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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皆仇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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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不渔顿在原地,半晌没有说话。
  九重葛察觉到了不对,疑惑地起身,对上容不渔古井无波的眸子。
  九重葛被吓住了:“哥?”
  好在容不渔还认得他,伸出手轻轻推开他,道:“别碰我。”
  九重葛满脸茫然地被他推得后退了几步。
  容不渔眼睛眨也不眨,抬起玉楼春直接挥出一剑,剑意轰然一声作响,直接将坚硬的地面划出了一道凹槽,朝着阵法中央的未垣冲了过去。
  砰的一声,花对玉挡在阵法中间,美艳的脸上全是杀意。
  “容、不、渔。”她一字一顿,眼中全是滔天怒意。
  容不渔只是道:“滚开。”
  花对玉冷笑一声,直接抬手挥出一道灵力,地面上其余的符咒密密麻麻仿佛有了生命缓慢地漂浮在了空中,受她灵力牵引,朝着容不渔的身体宛如一道道利箭呼啸射了过去。
  禾沉厉声道:“住手!”
  他正要上前,却见容不渔直接一抬手,连剑都没有用,便将花对玉的符咒一掌扫去了旁边,直接将旁边的废墟轰成了粉末飘扬而下。
  九重葛呆呆地看着,他从未见过容不渔出手,也从来都不知道他会有这样滔天灵力,在三年前的时候,他根本连剑意都不会操控的。
  就连容不渔自己都不知晓这道强悍的灵力到底从何而来,自从夙有商死后,他抱着冰冷的尸身坐了整整一天,才在顾雪消的帮助下将夙有商入土为安。
  容陵留给他的灵器,让容不渔将夙有商的院落直接笼罩进去,连带着那座孤坟一起。
  那团黑雾带着时尘离开,前往边陲安顿,而他,却是怀着压抑已久的恨意去寻找当初那个梅印的鬼厌。
  只是几日的时间,杀意席卷了他的脑海中,只有夙有商当年叮嘱他的那句“不可随意杀人”,让他保持了最后一丝清明以致灵台不乱。
  容不渔浑浑噩噩地心想:“活尸不算人,那我杀活尸,应该不算违背师父的话吧。”
  只是这般想着,他从三石镇一路杀到了五华城。
  最后在那宽阔的祭台上寻到了罪魁祸首。
  这个时候,容不渔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明了,他只知道浑浑噩噩往前走,眼中心中全是那个杀了夙有商的鬼厌,禾沉在他耳畔说了什么他只听懂了一句,其余的一概没有听清,就算是花对玉满是恨意地对他出手,与他而言,不过一颗挡路之石,挥去便罢。
  玉楼春被他甩在面前,化为一道道残影将他周身围绕,当初了花对玉一次次的进攻。
  禾沉见他一直紧紧盯着未垣,似乎想到了什么终于变了脸色,他上前想要抓住容不渔的手,却险些被玉楼春的建议削去手腕。
  “容容!住手!”禾沉厉声道,“那个鬼厌能让末行之日停止,就算他和你有天大的仇,也不能现在杀了他。”
  容不渔歪着头看着他,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九重葛已经吓呆了,愕然地看着他不知要如何是好,而白穷却早已感受到了主人的杀意,正化为原型挡住花对玉的进攻,爪子按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道道裂纹。
  花对玉冷声道:“畜生就是畜生!”
  容不渔没有去管禾沉,直接越过白穷,走到了阵法边缘。
  姬奉欢张开手拦住他,轻声道:“哥?”
  容不渔幽黑的眸子冷漠看了他一眼,道:“让开。”
  姬奉欢一动不动,道:“若我不让,你会杀了我吗?”
  容不渔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周遭一阵死寂,就在姬奉欢要松一口气时,容不渔的身形突然在原地化为一团黑雾消散了。
  姬奉欢一惊,立刻转头,便看见那团黑雾重新出现在了阵法中,缓慢化为容不渔的身体站在未垣面前。
  阵法依然在不停的运转。
  姬奉欢只看了一眼几乎疯了,朝着花对玉咆哮道:“快把阵法停了!”
  花对玉一掌将白穷打到一边,冷冷看着阵法中的容不渔,不光不停下,反而将灵力输送进去,妄图让容不渔也一起死在里面。
  姬奉欢:“花对玉!”
  他飞快冲上前去想要制止花对玉,阵法中的容不渔却是缓慢地举起了手中的剑。
  未垣眼神狂乱地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你是容不渔?”
  容不渔眸子轻轻动了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未垣诡异地笑着:“你要杀了我,为那个废物报仇吗?”
  容不渔轻轻矮下身,扶着剑蹲下来,眼睛眨也不眨:“你承认了?”
  “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未垣更加欢快地笑了起来,“整个三界只有我身上的灵力能停止末行之日,就算你想杀我,难道能置整个三界的人不顾吗?就算我将你身边之人全都杀了,你也不敢杀我。”
  容不渔歪歪头,问他:“是吗?”
  未垣看着他古井无波的眸子,本来得意洋洋的神色有些僵住了,他身体被困着一动都不能动,若是容不渔真的想要杀他……
  “不可能……”未垣心道,“只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谁会为了那么一个凡人而杀了能救三界的人?”
  容不渔轻轻撩着袖子将剑上的血擦干净,此时未垣才看出来,容不渔身上竟然穿的是一身雪白孝衣。
  禾沉已经到了阵法前,冷冷道:“容不渔!出来!”
  看到禾沉,未垣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他道:“就算你想杀我,外面那些人能许你动手吗?若是没了我的灵力,三界……”
  “三界……”容不渔十分疑惑地问他,“三界,与我何干?”
  未垣一僵。
  容不渔已经将剑缓慢地反手抬起来,轻轻放在了未垣的脖子上,他轻声道:“你杀了我师父,血债血偿,天经地义啊。”
  他说话又轻又柔,若是不听内容,还以为他是在对情人说甜言蜜语。
  “你……”容不渔轻轻眨了眨眼睛,“把命给我吧。”


第78章 穿心而过
  众人已经围到了阵法前,骇然地看着容不渔手中的剑一点点地缓慢往下压。
  禾沉厉声道:“花对玉; 将阵法停下!”
  花对玉冷笑一声; 却不肯动。
  禾沉脸色一沉; 直接不再言语; 抬手震向面前的结界; 竟然将那密不透风的结界撞出了一道道裂纹。
  容不渔却没有给他们破阵而入的机会,他耳畔一阵嗡鸣; 未垣满目惊恐的求饶声仿佛风一般从他耳边吹佛过去; 没有掀起他内心的丝毫波澜。
  容不渔缓慢握着剑抵在了未垣不住跳动的心口,脑海混乱一片,他突然不着边际地心想:“我骨子里当真流着鬼厌的血。”
  容陵为了复仇,甘心将魂魄付出; 引得三界大乱。
  而他,却为了一个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凡人; 毫不犹豫地亲手将三界唯一的希望亲手掐灭。
  “爹; 原来我同你,是一路人。”
  剑尖没入未垣的心口,不过三寸时,一只手抓住了那锋利的剑刃,让其不能动上分毫。
  容不渔没有动,眼神变都没变,甚至都没有抬头去看拦住他的人是谁,只是轻声开口:“放手。”
  妨碍他的人真是多啊,容不渔心想; 一个又一个,全都挡在他面前,真是碍事。
  观鹤垂着眸看着他,眸中无情无感,声音冷淡:“你杀了他一人,便等同于杀了三界所有人,不渔,你能背负得起这样的代价吗?”
  容不渔依然没有动,保持着手握着剑柄的姿势,道:“我不能。”
  观鹤看着他。
  容不渔道:“等我杀了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观鹤眸子一颤:“你……”
  容不渔道:“我疯了,我知道。”
  他和容陵一样,能够头脑极其清晰地说出“我疯了”这样的话。
  观鹤进来阵法的只是一缕神识,他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就要碎裂的阵法,以及满目冷漠的禾沉,轻声道:“禾沉会杀了你的。”
  容不渔道:“他为了苍生,理应如此。”
  他轻轻抬头,道:“我说最后一遍,放手。”
  就算他不说,观鹤的神识也要消散了,他垂着眸深深看了容不渔除了恨意之外只有苍无绝望的眸子,才轻轻松开了手,整个人化为光点消散在四周。
  下一瞬,容不渔的手狠狠一用力,玉楼春穿透未垣的胸口,那庞大的灵力直接将未垣的胸口经脉悉数捣毁,血落了容不渔一身。
  温热的血似乎激起了容不渔的一丝神智,恍惚中有无数声音在他耳畔来回徘徊着。
  “不渔啊,众生皆苦,要心怀慈悲呀。”
  “是啊,我疯了。”
  “容容,你会杀人吗?”
  “……”
  无数人的脸庞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最后定格在夙有商那张温柔至极的面容上。
  夙有商坐在合欢树下弯着眸子朝着他笑,柔声唤他:“不渔。”
  不渔……
  容不渔只觉得自己耳畔轰了一声炸响后,便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死死地用力,直接将未垣的身体钉死在了地上,接着那双惨白的手穿透鬼厌的丹田,生生将那元丹挖了出来,用力碾成了粉末。
  与此同时,周遭结界应声而碎,一把剑从远处呼啸而来,在容不渔还未回过神时,直直地刺入他的心口。
  利刃刺入身体的感觉应该是极痛的,但是容不渔却仿佛察觉不到,颓然跪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已经死去的未垣。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哭声,容不渔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是九重葛的声音。
  微微抬头看去,阵法早已散去,众人早已被这一变故惊在了原地,一时间竟然全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远处的九重葛像是发了疯一样,满脸泪痕哭喊着想要朝着他扑过来,却被观鹤从背后拦住他的腰,让他寸步难行。
  “哥!”九重葛徒劳无功地朝他伸出手,声音嘶哑,“禾沉!禾沉你不能……你不能杀他!禾沉——”
  白穷见到主人受伤,呆在原地半天才骤然化为小山般庞大的身躯,嘶吼着朝着阵法冲了过去,只是下一刻,却被花对玉用阵法牢牢禁锢在原地。
  它愤怒地咆哮一声,浑身皮开肉绽依然朝着容不渔一下又一下地撞过去。
  那牢固的阵法几乎被它撞出了一道道裂痕,但是很快就被花对玉再次补全。
  容不渔看了看九重葛,又看了看浑身是血的白穷,嘴唇轻启,道:“走……”
  走啊,傻猫。
  那身躯庞大的傻猫却仿佛没有看懂这个意思,依然不知疼地朝着他扑过来。
  长剑穿透胸口,带出的血几乎将容不渔的雪白孝衣染成红色。
  禾沉一步步地朝他走过去,最终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圈微微发红。
  “容容……”他轻声喃喃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容不渔微仰着头看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勾唇一笑。
  “我会杀人了。”
  禾沉眸子一颤。
  在五华城时,禾沉总是教他招招致命的剑法,但是容不渔当时生性软弱,不肯去学,每当那个时候,禾沉总会问他。
  “容容,你会杀人吗?”
  而每一次,他得到的都是否认的答案。
  直到现在,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满身是血,微仰着头笑的一如既往,他就这样笑着,向他证明。
  我会杀人了。
  禾沉轻轻地单膝跪下来,缓慢抬手半抱住了容不渔瘦弱的肩膀。
  容不渔额头抵在他肩上,微弱地喘息着,每喘息一口都带着微弱的血腥气。
  禾沉轻声道:“你不该这样做。”
  容不渔没说话,微垂着的眸瞥见禾沉空着的另外一只手,剧烈发着抖,却坚定缓慢地按在了剑柄上。
  容不渔的眸子微微张大。
  禾沉缓慢地按着剑柄,一手抱着容不渔,一点点用力将剩余的剑刃推了进去。
  剑刃破开他的后心,直接带出了一股血光。
  利刃划过肉体的声音像是滚雷般在耳畔响起,直到将剑柄抵在容不渔的心口,禾沉在双手将他抱在怀里,微微垂着头,一向冷漠至极的眸子缓缓落下两行泪水。
  容不渔靠在他怀里,鼻息中的血腥气早已闻不到了,只能听到血滴在地面上的声音,以及自己腰间一直佩戴着的玉佩骤然破碎的声响。
  一瞬间,容不渔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地。
  他循着本能抬起手缓慢回抱住禾沉,轻轻在他心口蹭了蹭,喃喃道:“哥,我好疼啊。”
  只是一句话,禾沉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颤,接着像是瘫软了似的,微微弯着腰将容不渔更轻柔地环抱着。
  “不疼了。”禾沉轻声道,“睡过去,就不疼了。”
  容不渔双眸失神地看着他,很快,那瞳孔顺着针尖似的一点迅速扩散开来,整个瞳仁全是灰色。
  九重葛依然被观鹤拦着,拼尽了全力却靠近不了分毫,他声音都哭哑了,浑身无力地被观鹤抱在怀里。
  观鹤微微闭上眼睛,很快张开,垂眸看着九重葛,轻声道:“他死了。”
  九重葛眼眸无神,只是重复着他说了无数遍的话:“放开我。”
  观鹤试探着将手放开,九重葛颓然坐在地上,眼神虚无地看了半晌,才轻轻站起来,转身朝着石阶下走去。
  观鹤皱眉:“小九?”
  姬奉欢道:“让他去吧。”
  观鹤回过头,就看见姬奉欢正盯着阵法中的容不渔看个不停,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
  观鹤愣了一下,才道:“别哭。”
  姬奉欢疑惑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脸才察觉自己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他胡乱擦了擦,笑道:“没事。”
  之后的事情,九重葛就不知道了,他迷迷糊糊地沿着石阶往下走,循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当初容陵留下的阵法。
  那阵法早已七零八落,不成样子,九重葛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将手腕划开,用血一点点补全那复杂的法阵。
  而后,法阵骤然发动。
  二十七道鬼厌灵力从上空的阵法轰然而落,直直穿过他的身体。
  灵力穿透身体的感觉疼痛无比,当初容不渔只是挨了几下便痛得几乎要自戕,但是九重葛只是坐在那里,任由一道道灵力打在身上,将体内经脉冲刷的一片鲜血淋漓,而后再重新愈合。
  他一直都知道容不渔对鬼厌有种本能的厌恶,所以在当初容陵询问他是否要成为鬼厌时,即使能有滔天灵力,他也是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
  而当禾沉的剑穿过容不渔的心口时,他才骤然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九重葛浑浑噩噩地心想:若是当初听容陵的话成为鬼厌就好了,那今日他就算杀尽所有人,也不会让人伤了容不渔一根毫毛。
  朦朦胧胧间,似乎有人在掐自己的脸。
  九重葛在黑暗中挣扎了许久,才奋力地张开了眼睛。
  眼前一阵水雾似的朦胧,半晌后艰难地凝聚了视线。
  那讨人厌的姬奉欢不知为何正坐在自己身边,低着头不知在摆弄着什么。
  九重葛眨眨眼睛,不知自己是梦还是现实。
  自己好像是和容不渔吵了一架,独自一人跑了出来……
  还做了什么来着?
  他突然想不起来了。
  正在他冥思苦想时,姬奉欢察觉到他醒来了,笑的眸子都没了。
  他扬扬手上的蘑菇,笑的像是一只狐狸:“哎,小九,能问问你,为什么你头上会长蘑菇吗?哈哈哈!”
  九重葛:“……”
  九重葛心道:哦是现实,姬奉欢依然那么欠揍。
  抬眸看了看,禾沉背对着他坐在不远处,似乎在看什么,观鹤坐在一旁,看着姬奉欢手里的蘑菇,眼里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九重葛磨了磨牙。
  他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睛恨恨剜了姬奉欢一眼。
  “我饿了。”
  姬奉欢“哦”了一声:“你怎么还是这么能吃?当时在禾沉家里住着,险些把人家给吃空了,现在你都都要和我作对了,饿了找谁要吃的呢?”
  九重葛不厌其烦地重复:“我饿了。”
  姬奉欢笑着将手里的蘑菇朝他晃了晃,笑嘻嘻道:“喏,从你头上□□的,你要吃吗……”
  他还没说完,九重葛找准了机会,一口咬住了姬奉欢的手腕。
  姬奉欢:“啊——”


第79章 呀射偏了
  片刻后; 姬奉欢咬牙切齿地坐在一旁,捂着被咬出一个血印的手离那姓九的咬人狗远远的。
  观鹤将一条小鱼干塞到九重葛嘴里; 淡淡道:“都让你别惹他了; 你还往他面前凑; 不咬你咬谁。”
  九重葛边哼边三口两口将小鱼干吃了; 他手不能动,只能微微探着身往观鹤手里蹭,嘴里还在道:“还要吃。”
  观鹤叹了一口气,伸手摸摸他的头; 道:“你怎么这么傻?”
  九重葛一张口咬住他的袖子,含糊道:“吃。”
  九重葛一旦饿极了; 整个人脑子都有点迷糊; 他只知道面前之人的气息很熟悉,有些迷迷瞪瞪地叼着观鹤的袖子撒娇。
  姬奉欢在一旁皮笑肉不笑:“他小的时候饿一天; 眼睛都绿得要吃人,不知道那九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禾沉冷冷回头; 道:“别说这个。”
  “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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