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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非人类谈恋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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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可是真真切切元婴的修士啊,谁知道他是不是还留有什么后招就等着拉着他们同归于尽呢?众人眼神隐秘地四处观望,偶尔和旁边的人对视上一眼,又赶紧收回,只是口中恶语更甚,个个都是义愤填膺的样子。
  “师兄,我从未想过你会做下这样的事。”
  一位站在人群最前的白衣修士红肿着眼睛,缓缓开口,他一说话,周围的人就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山谷中飘荡。
  “难道师傅同我们说过的那些话,你是都忘了吗?不违初心,我们当时我们初入门派时许下的诺言,难道你也忘记了吗?”
  对面的青年并没有开口,只是安静地听着他一番悲愤的诉说,说到最后,周围哭声渐起。青年轻轻抬起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脸上竟然露出一抹轻笑来。
  “何必多说那些无用的话?你们想要的东西,就在我的手上,有胆量的话,就来拿吧。”言必,他手中长剑一闪,毫不犹豫地直直冲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长剑有灵,固然不愿伤害主人,却又无法自控。随着一阵长鸣,竟然片片碎裂。破碎的长剑带动青年伤痕累累的身子,向前落入那无底深渊之中。
  青年毫无反抗地任由自己的身子下落,嘴唇翕动,对着那白衣修士轻轻吐出一句话来。
  “琼华,你且好自为之。”
  —
  一瞬间,那副日日夜夜出现在他午夜梦魇中的画面再次出现。尽管他已经将那副场景深深埋入脑海深处,并且宁愿永不想起。
  继承了那人的地位,接过了那人生前所有的一切。假装自己真的是自己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一位光明磊落的正道魁首,可是那苦缠的一句话还是萦绕在耳边不去,他知道,那人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是你回来了吗?”
  只是同样的人拿着同样的剑,说的却是不同的话。
  池钓见他不说话,皱了皱眉疑惑地问。
  小葫芦早在琼华刚刚露面的一瞬间就又躲了起来,此时不声不响地挂在池钓的腰间装空气。他似乎对于琼华格外惧怕,从来都不敢见他。只敢在口头上占些便宜。
  被他的声音一惊,琼华这才回过神来。
  “无事。”
  他顿了一下,收拾好心情。若无其事地走到池钓身边,伸手捏住池钓手上的那一柄残剑,轻轻放回锦盒中,又啪地把那盒子合上,这才淡淡开口。
  “这武器锋利,剑气伤人,虽然是破裂的剑,可你还是少碰为妙。”
  “对不起,并不是要碰你房间中的东西。”
  池钓低下头来,不安地扭动着手。
  “只是总觉得这柄剑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好像我之前见过它似的。”
  他的语气带了些迷惘和犹豫不决,好像一只迷路的小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这是在之前那人脸上从来不会出现的神情。
  “是啊,说起来,这把剑里面还有一段故事呢。”琼华温和了脸上的神色,上下打量看着他,觉得他看起来虽然还是那张脸,但是却是陌生了不少。
  不过,也许是身份不一样的缘故。
  “什么故事?”池钓出声问。
  “那是很久之前了,在我们刚来宗门不久的时候。在剑修门派,你看别的人都有剑,只有自己没有,便央着我也要了一把旧剑来。尽管自己用不了,那也要挂在腰间看着好玩。只是后来,也不知怎么就碎掉。可是你舍不得扔,还是找了个盒子把它装了起来。这就是你今天见到的这把剑了。”
  琼华半真半假地笑着对他说。
  池钓摸了摸那锦盒的盖子,是一片柔软的布帛,和刚才那刺骨的冰寒截然不同。他托着盒子,仿佛里面放着一颗心脏,在他的手中轻轻跳动着。
  “不过是把碎剑而已,那又何必如此珍藏?我那时候可真傻。”
  “是啊,可真傻。”
  琼华温柔地用手指拂过他的簪起的长发,用手指挽起一抹长发,在唇边留下一个亲吻。
  “掌门,有客人来访。”
  这时,小童拿着一张名帖走进来,恭恭敬敬地交上来,眼神规规矩矩地不敢乱看。
  琼华转身接过名帖,手指划过上面的名字,微微抿唇,面上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
  “还不将贵客请进来,让松孺去煮上好茶迎客。”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一会qwq
  晚安v——


第84章 冷酷仙君俏葫芦(二十八)
  “你能不能去看看是谁来了,又是在和他说些什么?”
  池钓被嘱咐呆在房间里不能出来,踱着步子走来走去,却是心里怎么想都不对。他总觉得琼华是刻意地在避开自己,又加之他也实在是不知现在自己是在何处,迫切地需要修真界的信息。
  他再次摸了一把手上的小葫芦,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因着白妖精不在身边,小葫芦早就现了形,正被他摸得舒服。此时哼哼唧唧不情不愿不想去,又被池钓捧到嘴边亲了两口,才算是高兴起来,满口答应着不会出事便瞅准了一道窗户缝钻了出去,那小小的身影一闪就消失了。
  池钓听不得他唠唠叨叨地说话了,心里飘飘忽忽没有着落,在里面踱着步子的速度却是更快了,强迫自己坐下来,他又懊悔起自己叫那小妖精去了。
  唉,他那副傻乎乎的样子,万一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却是那小葫芦飘飘悠悠从窗户里面出来,正撞上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童。这小童小短髻扎得正正的,手上拿着一个茶盘,里面端着一个茶壶并两只杯子,袅袅的热气从壶口里面冒出来。
  小葫芦闻了一口那茶香,便走不动路了,只恨得自己怎么不是个长长的条形,能整个地缠绕在那茶壶之上,再绕上两圈。
  小童看不见他,只觉一阵风吹过,手中茶盘微微一沉,他身子歪了一歪。却也没上心,只当做自己没站稳。连忙把那茶壶又往中心挪了挪,匆匆忙忙地给客人上茶去了。
  小葫芦顺着壶口吸那香气,吸一口吐一口,好比瘾君子吸药散一样,正是飘飘欲仙之时,一只小手却是直直地对着他抓来。
  他大惊,连忙闪开到一边,这才发现自己跟着小童在这院中绕了一会,竟是已经到了主厅。在屋中的蒲团上,正正地跪坐着两个人。
  其中的一个,正是那个阴险狡诈的白妖精!
  登时也不去吸那茶香了,小葫芦一个飘忽,老鹰一样上了一根房梁上,偷偷摸摸地往下看。
  端着小童垂着脑袋,弯腰小心地将两盏碧绿的茶水奉上,又赶紧退了下去。
  “旋姽道友可是有很久不曾到我这边来做客了,却不知是嫌我这道宫太狭,茶水又无滋味?还是嫌我这人无情无趣,对着不知有何话说?”
  琼华温和地笑着,话语里有几分打趣,他对着面前的茶杯伸了伸手,雪白的鬓发从一侧轻巧滑落。
  “可不能这样说,照我来看,整个修真界也找不出一座这样坐在灵眼上的好住处,更是别提这样的一座气派的行宫了。我不来不是不想来,前些日子到凡界去了一趟。刚一回来就又遇见魔修闹事,不得以又去处理。”
  他对面那人一丝不苟地应答出声,他的声音极重,天生带了些斩钉截铁说一不二的意味,即使是这样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奉承话也被他说得四平八稳,信誓旦旦。
  “道友谬赞了。”
  琼华抬起茶杯,在唇边轻轻含了一口。茶当然是好茶,茶水也煮的恰到好处,可他还是嫌这味道有点太重了,忍住皱眉的冲动,他仍旧面上带笑。
  无人知道他其实向来不喜欢茶,只喜欢酒。茶的苦涩让人清醒,酒却是辛辣的,无论仙酒还是凡酒,苦辣的之后才有回味,能让人忘却醒时的痛苦,一醉长梦。
  可是自从他结丹之后,就再也没有体会到彻底醉倒是何种感觉了。琼华深以为自己因此便失去了极大的一部分乐趣。
  可是凡是修仙,失去的乐趣又何止是这一项呢?
  端着茶水,他严阵以待,毕竟对面的人,无论是从身份上,还是从修为年龄上,甚至是在心计上,都可以算的上是一位和他很相当的对手。
  “不知,这次旋姽道友这次下界渡劫可还顺利?”
  琼华拉了一个无滋无味的话题,忍着茶腥味又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预备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
  小葫芦在下面听得他们在下面东拉西扯,相谈甚欢。一开始倒还打了百倍的精神准备一字不落地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去,回去好好在陆慕浊面前炫耀一下。可是他听得那两人从宫殿说到凡间,再说到什么魔修。
  他对此一点不感兴趣,只愈听葫芦头便愈重,也不知那两人这番毫无意思的对话到底说出来是要做什么。一翻葫芦身子,他在那横梁上睡了过去。
  等到他晕晕乎乎地转醒,外面的太阳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光,原本清香的茶水也只剩了些凉气。
  之后那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他竟是一句也没听见!扑凌凌打了一个转,他险些从横梁掉下去,好像他身子小,也没有注意他。
  在他下面,被称为旋姽的那人却是把手中的茶杯一翻,倒扣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自己也跟着站起身来。
  小葫芦若是化形成个人,现在早就支棱起耳朵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倒是无妨,只是有劳琼华前辈多留意此事了。”
  旋姽名字有些女气,本人却是身高俊朗的男儿,按理来说,修真之人就没有一个丑的。他却是有些十分过分了。一张脸俊美得肆意,甚至透出些许凌冽的味道来。
  一撩身上的黑色长袍,他朗声一笑,开口告别,也没要琼华来送,转身就走。
  一人一葫芦都看着那消失的人,琼华面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漂移不定,在心中酝酿他的恶毒计划。
  小葫芦却是恨不得把自己挤成一张薄薄的葫芦饼,再团吧团吧地缩起来。他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忧郁地盘算着应该怎么和陆慕浊交差。
  而后两人竟是又不约而同地看向身后池钓所在的房间。
  哼,白妖精!
  小葫芦注意到他的眼神,在心里很是不屑地切了一声,身子一扭,自己先直直地飞了回去。
  那一边池钓等他等得正着急,半个下午都在埋怨自己做的不对。对方还是个孩子心性,又连保命的法术都不熟练,自己怎么能就那么让他出去呢?
  要是那小妖精被认了出来,准是要被丢进炼丹炉练成药丸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么!!!


第85章 冷酷仙君俏葫芦(二十九)
  小葫芦先是回房见了池钓,没敢说自己其实是因为贪睡,只含糊说自己瞧见那个人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修,因为怕被发现就躲在窗户后面,没能听清楚他们说的那些话。不过隐约听见那人好像是拜托了什么事情让白妖精去做,其余一概不知。
  池钓心疼地揉了揉他的葫芦肚子,见他回来就庆幸十分,倒也没多问。
  小葫芦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想起那端茶的小童来,脑子一转,将功补过地提议说自己有一个能出去的好法子。
  ”什么办法?“
  池钓不甚信任地撸了他一把。
  “既然我们破不了那结界,那便不破了。我忽然间又想起一种术法,这术法可以将两件物品进行交换。我把灵气附在这屋子里的一件物品上,只要你能将这件物品送到外面去。我再施加那个法咒,便可以把你交换出去,那结界也阻拦不住。“
  小葫芦得意洋洋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真的行吗?不会再出点什么意外?”
  池钓还是半信半疑,因着前一次已经看破了这位好夸下海口的本质,此时对他提出的这个看似可行的计划也还是保留着意见,没有立刻相信。
  小葫芦哼了一声,身子一转,从葫芦口吐出一团白雾,正正地把两颗花草分别笼在中间。又是一转,那两棵花草便的的确确交换了位置。盆地落下在地上发出轻轻的一下震动,那株胆小的仙草吓得刷的一下收缩起枝叶,登时便成了一株光秃秃的枯草。
  池钓新奇地摸着那被换了位置的花草,掐着叶子心里信了三分。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那要怎么把里面的东西送出去呢?难不成要往外扔?“
  因着那结界的缘故,他靠不到大门的位置,这个位置连门都打不开,更别提把东西从里面丢出去了。
  小葫芦围着院子转了一圈,找到一扇半开的窗,不过他仍然是没有办法接近,飞到一半就被挡了回来。
  尽管他并非人类,但是这结界却是有意识一般能阻止类似的活物进入,不然此时倒是不用如此麻烦了。
  “若是有人在外面接应,那就满可以做到了。”池钓端详了一会,皱着眉头说道。
  —
  松孺每日都要从那扇窗边路过,或是清洗打扫,或是浇水清理,但是从来都没有多看那扇窗一眼。
  只是今日却不相同,当他再次从那窗口经过时,一个轻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喂,有人在吗?有人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声音轻轻缓缓的,带着点颤,好像清晨悬在花瓣上一滴轻露。
  他的脚步顿了顿,因着掌门特地吩咐过的命令不敢与里面的人交谈,低着头就欲继续往前走。
  可是那声音却是不依不饶。
  “你在外面吗?我听见脚步声了,你的脚步声要轻一点,另一个人的脚步声要更重。”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停一下好吗?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说话,可是我真的是有事。我的受伤了,很痛,还出了很多血。我猜你已经多少知道了我的身份,可是不论怎样,你的主人如果知道我曾经向你求助。可是你却坐视不管的话,他一定会生气的。甚至会迁怒于你也说不定。”
  松孺此时几乎已经要走出那窗户的尽头,可是他耳朵一动,脚步还是终于停了下来。
  “这结界是双向的,即使我也是全无办法。我最多只能帮你通知掌门。”
  里面的声音更加急促了。
  “没事的,可是我的确很急,劳烦,你能从窗口给我丢点能治疗伤口的药物吗?也不用多,一点点就好。我可以给你报酬的。”
  —
  小葫芦现了形,欢欢快快地绕着池钓转了两圈,又贴着他的脸亲了亲,好像一只终于从笼子中飞出来的小鸟。
  “可算是出来了,不用被关着的感觉真好。”
  池钓小心地把已经昏睡过去的小童挪到隐蔽的角落,揉了揉他的额头,心道抱歉了。只是让你受了这无妄之灾。若是之后有机会再见,他刚想到这话便又联系到对方的身份,这话便又收了回去,心道还是再不见面为好。
  “下面我们要怎么走?”他有些不知所措。
  “跟着我走就好。”小葫芦颇有信心地飘飘悠悠在前面引路,此处为一座极大的宫殿,里面服侍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所以一时也不需担心会被发现。池钓目不能视,只能信他,如此走了半个时辰不到,就正正地走到了一出死路里。
  “哎呀,刚才我看错了,原本我们刚才转错了方向。不应当是往这边转的!”
  小葫芦趁着池钓还没发现,赶紧开口补救。
  却是听得一道低沉婉转的嗓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哦?不应当是从这里转,那你倒是说说,本来应当是从那里转呢?”
  一人一葫芦都具是一惊,转过身去,却见那白衣白发的仙人正站在他们身后,笑面盈盈目光如水地看着他们。
  “我倒是在想你怎么会跑出来,原来是有这样一位帮手。”
  琼华温温柔柔地一挥手,长袖在空中滑过一道曲线。
  “哼!放开我,你这个可恶的白妖精。你若是敢动慕浊一根汗毛,我就揪光你那一头白毛。”
  小葫芦此时却是被人牢牢地抓在手里,任由他左右冲击,又是咒语连连,都是无用。琼华只要一只手就能令他只能翻动唇舌,全然无还手之力。
  也许是嫌他太过聒噪,琼华手中一动,小葫芦的声音转瞬消失,周围归于一片寂静之中。
  池钓一急,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
  “你把他怎么了?我没想做什么,只是在里面呆的无聊了,便出来看看。这是我想出来的,和他是没有关系的。你不要怪他。”
  “哎,慕浊你不要着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的。”
  池钓感觉到琼华轻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脸上,摩挲过他的眉眼。
  “我知道你善心,对于这样的小东西也都是不肯惩罚,还要出口求情。可是,这次却是你做的不对了,为什么不能安安静静地呆在院子里呢?你若是想要什么,就和我来说,我又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
  他的手指柔柔地在那白皙的脖颈上打了一个转,叩击着那处小小的突起
  真的很细,也真的很脆弱,仿佛只要手下稍稍加一丝力气,就能拧断一样。
  他这样想着,手下却也是加了力气。凑近了陆慕浊的耳垂,满意地感受着身下那人的震颤,琼华喃喃低语。
  “你是野了心,非要往外面跑,却不知道。那外面都是些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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