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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大人在线养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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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渊一凝力,那根骨刺炸裂开来,碎骨屑深深地扎进怪鱼脑中。它的动作一时更加爆裂,然后渐渐开始放缓。
怪鱼终于还是撞上了玉树,付子玉狠狠摔撞在玉树主干上,嘴里喷出大口鲜血,无力地滑落。
潭底剧烈震动,潭水也在此开始震荡。
快走——
他对阎渊佘景无声呐喊,鱼尾狠狠地扫过他的身体,拍在玉树上,树干也出现断痕。
他被震碎了全身骨头,嘴里不停地吐着血液。
这一次,怕是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弥留之际,他想,一定要把玉牌带回紫玉山庄,这是他这短短十八载人生最后的见证了。
整个深潭剧烈晃动起来,玉树方向已看不清情况,怪鱼撞断了一堆玉枝,掀起了无数的沙石遮住了视线。
恍惚间,玉树好像发出一声脆弱的“嘎吱”声,缓缓地倾斜了一个角度。
阎渊冷漠地看了那方一眼,白色的身影已经不可见,只有暗银色的鱼尾不时从混乱的沙石中探出。不在留恋,他的手托着怀中的小崽子,转身,向潭岸边游去了。
佘景已经上了岸,即使地面还在剧烈震颤,烈百敛还是选择了先嘘寒问暖。
“你的手!怎么伤的这么严重。”烈百敛轻轻托着佘景被怪鱼利齿划伤的手臂,深深皱着眉,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佘景只是道:“不碍事。”他转身问:“元礼没事吧?”
站在原地的烈百敛一时像是被扼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他脸一阵青一阵白,低下头掩饰了自己的神色。
阎渊也上了岸,他未答话,只轻轻将衣衫里的奶狼崽捞出来托在掌心。右手凝聚灵力将两人身上的水清干。
元礼下了地变回了人形,手腕上的玉符此时疯狂地闪烁着红光。
这是——秘境即将关闭的预警!
“怎么回事?”朗元礼摇摇欲坠,努力平衡自己,问道:“不是一个月的期限,怎么刚进来秘境就要关闭了?!”
阎渊拉着他飞快往几人来时方向跑去。后面佘景也意识到事情不妙,带着一直低着头的烈百敛紧跟其后。
“把玉果和玉牌给我!”元礼边跑边转身冲佘景道。
情况危机,佘景皱眉道:“先出去。”
“我不信,你先给我!”元礼不悦,他们的联盟自上岸就已经一拍两散,但战利品却不在自己身上。
“给他吧!”烈百敛突然出声大喊。
佘景已经黑了脸,几人即将到达入口处。他自介子戒中取出了玉果和玉牌伸手递给他。却不料,烈百敛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扑将过来,伸手抓住了那枚玉牌。
玉果被元礼递给了阎渊,小狼停下了脚步,眉宇间尽是冷冽:“你想干什么?”
入口处传来清虚仙君传音:“秘境受不知名力量侵袭,即将崩塌,所有弟子速速从入口离开!速速离开!”
烈百敛听到只是意味不明地一笑,他站定看着元礼只是道:“玉牌?既然你想当个好人,就带着这块死物一起留在这里吧!”
他说罢狠狠将手中的玉牌往反方向一扔,玉牌在空中划出一道亮白的弧线,远远地飞了过去,掉落在了一片芳草萋萋中。
入口已经在缩小,秘境里四处颤动,山石开始崩塌。
付子玉哆哆嗦嗦的身影在脑中闪过,元礼只是下意识就往玉牌的方向跑去,阎渊一伸手没有拉住他,下一秒也随着他的脚步奔了过去。
佘景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赤红色的少年身影迅速远离,他一时神情诡异地看了烈百敛一眼,再转头,毫不犹豫地奔向了入口方向。
烈百敛被他那一眼看的差点停止呼吸,最终还是跟着佘景离开了秘境。
元礼很快就捡回了玉牌,他没有片刻停留,跟着阎渊重新跑向入口,然而来不及了,秘境彻底崩塌,入口的光门强烈一闪,熄灭了——他们被困在了汤谷秘境之中,出不去了。
天开始发黑,被称为永昼之地的汤谷不多会儿便完全暗了下来,震颤渐渐停止了,周围寂静悄然无声,被黑暗所吞噬。
付子玉说的变成了真的,秘境关闭了,天黑了。
他们摧毁了玉树,秘境崩塌了,汤谷不再,此刻这里变成了虞渊,永夜。
扶桑之树竟然是汤谷秘境的中心支柱。
“对不起。”黑暗中,元礼嗓音发颤:“对不起!”
都是他,如果他没有回头,这一切就不会变成这个局面。上一次的秘境开启相隔了三百年,这一次呢?一百年?一千年?
他们将会永远被困在这一片黑暗之中,恐惧,自责,愧疚。
他的瞳孔在黑暗中无限放大,脸上血色尽失。突然,有人牵住了他的手,阎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语气还算轻松:“为什么要把扶桑果递给我?”害的他一犹豫,竟然像发了疯一般转身陪着这小子一起来送死。
大概就是一时冲动。
元礼没有回答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只是一直重复着自己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黑暗中有花悄悄盛开,紫黑色的花带着点点荧光悄无声息地绽放在他们身边,空气中弥漫开一丝几不可闻的香气。
阎渊皱眉,这香气,怕是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天黑请闭眼,然后就可以睡觉觉哩~
第34章 花与梦
天地间一片白茫,持续三天三夜的大雪此刻终于停了下来。厚厚的乌云稍微分开,有几束阳光就直直照射了下来。
元礼和小伙伴们走散了。
他才七岁大,还是个不会化形的小狼崽子。今日大雪初停,一帮被父母下令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三日的小妖怪们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之情,僕一溜出门成功聚头就要干件大事。
同行的有一只小老虎、一只小鳄鱼还有一只小孔雀妹妹。他们要去刨兔子洞。
“这种天气适合烤东西吃,上次二哥给我带的兔子可好吃,肥的流油。”小狼崽咂咂嘴,嗷嗷叫着回忆不久前的美味。
“我也想吃!”小孔雀妹妹欢快的叫了一声。
既然小孔雀妹妹这么说了,小老虎和小鳄鱼也立马同意,随时出发去刨兔子洞。他们嬉笑打闹着很快就跑下了山。小崽子们别的没什么优点,就是有活力,跌跌撞撞地不知不觉就跑出去好远。
四周都被大雪覆盖,兔子洞一时根本不知道往哪边找,元礼和小老虎边跑边嗅嗅周围有没有野兔的气息。小鳄鱼鼻子不行,欢喜地陪着小孔雀妹妹落在了后面。
元礼自顾自找着跑远了,等反应过来,这一片白茫茫里已经找不到其它色彩,只有他一只黑色的小狼在跑跑跳跳。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一路跑来的长长的爪子印,低头继续向前跑去。
有东西绊住了他的脚,他刨开雪,是一条冷青色的蛇,肚子上破了一个洞,鲜红的血液流淌在雪地上,刺目得很。有妖气从那个破洞里流露出来,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同类。
蛇已经冻僵了,成了一根有些硬的棍子。元礼想了想,母亲说过,蛇会冬眠,到了冬天沉沉地睡去,春天又会重新醒来。不过就算是冬眠,蛇也会躲进洞里才是。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帮忙把它拖到一个之前可以挡风的地方,免得它真的冻死在这里。
蛇很重,风雪重新刮起来,小狼举步维艰,他费力地低头往前走,前方出现了两个高高的雪坡,伫立在道路两旁。
他走到雪坡下就彻底走不动了,四条腿长时间埋在雪地里,冻的生疼。他原地趴下呼哧呼哧地喘气注意,结果长长的鼻子挨在雪地上,闻到了雪里隐隐传来的兔子的味道。
野兔!兔子洞!
元礼双眼一亮,埋头原地开始刨坑,没一会儿,有些厚实的雪层被刨开,一个较他来说有些巨大的山洞呈现在他的面前,里面黑黢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试探性地迈出一步。
“咻——”一团白色的毛兔子擦着他的头飞奔了出去,瞬间与白雪融为一体。他想了想控制住自己的爪子没有去追,他有些累了,烤兔子也没力气去折腾了。
山洞挡去了风雪,里面暖和很多。虽然随着一路的奔跑,他本来就有厚厚的皮毛不怎么冷,跑动的过程中血液活动开,更加是全身热乎。
不过这条蛇就需要这样的山洞。
他又撅着屁股将整个蛇头咬进嘴里,将它拖进了山洞。黑黢黢的山洞被他尾巴上的小火苗隐隐绰绰照亮一小片。他找了个平坦的位置,他放好这条冷冰冰的蛇后自己趴在蛇上,将它藏在肚皮下。
累死了,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眼皮沉沉。想睡觉,呜。
睡觉。
不不,不能睡!
有蛇。
下一秒,那条冷青色的蛇已经醒过来了,它像是藤蔓怪物一般紧紧的缠绕在他身上,将他悬空勒住无法呼吸,蛇张开嘴,两根毒牙长而泛着冷光。
“嗷——”毒牙狠狠地咬上他的右后腿脚踝处,他使劲地扑腾,却因窒息而使不上力气。
身上的血液开始变冷,明明洞外风雪的声音已经渐渐平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连骨头缝都好像被冷风吹透。
手脚开始发麻,冷……冷……
他朗元礼天生火尾,从小就是只体格强健的小狼,即使是在最冷的天里也不会——
等等!他怕冷!一到冬天就裹上厚厚的皮衣袄子,需要暖融融的汤婆子,需要热乎乎的炕。他怕冷才是!
他长大了,七岁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遥远地他都已经忘却了那时候的事,他依稀记得自己生了一场大病,从前的事都记不清了。
现在是在做梦吗?这梦境可真清晰。
天怎么黑了?他好像睡了很久,天怎么还没亮他在哪里,他在……
虞渊!
黑暗中,元礼猛地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大片的紫黑色花朵闪着点点荧光,伴随着一阵幽幽浅淡的香。
脑子有些蒙蒙地疼,他缓缓坐起身,手一撑,挨着了一个有些凉的身躯。他低头,是阎渊,他还在睡着。
他从介子戒中取出一颗夜明珠,周围亮了许多。他便俯下。身轻轻推着阎渊叫他醒来。
男人睡得很不安稳,平日里总是带笑的眉目此刻深深地皱起,他的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额角的鬓发已经微微润湿。
“阎渊,醒醒,醒醒……”
“醒醒……”
…………
阎渊又梦见了过去。
暗黑的宫殿,空旷而幽寂寞。真正是鬼魅的仆人,没有思想感情,只会按部就班地静静做自己的事,幽幽地飘荡在宫殿的角落。
他坐在厅中塌上摆弄着一套玉石围棋,做着只属于一个人的对弈。
“咿呀——”有人推开门伴随着哒哒的脚步声。他抬头,入目的是母亲温柔的笑容。
“渊儿,快过来吃点心。”母亲端着一盘榛子酥过来,温柔地笑着呼唤他。
他立时放下手中的棋子,欢喜地跑到桌边坐下。他伸出手,母亲拿起帕子将他的手指轻轻擦过。
“母亲,你做的榛子酥总是那样好吃!”他笑得眯起眼睛,嘴里塞满了点心。
母亲笑着道:“好吃就多吃点,好快快长高长大,以后像你爹一样厉害。”
他点了点头,复又疑惑问道“我爹?您跟我说他是这鬼界的帝,可为什么我都没有见过他?”
母亲垂眼,看不清表情,她只是轻轻道:“你爹太忙了,他在闭关呢,等出来了你就能见到他了……”
画面一转,一群衣着光鲜的鬼围住了宫殿,有人在门外传音大喊:“荡。妇与孽子快快滚出来,竟趁着鬼帝闭关多年与男人苟合,生下这个野。种!还敢大摇大摆住在阎罗殿中,好生不要脸!”
“荡。妇野种快快出来受死!”
“荡。妇野种快快出来受死!”
母亲将他抱在怀中,他能感觉到母亲愤怒的颤抖。
“母亲……”
“渊儿乖,不要听外面那群人的胡言乱语,你是鬼帝阎宿的儿子,是母亲的孩子。”
门外聚集的人多是鬼界首屈一指的人物。鬼帝阎宿常年闭关,出关的日子多则一年,少则一月,这一次闭关又是十年过去了。鬼胎蠢蠢欲动多时,既然鬼帝无心地界大权,那他们就帮忙接手就好。此次时机成熟,他们寻个由头,欲先废去阎宿的后路。
宫殿开始被攻击,纵使结界再坚固也撑不住所有鬼的联手不停歇进攻,灵力罩逐渐出现了裂纹。
母亲带着他逃了。
只是刚刚逃到忘川河畔,那群鬼便打破了结界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他们犹如疯狗般追逐咬噬过来,将他们逼死在忘川河畔。
“荡。妇野种还不速速就死!”
“住口!胆敢如此污蔑本宫,等鬼帝大人出关,尔等有几条性命与本宫和皇子陪葬!”母亲护在他身前,眉目间尽是狠历。
“哼!皇子?鬼帝大人闭关十载,这小野种今朝才几岁?就算是鬼帝大人来了,也只会夸我们除佞有功!”
他被母亲牢牢挡住,看不见那群人奸恶的面容。
“其中缘由,我夫君自然知晓,用的你们这群下人来说三道四?速速离去,本宫尚能饶你们不死!”
“哈哈哈,笑话,穷途末路,黔驴技穷,受死吧!”
那群人话音刚落,有灵力狠狠袭来,母亲忙反身将他抱住,挡下了袭击,“噗——”她吐出一口鲜血,霎时,他的小半张脸被血液浸泡。
“母亲……”他眸光剧烈颤抖。立在原地手脚冰凉,胸腔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好似要撞破肋骨的力量。
母亲轻轻地擦去他脸侧的鲜血,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她道:“你是母亲的孩子,父亲出来会为我们报仇的,好好活下去,好好——”她又突出一口鲜血,身后的人在大笑,他的双眼通红,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要去挡在母亲身前,却被她牢牢抱住动不了分毫。
“——好好看着他们怎么灰飞烟灭,咳咳,好好活着,母亲永远陪着你……”
不——
他张开嘴呐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母亲的声音渐渐消散,她的身形伴随着一阵红光渐渐飘渺。
“哈哈哈——”她突然大笑,声音尖锐:“我等着你们来给我陪葬!”
红光大盛,忘川河畔的天被映亮大半,恶人被逼至岸边堪堪站立,他大哭着去拉母亲的手,一晃,那双柔软的手却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同床异梦啊!怎么办,太虐了!
第35章 定亲吻
鬼帝阎宿终于出了关,一夜之间屠尽鬼界近百望族。
忘川河畔,原本荒芜的土地此刻开满了艳红色的彼岸花,绵绵花海望不见尽头。
阎渊站在花海之中,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这个母亲口中的他的爹。
“你就是我爹?”他强自冷漠地问,事实上比起男人猩红的双眼冷冽的面孔还有手中尚在滴血的冷剑来说,他的冷漠有些过于虚假。
他的手捏成拳微微发抖,紧张地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只要这个男人一点头或者说声“是”,他就能理直气壮地质问对方,为什么到现在才来?为什么?你来的太晚,都是你害死了——
“不是。”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更深沉的冷漠。
——什么?
他的即将出口的指责通通噎在喉咙里,像是一口浓痰咳不出来咽不下去,让他呼吸困难,想要呕吐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不人不鬼,只不过是阿珠三百年前得到的一颗扶桑果。”男人冷冷地看着阎渊:“三百年来,她一直在用自己的灵力滋养这颗玉果。我一看到你便知道,你就是那颗玉果所化。”
“我——”瞳孔骤然缩起,阎渊只觉自己的浑身发冷,大颗的冷汗从额角发间滴落,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双猩红的双眼盯上他:“她是为了护你而死!”
“不——”不过七八岁年纪的男孩抱住头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猛然后退。
不不,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是你害死了她!是你害死了这个女人!”
不,不是的,他不是故意的——母亲,母亲!
……
“阎渊,醒醒……醒醒……”
谁?谁在叫我?
他通红着眼,眼泪滚了一脸,视线都变得模糊,眼前的男人狰狞地指控是他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他想要辩驳,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醒醒……”风中隐隐传来飘渺的声音,谁在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让他醒来。
醒来?如何醒来?
这不是梦,他在手臂上狠狠抓了一把,血液立刻渗透出来,带着钝钝的疼。
那些恶人在逼死母亲,他们在疯狂的大笑,阎宿狰狞着脸在指责是他害死了他母亲,地界的冷风吹过,彼岸花海鲜红一片,像是流淌的血液。
啊啊啊!这不是做梦,母亲!
他发了狠拼命地抓挠自己的手臂,刮出一道道深深的抓痕。
“阎渊!停下来……醒醒!”
有人抓住了他的手,一个红色的身影慢慢从空气中显现,他红了眼,一把甩开来人,将他摔倒在地。但那身影很是执着,爬起来又用双手整个人抱住了他。他拼了命地挣脱,几次三番将人甩脱,甚至还狠狠踢了那人一脚。
这回,那人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了,他带着疼痛的抽气声,声音有些弱下来:“阎渊哥哥,我疼,你快醒醒,我很怕……”
哥哥?
他慢慢回过神来,认出了那个哀哀呼痛的身影,是朗元礼。
这里是?十七年前?
他想起来了,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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