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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寻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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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赎做食的间隙每每看到晋仇那直勾勾又带着些温柔的眼神,总是觉得很好。这是他第一次做食,他能体会到,法力的运用于他来说是那么自然,可这做食他做了些时刻却仍觉很陌生,他现在能做食所依靠的也只是失忆后在路上观他人做食的手法。
  这事其实不难,如果你有法力可以让火自燃,又刀工极好的话。
  他做的很快,晋仇还没看够,他就将东西摆了上来,盛菜用的是晋赎刚用木头做好的盘子,碗也是他用法力施加于木头上所成。只有筷子不同,筷子是他用刀削的。
  晋仇屋中有刀,可那刀不快,晋赎将其放于石头上淋水细加研磨,那驽钝的刀刃便渐渐锋利起来,再洗尽铅尘,等刀再被拿起,它就不是以前的刀了,它极快,晋赎的手极稳极有力极富技巧。如此,从地边随手捡起的细杈也变成了板板整整兼之圆圆滑滑的上等筷子摸样。
  “吃吧。”,晋赎递过筷子说。
  晋仇道:“我早已辟谷。”
  晋赎开始皱眉,他干脆夹起些米饭,放在晋仇嘴边,“你想吃,只不过是放不下心中那道坎。可又有什么放不下的,你是崇修道人,却不是以前的崇修道人,你叫晋仇,我叫晋赎,是晋赎想让你吃。”,他说出这么多话不容易,他的语气放得那样低,他已用尽温柔劝晋仇感受新的天地,虽然他的语气还是不无生硬。
  可他就是在为晋仇好,晋仇知道。
  他张开嘴,那饭便被喂进了嘴里,米粒颗颗饱满,又软又香,偏偏软硬适中,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晋仇看见晋赎的眼中渐渐升起光,他不知道自己的嘴角现在挂着怎么温暖的笑。
  是他眼中的光唤起了晋赎眼中的光。

  ☆、捡颗白菘(十一)

  晋仇貌似知道大家为什么爱吃饭了,吃饭的感觉真的跟辟谷不一样,那团散发着微热与香气的食物被咽下时,会感觉很幸福。
  而且旁边又有人陪着你,晋仇从来没享受到过这种事,他甚至在微微发愣着。
  “要吃兔肉吗?”,晋赎在旁问他。
  晋仇下意识地就回了一个“嗯”字。
  然后晋赎没说任何话,他自作主张地把晋仇拉到门外,那里有些树桩子。
  夜幕早已在不知不觉间降临,只西北的远方还剩些许黄昏的光,那样的漆黑又那样的柔和。第一颗星早已升起,晋仇坐在木桩上,他那不染灰尘的青袍上沾上了些许树屑,仿佛刚被砍下的样子,细碎却不失清香。
  “那是什么星星?”,晋赎坐在他旁边问,指的是天边出现的第一颗星,晋仇知道肯定是那颗星,虽然第二颗、第三课星星也在升起。但无星的光亮能比得上那第一颗。晋仇张嘴,仿佛要说出那颗星的名字了,可转瞬又停住,他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那颗星的名字。虽然他从书上看到过关于依天象而为法的内容,但他到底未实地考察过,没有人面对面教他那些知识,他甚至未仔细看过那群星。
  晋地的主修功法本也与天象无关。
  于是晋仇这会儿语穷了,他万分后悔自己不知道那颗星的名字,他要是知道了再于此时讲出来,那一定十分应景,能将这本就美好的夜色再添上几分暖意。
  “晋赎,我不知道。”,他只能这样说,他都在脑子里想好这句话了,可晋赎好像看出来他的困顿。
  “既然是第一颗亮的,那势必该叫启明星。”,晋赎说,他的眼神幽暗,宛如天边的夜色。
  晋仇微微颔首,“大概的确是启明星。”
  岂止是大概,如果那颗星不叫启明星,以晋赎的架势,为了不破坏这景这情,他也会叫这星为启明星。
  而实际上呢,那颗星既是启明也是长庚,“东有启明,西有长庚。”黎明前出现才叫启明,现在是傍晚,那颗星便该叫长庚。不过叫错也无妨,他们二人坐在林间,只要高兴便无所谓对与错。
  晋赎看着天,看了有些时刻,他们都不说话,但他们都感觉很美好,仿佛以前是从来不曾遇到这等事的,现如今遇到了就很新奇,也很快乐。
  “吃兔肉吗?”,打断这宁寂的是晋赎的话,他从树桩上站起来,走到树林边随手捡了些石头,施了个类似于清洁的法术,那石头便光洁如新了,他复又将石头放于地上,拎着从屋中自行飞出的兔子,问道。
  晋仇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要说一连串似乎又绝不对,只因晋赎的动作太利落了,对法术的运用又那么熟练。他并不吃惊于晋赎现在想起法术了,对于一个修士来说,法术本就是印在脑中的,想起很正常,否则以晋赎修炼这么多年,一朝忘尽法术,又无法于短时间内想起,他不就该死了吗?长远的生命也是需要法术来维持的。
  晋仇敢说晋赎肯定比他年纪大。
  “吃,不吃肉便不鲜了。”晋仇觉得自己并不介意跟晋赎一同吃饭。
  晋赎得了回答,便将兔放于空中,那些兔不知不见间就解体了,它们没有了皮毛,没有了血肉,没有了骨骼,没有了百骸、九窍、六脏,它们已不能被称为兔子,只是一团团不同器官的组合罢了,甚至这器官还是分很远的。
  也不知是不是晋赎怕晋仇心生嫌隙,他对兔子做这一切的时候,手法极快,用法力本就难慢,这一切不足为奇。但他却能让这中间的过程没有一丝血腥。
  一切都是那么纯粹,不是以无厚入有间,而且切空以为肉,造化以为功。
  那肉方被切下,转瞬又化作薄不及叶的嫩片,铺盖在石上,那厚重的硬石便托着它,将自身体内丝丝的灵气通过石心本身的炙热烘到肉的每一个角落。
  中途可是想起肉还未被腌过,便泼洒酱汁细沫于其内,微以柔力,让其深入其肌理,肉香便开始挥发出来。
  晋赎在旁削了些筷子,复又坐回木桩上,手中不时拨拨那几块肉。
  晋仇也学他的样子,坐于木桩上,用筷子拨弄着肉。
  “你很好”,他来了一句。
  晋赎了意,回道:“你也不错”。
  “哪里不错?晋地的人都言我虚伪。”
  “讨厌你的人是看不出你优点的,他们讨厌你,又见你如此摸样,便会说你虚伪,这话是不用在意的。”,晋赎道,他将一块儿烤熟的肉递到晋仇嘴边,“我刚将它凉过,此时应该热得恰到好处。”
  晋仇吃了块儿,觉得味道还不错。
  天边的星星晦明晦暗,散落在天的大网上,今夜无月,无月却胜似有月。
  “你听过一个故事吗?我方才想起的。”,晋赎的声音在夜幕下显得不可捉摸。
  晋仇看着那满天繁星,道:“讲吧,我听听。”
  此时的星辰恍若昏暗了,久久都不曾亮起先前的光,晋赎说着:“古时无日无月,无天无地,无神仙鬼怪,无光亦无暗。此亿八百万年,有物出焉,其名为混元,万物所凝,万物所宰……其为一,一为万物,其孤苦,其身解,身为天地,血为河流,眼为星辰,如此万物生……”
  他不含丝毫感情的讲着,眼神却望着天,宛如凝视着那早已身化万物的混元大神。他的语言渐渐复杂起来,平时交谈中的白话全被舍弃,俱用书载的语言描述起那段故事。他有意将语言平白一些,却无用,那些夹杂在古奥描述中的白话并未起丝毫作用。
  夜风不知何时吹起了,晋仇的法力明明在白日已恢复了些,此时却还是觉得冷,那些话恍若钻到了他的心里,令他如蚁附膻,浑身不自在。
  “任何书中都不曾有混元大神,这是哪里来的话,《修仙本纪》载,天地初开,自有万神,神居九天之上,故修仙及九天玄雷劫境,终有玄雷自九天而降,如胜,则为仙,为神。修仙自三重天开始不同,三重天境界始有雷劫。白赤橙红绿青蓝紫玄九重境,橙红绿青蓝紫玄七种雷。”晋仇开口。
  晋赎未作表态,“我的记忆告诉我,这些真假参半。”
  晋仇是愿意相信晋赎的,他生活中除了修炼与复仇,本也无其他事,他修仙是因为灵气在体内流动的感觉很奇妙,而不是为了能得大道。唯一可以让他在意的是殷王,除了殷王外他再无痴念。晋赎的话只要不涉及殷王,不涉及殷地,他都是愿意相信的,毕竟他跟晋赎现在是一家人,他很久没有家人了,晋赎愿意当他的家人,那他势必会对晋赎抱有信心。他愿意相信晋赎,可晋赎的话是从哪里来的。什么叫做真假参半。
  “修仙是有九重,但天上无万神,天上一个神仙都没有。他们早已死了,被混元大神所杀,如此才有修仙界。万神不死,灵气不挥发,世间无灵气可用作修仙。”,晋仇不懂,晋赎就在那儿说着,他是真的失忆了,也忘记了很多,但这段故事被他记得那么牢,连失忆都无法撼动一丝。
  如果你什么都想不起,而只能想起一个故事,那这个故事势必极重要。
  这个故事和晋仇,除了混元大神外晋赎唯一记得的名字,都很重要。
  “创世的混元大神杀了他身解后所出的万神?”,晋仇复述,他感觉身后有些凉,一直很凉,也越来越凉了。
  风越吹越大,在这晚夏的季节里,极不正常。
  晋赎依旧在说着,“混元杀了万神,他不喜欢神,不喜欢仙,不喜欢一切妄图夺取灵气的物。他终有一日会灭了修仙界,杀了所有修仙之人!。”,他的声音在最后那里抬高了,可又恍若依旧低沉。
  树木在吭哧作响着,它们那万叶都在晃动,兔肉早已凉了,晋赎不知从什么时刻起,就停止了对那兔肉的烘烤。晋仇听见北风萧瑟,风的来向是那么诡异,夏季的风本不应如此。可一切都在变着,晋赎站立在天地间,他身上那件晋仇给的青衣,在夜色下深青发黑。
  遍空星辰突然集体暗了一下,晋仇耳边的风微动,有个声音传来:“听他的鬼话!”
  那个声音古奥森严,透着说不出的威势,天地间的一切变动在那话语间变得安静。
  树林里没有声音了,一切风势俱散,星辰重亮,天地又变回了夏日,蝉鸣叫着,空气烦闷,冒着热气。
  晋赎盯着晋仇的方向,仿佛震怒,又仿若叹息。
  晋仇未理会这一切,他伸手拉过晋赎,将他直直地摁到树桩上,“下次不许再说这种话!”,他道。
  晋仇未跟晋赎发火过,家里难得有另外一个人,他像是在这么时刻都能容忍晋赎,可这次不行,他的怒火责斥着晋赎。
  晋赎也真的就安静了。
  空中有只鸽子扑哧扑哧地煽动着翅膀,见到晋仇便很开心的样子,飞快了些许,然后在晋仇肩头落下了,它将爪子伸给晋仇看,上面是一封信。
  “三日后,听松堂,一同听松。”,信上如是写。
  鸽子是荀季的,名字叫“倩儿”。于方才的氛围中醒来,晋仇此刻见荀季的信,倒觉得心中疏了一口气。
  可被他左手摁着的晋赎却一直在看他的肩头。
  晋仇不解,他只得看向自己的肩头,那只叫“倩儿”的鸽子不知何时拉了些稀物,那物映着他的青衣,好不滑稽。
  见晋仇在望自己,“倩儿”发出了讨好的“咕咕”声。

  ☆、捡颗白菘(十二)

  晋仇那天并没有为难荀季的鸟,他让倩儿飞走了,然后将衣服脱下,施了几遍清洁术,见上面没痕迹了,就将衣服扔到了柜子里,从此再未穿过。
  三日后,他穿好衣物,准备前往听松堂。他有五日未去那处了,晋赎自己一人在屋中,他总有些不放心,怕晋赎一个寂寞之下就再也不回他这屋子。
  其实他知道自己大可不必如此,晋赎是不会走的,而他在内心深处,贪恋这种有人气儿的感觉,加之对听松堂的抵触,才迟迟未去。
  晋赎很疑惑,“既然抵触,为何以往要去听松堂。”
  晋仇自己也不知怎么想的,他只回:“晋地的人在听松堂看不见我,会发疯。”,晋地人是真的会疯,晋仇那么喜爱修行的人,对去听松堂一事并不抵触,毕竟那里的灵气是真的浓厚,可他被欺辱后也会短暂地不想去。晋地人是欺辱他的对象,他们却整日要求晋仇去听松堂,好像晋仇身上背负着晋地的大仇,不去听松堂努力修行就对不起整个晋地人一般。
  以往,他连续两天不去就会有人来强迫他去,他们会用尽各种手段,但晋仇去了,他们又会隔三差五的羞辱晋仇。
  晋地人很奇怪,而晋仇活在这种压迫之下。他至今未强烈反对这件事,无怪乎是晋家真的对不起晋地人,那些沉重的赋税压在晋地人身上,晋仇觉得他能理解晋地人。但他仍觉得,晋地人是疯子。
  晋赎观察过晋地人,“他们本应早就拉你去听松堂。”,他道。
  晋仇关上门,“是,但他们怕你,人们对未知而强大的事物总是感到害怕的。”
  “不是强大的事物,仅仅是未知罢了。就像从未见过驴的老虎,明明驴子比它弱上很多,它在未知而喜好蹬踢的驴子面前仍恐于上前。晋地的人从不曾看过我出手,他们怕我,只是被我做出的假象所蒙蔽。而且,我是第一个靠近你的外来人。”,晋赎说着,他在说“第一个”那词时有意看向晋仇。
  晋仇了然,他自顾自地向前走着,“你来之前是没人敢于靠近我,否则我也不会决定把陌生人带回家。”,只有寂寞惯了的人才会那么不设防,他们的心空了一大片,不管这闯入自己生活,带来新奇的人是好是坏,他们都愿意尝试一番,总归日子不能过得更坏了。
  晋赎看着晋仇的眼,确定晋仇这句话是正经说出来的。他总觉得他跟晋仇的对话有些怪。但他平日也不是爱与人交谈的,是以觉得怪却从未发现怪的根源。换种方式想,从晋仇口中说出那句委婉的你是第一个被我带回家的人,那感觉还是挺好的,他本就要是第一个。他晋赎怎么能容忍自己是第二个、第三个。
  晋仇往前走着,他就只是走,不用任何法力,修行跟走路一样都是他的喜好。他就喜欢去听松堂的路上慢慢走,他起得足够早,也不用担心走路会消耗太多用于修行的时间。这么多个清晨,他伴着寂静的树林,伴着转瞬即融化的露水,伴着散发着清香的草木芳华。他认为自己很享受,现在就更是享受。
  他去听松堂修行,身边竟然还有人同行了。今早他起来帮晋赎把头发束起,晋赎是不会束发的,他边帮晋赎束发边教他,也不知晋赎能不能学会,他认为晋赎学习能力很强,晋地的那些修仙书籍他都给晋赎看了,晋赎也都能懂,他们两个还可以交流很久,一天之间领悟的东西几乎赶上他自己想一年的。
  但是束发,晋赎好像真未学会,或许是不愿学?晋仇不知道,但他私心里是希望帮晋赎束发的,他喜欢这种感觉,有人需要你,而你恰恰会做那件事。晋赎的头发他也很喜欢,那长及脚踝的发丝柔软润滑,像是晋地的流云飞雾,更像是许多年前自己门外的灵草,那么招人欢喜。
  晋赎呢,反正他短时间内是不会自己束发的。
  晋仇易于满足,如不是殷王,他对世间本无任何欲望。现在他认识了晋赎,就先将殷王放在一旁,他想让自己轻松下,就那么和晋赎先过些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从未感受过现在这种快乐,他吃晋赎做的饭,跟晋赎呆坐在林间仰视夜空,跟晋赎思辨,给晋赎穿衣束发。晋赎很好,也很顺着他,他知道,要是不顺着,依晋赎的性子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晋仇享受着这一切,他慢悠悠地走着,走到街道上,行人都看着他们。
  “你们真没人认识晋仇旁边那个是谁?瞧着不是小人物啊,沈道人,你不是游览过这天下近七成的地方吗?真没见过那人?”,有人窃窃私语,询问着关于晋赎的背景。
  但沈道人也回答不出,他以博学多识见称,却被难住了。
  他们的窃窃私语并未有意用法术遮挡,显然是想让晋仇也听到的。
  但晋仇听到也没用,晋赎失忆了,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晋仇短时间内也并不想知道,他很享受和晋赎一块儿走在街上的感觉。
  听松堂就在眼前了,荀季在山外等他。
  “你来了。”,他说,这次却并未叫少主。
  晋仇颔首示意,荀季转身,往听松堂内部走,他并未与晋赎说话,只是往他那边行了个礼。
  晋赎走在晋仇身边,他那修长有力的手只是随便放在身边,但要是荀季敢出手,晋赎势必会让他在瞬间一命呜呼。晋赎不想看见晋仇被侮辱,荀季敢干出类似的事来,就要付出代价。
  荀季走在他们前面,他看见晋赎那警告的眼神了,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对晋仇动手。
  他只得忍耐着,他派人去查这个威势惊人的陌生男子,但是一无所获,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他派人靠近晋仇的屋子,想从他们的对话中了解一二,他甚至还抱着侥幸,或许是他看错了,那个人的修为可能是用某种法器掩饰的,但不是,他的眼并未被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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