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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阿喀琉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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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这种事,首先应该联系治安官。”
“哎,但是我要是去找治安官就太残忍了,他们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为此获罪未免无情,这与我的准则背道而驰,所以,只能采取这样的办法了,再次感谢您。”
你想了想,还是说:“无意冒犯,但阁下在做出远行躲避的决定时,应该把自身的安全放到首位。”
“你可真严肃,比我的监护人还要古板。”
你噎了一下,罗恩摸摸鼻子,眨眨眼,因为自己的表达而对你讨好的笑了笑,谈话继续。
你耐心的聆听,适当的给予回应,那时候你的心情不错,因为雷亚对罗恩生疏礼貌的态度,让你觉得雷亚大概开始喜欢你了。
罗恩提及了那次宴会,并真心的为雷亚感到庆幸,他说自己没有看顾好朋友,也没有尽到主人的义务,审判庭的裁决出来的时候,他动用了很多人脉,送出去很多人情,想要将死刑削减为无期。
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有想到你会和雷亚签订契约,他赞美你的胸襟,善意的调侃你和雷亚的感情。
你却知道你和雷亚之间不是他说的那样,根本没有多少浪漫可言,你开始感到不耐,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你借口疲倦而离开了餐厅,雷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你回到了房间,雷亚轻轻关上门,对于你情绪的转变感到奇怪:“您不高兴吗。”
“没有。”
你回答他,然后在房间里转了几圈,雷亚对你的矢口否认没有提出质疑,他安静的陪伴着你,你慢慢静下心,在这之后不久,就遭遇了星盗的袭击。
你没有从回忆里找出有用的线索,但记得在无意识时说出了雷亚与罗恩的名字,你不担心罗恩,除了雄虫和与他缔结契约伴侣,不会有谁知晓他的真名,所以无从查起。
至于雷亚,只知道一个名字,也不会造成什么威胁。
你推敲不到正确的答案,但在你明白一切之前,你会保持缄默,守口如瓶。
就算你想要惩罚雷亚,也不会选择出卖这样的方式。
你并没有等待很长的时间,在你感觉到些许饥饿的时候,尤里端着盛满食物的托盘走进了帐篷,一同进来的还有满头卷发的族老,以及昆图。
你迎上族老的目光,并不避讳与他对视,对方只是轻蔑一笑,毫不掩饰的冷漠。
“醒了,感觉怎么样。”尤里放下盘子,友好的关切,昆图站在帐篷口,并不过分接近。
你没有回答,非常戒备,但尤里根本不把你的敌意当回事,非常热情的挤到你身边,把盘子碟子摆弄的叮当响,他为你准备好食物,连餐具都妥帖地摆放到你的面前。
你看了看食物,将目光投向长发卷毛的雄虫:“我从来不会相信欺骗过我的人。”
对方挑起眉毛,嗤笑了一声,抱着手臂:“我不认为我欺骗了你,我保证过什么吗?”
你的眼睛里满是冰冷,对他尖刻的语气回以质疑:“那么,你愿意用你的信仰发誓,我面前的食物没有任何问题。”
他的神色倏然一变,像瞬间结冰的湖面,冷得吓人,那双深色的眼睛像漩涡里的黑点,有种诡异的压迫力。
“你不过是俘虏。”
言外之意,俘虏要求不到任何权利,你回答他:“我总可以绝食。”
尤里悄悄地拉了拉你的衣袖,你不为所动,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好好谈话,你想试着激怒他,看看底线在哪儿。
长发卷毛的雄虫盯着你,像在你的灵魂上刺一下的专注,然后他从一堆食物里挑出了牛乳,倒在了地上。
很好,看来一定程度的拒绝,不会带来皮肉之苦。
尤里一下子跳起来:“苏克,你答应我不会再那么做的。”
“吵死了,我是族老你是族老。”苏克恼怒的站起来,他比尤里还要高一点,气势逼人的瞪了尤里一眼,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门帘拍在帐篷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尤里看着托盘里的食物,纠结道:“我再去做一点吧。”
“不用了。”一直在门边充当雕像的昆图开口:“苏克没有那么多的药粉可以用来挥霍。”
尤里转头看着你,而你望着昆图,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们到底要什么。”
昆图没有回答你的问题,他只是叮嘱尤里看着你用餐,然后掀开帘子走了出去,你沉默着坐在原地,尤里劝你吃一点,然后说起了其他的事,明显在转移着话题。
你问他:“昆图是你们的首领?”
尤里眨眨眼,连考虑都没有:“你不要套我的话,不然我就不给你做吃的了,落到族老手里,你就完蛋了。”
你放下手里的食物:“如果我待在这里,那我总会知道的,时间早晚的问题。”
那么,族老和昆图之间有矛盾?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吖
我这样不算断更吧(›;′ω‘‹; )
第12章 第十二章
尤里不想多谈,他欲言又止,脸上有种莫名的小心:“苏克是个小心眼的人。”他皱起眉毛:“他会记恨你,你不应该顶撞他。”
你感到疲惫,于是微微垮下肩,垂着眼睑,让自己的视线放空:“卑躬屈膝并不会让我的处境更好一些。”
你语气平淡:“心怀歹念的人也不会因为没有借口而放下屠刀。”
沉默使你养成沉默的习惯,惯以旁观者的角色观察和思考,你的命只有一条,你不会拿它开玩笑。
你的面前摆放着淡奶油,糖块,金黄色的烤饼,热乎乎的肉汤,一些切成片的水果,几片绿叶蔬菜。
它们看起来棒极了,可你的胸口发闷,胃部冰冷,你不想吃,但强迫自己打起兴趣。
你擦干净双手,开始专心致志的摆弄自己的食物,将它们拆开,分解,又重新组合搭配,像完成某种仪式一样有条不紊,它们进入你的口腔,次数规律的咀嚼后,恰到好处的吞咽。
尤里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直到你放下餐具,擦拭双手,才带着浓浓的郁闷开口:“要不是我对自己有信心,一准会以为你在吃什么毒。药。”
你稍微一愣,抱歉:“只是个人习惯,食物非常美味。”
尤里摇摇头,收拾好餐具准备起身,他掀开门帘,回过头嘱咐你:“好好休息吧。”
你看了看门外的守卫:“我正在被关押,是吗?”
尤里耸了耸肩:“昆图不限制你的行动,但族老认为奴隶没有自由。”他顿了顿:“下次我也许不能来给你送饭了。”
奴隶?你咀嚼着这个词汇,轻轻叹了口气,越来越糟糕了。
你在第二天的时候没有见到尤里,来给你送饭的是另一个陌生的雄虫,他不会与你交谈,连眼神接触也没有,漠然的好像面对的是一团空气,他会带你洗漱清洁,照看你的衣食。
你曾试着开口打破沉默,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好像执行任务的工具,定时定点的到来,十分钟后收拾餐盘带走,沉默时如同雕塑,行动时如同机器。
好在你适应沉默,不在乎独处,只是没有打发时间的消遣,还在联盟时,你会用很长的时间泡在书房,或者温室,智能管家按照日程表,每天定时提醒你用餐,出门,洗漱,然后睡觉。
你生活的很规律,并因此感到安心,或者安心之外还有一点点无聊,你不自觉陷进了自己编织的笼子,却不知如何打破。
你没有访客,也不热爱网络,因此常常很久都不说话,寂静的别墅里唯一的动静就是挂在客厅的钟表,咔咔地运转,提醒你流逝的时间。
你的生活的轨道,火车来来回回的往返,似乎永不停歇,但有一天它突然偏离了航道,冲向未知,将你为自己构筑的规则打了个粉碎,你的别墅终于迎来了客人,一个年轻拘谨的漂亮军官,雌虫。
你喜爱不会发声的书本和植物,却并没有料到有一天会如此希望在别墅里听到他的声音。
就像着了魔,你对自己说。
但那段时间并不长,他没有给你很多的时间去了解那种感情,而你现在在这里,星盗的营地。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那名雄虫来给你送饭,你感觉到了不同,那张脸上多出了一点情绪,同情,或者怜悯。
在你用餐结束后他收拾好桌子,然后带着你走出了帐篷,他掀开帘子,示意你跟着他,门口的守卫在你出门后紧随着你的脚步,目不斜视。
帐篷外还是一望无际的草场,天空却因为堆积的层云显得诡谲阴郁,风有些大,抚过你裸露的皮肤,像凉凉的丝线。
他带着你穿过各式各样的帐篷,草织屋子,木棚,一直走到最中央,那里空出了一大块空地,中间静静地伫立着一顶白色的大帐篷,帐顶上画着繁复的花纹彩绘,四周边缘垂下蓝红白三色的丝绦,门帘拨向两侧拉开,露出帐篷内的光景。
你没有看到人,但听到了声音在窃窃私语。
你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但你没办法停下脚步,他在催促你,跟着你的守卫也没有停下。
“进去吧。”
他停在帐篷前,距离它大约还有几步,但你能看得很清楚了。
华丽宽阔的圆穹顶下铺着巨大的花毡,正对着你的是一张泛着金色暗光的座椅,苏克盘腿坐在上面,他的下首两边坐满了人,你见过的,没有见过的雌虫,穿戴着奇怪的服饰,交头接耳,小声交谈。
当你暴露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私语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寒冰冻结湖面,一双双眼睛如同黑夜里亮起的兽瞳,不约而同的朝你望过来。
“不。”
你的嘴唇发着抖,猛的转过身,却被守卫拦住了退路,你推了一下,纹丝不动:“不。”你颤抖的像跳舞。
没有人说话,但动作语言都指向了同一个意思,进去,到帐篷里去。
反抗没有意义。
你被守卫带进了帐篷,他安排你坐在了中央,视线的交汇点,他们重新开始议论,声音如同炸开的冰面,扑簌簌的撞进你的耳朵,苏克坐在你的前方,面无表情。
你保持着理智,除了它你不知道自己还将保有什么,将来,过去,不可逾越的现在,你睁着眼,微微放空思绪,在袅袅的熏烟里,那一张张面孔变得模糊。
你看到苏克举起右手,然后慢慢指向你,他离你很近,声音却听不真切,你听到他说恩典,珍宝,分享,你听到雌虫的笑声,吵闹,调笑。
他们规矩的坐在位置上,你却感觉他们已经站起来了,慢慢的靠近你,试图捉住你。
不,有人真的捉住了你,他把你从地上抱起来,亲昵的搂在怀里,他的声音好像炸雷一样落在耳边:“三千匹草驼,一箱子精神修复液,苏克,他是我的了。”
“你的?”苏克从座椅上跳下来,眉梢扬起:“克勒多,什么时候你把草驼赶到我们的草场,我才能把他交给你,你现在最好放手。”
“不。”克勒多哈哈大笑,他抱着你,迎着周围雌虫嫉妒艳羡的目光,高傲的宣布:“他是我的了。”
苏克皱眉,环顾四周:“没有比他出价更高的么。”
嗡嗡的议论声里夹杂着谩骂,苏克了然的撇下嘴角:“看来是没有,好吧,克勒多,我们成交,不过钱货两讫,你可别耍花招。”
“骗谁也不会欺骗你,草原上的狐狸。”克勒多不以为然的耸肩,然后摸了摸你的头发:“他是我未来的男人,不是货物,我想你最好改一下称呼。”
苏克嗤笑一声,然后瞪大眼,像虫子一样僵在了原地。
你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从抱着你的雌虫身上抽出来的,或许这在平常没有什么杀伤力,但你离苏克很近,近到如果你动作足够快,就可以刺瞎他的眼睛。
你如此做了,但还差一点,总有人阻拦你,克勒多的手,他牢牢的攥住你的胳膊,你阴冷地看着他,克勒多展开笑容:“这可不是玩具。”
苏克猛地退后一步,脸上惊由未定。
没有成功,只差一点,你仍握着匕首,没有放开的意思,克勒多任由你拿着他的匕首,充满纵容的松开你:“好吧,定情信物。”他说。
苏克冷冷道:“预付一半价钱,今晚你就可以把他带走。”
克勒多眼睛一亮。
“苏克,你在做什么。”
那声音低沉冷酷,突如其来,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突破层层私语,抵达你的耳畔,你猛然扭头,看向大帐门口,账内倏然安静下来,你看到半数以上的雌虫猛然起身,站得笔直。
你从不祈祷救赎,因为知道祈祷无用,但你并非绝望,你仍渴望有人来。
昆图,尤里,在大帐前,两个不同性别的人同样的狼狈,同样风尘仆仆,你知道他的模样,但仍被他震慑。
大山将倾,雪山欲崩。
他走进帐篷,像一匹觅食而归却发现老窝被人烧了的孤狼。
你不合时宜的觉得有些好笑。
昆图面无表情,盯着苏克,冷酷如同审判:“交易雄虫,是谁给你的权利?”
苏克愣了一下,显然有些惊讶,继而冷笑,厉声道:“既然是抓回来的俘虏,我为什么没有权利处置,即使他是雄虫,我也请示了神灵,神灵应允我的请求,神赋予我权利。”
“放屁!”这句话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苏克脸色一白,哆嗦着嘴唇,显然气得不轻。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尤里呼哧呼哧的喘气,他先是站着,然后摆着手坐到地上,两手扇着风,快翻白眼了。
克勒多疑惑地在苏克和昆图之间来回扫视,脸色难看:“怎么回事?昆图不知情吗?没有首领允诺的交易?”后半句明显在磨牙。
昆图看了你一眼,似乎在犹豫挣扎,即使很短暂,然后他语气镇定的开口:“如果我知情,今天就不会让我的伴侣在此受辱。”
苏克大惊失色,指着昆图说不出话,克勒多脸色由红转绿:“什么?!”
你把刀插回克勒多的刀鞘,站到了昆图身边,至少现在,他似友非敌。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_(:3」ㄥ)_加快剧情
第13章 第十三章
你其实并不是个多么坚强的家伙。
所有会让雄虫恐惧的东西也会在同时击垮你,你不会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处理的更好,你只是不善于表达,你不是更冷静,只是活下去的欲望强过一切,因此你逼迫自己不断地适应和忍受。
你其实很想回家,想念自己的植物,书房,还有滴滴答答的钟表,他们不会说话,但长久的陪伴更胜言语有声,你想回家。
关于你的审判还在继续,克勒多批判交易的不合法,族老却不会因为昆图简单的一句话就放过你,他环顾四周,极尽威严的高声宣布,要么卖掉你,要么把你交给神。
昆图冷笑着,与苏克针锋相对,寸步不让,苏克气得跳脚,两方筹码相当,直到天平朝一方倾斜,雄虫们走进了这顶帐篷,站到了苏克的身后,恍如他的拥趸。
昆图脸上的神情一点点消失,凝固成压抑的愤怒,苏克有恃无恐,指挥着雄虫越过昆图抓住你,他高抬下颚,愤怒掩藏在苍白的神色下,他对昆图说:“我现在不想把他卖掉,我要把他交给神。”
昆图猛地回过头来看你,你无言的看着他,脸上大概失去了表情,他曾帮过你一次,现在是第二次,但选择帮助一个人远远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做出决定就可以。
抓着你的雄虫沉默无声,力道却很大,你太弱小,像扑克牌里永远不会作为保留底牌的数字三,最先被牺牲,最快被毁灭。
尤里拼命的挤过来,他蛮横的插进抓着你的两名雄虫间:“神恩仁慈,如果雌虫要拥有自己的伴侣,即使是母神也不忍把雄虫从他身边剥离。”
“尤里!你疯了吗!快放手!”
两名雄虫又惊又怒,红头发的看起来和尤里很不错,挡在尤里面前,却不曾动手:“你帮他做什么?草驼粪捡多了吗?当心族老再罚你!”
“不!”尤里脸涨得通红,却不肯放手。
情况斗转急下,你被挟持在中间,恐惧让你无法集中精力,事实上,你的脑子挤成一团,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但愿自己发出惨叫,可以高声呐喊,不要,或者救命。
可你发不出声音。
“够了!”你听到昆图的声音,他说:“够了!”
后面的话太小声,你没有听清楚,但时间足够久,尤里紧紧的抱着你,像一只护食的猫,他对涌过来的雄虫说:“昆图在和族老谈,也许神不需要他,再等等。”
他嘴里说着再等等,脸上却没有一丝放松的表情,你的身体冰凉,冷汗沁湿了后背,等过了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你听到人群骚动。
昆图拨开人群走到你身边,如同分开水流的磐石,围着你的雄虫慢慢散开,只余下尤里呆在你的身边。
“你还好吗?”他凝视着你的狼狈,轻轻开口,他的样子很凶悍,并不是个温柔的人,但他的语气让你安心,好像接下来要面对的不是什么大事。
“一根手指。”
他简单的说,然后把谈话的内容告诉了你。
你点了点头,也许还努力笑了笑:“好。”
尤里脸色煞白,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
克勒多借出了他的匕首,他充满纠结的看着你,他太好懂了,是个感性的雌虫,他结结巴巴的说自己的匕首很快,不会让你太痛,骂骂咧咧泪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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