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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皆仇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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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罪魁祸首
  时尘:“真香。”
  九重葛捏着红色果子; 按着时尘说的往烤的半熟的兔肉上浸; 听到时尘这么说; 他眨眨眼睛:“刚才你不是还说,就算死外边也不会吃阿姐的东西吗?”
  时尘充耳不闻; 将兔肉翻了两下:“啊?什么,你说什么呢?”
  在客栈中没办法生火,时尘只好和九重葛一起回了灵器中; 热火朝天地烤起了兔肉来。
  九重葛挥了挥一直朝他扑来的烟雾,皱着眉道:“这味也太大了,咳你把火弄小点。”
  时尘道:“快好了。”
  片刻后,两人抓着烤的金黄的兔肉啃了起来。
  九重葛:“唔唔唔!”
  时尘:“唔唔唔!”
  九重葛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也不知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交流的。
  两人边唔边吃; 时尘吃了个半饱; 正要将剩下的兔肉推给九重葛,九重葛却摆手不要了。
  时尘吃了一惊:“你吃饱了?”
  往常九重葛一个人都能将这堆肉吃完,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九重葛抹了抹嘴; 道:“容容不喜欢肉味,等会我要帮他引灵力; 身上沾多了肉味他又要嫌弃我了。”
  时尘匪夷所思地看着他:“真的不再吃了?”
  九重葛又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剩下的肉; 才大义凛然地闭上眼睛:“不吃不吃,拿走拿走。”
  时尘道:“难道你不觉得,你吃了一块会沾肉味,吃了一百块也会沾肉味吗?没区别啊,你要是不想沾味道,就别吃啊。”
  九重葛沉默半天; 才道:“也对。”
  说罢,再次将魔爪伸向了剩余的肉。
  时尘:“……”
  两人吃饱喝足,九重葛扯着自己的衣服嗅了半天,疑惑道:“味道大吗?”
  时尘摇头:“还好吧。”
  九重葛觉得不太保险,又换了身衣服,才颠颠去找容不渔。
  容不渔房间中全是清冽的酒香,他正闭眸养神,听到推门声张开眼睛,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九重葛脆生生道:“哥,我来帮你引灵力啦。”
  容不渔说:“滚出去。”
  九重葛:“……”
  “身上全是肉味,别靠近我。”
  之前的时候,容不渔两耳不闻窗外事,就算二七浑身肉味在他身边转他也懒得开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九重葛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他直接本性暴露,直言让其滚。
  连容不渔都觉得匪夷所思,只下意识地觉得,大概天地间也只有九重葛能容忍自己一切的臭脾气了。
  九重葛无辜道:“可是我都换了身衣裳了,还洗了脸的。”
  容不渔眉头依然皱着:“我受不了这个味道,要么去洗澡,要么滚出去,你自己选。”
  九重葛没办法,只好出去洗了个澡,半晌才垂头丧气地跑了回来。
  他头发还在湿淋淋地滴着水,浑身一股若隐若现的木香,小脸白净一片,看着煞是可爱。
  只可惜容不渔眼瞎。
  九重葛瘪着嘴任劳任怨给容不渔引了回灵力,这才将灵力给收了回来。
  不知是不是九重葛身上的味道,原本没什么睡意的容不渔已经靠在软枕上昏昏欲睡了。
  察觉到九重葛的手离开,容不渔缓慢张开了眼睛,他打了个哈欠,道:“犹襄又出门了吗?”
  九重葛胡乱“嗯”了一声,突然一把抓住容不渔的手。
  容不渔本能想要挣开:“还想顶酒坛吗?”
  九重葛委屈道:“哥,我头上又长蘑菇了。”
  容不渔:“……”
  应该是九重葛方才洗澡时头发浸了水,那去而复返的蘑菇再次从他头顶冒了出来,容不渔试探着摸了摸,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九重葛不想说话,只觉得丢人无比。
  容不渔忍着笑胡乱从旁边摸到方才擦脸的干巾,抓着他的发尾,道:“坐好。”
  九重葛不敢乱动,生怕容不渔把自己头发给一把薅了。
  容不渔胡乱着将九重葛湿哒哒的头发擦了擦,才仔细地将头上的蘑菇拔了个干净。
  蘑菇拔完了,九重葛才将头发飞快弄干,正在这时,时尘突然敲了敲门,得到应答后走了进来。
  “容叔,逐鹿和犹襄回来了,说是没寻到医师,让我告诉你一声。”他自顾自地说完,余光扫见桌子上的几颗蘑菇,疑惑道:“二七,你还想吃蘑菇?”
  九重葛一愣。
  时尘拨了拨桌子上的蘑菇,道:“烤给你吃?”
  九重葛:“……”
  九重葛满脸悲愤:“以后我再也不吃了,谁爱吃谁吃!”
  说完,夺门而去。
  时尘十分无辜:“这是怎么了?”
  容不渔招了招手,时尘忙颠颠跑过去:“容叔?”
  容不渔对时尘同九重葛的态度完全大相径庭,他轻柔拍了拍时尘的手,笑道:“我们出来这么久了,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如何?”
  时尘被他拉着坐在了床沿,歪着头想了想,道:“还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玩。”
  除了被宫遗音抓到的那两次之外,时尘还没遇到过多少生死攸关之事,倒是随着众人玩得挺开心的。
  容不渔道:“那便好。”
  时尘看着容不渔还是无神的眼神,有些依赖地轻轻抱住容不渔的小臂,小声问道:“容叔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明明自己现在灵力尽失双目失明,却还要分神去担忧他,时尘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根本不值得这么好的人为自己做这么多。
  容不渔笑了笑:“怎么?不喜欢?”
  时尘摇摇头,又想起容不渔瞧不见,才道:“不,很喜欢,就是……从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他自幼父母双亡,自有印象起便是自己一个人在清河之境的长街尾活着,好在他破烂的房子里有一堆玉石,许是他父母留着,这才让他勉强活到这么大。
  容不渔沉默了半天,才轻轻将他揽在怀里,柔声道:“你值得。”
  时尘愣了一下,才试探着回抱住了容不渔,依赖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片刻后,时尘从容不渔房间走出,才刚掩上门,九重葛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一把将他按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时尘吓了一跳:“二七,你做什么?!”
  九重葛满脸凝重,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像是小狗一样在时尘身上嗅个不停。
  时尘:“二七!”
  九重葛道:“狐狸精!”
  时尘:“……”
  时尘满脸茫然。
  九重葛看起来真的很生气:“我容竟然抱你,一定是你勾引的他!”
  时尘:“???”
  时尘面无表情:“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九重葛鼓着嘴,气不打一处来:“他都没主动抱过我的。”
  时尘:“滚一边去!”
  九重葛无理取闹了一番,越想越觉得气过不去,便悄悄地推开门潜进了容不渔的房间中。
  容不渔已经闭眸沉睡,竟然没有醒来。
  九重葛觉得有些奇怪,迟疑着上前瞥了一眼,神色顿时有些凝重。
  他伸手轻轻推了推容不渔的肩膀:“哥?”
  容不渔没有动静。
  九重葛又推了推,容不渔依然没有动静。
  他身上的遗梦珠已经被九重葛给没收了,没了珠子入梦的容不渔浅眠得很,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刻清醒,九重葛还是头一回见他睡得这么沉。
  事情似乎有些蹊跷,九重葛眉头紧皱着,正要用灵力探进他经脉,一旁的窗户突然被轻轻打开。
  九重葛本以为又是宫遗音,偏头看去,却仿佛坠入了一片红纱雾海。
  烟雾散去后,花对玉姿态妖娆地坐在窗棂上,修长的双腿相互交叠着,腰间束着的红色腰封悬挂着一串金铃,随着她的动作而在不住的晃动,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九重葛神色顿时沉了下来。
  花对玉眸子妖媚至极地看着他,轻启红唇,道:“你瞧上他了?”
  花对玉一来,九重葛立刻猜到了容不渔此时是什么情况,他有些厌恶地皱起眉头,道:“滚出去。”
  花对玉笑得花枝乱颤:“你还真是如当年一样,一如既往地护着他,可是那又怎样呢,他现在可记不得你,让我看看,啧啧……”
  她微微眯着眸子,不知道瞧见了什么,柔笑道:“他的梦里可没你,全部都是那个将三界变成炼狱的罪人……”
  九重葛冷冷道:“住口。”
  花对玉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轻轻从窗棂上跃下来,像是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朝九重葛走来。
  她站在九重葛三步之外,压低声音:“……夙有商啊。”
  九重葛似乎笑了笑,只是一向柔和的脸上却满是冷厉:“罪人?真是可笑,夙有商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罢了,这样的人都能被你们迁怒,你们还真是……虚伪至极。”
  花对玉冷冷道:“你知道我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年若不是夙有商,容不渔根本不可能发疯……”
  九重葛道:“呵,那你们为何不去追究杀了夙有商的人,按你们的道理来说,他才是末行之日的罪魁祸首吧。”
  花对玉笑容一敛。
  “真是一张颠倒黑白的嘴,就是不知道到了五华祭台,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来?”
  九重葛冷笑了一声,刚要开口,花对玉却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眉头紧皱,飞身后退到了窗棂旁,有些忌惮地看着九重葛身后。
  九重葛回头一看,容不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过来,此时正坐在床沿,有些冷淡地垂眸盯着虚空。
  花对玉有些诧异:“怎么可能,你是怎么从梦里出来的?”
  容不渔仿佛没有听到她这句话,只是垂着头,无神的眸子仿佛蒙了一层水雾,羽睫在微微颤着。
  容不渔一醒,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九重葛立刻变回了小绵羊,将浑身杀意收敛得一干二净,乖乖跑回了容不渔身边。
  “哥。”
  容不渔轻轻开口道:“原来你们一直以为罪人是我师父啊……”


第62章 别救我啊
  “他错在哪了?”
  容不渔缓缓抬起头; 有些迷茫地问:“错在天性良善救了我?还是错在……被人害的死也不瞑目?”
  九重葛见他有些不对劲; 刚想要伸手去碰他,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接击得后退几步; 才勉强站稳了。
  “哥?”
  容不渔双目依然无神,只是浑身不知何时已经腾起了无形的灵力围绕周遭,将他披散着的长发吹得张牙舞爪地胡乱飞舞着。
  花对玉似乎极其忌惮他; 背靠着窗棂眼神冷漠,纤细的手抚着缠在腰间的长软剑,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拔剑。
  只是她的手才刚摸上坠着流苏的剑柄; 一道灵力突然从对面斜斜撞来; 花对玉瞳孔一缩; 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的手腕一阵钝痛。
  叮铃一声脆响,花对玉手腕上的银铃镯子直接被打成了几段; 凌乱落在地上。
  容不渔已经摇晃着站了起来; 强行将堵塞的经脉破开并不舒服; 他只是动了一下,额头上已全是冷汗,顺着他的侧脸往下滴。
  “像你们这样的人; 没资格谈论我师父。”
  九重葛愕然看着浑身杀意的容不渔; 呆愣了半天; 见他有些站不稳; 立刻忘记了方才被打了一下的疼,连忙想要伸手去扶。
  容不渔冷声道:“别靠近我。”
  九重葛愣住,脸上全是茫然之色。
  话说出口; 容不渔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抿了抿唇才轻声道:“会伤到你。”
  九重葛讷讷说了声“哦”,缓慢往后退了几步。
  自从容不渔醒来后,花对玉一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睛中全是怨恨和忌惮。
  她修为不如禾沉,但是阵法符咒却是在三界数一数二的,容不渔本没有灵力,落入她的阵法中本该沉睡入梦,除非她解阵否则绝对不会清醒的。
  但是不知为什么,容不渔强行破梦而出,被雷力震伤的经脉竟然也一点点地飞快修复完好。
  容不渔双眸依然瞧不见什么东西,却能随着刚刚恢复的灵力感知到花对玉所在的地方,他眼睛眨也不眨地上前一步。
  只是一瞬间,他已到了花对玉面前,冰冷的手一把掐住了花对玉的脖子。
  花对玉猝不及防,刻在衣服上、簪子上的符咒立刻感知到危险,双双发出强光,妄图将容不渔给震飞出去。
  但是那好似能拔山撼地似的灵力在触碰到容不渔身上时却像是被无形的屏障直直弹开,化为一寸寸焰火似的细纹消失在周遭。
  是容不渔身上的白鹤纹红袍,自从他受伤以来,九重葛便还给了他避免遇到危险,只是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派上了用场。
  容不渔的手微微用力,冷声道:“若是真要追究的话,末行之日的罪人从来都是我,同我师父,没有分毫关系。”
  花对玉被掐住脉门,脸上竟然笑了起来,她美艳无双,是个人瞧见她的脸都本能的不会下死手,但是容不渔却不会。
  之前是念着当年在五华城的旧情,他无论遇到谁都会处处留情,但是现在,夙有商被诋毁的话语险些将他逼疯,虽面上没多少波澜,内心却宛如惊涛骇浪翻起层层波澜。
  花对玉笑道:“罪人?你也知道自己是末行之日的罪人,若是没有你,三界这么多人,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容不渔,承认吧,你骨子里流着容陵的血,他是个无恶不作的恶人,你也不会是什么……”
  她还没说完,容不渔手中用力,立刻将她最后的话掐在了喉咙中。
  “我是什么人,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容不渔冷冷道,“容陵所做的事,也不必算到我头上来。”
  花对玉虽然被掐住脖子,却还是艰难发出沙哑的声音,她嘲讽道:“三、三哥,父债子偿啊……难道你当年将我们放出来,不、不就是觉得愧疚吗?”
  容不渔眸子中浮现些许水雾,逐渐凝成水滴悬在长长的羽睫上,他轻声道:“当年……”
  花对玉面带讽刺地看着他。
  容不渔的手不自觉地松了松,有些怔然道:“当年,我只是觉得……”
  只是觉得自己太过恶心。
  明明禾沉等人都是被容陵抓来当做试验品一样对待,他却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去想,一门心思只想着自己如何过的开心,从未有过去顾及他们的感受,哪怕只有一刻。
  禾沉姬奉欢在第一次见面时便那么仇恨容陵,他看到了,却置若罔闻。
  他亲眼瞧见了花泠在阵法中遭受苦难,却什么都不去问。
  那些年里,他从来都是在旁人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却从没想过给过一丝回报。
  容不渔现在只是想一想,便觉得幼时的自己简直令人做吐。
  所以他才会在得知事情真相的时候,才会做出那样贸然的决定。
  这些年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容不渔都在幻想,若是当年他不是那么着急地放他们走,是不是花泠就还有活命的机会,而他们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容不渔双眸失神,不自觉缓慢放下了手。
  花对玉瞳孔一缩,趁着他放手的一刹那,立刻伸手朝着容不渔心口拍出一掌。
  只是一刹那,她掌心刻着的符咒骤然发出一道灵力,直直同容不渔的身体撞在一起。
  下一刻,一声尖锐的鹤唳,容不渔衣袍上的白鹤展翅飞出,同花对玉的符咒灵力相撞,直接化为一道道金光散在周围。
  金光簌簌落下,容不渔猛然回过神来,眉头一皱,伸手准确无误地掐住了花对玉手腕的命门,一道灵力毫不留情地送了过去。
  花对玉骤然一声闷哼,身体却在原地散成一道道火焰,倏地消散了。
  容不渔手下一空,微微转身,便感知到了漂浮在半空中的花对玉。
  而周围九重葛的气息已经消失不见。
  容不渔将手放下,轻轻舒了一口气,在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再次入了花对玉的梦。
  花对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淡道:“哥,看,你师父来了。”
  容不渔本能抬头看去,漆黑的视线似乎被风一点点吹散的雾气,片刻后,他眼前一阵清明。
  容不渔不知道是自己眼睛已经好了,还是因为在梦中所以才能看见东西,他只是愣了一瞬,便被迎面走来的人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
  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男人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袍,背着一个小篓子,深一脚浅一脚往山下走。
  容不渔呆呆地看着他,茫然地伸出手:“师父……”
  夙有商面容清秀极了,只是浑身上下透露出“穷酸”二字来,就连面相也是个穷酸苦命的。
  他背着篓子往山下走,边走还边哼着不着调的曲子,堪比魔音灌耳,一旁草丛里的鸟都被他吵得展翅飞离。
  夙有商仿佛没有看到其他人,慢条斯理地往前走,薄唇轻轻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上上下下地甩动。
  容不渔在原地呆怔了半天,才像是发了疯一样顺着满是水痕的石阶山路追了上去。
  “师父!”容不渔嘶声唤着,“师父!”
  一瞬间,他已经忘却了这里只是个梦,他跌跌撞撞地跑上前去,宛如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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