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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靠脸修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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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灭了玄黄门满门?”月长空的声音带着惊怒。
    云慕看他这样,一时心慌,担心他不肯救云梦泽,又替云梦泽解释,“是那玄黄子拐带儿童,还将我的一双儿女做成金童玉女,阿泽一时愤怒失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月长空却并不听云慕解释,只是低声喃喃,“了不得啊,灭门都会了。”
    说完,月长空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我会带他回来。”
    月长空说要带云梦泽回去,云梦泽自己却觉得他恐怕回不去了。
    他被捆在一根柱子上,周身燃着丹火。
    那丹火灼烧着他的身体,哪怕他有小鱼保护,也还是难以抵御,身上好些地方都起了一层燎泡。
    玄妙笑看着他,带点赞叹的说,“居然跟水灵签订了契约,还真是小看你了。不过你这样低微的修为,就算有水灵,也无法发挥它多少力量。”
    云梦泽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玄妙此时倒不恼不怒了,就静静站在边上看着,“你放心吧,我会将你这幅皮囊保留下来的。黄儿向来喜欢好看的人,你这样颜色,他以前恐怕还没试过。就让你在棺材里服侍他好了。”
    云梦泽实在想不到,玄妙一个修仙之人,竟会说出这样的话,冷笑一声,更不想与他有任何交流。
    玄妙却还在说着,有的是跟云梦泽说的,也有跟棺材里的玄黄子说的。
    云梦泽不理会玄妙,一面利用小鱼抵挡丹火,一面调动体内的邪王鼎。
    用邪王鼎吞噬这丹火容易,可是吞噬完丹火,怎么杀了玄妙离开这里还未可知。
    就在这时,屋子突然震动起来。
    云梦泽刚开始还以为是他受不住疼痛在颤抖,后来才发现,屋子里的东西都在颤抖,只有玄妙纹丝不动。
    玄妙皱起眉头,看向门口。
    果然便有弟子来敲门,在外面大声通报,“代掌门,武圣来了,正在攻击镇派结界。”
    玄妙看了云梦泽一眼,脸上露出诡异的神色。
    云梦泽却轻轻勾起唇,哪怕他比玄妙还诡异,却要做出早知如此的表情。
    玄妙的表情瞬间阴沉,狠狠地瞪着云梦泽一眼,加大丹火,转身离去。
    一直到玄妙离开,将门落锁,云梦泽才放开对邪王鼎的压制。
    原本灼烧着皮肤的丹火瞬间被吸入体内,被邪王鼎转化成源源不断的灵力,供云梦泽使用。
    云梦泽猛得一挣,束缚他的捆仙绳便裂成数段,掉在地上。
    云梦泽扑倒在地,急速的喘息。
    好半天,他才艰难的站起身。
    此时屋子已经不再摇晃,显然月长空停下了攻势,可能在跟玄妙说话。
    云梦泽走到门边,将一股灵力探出去,试探门外虚实。
    这一探才知道,玄妙竟然就在门外不远处。
    云梦泽赶紧收回灵力,在耳边画了个收声符咒,听外面的声音。
    “无需多言,将云梦泽还给我。”这是月长空的声音,清清淡淡的,没有一丝波澜。
    “武圣,你未免也太霸道了。云梦泽屠戮玄黄门满门,我出手惩治他,本就是应该。”玄妙叫道。
    “他屠戮玄黄门,又不是屠戮天玄宗,哪里应该。”月长空冷声道。
    玄妙应该是被气到了,竟没有立刻反驳,多了一会儿才说,“玄黄门是我侄儿所创,也算是我天玄宗的分支。云梦泽屠戮玄黄门,跟屠戮我天玄宗有什么区别!”
    “就算他屠戮你天玄宗,他也还是我天衍道宗的弟子,你们没资格处置。将他交出来。”月长空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不耐烦。
    “武圣!你不要欺人太甚!真以为我天玄宗怕你不成。”玄妙怒喝。
    “拔剑。”月长空语气仍旧清淡。
    云梦泽转了转眼珠,又回到刚刚被捆着的那根柱子旁,将断裂的捆仙绳收起,从自己百宝囊里拿出一根捆仙绳,将自己捆上,又放出一把丹火。
    一切准备就绪,云梦泽又看了眼已然被烧得破烂的衣袍和周身的鲜红燎泡,觉得不用再伪装了。
    “师伯,救我!”云梦泽嘶吼一声,要多凄厉有多凄厉,仿佛已经是临死前的最后一声哀鸣。
    果然,只听月长空怒喝一声,月白色的剑光在那门上炸开,瞬间将那门击得粉碎。
    月长空直冲进来,一挥手灭去丹火,又一把扯断了捆仙绳,将云梦泽揽到怀里。
    云梦泽望了月长空一眼,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容,弱弱的喊了一声,“师伯。”然后便脑袋意外,佯装昏迷。
    月长空的手臂一颤,一道灵力探入云梦泽的身体,确定云梦泽只是晕过去,这才稳住手臂。
    云梦泽在心里暗笑,希望月长空好好教训一下玄妙。
    结果月长空将他打横抱起,直接御剑而起。
    幸好玄妙不是孬种,大声喝止月长空,“想把他带走,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不需要你成为尸体,我就能踏过去。”月长空冷冷的说。
    玄妙大怒:“怎么,武圣今天要大开杀戒么?”
    “你想经脉尽断,沦为凡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月长空说。
    云梦泽等着玄妙喊“那又如何,今天我绝不准你带他走。”
    可玄妙却迟迟没有出声,只听得月长空极轻的一声冷笑,周身风起,竟是就要离开。
    云梦泽赶紧闷哼一声,憋出一口血,噗得喷在月长空的衣襟上。
    吐完一口血,云梦泽赶紧幽幽转醒,绵软的看向月长空,小声说,“对不起,师伯,弄脏你的衣服。”

34。第 34 章

  
    月长空脸色阴沉; 牙关紧咬,却还是放柔声音; “没事的,我这就带你离开。”
    云梦泽于是艰难的转头,看向玄妙,眼神里满是鄙夷。
    玄妙果然被刺激到; 大喝一声; “我天玄宗是你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的么?今日我必定要让云梦泽为我儿偿命。”
    云梦泽在心里哇哦一声,原来玄黄子不是玄妙的侄儿; 而是亲儿。
    月长空讥诮的哦了一声,看向玄妙的眼神满是嘲讽。
    玄妙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 竟说破秘密,一张脸涨得通红; 恼羞成怒的攻向月长空。
    玄妙使一柄拂尘,那拂尘上的白丝暴长,交织成天罗地网; 兜向月长空。
    月长空双手抱着云梦泽,灵剑从他的袖中飞出; 将那白丝割得宛如飞絮。
    玄妙显然也知道自己不是月长空的对手; 只作势攻击; 口中还在说着; “云梦泽杀了玄黄门上百人; 武圣竟还要袒护他; 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么! ”
    云梦泽等的就是这句话,赶紧伸手抓住月长空的衣襟,焦急的解释,“不是的,师伯。那玄黄门拐带幼童,凌虐幼童修习邪术。他们还拐走我弟妹,将他们制成金童玉女。”
    说着,云梦泽咳了两声,声音既虚弱且悲戚,“我去玄黄门救弟妹,被他们围攻,失手才杀人的。玄黄门内处处都是邪术,那里的人虽没入魔,跟魔修也没区别了。”
    “云梦泽,莫要扭曲事实,信口雌黄。将自己残暴屠戮说成替天行道。”玄妙大喝。
    云梦泽看都不看玄妙,只抓着月长空的衣襟,“师伯去玄黄门一看,便知我所言非虚。”
    月长空面色不变,淡淡说,“不用看,我信你。”
    云梦泽心里一喜,面上却不表,只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容。
    玄妙显然气急,攻势骤然凶猛。
    月长空边轻巧的躲避,边将云梦泽放下,一手仍旧搂着云梦泽的腰,将云梦泽护在怀中,另一只手却凝出一柄灵剑。
    玄妙见月长空握剑,眼中露出惊慌。
    云梦泽原本担心玄妙求饶,月长空会放过,没想到月长空并未给玄妙机会。
    月长空挥动灵剑,无数道剑光击出,挡住玄妙攻势,那一剑却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在玄妙额顶。
    云梦泽自己是受过这一剑的,自然知道其中滋味,不由得勾起唇角。
    玄妙被瞬间震断全身经脉,一口鲜血喷溅而出,直直往下落去。
    此时一道青影远远而来,伴随着一声高呼,“武圣手下留情。”
    云梦泽心道,来晚了,这已经是不留情了,月长空又不会杀人。
    那道青影急掠而来,接住玄妙。云梦泽这才认出来,这是天玄宗的掌门玄玑真人。
    “玄妙师叔!”玄玑喊玄妙一声,玄妙却只是吐血抽搐,一点回应也做不出。
    云梦泽在心中鄙夷玄妙,震断经脉而已,搞得好像死了似的,真是难看。
    这时,又一道蓝色的人影过来,是柳成荫。
    月长空此时落地,将云梦泽护在怀中,淡淡看着玄玑。
    玄玑知玄妙没有性命之忧,便将玄妙交给弟子,上前一步,对月长空拱手,“晚辈玄玑,见过武圣。”
    柳成荫走到玄玑身边,也跟着拱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月长空淡淡的开口:“掌门好,多年不见。”
    云梦泽是认识玄玑的,他论辈分是玄妙的师侄,柳成荫的师弟,因为修为高深,被上一任掌门选为接任。
    玄玑也是仙道不多的几个跨过大成期的修士,可惜大成期也分个高低,他跟月长空比,还远不是对手。
    玄玑并没有跟月长空算账的意思,只是淡淡开口,“晚辈常年闭关,门内事务难免疏松,还望武圣莫要见怪。”
    云梦泽心中好奇,这玄玑也太软和了,月长空可是刚刚打伤了门内四长老之一,正代掌门职务的,玄玑的师叔啊。
    “事急从权,掌门莫怪。”月长空说,“我去了,后会有期。”
    说完,月长空又将云梦泽打横抱起,御剑而去。
    玄玑看着月长空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吩咐弟子,“将玄妙长老抬回房休息吧。”
    柳成荫这时才上前,带点忧虑的说,“师弟,武圣如此不将我们天玄宗放在眼里,让我们如何自处。”
    玄玑看柳成荫一眼,开口说,“不行歪邪之事,又如何不能自处。”
    柳成荫摇头:“玄妙师叔的那个儿子,确实做得过分。但武圣就这样废了玄妙师叔,难道就不过么?”
    玄玑苦笑一声:“又能如何呢?理是亏的,打也是打不过的,除了想办法将事情瞒住,我们还有别的处理么?”
    柳成荫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良久,玄玑才又说,“师兄,我是个愚笨的,这门内,还是只有你能照看。”
    柳成荫微微蹙眉,似有不愿,但到底还是说,“我知道了。闭关疗伤暂且押后,我会整顿门内事务。”
    玄玑冲柳成荫笑了,竟一拜到底,“谢谢师兄。”
    柳成荫无奈一笑:“也就仗着我宠你罢了。”
    玄玑起身,冲柳成荫眨了下眼,带点顽皮的意思。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玄玑直接回去闭关,柳成荫则叫来弟子,询问玄黄门之事。
    将一切处理妥当,柳成荫停在一棵树下,呆了一会儿,露出一个苦笑,往玄妙的住处去。
    柳成荫进入停放玄黄子棺材的那间屋子,那棺材已经被搬走,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绑过云梦泽的柱子突兀的立在那里。
    柳成荫在里间踱步一圈,突然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柳成荫微微蹙眉,他为何会在这里感觉到邪王鼎?
    月长空带云梦泽回到落霞城,已经是日落时分。
    月长空一落到云府的后院,就将云梦泽扔下去。
    云梦泽也知道不可能瞒过月长空,敏捷的落地站好。
    月长空瞪着云梦泽:“我看你也不要修道了,干脆去唱戏,别浪费这么好的功底。”
    “师伯谬赞。”云梦泽赶紧说。
    月长空冷哼,厉声问道,“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云梦泽低下头,如实说,“五十人。”
    “五十人!”月长空低低重复一声,那声音好像在嗓子眼里滚过一样,带着不可抑制的怒意,宛若野兽的低吼。
    云梦泽咬牙,抬头直视月长空,“他们该死!他们作恶多端,残害幼童,还将我弟妹炼成金童玉女,我杀他们有何不对。”
    “你!”月长空惊怒的瞪着云梦泽,“你有什么资格论定别人的生死。”
    云梦泽说:“他们的罪状,就算用皇朝的律法衡量,也是该死的。”
    “那你是皇朝的律法么?你来审判他们的生死。”月长空怒喝,“教你剑术,传你心法,就是让你审判世人的?”
    “我辈修道,拥有远强于凡人的力量,难道就不该替这些凡人伸张正义,惩奸除恶,匡世救民么?”云梦泽大声反驳。
    他早就想要跟月长空辩一辩,杀人又怎么了?哪怕他杀白浩清是错,可他杀的其他人都是该死之人,又为何有错。
    月长空被气笑了:“人不大,心却不小。你懂什么叫匡世救民么?你只懂得杀戮!”
    云梦泽还要再辩,月长空却喝止了他。
    “够了!我不想再跟你废话,跟我回去领罚。”
    “罚我会回去领,但不是现在。我现在要去找彼迦,救我弟妹。我中断了玄黄子设置的邪术,但弟妹却已经变成金玉,必须尽快找到解救之法,否则不知以后会如何。”云梦泽说。
    “你犯了错,就要先领罚。如果你弟妹因你领罚耽误救治,最后死去,那就仍是你的过错。”月长空冷声说。
    云梦泽不敢置信的瞪着月长空,大喊道,“他们才只有七岁,一点错处都没有,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时,云慕急匆匆奔过来,后面跟着两个随从。
    云慕停在云梦泽身边,冲月长空拜了一下,感激的说,“多谢月仙长救出小儿。”
    月长空摆了摆手:“应该的。”
    云慕看云梦泽一眼,又转向月长空,“我派去查抄玄黄门的人已经回来了。那玄黄门真的是个魔窟,之前走丢的二十六个孩子都在那里,十一个已经死了,剩下的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那玄黄门后院还有个埋尸坑,里面尸骨累累,全是幼童。”
    月长空的眉头皱紧,他看向云梦泽。
    云梦泽也在看他,勾着唇,一副“我就是没做错”的样子。
    “这玄黄门如此杀戮,竟然没有成魔?”月长空不解。
    “邪术就是邪术,没准就能抵消这些杀戮对修士的影响。又或者,他们本来就快成魔了,只是现在还没有罢了。”云梦泽说。
    “你也知道么?”月长空看着云梦泽。
    云梦泽微微蹙眉:“知道什么?”
    “杀戮深重,早晚是要成魔的。”月长空说。
    云梦泽闭嘴低头,未有回应。
    其实修仙与修魔,并不像凡人以为的那样,就是一个完全是好,一个完全是坏,而应该说是两种不同的修炼方式。
    仙道修元神,中正平和,需将天地灵气聚于体内,为我所用。
    魔道修心火,混乱暴虐,是燃烧天地间的魔气,释放力量。
    仙道虽然进境慢,但一步一个脚印,修到什么层次,就有多大作为。
    魔道纵使进境快,却无法恒常,需要不停地杀戮、破坏、掠夺,来获得新的力量供心火燃烧,否则就会引火自焚。
    之所以凡人觉得修魔就是坏的,是因为心火燃烧需要的力量有魂灵之力、有怨憎之力,是以魔修总是杀戮和毁灭。
    而以为修仙就是好的,是因为毁灭和杀戮会让修士迷失自我,陷入暴虐,元神不再稳定,便会破裂,化成心火。
    而心火一旦燃起,非死不灭。
    是以有修士沦入魔道,却从未有魔修改邪归正,便是这个道理。
    月长空之所以怒斥云梦泽滥杀,是担心他无法控制,引火成魔。
    可云梦泽却不这么认为,他上辈子是邪王鼎的主人,被杀戮控制,可他杀的都是该死之人,所以他是邪王,而不是魔王。
    及到他死,他都始终没有入魔,也始终不认为自己有错。
    唯一的错,就是杀了白浩清。
    云梦泽抬头,看向月长空,“师伯,我要救治我弟妹。”
    现在最耽误不得的是救治云孟诚和云孟淑,至于他的对错,没必要跟月长空强辩。
    “跟我回门派领罚,之后我自会陪你去找彼迦。”月长空一点口风都不变。
    云梦泽咬牙:“我该领多少罚?”
    “禁闭五十年。”月长空说。
    云慕一听禁闭五十年,大吃一惊,焦急的看向云梦泽。
    云梦泽直接恼了,冷笑着说,“呵,禁闭五十年。人都老死了,也不用救了。”
    “那就不用救了。”月长空说。
    云梦泽瞪着月长空,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断月长空的脖子。
    “那这个师门,我也不要了!”云梦泽怒道。
    “当真?”月长空看着云梦泽,眼中无喜无悲,无恼无讥,只是那么看着,仿佛一眼看进云梦泽的内心深处。
    云梦泽浑身颤抖,无法回答。
    他只觉得自己再无用也不能了,经历了前世种种,今生如此,竟然还留恋着天衍道宗。竟然还是舍不下,他甚至不知道,让他如此舍不下的到底是什么。
    云梦泽半天无声,月长空便不再给他机会,一道白光兜头照下,云梦泽便不能言也不能动。
    云梦泽看着月长空进了他的院子,将铁牛拎出来,之后跟云慕说了声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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