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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靠脸修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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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长空无法,只得脱下短挂,让云梦泽看他肩膀上的伤痕。宽阔的肩膀上被绳索磨破了皮,伤口虽然不深,但皮开肉绽的一片,甚至还有绳索的印子。
    云梦泽伸出手,却不敢触碰那伤口,只轻声问,“疼么?”
    “不疼。”月长空说完,见云梦泽的脸色仍未好转,继续说,“这不算什么,我之前参加讨魔之征,跟魔君对阵,被万鬼啃噬,比这疼得多。”
    云梦泽发狠的戳一下月长空的伤口,月长空却一点不为所动,表情淡淡。云梦泽于是更生气,恨恨瞪着月长空,“你说那些,就是想让我心疼。”
    月长空似乎想笑,又赶紧忍住,微微低头,就要穿上衣服。
    “等等,我帮你上些药。”云梦泽说完,看着月长空。
    月长空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停下,淡淡的说,“家里没有钱买治外伤的药。”
    云梦泽心里又是一痛,明明知道是幻境,一切都是假的,可看月长空受伤,就是忍不住的心疼。
    月长空穿好衣服,便扶着云梦泽躺下,柔声说,“你睡觉吧,我还有些事情。”
    “什么事情?”问完云梦泽才察觉,他知道月长空有什么事情。
    月长空去挑水,是要洗衣服,洗完衣服还要打理菜园子,然后做鞋底。
    在他没生病之前,那菜园子是他打理的。月长空午后才去拉纤,赚些钱回来便足够。左右他在家种地纺织,衣食都能自给自足,两人的生活算得上饱足和乐。
    可后来他得了重病,不仅一点活都不能干,还要吃很贵的药苟延残喘。月长空白日里不停歇的接活儿,将肩膀都磨烂了,也还是买不起给他治病的药,只能晚上再做鞋底去卖。菜园子也不能荒废,不然他们连口青菜都吃不上。
    月长空轻轻顺了下云梦泽头发,起身出去。
    奔流口的日子就这样继续着,云梦泽成天躺在床上养病,而月长空则出去受苦受累。
    当然云梦泽也并不是真的就躺在床上,而是在探测幻境阵法。不得不说,生死间的这道幻境阵法确实颇为精妙,也就只有天衍一脉的星天阵法,能比得过。
    这日月长空回来,心情颇为愉悦,将手里拎着的鱼甩了甩,“今晚有鱼吃了,小馋猫开心么?”
    说完这话,月长空自己竟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撇开头,尴尬地说,“这是,这是幻境的记忆。”
    “那我应该说什么。”云梦泽忍着笑意,做出努力思考的样子,“相公,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月长空猛得咳嗽起来,转身出去,还磕了一下木门,险些将那扇门撞倒。云梦泽勾着唇笑。
    月长空做的鱼汤倒没有因为幻境而有所改变,依旧的鲜美,云梦泽难得多吃了一些。
    他最近病得厉害,吃东西都费劲。这样看来,不日他就会病死,也不知道是不是就算通过了这“病”阵。
    月长空等云梦泽吃完,风卷残云的打扫净剩饭剩菜,又出去忙碌。这几个月下来,他倒真的有几分农夫样子,每日不辞辛劳的干活。
    月长空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因为只有一张床,且地下也没有多余的地方,所以他这段时间都是跟云梦泽并排睡在床上。
    “师伯,我怎么感觉你还挺开心的呢?不辛苦么?”云梦泽是一定要等月长空回来才睡的,哪怕他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月长空擦净身上的汗,规规矩矩的躺到云梦泽身边,清淡的说,“不辛苦。”
    “可我总觉得这不太对。”云梦泽说着,往月长空身边挪动,将下巴压在月长空的胸口,看月长空的眼睛,“这病之一阵,考验的难道就是我们能不能活下去么?未免太简单了。”
    月长空身体略微僵硬,语气却还保持着平静,“不然你觉得,考验的是什么?”
    “我觉得,还是看我能不能成全你。”云梦泽说。
    “不行。”月长空干脆利落的说。
    “左右不是真的死。”云梦泽又说。
    月长空顿了一下,才说,“那也不行,我见不得你死。”
    云梦泽呆了一下,突然想起前世,月长空在他死之后,自爆元神,将害死他的人尽皆诛杀。那时候的月长空,是不是也是这样,见不得自己死?
    “我觉得这个考验的关键,还是我能不能坚持下来。”月长空难得开口解释,“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我……”
    “你又不是我儿子。”云梦泽打断月长空,“你是我相公。”
    月长空的身体更加僵硬,声音都有些虚,“说什么呢!我就是比喻,如果我因为你重病,就觉得你拖累我,就想要抛弃你,那这爱情,未免太脆弱了。”
    “爱情本来就脆弱啊,何况我现在,什么都给你不了你,连夫妻生活都做不到。”云梦泽说着,靠上月长空的胸口,手也搭上月长空的腰腹。
    “干什么呢!”月长空翻身起来,瞪着云梦泽,“小小年纪,脑子里怎么想这些东西。”
    云梦泽被推了一下,咳两声,也勉强坐起来,明显坐不稳。月长空于是又轻轻揽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我这就是幻境中人的想法啊。就是假若我就是这个,你的妻子吧。因为如果我没有拿到阵主之位,我便不知道自己本来是谁,只会将自己当做你的妻子。”云梦泽分析道,“最让我难受的不是生病,而是这样拖累着你,让你吃苦。”
    月长空突然长叹一身,微微搂紧云梦泽,“凡人,真的苦恼。”
    “应该说,爱情真的苦恼。如果不爱,就没有这些了。你可以抛弃我,我也可以心安理得的赖着你。”云梦泽说着,抬头看向月长空。
    月长空也在低头看他,伸出手顺他的头发,“别说傻话了,赶紧睡觉,不然明天更难受。”
    云梦泽答应一声,却还靠在月长空身上,不肯动。月长空于是搂着他躺下,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跟他相拥而眠。
    第二天月长空一走,云梦泽就费劲巴拉的找出一条绳子,然后又历经万难的将绳子吊到房梁上,就将自己勒死了。
    云梦泽一死,身边便飘起浓雾,他人也落到地上,眼前又是一块门楼,上面写着“死”字。云梦泽左右看看,不见月长空,微微蹙眉,喊了一声师伯,也未得到回应。
    云梦泽沉思片刻,抬脚走进门楼。
    走过门楼,眼前迷雾散去,云梦泽再次看到了那个挂着“奔流口”的破烂路牌。
    他心思电转,猛得往前跑去。此时他竟可以御风,转瞬就来到茅屋门口,那个他跟月长空生活了几个月的地方。
    此时月长空正抱着他的尸体从房间里走出来,脚下虽然稳健,脸色却发白,他大喊,“阿泽,你在哪里?”
    云梦泽就站在月长空面前,可月长空却好像没看到他似的,一直喊着阿泽。
    云梦泽于是知道,自己怕是这场考验的旁观者。
    果然,月长空抱着他的尸体找了一圈,这才将他的尸体放下,露出慌急的表情,“阿泽,这次我承认自己不擅长符阵。你起来告诉我,现在是怎么回事。”
    月长空紧紧抱着他的尸体,呆坐在院子里,竟傻愣愣坐了一日一夜。
    第二日有人来找月长空上工,见月长空这个样子,便张罗起云梦泽的后事。月长空却突然发了疯,一把推开那人,大喊道,“他没死,这只是幻境。”
    那人被推倒在地,骂了几句,转身走了。
    月长空站在院子之中,紧紧咬着牙关,浑身都在颤抖。
    云梦泽知道,他是想要施展道术,可是如今他只是凡人,又能施展什么道术。
    果然,月长空尝试了半天,周遭都为发生半点变化。月长空猛得跪下,用拳头狠狠的砸地面,一直将两个拳头都砸得血肉模糊,这才再次抱起云梦泽尸体,小心的将尸体放回房间床上,到集市上去给云梦泽准备丧事。
    云梦泽不知道月长空有没有猜到,此时他正经历的,已经不是“病”阵,而是“死”阵。
    月长空给云梦泽办完丧事,就坐在云梦泽的坟头,一直跪到不知倒地,被好心的村民抬回家。
    那之后,月长空仍旧每日以拉纤为生,从早到晚,直到将肩膀磨破。他不跟其他人说任何一句话,只是干活领工钱,然后用工钱买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拿到云梦泽的坟头。
    只有在云梦泽的坟头,他才会说几句话,但仍旧少得可怜,不外乎给云梦泽买了什么东西。偶尔会提起幻境,甚至也会用树枝在地上勾画,显然是在研究幻境。
    云梦泽在一边看着月长空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这才终于明白。“病”和“死”是连在一起的,他的“病”不会好,总有一天会“死”,他“死”之后,月长空便要守着这份爱情,孤独到老。
    云梦泽每日幽魂一样的跟着月长空,心里的后悔一日多过一日。为什么要自以为是的寻死呢?如果他不寻死,是不是就能多陪月长空一段时间,无论是一天,一个月,一年,甚至也许,就是一辈子呢?也许他就能跟月长空熬到白头呢。
    几十年过去,月长空早就不能再拉纤,也没有积蓄,因为钱都给云梦泽买了玩意,埋进了那座坟里。月长空每日耕种那块菜田,靠红薯和野菜为生。偶尔有好心的村民给他送些吃食,他便上山摘些野花,摆在那些人的家门口。
    垂垂老矣的月长空仍旧每日去看云梦泽,哪怕这将花掉他大半日的时间。
    云梦泽无法想象,月长空会老到如此程度,更无法想象,他竟然觉得这样的月长空好看极了,仍旧是俊美无俦的武圣剑皇。
    月长空将捡到的一个陶瓷娃娃摆在云梦泽的坟头,轻声说,“这还是幻境吧。是‘死’阵对么?”
    云梦泽猛然一惊,如此漫长的岁月,他以为月长空一直没有发现。因为月长空一直没有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追随你同死,才算通过考验。”月长空说着,轻笑起来,“但我不愿意,我如果死了,这份,这份幻境中的爱情,是不是就没了?我活着,还记着你,还思念着你,一切,就都在。”
    “你是傻子么?”云梦泽大喊,他冲过去,想要抱住月长空,可是他扑空了,只扑倒在坟头上。
    月长空轻叹一声,又说,“或者,这是“老”吧?可惜,你不能看看我现在糟老头的样子,也许看到,就不喜欢我了。我是说在幻境中。”
    “我喜欢!”云梦泽大声说。
    这时,四周的浓雾骤起,一道写着“老”的门楼猛然从两人身上飘过,又转瞬消失。
    月长空似乎没有看到雾和门楼,仍旧说,“你说你在余娇娇的幻境中看到我。那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说到这里,月长空微微摇头,起身往回走。
    太阳已经落下,夜色逐渐笼罩,山路崎岖难行,月长空一脚踩空,摔倒在地,就那样再也没有站起来。
    云梦泽站在哪里,竟下意识的喊起来,“来人啊,快来人救救他。”这时他才明白,哪怕是假的,看着喜欢的人死在眼前,也是无法忍受的疼痛。
    随着明月滑上高空,月长空似乎死透了。浓雾渐渐弥漫而起,那道白衣飘飘的身影出现在云梦泽眼前,越来越近。
    月长空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惊怒,每一步踩在地上,空气都跟着震颤。
    月长空走到云梦泽面前,猛得扬起手。
    云梦泽闭眼,觉得这一巴掌,他该受。
    可过了良久,云梦泽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感觉到一阵极轻的风从颊边拂过。
    云梦泽睁开眼,月长空已经没在看他,而是淡淡说,“走吧。”说着,就要往浓雾中再次出现的门楼走去。
    云梦泽上前拉住月长空的手,不管不顾的说,“师伯,我在余娇娇的幻境之中,看到的就是你。我喜欢你。”
    月长空停住脚步,轻声说,“我知道你有时候在耍着我玩。”
    云梦泽微怔,有些不知道月长空这是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月长空不傻,会容忍他的装腔作势,其实只是纵容他。可如今说出来,又是为何?难道是恼极了?
    云梦泽心里下定决心,再怂下去,恐怕就白白浪费此生,变得如前世一样了。于是他直接从后面抱住月长空,将脸紧紧贴在月长空的后心处,开口说,“如果这不是幻境,我愿意跟你相守一生,哪怕永远忍受病痛的折磨。我当时只是没判断清楚,绝不想让你难过痛苦的。”
    月长空身体轻颤,好半天没说话。
    云梦泽一时猜测不透,只得继续抱着。
    良久,月长空的手颤歪歪的握住云梦泽手,有气无力的说,“这个,我们离开幻境再说吧。”
    云梦泽却抱得更紧,语带鄙夷地说,“师伯,你怎么这么怂。”
    “怂也是你师伯。放开!”月长空强自镇定的呵斥,一点威严也没有。
    云梦泽到底放开,冲月长空瘪了瘪嘴,走向前面的门楼,只见门楼上写着“生”字。
    他回头看月长空,月长空就赶紧撇开头,不肯跟他对视。
    云梦泽勾起唇角,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就要率先走进门楼。
    月长空快步上前,拉住云梦泽手,跟他一起走进门楼。
    门楼后面火海炼狱,天地赤红,一条幽碧色的河川在两人脚前流过,其中荧光点点,闪闪烁烁。
    一条小船顺着河流漂向两人,在两人面前停下。
    小船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笑嘻嘻的说,“两位,饮下忘川水,投胎去吧。”
    月长空看向云梦泽,云梦泽却看向天空。
    一道闪雷轰然响起,将赤红的天空劈成两半。
    阵外的红衣女子惊呼一声,摔倒在地。
    “娘,你怎么了?”红奴和翠奴奔向余娇娇,一脸的着急。
    余娇娇捂着左眼起身,指尖渗出鲜红的血液,她恶狠狠地咬牙,“好你个云梦泽,果然厉害,居然发现我的干预。”
    “娘,你的眼睛。”红奴担心的说。
    “无妨,就算瞎了,也有办法治好。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们破解八苦情劫,不然整个生死间将再无可以抵御月长空的办法。”余娇娇说着,一巴掌扇在翠奴脸上,“我怎么生下你这种蠢货,竟然让云梦泽抢走了阵眼。”
    翠奴低下头,一脸的愧疚。红奴看她一眼,却不敢求情,只说,“不若将掌门请出来,看看能不能再对阵法进行干涉。”
    余娇娇没好气的瞪红奴一眼:“娘亲刚刚夺舍成功,正在稳固元神,哪里有余力处理这些。再等等吧,看他们能不能破解这个‘生’劫。”
    此时阵内的月长空也发现异样,问云梦泽,“何事?”
    “刚刚有人在外部干涉阵法,阵法中有一部分被修改了,我无法主导。”云梦泽说,“这生死间的幻阵,确实不得了。怪不得如此歪门邪道,能存在这么多年。”
    “那现在。”月长空说着,看向船上的老婆婆。
    云梦泽摇头:“不能喝,喝了,有可能真的丧失记忆。”
    “不喝忘川水,就要历经三十三层地狱,才能轮回转世。”老婆婆笑眯眯的说。
    “好。”云梦泽毫不犹豫的就要上那老婆婆的船,“就请孟婆,将我们摆渡到对岸。”
    “我只摆渡一人。”孟婆说。
    云梦泽看向月长空,月长空冷着脸摇头,“要去三十三层地狱,也是我去。”
    云梦泽露出甜笑,哄道,“可我是阵主,如果失去记忆,就不好破阵了。”
    月长空盯着云梦泽,淡淡说,“你失去记忆,我还能省点心。”
    “师伯,你不会想对我做什么吧。这么想我失去记忆。”云梦泽不信任的看月长空。
    月长空一张脸微微涨红,气恼的说,“我?我对你做什么,明明是你对……对我……”

51。第 51 章

  
    云梦泽盯着月长空; 扑哧一声笑了。
    月长空则背过身,坚决的说; “你将阵法全部说给我,然后自己去跳忘川。”
    “师伯,你让我跳河。”云梦泽满脸的笑意,语气却委委屈屈。
    “那你就再想点别的办法。”月长空说。
    “明明你是师伯; 还是大师伯; 怎么总让我想办法。”云梦泽嫌弃的凑上去; 想看月长空的脸色,“师伯你是不是太逊了。”
    月长空赶紧转头; 不给云梦泽看,“等出去幻阵; 我把生死间砸个稀巴烂,你就知道我逊不逊了。”
    云梦泽想勾起唇角; 却没勾起来,长长叹了一声,“好吧; 之前是我自作主张,这次就听你的。但你要来找我啊。”
    月长空终于转过身; 面对云梦泽; 轻声说; “我会找到你; 无论多少轮回兜转。”
    云梦泽呆了一下; 抿着唇; 怎么也忍不住笑。
    两人商定,走回忘川河边。云梦泽先目送月长空渡河,进入三十三层炼狱,纵身一跃,跳下忘川。
    ***
    天衍道宗的冬天并不长,下雪的只有两个月,可云梦泽却觉得格外孤寒。自从讨魔之征结束,他因杀死柳成荫而意外继承邪王鼎,他在整个门派似乎更加不受欢迎,连喜欢跟着他的白浩清都不来找他了。
    他坐在窗下的桌边,转着手里的酒杯,将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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