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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直播,就上天-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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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拾一心跳微微加快了两拍,就是他,也没想到会有人站在窗边,一声不吭地监视着这一切。
  老院长看到了方拾一他们,却没有开窗打招呼,只是离开了窗边。
  “去看看徐莹婉抱着那沓资料到底是要干什么。”方拾一低声说道。
  他们快步走向徐莹婉进去的那幢楼。
  过去后,隔着一条长长的走廊,就看见徐莹婉站在过道尽头的一架碎纸机前,先前怀里抱着的所有文件,都被一份接着一份放了进去。
  碎纸篓里全是一条条碎纸,都溢满出来了。
  这是要毁灭记录?
  来不及让方拾一多想,他只听见应辞低低喊了一声“不好”,男人就飞快冲了出去。
  他瞳孔微缩,紧接着就看见徐莹婉放下了最后一份文件后,毫不犹豫地把手也放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女人的惨叫声响彻整条过道!
  过道里的灯噗嗤噗嗤闪了两下,细听之下,似乎还有一声飘渺的尖笑从耳边一溜而过。
  应辞一脚踹开连着插座的电源线,那台碎纸机却依旧在工作,发出沉闷地轰鸣声,将徐莹婉的手指一截截吃进肚里。
  他见状反应极快,掏出随身带的枪便是往碎纸机上打了两枪,拽着徐莹婉躲开反弹出的子弹壳。
  一声尖叫痛叫顿时从碎纸机上传出,一阵黑烟骤然蹿出,在空中隐约浮出一张人脸,又很快散开。
  碎纸机终于停下可怕的轰鸣声,应辞将女人血淋淋的半只手掌从机器的锯齿里松开,哪怕刚看出不对劲的苗头就赶过去,他也只来得及保住女人的半只手掌。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方拾一跑来,徐莹婉还清醒着,却是恨不得自己能痛晕死过去。
  她没力地哀叫着、抱着自己的半只手掌,浑身发抖,一张脸白得像墙漆,碎纸篓里掉出滴滴答答的血肉和指甲来。
  然而哪怕是这样,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绝望的笑,血液溅落在半张脸上,让她这会儿看起来极其渗人。
  方拾一立即脱了衣服,扎住徐莹婉手腕上的大动脉。
  走廊边上的医院工作人员后知后觉地跑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一个个都吓傻了,呆愣在方拾一的身后,一动不动。
  方拾一见状,出声喊醒他们,让他们赶紧推病床过来,把徐莹婉送去急救手术室。
  他说完,那些人才动了动,齐心协力把徐莹婉搬上了病床。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天太可怕了,护士长半只手掌都进碎纸机里了???”
  “怎么会把自己的手伸进去的?!不可能啊!?”
  “不是一直都说他们那幢楼邪得不得了么?护士长肯定在那里撞上东西了,然后过来就……”
  “对对,我平时晚上都不敢一个人过去!真佩服那幢楼里值夜班的同事,胆子真的大。”
  “是啊,我都是挑白天去的,而且一进去,立马就能觉得温度低了好几度,那种阴冷,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阴冷!”
  “院长办公室不就在那幢楼里?他怎么不给自己换个好点的?”
  “谁知道!我上次去院长办公室,大白天的,他的办公室里像是晚上不开灯的感觉,你说奇怪不奇怪?还有他办公室里点的那根檀香,我闻着有股太平间的味道……真的呀!”
  “太平间啥味道?消毒水啊?”
  “诶呀!太平间里有啥?不就是那啥的味道么!”
  “啊啊你别瞎说了!说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听说民间有个说法,就是炼尸油,把尸油混进香里,点着能续人寿命呢!”
  “这么一说……你们不觉得几次见到院长,他脸色都不太好么,黄黑黄黑的,眼白还有黄斑,就像是癌症晚期一样……”
  方拾一听着那些人,渐渐从尖叫转成小声的八卦絮叨,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应辞走到他身边,手掌里摊开几张沾血的纸条,拼在一块儿,上面的信息是,病患朱盘龙,确诊肝癌晚期,日期是在三年前。
  方拾一看向他,“是院长?”
  应辞微点头,百度百科上有新城市医院院长的全部信息。
  朱盘龙,五年前从主刀医生升上院长一位,有非常丰富的一串国内外获奖履历,曾与某科研所所长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做过同窗同学,两人共同研究的拟生课题还得到了医学奖学金。
  这样的人才,在一个个小小的新城做医生院长,似乎有些埋没了。


第94章 在线装酷第九十四天
  在线装酷第九十四天·“为什么那双手那么温柔; 却让她那么恶心?”
  发生在徐莹婉身上的意外; 打乱了方拾一和应辞两人的所有时间安排。
  等处理完了徐莹婉这边的意外后; 方拾一才猛地想起李玉的体检,他拉着应辞匆匆赶到门诊大楼那儿; 看见一个小护士就连忙问道,“你好,之前三院来检查的那些病人; 都来了么?”
  “刚来; 送到三楼体检中心去了。”小护士忙着给人配药; 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方拾一道了声谢; 连忙拉着应辞,匆匆忙忙地跑上三楼去。
  向来是走路带风、游刃有余的应队; 如今跟着小法医; 天天都在跑跑跑。
  “啊啊啊小阮; 你都不抬头看一下!刚才是两个绝版大帅哥在问你话啊!”被问话的小护士边上,同事等俩大帅哥上了楼后才小声叫起来。
  小阮一听; 猛地抬头,“什么??哪儿?!哪儿呢!?”
  “走了!”
  “……”诶哟好气。
  三楼的体检中心大厅,大约有三十多个穿着一水白底蓝竖条病服的人站在大厅里; 手脚都被人用软布巾绑着。
  一个医护人员看管着两到三个病人; 押着他们做完一个接一个的体检项目。
  方拾一在人群里找到了李玉。
  他快步走过去。
  “不好意思; 请问他还有几个项目没有完成?”方拾一开口问道; 露出自己的警徽。
  对面的医护人员闻言看了眼体检表,“还有一个抽血指标。”
  方拾一点点头; 对押着李玉的三院护士说道,“我们会带他过去的,交给我们就好。”
  那个三院护士犹豫了一下,不过在三院工作的人都知道李玉是自愿进来的,应该不会突然“犯病发狂”,加上碰巧,他看管的一个病人忽然倒地学狗叫,并且咬住了他的裤管。
  他来不及再多纠结什么,道了声谢后,立马试图从对方嘴里解救下自己的裤管。
  李玉被方拾一和应辞带走,他看向他们两人,开口说道,“我不抽血。”
  方拾一微微挑了挑眉,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应道,“那就不抽血。”
  李玉看上去长松了口气,放松下来。
  “徐莹婉被碎纸机碎掉了半只手掌,王珉豪被卡车碾断了双腿,救治无效。你知道么?”他们走进一间没人的病房,方拾一看着李玉,开口说道。
  李玉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并没有接着方拾一的话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说起另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既然你们按约来了,那我也该讲第二个故事了。为什么有个女人总是在笑?”
  方拾一与应辞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打断李玉的话。
  “有个女人,从小生活在继父的暴力打骂之下,渐渐她发现,只要她不再阴沉着脸,露出笑来,她就不会被继父打得那么狠,甚至继父偶尔还会很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
  “于是渐渐的,那个女人养成了微笑的好习惯,甚至越是害怕,越是克制不住地想要微笑。
  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总是忍不住地想,为什么那双手那么温柔,却让她那么恶心?”
  “后来有一天,她在医院里值班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个急救病人,对方醉酒驾着摩托车横穿马路,被一辆超载重集卡碾过,失血过多已经休克了。”
  “她看到担架上休克的男人,一瞬间产生了抑制不住的狂喜,那是她的继父!”
  “但紧接着,她又感到一阵茫然和恐慌,她从不知道原来在自己的心底,还隐藏着那么邪恶的念头。”
  “她的继父被救了回来,但是双腿全被截去,最后与当时的主刀医生商量,决议参与尚不成熟的义肢项目。”
  “女人悄悄在私底下问了主刀医生,那场手术的成功率大概有多少,主刀医生如实告诉她,大概只有20%的可能性。”
  “女人却觉得20%都太高了,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主刀医生的办公室,一个人走到医院的天台,忍不住放声大哭。”
  “从小便爱慕着女人的另一个医生出现,听着女人把所有事情都一箩筐倒了出来,他心疼地答应女人,恶魔一定会下地狱的。”
  “过了一天后,女人主动与原本参与那场手术的护士换班,与三个医生一起,完成了那场为时十多个钟头的大手术。”
  “她‘心不在焉’地拿错了其中一包输血袋,爱慕他的那个医生‘失误’把刀子留在了伤口里,原本快要结束的手术,出现了排斥反应。”
  “‘意外’一件接着一件频出,真真假假已经没工夫去计较了。”
  “过程不再细说,最后继父死在了手术台上,女人脸上第一次露出最真心、最灿烂的笑容,那个爱慕着她的医生完完全全被她吸引住了,两个人迅速坠入爱河。”
  “但是离继父去世不过两天,女人就发现家里出现了奇怪的情况——
  冰箱的门总是会自己发出吱呀的声音,缓缓打开;
  厨房里的煤气灶会无故点起火;
  放在桌上的马克杯会自己摔下桌子;
  每到深更半夜的时候,客厅里的那台旧电视机,总会无故打开,跳转到继父生前最爱看的体育频道。”
  “有一天夜里,女人壮着胆子出去,看见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那人像是听见动静似的,缓缓把头转了过来,正是她的继父!
  女人尖叫一声,穿着睡衣就跑了出去,一路跑到爱慕自己的那个医生家里。
  那个医生当时正和他的同事合租,不太方便,他收留了女人一夜后,带着女人回到了老房子里。
  他陪着女人在老房子里住了一天,从没遇见女人说的情况,却是发现女人变得怪异起来。”
  “她总是会对着镜子露出笑,眼里却盛满恐惧。她边笑边嘴里喃喃,‘爸爸别生气’。”
  “医生头一回感到害怕,他忍不住问女人,到底在和谁说话。
  女人竖起食指,轻嘘了一声,说道,‘别那么没礼貌,我爸爸就在这儿呢,你看那里面不就是?’女人说着,指向镜子。”
  “医生浑身一抖,压根不敢看过去,匆匆拿了手机就走了。他回到合宿的公寓里,把事情和自己的同事全说了。
  同事告诉他,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同时把家里所有的镜子、电视机、手机、能反光的一切都遮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无事发生,医生顿时又忘记了同事的告诫,心里那点害怕也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爱慕的女人呢?同事见他听不进去,只好送了他一条开过光的经文项链。”
  “他又去找了女人,意外发现女人染了一头火红棕色的长发,看上去更加明艳动人了。但是就在他试图亲吻女人的时候,身上的经文项链忽然发烫,骤然缩紧似的勒得他生疼,他眼里猛地被逼出几滴生理性的泪花来,透过带水雾的眼,男人看见女人的身前,似乎还站着一个矮矮的人,个子只到他的小腿肚。
  男人心道,这不是畸形,就是被削了一半。
  他这么想着,忽然一个寒颤,想到了女人的继父。
  等他揉干了眼泪再去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脖子上的经文项链断了开来,男人转开本藏着经文的那一小管木筒,倒出来一看,原来的白色经文条子变成了灰烬。”
  “他心一冷,再看向女人,居然觉得女人那一贯温暖可人的笑容,如今显得那么陌生又狰狞,他惊叫一声,撒腿跑回了自己的公寓里。”
  “从那之后,他就只住在公寓里,把家里一切能反光的东西都用布遮着,挡得严严实实,断绝了和任何人的往来。
  而那个女人,却像是没有事情发生的样子,她从小小的护士,一路做到了护士长。”
  “‘继父’让她跟在那个主刀医生的身边,她就几乎无时无刻跟在那人后头,像是成了对方的专属护士似的。
  他们看着一个主刀医生,没用两年功夫,做成了院长。”
  “但是院长却是很快被查出来,患上了肝癌,却又不仅仅是肝癌,比这个更迫切的,是他得了渐冻症,一种极其罕见的病症。”
  “渐冻症在院长的身上发展得很快,用不了五年,或许肝癌得到了控制,渐冻症却很有可能使得他不能走、不能说话、彻底脑死亡了。”
  “院长能够接受自己脑死亡,却不能接受自己屎尿不能自理,手不能再动手术刀。
  因此,当初那个义肢项目更加迫在眉睫。他决定给自己做了。”
  “这个项目最后成功了,甚至意外缓和了院长渐冻症的蔓延情况,却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几乎每隔一年,院长就必须再进行一场手术,将僵硬的四肢换成新的义肢。
  也是那场手术之后,唯一一个参与了所有义肢手术的同事终于意识到,那些义肢,其实并不是什么高科技的合成品,而是真正从尸体上采摘下来、经过保护处理的四肢。
  当初总是频频发生在医院里的尸体丢失案,也终于有了答案。
  但是这时,放在那个医生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挑明了后死,一条是帮着院长一起完成项目的开发。
  其实直到现在,也只有同事一个人,成功完成了整个庞大的义肢手术,那个院长并不敢真正对同事下手。但是女人的继父,却是把当初那场手术里,所有参与的人都当成了报复的对象。医生只好选择了一条折中的路,并且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就像个真正的疯子。”
  ——那个医生把自己关进了疯人院里。
  方拾一和应辞心里都了然了,也就只有被隔离在那样的地方,进出都被严格把关、加上对方的刻意要求,或许还花钱通了关系,他才让自己在疯人院里,安安稳稳活到了现在。
  “但是这些都没有结束,故事并没有画上句号。”
  李玉忽然再次开口,他定定看着方拾一,一字一句地道,“恶魔不止一个。”


第95章 在线装酷第九十五天
  在线装酷第九十五天·给柳树浇水移种的人
  方拾一没想到之前楚歌在买串串排队时;听来的只言片语流言,居然猜对了不少;真不知道那些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难怪这家医院的怨灵那么多,遇到姚老板这样体质阴的;一带就带走了两个。这些怨灵在死后;尸体由于实验的原因,残缺不全;且没有被妥当安葬,只能被困在这一处方圆里。
  这些怨灵只有遇见体质阴、好欺负的阳间活人;才能借着对方的气息,离开这块地方。
  也许它们会去寻找转世的机会,也有可能会游荡在阳间,最后什么都不剩下。
  还有的;或许就像那个只剩下半截身体的继父;甘愿留在医院里,甘愿“陪伴”在院长的身边。
  也难怪院长这样一个拥有那么辉煌履历的医生,愿意放弃远大前程,留在一个城市的医院里——只有像新城这样的地方;才有足够的漏洞给他钻,他才有办法施展拳脚,进行他的实验项目。
  之前方拾一在院长办公室里,问院长关于尸体登记的问题;院长把自己拥有权限的情况光明正大地告知了方拾一。
  他坦然大方地告诉对方;他的确能抹消记录;但是这些操作的痕迹会一层层上报到更上级的地方去,但凡做了,就会被人查到。
  院长的坦荡,减轻了方拾一的不少怀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
  但是现在再一,既然院长与本市政府直接管辖下的某科研所所长是同窗关系、甚至共同研究过同一个话题,那么想要抹掉这样的痕迹,简直轻而易举。
  方拾一不得不承认,院长也是一个懂得揣摩人心的聪明人。
  “这是我知道的全部故事了。”李玉说道,他敛下眼睛,丝毫不见刚才严词警告方拾一的模样,他平静地道,“那个被外人当成疯子的医生,其实一直在等待像你们这样的人过来。”
  “他在离开前,将所有的信息都拆成了独立的段,传播开去,借助不同人的嘴,期待这个消息能传得更广、传到能帮助到他的人耳中去。”李玉缓缓说道。
  他曾经在离开前,告诉徐莹婉,但凡遇到对这件事情感兴趣的人,都让对方来找他。
  由于鬼继父一直跟在徐莹婉的身边,他们每次的交流都像是打哑谜,所幸对方似乎在变成厉鬼后,就对思考这类复杂的行为丧失了能力,只要他们说得模糊些,对方就不会意识到。
  他、王珉豪和徐莹婉三人,为此还做过实验。
  他们战战兢兢活了五年,却没想到好不容易盼到一个希望的时候,徐莹婉和王珉豪两人接连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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