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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兽传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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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也有可能只是传达命令的人而非直接下命令的人……沙拉屏住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管怎样,罗丝是暗杀的执行者已经没有疑问。
  “这是因为……”罗丝小心地说:“当时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了……我和晖月的打斗已经招来了注意,如果我当时不逃走的话就会曝露。”
  对方的语气并不相信:“我就当是这样吧。但是那个辅佐官没有死,他有没有发现你是谁?”
  “恐怕……”罗丝的声音更加小心翼翼:“有相当大的可能——不,他应该知道了。我们近距离接触过。”她顿了一下,小声说:“不过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
  “如何处理?”
  “我会去杀死他。”罗丝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空洞可怕。“能证明是我做的人只有晖月一个人……戴洛尼殿下当时醉了,又受了伤,根本迷糊不清……”
  “而你却连这样一个人都没能干掉?”对方斥责的意味十分明显,“你别以为能瞒得过。我知道的,你中意戴洛尼那小子吧?他长得英俊,小姑娘见到便心猿意马。”
  罗丝似乎颤了一下。那个男人继续说:“但是你只是个幻兽。就算你做了他的辅佐官,那又怎么样呢?你知道规矩。就算你得到他垂青,那又怎么样呢?”他笑了:“你甚至不能成为他的一个侍妾,这件事想都不要想!”
  “我从来没有想过如此僭越的事情!!”罗丝有些激动。
  沙拉听着他们说话,越是咀嚼,越觉得那男人说话的声音熟悉。直到他刚才笑出声来,沙拉才想起来像谁——像布鲁克林阁下!他和布鲁克林一点儿都不熟,直到最近他才认识布鲁克林,但从前天到昨天晚上他一直作为护卫跟在布鲁克林身边,不断听他和众王亲贵族寒暄、套客气话。这是才刚发生不久的事,对他的声音还熟悉。但他不敢确认。布鲁克林阁下是国王的大哥,他怎么会指使这种事?他常年都不出现在王城,和戴洛尼也不熟悉才对。
  他又开始说话,似乎对罗丝的分辩并不相信,但也不和她争辩:“也罢。戴洛尼的事情失败了也未必不好。失败了也有失败的对策……”
  罗丝屏着呼吸,试探性地问:“还要再来一次吗?”
  “你就那么喜欢他,不想让他死吗?”
  “不——我并没有。”
  她口气中有慌张的成分。是因为被说中了呢?还是因为害怕对方怀疑她的忠诚呢?
  “他既然逃过一劫,我也不想再冒风险。”他说,“本来嘛,我的目的只是要凯因纳德的性命。戴洛尼如若能暗杀成功固然好,没能成功,能混淆他们的思路也是不错的。”
  沙拉又是吃了一惊。原来暗杀凯纳的指使者也是他!
  怎么办,他果然是布鲁克林阁下吗?
  只听他叹了一口气:“哎,只可惜对凯因纳德的暗杀也失败了。如果他们一口气就这样死了,死无对证,那要多好。不过现在这样把王宫搅得一团乱对我也是有利。我已经把暗杀凯纳的罪证推到安东尼奥身上,这样一来,科尔班就不会再信赖安东尼奥……本来也想对朱丽叶特……但她现在的实力太强了,要动手伤她也太过困难。”
  罗丝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意见。沙拉却是一个吃惊接着一个吃惊。没想到对方竟然竹筒倒豆子直接把计划都说了出来。不光针对戴洛尼、凯因纳德,还有针对安东尼奥和朱丽叶特殿下的计划?
  而最重要的是——他叫国王为“科尔班”,会这么叫科尔班三世的人没几个。如果只是对国王不屑一顾或讨厌而叫他的名字,应该也是像白鸟一样叫他“科尔班三世”。去掉“三世”仅剩名字的叫法很明显是兄弟之间的叫法。他越来越觉得是布鲁克林。但心中还是希望自己是错的。终于努力往他们那里看了一下,发现身形也很神似。他害怕是自己先入为主造成的错觉,反复看了好几次,却只觉得越看越像。
  这算什么?布鲁克林阁下针对王子们的一系列暗杀和名誉诋毁计划?他是国王的哥哥,什么都有了,会制定这种高风险又有破坏性的计划的目的还会是什么?
  他忍住震惊,思考着。
  ……除非他想要王位。
  如果国王的子女都死了,王位就只能传给他血缘最近的亲戚。科尔班三世的父辈都已经不在了,同辈直系亲戚中,弟弟安迪鲁已死,姐姐科特拉卡大公是从别国的大公位置上退休下来的,继承国王不符合礼仪和规定;妹妹贝拉克丽丝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能力都不足以胜任,科尔班三世在安迪鲁和贝拉克丽丝中间还有个妹妹,现在是别国的王后,也不可能继承王位,因此就只能是布鲁克林继承。
  然而科尔班三世子女众多。儿子有7个,女儿有4个。一个两个还有办法,要对这些人都动手脚的话怎么想都不现实。要针对这么多人,很容易露出破绽。而且仔细想想的话这个计划非常可怕,因为布鲁克林是哥哥,如果要继承科尔班三世的王位,除非科尔班三世提前退休或早死——
  沙拉不想再细想下去。希望能听到他再说点什么,然而他有所保留,他大概觉得没必要和罗丝说明。倒是罗丝听他说不会再去暗杀戴洛尼,似乎松了一口气。男人道:“那你就去处理辅佐官吧。然而——如果你不慎失手被抓,可与我无干。”
  “这一点我清楚。我也不会说出您的名字。”罗丝抢着说。
  对方笑了一声:“万一你说出,也没有什么证据能指向我……”
  随后罗丝便匆匆离去,男人也离开。沙拉却很想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等两个人离远,跟上那个男人。跟踪幻兽需要小心翼翼保持相当的距离,但跟踪人类就不需要那么麻烦了。他来去都只有自己一个人,并无人跟随。和罗丝一样,他也是走向王宫,然而是从另一个门进来。守门的卫兵见了他,并没有盘问就让他进去了,十分容易。沙拉越来越怀疑,装作在附近巡逻的样子,也从那个门进了王宫,一路跟着他,最后到了来参加授命仪式的王族宗亲和贵族们暂居的地方。直到他进了布鲁克林殿下的住处,这才确认心中的怀疑再无疑问,但同时也大吃一惊。
  等他要向国王报告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听说了晖月被刺杀、刺客被抓到的消息。他跟着赶过来,便是刚才了。
  “这么说来,罗丝小姐这动作还挺快的呀。”
  白鸟听了沙拉的回忆,评论道。
  “我当时非常矛盾。又想快点告知他们计划谋杀晖月的事,但调查清楚主使者的身份也非常重要,一旦错过了再就没有线索了。最后还是选择了去查明那个人的身份。我当时认为灭口行动不可能这么立即执行。——不过小白鸟看来是事先预知到了犯人会来杀人灭口。真可靠呢。”沙拉冲他一笑,白鸟没搭理他。
  这事情听来真是匪夷所思又惊心动魄。如果不是沙拉在众人心中极具信誉,大家都知道他不会胡说八道,否则谁也不会相信。罗丝和布鲁克林怎么会扯到一起呢?罗丝是幻兽培训所出身,从幼儿时就在那里,一直生活在王都。她的生活轨迹,从小到大都有资料记录。她是在培训所时代就被布鲁克林收买,还是在成为辅佐官之后才为布鲁克林工作的?
  科尔班三世缓缓地开口了:“这件事情是真的吧?”
  白鸟觉得这话里明知故问的成分居多。
  “是的,陛下。”沙拉很正经地说。科尔班三世若有所思,最后对罗丝说:“罗丝女士对这件事情有什么解释?”
  罗丝似乎往后缩了一下,答:“我不知道。这只是他的一家之言。有证据支持吗?”
  “如果有呢?”沙拉冲她一笑,罗丝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那你现在说的伪辨岂不是很可笑?”
  罗丝正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沙拉却一摊手:“其实没有。当时周围没有其他的人,二位也都非常小心。不慎让我听到已经是最大的意外状况了。时间也太过紧迫,不管怎么样我认为先告知陛下和各位殿下是第一优先的。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没有时间先去一点一点搜集证据了。就在我去收集证据的时候,另一方也在同时消灭和转嫁证据。等到都整理完,证据确凿——失礼——”他轻咳了一下:“——王子们可能都死了三四个了。”
  他说话很不客气,科尔班三世也并不在意,只是直逼着罗丝:“罗丝女士……?”
  罗丝并没有答话,看得出她很紧张。这种时候会死硬到底是可以预料的情况。白鸟不觉得能从她身上问出什么话。严刑拷打的话说不定会说出什么,那也未必是真的,况且那不符合他的品味。已经有了沙拉的证言,现在直接调查布鲁克林也可以,罗丝招不招供她和布鲁克林的关系已经是其次了。
  他转向沙拉:“听你刚才的说法,似乎杀死凯纳比杀死戴洛尼更重要。戴洛尼好像死不死都无所谓的样子。凯纳却是志在必得?”
  戴洛尼在后边吐槽:“啥叫我死不死都无所谓……?虽然我明白你的意思……”
  凯纳紧张地笑了一下,“你觉得是‘那个’吗?布鲁克林伯父?”
  “谁都有可能。”白鸟还是这句话。“听起来安东尼奥似乎是被嫁祸的。不过怀疑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他看了一眼科尔班三世:“怎么办?要偷偷调查布鲁克林吗?还是直接大张旗鼓的破门而入,质问他这件事。”
  “啊。我考虑一下。”科尔班三世说,脸上带着阴霾。


第45章 失窃
  于是众人各自散去,等待科尔班三世的决断和调查结果。整个晚上凯纳已经觉得很累了,应该说,从早上开始他就一直很累。现在已经是凌晨,他困得有点头重脚轻,只想趴到床上饱睡一顿。什么刺客、盗墓贼、下毒,这些事情也没力气想了。
  然而。
  他们回到凯纳寝宫的时候,门口没有发现卫兵。离开的时候还有4个人在站岗。不过大晚上的怪困的,他们也没太在意。进入房间后才发现问题。
  完全不敢置信眼前的景象。房间里一片混乱,所有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仿佛台风过境,屋里的摆设整个掉了个个儿。
  普通这种时候首先会想到的当然是“招贼了”。但这里是王宫!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有贼进来呢?更何况是整个王宫戒严的第一天,到处都是士兵转来转去,凯纳的寝宫门口也有卫兵交替把守。他们走的时候还有四名卫兵在门口值班。他们离开也不过就几个小时,这么快就有贼进来,非常有效率地把整个房间翻了个个儿,在这过程中没一个人发现?这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更何况如果真是贼偷东西,怎么不去王宫里存放宝物、摆放器物古董的地方,而是跑到一个不起眼的小王子的寝宫偷东西?把房间里所有能装东西的柜子盒子都翻开了,这么大张旗鼓、毫不掩饰、肆无忌惮的偷窃行为……?
  凯纳的困意一下子消退了大半。盯着眼前这疯狂的景象看。突然一块白布蒙住他的头,他把白布拿下来,发现是白鸟的外衣。
  “把这个披在身上。如果闻到奇怪的味道,或是有奇怪的感觉,就用它死死包住自己。”
  白鸟平直的、沉闷的说。盯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
  “……你该不会是怀疑……又有人下毒?”
  凯纳说完后就用他的外衣狠狠包裹住自己,不再说话了。只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着白鸟把已经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再重新翻一遍。检查每样东西和每一个角落,有没有不该出现或可疑的东西。他沉默地仔细检查,凯纳已经又开始觉得困了,感觉自己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
  白鸟一直沉默。直到凯纳已经在椅子上睡迷糊了,突然感觉身子一轻,惊醒了。原来是白鸟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
  “怎么了?你已经检查完了、确定安全了吗?”
  “嗯。你可以回去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迷糊了,他总觉得白鸟说话时有点怪异。
  “没有人下毒?之前那种绿色的——地龙龟甲碳~?没有吗?”
  “没有。那种毒下毒的方式是有限制的。一次不成很难再用第二次。看起来这次只是偷窃。”
  实际上偷窃也不是能用“只是”轻描淡写的事情。但比起下毒暗杀,偷窃确实算轻的了。一想到现在连进王宫偷窃都成了“只是”,凯纳就觉得最近这日子真是疯狂。
  “有什么东西丢了吗?”
  “还不能确定具体都丢了哪些东西……摆设的东西太多了。我只是检查它们的安全性,没有把它们都一一归类放回原处。那些要都做完可能要三五天。”
  王宫里面摆设的物件、古董、器皿太多了,就算是主人自己也不可能每样都记住。丢了哪些可能自己也想不起来。真要是只是丢了一些珠宝古董,那倒没什么大不了的。然而白鸟依旧是严肃的脸,嘴唇紧闭,眉头轻皱,眼睛微微眯起来。凯纳有种不祥的感觉。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或者说是我该知道的?”
  白鸟把凯纳放到床上,自己也在床上坐下来。沉默着,没有回答。
  “说起来门口的卫兵不见了。父王应该还没有下命令让他们撤走。”凯纳见他不回答,便自顾自地说起来。
  “就算没有卫兵把守,王宫里面也不可能随随便便进贼。更何况昨天开始王宫可是整个戒严。如果是像罗丝那样的幻兽,说不定能偷偷摸摸潜入,不引起很大动静。不过如果在房间里这么大肆的翻箱倒柜,门口的卫兵不可能没发现到。发现到的话肯定会引起打斗。……可能的想法是贼人把卫兵都杀掉了或关在哪里让他们无法行动。但双方打斗的话一定会留下一些破坏痕迹或是血迹。这些完全都没有。非常和平。只是东西被翻乱而已。”
  白鸟盯着他,等着他能说出什么结论。
  “所以我是这样想的。会不会是卫兵自己进来翻东西?他们都商量好了,里边一边翻东西的时候门口依旧有人把守,这样就不会有什么奇怪。偷到想偷的东西之后就直接逃之夭夭。”
  “嗯。是呢。这是最有可能的了。混在其他的卫兵当中伺机离开,反正现在王宫里到处都有生面孔的卫兵晃来晃去,数量太多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利用卫兵这个便利身份,要出宫也很容易。”
  “说不定现在他们早已经逃离王宫了。”凯纳说,“真是让人费解。王宫里摆放宝物的地方多的是,他们却来我这穷不拉叽的地方偷东西。如果他们是顺势直接选了最近最容易偷的地方,那还真是容易满足的贼呢。”
  “你好像话里有话呢。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一般来说贼当然是为了钱,但放在明面上的摆设、器物都被当做没用的东西被丢在一边,相反把整个屋子都掀开了,好像在找特定的某种小东西。似乎认定我把它藏得很深。会藏得那么深的东西除非是日记。但我并不写日记。我也不认为贼会去偷日记。真是奇妙呢”
  他故作轻描淡写地说完这段话,侧过脸,直视着白鸟微笑:“你应该没把什么东西藏在这里吧?”
  白鸟鼻翼两侧动了动,沉默着,似乎考虑着答复。然而凯纳已经知道了。如果他没做,大可以否认。会沉默就代表有事儿。
  他瞪着眼睛,抓着他的手腕:“——藏了什么东西?”
  凯纳很有气势,实际上已经是质问。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有底气地和白鸟说话。
  白鸟撩开垂到脸上的头发,轻描淡写:“墓地里的东西,我把它带出来了。”
  “那是什么?”
  凯纳听到“墓地里的东西”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射性的觉得有点不舒服。不过再一想就明白是升华大殿的东西——在心里凯纳一直没把那里作为墓地来看。一旦反应过来,更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那东西具体是什么。
  凯纳原以为白鸟这次又会卖关子,或者扯淡糊弄混淆过去。但他竟认真回答了,神色正直,坦荡荡的:
  “那件‘武器’。”
  凯纳全身的汗毛立刻就竖起来了。头皮发麻。缓了一会儿才声音发木地说:“那件‘武器’?盗墓贼们找的那个?”他深吸了一口气,气运丹田,再大声吼出来:“你说过那东西不在那里的!!!”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白鸟侧开了视线,故意油腔滑调说。
  “随口一说?!”凯纳从床上蹦起来,几乎要去掐他的脖子。实际上白鸟自己也知道这种话就是明显的敷衍,凯纳也不会就此干休。紧跟着道:“不然要我怎么说呢?对盗墓贼说‘是,好的,东西就在这里,但是我不给’吗?”
  “你——”凯纳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想着整件事情的脉络。白鸟说得一点都没错,在当时的情况下会说谎一点都不奇怪。不——但当时凯纳也曾怀疑过,这么一回忆就都想起来了——当时凯纳还想过是否宝物藏在墓地的事情白鸟自己也不知道,后来信了他对盗墓贼们说的话。再后来,他们在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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