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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大唐宝宝成长日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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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

    虞渊:……

    虞渊抬头望天,今夜月色极佳。

    【系统:切记,宿主从系统中获取的知识若是用于毁灭苍生、无故掠夺他人性命之举,将被剥夺记忆,施以重罚。请宿主妥善运用,以成大道,珍重。】

    半夜,夜里看守的士兵们忽然发现,北方天际有流火闪现。

    棋布星陈,星象紊乱,苍穹之下,流星划过,消逝天际。

    此后余生,不复相见。

    再见了,童童。一路平安,以后有了新的宿主,不要忘了我啊。

    ————————————————

    天色还暗着,长安城坊里的大门却早已打开,街道上兔儿灯灯光葳蕤,路上行人稀少,只不时有上朝官员华贵的驷轮韶车驶过,间或夹杂着两个轮子骑车匆匆的早起小商贩,远处雄伟壮丽的宫殿犹如暗夜里蛰伏的雄狮,沐浴在一片辉煌的灯火中,盛世泱泱的气派无需任何丝绸珠宝显摆,便自然而然由此流淌。难怪前年吐蕃来降的使前往长安觐见时,一路莫不瞠目结舌,无不赞叹推崇,仅仅一座城,便足以震天下,统四邦,让所有外来朝拜的使者臣服。

    近几年,虞氏商行的兔儿灯已经借着商路和新发现的海路远销域外,成为外邦人来唐必败的特产,要知道,这东西回到国内转手一买,一趟路费就出来了。

    城门前,车马云集。因为宫城内除了皇帝的御驾,不准有其他车马入内,所以上朝的官员车驾都在这停了下来。说起来,这禁令原本是只针对马车的条令,后来偶有起晚了或是偷懒的官员骑着韶车赶早朝开了先河后,便引起无数臣子效仿。从宫门口到大明宫内长长的一段路,对于年迈的老臣们来说是个甜蜜而沉重的负担。因着这事,吃饱了没事干就爱找茬的御史们纷纷上奏,言其有失天家威严,圣上一听,哎,有理!后来便索性连韶车也给禁了,为着这事,那些个御史们没少被人暗地里问候为“长舌妇”。

    下车的官员们三三俩俩躬身问好,有些平日里要好的便凑到一起相携往宫墙内走。

    宋侍郎是刚从外地调回京城的官员,回来的时候逢着沐休,今儿个是头天上早朝。他笑着同同僚们寒暄,眼神不经意往旁边瞅。看着这些会自己动的车子忒稀奇,心里暗暗羡慕的紧。

    这应该是虞氏商行刚出的车型,他在外当官的时候当时也买了一辆韶车,还是商行亲自送的请帖,宝贝得恨不得每天骑着它到处炫耀。但地方上还没见过这样,虽然也长着四个轮子,却是会自动驾驶,显然这是只在京城才能见到的好东西啊。

    一身深色绯衣官服的宋侍郎心里盘算着回去打听打听谁家有门路,也好给自家定做一辆,这些好东西产量不多,多少王侯世家排队等着定制,没有人介绍,管你是三品以上官员还是丞相,依着虞氏如今在朝中的地位,还真不一定就做你的生意。这初来驾到,总得买些东西充当门面,也好跟同僚们有点共同语言不是?从一介地方官员做起,直到入朝为官的宋侍郎深谙官场之道。心里琢磨着败家,跟旁边的人聊天便有些心不在焉,索性旁边的大臣也貌似还没睡醒,耷拉着眼皮,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朝廷大事,借着宫墙上安装的兔儿灯灯火,一众人等慢慢往宫内走。

    驾——吁——

    忽而,马蹄和车轮在石板路上急急碾压过的声音一同响起,由远及近破空而来,周围有片刻的嘈杂声。等宋侍郎回过神来,就见周围的同僚都纷纷停下往后头看去,心底一阵疑惑,莫非是哪位王爷或是殿下驾临,要不周围人怎么这等阵仗?他初来乍到,对京城里的大人物大都不识,遂也随众人一同停下脚步,抬眼望去,想着找机会混个脸熟。

 81。大唐宝宝成长日记八一

    众人只觉瞬息而过; 风驰而来的烈焰马驹嘶鸣而起; 马上一着玄衣盔甲,墨发高竖的武将跳马而下,尚未近前,一股血煞气息便扑面而来。

    来人是当朝大将军——虞容与。曾有朝臣闲聊时暗中道,虞将军的这一表字却是取反了。这话虽多戏谑殷羡之意; 但确实不假。虞渊执掌京城护卫左右羽林军; 自吐蕃收复以来,又领河西节度使、幽州节度使。

    无论京城还是边境重镇,皆乃手握重兵实权之人。更为人所忌惮的是; 朝堂上陛下对其与其弟宠信非常。虞氏一门已成为长安城中新贵; 一将一侯; 虽不至于权倾朝野; 但人人攀附却是毋庸置疑。

    “恭迎虞将军回京!”

    “将军久别无恙!”

    “虞将军收服吐蕃; 居功甚伟; 此番回京; 陛下定然又有重赏了!”

    众人纷纷上前问候。几年来; 虞渊数度征战沙场; 打击契丹与诸宵小; 收服吐蕃,用兵如神,手段狠辣,治军严整,时人称其神勇,犹如卫国公再世(卫国公:李靖),大军未至,其名号便令周边小国闻风丧胆。血海尸山里沉淀的煞气和凶名,可止长安城内众小儿夜啼。

    面对众臣或真心或曲意的恭维祝贺,虞渊通通以抱拳回礼,有礼回之。转过身去,马蹄儿哒哒响,他的身后,一辆鸦青色的车子也缓缓在宫门前停下,车帷上朴实无华的家徽率先迎面而来。

    未等小厮放下车凳,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掩面轻咳,一只白瘦细弱可见青筋的手便撩开了帘子。众人便见刚才还站在原地的虞大将军大跨步上前,走动间玄甲和长剑轻碰发出铿锵声,竟是屈尊降位,小心翼翼,搀扶来人下车。

    打眼一看,来人又是一位名动长安城的一等风流人物。

    长安城家喻户晓,时年二十又一,取表字摇光的虞家九郎时任鸿胪寺卿、兼礼部侍郎,同样深受帝王信赖。其风流身段、才名为洛京两地百姓津津乐道,民间甚至言之凿凿其为转世仙人。因着这一缘故,年迈而日益渴求道家长生之道的帝王对其颇存了几分礼让之心。

    原本想混脸熟的宋侍郎被众人挤着,无奈站在了那人群的偏僻处,无奈,暗中踮脚,抬眼望去,却是恰好撞见这一幕。

    雪絮轻扬,恰有一枚落在来人脸上,天地间一片白茫,来人却仿佛融于白絮,以霜雪为肌、铸寒玉成骨。忽而一抿,便犹如漫天白雪皑皑中悄然绽放的红梅,只这一抹颜色,便恍如丹青点睛,落下满世界的春色。

    “侍郎……宋侍郎……”

    “……嗯?哦!郝侍郎何事?”

    “你愣在这作甚?天色不早了,还是快些赶路上朝吧,若是迟了,恐圣上怪罪。”旁边的同僚轻推了宋侍郎一番,也是好心好意,看他愣愣望向众人远去的方向不知所然,方才提醒他。

    “多谢郝侍郎!在下方才因着一些事恍神了,时候确实不早了,你我一同走吧。”宋侍郎咧咧嘴,摸了一把大胡子,又斜眼瞅了瞅远处那鸦青色的韶车,边走边打听道:“郝侍郎,某近日才进京面圣。方才那车上下来之人便是虞家九郎吧,果真‘生于瑾瑜,长于蓬莱,绝妙仙人,唯我九郎’啊,卢大山人诚不欺某。“

    说到这卢大山人,还跟虞韶九有着莫大的关系。自号卢大山人,本名卢灵甄的洛阳才子,以撰写志怪游记、名人日常为时人所闻,长居长安洛阳畅销书书生排行榜榜首。卢灵甄是虞韶九在洛阳府学的同窗,虽是世家子弟,但为人跳脱荒诞,文不成武不就,偏好写书,他最出名的记闻便是关于虞家九郎的趣事。

    “宋侍郎久未在京中,未曾见过小侯爷。那方才下车之人确实便是小侯爷。他一岁识千字文,三岁发明韶车,七岁出口成章……二十出使吐蕃,力战群雄……”举家久居长安的郝侍郎耳濡目染,对这些信口拈来。

    天色将明,宫墙之中,众人步履匆匆。

    礼部李尚书的老脸上笑纹叠出了数道褶子,昏黄的天色也掩不住他的红光满面。“尚书大人缘何如此欢喜?说出来,也让某沾沾喜气。”一好友谑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昨个夜里收到大郎一家从颍州来的快马书信,老夫家中又添新丁了哈哈哈哈哈。他们一家虽远在益州,老夫的乖孙不得见,但今日下朝后,老夫会在府中设下酒宴以示庆祝,到时候各位同僚还请捧场啊!”

    大唐的文臣自成一股清流,比之前朝,豪迈不似文人,这是延绵自唐初男女老少全民尚武的风气,像这种喜事临门,文臣们甩开膀子豪迈饮酒的相邀聚会并不少见。

    众人听了皆道喜,且俱表示到时一定捧场,喝光李公府里的酒。大笑的李公也就是当朝礼部尚书,他家大郎自几年前娶了洛京有名的杨家玉娘之后,次年便考取功名通过吏试,洞房花烛,金榜题名,人生三大喜事之二已经被他完成后,他竟然自请下派到了地方也就是颖州下属当个地方官。一般而言,若是没有卓越功绩,最快也得熬个几年才能入京为官,也有人终老在任上。

    当年之事出来后,时人纷纷怪之,向来脾气宽和的李公更是被气到脸红脖子粗,抄起家伙,追着李家大郎跑了三圈,扬言要打断大郎的腿。但最后尘埃落定,李公的大郎一家最后还是搬离了都城。谁都不知道为何李大郎放弃京中的繁华烟云,反而反其道而行,自我“放逐”到偏僻之处。不过甭管别人如何惋惜,暗地里又如何笑人痴傻,人家一家子将小日子经营的红红火火,美美满满,李家大郎的政绩考核屡获中上,杨家玉娘更是连连得子,如今已是第二胎了。李尚书家中子嗣向来不丰,也难怪李公如此喜气洋洋了。

    与兄长并肩步于前头的虞韶九,自然也听到了众人的这番交谈,眼神飘忽了一下,觑了一眼左手边淡定自若一派悠闲的自家兄长,心下心虚不已。一身玄甲衣的将军仿若也心有灵犀般,一双黑眸望了过来。如古铜雕塑般的俊颜上有道细小伤疤,嘴角上扬,在远处宫城斜射而来的第一缕晨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乍看之下,无波无澜,只有亲近之人,才能看出他此刻眼中引而不发的揶揄。细弱的脖颈包裹在紫衣宽袍里,显得有些弱不胜衣的“共犯”虞九郎君终究脸皮薄,顾及在众臣眼皮底下,不好儿戏,只轻飘飘瞪了他一眼。殊不知,桃花眼硬生生将怒瞪歪曲,于是被赏了一枚美人瞪的大将军眼中笑意更深,含元殿已近在眼前,却也不再撩拨。

    两人这番“交锋”显然跟杨玉娘当年之事有关。咳,说到底,其实还是虞家两兄弟他们造的孽啊!在最开始的一段时日内,虞九他们一行人身在暗处,还未同寿王等人翻脸、在明面上完全站在太子这边,加之寿王不知为何,(虞九脸大地表示是自己的脸占了很大因素,虞渊咬牙表示同意)对虞韶九有着奇异的好感度,所以走得近也就是顺其自然的事。

    一次醉酒吐真言,寿王言语间,竟然还对已经嫁为人妻的杨家玉娘念念不忘。

    天啦噜!李氏皇族的节操果然不能以常理衡之,连人。妻都不放过!原本以为搅和了寿王的婚事就可以高枕无忧的虞九大惊失色。为了不充重蹈历史覆辙,主要是信不过天家父子的节操,虞九和虞渊背地里暗搓搓搞事,设了一损计,使得那李家大郎“偶然”间得知此事,末了还添油加醋了一番。威胁到妻子和自个生命之事,那李家大郎也是个有胆量有情意的,适逢任职,便自请下放,远远避开了去,也算是盼着借着时间和山水相隔,消去寿王的念想。

    因为当年之事令李尚书十分恼怒,所以这个时候听到李大郎一家的消息,着实令虞九又心虚又有一种罪恶感。啧啧,果然,是道行还不够,看阿兄就完全一副事不关己与我何干高高挂起的模样。当即摒心静气,转瞬间,挂上一副正经脸。今日可有一场大戏要唱。虽然自己不用上场,也得时刻备战。

 82。大唐宝宝成长日记八二

    前几日,大雪初霁; 虞府。

    “虞弟此物妙极!”

    太子李瑛大冬天的不好好待在东宫里,反而带着小儿子; 偷偷跑到了虞府里头来,此刻正对虞府里新鲜的暖炕啧啧惊奇。一身竹青色常服外罩狐皮披风的虞韶九在府中梅园里接待。榻床底下烧着暖炕,怀里抱着手炉,虞家九郎一张脸被暖意熏的越发昳丽; 整个人看起来就很暖和。

    “殿下喜欢便好。”

    园外梅花枝头染霜雪,白中点红; 好看的紧。

    看完了新鲜玩意; 吃完了糕点。小皇孙在雪地里指挥下人堆雪人。两个大人含笑在亭子里看着他。

    “唉,还是虞弟这儿舒服啊; 朝上三弟风头正劲; 寡人这几日耳边总是没个清净,这不就躲到这来了; 听闻司空郎君近日已被召回京师了,寡人慕名已久,九郎可得引荐一二。”

    “这是自然,文初也早已有觐见之意。殿下来的正是时候; 臣这倒是有一事愁眉不展,还得请殿下帮忙。”虞九郎眉间微蹙,似有难题。

    “虞弟何事,快快讲来,寡人绝无推辞。”李瑛对自己麾下的左右手极为看顾。

    “臣几日前收到文初从幽州传来的书信……”

    夜色渐浓,虞府后门处,一辆内里华丽外看却低调无华的马车在门口候着。少顷,“微服私访”的太子殿下笑意盈盈跨出门来,被仆从抱在怀里的小皇孙乐滋滋地把玩着手里刚才“漂亮大哥哥”给的绒毛手套。

    李瑛对着送出来的来人说到:“天冷,虞弟体弱,还是快快进屋莫再相送了。那叫暖炕的东西着实是个妙物,倘若叫我大唐家家户户的老百姓都能用上,那寒冬腊月便再也不难熬了。寡人瞧着虞氏的商行又可以添一门新生意了。”

    “殿下心系黎民,是天下之幸。这暖炕不过是微臣为体寒之疾,贪图暖热而一时兴起之物罢了。若是殿下不提,微臣还未思及此。此暖炕工艺也不算复杂,所费尚可,老百姓可自行筑造,此物理当传之于民,臣不敢妄自牟利。”

    “哈哈哈哈,虞弟檀越心肠,寡人得虞九郎,犹如汉高祖之萧何,太宗获房公(房玄龄)也。”

    与此同时,皇城东第十三街永福坊“十三王宅”,却是杯觥交错,, 鼓乐齐鸣,歌舞升平

    打眼望去,左右下属多是左拥右抱,喝得红光满面,醉眼迷蒙,唯有首座上的三皇子怀里虽然揽着小娇娘,但是还算清醒自制。

    一位明显喝高了的下臣上前道:“殿下,那帮蛮夷胡将真是贪得无厌,殿下看得起他们,要收他们为麾下,竟然还敢要求升官进爵,简直是荒谬!”

    “罢了,左右不过几句美言,看在他们进贡的份上,本王日后还得用着他们,也不碍事。你在京里再挑一些美姬给他们送去,就说是本王的赏赐。”

    “诺。殿下就是太过仁厚了,我看比之当今太子,也无丝毫逊色。”看得了主子的眼,下属继续捧着自家主子,有些得意忘形地大放厥词。

    “爱卿慎言。比起太子,本王还有很多要学的。”虽是如此,但眼底满是志在必得。三皇子因生母地位低微,生性懦弱,未发迹前在各皇子之中存在感极低,但到底生在帝王家,便免不了对最高位有所幻想,这种幻想在当别人将梯子递到他面前的时候达到最高。即便深知他人所图不小,但那又如何?

    自二十八年吐蕃归顺以来,大唐王朝,四海升平,万邦来朝,端的是盛世之景。然则,外乱平定,内忧却时有,朝堂之上越发不得安宁。虞渊的铁骑踏平了意图来犯的邻邦,外乱基本无碍,但这人呐,就是吃饱了撑的,安平了便越发有心思琢磨别的。

    圣人李隆基日渐衰老,无心政事,众臣心底皆有所觉。人人心底都有一把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一个个心里的小人都在念叨:哎呀,这可是争权夺位的好时机啊!仗着天下太平,外乱平定,有些人便伺机搅风搅雨,不得安宁。

    由于诬陷迫害太子谋反不成的武惠妃一干势力如今早已被打压得不成气候,当年武惠妃被刚刚入宫的窦昭仪摆了一道,彻底被皇帝厌弃。当年武氏的谋臣李林甫如今的李相,欲同当时明面上还未站队却如日中天的虞家结为姻亲,成为一条船上的蚱蚂,助寿王重得圣宠。

    他的主意打得好。你看,虞家刚刚势起,虽然看似深受圣上重用,但到底根基不稳,在朝中没有人脉,势单力薄,与当时位居要职,出生皇亲国戚,乃名门望族的李家联姻,怎么看都是一笔双赢的买卖,却不料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还因此惹恼了虞大将军,一手算盘不仅落了空,暗地里还被算计了回去,日渐落了圣心。

    不过虽是如此,能在既定的未来权倾朝野、权利滔天的一代奸相却不是那么容易便被打压的。这不,这几日来,回京述职的虞渊便收到暗卫来报,前寿王忠实拥趸的李相近几月来,与三皇子即忠王的幕僚们私下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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