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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阿喀琉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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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可以随便操。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放飞自我!
比昨天多了三百个字,也算粗长了对不对!!!





第4章 第四章
“昆图。”

你的敌人并不甘心,他喊出一个名字,似乎有点顾虑的味道。

你听到他慢慢靠近的脚步声,他的声音变得低糜沉冷,极力蛊惑:“他是战利品,不是吗?在上交之前,你我可以合理的拥有他,这没有什么不对。”

没有什么不对吗?

拽着你的人没有说话,他的胳膊横亘在你的腰间,你的背贴着他,你能感觉出他肌肉的隆起,他力量的强大,你知道你没有办法反抗两个人。

你开始喘息,你就像一条在炙热阳光下曝晒过的鱼,徒然又被扔到了黑暗的冰河里,你的骨头开始发冷,发酸,你的牙齿开始打颤,你的脑子里涌出无数可怕黑暗的念头,又被你一一压制。

你需要冷静,需要保持理智,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不是吗?

他什么也没有答应,但你同时也很清楚,帮助你的人和欺负你的人是一伙,你暂时脱离了危险,却仍然被敌人控制,你没办法知道抱着你的是什么人,但你敢肯定他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你被裹在质地粗糙的大衣里,竖起的领子盖住了你的脸,你被笼罩在泥土色的阴影里,你仰头呼吸,又像是在探寻什么,你闻到了血腥,尘土,还有一点松脂的味道。

“我们可以一起,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听到他的话,抱着你的人似乎产生了动摇,他慢慢松开一点手臂。

你在颤抖,因为恐惧。

或许是你过于急促的呼吸声,让抱着你的人产生了你呼吸不畅的错觉,你感觉到他的手从你的腰上转移,像抱幼崽那样把你放到了臂弯,你坐在他的手臂上,像只模样古怪的蛹。

你从这小小的举动中觉察出一点微末的善意,你开始拼命思考。

“昆图。”你的敌人,扎克拜,你听到他的名字,他隔着外套抓住了你的胳膊:“或者,你想要独占他?”

你在惧怕之余更觉无望。

现在,谁都可以扯掉你的衣服,没有法律约束,没有契约呵止,你深谙的文明社会的规则,并不能为你提供任何庇护。

你所能抓到的,只有你面前的这个人,但大衣仍然严严实实的裹着你,你什么也看不到,你开始胡乱摸索,你像一只急于破茧的幼虫,寻找突破口。

终于,你找到了一点缝隙,你努力让自己的一只胳膊钻出大衣,你拉下盖住脸的领子,让自己的视线里充满储藏室青灰的冰冷色彩。

你看到抱着你的人,他如同你所感受到的,高大,勇悍。

你才看到他脸上的血,衣衫上的血,你不知道那是不是他自己的,因为他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他看上去冷静极了。

一个人的脸上总该有一处的线条是柔软的,或许是眼睛,或许是嘴巴,或许是鼻梁。

但他没有,他冷峻,瘦削,脸上的线条遒劲而充满张力,从身到骨一寸寸一厘厘,仿若刀削斧砍,铁画银钩。

英俊的野蛮,暴力的美感,如同飞溅的瀑布,崩塌的雪山,只有那双眼睛,乌黑宁静,仿佛雪夜夜空。

你从中看到你自己,你头发蓬乱,脸色惨白,像一只落水的小狗,战战兢兢,惶惶不安。

“昆图!见者有份,何况是我先找到的!”

有人猛地攥住了你的头发,你感到头皮被撕扯的疼痛,他想把你往外拽,取得一部分掌控你的权利,你是否痛苦,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你就是物品,你在被人定夺归属,他们可以为你大打出手,为你争论不休,但绝不会有人顾忌你的感受。

“先放开他,不然怎么活动手脚。”

隔了一会儿,你听到抱着你的人慢悠悠的回答,然后是扎克拜惊喜的声音:“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不会吃独食。”

你像个可怜巴巴的面粉袋,揪住你的人松了手,可你却再没有感觉了。

“那让你先,我可以等等,不过你介意我在这里吗?”

“哦,不介意。”

“我建议绑住他,他挣扎的很厉害。”

“好吧。”

你凝视他们,你知道你会控制自己忍受,然后再一次等待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良机。

都会过去的。

你知道,你的老师说过,一切的苦难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回忆,你或遗忘,或坚强,你会铭记的岁月,俯视敌人的坟冢,为此不懈毅力与坚忍。

抱着你的人如言,把你放到了地下,他对你神经质般的念念有词露出疑惑的神色,但他没有停下动作,他离开你,站起身。

你抓住了他的衣角,你还是不肯认命,你的眼睛里涌出一点希望,像微弱的火苗。

他平静的神情没有变化,似乎在打量你,然后他轻轻的挣脱了你的手,你眼中的火苗啪地熄灭,你缩回角落,抱着自己的膝盖,无比惨然的接受将到来的折磨。

但没有人靠近你,你听到惨呼,咒骂,皮肉碰撞的声音。

直到松脂和尘土的味道再一次笼罩了你,他把你从地上拽起来,他看着你,露出轻松的笑容:“小家伙,如果要保住自己的小勾勾,就要用拳头,而不是巴掌,明白吗?”

你楞的像木头,说不出一句话。

好在他也并不在意你的回答,他把你扛在肩上,像扛一袋面粉。

“走吧,战利品。”

你保住了自己的小勾勾,但你任然是战利品,是俘虏,你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但你记住了昆图的名字。

在飞船的燃料耗尽,坠毁之前,星盗们打包了物资,坐上了攻击舰。

你被扛在肩上,露出脑袋,你出了储藏室,走廊,大厅,登陆口,你看到了星盗,尸体,血液,被轰碎的玻璃。

你的人生从未目睹过死亡,现在你见到了,那些仰倒的尸体,暗红的血液,他们如同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你的心脏。

攻击舰驶离飞船,你被关进了一间简陋的监狱,你不知道你将去往何地,但肯定是一个联盟无法找到的隐蔽之所,你的房间没有窗户,你看不到外面,你打破了房间里的杯子,用撕下来的布条缠绕,做成简单的匕首。

你等待降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可能比较沉闷,但作为铺设衔接的一环作者并没有舍弃,感谢大家耐心看完。
顺便,啊,今天也是粗长的一天~





第5章 第五章
舰队悬停降落时,房间微微震了一下,发出细细的嗡鸣声。

你从床上坐起来,拍拍自己的脸,航行的时间太长,可能是一个晚上,也可能是两个晚上。

你的房间里有一些水果,还有几块饼干,你尽可能的吃完,然后藏下一点,你的衣服被撕坏了,好在裤子还是能穿,你还有一件泥黄色的大衣,袖口和手肘磨损得很厉害,料子也很陈旧,但很暖和,可惜沾了一点血。

你疲惫困顿,可你睡不着,这很正常,任谁处在你的境地里都没有办法坦然的睡大觉,你把你的玻璃小刀绑到手腕上,当你合拢手掌,它就像一根透明的骨刺,从手背上延生凸出一截。

你把它当成你的精神支柱,它不够锋利,但你有捍卫自己的决心。

你猜测可能到了目的地,你坐不住,只好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反复猜想可能发生的事,以及你该如何应对。

你的房门被敲响,敲门声是两长一短,很规律,重复了两遍。

你从床上跳起来,环顾四周却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你是俘虏,你打不开门,但敲门声仍在继续,门外的人把你当成这间房的主人,固执的请求你的口头准许。

事实上你不想让任何人进来,你自身的处境实在堪忧,你害怕来的人会是扎克拜,或者和扎克拜一样的人,你想一个人待着。

但现在敲门声还在继续,你要决定是否开门。

雄虫的五感颇为敏锐,你的鼻子自然也十分灵敏,你靠近门,嗅到了一点松脂的味道,你在沉默和发声之间犹豫,最终你走向门,回以对方的敲门方式,两长一短。

门外的动静消失了,你似乎听到笑声,然后门咔嗒的打开。

你不知道被关了多久,这间屋子并非黑暗,且通风效果良好,但当你感受到走廊里吹进来的风时,你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昆图站在门口,他比你高一点,比你更加强壮,他的表情冷淡,不过姿态却很轻松。

“早安,小家伙。”

你的脸色憔悴,神情阴郁,从哪里都说不上好,他对你糟糕的精神状况感到吃惊,歪歪头朝屋里看了看,有点奇怪。

你的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

“走吧。”

昆图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他邀请你同行,你跟在他身后,他却突然抓住了你的手腕,然后不顾你的挣扎,把你绑得牢牢的玻璃小刀从手腕上解下来。

“你不需要这个。”

他硬邦邦,冷冰冰,对你的愤怒无动于衷。

你失去防身的武器,你为此感到不安和沮丧,你在反抗昆图的时候用了力气,想从他的手里夺回小刀。

“我警告你。”

你当然没有听,说实话你太过害怕,压力和紧张让你的脑袋里绷紧一根弦,当你的依仗被拿走,你开始恐慌,你想要把它拿回来,你知道你的举动不太理智,但你现在实在没有思考的空闲。

昆图看你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只闹腾的小狗,他干脆用大衣把你严严实实的裹起来,再抗到肩上,你用脚踹他,昆图拽住你踢过来的小腿:“再动就把你扔给扎克拜。”

你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如同羊羔害怕豺狼,你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动弹,昆图嗤笑了一声,抗着你下了攻击舰。

你的耳朵里灌进呼呼的风声,隆隆的水声,阳光畅通无阻的注满世界,你闻到浓浓的水汽和泥土的味道。

你仰头,看到正在莽厚的深山露野中悬停降落的舰队,星盗们来回的搬运物资,你看到不远处茂密阴冷的高大丛林,你看到坦阔草地上蓬勃生长的蒲公英,在你的脚下是一处山崖绝壁,灰白山岩倾泄出湍急的水流,怒吼着,激荡着,冲向深谷。

你愣愣的转过头,绝壁之下,万亩林海,大风吹过森林,如同海风鼓起波涛。

昆图把你放到地面上,你的一只脚陷入绵密的青苔里,你抬起脚,水从苔藓里渗出来,你踩过的地方留下一个深陷的小水窝。

你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但你敢肯定,你从未以任何形式,通过任何媒介看到过这样古老苍郁的森林,它仿佛存在了几千年。

你觉得寂静,寂静是你现在最难感受到东西,但你的心的确如是告诉你。

你有些茫然。

你的周围有不少星盗,他们正手忙脚乱的卸着物资,还要提防箱子被山风刮下去。

“好好呆着,当然,你也可以试试逃跑。”昆图挽起袖口,似乎准备去帮忙搬东西,星盗的舰队停留在山顶,但似乎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

没有人看管你。

他对你笑了笑:“我猜你没有在这里生活过的经验,那我可以好心的告诉你。”

他指着你背后的丛林,那里密密麻麻的开着各种野花:“花里有一种红色的小虫子,咬上一口胳膊腿就会坏掉,你大可以去逃跑试试,反正就算你的胳膊腿坏了,小勾勾还是可以用,这样还更方便一点。”

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显得很轻松,你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你的确升起了逃跑的念头。

你离开了监狱,来到了旷野,周围的星盗没有特别注意你,你没有看到扎克拜,这是最良好的逃脱条件,然而却更像是一个陷阱。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迟来的更新~





第6章 第六章
你沉默不语,直勾勾的看着他指的方向。

昆图放心的把你留在原地,就好像林子里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小虫子可以代为看管你。

你试探性的走了几步,的确没有人注意到你,但你身在瀑布之上,你的脚下是一块鹰嘴状凸起的山岩,你的背后是植被茂盛的丛林。

你跳不下去,也不敢进入丛林,对于雌虫来说轻松自如的高度,雄虫往往会摔断腿。

何况你的资质并非优秀,你见过很厉害的雄虫,他们和雌虫一样拥有强悍的战斗力,但其中并不囊括你。

你过去的生活是由规则和义务构成的,你只需要遵循它就能过得很不错。

但现在你有些后悔自己选修了园艺烹饪,而非格斗技巧。

山风吹得你有些冷,你闷闷地裹紧大衣,看着星盗从战舰上搬运物资,他们相互交谈,配合,动作不算快,很闲散随意,昆图就在不远处,他抱着一个巨大的,有着营养剂标志的箱子从高处跳下,显得游刃有余,茶褐色的头发绒绒碎碎,被山风吹得像颗盛开的蒲公英。

你开始观察这些强盗,并且产生了一点疑惑,你认为他们不像受过军事训练的样子,行动没有什么纪律,但模样很凶,身上有种经历过不少战斗才能磨练出的气势。

你有一个不错的记性,你能想起来很多冷知识和常识,比如你能看得出他们的武器年代不一,你甚至在一个有些稚嫩的雌性身上看到了一把三十年前的枪,它被保养的很好,显示出主人对待其的精心。

这支队伍杂七杂八,看起来充满了古怪,又似乎很强大。

一般雄虫在择偶的时候,比较少选择这样直白袒露自己凶悍气质的雌性,但这些强盗倒像是恨不得把我不是个好虫的字刻到脸上。

你开始忧心自己的未来,并在心里做着最坏的设想,你猜测自己可能会被关在某个地方,每天需要和一到两个雌性发生点什么,你得让他们心满意足,这样才能保住命,但你希望一次别太多人,最好别有什么光亮,你不喜欢被人看着。

你深呼一口气,说服自己继续想下去,你要怎么在这样的环境里保持清醒的头脑,你要储备粮食,要打造武器,然后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逃出这个鬼地方。

这可能需要一艘战舰,但好在你在模拟课上曾学习过战舰驾驶,虽然成绩是c-,但开走它,让它跑起来问题还是不大。

又或者你只需要向联盟发送一则附有星系位置的求助讯息,但你不认为联盟的星网能够覆盖到这里。

你正在心里涂涂抹抹自己的逃跑计划,一颗小石子冷不丁的砸进你面前的小水坑,溅起一点水花。

你听到昆图的声音,他的声音很愉快,但你听不清内容,你发现不知何时,星盗们已经整理好物资,他们用树枝和草叶伪装了战舰,正有序的组织退离。

你还看到了扎克拜,他身后跟着不少人,有老有少,你甚至还看到了部分雄虫,他们骑着一种模样丑陋,但四肢修长的动物,你没有见过这种生物,它看起来能驼很多东西。

“跳下来。”

昆图站在你斜下方的山岩上,那里有一块你没有发现的平缓斜坡,你必须走近一点,贴近绝壁才能看到。

但它对你而言还是太高,你是可靠的理论者,空想家,你的脑子里会有一千一百个计划,但能够顺利执行的不到十分之一。

你有判断力,却缺乏一点行动的决心。

昆图不准备上来,在你看来是这样的,从这个高度跳下去会落到柔软的草地上,根本不用担心。

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情大概很严肃,几秒钟之后你挪到斜坡上方,坐到了地上,护住头,然后毫不犹豫的滚了下去。

这是个需要技巧的活儿,但你咕噜咕噜的势头被人按住,昆图把你从草地里拔起来,像刨一只灰扑扑的石头蛋,他脸上的嘲讽都快要凝成实质了。

“你还能再废一点吗?”

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还是个俘虏,所以他根本无心理会你,他把你扛起来,边走边嘟囔:“软绵绵的家伙到底有什么好?”

你也不知道,硬邦邦的雌性到底哪里好。

你喜欢的虫就不这样,他看上去漂亮又柔韧,像温暖的蒲草,即便他不喜欢你,即便他抛弃你。

昆图把你带到了行进的队伍中,你经过那些那些丑陋又温顺的生物,它们身上驮着物资,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青草味儿。

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星盗打量你,那些老老少少似乎都饶有兴趣,你听到诸多关于你相貌资质的讨论,以及这里还有多少优秀的单身雌性。

昆图一直把你扛到队伍头,那里有一匹最高大健硕的丑东西,他的主人是只英俊挺拔的雄虫,你听到他们相互问好。

“他就交给你了,尤里。”

你被转移了位置,一双手牢牢的攥住你的腰,把你拎上臭东西的背,像放什么口袋一样横担着,你跌进柔软蓬松的皮毛里,热乎乎的,并没有在昆图肩上那么难受。

“你们从哪儿劫来的?运输舰上会有雄虫吗?”

“谁知道。”

“我来的时候听到扎克拜和族老说,要用战功换他。”

“是吗,随他去。”

丑东西大概开始走动,你没有听到后续交谈,倒是那个叫做尤里的雄虫,对你似乎很感兴趣,在你身上摸来摸去,啧啧称奇。

“你成年了吗?”

“联盟的雄虫都这么弱吗?”

“你有伴侣了吗?他会揍你吧,你这么弱。”

你突然感到古怪,你认为这只雄虫的手实在放的不是地方,他老是在你的腰上捏来捏去,重点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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