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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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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靠近。
  平时伴在左右的,不是魔尊就是右护法,其他人想套近乎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他将手里的一沓画像放在夜东篱面前,“不知东篱殿下喜欢哪种类型的脸,臣刚才草

  草画了几幅,若是没有看重的,殿下再提就是。”
  旁边的魔尊看着那一沓画像,不禁摇头笑道:“草草画的,就画了几十张,我在这等你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俞河这画功可真是越来越精进了。”
  “陛下过奖了。”
  左护法伸手去逗弄盒子里的几只蛊虫,好像并太像接魔尊的话茬。
  魔尊像是深知对方的脾气秉性,将视线转向了在看画像的夜东篱,忽然道:“我才让华沙收下你不过三日,她就能为了给你换脸亲自来求我。能让她上心至此,真是不简单。”
  旁边的小少爷听到这捏着衣摆的手一紧,偷偷瞥向身边的夜东篱,却见他一脸笑意风轻云淡。
  “父王此言差矣,娘亲对我好是因为她心思纯良,即使被推到她府里的人不是我,她也一样会温柔相待。你说呢?”
  魔尊看着他,轻笑一声,像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把刚才自己起的话头错了过去,“你好好看这些画像吧,毕竟这张脸以后会跟着你一辈子。”
  “父王所言极是,那儿臣就要仔仔细细的看了。”
  夜东篱嘴上那么说,可做出的行为却与之完全相反,手里的画像翻得呼啦啦的飞,就好像翻小人书似的。
  小少爷见他打算随便抽一幅的架势,赶紧抢过来帮着他一起看,最后挑出来一副还算干净俊俏的脸庞推给夜东篱,“你看这个就不错。”
  主要是这张脸明眸皓齿,那双眼睛,跟夜东篱本身的眼睛有几分相似,若是换上这张脸想必也不会太过奇怪。
  夜东篱看着那张脸却啧啧摇头,“也就你能挑出这种的。”
  一看就是个正气凛然的少年郎。
  小少爷不服了,拿着那副画像跟其他的对比,“我挑的哪里不好,明明是这里最好看的了。你看看这些阴阳怪气男不男女不女,哪有我选的这个阳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辩驳的正来劲,旁边的魔尊却突然开口斥责小少爷:“这是你哥哥的事情,你多什么嘴。让他自己挑。”
  “哦。”小少爷闷闷的坐在一边,也不敢再说话了。
  夜东篱却一改刚才百般嫌弃的态度,将小少爷选出的画像递给左护法,“就这张吧。”
  左护法将指尖的蛊虫拂掉,看着那张画像微微一笑,“怎么挑了这个?”
  “无拘喜欢就好,毕竟经常看到这张脸不是我,是他。”
  ……
  待三天之后,纱布拆开了,不得不说左护法的手艺还真是不错,至少摸着就比以前光溜,跟刚剥出壳的鸡蛋一样。
  比夜东篱更惊喜的是小少爷跟华沙夫人,两个几乎围着他从早上要摸到晚,摸来摸去,夜东篱感觉自己的脸皮都被磨薄了一层。
  后来他自己也忍不住去照了照镜子,还真是怎么看这么奇怪。
  小少爷从他肩膀后面踮着脚探出头来,顺手又摸了他的脸一把,“是不是突然变好看心情激动的难以平复呀?”
  夜东篱对着镜面扭了扭脖子,看着两边的脸颊嗤笑道:“激动没有,倒是有些奇怪。”
  “奇怪?”
  小少爷看着他的脸嘶一声点点头,“好像是有些奇怪,大概是看惯了你之前的样子,现在突然了张脸不大适应吧。或许等过些日子就不奇怪了。不过……”
  他走到前面,板着夜东篱肩膀可惜的叹了口气,“真想知道你原本长什么样啊。”
  “你很好奇?”
  “当然好奇了。”

  小少爷眼巴巴的看着他,还以为对方会告诉他自己以前的样子,没想到夜东篱笑得不怀好意,捏了捏他腮帮:“那你就好奇一辈子吧。”
  “……”
  夜东篱换脸之后,再也不用带着青铜铁面在魔宫里穿梭了,不知道是不是受这张脸的影响,之前那些欺负过他的人基本都没了再欺负他的兴致,见了他都当看不见一样路过。
  这样也好,他还乐得清静。天天待在家里,除了帮华沙夫人干些零碎的活,就是等着小少爷放学回来吃饭睡觉。可没想到这样闲适的日子没过几天,魔尊就把他也塞到右护法那去上课。
  知道这个消息后,小少爷乐了一晚上,让他在家天天待着混吃等死,这下也要跟自己一起起早贪黑的上课了吧。
  可没想到,夜东篱上了课之后依旧闲得不行,那些累死累活的课业,对他来说就跟玩一样。
  上箭术,练气,练功的课,夜东篱前半节课还是一副吊儿郎当魂游天外的模样,可后半节课就能化腐朽为神奇,完成的精准度令一向严厉的右护法都无话可说。
  偏偏他能得到的诀窍,还是别人怎么学都学不会的,只恨自己没长出一样聪明的脑子。
  而古史,通典,文法之类的课,他是压根就不学,上课往桌子下面一躲就睡觉,放了学连功课都不做,这不,把右护法布置的文章跟字帖往书案上一扔,人早就不知道跑哪野去了。
  小少爷苦巴巴的写着字帖,手都磨疼了,看着旁边一直空落落的凳子,心烦意乱的一把扔下毛笔也起身跑了出去。
  走出书房的门就见夜东篱不知道从哪弄来根玉箫,正在墙根下呜呜的吹,旁边的华沙夫人举着两只手伴着箫声翩翩起舞。
  怎么说呢,那箫吹得吱吱呀呀,断断续续,简直都分不出宫商角徵羽,比乌鸦唱歌还难听。而那舞蹈跳的,肢体僵硬同手同脚,动作毫不连贯,基本是想到哪就跳到哪,跟乱葬岗诈起尸身难分伯仲。
  看见小少爷站在石阶上看着,华沙夫人赶紧摆摆手,“拘拘快来啊~你父王的生辰马上要到了,到时篱篱吹箫,我跳舞,拘拘不然就唱支歌吧,我们一起给他庆生。”
  “我才不要!”
  小少爷立刻拒绝,父王每次生辰整个魔宫都会大摆宴席,到时要来好多人一起庆生,若是他真跟这两人一起上台去演这个,到时候肯定丢死人了。他才不要呢。
  看小少爷扭头就走,华沙夫人停在原地,难过的耷下肩膀。
  “拘拘怎么走了,是我跳得不好吗篱篱?”
  夜东篱停下吹奏,手腕一转将玉箫收入腰间,“娘亲跳得精彩万分,大概是我吹得不好被弟弟嫌弃了吧。等我回去勤加练习吹得动听些,弟弟就会同意跟我们一起了。”
  华沙夫人眼睛一亮,点点头,心想就是嘛,怎么会是她跳的不好看呢,连魔尊都说她的舞姿整个六界无人能及。
  她拍了拍夜东篱的肩膀,“那篱篱你要多努力,我们得让拘拘刮目相看。”
  “嗯。”
  夜东篱又在屋檐下练了一会,好像吹得还是十分难听。看到从墙头摔落在地上的乌鸦,夜东篱默默的收了玉箫。回去的时候见小少爷收拾东西打算离开书房,夜东篱赶忙出手拦住他。
  “功课都做完了?”
  “废话。”小少爷困得打了个哈欠,“我做完我要去睡觉了,你自己留在这慢慢做吧。”
  夜东篱紧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说出的话更是语出惊人。
  “无拘能不能把哥哥的功课也一并做了?”
  小少爷看着他瞬间瞪大了困倦的眼睛,“你还问我能不能?当然不可能!你的功课,我凭什么帮你做啊!”
  夜东篱知道他肯定会拒绝,也不急,只是先把他拉

  到椅子上,又狗腿的倒了杯茶。
  小少爷就知道他肚子里准没好水,把茶盏一把推开,“我不喝。”
  “别生气,我提的要求确实不大合理。”
  “你也知道啊。”山。与彡夕。
  小少爷白了他一眼,其他王子那里都是弟弟不会功课,哥哥手把手教着写,到了他这倒好,变成哥哥张口就让弟弟帮着做功课,他怎么不拿着纸笔直接去大殿找父王给他写呢。
  脸皮再厚也得有个限度。
  夜东篱摊开自己那几张鬼画符的字帖,委屈道:“我不是不想写,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是比你大两岁,但你从六岁就开始读书,我从十五岁才开始读书。你比我多读了整整七年的书,这水平根本不能一概而论啊你说是不是?”
  小少爷看着夜东篱朝自己贴得越来越近的脸,心里越来越忐忑。
  一般出现这种情况接下来准是没好事。
  可他还是不受控制的往圈套里跳,“你到底想说什么?”
  夜东篱嘿嘿一笑,伴着眼里流露出的细碎光芒,说不出的明媚。把小少爷看得心脏怦怦跳。
  “所以这做事应该循序渐进着来,让我一个目不识丁的人,一上来就写出这种文章难度实在太高了,不如你先帮我代劳,等哥哥以后学明白了,你的所有功课我都可以替你写。如何?”
  “谁要你替写啊!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般无耻么。”
  小少爷看着夜东篱那纸上的鬼画符,却是难以入目。若是把文章写成这样,右护法肯定要打他板子吧,不然自己就先替他一次,等以后上课时再督促他好好听讲。
  唉,自己都要困死了还得帮别人做功课,他可真是命苦啊。
  “只有这一次,下次你跪地上我也不允你。”
  “多谢无拘!”
  小少爷揉了揉快要睁不开眼的眼睛,再次提起笔,却发现夜东篱一溜烟的跑出书房,几步就不见了踪影,等小少爷终于写完两人的功课时,已经临近午时。他匆匆洗漱完赶紧回了卧房,却发现夜东篱正倒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睡得那叫一个香,鼻涕泡都冒了出来。
  小少爷站在床头恨不得伸手掐死他,自己熬了半夜给他做功课,他就心安理得的倒头大睡了?
  岂有此理!
  他走到桌子那边,打算倒一杯凉掉的茶水让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好好清醒清醒,却发现桌边放着一束雪白的香花。正是夜东篱之前给母亲变出来的那种。
  小少爷放下茶壶,转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夜东篱,将那束花小心翼翼的捧起来,凑到鼻尖下闻了闻,顿时被那花散发出来的香气陶醉了。
  这就是真的花,虽然没有画上看到的漂亮,但是好香啊。
  一朵朵小花在嫩绿的藤蔓上铺成一片,浅黄色的花蕊被包在中央,好像害羞的小姑娘。可惜花的生命都很短暂,要是能常开不败就好了。
  他把小花选了几朵比较大的压在书里面封存起来,其余的插在水碗里,希望明天它们还能枝叶舒展。
  小少爷看着花,又看了眼旁边的水壶,心想这次是看在花的面子上我的才原谅你的。
  他刚要把花放在靠近炉火的桌角上,就听床上夜东篱突然说梦话,“无拘无拘……”
  小少爷听见自己的名字赶忙竖起耳朵,可是等了好半天却没了下文。他叹了口气,这家伙说个梦话都说半截,还真是天生卖关子的料。
  刚要起身去另一张床上躺下,就听身后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还是杀了我吧。”

  ☆、51
  夜东篱醒来的时候有点懵, 因为他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或者说, 多了一个一大早就捏鼻子把他憋醒的熊孩子。
  “嗤, 做什么你。”
  他扯掉小少爷的手,见对方还在滴溜溜的盯着他看, 绷着那张跟魔尊相似的脸, 表情说不出的吓人。
  “你昨晚是不是梦到我了?”
  小少爷跪在床沿上,也不知道用这个姿势盯着他多久了。
  夜东篱摇头, 表情十分坦然, “没有啊, 白天上课见你, 晚上回家见你, 做梦还要梦你。你以为我多喜欢你?”
  他哼笑一声, 穿上靴子就要下床, 小少爷却伸出腿来, 一脚将他的靴子踢得远远的。
  气得大吼:“你就撒谎吧大骗子!你昨晚说的梦话我都听见了,你叫我的名字,还说让我杀了你吧,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跟母亲哪点待你不好, 竟把你逼得说出这种话,你说啊!”
  夜东篱原本嘴上还挂着这孩子又开始无理取闹的无奈笑容, 在听到小少爷吼完这句话后,突然表情一滞,抬头看着对方。
  “你都听见了?”
  小少爷抱着肩膀哼了声。
  夜东篱唉声叹息的抱着脑袋, 把原本就不怎么规整的头发抚弄得更像一团乱草,恨不得以后就寝之前直接往嘴上勒块抹布算了。
  这破嘴,睡个觉还漏风。
  小少爷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一眼一眼的斜着他,“叹气也没用。你倒是说说,我们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这跟你们真没关系,那梦不过是周公开的玩笑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夜东篱说的轻描淡写,可小少爷却是不信。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能在梦里说出那样的话,定不是空穴来风。
  再说他跟华沙夫人都不是心机颇深的人,若是有何不满就拿到明面上说啊,非要夜深人静一个人做梦时宣泄出来,小少爷听完之后整整一晚都没睡着觉。
  试问一下,你的兄弟大半夜做梦要你杀了他,但凡是有点心肝的人都会难以平复。何况他还一直把夜东篱视作近亲,如此一来简直就像遭到背叛了一样,要不是昨晚困得眼睛发干,他恐怕都得气哭了。
  这边小少爷不依不饶,那边夜东篱也不想松口。一向口齿伶俐的他,此刻除了叹气也找不到别的借口。
  “那梦实在荒唐,就是解释也无从下口,不如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忘了吧。我看时辰也不早了,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去上课。”
  夜东篱起身要走,小少爷从袖子里拿出了昨晚给他做的功课,在他面前抖了抖。
  “以前扯着耳朵叫三遍你都磨磨蹭蹭的,今日这么积极。好啊,要走你就走吧,这功课随后就变成碎纸片从窗户飞出去。”
  说完左右两手的食指跟拇指按在几张薄纸上就要开撕,夜东篱赶紧扑过去拦住。
  “别啊别啊,咱们兄弟之间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他按着小少爷的手呵呵一乐,那笑容怎么看这么像哭。
  夜东篱思忖了半天,把昨晚做的梦给小少爷讲了一遍,不出所料,小少爷听后感觉自己的耳朵怕是要聋。
  “你做梦我要强娶你?你不肯,就把刀递过来,叫我杀了你吧?”
  夜东篱把散乱的头发随意拢了一把,用布条重新束好。看着小少爷一副羞愤欲绝的表情,嘴角忍不住颤了颤。

  “对啊,所以我就说这梦十分荒唐不听也罢,是你自己好奇心过盛非要我说的。”
  小少爷恨恨的捶着床头,看着夜东篱的目光颇为嫌弃,“简直荒谬!你我都是男人,我怎么可能强娶你?”
  “那我怎知道,梦里我把大道理给你说了一通,你就是要强娶。后来父王不让啊,他说我是他养的,要娶也是他娶轮不到你。”
  夜东篱满口胡诌,说起这种破廉耻的话来脸不红不白,小少爷坐在床上,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
  张着嘴看了夜东篱半天,想要破口大骂,搜肠刮肚半天却只憋出一句:“你脑子有病!”
  后来夜东篱发现,小少爷再也不会无缘无故扑上来抱住他,连洗澡换衣服都是躲得他远远的。那眼神如避蛇蝎,反倒是他兴致大起,动不动就凑过去吹一下脖子,捏一下耳朵,把后者吓得汗毛倒竖,像只被蛇舔到的小仓鼠,那模样甚是有趣。
  ……
  当天上右护法亲自授予的箭术课,他们挨个试了一遍,除了夜东篱一如既往的逆天,其他人的试炼结果都不太理想,右护法批评他们手眼不稳,叫他们放下弓箭,每人都背着盛满砂石的麻袋去扎马步。
  跟身体差不多大的麻袋扛在肩上,小少爷瞬间倒吸了口凉气,平时他上这种体能课本来就十分吃力,加上昨晚熬夜做了他跟夜东篱两人的功课,精神更是萎靡不振,刚才射箭连靶子都没瞄准,直接射到后面的围墙上,被其他兄弟好一顿笑。
  最让他生气的是,那些人里属夜东篱笑得最大声。
  小少爷看着前仰后合的罪魁祸首暗暗发誓,他以后要是再帮夜东篱做功课,他就是猪!
  正因他表现的最差,右护法也格外“关照”,给他背的沙袋是最大的。小少爷咬着牙坚持了半炷香的功夫,脚下已经在摇摇晃晃,这时右护法拿着戒尺从身后经过,看谁的脚下不稳,就要略施惩戒。
  小少爷吓得额头冒汗,越想用丹田提气稳住下盘,越是感觉气血不足整个人都头晕眼花的,在兄弟们的一声声哀嚎中,右护法的身影已经踱到了身后。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把背上的麻袋扔在地上,砸出砰的一声巨响。
  “师父,老是练一动不动的靶子有什么意思,不然我们练点活物。”
  所有人都向刚才出声的夜东篱投去目光。
  右护法也从小少爷身后走到了夜东篱面前,斗篷下的脸阴沉沉的。
  “不知殿下想练什么活物。”
  夜东篱看了看,视线瞄到那些王子时,所有人心惊胆颤的把目光错开,生怕他指着自己说要拿他当靶子。
  只有小少爷一脸担心的看着他,用口型问:你搞什么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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