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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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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翠园不过巧遇,若是陈家还不长眼的惹上来,就一次除尽后患罢。
  
  第254章 前因
  
  回到郡守府,陈杏娘兀自心神不宁,
  丫鬟婆子都以为是钟家的事闹腾出的,个个垂着头不敢吭声。
  陈圳多年都在外做官,少有回去的时候,府里的仆人护院,提到云州时只说是老宅,俨然泾渭分明——陈府的人,都清楚陈杏娘的性情,乖张得很,下人服侍得稍有不如意,她也不明着打骂坏自己名声,只暗地里使坏折腾人。
  眼见着出嫁的陈杏娘又回来了,陈府上下没有人敢来触霉头。
  天愈发的热,树上蝉鸣不休,陈杏娘烦躁不休,使唤了人拿了竿子去黏,刚嫌茶水不尽心,又嫌衣料太寡淡。
  一个妇人匆匆过来,抹着眼泪劝说:“你既守寡,又怎么能穿鲜亮的颜色?”
  “钟湖死了?他不知道在哪里快活呢?”陈杏娘不屑。
  那妇人唬得赶紧用帕子捂她的嘴,低声责备:“这话也是你能说的,现在官府衙门里的户籍都消了,钟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死人,不死你怎么改嫁!”
  说着又看看周围,见丫鬟们都唯唯诺诺退后了,这才放心的教训陈杏娘:“郡守大人虽只养了你一个女儿,但他的脾气你知道。”
  ——什么子女姻缘,统统没有他的面子要紧。
  陈圳刚一丁忧,在京城做翰林的女婿就敢怠慢杏娘,听到女儿被打得大夫都上门时,陈圳已是恼怒不已,至于后面发生的事,不过是恰好撞到他手里的借口。
  就像陈府下人心里嘀咕,姑爷到底是不是小姐谋害死的,陈圳的这个妾室心里也拿不准钟湖到底是不是陈圳派人弄死的。
  这样忘恩负义,翻脸不认人的女婿,在陈圳看来,显然是白白浪费了他的女儿,不如把陈杏娘接回来另外结亲。
  休妻的名声不能有,钟湖就只能死了。
  陈圳有没有在京城杀人的能耐,这妇人全不知晓,她只是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便愈发惴惴不安,又不敢把猜测到真相说出口,只能教训陈杏娘:“旁人以为郡守大人为爱女发怒,你就得把这事弄得跟真的一样,不然你怎么再嫁出去?”
  边说还边掉泪珠子,一下唬住了陈杏娘。
  “姨娘,你哭什么?钟湖那个短命鬼有什么值得可惜的?”
  陈杏娘想到钟湖就是一阵憎恶,钟湖忽然翻脸将她踹得吐血的事,陈杏娘不可能知道那是上辈子的钟湖重生回来了,便认为钟湖有了外室,又嫌弃陈家没落。
  这样的人,她就是顶着二嫁的名头,受人蜚短流长指指点点,也宁愿钟湖死了算了。
  “再不济你嫁回云州去,那里的读书人,大概不太计较改嫁的事。”妇人觉得自己是把那些个穷酸书生看透了,“像钟家这种,穷归穷,臭毛病还一堆,合族供出来一个读书人,便觉得自己是个玩意了,陈家这样高门,嫁庶女给他,都是天上掉馅饼…”
  “姨娘!”
  陈杏娘挂着脸,不悦的喊了一声。
  她是冒充陈郡守嫡女嫁出去的,钟家没用,搞不清真假,但陈府陪嫁的下人知道,陈杏娘便盯着那些人,要是敢泄露她的秘密,二话不说灌了药拖出去发卖,久而久之,就是回到家中,她也见不得别人拿身份说事。
  “你怕什么,你又不是能继承家业的。事情败露了,钟家难道还有本事去告不成?”妇人正在气头上。
  陈杏娘不想跟她纠缠这个问题,只好绕开了发脾气:“我不嫁回云州,那里有什么好的,蛮夷之地,尽是异族!”
  陈杏娘一辈子没去过云州,都是想当然。
  妇人又气又急:“你是怎么说话的,云州郡繁华得很…”
  “这事,由不得我跟姨娘做主。”陈杏娘不耐烦的打断她。
  妇人顿时无言,她岂能不知陈圳的想法?云州偏僻,那边的官员大多是被贬去的,很难有出头之日,陈圳怎会将女儿嫁到那等用不着的地方去?
  妇人还在心烦意乱,陈杏娘迫不及待的追问:“姨娘,你知晓我那个在云州——据说是丢了的兄长的事吗?“妇人闻声一愣。
  她年岁不轻了,在陈圳的几个小妾里,也是最不得风光的一个,但是她跟着陈圳的时日最久,陈杏娘觉得她是最有可能知道什么的人。
  还有一个或许是宋先生,但是陈杏娘不敢去问。
  果然妇人深深皱眉:“平白无故的,你说这个做什么?”
  “女儿今日在天翠园看到一人,容貌与父亲有些相像。就算这世上有模样相似的人,可我感觉——”陈杏娘一口咬定,“那就是云州那个当年被传走失的兄长。”
  “那孩子是个傻子。”妇人吃惊。
  “傻子也能治好呀!”
  “这……”
  陈杏娘缠着她生母,先是一阵哀求,然后又劝:“父亲现在只有一儿一女,季弟才四岁,谁知道他长大之后是什么货色,他生母王姨娘惯会装模作样,以后陈家落在他们手里,姨娘你要怎么过?要是能将那位兄长找回来,给王姨娘添堵也好。”
  陈杏娘真正打的算盘是这么一个陈家,她牵线搭桥的送到那位兄长手里,日后不管嫁到谁家,她凭着这点情分,岂不是能过得更好。
  再进一步,她看见陈禾穿着不俗,排场很大,怎么看都是上好的靠山,没准还能给她找到更不错的人家呢。
  妇人迟疑了一下:“那年轻人,真的……长得相似?”
  “这还有假?”
  “不是…”妇人摇摇头,压低声音说,“你以为你父亲为什么多年不回云州?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夫人还活着吶!结果直到人死了,老爷都没回过云州看一眼。”
  “这是什么说道?”
  妇人左右看看,这才贴着陈杏娘的耳朵说:“应是有人使坏,夫人还没嫁过来时,就有谣言说她名节坏了。”
  “啊?”陈杏娘大惊。
  “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面子都丢尽了,老爷就不乐意,要退亲,但是太夫人坚决不肯,对方又同是世族之女,这两姓之好哪里能轻易做罢,就这么拖着成了亲。”
  妇人说起这多年前的旧事来,亦很纠结:“老爷什么脾气你知道,拜了堂就睡书房,也不理会夫人,结果太夫人不高兴了。正僵持着,也不知道是谁暗中下了药,成了事,老爷一气之下第二天便离开云州,再也没回去。”
  陈杏娘听了半天,觉得这里面根本不是多大事:“只是个助兴的药——”
  妇人欲言又止。
  “姨娘可是还有什么话没说?”
  “你…老爷觉得这药来得蹊跷,在接到云州来信说夫人有孕后更是笃定,他觉得那孩子不是他的,是夫人进门前就怀上的野种,药也是夫人下的,特别重,让人昏昏沉沉的就成了事。”
  “这是真的?”
  陈杏娘只知道自己还有一位兄长,今日方知原来这里面还有这许多内情。
  “真假我怎能知晓?”妇人想了半天,才喃喃说,“太夫人当年养着那孩子,也算精心,想来这些都是谣言,不是真的,要是你遇到的人正是那个孩子,真假就更清楚了。”
  陈杏娘不觉有些乍舌,为自己这个嫡母的倒霉遭遇抱有了那么一丝丝怜悯,转念又觉得陈圳太要面子,生生折腾出这些事来。
  “行了,天也晚了,你早点歇息。”
  妇人起身,最后不忘劝陈杏娘打消念头:“当年的事要是真,老爷头上就戴了绿帽子,要是假的,老爷便是有眼无珠错怪夫人,总归都是没面子的事,这儿子他不会认的,你也不费这个工夫了!”
  陈杏娘满口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姨娘是没看见那人的架势,怕是父亲还要巴结对方呢!
  面子不面子的,在好处面前,陈圳真能拒绝?
  妇人知道再劝无用,也只能忧心忡忡的走了。
  她是陈府管事的女儿,没做妾的时候做丫鬟,这一切都是她旧年记忆,当初她就是隐隐约约有个猜测,只是太过惊世骇俗,说了也没人相信。
  ——在夫人嫁到陈家前败坏她名声的,后来下药的,翌日弄乱屋子的,都是二房干的,就不知道是黍少爷的父亲,还是黍少爷的母亲,反正为的都是谋夺陈家的祖业。
  长房夫妻不和,甚至互相厌憎,没有嫡子,以后祖业归谁?
  陈圳爱面子的毛病,小妾都知道,何况亲兄弟。
  只是二夫人没想到,就那么一次,恰好长房就有了孩子吧,孩子生出来模样可能又跟陈家人相似,再污蔑嫂子偷人,脏水就要泼到自己身上了——除非偷的就是陈家的汉子,不然能这么像——这才罢手。
  那个叫陈禾的孩子怎么傻的,也讲不清。
  妇人甚至觉得,这事陈圳多年后也琢磨出了。
  不然陈圳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养下的儿子陈季,怎么一丁点消息都没通知云州老家那边的人呢。
  ——算来算去太聪明,一把火将陈家烧得干干净净。
  想夺祖业的,变了灰烬,同气连枝的,形单影孤。
  过往都已成为散尽的烟云,这时出来一个当年走丢的傻孩子,这是祸还福?炎炎夏日,陈杏娘的姨娘竟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第255章 谬误
  
  陈杏娘猜得没错。
  陈郡守在书房里踱步,想着多年前的事。
  懊悔?可能有,懊悔当初受到弟弟弟媳那些手段的蒙蔽。
  愧疚?那一点都不存在,陈圳对死去多年的妻子没有半点情分,甚至记不清她的长相在陈圳看来,正是她的无能,助长了这些阴谋的发生。
  先是在婚前不慎失落了随身物件,让人得了去造谣,嫁进陈家后也没能管住伺候的仆人丫鬟,在发现陈圳中药时,还蠢笨的相信了这是陈老夫人的意思。
  ——在陈圳眼里,别人的错误,总是大过他自己犯下的。
  即使后来陈老夫人用孩子的模样说事,让陈圳知晓那的确是自己的儿子,他仍对妻子名节败坏的事将信将疑。
  看到那幼小的孩子,陈圳就会想到这是被人下药后与妻子同房所生……
  这对极其在意自己面子的陈圳来说,简直碍眼至极。
  当听得那孩子在池塘溺水磕到青石撞傻了,陈圳就更不想理会了。
  数年后,听闻陈家去秋叶寺上香时,陈禾走丢的事时,陈圳看信笺的手仅是微微一顿,随后就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一个傻子,养大了也只能给家族传宗接代而已。
  与其将他养大了丢人显眼,让陈家受人非议,陈圳宁愿这儿子早早夭折,等过上五年十年,就没什么人记起了。
  这些年来,陈圳没有续弦,皆是因为眼光太高。
  陈家在云州显赫无比,到了中原,在世族里面都排不上号,族中做官的人少,陈老夫人能瞧中的也都是差不多家世的女孩,对陈圳的仕途毫无可取之处。
  彼时陈圳还不知自己弟弟玩的花样,又找不着一个脑子糊涂全家也糊涂的名门贵女嫁给他做继室,他索性一直做个鳏夫,人情往来时,装出对病逝的妻子情深意重不想再娶的模样(小妾不算数,只要没正室就是鳏夫)。
  陈圳本来亦不好女色,身边小妾不过三四人,这个情深意重的样子,还真被他装得像模像样,人人都信。
  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总会给人一种别样的好感。
  不管是贪婪成性的官吏,还是两袖清风的名士,既然觉得陈圳是个重情义的人,就很容易将他归类成自己人,觉得陈圳比其他人更不容易出卖、背叛自己。
  但是世上有许多事,都不是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有人重活了一遍,都没看清楚真相,更何况是道听途说:陈圳对亡妻情义深厚,可惜那女子福薄,连他们的孩子也夭折了。
  现在这个传闻里夭折的孩子出现,陈圳总得想出个说辞来。
  陈圳在书房里一圈圈踱步,回想着白天的情景,愈发肯定陈禾有了一个不得了的身份。
  “圳翁!”
  幕僚宋先生匆匆而来,扣门扉求见。
  “进来罢。”陈圳理理袍摆,在案前坐下,随手执起一卷书,若无其事的翻阅,好像他方才没有走来走去,为此烦恼一样。
  “跟踪的人回来了?”
  陈圳视线驻留在书卷上,漫不经心的问。
  宋先生笑呵呵的拱手:“正要恭喜圳翁,多年遗憾,今朝能弥补了。”
  陈圳对这个说法很受用,面上也泛起一抹笑意:“怎么?宋先生得了确凿的消息?”
  “白日所见的少年,正是姓陈,不只是天翠园,豫州府几户商家,都见过这位出手阔绰,来历不凡的陈公子。”
  宋先生捋着胡须,摇头晃脑:“说来也巧,这位陈公子正是三年前来的豫州,恰好赶上圳翁归乡,这才错过。陈公子在城内置办产业,定是在等待认亲的机会。”
  这话听起来特别动听,实则牵强得要命。
  急着认父亲的人,听说陈郡守回云州了,岂有不急着赶过去的道理?在豫州悠哉住着等陈圳回来?这是未卜先知,算准陈圳还要回来做这个郡守吧。
  就算是看重自个面子的陈圳,也忍不住客套了:“宋先生这话有些不妥,我观此子,并无丝毫认亲的意思。”
  “哎!”
  宋先生笑容满面,他从去探查的人口中得到的消息,使他自以为明白了陈禾的身份。白天下不来台的事情他还记着呢,这时候又怎么会真心真意说陈禾的好话:“圳翁家中尚是幼子,不明白有些年轻人,好高骛远,爱引得旁人注意,故弄玄虚,也是有的。尤其是不幸没有严师教导的孩子。”
  陈圳顿时皱起眉:“他未读书识字?”
  “这…老朽不知,只是打探到那宅邸住的都是些江湖人,武夫…”
  陈圳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愿意认回儿子,主要是看在陈禾像是大有来历,身份不凡的前提下,既然那份对郡守无礼的狂妄,只是武夫的目无法纪,那身众人瞧不出的名贵衣料,可能是走南闯北凑巧得来的,威风凛凛的护卫高手,也只是江湖闲汉,这个落差一下就把陈圳之前的念头抹消了。
  他不想有个傻子儿子。
  一个跑去跟武夫厮混,目不识丁的儿子,当然也是很跌面子的事。
  “好了,这事不要再提。”陈圳冷着脸,重新握起书卷。
  宋先生一惊,神情无奈的告退了。
  出门后却拈着胡须,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这天晚上,陈杏娘与她姨娘都是辗转反侧,陈圳倒是彻底摆脱了之前的烦恼,冷冷的做了一个决断:倘若那孩子知趣还好,要是试图认亲,就将他赶出豫州城。
  无论是陈圳,还是自以为得计的宋先生,都忽略了陈禾根本不想理睬陈家的这个可能。
  ——在这世间,只有乞丐与无家可归的人,才不依靠宗族姓氏,哪有不想认祖归宗的儿子?更别提他要认的父亲,还是一位郡守了。
  日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去了十天。
  陈禾没心情盯着郡守府,他要忙的事情多了去了,向万春属下的一位化神期魔修,按捺不住向豫州魔道动手了,明摆着想捡便宜。
  杀鸡儆猴的事,陈禾从来不嫌多。
  敢把手伸进豫州的,统统斩断,让他们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对方修为太高,陈禾只能亲自出手,他带着一身血腥味,与态度更加恭敬的魔修回到豫州城时,街道两边的商铺,都供上了香,许多上街采买的人,篮子里装满了香烛纸元宝。
  “七月十五了?”
  “嗯?”
  魔修们惊异的看陈禾,难道陈公子想赶在这阴煞的日子炼制什么魔性浓厚的法器?
  陈禾盯着香烛发了半天愣,回头见众人一副准备献宝的模样,不禁自嘲的想:他只是想到,他与师兄的生辰快到了。
  七月十六,天未明,月已落,世间一片漆黑,鬼门关刚刚关闭的时候。
  这不是个好时辰……
  但陈禾却能在蜃珠里翻出许多值得回味的记忆。
  包括——
  陈禾身躯忽然僵硬,众魔修敏锐的察觉到这个变化,顿时如临大敌四处张望,而陈禾则是有些慌张的将“第一次”的记忆塞回蜃珠里。
  那个第一次,正是他们生辰那天……
  “陈公子?”
  童小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莫名其妙的跟着向四周望。
  别的魔修什么也没发现,童小真的目光停在陈禾后面的一家店铺上。
  “书铺?”卖书的?难道这里有发财的机会嘛?
  童小真深深思索着,恰好书铺的伙计送一位客人出来,看到陈禾立刻眼睛一亮,这位“口味特殊”的大主顾,虽然好一阵子没上门了,但伙计又怎会轻易忘记?
  “公子你来得恰好,小铺才到了一些好货色,画工精致,栩栩如生,公子你来一本?”伙计一边热情招呼,还不忘挤眉弄眼的暗示。
  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的童小真,神色狐疑。
  知道陈禾曾经逛书铺买某些不可说东西的魔修们:……
  话说,这双修到底是个什么法门,怎么被采补的飞升了?
  陈禾没察觉到属下这种奇怪心思,他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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