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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非人类谈恋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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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开始码字,先用电脑看一眼jj,!!!啊,那一个收藏涨,涨回来了哎!好开心!!捂脸。
  咸鱼般地码完字,发文的时候……qwq涨的收藏又掉了呜哇!要哭死了!果然写的还是那么烂啊orz。
  ……就,就是,虽然这个作者不会打脸不会虐渣不会卖萌还不会发糖逻辑死文笔烂还是个话痨,但是,我,我会加油日更的!
  所以,求个收藏好不好嘛qwq我会继续加油的!
  晚安!


第56章 番外
  在这世上有没有一种恐怖,超过这冰冻太阳的冷漠与残酷,以及这蒙蒙混沌的漫漫长夜。
  我愿把我身体里的全部滚烫的血液流净,在阳光下曝晒干燥成薄薄的血痂,身体干枯成腐朽的树。
  所有从我的尸体上踏过的人类都将落上这世间最恶毒的诅咒,灵魂纠缠,至死方休。
  ————
  常去的那家宠物店里换了一个新的售货员。二十出头的年纪,饱满的苹果脸上满是青春活力,在身边指引我采购的时候笑得很甜。
  她长得并不漂亮,但我很喜欢她的身段,细细长长,被制服腰带锁紧的细腰有些初生杨柳般的婀娜,引人攀折。我假装无事地和她闲聊起来,说了些毫无意义的打趣话,或者是一些女人都很喜欢听的恭维。
  我从小就知道应该怎么说这些话,并且应该用什么方式去说才会让那些人露出笑脸,并且在谈话结束的时候,在心里由衷的认为你是个还算不错的,有幽默感的家伙。而不是按照内心真正想做的那样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看着那些不知所谓的人在这里说这些浪费时间的话。
  拿到她的电话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之后的邀约也进行得很顺利。这个女孩一如我所想的那样对我坠入爱河。
  如何判断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爱你其实很简单。
  当她每次见你的时候脸上总是会留下些化妆过后的痕迹,即使她努力地假装成素颜和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她的眼神却把她暴露得彻底。或者是她每天都要用很多次电话或者短信来确定你的位置,向你要些虚假的甜言蜜语来安慰她那颗因为爱情而惶惶恐恐的心。
  陷入爱情中女人就像是一根芦苇,无论平时多么坚强的人,只要和爱情这样东西沾了边,就会无依无靠、孤苦飘零起来,一定要偎在男人的身边才得安放自己。不然的话,就如同没有阳光的细苗,会独自在黑暗中扭曲着死掉。
  就像那个生下了我的愚蠢女人一样。
  我坐在床边穿上衣服,点上一根烟,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女人。她赤…裸着身体,被子下露出一段细白的腰,很漂亮。这点也和那个女人很像。
  站起身来,我从一个俯视的角度盯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如果头发再长一点,不要染成棕色,身子再瘦一点,后背最好露出脆弱的肩胛骨。这样,就会更加相像了。
  烟味让女人在睡梦中不适地咳嗽了两下,挥舞了一下手臂扭转身子。露出一张睡得晕红的脸来,粉嫩的脸上满是青春的活力。
  她的眉头先是因为烟味而微微蹙着,但是很快那张脸又露出一点安心而又甜蜜的笑来。
  可惜,从正面看的这样的话,就一点也不像她了。
  我不耐烦地把手上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绕着床走了两圈。
  那个女人的脸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笑。
  她的脸永远是苍白的、忧郁的、好像一片无着无落的云,或者夜晚迷惘的月光。永远愁苦,永远悲伤。因为她为自己选择的那棵可以依附的树,那个她视作一生的依靠并不想要她。没有爱情,她便永远都是愁苦的。
  脸是白的,眉毛是两道平平的淡痕,原本乌黑的长发因为无心打理而毛毛躁躁。腰总是弯着,头抬得很低。不论冬夏身上都穿着宽大的衬衫,瘦削的身躯撑不起衣服,松松地垂下来。苍白脆弱的脖颈处有被烟蒂烫伤留下的新旧痕迹。细细长长的手臂好像两根树枝,只要轻轻一拧就会从中折断。
  她低头快步地走着,盘起的长头发有几缕散落在脑后,曾经被它的主人用最好的发油打理过的长发现在却好像一团枯黄的杂草。那瘦弱的身躯上吸取的养分并不能供给它们的生长。我抬头看着她,虽然她比我高,但是我却觉得她很可怜。
  好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宠物犬,原本应当是饭来张口的被娇宠,现在却只能肮脏不堪地在垃圾桶里和土狗争食。
  为了什么呢?
  我曾经无数次地在因为饥饿和寒冷而无法入眠的夜晚想起这个问题。离开原本可以锦衣玉食的生活,硬是要嫁给一个根本不爱自己,除了一张脸和花言巧语几乎一无所有的男人。甚至为了他不惜和家里决裂,断绝关系,以至于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就是爱情吗?呵,真是可笑。
  在年幼无知的岁月里我也曾经幻想过,如果我和这个男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该多好。母亲听从父母的话,嫁给一个门户相当的大家子弟,这样我就不用宛如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生活在着不见天日的贫民窟里。
  可是,我的身体里却流淌着一半来自于那个男人的毒液。没有他,就没有我。
  男人不愿见她,更不愿见我。他在多年前和女人结婚的时候对着她许下山盟海誓,但是得知女人和家里断绝关系之后却勃然大怒,逼迫她和家里认错。否则,就凭女人带来的那点钱,又怎么够他一晚的挥霍。
  可能是老天爷看不下这人的作恶,于是在他一次醉倒路边之时,让一辆汽车压过了他的双腿。他自此真的实现了他出生以来最迫切的那个愿望,只用躺着,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
  我自此便对命运和天数有着更深的不满,如果真的有神明,那为什么不直接把他的脖子弄断呢?偏偏还剩下一张能吐出咒骂怨恨的话语的嘴,还有一双有力的,能在女人瘦弱的背上留下青紫伤痕的手臂。
  自此以后,他对于女人的折磨便变本加厉,殴打更是家常便饭。无非就是想让她和家里恢复关系,去要钱来给他治腿。
  女人温驯地跪在地上,裸露着上身方便接受男人的咒骂和殴打,眼睛里没有一丝眼泪,偶人一般不发一言。
  “我艹你妈的,我要钱!你这个臭□□,我当初怎么就娶了你这个丧门星。一分钱都没有,还狠心的弄断我的腿!我的腿啊!”
  男人通红着一双眼,费力地在床上挪动着身体,挥舞着手臂,好像一个可笑的滑稽小丑。只能在女人的身上发泄着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不满。
  这个场景始终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成为我印象并不深刻的童年里灰色的背景图片。
  后来呢?
  后来女人苍白的唇上抹上鲜红的廉价口红,夜晚的时候带回高矮胖瘦的男人到我们家里唯一被那张剩下来的床上。
  多余的钱换来更多的酒水,让家里的顶梁柱能够在醉意中忘却自己的残疾身体,在睡梦中重温曾经的辉煌。醒来的时候对女人的殴打变本加厉,骂她千人骑万人跨的□□,在她的身上留下更多的伤口。
  女人的话越来越少,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麻木。
  如果男人死了就好了,稍稍长大的我那时这样想。我们就能离开,过上阳光下的生活。
  于是他就死了,一把水果刀插进了他的胸口。处在醉酒中的他一无所觉,脸上甚至还带着幸福的微笑。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女人也死了,是自杀的,用的就是那把从男人的胸口拔出的刀。
  他们两个的鲜血混合在一起,脸上都带着幸福的微笑,的确是一对再合适不过的情侣。
  人类,无非就都是这个样子。
  我自此对所有鲜活的,有温度的生命都产生了厌恶。甚至偶尔无意间触摸到自己的脖颈都会感到一阵恶心,在脆弱的皮肤下下面流淌的是那种粘稠的,温热的,带着腥味的剧毒。
  冗长的回忆结束。
  我微微弯下腰,把手掌贴在身下女人的脖颈处,清晰地感受到脉搏的一次次有力的跳动。
  砰砰砰。
  是温热的,生动的,活着的声音。
  真吵。
  不过,很快就会安静了。
  ————
  在咖啡店里遇见那个少年是在我人生轨迹之外的状况。
  他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些不屑伪装的冷漠神情。他的身边跟着一个高大的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只要一眼我就可以确定,那个男人对这个少年情根深种。
  令人疲倦的爱情和生命一样让人憎恶。
  但是我对这个医生很感兴趣,因为我从他的眼睛里除了对于少年的迷恋外,没有看到一丝多余的情感。
  他宛若一张白纸,上面除了爱字一无所有。
  这很奇怪。
  用了些我熟悉的手段,我和少年聊了起来。
  从和他的对话中我得知这位A大的高材生刚刚因为公司内的党派内部纠纷而失去了一份在全国顶尖的生物研究所工作的机会。
  少年很单纯,他的世界里除了研究之外一无所有。
  我看着他,感觉血管里流动着的毒液又在蠢蠢欲动。
  单纯的人往往意味着很适合掌控,也许这次我可以不用亲自动手。
  我又有了一个新的计划。
  又叫了一杯咖啡,我的手在移动杯子的时候无意间触碰过医生的手。
  我一惊。
  咖啡杯是热的,但是他的手,却是冰凉刺骨。
  ————
  莫名的激动让我陷入狂热之中。
  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生物,他们站在所有生物链的顶端。控制时间,空间,甚至是生命的形态,对他们来说都不值一提。
  作为标准的冷血动物,他们的血管里缓慢地流淌着的是纯净的冰水。上帝真是不公平,人类都是在罪恶中出生的,但是他们却被赦免于外。
  我恳求医生把我变成他的同类,尽管他说他并不能保证我的生命安全,但是我还是这样做了。
  我之所以这些年还活着,可能正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刻。
  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我感受到那罪恶的,灼热的毒液从我的身体里被一点点祛除。我忍不住大哭起来,毫无温度的眼泪落下来。
  我终于不是一个有罪的人类了,我想。
  尽管我很快就会死去,可我也没有遗憾了。
  ————
  我在商林家里的鱼缸里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难道说……
  给那个所谓的生物高科技公司发了一封匿名邮件,希望这样能扰乱他们的视线。当时跟随黎晤一起离开的公司的不止医生一个。
  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瓦蒂绝不能被找到。
  ————
  公司的事情被曝光了,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
  医生死了,但是这绝对和我无关。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起来好像死于身体衰竭。有什么东西,吸走了他的生命力。
  事情开始变得不对了。
  也许我就要死了,但是我并不想死在监狱里。
  为了防止事情败露,我劝黎晤去自首了。这个傻子一直不知道医生喜欢他的事。
  他那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悲伤欲绝的模样,真是让人厌恶又可怜。
  呵,爱情从来都是这样可笑。
  ————
  我也许要死了,但是我却并不悲伤。
  上天是多么仁慈啊,我本来以为那个被眷顾的物种已经全部灭绝。
  但是没有,还有最后的一个。
  现在我可以平静地死去了,我很幸福。
  我的血管里涌出的会是纯净的冰水,我死在神灵的手上。
  一切人类的罪恶都和我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被小天使安慰啦qwq超开心哇!!!我会加油哒!于是这算是爆更嘛(并没有)只是仍然很少orz为什么渣作者只要一写反派就控几不住自己的手啊!其实这才是我亲儿子吧捂脸!公司的事情是主角干的嗯,不要乱想!
  晚安!!
  下个世界我们养葫芦吧!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八一八那个面冷心热的冷酷仙君和他家白切黑薄皮装嫩的小葫芦2333
  作者的萌点估计就这样了qwq
  在修真文里养葫芦的那些年


第57章 冷酷仙君俏葫芦(一)
  第二个世界结束后,系统告知他得到了S级的评价。
  池钓对系统评级的标准表示很大的怀疑,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做什么事情。所谓的难度更是无稽之谈。
  上个世界他一直活到八十多岁,在刻意的控制下,主角的外表也慢慢衰老,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恩爱夫夫。事业和谐,家庭和睦。但是他知道这百年时光对主角来说不过是短短一瞬。他的生命,还很长。
  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他拒绝了男人要将他变成同类的要求。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安稳的在男人的怀里闭上眼睛之后,男人轻轻地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亲吻。
  而在他的身体内,无数基因链被主动地断裂开,散乱成它们最初的样子。内脏开始破裂,生机在他的眼中消失。他拥紧了怀中已经失去了呼吸的人。
  就算永恒的生命,如果没有你在身边,也不过是一滩寂寞的死水。
  亲爱的,别走太快,等我来找你。
  ————
  清晨的初露轻轻地悬在翠绿的叶片上,一只蓝色的雀鸟呼啦一声扇动翅膀飞起,地面上传来露水落地的簌簌之声。白色的雾气在林间深深浅浅地浮动着,经久不散。树林阴翳一片,夜里还未散去的寒气和着湿气一起,渗透皮肉没入人的骨髓之中。
  洛邱山的背面直到晌午都少见阳光,何况这里又是最为偏远的山坳之处,便更是人迹罕至。这里的树木都生得极为高大,又笔直异常,拼命地拔尖往上争那一点光。连村里打猎为生的猎户都不愿到这边来,生怕一不小心就在林子里迷了路,走不出去,呼救无门,最后只能活活地饿死在这深山老林里面。
  逼人的寒气让窦恙打了个哆嗦,不由得搂了搂露在外面的□□手臂。
  如果不是因为母亲害病身子不适,偏偏就想喝一口这山坳里的花菇配上笋尖熬的鲜汤。他也不会一大清早就到这里来。他蹲下身子,把绑起的裤腿又紧了紧,身后的竹筐吱哇地响了一声,里面仅有的两个花菇碰撞出声响,仿佛在催促他加快脚步。
  这可真是奇怪,往日里树根草丛里到处可见的花菇,不知怎的今天倒是都到哪里去了。前面的路已经没有了,再前面的地方,即使是他也没有去过。
  窦恙犹豫了一下,在心里暗道,就往前走走看两眼,若是前面也没有的话,那就得回家去了。大不了多去村后面的竹林多挖一点嫩竹笋,再加上这两只花菇,也算是能熬上一锅汤了。
  趟过小腿高的杂草,他正要继续往前,却见草中一道细细的红影一闪。窦恙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有蛇!他连忙后退,身子向后仰去,手中的柴刀也被举起,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蛇来势极凶,速度又快,宛如一道被人甩出的红练,直扑他裸露在外面的小腿而去。他只觉得腿上一麻,那蛇的两颗尖牙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两个血洞。转眼间,从那血洞里流出两股黑色的血来。
  窦恙心中暗暗叫苦,因为他从刚才的一瞥之中,认出那蛇身上的红色和黑色花纹,这正是一条红梢乌脸蛇。这种蛇也被他们这的村民称为鬼撞脸,不仅是因为这种蛇的面部上生长着一圈黑色的花纹,远远看去好像一张鬼脸一般。更是因为这种蛇极毒,凡是被这种蛇咬上一口的人,就算是已经半步踏进了阎王殿,另外那半步是迟早的事,正好像是被恶鬼索魂一样。
  那条红梢乌脸蛇似受到惊吓,钻入草丛中消失不见。
  窦恙捂住腿上的血洞,眼前发晕,他有心拿起柴刀把自己这半条腿砍掉,要是动作快点,说不定还能拖着半条残腿回到家去。可是他浑身上下却连一点力气都无。他心道自己这条命算是要交代在这了,只是可怜了自己在家中的母亲,怕是不知道要怎么伤心呢。更何况这这地方又是偏僻得很,呼救无门,想来想去只有闭眼等死一路。
  就在他的双眼朦朦胧胧之时,隐约间,他却看见一双蓝底白边的云纹布鞋停在他面前的地上。接着耳边传来一声轻声的叹息。
  这声音极轻,极柔。但是却又极其真切,好像是从云间传来的仙乐一样,似有似无地在人耳边一撩。惹得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抓住,但是却又畏惧于其的触不可及。
  自己这莫不是见到什么仙人了?
  一直听说洛邱山上是有仙人飞升过的,却不想,今天却是见到了真正的仙人。自己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窦恙这样想着,便在一阵好闻的草药味中晕了过去。
  ———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一张木床上。窗外霞云一片,落日余晖漫天。几杆翠竹摇晃着叶片。一只黄嘴蓝羽的小鸟落在窗沿上,黄玉般的小脚跳动了几下,歪着脑袋好奇地看了他一会,婉转地叫了两声。
  小腿处传来隐隐的阵痛,但是却还有知觉。
  自己这是已经死了?进了阴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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