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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奇谈[修订版]-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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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这个瞎子!只要有他做人质,仲明一定不会拒绝我!哈哈哈哈哈!
  楼天应心里这般思忖之后,忽然发了狂。
  可是,这要如何把李旋引上钩呢?
  楼天应负手,在寝宫中徘徊起来,为了这个难题而专注思考。
  ‘人生尽数难测,风雨共载,不知从何而来,亦不知有何变故,生死茫茫,人海茫茫,诸位客官,且听我再说一段——’
  一句唱词,碰巧从他的脑海里浮现,他眯起眼,慢下了步伐,最后落下了主意。
  唇角扬起了得志的笑意。
  寻人之事,不可再交由宫中侍卫来办,以免再惹出是非。
  楼天应决定再一次出宫,一大早,用了早膳,又交代了宫娥几句话,免去她们的挂心,便身着上微服坦荡地出宫去了。
  刚穿过宫城城关,身后却出乎意料地传来一个呼唤。
  “陛下——”
  楼天应吓了一跳,急忙回头,却见一个陌生的身影向自己这边奔跑而来。
  一样是寻常百姓的布衣,楼天应丝毫不记得自己与这个人有相识的交情,一阵左思右想之后,他认定这个人是宫中的侍者,今日也想必是为了事情而易服出宫。
  “你是?”
  “小的叫狗蛋儿,是御花园里的花匠!”
  “原来如此。你今日也要出宫?”
  “嗯!”
  含笑着回答了,狗蛋儿忽然想起老花匠说的话。
  ‘见到了陛下不要只禀告实情,要时时记得拍马屁,拍好马屁,陛下只要龙颜大悦,对你是有莫大的好处啊……’一语浮现在他的脑海。
  他立刻又含笑着补充:“陛下果然有大智慧!”
  楼天应果然心情愉悦,回话道:“你要去哪里?兴许可以与我结伴同行,不过,路上可不能叫陛下。”
  狗蛋儿应了声‘是’,随即告知:“我要去天下一会茶楼见一个人。”
  楼天应故意戏谑道:“是去见心上人么?”
  狗蛋儿的脸上立刻发烫起来,急急忙忙解释:“不,不是那样的!是姐姐!是亲姐弟一样的关系而已!她帮过我的忙,所以……”
  楼天应放下戏谑,只道:“走吧,我也正要去茶楼,兴许会是同一家茶楼也说不定。”
  狗蛋儿问:“您这么早的,是要去喝茶么?”
  楼天应简单道:“是去找人。”
  狗蛋儿含笑道:“可巧了。”
  楼天应催道:“走吧。”
  狗蛋儿高兴地应了一声‘哎’。
  到了天下一会茶楼,这二人都停下了步伐,楼天应抬头看了看茶楼的牌匾,才知道茶楼之名原来竟是‘天下一会’。
  狗蛋儿又吃了一惊,脱口道:“原来陛……”知道出口便出差错,忙改口,“原来爷说的茶楼也是这里!可是方才为何没有说呢?”
  楼天应答道:“此前经过此地,并没有细看牌匾,所以一直不知。”
  狗蛋儿笑道:“那,小的为爷带路可好?”
  楼天应爽朗道:“再好不过了。”
  狗蛋儿当真马首是瞻,一步上前,领着楼天应穿过茶楼门槛,穿过几乎满座的大堂,登上台阶直上高处。
  时辰虽尚早,可楼上却热闹得开了花,各种各样的声音皆汇集于这一处,然而,除了掌声,那些非凡的声音皆出自于一人,精妙无比,人称‘口技师’。
  楼天应刚一步停下,便看到座落在深处的戏台之上,只有一张椅子和一个容姿秀丽的年轻女子,而女子端坐在椅子上,小嘴微嘟,却从喉咙里发出了震惊四座的声音。
  狗蛋儿不顾面前泱泱人头,张口便大叫:“宝琴——”
  戏台上的女子循声望去,见到狗蛋儿却没有停下,一边含笑一边继续表演口技。
  狗蛋儿回头,对楼天应道:“小的要找的人,就在那儿!”
  楼天应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似乎是到了休息的时候,向满座的茶客作揖,便离开了戏台。
  狗蛋儿趁这时候赶了上去,至她面前脱口赞道:“宝琴!你今日施展的技艺太妙了!”
  宝琴以袖口轻轻掩口轻笑,随即道:“一早便说了‘今日’,是不是太过早了些?”
  狗蛋儿答道:“是么?可我觉得不会……”
  宝琴瞥了一眼楼天应,奇道:“这位是?以前没见过呢。”
  狗蛋儿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是宫里的,今日和我一块来,说是来找人。”
  宝琴含笑,问楼天应道:“公子一早来茶楼,要找什么人?”
  楼天应落落大方地答道:“我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狗蛋儿吃了一惊:“这么快!?”随即扫了一眼满座茶客,纳闷起来,“可是,爷说的人到底是哪一位?也不见他出来露面。”
  宝琴依然含笑,问楼天应:“公子是来找宝琴的吧?”
  狗蛋儿闻言,愣了一愣。
  楼天应笑道:“姑娘如此聪明,绝非仅擅长口技这么简单,恐怕卧虎藏龙吧?”
  宝琴温婉含笑,既非答应亦也非否认。
  狗蛋儿露出得意神色,插嘴道:“宝琴的出世其实大有来头呢!”
  宝琴一听,抿起了双唇,有些不高兴了,但过了半刻,却又堆起温婉的笑意,故意当着楼天应的面说道:“莫要瞎说。只不过是靠一技之长养活自己罢了。”
  狗蛋儿奇怪了起来:“可是……”
  宝琴打断他的话,只对楼天应说:“这位爷来到茶楼寻我这个身份低微的艺者,虽不知是什么目的,但恕我不能答应,请回吧。”话落,随即转身。
  楼天应赶紧道:“宝琴姑娘!无论你的开价是多少,我都付得起!”
  宝琴含笑着,依旧推辞:“爷,您恐怕是误会了。每天争着给我这个低微的艺者送钱的客官并不少,但宝琴等的只是有缘之人。”
  狗蛋儿刚刚张口要叫她,却见她一意孤行地走了,只好作罢,回头对楼天应道:“恐怕爷这次是白跑一趟了。”
  楼天应只是轻笑,随之转身,下楼去了,什么话也不说。
  狗蛋儿只觉得惋惜,转身忙去追宝琴。
  宝琴已入屋中歇息,狗蛋儿随后来到,本欲敲门,但见屋门尚未合紧,便径直推开门入内,只见宝琴端坐在圆凳上正在喝茶润喉。
  狗蛋儿不打个寒暄开头,也是径直说道:“我不明白了,你明明是宰相之女,怎么不肯让我说呢?随我来的那个人,其实,也不是一般的人。”
  宝琴将茶杯放在桌案上,答道:“我爹,只不过是个落魄的前宰相,在我六岁那年便已仙逝,这要是说出来给人听,得要闹出多少笑话?”
  狗蛋儿答道:“可是……随我一起来的那个人,也许是你在等的那个有缘人呢?”
  宝琴好奇道:“怎么说?”
  狗蛋儿实话说来:“那位爷,不是宫中普通当差的,他是新王啊……”
  宝琴闻言,微愣:“他是……最近刚刚登基的桃夏新王!?”
  狗蛋儿得意道:“你方才请他走了,现下后悔了吧?”
  宝琴微微摇头。
  狗蛋儿见状,不由惊奇:“不后悔?”
  宝琴只是这样答道:“他不是我说的有缘人。我等的,是一个能给我帮助的人,不是一个花钱请我辅佐的高贵门第。”
  这番话,让狗蛋儿十分糊涂,皱眉思忖,却还是想不明白。
  宝琴抬眼,偷偷斜目瞥了狗蛋儿一眼,轻轻扬起唇角,微露一抹温婉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鼠标不太好使
  还是我手太油了?
  点错了键,提前发出来了…orz
  今天特别冷啊
  好像比前几年冷很多
  进来看这篇文莫忘了保暖啊


第140章 第140话
  楼天应离开天下一会茶楼以后,才将真正的本性表露出来。
  返回宫城的路上,他生气着低声自语:“哼,不过是个能模仿万物之声的普通女子而已!连重金请她也不肯答应,实在太自视甚高了!也不睁大眼看看现在的我是何等身份!等着吧,我还会再来的!”
  不可多得的棋子啊,如果真能派上用场,即使遭受一身侮辱之气也是值得再回头,只要能使计划顺利成功……
  这正是他心中所思,催生了他的决心。
  回到宫城,他转眼间便不记得今日遇到狗蛋儿的事,迈着流星般的步伐,前往一梦斋探视自个儿千辛万苦擒回来的心中所爱,然而,在半路上,却被追上来的侍者转告了楼琳柔的病情。
  本来,他并不想关心这个女子的疾苦,但今日他才刚刚登基,为了不被桃夏的百姓说三道四而泯灭了王之风采,他还是去了,哪怕只是去做个模样。
  苏仲明在这样陌生的宫殿里,怎样都觉得好生无趣,就如同当年他刚刚降临这个时空时的心情。
  躺在榻上数个时辰,他的后背和腰终于坚持不下,酸痛起来。苏仲明只好抬起上半身,坐在床沿,双手撑着腮。
  “好无聊……”他喃喃自语着,没有任何朝气。
  坐了一会儿,他又觉得床沿坐得不书服,站起来,绕过屏风,走到桌子前,坐在了圆凳上,一会儿单手托腮,一会儿双手折叠、上半身向前倾、低头伏着,现尽了一身无聊意。
  “又无聊,又困,又睡不着。”他微蹙眉,低声埋怨起来,话一出口,又立刻改口:“不对,应该是无聊到浑身没劲。”
  环视了一眼四周,他继续低声自语:“装潢摆设再好有何用?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笼子,说白了,还是个破地方。想当年,我刚到惊鸿都,出入都很自由,哪像现在?这禁宫和自由的破草屋之间,我宁愿要一座破草屋。”
  话落,忽然从外面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他闻声回头,只见一位宫娥用托盘端着一碗羊肉粥和用碗盛着的五谷馒头缓缓来到桌前。
  托盘刚轻放在桌案上,苏仲明仅是瞥了一眼,便说道:“我不吃,拿走。”
  宫娥回道:“这是太后的吩咐。太后说,大人要是不吃,便会亲自带人来服侍大人吃完御膳。”
  苏仲明问道:“真的是楼琳柔叫送来的?不是何笑假借楼琳柔之名?”
  宫娥愣了愣,带着歉意道:“奴婢不知何笑为何人……”
  苏仲明干脆道:“就是把我软禁在这里的那个王八蛋!”
  宫娥失笑了,答道:“大人真是性情中人,咱们做奴婢的都不敢这么骂陛下呢……”
  苏仲明直言:“是个混蛋,当然要骂了。”
  宫娥亦也明言:“咱们做奴婢的,要是像大人这样的话,可就是死罪呢。”
  苏仲明脱口:“他有本事赐我死罪吗!”
  宫娥再一次失笑了,随之劝道:“大人请用膳吧,若是凉了便不好吃了。”
  楼琳柔的这般善待,虽隐约存有别有用心之意,但与楼天应并不同路,现下,苏仲明对抗的亦也只是楼天应的逼婚,得知眼前令人垂涎的御膳乃是楼琳柔的吩咐,便暂且宽心,将那一碗羊肉粥从托盘里端出来,用勺子慢慢品尝。
  从碗里冒出的热气,带着煮熟羊肉的阵阵浓香,令人更加垂涎三尺,而五谷馒头,面质稍微粗糙且淡而无味,配合着羊肉粥吃,羊肉的浓香越加浓郁,而五谷的嚼劲亦也填满了口腹食欲,丝毫没有任何腻味。
  苏仲明一边吃粥一边啃馒头,很快便享用完了这一顿御膳,然后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宫娥见碗底已空,便开始收拾空碗,苏仲明偷偷看了她几眼,想着这宫娥要是再高一点便好了,再高一点,和自己一样高的话,便能乔装成她的样子瞒过守卫逃出去。
  唉……桃夏王宫里的这些女人啊,不能再高一点么?
  他心里叹息着,可惜着。
  然而这个时候,楼天应正在楼琳柔的寝宫中话家常。
  华贵的宫闺之中,依然是暖息流转,透过清寒的缝隙,守护着病榻之上的虚弱玉体。
  昨夜的香雾已熄,只残留下半点余香,虽是淡了些,如同清寒小雪中的白梅,但却令枯燥的心顺平了起来,病魔也似乎因贪享这所剩无几的香气而有所收敛。
  香气薄薄地覆在小阁中的任何静物的表面,融为一体,变得更加雅致,只有少数流出小阁,扑向隔帘相望的那个人的鼻息。
  斜倚着玉体,望着映在帘子上的模糊身影,楼琳柔神色宁静,轻启朱红几近磨损不复的惨白双唇:“听说你一早便微服出宫,为的何事?”
  楼天应答道:“我答应你会好好当一个王者,你又何必在乎我出行的一举一动?”
  楼琳柔轻笑着说道:“你刚成为一个正式的王者,不宜连日微服出宫,否则朝野之中若有急事,如何尽早唤你回来?”
  楼天应不以为然,轻浮地一哼,答道:“我也不过是在王城之内,如果这都不能找到我,只能是宫中侍卫无能。”
  楼琳柔闻言,只是轻扬唇角微笑,不与之争执,随即道:“哀家也只是提醒你而已,不要忘记了王的职责。”
  楼天应应道:“义母大可放心。”心里,却仍是轻浮,在心里暗暗轻哼了一声。
  楼琳柔又道:“今日唤你过来,是想要告诉你,昨夜你微服出宫之时,有一个年轻人闯进了哀家的寝宫,身手应该不凡。”
  楼天应不禁微愣,脱口:“是什么来头?是不是……青鸾城的人?”
  楼琳柔微笑起来:“询问哀家,他们城主的下落。”
  楼天应的脸色微沉,质问:“敢问义母……已经告诉他了?”
  楼琳柔答道:“既然允诺你立苏仲明为后,自然不会让想要带他走的人得逞,况且他私闯禁宫又无礼数,哀家已送他一个假消息骗他去了葛云国。”
  楼天应不由高兴,对帘子后面的人影微微放下了桀骜,恭敬道:“义母果然智足三分。”
  一句赞美,为王多年的楼琳柔并不为之而沾沾自喜,仍是沉着,只问道:“昨晚,你可是到了一家客栈伺机擒人?可是与苏仲明有关系之人?”
  楼天应答道:“本来,义母派来的人足够将他们一个不漏的带回来,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那个姓李的小子……当年居然没有死!”说时,齿贝之间不禁轻轻魔察出一份恨意。
  楼琳柔好奇:“你说的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楼天应道:“这个人,一直妨碍我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抢走了我喜欢的人!当年,我牺牲了自己全部的积蓄,设下计谋,借别人之手杀他,没想到,竟然没有成功!而且,即使这个男人双目失明了,居然还能得到他的欢心!而我,不仅什么也没得到,还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说着这些痛苦往事,他的手不禁握紧成了拳,仇恨在拳头之内流转着,让他的双目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嗜雪之欲。
  楼琳柔听明白了这话中的意思,含笑道:“这么说,这个人,是苏仲明所爱之人了?也难怪他会拒绝王后这个位置。”
  楼天应不禁怒气高涨,冲着帘子内的人影脱口而出:“什么所爱之人!我看上的东西,便属于我!人也亦然!在我眼里,这个男人便是抢,是强盗!抢走了我的人……”说着,抬起右手,看着自己的拳头。
  楼琳柔沉静道:“你,依然沙不了他么?”
  楼天应答道:“他的武艺增进不少,不知道是否受了高手指点。不过,我有办法擒他,只要我的棋子愿意按我的意思走一步,这次的一石二鸟之计,便能成功。”
  楼琳柔心下并不打算参与他的计谋,便不问策略的详情,只道:“若是成功了,只须前来告诉哀家。”
  楼天应借此机会请求:“我的棋子,必须要带入宫中才能行事。”
  楼琳柔倒是有些关心了,问道:“你要带什么人进宫里来?”
  楼天应坦然:“一个技艺很不了得的女子。义母若是感到寂寞无趣,凭她的技艺也能让义母开心解闷。”
  只听这一说,楼琳柔不禁有些期望,笑道:“那好吧,她若进宫了,带她来见哀家。”
  楼天应干脆答应道:“这是当然了。”
  自从得知苏仲明被软禁在王宫中,李旋便整日整夜都在忧愁,吃饭之时也比平时少吃了一碗,片片担忧都在这细微的一举一动当中于众人的眼底里明了的呈现。
  现下早饭,这个男子比谁都最快落下了筷子和碗底晶光的饭碗,一声也不吭,擦了擦嘴,只有筷子和碗从手中落下、轻碰桌案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代替了那一句‘吃饱了’。
  同行的每一个人,都一边吃着一边回头瞄了他一眼,对他的食量,似乎每个人都十分清楚,带着苦涩的神色默默低下头。
  当中,唯有弈天忍不住了,一边吃一边嘀咕起来:“师公今个儿又少吃了一碗饭和一盘菜,要是让老师知道了,又该……”
  这一路同行而来,既然仍没有道上朋友的熟知感,却已对性情熟知三分,霏儿便是如此。听闻弈天这一语,且又刚好相互为邻座,便眼疾手快地伸手捂住弈天的嘴,也不管他嘴巴周围的饭粒菜屑。
  弈天吃了一惊,挣扎着,想要问一句‘干什么’,霏儿凑到他耳边,低声提醒:“别哪壶不开便开哪壶啊……”
  弈天斜眼瞥了瞥李旋,冷静了下来,紧紧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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