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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皆仇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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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七抖声道:“我也要……去。”
  容不渔无奈道:“太危险了,你乖乖地在这等着,我处理完便来接你。”
  二七瞳孔轻微地发散,身体微微发着抖。
  容不渔耳畔的引魂铃之声越来越急促,他来不及多思考,轻揉了二七的头一把,没再废话,纵身跃下城墙,转瞬消失在了黑暗中。
  二七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挣扎着冲着容不渔的身影伸出手,徒劳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啊”。
  恍惚间,被丢弃的恐惧和绝望从心头铺天盖地地涌上来,深埋记忆深处中的片段也在眼前一一闪现。
  那身披白袍的少年冲他微微弯眸:“等我回来接你。”
  说罢,毫不留情转身便走,只留给他一个仿佛被夕阳融化了似的背影。
  二七突然捂着耳朵蹲了下来。
  一旁的伞被狂风吹起,滚了几圈飘下了城墙。
  容不渔脚尖踮起,悄然落地。
  在日落的那一刹那,引魂铃催魂似的响彻耳畔,容不渔在清河之境七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
  容不渔道:“犹襄。”
  犹襄从他手腕的珠子爬出来,随意瞥了瞥四周,道:“你现在在哪里?”
  “城外。”
  “护城界破了是吧?你别靠近,我先去瞧瞧。”犹襄自顾自嘀咕了一句,黑雾飘向前方。
  但是他没去多久,远处的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容不渔!”
  容不渔瞳孔一缩,虽没有感觉到什么但还是本能地闪身后退,衣袂翻飞,长发被拂到肩侧。
  当他站定后,肩上一缕长发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容不渔沉下脸,看着地上被削落的长发——若是他再晚一步,被削掉的可能是他的脖子。
  犹襄如一支利箭射回容不渔的袖中,声音微微颤抖:“快走!”
  容不渔轻轻抚着自己的墨发,神色已完全冷了下去,他微微摊开左手,冷声道:“出来。”
  犹襄:“你现在可能敌不过他,先走再说!”
  容不渔道:“死不了——出来!”
  犹襄知道容不渔这打死也不回头的倔脾气,咬牙切齿道:“你死了我可不负责为你收尸。”
  容不渔冷笑了一声。
  犹襄重新化为黑雾从珠子钻出来,身体宛如游蛇似的绕着容不渔的手腕转了两圈。
  接着黑雾骤散,一把混体漆黑的剑跃然掌心。
  容不渔垂着眸握了握剑柄,淡淡道:“不如我的玉楼春。”
  犹襄险些被气死:“等你出了清河城再去找你的玉楼春吧,看它还认不认你——当心!”
  容不渔微微一偏头,脸颊上被凌厉的风刃刮出一道细微的伤口。
  犹襄怂得要死,见容不渔仍要开打还在喋喋不休地劝阻:“容不渔,他是云归城的肃清者,从属姬奉欢,像是疯狗一样见谁咬谁,那姬奉欢不是什么好人,你现在又没有身体……啊!”
  风刃再次呼啸而来。
  容不渔懒得听他废话,伸手轻轻擦了擦脸颊上的伤痕,指腹抚过之处,伤痕一寸寸消失。
  他握紧剑柄,整个人宛如离弦的箭,呼啸一声冲入黑暗中。
  肃清者来者不善,全身仿佛都融于黑暗中,容不渔握着漆黑的长剑,单手一挥,剑气骇然冲上前方,将周遭黑暗煞是冲破开来。
  容不渔脸上温和之色悉数褪去,连眼眸中也是一片冷厉之色。
  那肃清者被他一剑破了原身,周遭黑暗扭曲,缓慢凝成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形。
  “容不渔,你果真未死。”
  那人黑布蒙了半张脸,声音沙哑如含了砂砾,一双漆黑的眸子凶狠地瞪着容不渔。
  容不渔握紧剑柄,垂眸看着闪着寒光的剑尖,漫不经心道:“我是没死,你却要死了。”
  肃清者瞳孔一缩。
  犹襄厉声道:“不要同他硬碰硬,你的修为……”
  容不渔淡淡道:“你之前不是还怕有人知晓我未死,前来清河之境围杀我吗?”
  他轻轻抬剑,剑尖指着肃清之人,勾唇一笑:“那他,自然也是留不得的。”
  察觉到了容不渔身上毫不留情的杀意,肃清者眸子一寒,却还是道:“我们不是为你……”
  容不渔笑了:“我管你为谁而来?”
  他说着,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裂痕,一阵狂风拔地而起,将他的衣摆长发吹得瑟瑟作响。
  肃清者立刻提剑。
  只是很快容不渔神色突然一寒,冷声道:“你们?”
  下一瞬,肃清者身体化为黑暗,锋利的风刃再次布满周遭。
  容不渔这一回却是毫不恋战,猛地转身便朝着城墙之上飞去,只是那肃清者的剑却丝毫不停。
  剑刃一道道划过容不渔的身体,有的深可见骨,却未见一滴血。
  容不渔被这般阻拦,早已见了怒气,他如恶鬼般转身,一字一顿道:“你算什么东西,胆敢阻拦我?”
  肃清者飞身闪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容不渔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冷声道:“姬奉欢想要我的命,就让他自己滚过来!”
  话音刚落,以他为中心,灵力霎时以涟漪荡漾开来,将周遭黑雾一寸寸震散。
  地动山摇。
  连坚不可摧的城墙也簌簌掉落粉末似的石屑。
  坐在城墙上的二七抱着膝盖,肩膀依然在微微发着抖,底下一片撼天震地的动静,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容不渔让他等,他纵使不愿意,却也依然乖顺地等着。
  一抹黑雾从城墙之上缓慢爬上来,片刻后凝成一个虚幻的人形出现在二七背后。
  肃清者声音冷漠如冬日寒冰。
  “找到你了。”
  二七微微抬头,暗红的眼睛看了那黑影半晌,才突然诡异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看起来人畜无害极了。
  “哎呀。”他眸子微微弯着,声音带着未脱的稚气,“有好玩的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二七:其实我很能打,咬人只是副业。【bushi】
  感谢 梓曦呀。、冰晶 小枫、温酒、给你一朵小红花呐x4 的地雷
  感谢 潋妆x5、咸鱼婶今天也不想肝刀x6、樛木x10 的营养液


第11章 拼死一搏
  肃清者自千年前便存在,融于黑暗见不得光,只听命每座城池授有城印之人,而一旦下令,便是不死不休。
  清河城东西两方巨山环绕连绵,最北面则是传闻深不见底的无尽海渊,而最南方便是唯一的出口之处——云归城。
  好巧不巧,云归城城主姬奉欢,正是容三爷的仇敌之一。
  若是肃清者逃出清河城将容不渔还未死的消息传出去,那么不出三日,姬奉欢可能要亲临边陲,来取容不渔狗命。
  容不渔手中长剑已燃起幽蓝火焰,黑暗中衬着他面容如同厉鬼般冷漠。
  犹襄疾声道:“姬奉欢那个小怪物造傀儡之术了得,生于黑暗的肃清者依附在那傀儡躯体上,可比你这泥捏的身子抗揍多了,咱们占不了上风的——啊!当心!”
  听到傀儡两个字,容不渔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长剑呼啸一声横扫暗处,劲风席卷而去,将地面黄沙卷起,漂浮半空。
  犹襄嘶声道:“在你身后!”
  容不渔眼睛眨都不眨,反手挥去一剑,只听到一声长剑刮过钢木的渗人声音,肃清者幽灵似的站在他身后,伸掌骤然轰在容不渔的左肩。
  一声闷响。
  容不渔踉跄后退几步,垂头一瞧,他的整条臂膀连带着那把剑掉落地上。
  容不渔一歪头:“啧,真不经打。”
  犹襄惨叫:“你的手……你的手啊啊!”
  容不渔被硬生生震断一条手臂,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脸上没有丝毫痛色——定睛看去,他那断臂处流出的,竟然是闪着银白光芒的沙土。
  容不渔眉头紧皱,弯腰将手臂捡起来,看也不看地随手按在断臂处。
  只见接口处缓慢爬上来银白色的灵力,飞快地将手臂接回原处。
  伤口愈合,连道疤痕都没留下。
  容不渔稍稍动了动痊愈的左手,低着头轻声道:“他断了我一只手,若我下回见了姬奉欢,必定加倍奉还。”
  犹襄:“啊啊啊容不渔!先别妄想了,你能先对付这条疯狗吗?”
  容不渔抬眸,冷淡地看着不远处已化为傀儡人身的肃清者,眸子轻轻眯起。
  肃清者眸光赤红,冷声道:“没想到当年风光无限的容三爷,竟然也沦落到依附息壤苟且偷生了。”
  平日里有人恶言相向,容不渔一律只当恶犬咆哮视若无睹,而现在想要他命的人在眼前,他骨子里的懒意却不知跑往何处了。
  容不渔似笑非笑道:“是姬奉欢给你的胆子,让你这般对我说话的吗?”
  犹襄几乎要崩溃了:“三爷!今非昔比,您都沦落到这般田地了,就别再打肿脸充胖子了成吗?要什么面子啊,他真的会杀了你的!”
  肃清者眸光微动。
  容不渔也看出了他的杀意,低声道:“护好我的身体。”
  说罢,整个人宛如被推倒的沙塔,哗的一声直直塌了下去,犹襄化为的长剑和他手腕上的遗梦珠簌簌掉落在一堆银白色的沙堆中。
  传闻中修士大能入圣境后,渡雷劫时最后一道雷劈下之处,必出息壤。
  不过息壤往往只是炼器的材料,这还是头一回有人用它来寄身。
  容不渔元神离开躯壳,息壤捏成的躯体自然没了支撑。
  犹襄飞快化为黑雾,风似的将地上的息壤卷到一起拢着——若是丢了这个,容不渔回来指不定会把他吊起来打。
  他刚将息壤收好,不远处便骤然绽放出一股如泉水般的光辉,在原地骤然炸开,将漆黑的天幕照亮出一道道蒸腾而上的光芒。
  容不渔的元神太过虚幻,只能隐隐瞧见他背后披着的白鹤纹红袍,而胸口不知为何似乎隐约插着一把剑。
  不过只是一闪,倏地不见了。
  他手无寸铁,只依靠着元神灵力同肃清者撞在一起。
  狂风拔地而起,将容不渔和肃清者的身形吹拂的仿佛要消散在世间。
  犹襄一愣,立刻扬声道:“容不渔!你心口的剑……”
  他还未说完,容不渔勾起一抹笑,后背衣袍的白鹤仿佛活了一般,猛然发出一声尖啸,宛如千百只蝴蝶飞扑而来。
  虚幻的白鹤展翅,冲着肃清者融于黑暗的躯壳蜂拥而上,尖喙咬住寸寸黑暗,强行撕裂,化为自身灵力。
  那肃清者猝不及防,骇然看着闭眸的容不渔:“你……”
  他飞身后退,本能地想要退回傀儡中保住性命,但是一群白鹤却未留给他丝毫退路,只是十息间便将周遭黑雾整个吞入腹中。
  只听到一声惨叫,那如同烟雾的肃清者原地收缩成一个圆球,猛然在原地炸裂开来。
  一堆制作傀儡的木头噼里啪啦散在中间,上面全是漆黑的血迹。
  白鹤吞噬完,乖顺地飞回容不渔的衣袍上,化为收羽的白鹤,彻底安分下来。
  容不渔猛地按住了心口,只觉浑身灵力从心口不住地流出。
  他身形微晃,视线所及之处,犹襄正飞快冲他飞来。
  容不渔轻轻抬手:“息……”
  息壤二字还未说完,他便缓慢化为一团白光,漂浮在半空。
  犹襄奔到前方,看着地上散落的木头,愣了一下,才化成五指将容不渔的元神托起。
  强行催动元神灵力,容不渔旧伤复发,怕是要修养好几日才能完全恢复。
  犹襄叹了一口气,手忙脚乱地将息壤拿出来,正要让容不渔的元神归位时,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动作突然顿住了。
  他看着手中闪着银光的息壤,突然喃喃道:“我跟着他难道不就是为了息壤吗?”
  现在容不渔元神离体,那这息壤……不就是他的了吗?
  犹襄跟在容不渔身旁委曲求全了九年,这还是头一回离息壤这般近。
  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将容不渔元神直接丢在一旁,黑雾下的紫眸闪着幽光,死死盯着地上的息壤。
  若是他现在有身体的话,早就心跳如鼓,恨不得原地起蹦三尺高了。
  犹襄深吸几口气,才抖着手去碰面前触手可及的息壤。
  只是在即将触碰到至极,一旁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犹襄被容不渔揍怕了,手飞快缩回去,惊慌不已地回头看去。
  容不渔的元神依然安安分分待在地上,并未发声。
  犹襄心下一惊:“什么人?!”
  黑暗中缓慢出现一道微光,一个人踏着细碎的光芒缓步走来,嘴中还在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若是在平日里,犹襄指不定不放在心上,但是此时城外夜风呼啸,黑暗弥漫,不知底细的人朝他一步步走来,加上那仿佛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歌声,几乎令犹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飞快将息壤拢在身体中,想了想,又伸出黑雾将容不渔的元神扒拉到了自己身后。
  除了不让他打息壤的主意,平日里容不渔倒是待他不错。
  那不知底细的人很快便踱步到了他身前,犹襄抬头看去,瞳孔微微一缩。
  那人身形高大,一身暗纹黑袍衣摆飘曳,眯着眸子似笑非笑地瞥着犹襄——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却诡异地给人一种迫人的威压。
  犹襄在同他视线触碰的一刹那,便卷了息壤和容不渔转身便要逃。
  本能告诉他,这个人同方才的肃清者根本不是同一修为的,气势逼人,让人不自觉心生寒意,似乎只要他抬抬手,自己便会直接魂飞魄散。
  那人轻笑一声,一双赤红的眸子倏地张开:“站住。”
  虽然声音轻缓,但是给人的压迫却仿佛有千斤重。
  犹襄立刻僵直着身体,动弹不得。
  那人长发在风中飞舞着,隐约能瞧见丝丝缕缕的赤红夹杂在他墨发中。
  他轻声道:“把息壤和元神给我。”
  犹襄一愣,立刻挣扎着想要再逃,但那人不知施了什么桎梏,他扑腾半天竟然寸步未动。
  黑袍人缓慢走来,冲着犹襄伸出手,启唇一笑:“我说,给我。”
  犹襄黑雾的躯体都在狂乱的微颤着,他颤颤巍巍将息壤拿出来,强撑着道:“息、息壤可以给你,元神不行。”
  那人一愣,接着似乎想通了什么灿然一笑,只是那张妖邪的脸怎么看怎么令人惧怕。
  他将垂落在耳畔的长发拂到而后,笑道:“那我换个说法,把息壤还给他。”
  犹襄一愣,这人是看出了自己想要私吞息壤,所以才出来阻止的吗?
  他越想越心惊,但是这个人不是自己能惹的,便将息壤又拢了回来,把容不渔的元神放了进去。
  那人双手环臂,姿态慵懒地看着他。
  容不渔元神入了息壤后,一滩沙土缓慢化为一具身躯,安分躺在地上。
  犹襄轻吐一口气:“这样就可以……”
  他还没说完,就见到那人突然一抬袖,直接将犹襄打飞到一旁去。
  犹襄:“……”
  犹襄浑浑噩噩飘在半空,转了几个圈才稳住身体,他敢怒不敢言,抬头望去,就看见那黑袍人正脱下了自己的外袍,轻柔地盖在未着寸缕的容不渔身上。
  犹襄:“……”
  那人似乎不太敢碰容不渔,在原地看了半天,才捡起地上的遗梦珠串子戴到了容不渔手腕上。
  犹襄一时间突然觉得有些怪异,但是又说不上来,只好在原地转了几圈,装作看不到。
  男人看着容不渔的睡颜半天,才移开了视线。
  他抬手将犹襄强行召来,阴邪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淡道:“若是你再敢动抢夺他身体的念头……”
  犹襄浑身一颤,立刻保证道:“绝对不会了,我发毒誓。”
  那人嗤笑一声:“也只有他心思纯净,才会被你骗到。”
  犹襄:“……”
  听到这个心思纯净,犹襄就算没有身体,也只觉得虎躯一震,恨不得把眼睛给瞪出来。
  此人长得好看,修为也不错,怎么就眼瞎成这样呢?
  若是容不渔那心思还纯净,那世上可能就没有恶人了。
  那人抬手轻轻在犹襄身体一点,一股暗红色的线钻入他的身体,很快不见了。
  犹襄吓了一跳。
  那人淡淡道:“我从不信人,你好自为之。”
  犹襄:“……”
  犹襄又是一震。
  这个人怎么感觉比犯起床气的容不渔还要可怕?


第12章 猫抓耗子
  容不渔再次醒来时,周遭空无一人,犹襄也钻回了遗梦珠中。
  他按着胸口站起身,手拢到身上的黑色衣衫,愣了一下才道:“犹襄,我睡了多久?”
  犹襄闷声道:“一刻钟。”
  容不渔皱着眉,踉跄走了几步:“这衣服?”
  犹襄回想起那个黑衫男人临走时的威胁,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好沉默不答。
  容不渔没时间在意这个,将衣袍从肩上拂下去,屈指一弹,息壤化为一袭白衫罩住他的身体。
  他妄动灵力元神不稳,脸色惨白如纸,却还是强撑着跃到城墙之上。
  夜风依然呼啸,吹散天幕乌云,皎月倾洒下白纱似的光辉。
  二七依然抱着膝盖坐在原地,动作丝毫未变。
  容不渔微不可查松了一口气,缓慢走上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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