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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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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代。

    世间妖族的来历,大抵如此。数百年前那头山膏不仅修炼成妖化为人形,而且突破了八境修为。据说这头山膏妖很好色,在附近村寨中掳女子回山为夫人,化境之妖岁月长久,这种事情他不止干过一次,所留下的很多后代都有同样的特征。

    这些后代之间互相婚配繁衍,渐渐就发展成今天的山膏一族,他们生活在飞虹城北境的蛮荒深山中。就如羽民族背生双翅天生会飞,山膏族人也有天生特异之处,且因为是异兽的后代,还有着某种天赋本领。

    他们皮糙肉厚,四肢粗短,长着一对伸出口外的獠牙,发怒时会手脚着地像野兽一样狂奔冲撞,连碗口粗的树都能撞断,还能低头在地上刨出深沟,非常凶悍危险。但他们平常的样子倒是很憨厚,个个长得肥头大耳。

    就像羽民族也出了大毛这种修士,山膏族人也可能迈入初境得以修炼,只是这对他们来说比寻常人更困难,但若修炼有成,也会拥有如异兽山膏一般的天赋神通。这些便是山神告诉虎娃的情况,而老者田逍则提醒他不要深入山野,尤其是不要接近山膏族的地盘以防发生意外。

    **(。)

    ps:多谢西岭雪东吴船、被你咬的苹果两位书友连续飘红勉励!

要声泪俱下,求票的故事() 
这个,这个,这个,其实我一直不太会求票,有时候甚至写着写着就忘了求票。而且我也不会爆更,因为用在每一章的时间都有点长,写完了之后,修改成稿的时间往往比写出初稿的用时还要长。

    这主要不是为了改错别字,而是内容常常有大幅的增删与改动,然后才会发布;更新之后,也经常会回头做一些细微的修订,主要是修改笔误啥的。有读者常问,我的章节末尾那两个“**”是什么意思?那是更新后又经过修订,最终定稿的标记。

    不会求票,也不会爆发,至于盘外招就更不会玩了,这就有问题了。我又偷偷研究了很多高人的求票单章,发现自己的问题很严重!但是,恐怕不太好改。

    比如我就不太会“战斗”,不会就像光膀子冲上街总是一副要干谁的样子,却豪呼着仿佛是征服世界的口号。这种风格我实在是学不来,对于我来说这不叫热血煽情而是发飙,好端端地写书,总不能把自己给写彪了吧?

    我只是写自己的书、求自己的票,而且悄悄说句实话,也从来没有把谁当成过对手。

    又比如我不够悲情。从来没有宣称因连续码字不眠不休,头晕眼花腰酸背疼手抽筋,甚至落下各种毛病、还在咬牙喝红牛坚持拼爆发,如此悲壮的求票。这种风格我也学不来,本人身心健康、乐观向上,码字之余爱好喝酒吃肉,但勤俭节约……

    我总觉得,搞那么悲壮有点不太人道,又如何去热爱生活、善待他人呢?

    可这样我还是不会求票啊,所以只能大声呼吁:诸位书友、诸位兄弟姐妹、诸位英雄美人……你们大家不要欺负我帅、欺负我才貌双全风度翩翩,就不给我投月票啊!

    咳咳咳,收回上面最后半句很没有节操的话,只是开个玩笑。有问题就要改正,其实我发现,求票还是要煽情与悲情,最好是慷慨激昂甚至声泪俱下。那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呢?要不,我给大家哭一个吧——

    月票哇~~~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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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58两个猪头的对话(上)() 
虎娃并没有进入白溪村,他从村外绕了过去。这天夜间他也没有继续赶路,而是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和盘瓠一起定坐修炼,等天快亮时才上路,向着飞虹城的方向进发。

    虎娃是个很听劝的孩子,他并没有深入荒野去猎奇,妖族嘛,又不是没见过!当太阳再度升起的时候,他与盘瓠就沿着大道行走,一路并没有碰到别人,只看见几只兔子之类的小兽穿过道路,跳进另一侧的山林,而盘瓠都懒得去追。

    可是走了一会儿,虎娃就感觉有事情要解决,因为昨天吃了五谷杂粮,消化吸收得非常好,他得拉粑粑。身为凡人就有凡俗的事情,哪怕是普通人眼中高高在上、感觉多么飘逸出尘的修士,也会有这种事情,只是没人会刻意去无聊地谈论。

    除非是修为迈过了七境,才可以真正的不食人间烟火,感悟天地灵息辟谷修炼。但就算有七境修为,很多人也是会品尝人间美味的,不需要吃东西与不吃东西是两个概念,就像虎娃,昨天其实也没必要吃烤山薯与面糊汤。

    虎娃在路边找了个僻静的树丛,蹲下来解决问题。盘瓠见状也跑进了不远处的草窠里,像人一样地蹲着解决问题。然而虎娃刚蹲下,就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说话者离得还挺远,在道路北侧的一处高岗上。那里有一片七、八丈高的陡峭山崖,嶙峋的怪石裸露,山崖上方生长着茂盛的灌木,有两个家伙在灌木丛的边缘探头探脑,居高临下望着远处白溪村一带的动静。

    只听一人问道:“黑大头,你说那白溪村的人知不知道,我们下个月会来抢东西?”

    另一人答道:“黑二头,你真笨!我们又没说,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呢?”

    黑二头又说道:“鸡肉、鸡蛋、豆子、麦谷、山薯……以前我们不都是用猪去换的吗,干嘛要去抢?……其实我不喜欢吃猪肉。有一股怪味道;可是他们那些人却养不了,只有我们能养,正好可以拿来换东西,我最喜欢吃山薯了。”

    黑大头又教训他道:“你没听那些皮甲人怎么说嘛。猪全身都是好东西!就算你不喜欢吃,但是别人喜欢啊,猪皮和骨头还有鬃毛都可以拿来做东西,肉也可以熬油、做成肉干拿出去卖。”

    黑二头:“这些我都懂啊,不论是在山里抓来的大猪。还是自己养大的小猪崽,不都等于卖给了白溪村,所以才换来山薯吃啊。就算我不喜欢吃猪肉,还是有人喜欢的,你不就喜欢吗?”

    黑大头:“你懂什么,那些皮甲人说了,我们把白溪村藏的麦谷、菽豆和山薯抢走,就不用给他们猪了!那些东西我们既可以自己吃,也可以拿来喂猪,这样不就有更多的猪去换东西了?”

    黑二头不解地反问道:“假如我们把白溪村的东西都给抢了。就算有更多的猪,又跟谁换东西去?”

    黑大头不满地嚷道:“那就留着自己吃,你这个笨猪头!他们明年还会种的嘛,到时候再换就是了,或者拿去跟别人换。”

    黑二头却有一肚子的疑问,虽被骂了笨猪头却仍然问道:“现在快入冬了,假如我们把他们的东西抢光了,他们不就饿死了吗,明年还有谁种东西跟我们换?再说了,我们已经抢过人家东西了。人家还愿意跟我们换吗?别的村寨太远了,就算我们跑过去,他们听说我们抢了白溪村,估计也不会跟我们换的。”

    黑大头不耐烦地说道:“你想得太多了。怎么会抢光呢?那些人聪明得很,家家户户都藏着粮食呢,我们只去抢村寨的仓库。再说了,这些人有的是办法找吃的,你看,他们能让山薯都长到自己的村子附近。还越长越多,我看着就流口水。”

    黑二头:“对哦,他们怎么能让山薯都长在自己家周围呢?我看着也流口水!……可是他们有那么多人,还有武器,我们假如去抢东西,会不会也被人当成猪宰了?”

    黑大头:“你哪来这么多废话?那些皮甲人不是也说了嘛,会帮我们的。他们身上有皮甲,手里有刀枪,很会打仗,白溪村的人不是对手,就会乖乖地把仓库里的东西给我们。”

    黑二头:“可是我总觉得那些皮甲人不是好东西,三闲族长会不会被他们给骗了?”

    黑大头:“就你这个笨猪头聪明?三闲族长可精着呢,要不然怎么会是族长?今天族长派我们来观察白溪村的动静,我们只管完成任务就是,你管别的干什么?”

    黑二头:“可是我没看见什么呀,他们还和往常一样嘛!”

    黑大头:“说你笨你还不服,和往常一样,就说明他们没听到风声,我们就这么回去告诉族长。咦,这风里……是什么味道啊?有人在拉粑粑,还有狗粑粑,新鲜的!……不好,有人来了,族长吩咐绝对不能被发现,我们快跑!”

    黑大头与黑二头掉头就跑进了山中,他们像野兽那样四肢着地狂奔,在灌木丛中折断了很多树枝。

    ……

    虎娃虽然听见了两人的谈话,但他当时的情况特殊,确实不太方便立刻过去查探,不料这黑大头与黑二头的嗅觉还如此敏锐,闻到了风中的异常气味。待虎娃起身的时候,他们居高临下察觉了这边的动静。等虎娃与盘瓠穿过树木登上那道高崖,那两个家伙已经跑得没影了。

    虎娃虽没有亲眼看见他门,但展开元神外景也见到了两人的样子。他们长得黝黑憨壮、肥头大耳,拱鼻子、大嘴岔,有一对弯曲的獠牙伸出嘴外,四肢粗短但个子并不矮,因为躯干较长,身材比例与寻常人不太一样,就是传说中的山膏族人。

    听他们谈话所透露出的信息,山膏族人下个月要去白溪村打劫,抢夺村寨仓库中的菽豆、山薯、麦谷等物。每年春夏秋冬天时轮回,就是自然的纪年;而月亮的阴晴圆缺,也就是自然地划分了月份。目前的天象是上弦月未满,若说等到下个月,应该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

    假如白溪村没有准备,到时候一定会吃亏的。虎娃在路上遇到了来自白溪村的老者田逍,曾受其恩惠,觉得自己有责任去提醒白溪村。其实就算没有遇到田逍,碰上了这种事,虎娃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他在路村也遭遇过同样的事情,曾被羽民族人突然袭击。

    当初的羽民族人是想屠灭路村,而那些个山膏族人只是想抢白溪村的东西,而且还是受人鼓动。刚才那两人说的某些话,虎娃并不陌生。理清水曾为巴国理正,缉拿惩处过很多盗贼流寇,在审问时,不少人有过类似的供述,山神也曾向虎娃介绍过。

    白溪村规模不小,曾经出过一位五境修士还当上了城主,假如族人有所准备的话,应该不会惧怕那些山膏族人。唯一需要小心的就是那两个猪头人所提到的皮甲人,虎娃并没有听说过哪支妖族叫做皮甲族,应该是指身穿皮甲的战士,他们手中还拿着刀枪。

    如果是城廓中的军队,怎么会勾结妖族洗劫村寨呢?那些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流寇,他们四处抢劫各村寨中的贵重物品,每当城廓中派军队追剿,他们便躲入荒野藏起来,过一段时间再去别的地方打劫。

    山神也曾向虎娃介绍过巴原上的流寇,想当初巴国刚刚分裂陷入内乱的时候,曾经出现过多股流寇,其中有些人只是失去了家园,于是以劫掠求生,可到了后来就不是单纯为了生存,而就是不事生产、长年劫掠了。还有的大寇本领高超、十分凶残,经常会做出屠村灭族之举。

    等到巴原五国的形势基本稳定之后,流寇的数量便渐渐少了,在很多地方已经绝迹,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虎娃一边这么琢磨,带着盘瓠又回头走向了白溪村。

    ……

    白溪村外有一条溪水,天然形成的河床有十余丈宽,水并不深、大多数地方只到脚脖子,最深处也不过没膝。河滩上与溪水中铺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碎石。由于水浅而溪宽、碎石又多,水流经过时卷起一片白花花的浪翻。所以它被称为白溪,白溪村亦因此得名。

    虎娃看见这条溪水,第一反应是感觉这里的孩子真幸福,这是个多好的拣石头蛋的地方啊!

    白溪村近百年来应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虎娃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村落虽然有寨墙,可很多房屋建造的地点远远超出了寨墙环护的区域,寨墙外的很多房舍显然是后来修的。村寨选址在白溪南岸的高坡上、洪水泛滥时淹不到的位置。

    这里的大多数房舍,与虎娃给山爷和水婆婆建造的那处居所形式差不多,都是带院墙的、相对独立的院落,院中的居所是好几间连在一起的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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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两个猪头的对话(下)() 
此处不是路村那样的深山,石料的开采和运输都不是很方便,所以他们的房子有很多是在四角以木柱支撑、上方以木框铺设屋顶,有的墙壁也是用木板拼成。更多的房屋的墙体是以版筑土坯夯成,土墙害怕雨水冲刷,所以屋檐伸出墙外的距离都比较远。而院墙则大多是用碎石垒成,这些石头应该就取自白溪。

    曾经环护村寨的寨墙,想当年应该很是高大坚固,但如今已经年久失修,有很多地方打开了缺口,应该是方便人们出入,因为寨墙外又新修了很多房舍。不仅如此,出了村寨在白溪的北岸高坡上,也有一片房舍与田地分布,可能是随着村中的人口繁衍越来越多,有人就住到了那边。

    这个在飞虹城北境很偏远的村寨,近百年来却发展得非常繁盛。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里出了一位强大的修士且做了飞虹城的城主,没人会跑到这里来捣乱。在近百年的时间内,那寨墙形同虚设,反而妨碍了人们的出入方便。

    如今白溪村的人口,比百年前翻了好几倍,人们当然需要修建更多的居所、开辟了更多的田地,村寨向外扩展,甚至有人搬到了河对岸。那位老城主虽在几十年前亡故了,但其余威犹在,这里一直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威胁,人们已经习惯了安逸的生活。

    但是到了今天,终于有流寇煽动妖族,要来洗劫几乎不设防的白溪村,而村民们还一无所知。

    由于是初冬的时节并无太多农活,今天天气不太好还刮着风,一大早人们都躲在屋子里没有出来。虎娃远远看见白溪村,那环绕村子的寨墙已经有好几个缺口,缺口中间被人踩成了平路,还可辨认出是原先寨门在靠近白溪的一侧,那里有台阶下来直通水边。

    水边有处地方有很多平坦的大石头,留着多年的人工凿磨痕迹。应该是白溪村人平时洗衣服的地方;而上游不远有一片水湾,水流平缓清澈见底,那应该是他们平时汲水之处。虎娃沿着白溪走了过来,只看见一个姑娘正走到水湾边准备打水。

    姑娘十六、七岁的年纪。穿着麻布衣裳,外罩一件兽皮坎肩。这件皮坎肩已经旧了,好几块地方的毛都被磨秃了,露出了里面的皮底。她拿着一个陶罐,用麻绳提着罐耳正准备取水。就听虎娃的声音问道:“姑娘,你是白溪村的吗?”

    她走来的时候明明一个人都没看见,忽听身后有一个陌生的声音说话,姑娘被吓得“哎呀”一声惊呼,陶罐脱手落在卵石遍布的河滩上、摔得四分五裂。

    这也怪虎娃的习惯不太好,他以前在野外赶路,最常见的情况就是在路村与太昊遗迹之间来回。而山神叮嘱他和盘瓠,要尽量收敛声息隐匿行迹。这个习惯已经养成了,就算此刻不需要施法隐匿声息,虎娃和盘瓠走来的时候。哪怕踩在碎石滩上,脚步也很轻悄。那姑娘并没有往这边看,所以根本就没发现他们。

    陶罐落地摔碎,把盘瓠也吓了一跳,向后蹦出一大步才站定。姑娘转过身来看见了虎娃和狗,又蹲下身子想低头拣起那些陶片,而陶罐显然已经无法挽救了。她再抬起头时已是泫泪欲滴,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何要这样吓我?……罐子碎了,怎么办啊!”

    虎娃也意识到自己闯了祸。满怀歉意地说道:“真对不起,我是从外乡来的,恰好路过这里,刚才不小心惊着你了。……罐子碎了不要紧。我赔你一个便是。”

    姑娘很委屈地说道:“又不是你摔碎的,是我自己没拿好,怎么能要你赔?……这是族长家的罐子,可不是一般的陶罐……”说着说着她又快哭了。

    虎娃既会炼器,当然也擅长分辨器具,这个陶罐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在普通人看来,也算得上精致珍贵的东西了。它是带“耳朵”的,能用麻绳穿过提着,打水时不用弯腰,还可以坠到很深的地方去汲水。陶具烧制的过程很容易碎裂,而加上这么一对空心的双耳,烧成的难度就比普通陶具大很多。

    不仅如此,此陶罐的坯料很细腻、器形也很精致,显然是精心制作而成,原来是白溪村族长家的罐子。虎娃温言劝慰道:“你不要担心,假如不是我吓着你了,你也不会把罐子摔碎,我说赔就一定会赔。”

    姑娘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反问道:“你拿什么赔啊,那条狗吗?……不用了,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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