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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随身四级包[电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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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州抬起一双手:“啪啪啪。”
他不禁感叹: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
土申:……何队,我比你大两岁!
在河之洲:嗯,好。
土申:何队,我这有个微信群你要不要进……?就是圈里的基佬基佬自发组成的……平时也不聊工作上的事,就随便瞎扯淡聊聊日常的,您要进吗?
……
在河之洲:人多吗?
土申:很少,就八个人。您来了就是群里最靓的仔!
何知州认真思索了一下。
在河之洲:算了吧,我不网恋。
土申:……不是!里面基本都是有对象的!
何知州仔细地看了两眼文字。
有!对!象!的!
在河之洲:那你他妈拉我进去干嘛?!
母胎单身至今的何知州离奇的愤怒了。
土申:q口q!!!
在河之洲:我出去抽根烟,再见。/微笑
于是,何知州就去天台上抽烟了。
今天的风儿有点喧嚣,一颗单身狗的心也分外寂寞。
而在天台上吹了半宿风的下场,就是第二天生病了。
何知州一觉醒来就觉得头都要炸了,浑身都疼。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睡姿不对,结果一摸额头,坏了。
他拿出温度计自己量了一下。
“390c”。
发烧了。还是高烧。
何知州深知“小病不治,大病难医”的道理,自己吃药躺床上不知道几天才能好,更何况后天就是下一场比赛了,他穿好衣服带上手机钱包,准备去医院挂个水。
此时还是大早上的,何知州的出门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搭上了个出租车,对司机说“去最近的医院”。
接着,司机就拉着人到了“帝都大学附属三院”。
今天的帝都三院依旧热闹非凡。何知州挂了个普通号,等着排到自己。
难受。想吐。
他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椅子上靠了多久,终于听到了电子音报出了自己的号,
“请037号患者何知州到7号诊室就诊 ”。
他打起精神站起来,瞬间又是眼前一黑。
何知州来到了七号诊室,就见里面坐了个颇为年轻的医生。
带着个眼镜框,下巴尖尖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别说,小伙子长的还挺俊俏。就是面色有点冷;看上去不太好相处。
何知州回想了一下挂的号的医师名字。
他坐在对面,客套地开口了:“赵医生您好。没想到您这么年轻。”
年轻的医生看了他一眼,刷子一样长的睫毛就垂了下来:“我不是赵医生,他临时有事,托我代班一上午。我是帝都大学医学院过来实习的研究生。”
“是发烧了吗?”
何知州盯着人家的尖下巴看了好一会,直到对面的人抬起头面带疑惑的看向了他。
他烧糊涂的脑子这才反应了过来。
“哦……是,发烧了。”
“量过了吗?”
神使鬼差地,何知州张口说了句:“没有。”
“那先量体温。”
对面的小医生站了起来,似乎是去拿温度计了。
他从何知州身边经过的时候,何知州用自己一双50视力的眼睛瞥见了他制服上挂着的名字。
上面写的好像是——
陆……翊?
第13章 惨剧
不过一分钟,医生拿着温度计过来了。
“测一下体温。”陆翊伸手递过了温度计。
何知州接过温度计的时候碰到了小医生的指尖,冷的像无机质的玉石。
大概是脑子烧糊涂了,或者是太想和人家搭话,何知州居然张口问出了一句特别傻逼的话:“医生,是放腋下测吗?”
陆翊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移了回去,“怎么?你想测肛温?”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
何知州的心里开始咕噜咕噜的冒泡泡。
确认过眼神,是想谈恋爱的人。
于是何知州听话的开始测体温了。
不过很快他的脑子就清醒了一下:虽然人家陆医生长的很对他胃口,性格看起来也很dei劲,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男人的人。
……哎,不是人家常说基佬之间有小雷达吗,他怎么从来都没感受过这个玩意儿?徐坤在队里几年了他愣是没感受出来……他可能是个假gay吧。
对了,徐坤。
何知州灵机一动,单手掏出了手机。
在河之洲:坤儿,江湖救急,快出来。
好在徐坤从来没让他失望过,不出几秒,回复消息过来了。
土申:咋了何队,您说
在河之洲:有没有办法快速确定一个人是不是gay?
土申:有啊
在河之洲:?
土申:问呗。
何知州扫过另一边的陆翊。
他似乎是在看什么文件,面色沉静如水,唇的颜色很淡,微微低着个头,处处散发着一股……“生人勿扰”的气息。
似乎是感觉到了何知州的视线,陆翊抬起了头:“有事?”
——完全!不敢问啊!
何知州开始套近乎了:“陆医生,我觉得我们在哪见过。”
原谅何知州这老套的搭讪,身为一个恋爱经验为0的钢铁直男,这已经是他唯一能想出的套路了。
但是奇怪的是,就在这话刚说出口,何知州反而真的觉得这陆翊在哪见过一样。
谁知陆翊居然仔细打量了他一下,然后开口说:“没有,你挺帅的,如果见过,我会有印象的。”
何知州被这句话夸的血都往脑门上窜,蹭的一下耳根子都热了。
然后开始在心里乐呵呵的傻笑。
他又掏出手机开始和徐坤哔哔。
在河之洲:他夸我帅
土申:?????
土申:何队你在哪呢??gay吧吗??
这么早?gay吧开门了吗??
徐坤正嘀咕着,就看到何知州的回复过来了。
在河之洲:医院。
土申:……
土申:您怎么去医院了?
在河之洲:发高烧
土申:那他是?
在河之洲:医生
徐坤抱着手机沉默了。
土申:……何队,您这是看上人家了?
在河之洲;嗯。
徐坤以前也是有过心动男孩的人儿,但是茫茫人海吧,这基佬说多也多说少也少,也有突然弯掉的,但是吧,性取向这事终究不是那么好容易改变的。更何况,何知州这架势看上去像是……一见钟情?
连对方什么人都不清楚,这哪能靠谱啊?!
土申:那医生好看吗?
在河之洲:好看。
何队,您果然是个颜狗!
徐坤掐头去尾开始跟自己对象发截图哔哔这件事。
对象:“你说的是你们副队长何知州?”
徐坤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
对象:……你这截图码打的跟没打有什么区别?
对象又说:随他去吧,你们何队正是青春洋溢看见树洞都想来两下的年纪,成天对着你们这群歪瓜裂枣也挺可怜的。
被迫歪瓜裂枣的徐坤:“……”
他吞下一口血泪,开始输入:何队,我觉得你条件很好的!你可以先要到联系方式发展一下!你加油!
何知州盯着屏幕若有所思。
然后就听到陆翊开始说话了:“可以了,我看看温度。”
何知州突然觉得,不仅是长相,陆翊连声音都听起来挺耳熟的。
难不成是他烧糊涂了?
“三十九度一。高烧。”陆翊看了眼温度计。
然后例行公事地询问:“咳嗽吗?喉咙痛吗?还有什么症状。”
“没有。就半夜吹了风,结果今天就发烧了。”
陆翊嗯了一声:“你是想好快点还是慢慢来?”
从情感上来说,何知州反倒是希望慢掉好,最好天天来看一次病,但是从现实角度考虑,这注定就是想一想。
“我后天有个比赛要打。”
陆翊点了点头:“那打针吧。好的快一些。然后我再开点药。” 然后开始提笔疾书起来。
……居然都不问问是打什么比赛!何知州突然感觉到了失落。
就像一只准备开屏的孔雀,结果一眨眼围着他拍照的人都去看隔壁的大熊猫了。
何知州决定再挣扎一下:“医生你平时玩游戏吗?”
陆医生的回答十分简洁:“玩。”
“绝地求生玩吗?”
“玩。”
何知州顿时来精神了:“我就是打绝地求生职业赛的。”
陆翊的话依旧十分的客气:“那你很厉害。”
接着,他的话锋一转:“处方单拿着去楼下缴费,然后去隔壁找护士扎针吧。”
态度十分的公事公办。并没有因此高看他一眼。
何知州还来不及沮丧,突然就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
“陆医生,退烧针是扎哪儿?”
陆翊突然就笑了:“你还想扎哪儿啊?”
这一笑,就像初春河上的冰雪消融,化成汩汩江水。
不仅如此,何知州还发现,陆翊笑起来的时候,脸颊边上有两个梨涡。
最后,何知州捂着不可说的地方出院了。
内心里的悲伤逆流成河。
爱情的小火花还来不及燃烧就开始熄灭了。
毕竟,他觉得,如果他是陆翊的话,他也不会对一个第一次见面就被针扎的嗷嗷大叫的小伙子产生什么想法。
谁让我们州哥天不怕地不怕,就像所有熊孩子一样怕打针吃药呢……
纯粹是心理性恐惧,明知道那针戳不死自己,还是控制不住两股战战。
偏偏好不死的,回到俱乐部就碰上了徐坤。
徐坤兴高采烈地对何知州打招呼:“中午好啊何队。”然后开始挤眉弄眼,“那个……联系方式要到了吗。”
何知州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丧”气,他面无表情地回答:“忘了。”
“啊?”
没有加以解释,何知州木着一张脸回到了自己房里。
中午轮休的陆翊关上诊室的门,打着哈欠到了医院食堂。
昨天一点才睡,今天五点又起来赶车从学校到医院,他又不是铁打的人,难免会有点困倦。
刚坐凳子上,就收到了室友王玉坤的电话。
“听说你代老赵坐班了?感觉怎么样。”
陆翊诚恳地回答:“不怎么样。很累。”
“倒是碰上了一个挺帅的人,说自己是打职业电竞的。”
“嗯?你问我名字?忘了。没看。”
“打比赛的那些人我就知道个zero,我怎么知道是谁?啊……挺高的。比我高。不过感觉有点奇怪?”
“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就是觉得……有点傻气?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他好像很怕打针,叫的一层楼的人都听到了。”
“嗯,好,晚上就回来。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陆翊就这样挂掉了电话。
第14章 吃糖
何知州回到俱乐部,吃完药倒头刚睡着,门就“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他花了老大力气才克制住了自己起床气,黑着一张脸开门了。
门外站着的是孙林。
一看是熟人,何知州的面色才缓和了下来:“老孙有事吗?”
孙林的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何知州很想打他:“我的儿啊,你真的发高烧了啊?”
何知州站在原地,面色苍白,平日红润的唇都干得起了皮,眼下还有一圈仿佛纵欲过度的黑圆圈……孙林没想到自己的乌鸦嘴居然这么灵光!愣是让何知州说高烧就高烧了。
何知州没好气地回了他:“没事我关门了。”
孙林肥硕的身躯瞬间抵住了门框,“别啊,阿姨给你做了营养餐,后天比赛场地换了的事你知道吗?”
比赛嘛,他知道,预选赛的复活赛,各组的第二名抢三个名头。
比赛场地,不就那啥啥文化中心吗?
何知州眯着眼反应了一会儿:“什么场地的事儿?”
孙林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你没事就不能多看看微信消息,别他妈把群都屏蔽了行吗?原来比赛的那个那个文化中心前几天下雨线路故障了,复活赛的地方换了。”
“这一届赛委会怎么搞的,破事这么多。”何知州揉了揉自己头发,语气颇为烦躁,“那新的比赛场地在哪?”
孙林乐呵呵一笑:“就是你最想去的那个地方。”
一直想去的地方……?
何知州在心里想了一会,无果。
于是冷笑了一声,说:“爱说说不说走,我还要睡觉,有本事不告诉我有本事比赛那天别带我去。”
不好意思,有技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
孙林悲愤:“你就不能配合我表演吗?”
何知州面无表情地反问:“您是戏精吗?”
孙林换了个方式讨价还价:“my州,要不要跟我下楼把午饭吃了,我们慢慢说。”
“没胃口。”
说完,就准备强行关门。
奈何孙林真是不动如山,不愧是身高和体重基本持平的人……
何知州被迫跟人到了楼下,坐在饭桌子前开始吃营养餐。
耳边还充斥着孙林老父亲一般的殷殷教导:“知州啊,不要仗着年轻就不把自己身体当一回事,虽然电竞选手没有早上,但是你每天熬夜也太过了一点,平时昼夜颠倒的,又不锻炼,现在是发烧,指不定下一次就中风了……”
……那我真是谢谢你的祝福啊。
“你基本是我看着长大的,我马上就要退役了,其他人又不敢管你……你也是当了几年副队的人了,注意一下队里的情况啊。你成天训练完就回自己卧室里宅着,私底下都有人跟我说你太高冷不好相处。”
何知州从稀粥里抬起头:“谁说的?嗯?”
其实何知州说这话完全是为了好好和那人相处改善一下形象。然而,孙林显然理解错误了。
“都这么久了,我咋记得谁说的。”孙林理不直气也壮地回答。
于是何知州就继续喝他的稀饭了。
不知道煮饭的阿姨加了什么,何知州味觉退化到这种地步都能吃出一股子苦味。
“老孙啊,你退役后干嘛?”
孙林笑的跟个弥勒佛一样:“上面问我要不要留下来当教练,不过我想先回去陪陪我妈,她在老家身体不大好。我让她过来住她又说不习惯。”
那就是不会留在队里了。
啧,嘴里的东西好像更苦了,又苦又涩,堵在嗓子眼里,堵的他难受。
孙林常说他家州州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孩,其实他之于何知州又何尝不是亦师亦友亦父。
气氛突然沉默。
孙林岔开了话题:“对了,还是跟你说说新换的场地的事儿吧。我觉得你肯定会惊喜的!”
“行啊。你说。”何知州强打着精神回复他。
于是孙林不卖关子了:“在帝都大学体育馆。你不是一直想考帝都大学吗,虽然没考进去,但是咱们换了个方式进去了不是?”
哦豁?
这还真是个惊喜了。
不过惊喜后还是颇感意外:“你怎么知道我想考京大的?”
孙林一张肉脸笑地跟个弥勒佛一样:“你还记得当年ah拿冠军那晚上吗?”
……那绝逼是何知州的黑历史了。
那天全队的人晚上在一起欢庆,队长都大发慈悲地说他到18了可以喝酒了,何知州刚准备从晚上八点喝到早上八点,结果一瓶啤酒就被人给放倒了。
最惨的是,一般人被放倒就倒着睡了不是,何知州不一样啊,他喜欢找人发酒疯啊。
更可恶的是,前任副队那个杀天刀的,自己乐呵就算了,还把他发酒疯的视频给传微博上去,让全国人民一起围观他发酒疯。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当年的两个片段。
比如。
“州哥来唱首歌。”
“好啊。”
“来,这是话筒。”一个酒瓶子递了过去。
“划船啊~~不用桨啊~~~全靠浪啊~~~谁最浪啊~~我最浪啊~~~”
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再比如。
“知州啊,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知道啊。”
“那你是谁呀?”
“我是,一只,小青蛙~小青蛙,地里黄,两三岁……”
第二天酒醒了看到视频的何知州:“@##@%@#……”
从那天起,他就戒酒了。
何知州嘴角一抽:“不会我当初还说了什么吧。”
孙林慈爱的目光就看向了他。
“你当年唱完歌就抱着我哭了。一边哭一边叫妈。”
何知州;“……”mmp??
“你说:‘妈,虽然我没考上帝都大学,但是你儿现在有出息了啊’。”
孙林到现在想起那一天还心疼着。
当年的何知州是全队里最小的队员。唱歌唱着唱着,到了那句“两三岁没了娘”就开始哭了。
一队的人都蒙住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啊,知州你哭啥。”
何知州吸溜吸溜鼻涕:“男儿有泪不轻弹……要重重的弹……我,想我妈了。”
老队员开口了:“那给阿姨打个电话啊。”
“我没有她电话号码……她没有给我号码。”
孙林说:“是和家里人有什么误会吗……?要不要回家去一趟?他们是不支持你出来打职业吗?没事,现在电竞这么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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