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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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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话音刚落,身后一到嘶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我出一千两。”
  喊完之后周围人都笑了,拍卖都是一个比一个喊得高的,哪有跟人家喊一样的价钱。在他之前喊价的公子回头一声嗤笑,叫他在旁边看几次学会再来。没想到下一刻他的笑便僵在了脸上。
  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出一千两黄金。”
  喧闹的台下瞬间熄音,一千两黄金!这价钱别说卖一个风月场女之的初夜,就是买下整个欢眠阁也未尝不可。
  这人当真是疯了吗,竟出这么多钱?
  在一片嘈杂的议论中,花辞捧着小脑袋吐掉了嘴里的橘子籽,转头问李管家,“他们为何突然喊起价钱?”
  李管家叹了口气,一副你果然不懂的表情,耐心解释道:“他们在拍卖花魁的初夜,今晚谁出的价高谁就能得到青魅。”
  花辞美貌顿时拧成了漩涡,不可置信道:“人又不是货物,居然也可以被买卖?他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不懂人间的生存方式了,简直比妖界还耸人听闻。想了想又问:“初夜是什么?”
  “这……”要怎么回答。一向处变不惊的李管家也是被问的额头冒汗,牵强道:“就是在一起睡觉。”
  其实这么解释也不错,反正睡觉也分很多种。
  花辞却是变了脸色,嘴唇嗫嚅好久,才出声:“也就是谁出价最高,他就要跟谁睡觉?”
  看到李管家缓缓点下的头,花辞手里的茶杯瞬间裂出一道细纹,温热的水流顺着手腕滑下,在桌面上滴滴答答汇聚成一滩。
  台上的锣声已经敲响,“一千两黄金一次,一千两黄金两次,再没有出更高价的今晚青魅可就是……”
  就在第三次锣声将响时,最后一排突然传来一声石破天惊的高呼:“我出一万两黄金!”
  ☆、24
  一万两黄金!
  听到这个报价,所有人都惊得失神,真是疯子年年有今晚特别多,这喊价可不是吹牛皮,各行有各行的规据,风月场也不例外。而且能来得起这的,不是达官显贵也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打肿脸充胖子的有,随口乱喊的还真没见过。
  所以说,你要是喊了一万两黄金,你就必须得拿出来。
  众人纷纷回头去看刚才喊价的人,看清楚后又是大吃一惊,竟还是个未加冠的少年郎。
  最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这等年纪不去私塾好好念书,却跑来欢眠阁这种地方,长大也必定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白瞎了这副俊秀的好皮囊。
  有些人嫉妒之人不免嘲讽道:“年纪轻轻不学好,下面毛长齐了么就学大人来这买姑娘。”
  “就是就是,到房里站不站得起来还不一定呢。”
  ……
  一旁的李管家也没想到花辞会突然报价,而且还是一万两黄金!原本他以为这孩子纯属好奇,进来只是想看个热闹,没成想他竟然还存着这样的心思,想用金老爷的钱在这出风头买花魁。
  金家有没有一万两黄金先不说,就是有也不可能给他用在这种地方,这小子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为了一个不露脸的花魁出这么多钱,你以为自己太子爷吗?
  台上的黑衣人望着花辞,面具后一双清冷的眼眸好像照妖镜一样把花辞盯得无所遁形,胆怯的低下头缩了缩肩膀。
  他原本只是打算暗中观察后再偷偷行动的,可一听到恩人居然会跟别人睡觉,他就慌了,尤其是铜锣即将敲响的瞬间,他几乎想也没想就站了起来,好像他再无动于衷,恩人就要被别人抢走了似的。
  一万两黄金他确实没有,不过他倒是能变出一万朵花。硬邦邦的石头应该没有水灵灵的花好看吧。到时候跟老板问问,可不可以代替黄金。
  要是老板知道他是这番想法,估计要被气得老血狂飙。这不是瞎胡闹么!
  这神秘美人的初夜难道就要被一个黄口小儿买去了?场面一片哗然。方才出一千两黄金的男子突然离座,起身朝最后一排的花辞走去,看场子的守卫见状不好赶紧过去阻拦。
  毕竟因为拍卖结果不满意客人之间大打出手的情况时有发生,要在外面打也就算了,但在场子里绝对不行。
  两人守卫刚要开口劝阻,就被男子面无表情的挥退,他站在花刺对面,突然歪了下头,在旁人眼里只是个稍显滑稽的动作,可从花辞的角度看,却是另一番景象。
  如今正是盛夏,夜里扇着扇子都热得难以入眠,这人居然还披着一身厚重的毛毡斗篷,从脖子根到手指尖都缠着一层密密匝匝的黑布,除了脸部一点肉都不露出来。
  就在对方站在他面前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腥臭味迅速弥散开来,味道重的简直要喘不上气,可周围人却浑然不觉。
  只有同类能嗅到,明显是妖气。
  一般来说,只要是妖都会或多或少携带者一点妖气,但这种气味会随着修为的日益精进越来越淡,直至完全褪去。
  但有一种情况,妖气会随着修为的升高越来越重,就是吃过人的妖。
  吃人是妖族的禁忌,一旦犯下杀戮将永生承受雷霆劫之难,直到灰飞烟灭。所以走上这条不归路的妖便不会回头,反正吃一个是死,吃更多也是死,何不大开杀戒让自己多快活几日。
  这妖身上如此浓重的腥臭味,恐怕吃的人早就难以计数了。
  他歪着头,脖颈扭曲出诡异的弧度,突然咧开嘴巴翘了翘唇角,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笑,可在花辞眼里,却只瞧见了一条盘曲在牙尖上的舌头,腥红的颜色,对着眼前的花辞蠢蠢欲动。
  花辞抬眼的瞬间正对上一双淡褐色的眼睛,可是方才,他的眼睛明明是黑色的。
  会变色的瞳孔……蜥蜴精!
  花辞看了眼台上,瞬间明白了清作的用意,原来他们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蛇出洞,把蜥蜴精抓起来。
  可这下该则么办?恩人的计划都被他破坏了。
  花辞害怕的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椅子,手勉强抓住桌角才稳住了身体,“其实我,我……”
  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滑下。
  对方不带温度的视线一直流连在花辞脸上,忽然喑哑道:“我出十万两黄金。”
  刚平息下去的躁动又被新一轮的报价带上高潮,十万两黄金!这人该不是哪位微服私访的皇亲国戚吧。能一下拿得出十万辆黄金,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富可敌国。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生怕下一刻就有一群大刀**的侍卫破门而入喊皇上驾到了。
  直到第三次铜锣声落下,老板宣布青魅的归属后,才纷纷松了口气,怎么参加个竞拍好像比打个仗还心累。小小望城居然还藏龙卧虎,今晚到场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青魅现在是这位老爷的人了,感谢今夜到场各位贵客,本店好酒好肉好姑娘,诸位一定玩得尽兴啊。”说完朝还在盯着花辞的怪人招招手,“那位老爷,来后面把钱交一下就可以带走青魅了。”
  喊了半天,见对方还在一动不动的盯着花辞,老板纳闷了,不是刚买了她家青魅么,怎么转眼之间又对那小公子移不开眼了,难不成这一会功夫还觉醒了什么新爱好?看来以后这欢眠阁也要百花齐放,再引进几个好看的小哥了。
  老板无奈摇头,又提高嗓门喊了声:“那位老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对方这才缓缓转过身。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花辞紧绷的身体一松,屁股扑通一声落回了椅子上,手心里全是渗出的汗珠。刚才被那人盯着,瞳孔的颜色就变了三次,黑色—淡褐色—青绿色—最后还是黑色。
  他不清楚那只蜥蜴精到底有多少年的道行,但他知道,妖只有在兴奋时才会控不住人形产生妖化,尤其是对方刚刚那种眼神,就好像马上要伸出舌头勒住他脖颈一样。
  释放妖气也好,变换瞳色也好,总之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种信息——猎物出现了。
  就像乞灵山的那只老虎精每次看见兔子都会兴奋的露出兽耳跟尾巴一样,但他并不是想吃兔子,只是单纯的太喜欢了,喜欢到想娶山对头的兔子精为妻,可是那位白发红眼的小哥哥却怕他怕得很,别说看见了,就是光听见他的名字都要吓得三天起不来床。
  再后来这两妖之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两人居然住到了一起,还在院子里养了好些小兔崽儿。
  可眼前这蜥蜴精断然不可能是喜欢他,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把他当成了美味的食物。
  花辞魂不守舍的跟在李管家往外走,脑子还在盘算该怎么跟恩人解释,不知不觉被前面的李管家落得老远。
  就有个浑身香喷喷的小妞见缝插针从后面抱了上来,“小少爷别走啊,这阁里除了青魅好看的小姐姐多的是呢,虽然我不及她貌美,至少这里还是比她出彩的。”
  说完挺了挺胸,抓起花辞的手就要让他试一试手感,吓得小花妖差点露出花藤,挣扎之间稍微擦到了点对方身上的衣料,脸就红得滴血一样。
  就在他陷入困窘之时,一只手伸了过去,直接掰开了小妞抓着花辞的胳膊,将花辞朝后面的厢房带去。
  ……
  “为何跟来?”
  花辞被清作盯的心虚,低着头小声辩驳:“我是自己来的,没跟着你。”
  “那现在立刻跟非闲回去,这里很危险。”
  “不要嘛。”花辞委屈的看他一眼,见清作丝毫没有退让之意,凑过去扯住了对方的衣袖,“我怕你有危险所以跟过来了,你不要生气,我就在一旁看着不会添乱的。”
  看着紧握自己衣袖的雪白手掌,清作眸色渐暗,伸手拂掉了花辞的胳膊,把后者吓得一愣,以为自己惹怒了他。
  仰头看着他眼睛红红的,站在原地也不敢再往前靠近了。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胡闹了,我真的错了……”低着头,就跟被夫子训斥的学童一样,难受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进脖颈里,抿着嘴巴,连一声也不敢出。
  清作拧着眉站在花辞身前,想帮他擦又觉得伸不出手,袖口里的手指握得紧紧的,心也越来越烦躁。一开口声音不自觉又冷硬了几分:“想一起来为何不告诉我?”
  “雪一说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怕你担心,就自己偷偷跑来了。”
  “雪一说?”
  清作转过身看着窗外,正好月上柳梢头,他今夜的一身黑衣,衣带飘飘布料格外轻便,不似那日的神秘妖异,站在夜色下竟显得几分落寞。
  “前几日你好奇夜东篱的事,便去问非闲。如今你想下凡,却先告诉了雪一。你为何从不来找我?”
  他转身看着花辞,眼神飘渺的好像没有聚焦,见花辞迟迟不回,渐渐垂下眼睫。
  “你若是不喜欢待在我身边,可以不必勉强。我可以在凡间为你找个住处,让他们来陪你。”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擦身而过的瞬间,花辞一把拉住他。
  “我从不跟你商量不是不喜欢你,而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未对等过。”
  花辞对上清作诧异的目光,把自己一直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我是把恩人当作夫君喜欢的,那恩人你呢,你对我也是那样的喜欢吗?你把凤印交给我,却从未说过喜欢我的话,给了我无比郑重的承诺,却从未坦白过你心中的想法。虽然雪一一直叫我夫人,可我从未把自己就真的当成你的夫人自处过,因为我好怕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要是哪天梦醒了,我会痛苦的想死。”
  花辞吸了吸鼻子,觉得此刻的自己特别没出息,边说话边哭鼻子,可他又觉得现在的他是最勇敢的,比任何时候都勇敢。
  “夜东篱的事我问了非闲仙君,是因为我害怕你现在还喜欢他,我害怕知道你的答案。下凡的事我跟雪一商量,是因为我想不顾一切的站在你身边,不想听到你的回绝。”
  清作默默的听着,直到花辞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其实我也很自私啊,我知道自己也许没有这个资格,但我真的很喜欢你。不因为你是帝君,不因为你六界第一的美貌,不因为你法力无边,只因为你是我的恩人,你是清作。”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小可耐们能不能留个言呀~~剧情比较慢热哈,期待的大高潮还在后面,现在先跟狗子一起慢跑叭
  ☆、25
  “为何?还能为何,因为你呗,不然我费那么大劲儿干嘛。”
  那个人好像也说过一样的话。
  ……
  无穷无尽的黑夜,阴暗潮湿的地下沼泽,寸草不生的荒地里,总有一个人每天都乐此不疲的给一群孩子放着烟花。欢声笑语,好像这里是一片远离喧嚣的极乐净土,只要有他在,所有的苦难都会被掩埋遗忘。
  清作独处一角,看着黑暗中稍纵即逝的绚烂火光,眸子几度明灭,明明不想理会,视线就总是若有若无的纠缠在那人身上。
  他慌忙垂下头,心如擂鼓,这种感觉让他胆怯,甚于所有妖魔。
  他想逃避,却又忍不住靠近。就像被火烧灼的飞蛾,难以自持。
  那人回头看着他,两处视线撞在一起,清作慌忙移开目光。一声调笑被夜风吹拂到耳畔,染红了脸颊。
  “小年糕,看你娘那么害羞也不好意思过来,你去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爹爹这好不好?”
  被叫小年糕的小女娃扎着两个浑圆的小发髻,却在发髻上露出一对尖尖的青色顶角,对着夜东篱笑出一对浅浅的梨涡,“好呀。”
  她从地上站起来,拿着手杖踉踉跄跄的朝清作走去,手杖打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小坑。
  小年糕有眼疾,天生便看不见东西,也是正因为看不见这世间的污浊,那双眸子才格外的清澈无尘。看着小小身影在地面上走得东倒西歪,清作赶忙起身扶住她的肩膀,“小心。”
  小年糕摸到了清作,欢喜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人拉到了自己爹爹面前邀功,“爹爹抱抱~”
  夜东篱俯身将人抱了起来,上下掂了掂故作惊讶道,“哎哟小年糕,最近没少吃啊,你再重点爹爹可抱不动你了。”
  “才没多吃呢,娘亲喂了多少我就吃了多少。”
  “是吗,那娘亲对你可真好,还喂你。上次爹爹要他喂,他直接把锅子掀起来扣到我头上。”夜东篱点了点小年糕的鼻子,“那娘亲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不要他抱啊。想不想让他抱你一下?”
  小年糕绞着手指,小脸红扑扑的点了头,夜东篱哈哈笑着把孩子递到清作面前,将后者吓得一愣。
  “小年糕让你抱呢,怕什么,来张开胳膊。”
  “……这样?”
  “我说你抬那么高做什么,放低点。对对,就这样别动了。”
  摆了半天姿势才敢让夜东篱完全松手。小年糕一搂到清作的脖子,便将头搁在了他的颈窝里,又害羞又开心的叫了声娘亲,小小的身体,煮软的汤圆一样。把清作弄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这双习惯了舞刀弄剑的手,一不留神就把这枚小汤圆弄碎了。
  看着四肢僵硬的清作,夜东篱笑得前仰后合,调侃道抱个孩子至于么,趁清作不备便从后面扑上他的背,跟小年糕一起前后夹击的抱住他。
  “你说你一个妇道人家长这么高做什么,抱你还要踮脚。”
  他侧过头就看清作白皙的面皮肉眼可见的变了色,明艳的人比花娇。这冰块竟然会害羞?看得他哈哈一笑,还行再调戏几句,结果还没张口就被对方一脚踹落在地面上。
  夜东篱坐在地上挽起裤腿看到淤青一片,顿时不平衡了,“怎么小年糕抱你就让,我抱你就踹我,我到底哪里惹你了?”
  清作抱着小年糕转头看他一眼,“小孩子行,你不行。”
  “为何只有我不行?”
  “不为何。”
  “哈,你这泼妇……疼疼疼,不许再踹我了!”
  事隔经年,清作每次回想至此都忍不住作出假设,如果他当时真的拥抱了那个人,又会怎样呢?
  他一直不懂自己对夜东篱到底抱有的情感到底是什么,既吸引又排斥,既抗拒又欲罢不能,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这份感情能够就此终止,却又抑制不住一次次在心底燃起新的期望。
  那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情绪,喜忧参半,复杂的心境让他向往又心生彷徨。
  可还没等他弄清这一切,毫无征兆的破夜之战将这一切都掩埋进了地下。夜东篱带走了他的所有的痛苦和希望。
  他开始不再迷茫不再煎熬,但也不再心生期待,不再期盼明天的太阳。
  他回归了原本一成不变的生活,开始目空一切的活着,看着凡州脊皑皑的白雪,忘记了岁月和时光。他对周围的一起都开始麻木,不想再去关注谁,不想再去唤醒那份沉睡的感情,只想悄无声息了却此生。
  可是造化弄人,就在他心如死灰时上天却又给了他新的转机,让非闲把花辞带到了自己面前。
  从外貌到性格,这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相似之处,甚至完全是两个极端。但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令他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毫无意外,他再次无法抗拒的被对方俘获了。
  可如今花辞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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