。”柳留仙蒙着被子还睡的迷迷糊糊,并不是很想说话。
  “嗯?”晏景眉眼含笑,用唇堵住他的嘴慢慢吸吮,“这么吃?”
  柳留仙将人推开,往墙边躲了躲,“别闹,累。”
  晏景宠溺的帮他将头发拢至耳后,在额头轻点一吻,“乖,吃些东西再睡。”
  “不要。”柳留仙将脑袋埋在棉絮里,赌气似的不理他。谁叫你徒弟那个“大内秘方”这么过分?
  晏景看他使小性子觉得好笑,不知如此轻松惬意的时光还能过多久,凡人一世至多不过百年,就算是得了这百年的安乐也是不够的,他比较贪心,只想要生生世世都将人拥在怀里。更何况。。。这秋慈还能有多少时日的安稳?
  “师父。。。师父。。。。。。”晏景正想将人再哄哄,好歹哄着吃了早饭再睡,就听见秋瑞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喊他。
  晏景“。。。。。。”
  “何事?”晏景黑着一张脸去开门,就见秋瑞将耳朵贴在门框上,差点儿给闪在地上摔一跤。
  晏景“。。。。。。”你何时学会听墙角了?好歹是个太子好不好?将来可是要继任国君的,怎就恁丢脸。
  “父皇刚差人来召我们进宫。”秋瑞站稳身形,一脸严肃的说。听墙角什么的肯定跟我没关系?
  “噢?”晏景皱了皱眉,“陛下可说了是何事?”进宫的日子是每月初一十五,这近十年来都没变过,何况昨日又是自己大婚,若无要紧的事儿国主定然不会此时召见。
  “没说,”秋瑞答,“不过我看来传话的内官神色,却也不象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如此就更蹊跷了,晏景想,内官是宫里消息最灵通的一群人,他们都不知道的事儿只能说明更加要紧。总归不是国主今日太闲了,要召自己问问洞房之事?
  “我去梳洗换衣咱们就进宫。”晏景说,神色略带严肃。
  “嗯。”秋瑞点头应了一声,含含糊糊的还是不肯走。
  “你还有事儿?”晏景疑惑的看着他,觉得暮浅今日有点奇怪。
  “我就是想问问,”秋瑞搓搓手,“昨日送师父的贺礼。。。可还合用?”
  晏景额角青筋凸起,纤长的手指并拢成拳。
  “若是合用我再去宫里给师父拿。”秋瑞笑嘻嘻的说,这可是礼部侍郎给出的招儿,把师父哄高兴了能少蹲马步。
  晏景摔门转身进屋,留秋瑞一人站在门口石化。
  朝华殿是秋慈国君小憩的内殿,平日里文武朝臣的政议都在前殿的太极宫或是英华阁,并不会带进内殿议事。
  晏景和秋瑞被内官带着进了朝华殿,更觉今日之事恐怕是不会简单。
  “陛下。”
  “父皇。”
  两人各施一礼。
  “免礼罢。”玉宗单手扶额,神态疲惫的挥了挥手。
  “赐坐。”内官听见玉宗吩咐,搬了两张软椅上来。
  “多谢陛下。”
  “谢过父皇。”
  “晏爱卿新婚燕尔,不会怪了朕此时将你召进宫来罢?”玉宗一边看着奉茶上点心的内官,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晏景。
  晏景“。。。。。。”总不会是真要问自己洞房之事吧?真要问这个我就怒了啊。
  “自然不会。”
  “嗯。”玉宗挥了挥手,示意摆完茶点的内官都退下去,等人都退出朝华殿,又顿了顿,才接道:“昨日夜间,那北境藩王彦旺达死了。”

  ☆、13、朝华殿群议北疆事,白世子君前戏秋瑞

  “彦旺达死了?”晏景皱了皱眉头,这可确实不是个好消息,虽说那彦旺达贪恋柳留仙,可人若是死了,对秋慈来说无疑是个麻烦事。
  “死在哪里?谁发现的?”晏景问。
  “朕的影卫在西街小巷发现的尸首。”秋瑞见他父皇揉了揉眉心,仿若眉毛里都夹杂了几根白絮。
  据说那彦旺达纳了贡却并未离开皇城,终日泡在西街楚馆里与馆内小倌抵死缠绵,很是糜烂。
  “陛下,此事目前。。。可还有谁知道?”晏景问。
  “除了影卫,就只有瑞儿和你了。”玉宗说,“朕的影卫口风严的很,但只怕。。。此事瞒不过白端己。”
  晏景想,西街一大半的勾栏楚馆都是那白端己开的,必然是瞒不过了。
  “陛下想怎么办?”
  “说实话,朕不知道。”玉宗抿了口茶,又揉了揉眉心,自昨夜影卫来报了此事,他已是一夜未曾合眼,两鬓的发丝已见花白,染料染得了青丝却染不回年华,他已经不再年轻。一国之君的殚精竭虑早已让他筋疲力尽。
  “北疆藩王在皇城遇害,此事非同小可。”玉宗想,若是放在秋慈建国之初,他那位手腕铁血的祖上手里,这也并未见得就是什么大事,死就死了,再派一个过去就是,不满意的也能打到满意。可如今,猃狁各部蠢蠢欲动,各地藩王也各怀鬼胎,朝中文武貌合神离,秋慈早已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富足安泰,一旦处理不好。。。。。。他不敢再想下去。
  “死就死了,再派一个过去就好。”秋瑞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
  那彦旺达这般无耻好色,早就看不顺眼了,死了更干净,难道他秋慈还能没人可用了不成?
  玉宗没搭理他,若能如此简单为父还叫你们来作甚?
  “太傅怎么看?”
  晏景想了想,“或瞒,或说,无非两条路可选。”
  “嗯,这朕知道。”
  “禀皇上,”玉宗贴身的内官在殿外通报了一声,“白王说有要事求见陛下。”
  “白端己?”玉宗示意,“宣。”
  “这。。。”内官迟疑了一下,“敢问陛下,可是宣进朝华殿?”
  玉宗还从未在朝华殿内接见过外臣,这内官有点拿不准今日皇上所想。
  “嗯。”玉宗哼出一个字,说,“就来此处吧,朕不想再动弹了。”
  “是。”
  “想那白端己也是为此事而来,终归是在他的地界上捅出的篓子。”玉宗又抿了口茶,指尖沾了点儿提神的药膏揉在太阳穴上,顿时清爽了不少。
  “看来白王布下的暗探也是不少。”晏景若有所思的说。
  “毕竟是在朝中经营了十几代的王爷,勾栏赌坊吃喝玩乐不过也都是做给朕看罢了。”
  “陛下看得透彻。”晏景想,这玉宗虽说无甚作为,看人倒是通透。
  “参见陛下。”白端己一进殿便跪下行一大礼,“罪臣万死难辞其咎,望陛下降罪。”晏景眼角抽抽,自愧不如。
  “噢?”玉宗抬眼看他,“爱卿这是怎么了?”
  “陛下不知?”白端己俯身道,“那北境藩王彦旺达死了。”
  “是你杀的?”玉宗问。
  白端己“。。。。。。”
  “就是借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杀他啊。”白端己抹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
  “那爱卿为何如此?”
  “人是在西街后巷出的事儿。”白端己说,满皇城的人都知道,那西街可是他的地盘,一大半的勾栏楚馆都是他名下的产业,就算不是挂在他名下的,也多多少少与他有些关联,若说人在西街出了事儿他不知道,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嗯,此事朕听说了。”玉宗抬了抬手,“爱卿先起来说话罢。”
  “谢陛下。”白端己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仿佛轻轻扒拉一下都能倒地不起。
  “此事白爱卿如何看?”玉宗问。
  白端己偷眼看了看坐在软椅上的晏景和秋瑞,明显自己来之前陛下正在和这两位说这事儿,就是不知现下皇上是个什么态度。
  白端己斟酌了一下语句,试探着说,“人既已经死了,总归是不能再活过来,不若我们。。。。。。重新派一个过去?”
  “嗯,”玉宗点了点头说,“人肯定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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