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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阿喀琉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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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图望着雾蒙蒙的草原,升起了一丝犹疑,但很快,便坚定不移的迈动步伐。
他仍旧穿着背心,雨水把他从头到尾浇得湿透,嘴唇也微微泛白。
他从风雨的空隙里听到雄虫的声音。
“怎么?”昆图凑近他,带着一脸冰冷的雨水,斗篷下,雄虫睁着乌黑平静的眼睛,递过来一件外套,显然是从斗篷里褪下来的。
“穿上。”
雄虫皱着眉头说,他快速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伸出来的左手缺了一根小指。
昆图心思微动,没有拒绝雄虫的好意,利落的借过外套穿上,他闻到一股冰冷的香气,和雨水混杂,但有过肌肤之亲的他很清楚,这是雄虫的气息。
外套很快被雨水打湿,路况也愈发艰难,昆图眉头深锁。
大雨倾盆,他们一路艰难的跋涉到河边,雨势才稍稍减缓。
天色已接近傍晚,原本窄窄的小河扩大了几倍,成为一片直径十几米的汪洋,河水轰隆隆的冲过,浑浊的泥水翻滚激荡,把卷入的一切吞噬殆尽。
“要过去?”雄虫问。
昆图盯着这条河看了几分钟,点了点头,他神色凝重的解开了草驼身上的行囊,从里面丢出几件重物,重新系紧。
然后他牵着两只草驼慢慢趟下水,适应水流的冲击力和温度。
昆图的水性很好,也有足够的力量控制坐骑,雄虫则被安排坐在草驼上,他拽着牵绳,紧张的盯着打转的河水。
水流徐徐流过,带来冰凉刺骨的温度。
“别盯着河水。”昆图提醒他:“看着对岸,抓紧。”
雄虫抿紧嘴唇,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样,但眼神里细微的焦灼,让人看出来他有些担心。
河面本不算宽,但水流湍急浑浊,很容易被冲倒。
昆图紧拽着草驼,不疾不徐的慢慢趟到河中央,水淹到了昆图的胸口,冲击力也越来越大,但昆图熟悉这条河,知道它的河床其实没有多深,下水之前也仔细观察过,不可能淹没他。
他小心翼翼的牵着草驼,慢慢的趟向岸,两只草驼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互相呼唤着,河中央水面看起来白茫茫的,四周都是轰隆的水声,挤压着耳膜。
吃水越深,越难走,水流也变得湍急迅猛,雄虫一直呆在草驼背上,水淹没行囊,也淹到了他的半腰,防雨斗篷像朵花一样浮在水面。
昆图盯着对岸,神经紧绷,总觉得有些不安心,这种微妙的情绪变化让他警铃大作,催促着草驼拼命的游。
如果没有行囊负重会走的更快,但昆图不可能扔掉这些东西,对于雄虫来说,舒适的生活条件如同呼吸一样属于本能。
他推着草驼前进,手脚在水中却如坠千斤,雄虫学着他不停的吹着口哨,催促草驼。
大概还有七八米的距离。
“昆图!昆图!”
雨还在下,水声隆隆。
雄虫的嘶吼的声音却让人毛骨悚然,昆图猛地扭头,雄虫指着远处,那是一处地势较高的山坡,河水从上直冲而下。
他蓦地睁大眼,此时那处山坡上滚动着气势磅礴的巨浪,像崩塌的堤坝一样,大量的河水席卷着泥沙往此处呼喝而来。
触目可见的扩大了河流的面积。
昆图瞳孔紧缩,反应极快的从身侧抽出刀,割断了雄虫草驼上背着的行囊。
“走!快走!”
巨大的轰鸣鼓槌一样击打着耳膜,昆图猛地拍到草驼的屁股上。
“你在干什么!快走!”
雄虫惊慌的声音在雨幕里飘忽不定。
“咄——咄——。”
草驼应声而起,高声长鸣,从水里浮出来一大截,趟动着四个蹄子拼命的往河岸游。
雄虫煞白了脸色,紧紧捉住草驼的脖子,丢掉负重的草驼游得飞快,转眼和昆图拉开了十几步的距离。
昆图咬着牙,一刀子扎在自己的草驼屁股上,催它快走,却没有丢掉行囊的打算。
他隐约听到雄虫在喊什么,但水声太大,河水也激荡的好像要煮沸一样翻腾,他什么也听不见。
昆图佝着头,吃力的趟着河水,推着草驼继续游。
快些,再快些。
他奋力推着草驼。
草驼却突然吼叫了一声,如有神助的蹬起了蹄子,昆图费力抬头,一个黑黑的脑袋瓜在水里沉沉浮浮,他手里抓着一把刀,准确地挑断了草驼身上最后一根绳索。
行囊一卸,草驼犹如离弦之箭,快速冲向对岸。
水势轰隆,滚滚而来。
昆图大惊失色,抓着雄虫的手,甚至来不及质问,只顾得上拼命趟水。
雄虫扑腾着抓住草驼的尾巴,两虫一前一后,赶在浪头前逃上岸,踏上岸的一瞬,巨浪接踵而至,音浪激得人头皮发麻。
雄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几乎是虚脱一样跌坐在地,脸色极其难看。
然后他突然扭头,冰冷的质问:“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在河里。”
雄虫知道昆图不肯丢下行囊的原因,但在命面前,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你恐怕要餐风露宿,食不果腹了。”
昆图说。
作者有话要说:
换一下视角,下一章换回来。
我可真是个小甜饼作者呀╮(‵▽′)╭
第18章 第十八章
你坐在潮湿泥泞的草地上,浑身湿透,厚厚的衣服吸饱了水分,负了一座山似的沉重。
昆图奋力把草驼栓到一起,他长长叹出一口气,在远离河边的地方按着草驼的头,让他们趴下来互相依偎着取暖。
你哆嗦着,想把湿衣服脱下来。
“太冷了。”他说:“脱下来更冷。”
你只好穿着湿衣服跟着他,鞋子灌满了河水,走起来咣当咣当的响,他一直在忙碌,雪粒子夹带着雨水,从敞开的领口滑进他的衣服,那头绒碎的头发一绺一绺,乱糟糟的的黏在脸上。
雌虫好像从来都不在乎自己的样子,出现时永远都灰尘仆仆,谈不上形象。
他轻轻呵出一口气,把头发全都抓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随后解开外套,用两根树叉在草驼边上做了一个简陋的雨棚。
他帮你把灌满河水的鞋子脱下来,倒干净,脚被泡的发白,皱巴巴的像搓衣板,可又不能不穿,你打了个哆嗦,抓着鞋子重新套上。
昆图拽着你的袖口,衣摆,拧干净水分,他解开你的衣扣,从你的衣服里抓出几条小鱼,并拎着小鱼在你面前晃了晃:“你都没有发现吗。”
你吐出嘴里的泥沙,面无表情。
雌虫忍不住笑出声,大雨和河水把你折腾的一身狼藉,满脸疲惫,高傲和冰冷的外壳被击打的粉碎,看起来就像一只落了水的猫崽子。
雨水从雌虫瘦削冷峻的脸庞滚落,冲开了附着的泥沙,像洗干净一把刀,漂亮极了。
你垂下眼睑,他啧了一声,盯着你看了一会,突然伸手捏住你的脸:“第一次见面就想捏了,干嘛总是气鼓鼓的。”
这只雌虫太没有规矩,指责在你的脑中酝酿,抵达唇舌。
“为什么游回来。”他语调轻快:“你喜欢我?”
你噎了一下,忿忿地打掉他的手,你喜欢AI都不会喜欢他。
雨淅淅沥沥,雌虫光着膀子,背心湿淋淋的黏在身上,好像感受不到寒冷一样,他似乎心情不错:“还是你觉得睡了我,要对我负责?”
“胡言乱语。”你硬邦邦的说。
雌虫凑近了点:“口是心非。”
你有更具讽刺和严厉的措辞,但是鉴于雌虫和你的距离过近,松脂和冷香混杂的气味钻进你的大脑。
你愣了一下,有点呆。
不知道这是不是雌虫故意的反击。
雌虫神色平静,脸色看上去却不算太好,你读过《雌雄性别论》,对于官方界定的两性区别了如指掌,他们也不是百害不侵,如果你感到寒冷,雌虫未必不会。
不过书上又说雌虫天性喜欢沐风栉雨,你不太确定,天气看起来十分糟糕。
“你得在这里等我一会。”
“你去哪?”
你问的很快,也很急促,昆图伸手揉了揉你僵硬的脸,你偏过头躲开,他抹去脸上的雨水,低声笑了笑:“我去捡点东西生火。”
你看着四周,目光落到滚滚的河水,语气肯定:“你要去捞行李。”
“没了行李,接下来会很难走。”昆图没有反驳,平静的注视着你,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好像只是要去河边洗个手。
你不赞同的看着他。
昆图耐心解释:“河流下游有一片荆棘林,行李很可能会滞留在那儿,我保证我会非常小心,但是在我离开这段时间,你得呆在这里。”
“好。”你最后点头说,然后解下斗篷,扔给雌虫,斗篷虽然潮湿,但因为防雨防水的特性,在一众湿漉漉的衣服里显得较为干燥。
昆图稳稳的接过斗篷,他瞟了你一眼,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嘴角微微勾起,他系好斗篷,然后摁着你的肩膀,俯下身飞快地啄了你一口:“小家伙,等我回来。”
你一拳砸到他的脸上。
“这么凶。”他有点傻眼。
你冷漠且不屑一顾。
雌虫于是起身,拍拍两匹草驼,头也不回的走进雨中,你缩在两只草驼间的缝隙,挤在热乎乎的躯体中间,风雨从空隙里吹进来,但好在没有那么寒冷。
自己原来这么耐冻,你哆哆嗦嗦,不停的往草驼中间挤,草驼宽厚的容忍你的行为,并且偏过头,为你遮挡了最后一点风雨,暖乎乎的热气拥抱着你,血色一点点涌上你的脸颊,你恍恍惚惚的睡着了。
你不记得昆图什么时候回来的,但他带着你骑上草驼时你还有印象,那时天已经完全黑透,昆图半搂着你,一边赶路一边寻找夜宿的地方。
“找回来了?”
“嗯。”
夜风吹的你清醒了一点,很快又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身旁燃烧着温暖的篝火,昆图裸着上身蹲在火堆边烤肉,他的裤子还是湿的,因此一靠近火堆就冒起了白烟。
山洞不大,但十分干燥,里面积着不少枯草,似乎是什么动物的窝,但现在草都变成了燃料。
你裹在毛毯里,身上只穿着条内裤,衣服胡乱的摊在洞壁上,被火堆烤出袅袅白烟,你看到了弓箭,箭筒,两个不大的包裹,看来行囊没有全部被找回来。
洞里烤肉的香气和潮湿的水腥味萦绕不散。
“醒了?饿不饿?”
昆图回过头,递过来一只烤肉腿,表皮焦黄,滋滋的冒着油花,你道了声谢,接过食物默不作声的吃起来。
“你还真是没戒心。”
你头也不抬的说:“你没有骗过我。”
昆图对你眨眨眼,不置可否,他取下烤肉,拿出刀子一片一片的割着吃,你面无表情的吹着烤肉,饥饿催促着你,即使被烫的想要嗷嗷叫也不能松手。
昆图露出一种忍笑的神情。
你不为所动,继续用牙齿撕扯着柔韧的烤肉。
“你还真是奇怪。”他一边说一边想,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恰当的形容。
最后雌虫什么也没问出来,他大概也很疲惫,吃完东西就靠在石壁上休息。
你检查了带回来的包裹,大部分是医药用品,少量食物,还有一个睡袋,这些东西密封的很好,保持着干燥,显然考虑到了在雨季容易出现的问题。
你也很累,于是铺好了睡袋,雌虫仍然靠在火堆边闭目养神,你只挣扎了一瞬,就放弃了无谓的原则,你走到他身边。
“去睡觉。”
他蓦地睁开眼睛,从头到尾打量了你一眼,露出笑容:“好。”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明天再补1000字凑成3000
第19章 第十九章
路易斯留心那个小花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起因是那只莫名其妙的雄虫,他总以为那家伙已经被伤透了心,不该再出现在他面前才对。
但事实是,每天下午五点,雄虫都会准时出现在花园,望着路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小花园就在他的家门口,但路易斯早就不走花园那条路,雄虫怎么也碰不到。
可那家伙就是个死脑筋,整天面瘫着一张脸,也不会问问人,等等等,等个屁。
路易斯带着朋友围观那只奇葩,顺便冷嘲热讽,大家也都顺势嘲笑一波,也有些虫蠢蠢欲动,似乎对路易斯口中那只呆板木讷的雄虫很有兴趣。
“喜欢就去,谁还能拦着你?”
路易斯漠然置之,看着被挑动的雌虫跃跃欲试的跑下楼。
雌虫们挤到窗口围观,路易斯翻了个白眼,干脆的歪在沙发上,点了枝烟。
他其实可以换个地方住,但这个想法刚出现就被路易斯淘汰,没道理为了个低级别的雄虫耽误他吃喝玩乐。
“安德烈到底行不行啊?”
“我看不行,雄虫都喜欢路易斯那种,安德烈太高太壮了,跟个铁木桩似得,雄虫会被他吓跑。”
另一只高壮的军雌不满道:“你们索格家的人说话就像放屁,这叫体魄强健。”
“你看你看!雄虫跑了!”
路易斯笑了一声,完全能够想象出雄虫被热情似火的雌虫吓得落荒而逃的样子。
他眯起眼,之后就把这事抛到脑后,有天回家晚,天空飘起了小雪,路易斯站在窗边一边品红酒一边看着雄虫想,那家伙肯定呆不了多久,瘦巴巴的一只,天气又那么冷,估计要下雪。
他毫不在意,自顾自的去洗澡,躺在舒服的大床上睡觉。
但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来,爬到窗边,那只雄虫撑着一把伞,沿着路灯慢慢的离开花园,风灌进他的衣袖,略微宽大的虫族传统服饰被风吹鼓。
他低着头,脚步坚定,似乎漫长的等待一点也没有耗去他的耐心。
或许当初不应该逗他,路易斯难得的愧疚了一丢丢,很快就不屑一顾。
自作自受,话都说清楚了还紧贴着不放。
路易斯对着雄虫的背影摇了摇头,啪的关上窗。
一个月前,他正在公爵的府上参加烤肉宴会,朋友灌了一大口麦芽酒,碰了碰他的肩膀:“你看那边,看那边,沃尔什家的雄虫。”
路易斯奇怪的看过去,角落里,乐手的旁边,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雄虫,暗沉发色,皮肤惨白,面瘫着脸看着舞池里的笑语欢歌,雕塑一样安静沉默。
路易斯皱着眉,不明所以,朋友有了醉意,嘟囔着说:“沃尔什家的人虽然有些怪癖,但可都是些痴情种子。”
“你看清楚。”路易斯反手一巴掌拍到朋友脑袋上:“那是个绿勋章。”
朋友切了一声,不满道:“要不是为了优质后代,又怕他不喜欢我,我肯定首选沃尔什家。”
朋友迷醉的说:“真想亲亲他的脸。”
路易斯看了看那只雄虫,嘴角勾起:“我要是能让他主动亲我一下,你就把那颗云梦之心卖给我,怎么样?”
朋友蓦地瞪大眼,十分狐疑,最后在路易斯和雄虫之前来回看了看,狞笑道:“好啊,你要是能让他主动亲你一口,我就把云梦之心送给你,但是你要是做不到,嘿嘿嘿。”
雄虫的吻,还是沃尔什家的,朋友坐等路易斯倒大霉。
路易斯正了正领结,挑衅的看了一眼朋友,端起一杯红酒:“现在可不行,我还没有结识那位沃尔什,一个星期后,记得把云梦之心带到我的府上。”
敢放出豪言的路易斯有着骄傲的资本,无论是外貌还是家世,他都无可挑剔。
但雌虫对上雄虫,难免会显得弱势,哪怕对方是个绿勋章。
路易斯走到雄虫身边,并不接近,而是保持着一段距离,又不会太远被忽略,表达出礼貌的结识意味。
雄虫交握的双手自然的垂在身前,样式古朴的黑色长袍严谨肃穆,连褶皱都分布均匀,再配合那头梳得整整齐齐的暗沉短发。
无外乎沃尔什家怪胎的称号。
雄虫投来视线,脖颈细微的转动好像活动的木雕,路易斯内心一震,面不改色,甚至颇为优雅的行了个礼。
雄虫冷淡颔首,继续关注舞池。
“大人。”
没有引荐的搭讪是非常无礼的,但路易斯身为公爵的贵宾,一点点逾越也不会被放在心上。
雄虫再次偏过头,有些不耐,路易斯却细致的从那双冰冷的黑色眼珠中读出了一点疑惑。
沃尔什家的名声太响亮,基本上只需要一个不耐的皱眉,就可以划出绝对领域,不容轻犯,但小沃尔什先生显然还没有父辈的气场,路易斯甚至从那张木讷惨白的脸上感受到了一点软萌。
他心头一动。
“能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路易斯风度翩翩,笑容明亮,无论是语气还是动作都控制的刚刚好,不会使人感到过于冒昧,但小沃尔什先生只是冷淡的看了路易斯一眼:“我不跳舞。”
路易斯:“您不会跳舞?”
雄虫眉头皱起,颇具审视意味的凝视着路易斯,下颚微抬,分明是为他的喋喋不休感到不耐,沃尔什家的标准驱赶。
路易斯不在意的微笑,然后突然靠近,动作麻利的搂着雄虫意欲滑入舞池。
他拨乱了雄虫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意外的发现发丝十分柔软,几缕垂到额前,那张惨白英俊的脸更加青涩,雄虫的年龄看起来还要年轻一点,似乎刚刚成年不久。
路易斯温柔款款:“大人您看起来可……”
骄傲冷淡的小沃尔什先生冷静也超乎常人,在路易斯准备圆回自己冒昧的举止时,一拳揍到了路易斯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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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在公爵宴会上的所作所为遭到了严厉批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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