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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狐仙太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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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着夏骞便走到灯下,轻轻松松将十题全解,对着一脸惊讶的伙计道:“然后呢?”
“然然然……然后和去年的擂……擂主对决,不是,这位公子你也太厉害了吧。”伙计惊得有些结巴了。
“少废话!擂主哪!叫他出来。”陌涅不无得意得凶伙计。
“在这儿……”沐修挑了挑眉毛道。
夏骞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沐修道:“所以,你前面就知道了?”
沐修理所当然的点头。
“那你为何要帮我?我可不好对付。”夏骞自信得微笑。
“不算帮你,我本来就接了薏歡楼的临时活,替他们放烟花,作为花车巡游的造势,我早就知道烟花一放,很多自知夺不了擂的人,就会知难而退,跑去看香车美人的巡游,这边自然就没人了,一个人等日落多少有些无聊,找个人聊天胜过一个人。何况,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沐修眼里露出自信得笑容。
夏骞自认的笑了笑,道:“那,擂主,开始吧。”
“好,接下来两位轮流答题,答到一方答不出为止,每一题时间限制,沙漏漏尽为止。”伙计接受着规则。
接下来便是答题时间,两人一出谜面便迅速答出,花车巡游都结束了,围观的人夜多了起来,他们还在答,答到老板的谜题本都答完了,伙计一筹莫展,那老板出来,拿了两壶醉梦道:“两位实在是高人,今儿大家高兴,一人一壶!以后记得多关照咱们小店!”
夜已深,西市口,不少人已经散场准备回家,沐修手里拿着一壶醉梦掂了掂,看着夏骞道:“本来今日无论输赢,我都会把这壶酒送你,以谢你除夕的出手相救,毕竟……”沐修看看下身自嘲一笑:“我不用做太监了。只是,现在我竟没什么东西可以报答你了。”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壶酒。”夏骞注视着沐修。
“我不知道你什么目的,也不知道我对于你有何用,但是只想劝你不要执着,过于执着一些身外之事,会让你失去更多,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边说着沐修早已转身,提着酒走了,身后轰隆声响起,又一波烟花绽放,预示着上元节的深夜狂欢即将开始。
陌涅站在夏骞身边撇嘴道:“说的好听,还不是把酒拿走。”
夏骞看了眼陌涅手里的一壶醉梦,勾着嘴角道:“人心不足蛇吞象。”
听了这话,陌涅不屑的嗤了一声道:“我看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是你吧,之前的计划里,沐修早就被夏炀处决了,你现在又为什么对他紧盯不放?”
“计划外,意料中。”夏骞踱步往回去的方向走。
陌涅站在原地怂怂鼻子道:“扯吧,看你哪天又栽在他手里。”
第22章 第 21 章
二娃子坊里一间朴素的小屋里,生着个小暖炉,沐修靠着窗柱子,手背枕着脑后躺坐着,腿在床上抖着,边儿还哼着小曲儿,看着床前桌上那壶醉梦,竟不自觉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回味无穷的笑。
这笑容没停留几刻,便被沐修脑子里突如其来的某个思绪打断,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解开外衣,将腰间的锦袋取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饰,一朵莲花,是夏骞最爱的季节盛开的花,他小心翼翼得将锦袋放回床头的木盒里,盖上被子睡了下去。
沐修做了个梦,梦里天气燥热,他还是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穿着薄衫,撸着袖子哼着小曲儿,走在太子府的石子路上,转了几个弯,来到太子的书舍,太子书舍外围种着成排的主子,整个书舍分为两部分,前边是开阔的木制平台,每日有家丁擦洗,四周垂着竹帘,清幽挡虫,后一半部分是用青石板砌的石屋,内壁再考究得用木板贴墙,冬暖夏凉。
沐修行至书舍前,便端正了下仪态,叩首道:“子慨参见太子殿下。”
“进来便是,无需多礼。”夏骞如清泉般的优雅声音,光是听见,便很解暑。
沐修脱了鞋,掀开竹帘走入,平台上四周安置冰块,冒着缕缕白雾,平台中央安置了一张矮桌,夏骞坐于矮桌前,桌上放着许多零散的竹叶。夏骞着一身白衫,上有水墨仙鹤图,将夏骞本就清润的气质衬得更为仙气,兴许是畏热,夏骞也将袖子撸起,用锦绳束在手臂,飘着两根带字,倒显得飘逸,不似沐修一副刚捞完鱼的样子。
夏骞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看向沐修,沐修还敞着襟,夏骞不禁看了一眼,微蹙了下眉,沐修忙将前襟收好,夏骞便莞尔一笑道:“无妨,燥暑之气,难挨”
沐修抓了抓脑勺笑了笑道:“是啊,太热了。”转而又问:“殿下,您这是?”
“这个送你。”夏骞低头将最后一步完成,将方才亲手用竹叶折的小螃蟹展示在掌心。
沐修走进看见夏骞的掌心有一只绿色的小螃蟹,用竹叶做的,精致而玲珑。沐修欣喜道:“这螃蟹好好看!殿下亲手为我做的。”
夏骞点头道:“据说川蜀地区的间谍会用折纸或者折树叶的方式来传递信息,我今日听闻,便也想试试看,这只螃蟹是我刚想到的叠法。”
“殿下自己发明的叠法?”沐修仔细端详着这个栩栩如生的螃蟹。
夏骞“嗯……”了一声,又补充道:“不过可能有些地方还不够牢固。”
沐修摆弄了下道:“没有啊,已经很结实了”
夏骞看着沐修,忽然闭目似在思考道:“子慨,若有一日看到此螃蟹出现在你身边,里面必有我的重要托信,仅我与你彼此的秘密。”
沐修又瞅了两眼螃蟹,便踹进怀里,道:“子慨定不辱使命。”
梦境忽转,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蓝鹤吟,他面带微笑走向自己,忽然夺走了沐修手中的小螃蟹,沐修要去抓回,却看见蓝鹤吟将他手中的螃蟹一把夺过,仅在指尖打了个响指,那小螃蟹便瞬间化为灰烬,沐修还未来得及阻止,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你还我!”沐修生气了,愤愤的说。
蓝鹤吟依然笑若春风:“还你作甚?”他忽然收敛笑容,虚着眼审视般看着自己:“那只螃蟹你可曾放在心上?”
“我……”沐修竟无言以对,当年出了书舍,沐修嘴里嘟囔着:“什么狗屁玩意儿,当我三岁小孩?”便把那只螃蟹扔给扔了,后来担心被夏骞发现,又捡回来埋在树下。
梦境忽转,沐修置身于天牢,夏骞着一身青灰色囚服,坐在甘草堆,望着高处小窗出神,听见人声,猛然转过头,看着行至跟前的狱卒。
夏骞发髻还束着,只是很多杂发凌乱跑出,脸上多了些灰土,精瘦的身体穿着宽大的囚衣显得人有些憔悴,但清新气韵依然。
“殿下,您多少吃点吧。”狱卒语重心长。
夏骞苦涩一笑:“三日了……他连来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殿下……”这句话说出来,沐修发现自己竟然就是那个狱卒。
“还请您务必必将此交于沐修。”夏骞从腰间取下了一个锦袋,上面绣着莲花纹饰,他将锦袋交于狱卒沐修的手中,作揖道:“我已身无一物,无金银可赠,唯此可表谢意。”
沐修看着手里锦袋,再抬头时,面前的天牢已经消失,一片漆黑的虚无中,一束光芒从遥远的天空罩下,蓝鹤吟依然一身白衣清清丽丽站在面前,他伸手在沐修面前一抓,沐修手中的锦袋便到了他手中,沐修想抢回来,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够不着蓝鹤吟。
蓝鹤吟打开锦袋,从中取出了一只竹叶编成的螃蟹,他只是用食指在螃蟹上一点,螃蟹便粉碎,里面掉落一张纸条。字体娟秀,但沐修看不清,蓝鹤吟看完将纸条弹指击碎,化作一团烟,沐修想去阻止却来不及,绝望得手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什么都没有,连蓝鹤吟都消失无踪。
漆黑荒芜中,沐修一片茫然与懊悔,早一点打开,至少还能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但现在一切都没有了。
忽然间眼前出现了夏骞,不对,那是易郁,他比夏骞多了一份魅气,忧郁而伤情得俯视着颓然坐在地上的沐修,沐修缓缓抬头,见易郁笑得惨烈,眼睛鼻子嘴角都在流血,沐修吓得往后坐倒,双手撑在地上,易郁一步步逼近,蹲在沐修面前,不知何时,他脸上的血迹消失了,是夏骞正单膝半蹲再自己面前,饶有兴趣得看着自己:“子慨?你怎么了?”
沐修诧异得注视着夏骞,伸手抚摸夏骞的脸颊,夏骞抓住了他的手,笑得邪魅:“你不是喜欢我吗?”
“夏骞……”
夏骞将沐修推倒在地,伏在沐修身上,单手撑在沐修耳边地面上。夏骞的唇如同染了鲜血般殷红,他虚眼轻舔上唇,眼神贪婪而诱惑,解开沐修的前襟,他俯下身亲吻沐修的胸膛,接着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胸口被夏骞咬破,他再抬起头时,手里抓着沐修的心脏,那心脏红得发黑,扑通扑通得收缩着,夏骞的嘴边鲜血淋漓,沿着下颚骨滑入他的衬衣里,他就像一朵怒放的曼莎珠华,妖艳美丽却致命。沐修不可置信得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心脏被挖出,还在夏骞的手中。
“你看,你的心脏果然是黑的。”夏骞舔了下唇角的血迹:“你的血是冰的。”
“不是!不是这样的!夏骞!对不起!求你把心脏还给我。”沐修惊恐得恳求,夏骞却似乎无动于衷。
“你需要心么?”夏骞说着,蓝鹤吟出现在夏骞身边,他从背后环绕住夏骞,单手探入夏骞的衣襟,另一只手握住夏骞举着心脏的手,两人的手缠绵环绕,互相抚摸,沐修的心脏早已滚落在一边,而两人的手沾满了自己的血,蓝鹤吟吻住了夏骞,纠缠厮磨,仿若无人,沐修想要分开他们,却无能为力,越来越虚弱,只能屏息低吼道“不!”
从梦中惊醒,天已亮,沐修眼角挂着泪痕,喘着粗气,一时梦里带出的情绪未褪,沐修抱着被子哽咽了,梦里亦真亦假,夏骞在书舍的一幕曾真实发生,那只被自己埋掉的螃蟹至今依然葬在那棵树下,想必现在也已腐烂与泥土合为一体了。而夏骞从狱中送出的螃蟹就在床头的木盒里,与埙同躺于一起,那是沐修唯一能留下的两件关于夏骞的事情,他视作珍宝。
抹干眼角,自嘲得笑了下,打开床头的木盒,锦袋还在安全得躺在里面,他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只已经泛黄的竹螃蟹,想到梦里蓝鹤吟的提示,这螃蟹里有纸条?但是沐修不舍得打开,打开就破坏了螃蟹,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打开又有何用,沐修还是将螃蟹装回锦袋,挂与腰间。这么多年,沐修随身带着它,锦袋表面都褪了色,磨了毛,他依然不离不弃,仿佛离开了它就会失去生的勇气。
穿戴整齐,沐修提着醉梦准备出门,按照惯例,沐修每年会在上元节赢一壶醉梦,第二日送去蓝菱酒庄老板换个好价,酒庄老板严守信是个守信重义的生意人,当年沐修位及丞相,指定这家酒庄长期供酒,沐修后被夏炀削官落魄至此,老板也无落井下石,倒是借了一袋碎银给沐修,锦上添花不及雪中送炭,沐修对这老板心怀感激,说是卖酒,其实也是叙旧。
行至西市蓝菱巷,便见好多人围着酒庄,沐修心下有不好的预感,走近便听见人群说什么“死了”“可惜”“才几岁”“刚过完年这是”的议论,沐修忙挤入人群,酒庄前站着几个衙役管理人群,一个捕快样的人一手抱着腰,一手抵着下巴看着面前哭得泣不成声的老板娘,沐修忙上前,却被一个衙役拦下:“你谁啊?”
沐修拱手作揖道:“这位官爷,在下户部乾止慨。”
那衙役上下打量了下沐修道:“户部?那你不在户部在西市干什么?西市可不是你么户部地盘。”
沐修正欲开口,那盘问的捕快忽然开口道:“周威,你先去管人群,这个人我有话要问。”
“是”说着那个叫周威的小衙役便继续控制人群了。
沐修走近那捕快身边,方才看清,这捕快年纪尚青,二十出头的样子,身形高大健硕,挺拔正气,一张清朗明快的脸,皮肤黝黑呈小麦色,丹凤眼瘦长脸,高挺的鼻梁,薄唇凛冽,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的力量感,他看向沐修,眼里似有许多话要说,压抑着一丝兴奋和激动,尽量保持沉稳得轻唤一声“沐大人”
沐修看着这捕快愈发眼熟,方才沐修早已自报姓名乾止慨,此刻这捕快叫自己沐大人,想必此人必是认识自己,现在人多,不便多言,沐修只尴尬一笑道:“都是以前的事情,捕头大人叫我乾止慨便是。”
“您不记得我了?我是谭泗!”捕快本来办案时冷峻的脸,现在却像个孩子一样,期待着沐修的回应。
谭泗……姓谭?沐修努力回忆着,忽然想起自己还是丞相的时候曾经手一起离奇的弑母案,当时轰动皇城,少年谭泗因不满母亲教导而弑母分尸,证据确凿板上钉钉,沐修去监狱探视当年十五岁的谭泗,当年还是个精瘦的孩子,唯一没变的是他那丹凤眼和高鼻梁,那眼神温良而不甘,见沐修出现,眼底里满是生的渴望和对亡母的哀伤,沐修相信这不是一个变态杀人犯的眼神,于是他将当时证据全部一一仔细彻查,竟发现此事另有蹊跷,经多方查探,终还事情真相,其母因遭邻人嫉妒,遭其迫害及分尸,只为让谭家毁于一旦,后谭泗沉冤得雪,随其父生活,案子尘埃落定,只有一事,沐修上不明确,却未曾将此记录入结案文,当日案发现场尸体旁边有一条金丝带,上面绣着黑色的花纹,一直找不到主人,连凶手都表示不知。
思绪转回,沐修也有些出乎意料:“你是谭泗?你都这么大了?”
“沐……乾公子,见到您真开心。”谭泗给沐修作了个揖,沐修忙拉住他的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实不相瞒,户部已把我扫地出门,现在我也就草民一个,你给我行礼不合适。”
那谭泗也有些不好意思,收回手摸了摸脑袋。
沐修看向老板娘,问谭泗道:“这店老板是我旧识,出什么事了?”
谭泗的脸一下子就严肃起来,又变成方才凛冽而干练的样子道:“严守信于今日寅时(凌晨三点左右)暴毙于家中,目前看似是毒杀。”
“什么?”虽然早有预感,但听到谭泗口中证实,沐修还是内心一杵,手里的一壶醉梦掉在地上,酒壶瞬间破裂四碎,浓郁而醇美的酒香四溢,此时却显得凄凉,如果坟头的祭酒。昨日去斗灯谜,路过酒庄还和严老头打了个照面,还满面喜气乐呵呵的,今儿却已阴阳两隔:“可查出凶手?”
谭泗凝重的摇摇头,道:“没有……凶手手法高明,暂时不知道什么毒,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法下毒,只螚将尸体带回衙门做解剖。但是,尸体旁发现了这个……”说着谭泗从怀里拿出一块淡紫色绢帕,展开里面是一条金色丝带,上面印着奇怪的花纹。
沐修看见这条金带,心中一凛,连汗毛都竖了起来,那正是几年前谭泗母亲尸体边发现的金带,一模一样。
沐修凝神不语,半饷才抬眸,目光锐利道:“可曾查过发根?”
“嗯?”谭泗先是皱眉不解后忽然会意道:“这就命人查看。”说着就叫了周威,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周威便去了里屋,不一会儿激动得跑了出来,边跑边叫:“找到了找到了!”跑至谭泗跟前,被谭泗狠狠地揍了一记脑门:“叫什么?百姓看着呢!案子尚未水落石出,别一惊一乍的。”
拍得那周威直说“是是!大人英明大人英明!”
“快说,找到什么了……小声点!”谭泗命令周威,那周威便激动起来,沐修和老板娘都凑了过来,周威说:“在他脑袋上,找到约莫七八个针孔大小的洞,已经发黑,我估摸着啊……”
“好了!不用你估摸!你当我们和你一样傻?”谭泗说着看了眼老板娘道:“严掌柜恐怕被人用毒针杀害,进一步有待查明。”
说着那老板娘又“啊!”得一声哭了出来,谭泗只好安慰道:“老板娘,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真凶!”
沐修站在旁边,咀嚼着下唇思考着什么,忽而对谭泗道:“谭捕头,可否让草民看一下案发现场?”
谭泗略显为难道:“这……律法规定,非官府人员不得进入案件现场,这恕谭泗无能为力。”
沐修亦无多言,“嗯”了一声后又陷入沉默,他的手慢慢握紧拳头,目光也变得锋芒,这个案子不简单,冥冥中,沐修有种感觉,但不愿往那个方向思考,但思绪却还拖着自己往那里拽,是的,他觉得,凶手可能和自己有关。
回去的路上,沐修有些恍惚,行至泰仁街,一辆马车停在沐修身边,沐修抬头,便见那车棚的帘子被掀开,蓝鹤吟笑盈盈的对自己道:“沐公子,好巧啊。”
沐修只是略微抽动了下脸部肌肉,做了个似是而非的微笑,便低头避开了蓝鹤吟的视线,蓝鹤吟收敛起笑容观察沐修的异样,沐修却忽而抬头道:“居士这是要去哪里?”
“西市,蓝菱酒庄。”蓝鹤吟似乎对沐修的提问一点也不意外,好不隐瞒和盘托出。
“莫非……〃沐修只是猜测可能是去查案。
“正是!”蓝鹤吟点头,似乎对沐修的猜测也早有预料:“听闻沐公子与那严老板交情不错,可愿入我马车详谈?”
“嗯”沐修果断答应,便上了蓝鹤吟的马车。
马车内甚是宽敞,左右两排座位,沐修坐于蓝鹤吟对面。蓝鹤吟见沐修坐定直接开门见山道:“圣上卿点鹤吟协同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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