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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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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年有些好笑,非要扒人衣服的是他,如今见着了不好意思的也是他。
  剪银红着脸,蹙着眉,有些微凉的手小心地抚上了雾年的左肩,语气心疼道:“好大一块淤痕啊……”刚才真应该抽那乔三一鞭!
  雾年心神一颤,只觉得一股难言的酥麻由自己的肩头扩散,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为之沸腾。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身上的肌肉都在刹那间紧绷了起来。
  他虽从未与人亲热过,却也本能地很清楚这股热意是什么。
  雾年有些慌乱地穿起衣衫,掩盖住自己的失态:“这点伤……过几日便自己好了。”
  剪银却以为是自己的手太凉,讪讪收回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
  另一边的绵枝和智庾也已走到了院门口。
  回想起刚才的事,绵枝忍不住开口问道:“方才你找那孩子,用的是什么仙术吗?”
  智庾摇头道:“若用仙术,岂用费这般功夫,一掐指便可。方才那招,是灵引之术。”
  “灵引?”
  “给死物注入灵力,附上咒术,它便会对灵光极为敏感,稍加催动,便可用来引路了。”
  “灵光?难道说那孩子竟有仙缘?”绵枝惊讶道。
  “你想多了。”智庾斜了他一眼,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那日你们给那孩子吃的灵露糕,一块便能涨十年修为!也不想想这凡人要多久才能消化掉,此时这孩子便是个行走的灯笼。”
  绵枝也不知道灵露糕什么的,还当是随处可见的糕点,瞬间目瞪口呆:“那你先前问那妇人孩子的生辰,又让阿银折小纸人儿……”
  智庾笑容狡黠:“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若非如此,众人怎会信我。”
  的确,比起神仙掐指一算就寻着人,凡人总是更相信也更喜欢那些个稀奇的景象。引路的纸娃娃,听着便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写进话本的好故事。
  “老狐狸……”绵枝喃喃道,“不过今日还是多谢你了。”
  “不必谢我,要谢便谢摇光大人去。”智庾心虚,若非摇光所托,他才懒得管这些闲事。况且方才降的那道天雷并未请示过,之后还要找他背锅呢。
  说到那轻浮孟浪的神判,绵枝一边推门,一边忍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突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半开的门缝间伸出,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绵枝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猛地拽了进去!
  随即,大门又砰地一声关上,差点把身后的智庾碰得一鼻子灰。
  智庾愣了愣,连忙用灵力查探了一下屋内。随后,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也不再推门进去。
  “你来做什么。”屋内,绵枝有些戒备地瞪着面前笑意盈盈的男人。
  “这话问得我好伤心,”摇光眨眨眼睛,真有几分委屈的意思,“我当然是来找绵绵的。”
  绵枝最受不了他这副模样,也不欲与这古怪轻浮的男人多加纠缠,走过去就把人往外推。
  “哎哎哎,我开玩笑的!”摇光扒着门框不撒手,快速说道:“我这儿有个消息,你肯定想知道。”
  绵枝这才松了手,抱着臂冷冷地看着他:“说。”
  摇光舒了口气,整了整衣襟缓缓道:“你走之后,我又磨了那女罗数日,她才松了口。”说着,一双狭长的凤眼又开始盯着绵枝眨巴,竟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
  绵枝假装看不见,不耐烦道:“废话少说!”
  摇光撇撇嘴,像是在埋怨绵枝的不解风情:“龙神此劫,不仅是情劫,也是天劫。”
  “什么?当初不是说这是雾年自己请的劫吗?”绵枝皱眉道。
  “不错。但龙神与镇海蛟魂珠心脉相连,这几年雾年先是重伤,后又生出心魔,蛟魂珠也日日躁动不安,天下水域都不太平。女罗预见不日便会有一场千年一遇的水患。若雾年不能挺过此劫……”摇光顿了顿正色道,“必将生灵涂炭。”
  绵枝心头一跳。
  上回在天宫,他们缠了那天织女罗许久,对方也未曾多说一字。
  天织一族独立于六道轮回之外,却因此能通晓天命,是维系起世间因果轮回的一族。天织写命,神判判命,这世间的一切便是这样往复运转的。
  天织族人不入轮回,自然也不能擅自扰乱因果,道破天命。如今这女罗竟会告诉他们这些,想必是真的火烧眉毛了。
  摇光见绵枝神色凝重,突然道:“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雾年杀了剪银,取回心头血,让蛟魂珠炼化了他,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绵枝尚未回神,便听到摇光这番话,气得眼珠发红,立刻一拳挥过去:“你说什么?!”
  “我若真这么想,上回又何必救那小蛇妖。”摇光轻松接住了绵枝的拳头,“我想雾年也是清楚的。他当时只告诉我是为了除心魔,大概就是怕我为了天下苍生,选择牺牲剪银。”
  说罢又轻笑道:“可惜龙神大人实在高看了我,我哪是这般心系天下的菩萨。”
  绵枝定了定神,收回手:“那现在该如何?”
  摇光折扇一收,正色道:“若要两人平安无事地渡了这劫,唯有一种办法。那就是让此世的雾年再次爱上剪银,心无芥蒂。只要雾年解了心结,剪银自然能顺利炼化蛟魂珠,天下水患亦可平。”
  绵枝闻言眉头一松,随即又蹙了起来:“可我看雾年现在分明就已经爱阿银爱得死去活来了。”
  摇光轻笑着摇头:“你别忘了,雾年现在是凡人,而剪银是妖,心无芥蒂绝非易事。”
  绵枝想起上回剪银说的那些事,也心知雾年的确还在忌惮他的妖精身份,沉思道:“可阿银现在身体这样,又是虚修化形,我真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虚修化形?”摇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古怪道,“你可知剪银那小蛇体内有多少修为?”又在绵枝狐疑的目光中继续道:“剪银在天宫那两年,雾年给他喂了多少神丹仙药,只盼着他能早日开窍。如今剪银体内的修为,可不比一般的仙官少。别说化形,就是升仙也绰绰有余。”


第十八章 解印
  “可我分明查探过阿银的丹元……”绵枝惊诧,又突然想起方才智庾说的,那日剪银拿出的什么糕,一块便能涨十年修为,霎时有点懵。
  “剪银的丹元现在被雾年的心头血封印了。不然你以为就你那点修为炼出的莲回印,能抵挡蛟魂珠这么多年?”摇光好笑道。
  绵枝听得脸上发热,没好气道:“雾年的心头血这么厉害,那蛟魂珠怎么还冲撞阿银的丹元?”既是心脉相连,又哪有蛟魂珠冲撞,心头血护佑的道理。
  “这便是我要与你说的第二件事。”摇光凝眉道,“我怀疑那时,有人在剪银身上动了手脚。”
  “什么意思?”绵枝大惊。
  “有人在剪银身上下了咒,使他无法炼化蛟魂珠,故而失了神志,咬伤雾年。”
  绵枝立刻摇头:“可我替阿银医治了那么久,从未发现他体内有什么符咒。”
  “这就是这道咒的高明之处。起先靠着符咒来催动蛟魂珠,冲撞剪银的丹元;待到雾年生出心魔之后,即便没有这道咒,蛟魂珠也无法被炼化。”摇光道,“我也是上回救下剪银时,隐约觉察到他体内有一缕不属于他的灵力,但尚未来得及查探便消失了。”
  绵枝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道:“你这般说,可是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虽无证据,但那时能接触到剪银的,恐怕只有雾年的侍从,倚星。”
  绵枝想了想,摇头道:“应当不是。我听阿银说过,倚星与他素来交好,且在他吃下蛟魂珠之前,便因病被雾年遣出宫了。”
  “那我便不知了。”摇光微微颔首,“不过比起这个,我倒有一个建议。”
  绵枝看了眼摇光,便听他又道:“你把剪银身上的莲回印解了吧。”
  “什么……”绵枝一愣,马上跳了起来,“你疯啦?”
  摇光脸上却无半分玩笑的神色:“方才我也说了,真正压制蛟魂珠的是龙神的心头血,你的莲回印不过是消解了剪银体内的躁动,治标不治本。”
  “你怎知那心头血一定能压制住蛟魂珠!”,绵枝咬牙道,“我绝不会让阿银冒一点险。”
  摇光面色渐冷,沉声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莲回印不剩几重了吧?到时候你又要用去半身修为替他结印吗?你以为你有多少修为可以这样耗下去!”
  绵枝被这一番质问砸得面色发白。
  摇光沉默片刻,上前一步垂首望着绵枝,软下声音:“剪银那时受伤,是因为符咒催动蛟魂珠躁动。如今符咒散了,虽仍因雾年的心魔无法炼化,却也不会再如那般冲撞丹元了。再说现在两人朝夕相处,有雾年的龙神真气浸润,又有心头血压制,绝不会出问题的。”
  绵枝不自在地退后了一步,生硬道:“那你告诉我,若是解了莲回印,会如何。”
  “解了,剪银会本能地渴求雾年。”摇光点到为止,唇角微翘,神色暧昧地冲绵枝眨眨眼。
  绵枝愣了愣,随即马上明白了摇光的意思,瞪大了眼睛,一口气差点没接上:“你你你……”
  “要加深两人之间的羁绊,这便是最快的法子。”摇光看着面前那张越来越红的小脸,不禁起了些坏心思,凑近绵枝的耳朵吹气道,“要不然,我们也试试?”
  绵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开一步,吼道:“滚啊!——”
  摇光忍不住大笑出声,遭到绵枝一番泄愤的拳打脚踢才作罢,拢了拢衣袖道:“我那边尚有事务,不能多陪你了。”
  那歉疚遗憾的神情,倒真像是绵枝缠着他不让走,气得绵枝又是一声吼:“快滚!”
  摇光这回倒真的乖乖地走了,靠在门前回首,露出了一个有些艳丽的笑容:“我说的事你别忘了。”
  “我再想想。”绵枝不去看他,硬邦邦道。
  剪银正枕着雾年的膝头昏昏欲睡。
  回来后雾年本想去作画,剪银却觉得会牵扯到他肩上的伤,不太情愿。
  “我伤的是左肩,又不是右手。”雾年道。
  剪银撅着嘴摇摇头,雾年只得作罢,放下笔,坐在小案边给他念话本。
  那声音低沉,不急不缓,剪银只记得大概是个兔子精向凡人报恩的故事,便有些半梦半醒了,小小的脑袋在雾年膝头一晃一晃地打瞌睡。
  雾年看得好笑,轻轻放下话本,刚想把迷迷糊糊的剪银抱到床上去睡,屋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不满来人扰了剪银休憩,雾年面色不善地去开门,把门外的绵枝弄得莫名其妙:“呃……我就是来问问阿银,你们晚上要不要一起过来吃饭。”
  雾年当下便要谢绝,屋内的剪银却不知何时醒了,一口答应。
  他本就没睡熟,想着雾年定也不方便下厨,自然乐得蹭饭,又稍微醒了醒神便起身去隔壁帮忙,留下雾年一个人在屋里端着话本发闷。
  说是去帮忙,一进屋里,剪银却是先东张西望地便四下翻找了起来。
  “阿银,你找什么呢?”绵枝问道。
  “我记得你这里有很多药材呀,我拿去给雾年医肩膀。”剪银满脸心疼地转过身,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块淤青呢!”
  “人的肩膀一共也没那么大块地方。”绵枝翻了个白眼,不理会剪银的危言耸听,“再说了,我这儿可都是些珍奇仙药,要用来给你养身体的!拿去给他用也未免太……”话到嘴边又在剪银略带不满的视线里改了口,“对凡人未必有效的。”
  “那我明日去镇上的药铺看看好了。”在医术方面,剪银还是很信服绵枝的,闻言总算是放弃糟蹋药材了,乖乖回到灶边,学着绵枝的样子开始处理食材。
  绵枝一边剥着笋壳,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方才摇光和他说的事。
  天劫、水患,这些事绝不能让剪银知道。他太清楚自己这个发小的脾气了,若是让剪银知道这道劫事关黎明苍生,保准能立刻跳进青泽自我牺牲。
  他才不在乎什么狗屁天地苍生,他只要自己在乎的人平安顺遂地活着!
  可真的,要那样做吗……
  绵枝悄悄看了眼一旁认真剥着笋叶的剪银,内心有些打鼓。
  阿银他,应该是愿意的吧,毕竟他那么喜欢雾年。但那种事……啊啊啊为什么要他为别人的那档子事儿操心啊!
  一边想着,绵枝一边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乱。等回过神来,好好的一颗笋都被剥得面目全非了,连带着一旁照样画葫芦的剪银也捏着一颗惨不忍睹的笋直发愣。
  绵枝有些尴尬,忙道:“阿银,你先去生火吧!这儿我来就好了。”
  剪银本也不擅长料理这些,闻言点点头,乖乖去一旁点灶子了。
  绵枝看着剪银的背影,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双手悄悄结出一串繁复的印,注入灵力,隔空朝剪银打了出去。
  剪银正蹲在灶边拿着蒲扇鼓火,突然觉得背后被人猛地击了一下,浑身一震,差点扑进柴火堆里。他好不容易稳住,站起身气鼓鼓道:“阿绵你干嘛呀!”
  一回首,却见绵枝站得离他还有一丈远呢,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啊?”
  剪银霎时也有点懵:“刚刚不是你打我吗……”
  “我好端端打你做什么。”
  剪银没听出绵枝语气里的心虚,只觉得迷惑:“奇怪,我刚刚明明感觉被人拍了一下,差点摔了……”难道是他自己没站稳?
  “噢,有时候长身体就是会这样的。”老中医绵枝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剪银却对这种说法十分认可,立刻不疑有他地开心了起来:“是该长啦!过完年又要大一岁了呢。”完全没看到身后的绵枝又是心虚又是好笑地摇了摇头。
  剪银回去叫雾年的时候,只见他还坐在案边,一言不发地看着话本,看上去兴致不高。
  “别看啦!过去吃饭吧。”剪银站在门口说道,雾年却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雾年倒的确心情不佳。下午回来后,剪银既不让他作画,也不让他准备膳食,不过是肩上受了点儿小伤,却仿佛被当成了什么重病之人。本来两人一起看看话本也好,可这小妖精竟就这样半途跑了。
  更令他烦闷的是,明知剪银是去了隔壁,离开了也才顶多一个时辰,他竟隐隐开始觉得烦躁不安。明明过去的二十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今日的屋子却安静到让他有些气闷。
  但他也拉不下脸面去隔壁找人,只好一个人坐这儿生闷气,暗骂这小妖精的反复无常,前一秒还在他怀里哭着撒娇,后一秒又丢下他一个人跑没了影儿。
  可细细一想,剪银做这些也是为了他好,便又羞恼地惊觉自己有几分无理取闹,不知不觉间竟被这小妖精左右了心神,于是愈发纠结……总之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晓。
  剪银不知雾年怎么了,兴许是一个人待着不高兴了,但总之是要哄着的,便走近抽掉了雾年握着的话本,拉起他的手摇了摇,软道:“走啦,我特意做的菜呢。”
  “特意”二字听在雾年耳里很是受用,便也不再别扭,任由剪银拉着自己走了。


第十九章 初欢
  算起来这也不过是四人第二次同桌而食,但经过下午那一番并肩作战,倒也像是有了几分交情。虽然还是没什么话题,至少气氛不再那么尴尬了。
  “果然这个时节的鲜笋最好吃啦。”剪银吃得眼睛都眯成了两道弧,心满意足地感叹。
  一旁的绵枝也连连点头:“不枉我挖了那么久。”
  “你很爱吃笋么?”雾年看着剪银的酒窝,突然很想伸手戳一戳。
  “是的呀!”剪银咬了咬筷尖,像是在回忆什么,“我和阿绵以前住的与凉山也有好多竹笋的,每年这时候我们都……”
  话音未落,便听一旁的绵枝轻声咳了咳,剪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青泽的雪客自然应该住在青泽的山里啦,于是连忙改口道:“后来搬到青泽才发现,这里的笋更好吃呢!”说完,低头塞了一大口饭到嘴里掩饰心虚。
  雾年轻轻看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又淡淡道:“那下回我做给你吃。”
  剪银连忙把饭咽下去,眼神晶亮地看着雾年:“那你可要快点把伤养好呀。”
  对面的绵枝和智庾此刻十分后悔邀请这两人过来吃饭,着实腻歪得慌。
  刚放下筷子,剪银便莫名觉得有些燥热。他转头看了看,却见另外三人都神色如常,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屋子里好热呀?”
  雾年摇头,智庾也说没有。倒是绵枝,闻言差点被饭呛到,随即也否认了。
  “奇怪,难道是我生火的时候烤太久了吗……”剪银扯了扯衣襟暗自嘀咕,只觉得今天的怪事可真多。
  “好像脸是有点红诶,”绵枝看了剪银片刻,突然道,“阿银,你会不会是下午出去的时候着凉了啊?”
  一旁的雾年立刻绷直了背脊。
  “应该不会吧……”剪银摇摇头。他虽然畏寒,但毕竟也是妖,哪有那么容易生病的。
  剪银为何会觉得热,绵枝心里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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