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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骨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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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筑子遥稍稍冥思,随之将天书还与江易桁:“多谢江兄。”
  江易桁无奈接过天书,“筑兄无需再用?”
  “再好的宝物也要跟对主人才是,在下目光短浅,这上古宝器跟在在下身边只行如废纸,也唯有江兄才能发挥它的作用。”
  “筑兄谦虚。”
  春风轻拂,桃花飘然落地,不带一点声音,隔着清风,隐隐听到几声咳嗽,筑子遥有种错觉闪过,四下望了望,问:“江兄可知是何人在咳?”
  江易桁稍稍冥想,道:“筑兄指的应是那无名氏罢。”
  “无名氏?”
  “事前陆兄从河岸边救起一紫衣男子,不知其来处,只道是他一身鲜血染衣,重病不已,侯爷仁慈将之收留,这几日陆兄悉心照料,却也始终不见好转,更不知其病因。”
  如此说来,筑子遥的心更是沉重了几分,很想否决那令人不安的念头,可越想着不是,却越觉着是。
  届时,半妖突然凑过来道了一声:“仙君,有仙气。”这更是落实了筑子遥的猜忌,急急道:“那人现在何处?江兄可否引路?”
  江易桁觉着诧怪,也随之旨意。
  愈走愈近,声音愈加明显,筑子遥紧张了几分,心头只道千万别是他。可是遥想司命离开时的异样,加之这半个多月来的离奇失踪和方才半妖所说仙气,筑子遥也很难再说服自己。
  江易桁将筑子遥领到房前,透过微微敞开的窗门,筑子遥看到里面虚弱的白衣少年,不变的容颜,却多了几分苍白无力,褪去一身紫衣不再如他曾经调侃的那般“妖娆”,不觉难受。
  江易桁道:“江某还有事务待处理,就暂且不陪筑兄了。”
  筑子遥轻轻点头。
  司命捂口轻咳,病态怏怏,里边是陆梓正喂他药汤。
  筑子遥不知此刻是否该推门进入,毕竟在他人看来这举止确乎有些暧昧了,他若突然闯入坏了人家的“好事”似是不太好。可那是司命啊,倘若被他晓得了自己在他大病之时还胡思乱想,比拟之下,筑子遥还是选择了前者。
  陆梓却并未因有人进入而停止喂药,他二人仿若当筑子遥全然不存在一般继续他们的“二人世界”。
  半妖不忍嗤嗤笑出了声来,“仙君,原来鬼君还好这一口呢。”
  闻声,他二人才知原是有人到来,筑子遥没好气地给了半妖个白眼。
  “腓儿……”似是隔阂了半世烟柳迷离,陆梓痴痴望着他,筑子遥知他投过自己看到的的却是常腓,打自江易桁将那段前尘往事告知于他后,筑子遥也不再似从前那般无措。只是他并非常腓,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常腓。常腓是何心他无从所知,但按他的思绪出招,不知是否会伤了陆梓之心。
  看着看着,手指一松,汤碗清脆洒落了一地,浓重的药味还在,水渍稍稍在地面流淌。
  碎成一地的碗具,是否还能复原?
  被深伤过的心灵,是否还能慰藉?
  筑子遥迟疑许久,才是稍稍启口:“如今还能一眼认出我的人不多。”姬汝颜是一个,江易桁是一个,陆梓是一个。着实不多,却个个非同等闲,稍有不慎,以他们之中任何一人对常腓的了解,都足以让筑子遥原形毕露。
  似是半带自嘲地一笑,陆梓淡淡道:“为何不肯等我三年。”本该是个问句,却听不出一丝的疑问之意,比起那不知几分真实的答案,更是责备,怨的却是他自己无能守护所爱之人。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与昏君同流合污,残害天下黎民。”
  筑子遥自知作为一个外人本无权过问他二人之间的事情,只因此刻他戴着常腓的躯壳,不忍问:“你当真相信那些都是我做的?”
  从天书一事上来看,筑子遥对常腓的印象并非太坏,也不希望她这心爱之人与其他人一样误会她。
  “我不信,曾经不信。可是那日,我混入宫中只为看你一眼,却亲眼目睹了你与那昏君残害忠良的一面,你怎可如此心狠?短短一年,你却似变了一人,多日前墨烬斋相遇,我已不知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孰真孰假,我又哪里说得清……”筑子遥轻声,真正的常腓现在何处?他着实不知。
  突闻司命咳了几声,陆梓适才想起打翻了药汤,歉意道:“对不起,兄台。”
  司命无力地轻轻摇头,“无碍,我这命都是你捡回来的,该是我谢过仁兄才对。”
  筑子遥终于忍不住道:“司命,你这是怎的了?”

  ☆、无奈断袖念

  言尽换来的却是二人满脸疑惑震惊,一是陆梓,二确是司命自己。
  愣怔好半晌,司命才是稍稍缓过神来,“我的名字是……司、命?”
  筑子遥哑口,看这架势莫不成还失忆了?着实不该啊,司命千年修为怎会如此容易就被人打成失忆,还是一个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来。
  “你是在何处遇见他的?”
  “郊外河岸。”迟疑了片刻,低头轻语:“你们认识?”他知道自己此刻已无权过问这些,但耐不住心意还是渴望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可回首时,已不见筑子遥,原是他早已奔河而去。
  陆梓略带自嘲地轻笑几声,拾起地上的碎片,转身离去。
  房中骤然只剩下司命一人,方才筑子遥唤他一声“司命”,只是觉着熟悉,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脑海之中全然空白。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依稀记得一个黑色身影将他打倒,满身染血,他昏迷不醒,却能感觉到有人在为他输入真气,而近日来的相处,司命可以很确定那决然不会是陆梓,因为陆梓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与黑相称相反,是白色,那人是谁?
  越是深入去想这些问题,头就越发疼痛,司命也只得暂且停下这些念头。
  “半妖,在哪?”
  半妖四面八方一嗅竟然没有找到一丝一毫司命的气息。
  再嗅一遍,没有。再来,还是没有。“这不可能……”半妖嘟嘟囔囔几声,“会不会记错了?”
  筑子遥陷入思索当中,事情也就是发生在近日之中,陆梓总该还不至于记性差到如此,又者倘若是他故意隐瞒的话也全然没那个必要。
  而郊外的河岸也只有这一处,虽然地方不小,但半妖毕竟有些道行,对于查探方圆几里内的情况还是轻而易举,再远那便不可能了。
  可若是有人刻意要抹去呢?假使对方是位高人,愣是他二人寻个几百几千年也不可能找到那个地方。
  届时,天空划过一道微弱的光芒,筑子遥念想颇深。
  “成美缘君……成美缘君……”耳边传来几声微弱的响音,看了眼半妖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可见她没有听到,筑子遥有所领略,对半妖道:“可以追上它吗?”
  半妖瞅了瞅那道飞远了的光束,夸夸道:“仙君待我回来。”说完她便追去。
  空旷的草地上渐渐现出男子健挺的身形,面带几分嬉笑,筑子遥狠狠白了一眼,道:“怎的今日寂逢星君还有这闲情逸致来看望本君?”
  “本也非来见你,不过现在看到你这倾国倾城的‘美人’,还真就忍不住多看上几眼,哈哈!”说着,寂逢便就没个节制地大笑起。
  “寂逢!”若非现在失了法力,恐是筑子遥早已对寂逢大打出手,管他什么兄弟情义!
  “开个玩笑,成美可别动气哈!”平日里寂逢也是没个正经的,筑子遥简直怀疑他这什么眼光,七百年间可都在天庭交了些个什么狐朋狗友?兄弟有难,自当用来嘲笑。
  筑子遥没个好脸色,不提也罢,一提这副身躯他便来气,什么破身份,什么破“美人”,什么破任务!
  寂逢骤然收住嬉笑模样,摆出一副难得可贵的认真神色,四下探望确认没人亦或者没妖后,道:“司命呢?我本是来寻他的,不想恰在此处先遇到了成美你。”
  “司命……”筑子遥迟钝,毕竟对于司命的事情他也很想知道,可连自己都没头没脑,又是要从何处向寂逢道来。
  本就担心司命状况的寂逢瞧见筑子遥这神情更是心纠得紧,催促道:“你倒是说,司命眼下究竟如何?”
  筑子遥迟迟不以作答,寂逢便将自己知道的都一一道来:“事前我发现命薄被人动了手脚,上边写着司命近日会被‘高人’大伤,灰飞烟灭!”
  “什么!”筑子遥大惊失色。
  寂逢只是歇口气,又接道:“别急,好是我发现的及时,已经划去了那一页内容,可不知是否晚了,司命呢?他现下究竟是在何处?”
  筑子遥轻叹一口气,这会儿可算是明白了司命“捡回来的命”一句了,许是司命并没有这意思,却是应了这命薄。筑子遥感叹:“寂逢当真及时,司命这性命算是保住了,不过他确实被所谓‘高人’大伤,眼下倒是并无大碍,只彻底失了记忆。”
  与寂逢命薄上的“灰飞烟灭”相比拟之下,恐怕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筑子遥不敢再奢求什么。
  记忆没了还可以找回,小命丢了还有来生,可一旦灰飞烟灭,就是彻底从这世上消失,愣是神祖降临也只得一句无济于事罢了。
  “司命在哪?我要去见他。”与方才相较而言,寂逢已然放心了不少,神情也是大有缓和。
  筑子遥领寂逢前往,寂逢用仙力隐去了身形,连带着筑子遥悄无声息地进入里面。
  事前陆梓不慎打翻了药汤,不久便又煮了一碗,此刻他们进来的当真不是时候,看到这副景状,寂逢久久愣住,筑子遥又是一次打趣道:“不如干脆就让司命待在这里养伤,免得他这霉气再去招惹了哪方‘高人’,反正有陆梓在这保他饿不着冻不得,舒舒坦坦地,指不定司命倒更享受这里的生活。”
  “怎可如此说话,司命可是天上仙君,而你口中这位陆梓,只是个凡人而已,这人仙不得相恋你可是不知?若是被天帝晓得了,成美你就自求多福罢。祸从口出哈,慎重言语!”寂逢似是很有道理地教导了一番筑子遥。
  这一次寂逢突然来袭,加之筑子遥有意无意的观察,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又望了眼司命,将这二人联系起来,也是顺了寂逢一路这么担心司命的这份心思,当真难为他了。
  筑子遥轻轻拍一下寂逢肩头,并未言语,一切要表达的意思尽收眼底意味,希望他能够明白的是不仅司命和陆梓不可能,他与司命之间同样也是万万不能够的。
  这份心思若是在凡间倒无大碍,毕竟筑子遥还是凡人时也亲眼瞧见过断袖是如何“相亲相爱”的。可他们是神仙,天庭是万万容不得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望他还是该好自为之,在司命尚未表态前不要再外露任何感情。
  筑子遥安慰和怜悯的眼神盯得寂逢心底发慌,寂逢也非愚笨之人,稍联合方才自己的情绪,筑子遥在想什么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寂逢只得无奈摇头,唯恐越解释越乱,意味深长地看着筑子遥,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司命喝完药后,陆梓收拾了用具离开,筑子遥与寂逢二人隐去了凡身,陆梓穿过他们关上门。
  “还不亲自看看司命的伤势如何?”筑子遥催促,满是一副坐看好戏的模样,尤其还是加重了“亲自”二字。
  筑子遥只是开玩笑,却在寂逢听来越发诡异,脸黑了好一阵后,寂逢释然,“我觉得方才你说得对,司命在这里,我们谁都不去打扰,这样也许正是眼下最安全的解决方式了。”说罢便离开。
  司命也是神仙,即便大伤,即便仙术折受损害,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法力了,再薄弱却也天生流淌在骨里,虽不知对方是谁,但分明察觉到有人存在,只是现在突然消失,司命莫名。
  对于一个失忆的人而言,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于蹊跷,愣是想到死也不可能真正明白,好是司命并非凡人,他下去了,下边的人还真不敢收。
  只盼是早一日恢复记忆,这样才好了去这心结。
  那救他之人究竟是谁?那一身纯净不带丝毫污秽的白衣,是谁,他是谁……头又开始疼痛,果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自己不要去想,可越是这样就越是忍不住要去想。
  穿过窗口,微微吹进一阵轻风,司命遥望,依稀看到那一身白衣,不知是惊是喜,也不顾身上伤口便急急起身出去。
  白衣胜雪,才冠三梁。
  原是姬汝颜抚琴,幽幽乐声动人,司命不自觉为之吸引,前者知晓来人,却也并未停下。
  良久,司命略带失望之意,本以为是救他那人,可惜只为他的错觉,怅然太息。
  琴音渐淡,姬汝颜道:“阁下可是为何事而叹?”
  “惭愧,扰了公子兴致。”
  姬汝颜淡淡一笑,起身离去。
  司命望着那抹渐淡的背影,心道是许是白衣之故,尤是心生诧异当作了救他之人,只可惜他并未在姬汝颜身上发现丝毫法力,是以他非仙非神,非妖非魔,只是一介凡人罢了。
  骤然脑子又是隐隐泛疼,为何他会如此去想,莫不成自己还是个神仙?
  二人回到卓费为筑子遥准备的客房之中,寂逢随性坐下,筑子遥自是没个好气:“你有何打算?莫不是要留下来照顾司命?”
  寂逢做事素来不计后果,若是让他待在凡间恐是会出大麻烦,何况这本是他与司命的过错,如若再牵连寂逢,对方觉着无碍暂且不提,天帝那边也不会有好脸色。

  ☆、逆鳞触不得

  只怕到时不仅寂逢回去要受罚,他与司命亦没个好果子吃。
  问到此处,寂逢稍稍肃穆,“你们在凡间遇到的人或事上边都已晓得,如今司命虽然不巧失忆,但身体无恙,回天庭也不过早些令之恢复罢了。倒不如来个瓮中捉鳖,将那妖孽扼杀,那本君姑且委屈住下了。”
  筑子遥方才进口的茶水一下又全部喷了出来,黑着脸道:“那可当真难为您老人家了。”
  经过一天折腾,眼下已是落日晖晖。
  筑子遥与寂逢都是神仙,不进食也无碍,但卓费不知,盛情邀请筑子遥前往晚宴。
  不去怕是引人起疑,筑子遥便应邀赴之,玉盘晃眼,糕点缤纷,虽远不及临安宫中豪奢,但放在民间已然不赖。
  餐桌之上并未瞧见卓云,姑苏一带十分重视礼仪,卓云作为府中长子如今也作独子,怎会无故缺席晚宴?筑子遥仿若无意,询问道:“怎不见大公子?”
  闻言,卓费放下碗筷,哀叹:“云儿还未从蒲儿夭折的伤痛之中走出来,眼下不知去了何处,想必晚些便会回来,让筑公子见笑了。”
  寂逢嗤笑一声,笑话卓费眼神不好,竟连常腓这女儿身都识不破。
  筑子遥狠狠瞪了一眼,“那是本君易容过人。”寂逢笑声不已,“成美怕是忘了路边那孩子?”
  姬汝颜、江易桁各坐一旁,陡然四目看着筑子遥,“筑兄方才在与谁人说话?”
  筑子遥只得当寂逢不存在的,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窘迫道:“哈,我是说,侯爷府中家常便饭可堪比宫廷美宴。”
  “筑公子谬赞,今日三位贵客在,自当端出府中最好的伙食款待,怎可怠慢了三位公子不是。”
  筑子遥以笑应之。
  晚宴过后已是深夜,寂逢有些个困意,但是床只有一张,人却有两个,将无辜的眼神投向筑子遥。
  筑子遥自当明了他的意思,决然否定:“本君拒绝和一个男人睡同一张床!”现下是女儿身,怕毁了常腓清白不说,筑子遥已然将寂逢当作断袖,若是晚上……
  寂逢脸色一黑,“你当我愿意啊,我是客人,所以就委屈成美换个地儿了。”说罢便已上床安歇。
  倘若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恐怕寂逢已经死了八百回。
  “我也是客人。”筑子遥呢喃一声,固然稍有睡意也坚决抵抗和寂逢一起,他绝无那个心思,绝无!
  为克制这点小小的睡意,筑子遥便走到院子当中。
  抬眸望着天上一轮明月,才忆起白日里他为让寂逢方便现形,令半妖去查探那束光芒。那时半妖还是一身傲骨自信,可现下已经过去多个时辰她还未归来,筑子遥开始有些个担心起来。
  本是漆黑的山洞之中,因聚集了各方妖气而敞亮,半妖追遂着那束光来到这个地方。
  女人妩媚地看着一片妖众,轻轻抚过三千青丝,“时过一月,不知诸位可有何进展?”
  黑山群妖面面相觑,若说进展,除了在宫中劫持了些个金银珠宝外,实着再无别的战利品了,甚至于连个大活人都没有。
  女人带着嘲讽之意冷笑一声,“原来大名鼎鼎的黑山妖众也不过如此。”顺手掐住一只黄鼠狼小妖的脖子,玉指轻轻一捏,小妖便被打散了魂魄,为首几只黑山妖皆是冒了阵冷汗,纷纷跪下求饶。
  半妖攥了攥拳头,怒喝道:“敢杀我黑山妖众?骚狐狸,你怕是活腻了!”
  群妖闻声,皆欢喜。
  几只识颜色的老妖见状纷纷靠近了半妖这边,半妖冷哼一声:“原来还知道谁是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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