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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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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让你用障眼法,恼么?”曲鸿随手拈起一片飘落的树叶,擦擦烟杆。
  “师父自有道理。”
  “小徒弟,做人不能这般无趣。”曲鸿见陈禾不跟他争执,愈发想念释沣。他背着手,施施然的说,“我见你功法自成一格,暗含北玄心法真谛,你的修炼方面,我是教不了的。只是你年岁比起修为来,相距悬殊,心境怕是跟不上。”
  陈禾不置可否。
  若要解释自己曾经到过大乘期,虽然只有记忆,但这样就得提起离焰尊者的生平,那就真是说来话长了。
  “师父教诲得是。”陈禾索性应了,暗暗想着到哪里去找《宝镜误》的话本,塞给曲鸿看,或者等释沣来,都比他空口白话说起来简单。
  曲鸿瞅瞅,这小徒弟口是心非也太明显。
  他冷哼一声:“教诲谈不上,看你能领悟多少。”
  说罢,背着手走了,边走还边在心里嘀咕——释沣到底是怎么教出来的师弟?低头垂眸时,瞧着是恭恭敬敬,但都是浮于表面的礼数,谦逊的假象下,骨子里桀骜自负,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凛然威势。
  南鸿子见过释沣教的徒弟,但哪一个都不是这样。
  那渊楼小子临死前说的话,南鸿子最初听的是——那份不会久居人下的野心。
  可现在左右看看,又觉得这小徒弟忒古怪,气息隐隐蕴藏道法万象,俨然贴近天地灵气,不分彼此,但说话做派,怎么带着魔道的气魄?
  雨后山道湿滑,泥泞难行,但在陈禾曲鸿这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不动真元,也能轻轻松松的在两刻钟内,顺利回到那座破庙前。
  “曲爷,您可回来了!”
  一群光着膀子的大汉急切的围上来。
  “忽然山洪暴发,那帮只顾着自己逃命的混账家伙,回来才发现你不在。大伙都揪着心,听着雨声停了,赶紧使人出去寻着呢!”
  “不是什么大事。”
  曲鸿拍拍衣上半干的泥浆,将手一摆,“山洪来得突然,谁也想不到,庙撑住了没塌就行。货要是出了差错,才是麻烦。”
  这话深得私盐贩子跟海匪之心,都点头称是。
  “只可惜折了几个弟兄。”曲鸿煞有其事的叹气。
  渊楼众人假扮的都是那些出苦力的海匪,这种人在东海穷困的渔村里要多少有多少。海匪首领也不当回事,只沉着脸说:“为这趟货,我都赔了不少弟兄性命,你们还跟我扯这货的钱款?”
  私盐贩子讪讪,因为他手下的人一个没死,方才检查了下独轮车上的货,除了有些受潮外,都是好好的。虽然理亏,他还是强硬着要求:“全当我雇各位了,山洪一起,临近的县城物价飞涨,这笔货可得不少钱,分你们一笔,这总成了吧。”
  海匪首领骨碌碌转动眼珠,这才觉得满意。
  他目光扫到曲鸿身后,蓦然皱眉:“等等,这人是谁曲鸿擦擦烟杆,懒洋洋抬眼。
  陈禾并不恼,还笑了笑,特别顺溜的说:“久闻诸位的名头,小子是曲爷的徒弟,还没成家立业,本是跟着出来见世面的,赶回来时恰好途径这里,也是赶巧。”
  曲鸿的属下眼睛一瞪,正想说曲爷哪来的徒弟,但他们见曲鸿没半点反应,再者跟着曲鸿江南江北的走,心眼儿也长了不少,眼见猜不透曲爷的心思,索性嘴一闭闷声不语。
  “曲爷,你这几时收的徒弟?”私盐贩子疑惑连连打量。
  曲鸿正要说话,却又被陈禾抢了先。
  “惭愧惭愧,家道中落,只有一个族叔,今年才在扬州做买卖。名头诸位也听过,姓黄。”
  “黄题?”私盐贩子们一惊,年前扬州忽然来个煞星,带着一批高手,劫了扬州盐帮的买卖,还不是一时的劫,是那种他们惹不得的江湖人物,常年坐镇大小宗派。
  说到这黄题,听说还是关外的人。
  私盐贩子缩缩脑袋,看陈禾的目光立刻不同,正经的江湖事,他惹不起。请曲鸿保他走这一趟,正是要把人当做护身符用的。
  “是凑巧,小哥年少有为,扬名立万好日子还在后头。”私盐贩子挤出笑脸,朝陈禾拱拱手,赶紧转了身,嚷着让属下推拉着车子上路。
  “就走石板坡,泥沙都被山洪冲走了,不怕陷进去。”曲鸿慢悠悠的说。
  “听到没有,快干活!”
  破庙里闹哄哄的乱作一团,只有曲鸿与陈禾无所事事。
  曲鸿敲着烟杆,瞥陈禾:“小徒弟,你这信口开河的本事,释沣教的?”
  “合情合理的混进这群人中,不是师父给我出的题么?”陈禾淡淡说,全没有方才那股少年郎隐隐得意,刻意炫耀的模样。
  这编故事的本领,陈禾即使没有,天天见詹元秋看也看会了。
  黄题就是黄瘦子,上辈子的属下,这辈子当然也不会亏待,让他跟一群豫州的低阶魔修,去扬州找聚合派附属再附属的小门派麻烦去了。
  陈禾目光闪动,说来童小真也跟着梁燕阁的人回到东海,将他带回中原,应该不难。
  曲鸿甚是纳闷,他看得出陈禾是个很有主意的人,薄九城前世今生乱说了一通,曲鸿真正在意的其实只有“北玄派传承”“前世释沣死了”这么两条。
  ——释沣活得好好的呢,尽管他揣测过的释沣无生念。
  释沣在曲鸿面前亲口承认过,他的改变,都是因为陈禾。
  “你也尸解转生过?”曲鸿百思不得其解。
  “师父想岔了。”
  曲鸿啧了一声:“那你给我指条明路?”
  “我……”
  陈禾心念一动,脱口而出,“我心慕释沣,于是碧落黄泉,历尽劫数,要做他世间最亲近之人。”唔,只是没提最后是天道歪打正着。
  曲鸿惊得一手捂住腮帮。
  ——他的烟杆狠狠撞在牙上。
  “噗。”
  有个路过的汉子一眼看到,顿时大叫:“哎呀不好了,曲爷吐血了!”
  “胡说八道什么?”曲鸿狼狈万分,痛得直皱眉,“哎哟我的牙…”
  
  第216章 石中火的隐患
  
  青石板生满苔藓,常年累月的碾压,使得它们出现深深浅浅的裂纹,有的直接塌碎出几个坑,里面积满雨水,倒映出两边宅院斑驳的砖墙。
  妇人们端着大木盆,围在水井边搓洗衣服,热热闹闹的说得高兴。
  忽然有个小孩拖着木屐,啪嗒啪嗒的踩着路上水坑一路飞奔进巷子,眼睛发亮,大声嚷嚷:“镖局里的叔叔伯伯们回来了!”
  坊间霎时像炸开了锅,连洗衣服都擦擦手,欢喜的跑去前院,更多的人叱喝着,将那些还在睡大觉的闲汉从屋里撵起来劈柴生火烧热水。
  他们都是给镖局打杂的普通百姓,称不上仆役,只是没田没地,得养家糊口。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只是等镖局走马的镖师们回来,就得忙乎起来。
  “看得真真的,刚进城呢!”
  小孩兜里还揣着一块粽子糖,笑得眯起了眼睛,“就是看起来累得慌,叫我赶紧回来嘱咐大娘们生火做饭,好好吃一顿睡个天昏地暗。”
  “机灵鬼,又去蹭了什么好东西。”
  妇人们拧着小娃娃的耳朵脸蛋,作势要摸他口袋。
  小孩急了,捂着衣兜,扭股糖似的挣扎,连声唤着婶婶姨的总算靠嘴甜逃过一劫,忙不迭的跑走。
  背后传来阵阵哄笑声。
  小孩埋着脑袋往前冲,也没看路,生生撞上了一堵肉墙。
  他龇牙咧嘴的摸着额头,气冲冲的想说什么,忽然一下呆住——眼前是个胖得鼻子眼睛都快看不清的肥硕小娃娃,只穿着一个红肚兜,光着腚脑袋上一个冲天辫,全身白白嫩嫩,像个肉球多过于像人。
  揣着粽子糖的小孩哪里见过这等情况,尖叫了一声:“妖怪啊!”
  “哼。”这胖墩大咧咧的插腰站着,一脸“算你聪明,我就是妖怪”的得意劲。
  “娘,有妖怪呜呜!”小孩嚎啕着奔回巷子里。
  有妇人闻声出来看,顿时紧张的搓着粗布衣裳,一把抱住哇哇叫的孩子嘴,小心翼翼的问:“这位小少爷…”
  皮肤这样白嫩,一看就是富户人家娇养的,红肚兜像锦缎又像绸子,丝光水滑的,贫苦人家哪里惹得起。
  胖墩理也不理,感兴趣的瞧着大哭的孩子,还朝他勾勾手指。
  “哇…跟茶馆里大伯说的一样,比豆腐还白的红肚兜小孩,妖怪!”
  妇人尴尬不已,正想说什么,忽见一只手将这胖墩拎到旁边。
  一个穿着再普通不过蓝布粗衣,却生得清俊灵秀,说不尽好看的少年,板着脸冷冷教训胖墩:“出息了,找一个凡…小孩逞威风?”
  “没!”
  胖墩在少年手上挣扎着,鼓着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辩解。
  “我、没!”胖墩昂着脑袋,生气的直哼哼。
  说话音节有些怪异,呼哧呼哧响,好像什么烧着一样,只是外人听来倒像是胖墩气狠了。
  “是我们的不是,怠慢小少爷。”妇人吓得赶紧说,又一巴掌打在小孩脑袋上。
  小孩约莫也知道闯祸了,躲在他娘身后,伸出脑袋,看那小胖墩蹬着两条肥短腿,撑劲的挣,不由心生同情。
  他摸摸兜里的粽子糖,一咬牙摸出一颗,往胖墩挥舞张开的手里一塞。
  “对不起,看错了,给你吃的。”
  塞完扭头就跑了。
  “哎,你这孩子——”妇人正想说什么,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走到巷口,“曲爷?”
  曲鸿特意过来瞧新鲜:“小徒弟,这是怎么了,你家火娃子闯祸了?”
  陈禾被这称呼生生噎到。
  很快他察觉到这情形确实像两家大人,揪着各自家的小孩互相道歉。
  “师父…”
  曲鸿不等他说完,就笑眯眯招呼着:“李婶子,这是我小徒弟跟他家娃子,都是认识的,不用这么生分。”
  陈禾心里憋气啊。
  什么叫他家娃,这还不是第一回,自从某次石中火要出来溜达,被曲鸿发现后,陈禾又被迫对着镖局那群汉子“这么胖”“不是说没成家立业么”“小子很行啊”的调侃目光,视而不见。
  石中火还偏偏给他添麻烦,拼命的蹦跶,
  以前只是出来遛弯透气,大半时间都不吭声的化为原形,在丹田内呼呼大睡,现在可好,就跟着曲爷后面打转了。
  连现在勉强能说清的几个单字,都是曲鸿漫不经心教的,好歹不再噗嗤乱叫了,还能勉冒充下凡人小孩,只是胖成个球的要命样子,大概是在南海火山岛里吸的灵气太多,吹气似的膨起来,哪哪都是肉。
  “曲爷的——”
  李家妇人惊呼,眼睛都瞪圆了,“呃,曲爷您的牙?”
  陈禾忍住没笑。
  曲鸿悻悻的摸着自己少了颗门牙的嘴。
  真是一朝不慎,威严尽毁,走到哪都要被人大呼小叫一番。
  修真界丹药有续接断臂的,有治内伤的,还有生骨养筋的,就没有长牙的。
  再说他现在又不是修士…
  “常在江湖走,哪有不吃亏的。”曲鸿自嘲的笑笑,尽管不是被人砸掉的牙,但大徒弟跟小徒弟情投意合这种事,被“吓掉”牙也不奇怪。
  枉他自诩看尽世间百态,也没想到是这般。
  曲鸿没急着暴跳如雷,他知道陈禾现在必然与释沣情分不一般。
  ——最初让他认错的,与释沣相似,隔几天又没了的气息。
  ——上次见面大徒弟多番照顾小徒弟的模样,看陈禾的目光。
  这还不够让曲鸿恍然?就算有再多疑惑,也只好咽回去,不紧不慢的看着。
  半个月下来,曲鸿唤这声“小徒弟”,已经跟最初不同,多了两分真心实意,不再那么应付调侃。
  那边李家妇人看看陈禾,心底嘀咕这少年像是来头不小,但不敢提,她知道曲鸿的本事,别说镖局,街头巷尾整座小城都知道曲爷就是说书人嘴里的那等江湖高手。
  不像夜盗千户驾驭飞剑的侠客那么夸张,飞檐走壁还是没问题的,这徒弟,当然也不是一般人。
  她匆匆忙忙的敛衽行礼,拍着自家吃粽子糖的小孩:“还不快带这位小兄弟去洗漱吃东西?”
  把石中火塞进木桶洗澡?
  陈禾想想那画面就头皮发麻,赶紧推辞:“不劳费心,他…皮着呢,碰坏什么东西就不好了,我得盯着。”
  陈禾很少跟凡人打交道,这些天跟着曲鸿,没少遇到麻烦。
  借口找了一个又一个,陈禾愁得恨不能把詹元秋从东海调来。
  李家妇人以为陈禾只是客套,本待再说,曲鸿总算出声救场了:“李嫂子,你忙去吧,都是刚回来事多着呢,就不麻烦你了。”
  “成!今儿个也是赶巧,集市开着,去采买都来得及。有你们最喜欢的老黄酒,还有鲜活的黄河鲤鱼。”李婶子乐呵呵的说。
  曲鸿点点头:“去前院找人支钱罢,这趟苦累了点,倒是赚了不少。”
  李婶子更是喜上眉梢,镖局的汉子们花钱没个节制,曲鸿管着他们,只要还有钱使,就蹲在小城里不动,镖局上下一起开伙,那吃的喝的可比他们不在家时好多了。
  “鱼!”胖墩石中火仰着脑袋说。
  “你又不吃。”
  “鱼…”
  陈禾发愁:“算了,等下丢一条给你烤。”
  石中火满意了,挣扎下来,然后看看手里的粽子糖。
  “会骗别家小孩的糖了,干得好。”曲鸿用力拍胖墩石中火的肩膀。
  陈禾:……
  庆幸石中火是天地灵物化形,不是真的小孩,不然也不知道会被曲鸿教成什么样。
  石中火听得出好意恶念,它闻声笑得肉直抖,小心翼翼的将粽子糖塞进肚兜上的口袋,球一般的滚出巷子玩闹去了。
  “等等。”
  “哎!”曲鸿用烟杆一拦,漫不经心的说,“小徒弟,你太紧张了,它知道轻重。”
  陈禾对这说法很怀疑,三昧真火碰到什么烧什么,石中火又天生戾气浓厚。
  等李婶子去得远了,曲鸿才别有深意的说:“石中火认你为主,灵智似孩童,跟那些生出灵智的法宝神兵一般,它对你言听计从,为你所控。你信不过三昧真火的凶性,难道连自己也信不过?”
  “只会惹麻烦,也算好事?”陈禾反问。
  曲鸿负手,慢悠悠的说,“但它隐约知道善恶是非,不是吗?从通灵的法宝上,可窥其主心性。石中火顽劣易怒,却并不残忍狡猾。”
  陈禾沉默。
  曲鸿目光紧紧相逼,一针见血的说:“你对它有心结!”
  陈禾无言,他当然有心结。
  他对石中火实在称不上坏,但也不好,因为陈禾重新看云州陈家被火烧成废墟的那段记忆时,发现了石中火的异常。
  被释沣抹去灵智前的石中火,在陈家池塘的石中火,有前世记忆。
  也是它故意泄露气息,引来魔修注意,传出三昧真火在云州陈家的消息,使得释沣带着陈禾离开了黑渊谷。
  它更在陈家埋下陷阱,等陈禾踏入。
  每次看到石中火下意识的惧怕释沣,陈禾就会想到它曾经做出的那些事。
  这成了他心底一根刺,让陈禾不愿搭理石中火。
  “它与你的真元融合,是你修为的一部分。”曲鸿神色肃穆的说,“释沣的木中火,是没有灵智的,你不一样,与石中火这般疏远,你要怎么飞升?难道要滋生心魔,再彻底抹杀石中火的灵智,让它重新变成一团火?”
  陈禾暗暗叹了口气:“请师父教我。”
  
  第217章 日常
  
  曲鸿根本没来“教”陈禾,倒是将石中火这个胖墩提溜过来“教”给陈禾看。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
  陈禾看远处堂屋里哄笑一片,喝得酩酊大醉的粗汉们,又看蹲在厨间炉灶边拿着一本破三字经对胖墩念的曲鸿,半晌找不出话说。
  “知道什么意思?”曲鸿摸着胡子装先生呢。
  石中火能知道就怪了,它莫名其妙的盯着曲鸿,又小心翼翼看一眼陈禾。
  “到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曲爷使唤小徒弟。
  陈禾不明白为什么念个三字经,还要他到外面把风,出于“这是释沣师父,也是我师父”的信任,摸摸鼻子出去了。
  刚站到门边,回头便见惊悚一幕。
  曲鸿拎起石中火颈上的肚兜绳子,左右看看没人,直接将胖墩塞进了炉灶里。
  “……”陈禾险些被门槛绊倒。
  曲爷叼着烟杆,挪到灶膛边,哗哗的翻着书卷:“这意思呢,就是告诉你,大家生来都是同样好的,只是你待的地方不同,发挥的作用就不一样,也就变成了善恶…咳,闯祸的火,跟乖巧的火。”
  石中火坐在旺盛燃烧的柴堆上,懵了。
  “你觉得这里面的火厉害么?”曲鸿笑眯眯的问。
  胖墩立刻哼了一声。
  “它能做到的事,你呢?”
  石中火茫然看曲鸿。
  “灶膛里的柴快烧完了,我就不添。来,把灶上这锅汤炖开。”曲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粽子糖,亮给胖墩看,“做好了就给你。”
  胖墩傲气的拍拍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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