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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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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大哥家里除了我这个白捡的,还有四个妹妹,多了我就等于有五张嘴要养。一开给他给地主管佃户,空闲时间还要去山头自己开荒地种包谷,可是一年到头的忙。到了年底大家勒紧裤腰带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最惨的时候我们六个人一起分吃一个窝头。”
  说到这少年的肚子就很应景的响了,他不好意思红了脸,赶紧从竹筐下面找来几个刚挖出来的白皮番薯,扔进篝火里去烤。
  “你吃吗?”
  花辞看着那框里一共也没几个,咬着嘴唇摇摇头,刚摇完头自己的肚子也响了。
  

  花辞羞的满脸通红,暗暗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这些小娃娃饿的也太快了。明明去欢眠阁前才吃了那么大一碗阳春面,竟然一个时辰不到就饿了。
  少年又去框里拿了两个番薯扔进火里,“要吃就说,这番薯漫山遍野都是,吃完明天再挖便是。”
  花辞小声道谢,心想等他有了钱一定要还给少年。
  他捡起火堆旁烧焦的木棍,一点点翻滚着火堆里的番薯,“我叫花辞,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胡一狼。”
  看花辞突然抬头看着他,少年得以的蹭了蹭鼻尖,颇为得意道:“是不是特别霸气。”
  “……为何叫这名字?”
  “大哥说,他在山上开荒地,看见一只灰狼从树杈里跳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个哇哇啼哭的婴孩,他举着锄头就砸了过去,也许那灰狼也饿了很久,几锄头就被大哥砸死了,他就救下那婴儿顺便把砸死的狼也提回了家。”
  胡一狼还把自己的衣襟解开,只见胸前一道横穿了半个身子的疤。弯弯的月牙形,只不过那疤已经很淡了,只是颜色比其他地方的皮肉颜色要浅。
  少年毫不吝啬的给花辞展示着,“你看,这就是当年狼在我身上要出的齿印,大哥说那狼大概是惦记窝里的崽子,没有直接把我吃了,也算是白捡了一条命。”
  花辞听着少年的遭遇,忽热回想起金夫人的话,被狼叼走,阳春好像也是被狼叼走的。
  这少年说不定就是阳春。仔细一看,这孩子模样确实跟金夫人相似,一样的长眼细眉,就是脸庞没那么大,倒是随了金老爷的小脸,挺会集中优点长得,倒是个俊秀的少年郎。
  这猜测一旦在脑子里成型,就会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那你今年可是十六?”
  “对啊。”胡一狼看着花辞,顿时多了几分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花辞突然站起身抓着了他的胳膊,“我想,我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
  还真是好人有好报,阳春没死,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能够平安归来,金老夫人肯定会很开心吧。
  花辞一腔热忱,胡一狼却一把甩开了他的胳膊,“用不着!他当初被狼叼走了他们都没救我,他们还配为人父母吗?我现在有大哥在,除了大哥我没有任何家人!”
  看着胡一狼剑拔弩张的模样,花辞也被吓得不敢说话。他没想到这孩子对自己亲生父母的成见这么大。
  “其实你被狼叼走时他们碰巧出去了,不是不想救你……”
  花辞本来是想替金老爷他们辩驳的,可这话一出口,胡一狼原本愤怒的状态简直更上一层楼。
  “出去了?他们竟然把还未满周岁的孩子一个人扔在家吗,他们还是人吗!”
  糟糕,事情好像被他越抹越黑了。本来还算融洽的气氛,也被认亲这事弄得僵硬起来,看胡一狼转身去捅篝火里的番薯也不再理自己了,花辞讪讪的蹲下身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等番薯烤熟的香味从火堆里传出来时,胡一狼才把目光转向花辞,还是一句话没说,只是把番薯穿在棍子上递给他。
  “谢谢。”
  花辞接过番薯,小心的撕开滚烫的皮吃起来,比乞灵山的番薯要面很多,但是不怎么甜,估计是今日雨水太多的缘故。
  他看倒在一旁的蜥蜴精还没有苏醒的模样,遂将目光转向了脸蛋被火光烤得通红的胡一狼,小声道:“等吃完番薯,你可不可以带我出去?”
  胡一狼听到花辞的请求看了他一眼,把手里还剩小半截的红薯剥了皮一股脑的塞进嘴里,拍了拍手里的灰渣子问:“你自己进来的还不知道怎么出去?”
  “我不是自己进来的。”花辞瞥了眼他身后的蜥蜴精,“我是被你大哥抓来的。等他醒来我再逃就麻烦了,你现在能带我出去吗?”
  “我大哥抓你进来的?”胡一狼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怀疑的打量着花辞,突然皱起眉头,“你是个姑娘?”怪不得这么细皮嫩肉的,可是看着轮廓身形确实是个男的啊。
  “我才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我大哥干嘛抓你来,他前些天抓来的都是些好看的姑娘,丰满的窈窕的清秀的美艳的,就是没一个男的。”
  “那我哪知道,反正我就是男的,你要再不带我走,你大哥醒来就要把我吃掉了。家里人还在等着我,我要是被吃掉他该多难过!”
  胡一狼也觉得花辞不像是说谎的模样,可他大哥之前确实没抓回来过男的啊。不过也说不定,自从前些天那团奇怪的黑气出现后,他大哥就变得越来越怪。虽然之前也是这半人半妖的模样,可是最近意识越来越模糊,有时甚至连他都不认得。
  说不定真的被那黑气迷惑了心智,开始吃人了。
  胡一狼看着花辞,终于妥协,“那好吧,你跟我来。”
  说完从地上捡起几根木棍,捆在一起用棉布包在上头,塞进篝火里点燃,带着花辞朝隧道深处走去。
  一开始隧道里比较狭窄,但地面还是很平坦的,侧着身子走还是能走得很快。可是随着朝出口一点点逼近,视野变得越来越宽阔,地面上开始出现好多高低错落的钟乳石,虽然刚才那山洞里也有,但都是吊在头顶的,不像眼前这些都是落在地上。
  这下前进就变得很缓慢了,这些钟乳石分布的毫无章法,通过时只能小心绕行。
  这山洞里也没见到石灰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钟乳石呢。
  花辞跟着胡一狼身后,好奇走到一块跟他差不多高的钟乳石前仔细瞧了一眼,只见这石头中间竟然是空心的,隐约能看见一个漆黑的影子在石头心里缓慢蠕动。
  这是什么?花辞将灵识探进去,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你干什么!”在前面引路的胡一狼被花辞这一声尖叫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火把扔下,“你这么喊,我大哥不醒也要被你喊醒了。”
  

  花辞想站起来,脚却软的不行,他颤抖的指着面前的钟乳石:“里面有人,有人……”
  胡一狼打着火把将花辞指的那块钟乳石照亮,整块石头成乳白色,里面混沌一片,根本就看不见里面有人。
  “哪里有人啊?”胡一狼被花辞这么一说,也有点害怕了,之前大哥抓来那么多好看的姑娘,都不知道被他弄去了什么地方。但大哥说自己没吃,只是把她们保护起来。至于怎么保护,保护到了哪里,他就无从得知了。
  但无论如何,他还是相信大哥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疑神疑鬼,我看是你眼花了。”他拉着花辞的胳膊,把人扶起来打算继续往前走,就听到一阵嗖嗖的风声正迎面而来,洞壁被那声音震得咚咚响。
  有人进来了!
  花辞跟胡一狼看着洞口的方向,正考虑是正面迎击,还是退回到有蜥蜴精的洞穴深处时,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喊:“小花妖!”
  是非闲仙君。
  花辞立刻欣喜的出声回应:“我在这里!”
  洞外的风声立刻大了起来,花辞安慰紧张的胡一狼,“外面是我的朋友,应该是来找我回家的。你不用担心我。”
  本来还全身警备的胡一狼被花辞这句话一下弄红了脸,瞪着眼睛:“你有病吧,谁担心你,我是担心我大哥!”
  没想到外面喊话的是非闲,最先冲到他面前的却是清作,花辞欣喜扑上去环住对方,却感到他的衣服潮乎乎的,仔细一嗅全是露水的味道。
  外面天已经破晓了。
  花辞抬起头,看清作从耳后落下的发丝,已经被风刮得有些凌乱,凑近了瞧眼睛也是红红的,他还从未见过恩人如此狼狈的模样。花辞垫脚摸了摸清作微凉的脸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全是为了他。
  “没事?”
  花辞软乎乎的在他手心里蹭了两下,“没事,我和小娃娃都很好。”
  这一幕把在一边旁观的胡一狼弄得全身发毛,尤其是看着花辞和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在一些卿卿我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鼓起来。
  他从小在这深山老林里长大,自然没见过男子之间还有这般亲密的存在,就算是他跟大哥,也没像这般动不动就拥抱摸脸啊。
  他不自在的别开目光,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却被花辞拉出来给清作他们介绍。
  “这是胡一狼,我刚认识的朋友。他是小时候被那蜥蜴精捡回来养大的。”
  胡一狼听到最后那个称呼,顿时甩开花辞的手,“你说谁是蜥蜴精?我大哥是人!他才不是妖怪!他是为了给我嫂子报仇才变成这样的。”
  花辞被甩得一楞,半晌才回归神来,“你是说那蜥蜴……不,你大哥他曾是凡人?”
  “废话!”
  花辞恍然大悟,难怪那手臂从身体上脱落却还保持着人手臂的样子,原来那蜥蜴精原本就是个凡人呐。
  半人半妖,这种情况他倒也耳闻过,可实在太稀少了。想要由妖变人的数不胜数,可想由人变妖的实在罕有,但想要这两者融合却必须心甘情愿,否则是变不成这样的。
  可是他大哥为何会自愿变成妖呢?
  胡一狼蹲在地上,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骂他大哥是妖。虽然事实就是如此,可是他大哥明明就是个好人啊,想到此处,不禁潸然泪下,一直逞强的少年也留下了泪水。
  “要不是七年前苏家那恶霸抢走我嫂子,我哥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那恶霸的错!不都说苍天有眼么,我看天上那些神仙都是些眼瞎的!那恶霸锦衣玉食的活了那么多年,却让我大哥那样的好人受穷挨饿,被夺走了妻子,还变成现在不人不妖的模样!”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骂神仙,但非闲还是有点尴尬,毕竟今天不止他在,身为众神之王的清作也在这。听到自己统领下的众仙被一个凡间的小孩骂的一文不值,肯定也不好受吧。
  他偷偷斜了一眼身旁的清作,却见对方脸都不见红的,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人之出生,据功德簿判据,由司命星君定夺。只要前世不是为非作歹之人,轮回后必定有善报。但也不排除是天选之人或阿修罗金身,若为此种,将受十世轮回苦难,此后方可飞升成仙化佛,脱离轮回。”
  胡一狼突然停住了哭声转头看向清作,“你为何知道这些?”
  说完看了看凑紧些看了看清作的脸,突然道:“我觉得你好像那庙里的破夜神啊。”
  这荒山野岭就有一处破败的庙宇,里面就供着一尊破夜神,他每次去山上挖番薯野菜,碰上下雨时就要进那庙里躲一躲,久而久之那神仙的样貌就印刻在他脑海里。
  虽然脸部没有做得很精细,可跟眼前这谪仙般的人物,还真有不少神似之处。
  尤其加上方才清作说的那番话,胡一狼几乎认定了清作就是传说中万人景仰的破夜神。
  走到清作面前,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求破夜神救我大哥!”
  非闲赶忙把少年扶了起来,“什么破夜神不破夜神,我跟我弟弟就是附近山上下来修行的道士,听说望城最近闹妖特意来斩妖除魔的,但看你大哥这情况,或许另有隐情,小兄弟你先起来说话。”
  胡一狼哽咽着摸了两把脸,说起来七年前的往事。
  他大哥原名叫胡丰,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能干,但眼看着快到而立之年,却没一户人家肯把女儿嫁给他。就是因为带着他们这五个小拖油瓶,家里一直揭不开锅。
  没想到一夜大雨,胡丰去山上抢收包谷时却救了一个受伤的美貌女人,还把她带回家养伤。
  本来胡丰的想法很单纯,只是想等女人把伤养好了再送她离开,可没想到,经此一事村里的风言风语渐起,尤其是那些嘴碎的妇人,说女人那般美貌,哪像是人,肯定是山里跑出来的妖精,特意骗进他家去**气的,还叫胡丰小心点,别哪天死在炕上。
  

  后来胡丰一气之下,就带那女人跟全家跑到了望城。
  要知道一个没钱没势乡下人在纸醉金迷的城里活下去有多难,他们初来望城时举目无亲,连客栈都住不起。听说一户姓苏的大户正在招收镖师,专收身强体壮的年轻男子。包吃包住,月钱十辆!
  这让胡丰一家都看到活下去的希望,就这样他就带着全家来投靠苏家,在府里做了一名镖师。
  可在那当差三天后他就发现,所谓的镖师根本就不是像当初说的那样只是押送货物,而是专门走街串巷四处收租税,收不上来就抢,就砸,就打,专门欺压百姓的狗腿子。
  开始他也反抗过,可带来的结果就是被扣了一个月的月钱,就是那一个月,家里最小的孩子染了麻风病,没钱吃药看郎中,夭折了。
  而且他当初一笔签下了十年的卖身契,若是违约,就要赔付一百两作为补偿。他连家人温饱都保障不了,上哪去弄一百两银子?
  可就在胡丰浑浑噩噩,每天做着身不由己的差事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当初被他救下的女人一直没离开,胡丰也不知她是无家可归还是另有苦衷,不过正好他白天出去做事,那女人也可以在家里照看孩子们。每天到家就能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胡丰也就从未提过要送她走的事,甚至偶尔会想,要是这么一直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可有一次,那女人来苏府给他送饭,被苏家的当家人看见了。那恶霸可是**掳掠无恶不作,尤其是那恶霸看女人时淫邪的眼神,就像狗见了骨头,恨不得整个吞吃入腹。
  自此胡丰一整天都过的心惊肉跳,回家便痛斥那女人一顿,骂人她赖在自己家吃闲饭,叫她赶紧离滚,从哪来的回哪去,永远不许在出现在他眼前。
  后来女人确实被她撵走了,没想到第二天苏家家主就赏了胡丰一百两,还请他来宅子里吃饭。
  胡丰捧着一百两银子,一路走到心惊胆颤,怎么也想不通这天上掉下的馅饼。直到走进前厅,却看见那女人正被那恶霸压在桌子上亵玩,一盘的白银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那恶霸还朝目眦尽裂的他笑道:“胡镖师真是,有这么漂亮的妹妹怎么不早点引荐,不但美貌如花,尝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啊,哈哈哈!”
  那晚胡丰没回家,在大雨里生生淋了一夜,之后便染了一场极重的风寒,躺在床上浑身抽痛,嘴唇青紫,进食如厕都难以自理,差点没了命。
  等他大病初愈后,胡一狼发现他们的大哥好像变了一个人。脸色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空洞的眼睛,像一尊被抽掉了魂魄的木偶。只是日复一日机械的重复着相同的事情。
  后来半月不到,望城便传出风华绝代的雀阑美人从阁楼上纵身而下,香消玉殒了。
  听着胡一狼压抑的哭声,花辞等人也都缄默不语,原来李管家说的雀阑美人,就是那蜥蜴精的爱人啊。
  胡一狼揪着衣角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又回到了那日的恐惧与无助中。
  “后来大哥拿着把柴刀离开家,说他要是回不来,让我好好照顾妹妹们,如果照顾不了,就都送到附近的寺院去。让我拿着柜子里的钱好好活。明明我才是那个捡来的,大哥却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我。可我没想到,他从苏家报仇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到后来胡一狼实在压抑不住,哭声放得越来越大,但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去劝慰阻止,这孩子心里的委屈已经憋了太久,如今终于释放出来也是件好事。
  现在情况已经基本明朗,这蜥蜴精原本是人,后来为了给自己死去的爱人报仇,才自愿与被封印在苏家内的蜥蜴精融合,变成了半人半妖,以此获得逆天的力量。
  花辞蹲下身,想要把胡一狼扶起来跟他一起走,可手还没碰到衣服边,就被一道巨大的黑影缠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花辞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那蜥蜴精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不过缠住他干什么呀。
  清作召出千回对准蜥蜴精的腹部就要劈下去,却被花辞大声阻止:“不要杀他!他不是坏妖!”
  正要披空而下的千回瞬间停在半空滞了一下,清作看着被高高卷起的花辞,“我没打算杀他。”
  说完便将剑刃对准了蜥蜴精的腰部,一剑砍下,瞬间一团黑气从伤口处弥散开来,恶臭味泄得满天都是。
  蜥蜴精痛的一声嘶吼,花辞便从上面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清作怀中,两人相视一笑,好像一点也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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