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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录_公子无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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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宋师兄冷笑道,“你有本事啊!骗我!?”
  “没骗你。”我反抗道。本来就没骗他,一个结界确实困不住那些魔君,我的结界也确实是蓬莱的前辈教的。我又没说我是要再布一层结界加固困住那些魔君。
  宋师兄又是一声冷笑:“你没骗我!是,你多能说啊,几句实话摆在一起,能把人哄得团团转。”他又道:“我现在也告诉你一句实话,要我借你法术,想都别想!你不要法术,做不了出格的事,挺好!”
  宋师兄这么说了,再没人敢借法术给我了,得罪宋师兄不说,还得担着想害我的罪名。
  我只好断了念头,等着夜替北辰与其他门派一起处理好剩下的琐事,让夜带我回去。
  各派掌门都带着几个弟子到云岚去商讨这次的动乱。北辰走了,夜一番推诿,还是只能去了云岚。
  回云岚的路上,流丹派人去昆仑看看昆仑是否还有活下来的人。我觉得这倒没必要,昆仑的人,舍命卫道这方面是没得说的。再说,就算真有人怯了,没去,留了一条命,这一看被看到了,对他该算是羞辱,昆仑的人,傲气,这样羞辱,最后恐怕也得自杀。
  到了云岚,各派都报备了一下伤亡,派去昆仑查看的弟子便回来了,带着一个略显青涩的后生。
  那后生上前对流丹道:“在下李子烨,师从昆仑,是昆仑掌门李若虚的亲传弟子。”听得出来他在强忍着怯意。
  流丹半天没想好怎么接话,不能夸赞他,因为他畏怯没有赶往幽陵穴;不能责备他,因为他活下来让昆仑没有灭门。
  李子烨想必也看出了流丹的为难,主动道:“我自知我是苟活于世,但为了昆仑的东西后继有人,我必须活下来。还请流丹掌门和各位掌门帮忙,让昆仑早日度过困境。”
  流丹点头,道:“这是自然,昆仑是因为除魔卫道羽翼折损,我们自当倾力相助,让昆仑回到往日的辉煌。只是这昆仑的法术也只有你还会了,不如你就任昆仑掌门,收弟子教导他们法术,如何?”
  “多些流丹掌门好意,只是掌门一位还是免了。”李之野拒绝道,“只是我如今是苟活于世,玷污了昆仑门楣,不敢再应那掌门之位。”
  流丹也不再多话,只开始讨论其他的事:“这次幽陵穴的事蹊跷,各位怎么看?”
  “怎么看?”我插嘴道,“怎么看都晚了,不如想想以后怎么办!”
  熹微点头,接道:“是啊,已往之不谏,来者之可追,如今不如想想以后怎么避免这种状况!”
  “简单啊,”我立马应道,“魔族那些君者的尸身保存着也不过是为了显得尊贵,没什么大的用。以后都毁掉不就行了。”说完,我便看着言奕等他接话。
  “我没问题啊,”言奕立马同意了,“只是北辰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北辰也同意。这事就这么敲定了!”我说完,便拉着夜就要走。再不去跟北辰道歉说清楚,就说不清楚了。
  夜也早受不了这肃穆的氛围,恨不得立马便离开,如今趁了她的意,她便立马带着我告辞了。
  一回到北辰的居所,我便连忙找到了北辰。他又在后院花园里怔怔地看着那满园蘅芜葱翠。
  我忙跑过去,却被拦了下来。北辰这个混蛋,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布下结界把我隔在了外面。我气得骂了几声,明知道他听不见,怎么骂也没事。
  接连半个月,北辰都不理我,真当我死了一样。
  我气不过,故意当着他的面对夜说:“夜啊,不如我回云岚算了吧!”
  夜不接话,明知我不是问她。
  北辰却也不接话,我赌气往外走,走了几圈又回去了。怎么去云岚?走着去?怕是要累死在路上!再说,我真要去了云岚,北辰怕是真要当我死了了。
  用尽所有法子,总也不见北辰释然。我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本来也就不会安慰劝解别人。
  怅怅然的,景翳医师却把我拉出去让我坐在桌前,不一会儿又把北辰也拉了过来。我惊讶至极,莫非景翳医师要调解我和北辰,他也不像这种闲得发慌的人。
  北辰一见我,便转身欲走,景翳医师咳了一声,故作高深道:“北辰,你要走了,就再别求我给你看什么病。好容易找到点思路,你又不听。”
  北辰到底留了下来,却不坐下,只站在一旁,等着景翳医师开口 
  景翳医师对我道:“我想过了。当初你身上留下封印是为了采仙草救墨熹微。那些仙草都是救人救命的宝贝,你采了,自然也就失去了什么,也就是你的性命残缺了,成了半死之人,入了阿鼻地狱的名册。这是等价交换,仙草的救人之用与你的被封印是一个交易,二者相等。如若你用仙草制药吃掉,那你身上的封印或许可消也说不定。因为二者是相互的,仙草的药效和封印的折磨,所以那仙草的药效可以抵消你身上的封印。”
  景翳医师一番话让我感慨不已,倒不是那话本身怎么样,而是深觉景翳医师的不易。一个医师,为了救人,煞费苦心地上穷碧落下黄泉,都已经想到这地步了。这早已不是一个医师的能力范畴了。

  ☆、流水落花春去也(九)

  虽然,我到底还是道:“可当年的草药早不知在哪里了。”早已被我随便丢在了鬼市,如今恐怕早是零落成泥碾作尘了吧!
  不料,北辰却接话:“草药在我这里。”
  我顿时吃了一惊:“只有八株。我只有八株仙草交给了老板,还有两株丢掉了。”
  北辰不说话,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抱着几个精巧的木盒子。木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竟是齐齐全全的十株仙草。
  景翳医师十分满意,拿了仙草便走:“我想办法去炼药去了,炼好了再告诉你们。”就真的离开了,把我和北辰留在原地。
  北辰倒没急着走,我于是问他:“你之后去了鬼市?”他不回答。
  “你去等我?”他也不回答,只把头偏过去,留个我半个侧脸。
  我走上前去,把他的脸捧回来,望着他的眼睛,道:“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一直好好的,好不好。”
  北辰半晌不答话,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们一直这样。平淡,但长久。如果要选择生活的样子,我一定会选择那平淡如水的生活。因为知道这世界的公平,大喜之后,必有大悲。与其受那悲喜之苦,不如平平淡淡的。两个人,一间屋子,日月山水,鸟语花香,静坐着,便是十分欢喜的了。
  景翳医师动作快,不几日竟研究好了那药,让北辰带我去那冰做的宫殿,说那里天地灵气,好让那药发挥最好的效果。
  冰殿里只我一个人,我让北辰和景翳医师都留在外面。不知道吃完那药会是个什么场景,大概好看不到哪里去,我是万不愿意让别人看见的。北辰虽是同意留在外面,却也说:“要是你两个时辰之后还没有出来,我便闯了。”
  我在冰殿内空站了一会儿,便狠下心吞下了那一丸药。药只是淡淡的苦味,并不像以前的药苦得吓人。我有些奇怪,不是说良药苦口吗?
  吃下药躺着。半天,我也好像没什么反应,身上的封印也没有消散的迹象。正想着是不是景翳医师想错了,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算了,身上封印便又火烧火燎了起来,却比以前都要疼上许多。
  我仔细去看,那封印炽红,要烧起来一样。随着那火烧的感觉越来越深,那封印竟是越来越浅,像是烧掉了一样。
  约略一柱香的功夫,终于忍到那封印完全退散了。正要坐起来,全身却是突然撕裂般的疼痛,一看自己的手,手臂上的皮肤干裂,越来越大块的皮肤裂开脱落下来。蛇蜕一样,好恶心。我暗自嫌弃着,也是借此排解一下疼痛,最后终于忍不了,想着好几嗓子算了,冰殿大且空,北辰在外面应该听不到。
  刚准备喊,发现喊不出来,嗓子糊住了一样。一尝试说话,便是扯着疼到我想死。
  景翳医师是想害死我吧!疼晕过去之前,我最后暗自埋怨道。
  再醒来,果然已经回到了北辰的居所。还是那间房间,北辰还是坐在床边。我略一回过神,连忙检查身上的封印,惊喜得不行:“啊啊!封印真的都没有了!”丝毫没注意到其他事情。
  还是北辰把桌上的一面铜镜递给我,我才注意到,顿时把我吓得不行。镜子里的一个男人,却又不是我之前男儿身时的样子,是一个我完完全全不认得的男人。长相极佳,看着清心寡欲,又雍容华贵,却又隐隐觉着艳美。脸是好脸,只是不是我的脸,只一双眼睛有些像我。
  我冲着北辰苦笑,这是哪门子事嘛!北辰也只得苦笑:“冲到冰殿里去,只发现一个不认得的人穿着你的衣服晕倒在地上,当时就懵了。看景翳吧,他也说不出话,只能认为那是你带了回来。你说说,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嘲笑完,又说了一句:“其实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却想不起来。”
  我只以为是北辰一句说着玩的戏语,一笑而过了。
  我的病治好了,景翳医师也就回去了。跟他分别的时候,我靠近北辰,转过头凑上他的耳朵。以前,总要踮着脚才能够上他的耳朵;现在倒好了,一偏头便可以与他说悄悄话。
  “你说,我们也像景翳医师一样找个地方躲起来好不好?”
  北辰总是说好的。于是,传消息去云岚,让夜以后接替北辰与他们联系。云岚当作一件大事,召集几个大门派,又叫北辰去要开个会,小题大做。
  到了云岚,我和北辰也只听着他们说些空而大的话,听过便都忘了,只言奕说一句话记住了:“哎呀,师尊是总喜欢过那闲云野鹤的日子的,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一个人陪着。”
  北辰听完有些不高兴。我明白他的不高兴,因为言奕的话听起来像是我只需要一个人陪着,谁都可以,偏偏也真的是那样――以前不就是熹微陪着我的吗?我心内惶惶然,并不知道北辰于我是否是特殊的那一个。我或许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人陪着,真心陪着,便能觉得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一大推破话讲完,要走,无功大师却拦住了我,说要单独与我聊一会儿。我心内又是一番惶恐,知道他师从空尘大师,也知道他知道我是当年那个混账魔修。虽然,却也是点头答应,跟着他走到偏处交谈起来。
  “许施主还记得空尘大师吗?”果然是聊空尘大师的事,难道看我要躲起来了想着再不报仇就没机会了,所以便顾不得面子工程了?我不答话。
  空尘该是看出了我的顾虑,接着便解释道:“许施主别误会。老衲并没有为师父抱不平的意思,只是师父有些话,我想他是想我告诉你的。”
  “师父眼睛伤了之后一直生气,后来却渐渐静了下来,心境上也广阔了些。虽然师父没说什么,但这很容易看得出来,师父以前在意名,后来就淡了,守其道,无畏人言。一直到他圆寂之前,才明明白白说出来。他说,他感激前辈。”
  “他说前辈让他眼盲但心明了,他自从看不见后一个人想了许多,反而悟到了许多,也知道了自己以前的狭隘,以前的可笑了。”
  无功大师这样与我说,我反而承受不起,道:“其实是他自己成全自己,我当初其实过分,胡言乱语,斤斤计较。”
  无功大师笑笑,我便对他道:“其实我最敬佩你。”当着别人的面这样说像是奉承之语,虽然我真心如此想。
  无功大师也不接话,只道:“施主走吧,前路漫漫。”
  “前路是漫漫,”我重复一遍,又笑道,“好在我并非一个人。”
  好在,有一人还愿与我相伴相随。只要有一个人就够了,只要有一个人还愿意陪着我走下去其他人如何我也可以不去计较了。
  北辰终于等着我跟无功大师说完话,问我说了些什么,我不理他,只笑着道:“以后啊……”再没有后面的话,只是一味地笑着。北辰也了然地笑起来。
  以后,该无论如何都是好的。
  北辰带我到一个山谷里,山谷里种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蘅芜,像往日的巫嵬一样。我顿时舒爽了许多。
  北辰笑道:“这是不错的,只是我不会做木屋。”
  “做竹屋,”我立马接道,我颇中意景翳医师那竹屋。北辰倒也好说话,立马便同意:“好,就做竹屋。”
  于是北辰独自出去,回来时,满天的冰蝶背着许多的竹子,场面滑稽可笑。
  我站在一旁,时不时地插句话,告诉北辰“这根竹子得这边去一点”,“哎呀,这个样子窗户进不了光,得往那边移才可以”。开始北辰还仔细听着我的意见,后来就恼了:“再说,你就自己来弄!”我便只好住了嘴。
  用法术果然是事半功倍,竹屋不几日便做好了,也连带着做了竹屋竹凳摆着,仿着景翳医师的屋子布置,最后我倒也颇为满意。
  我和北辰便就此住下。我们在屋旁留了一块地,北辰买了菜种种了各色时蔬,平时北辰也会上山打猎赚钱。也是他自己不要夜来给我们送钱,说会打扰我们的生活。他说不要就不要吧,反正最后哭的累的是他自己,我是不会做那些麻烦事的。能麻烦别人,干嘛要麻烦自己呢?
  北辰最开始当然也不愿意,让我好歹也做些什么,我便笑道:“每天晚上都是你享受,白天该是我享受了!”北辰顿时红了脸咬牙切齿着,最后也不再提了。
  当然,有时我兴致来了也是会帮北辰干些轻松活儿的,就像有时北辰心情好也会让我在上面一样。像今日,我便带着钱去集市买米,面。
  集市里的东西多得令人眼花缭乱我又许久没出来,自然忍不住多买了些东西,买完便没钱买米,面了。其实也不能怪我,是我带的钱不够,我也不过买了几枚指环几卷书画几盒甜点一把好看的匕首而已。
  可还有什么办法,只能回家让北辰下次再出来买米面了,我总舍不得退掉我的宝贝的。

  ☆、流水落花春去也(十)

  正是黄昏时候,醉晕染过天际,让人觉得悠然无比,我于是懒洋洋地踱步往回走,反正我不急,我早已吃各色茶点吃饱了,现在正好散步消食。
  正走着,突然一个人往我身上一撞。是个头发斑白稀疏的老头儿,穿着半旧长衫,手里拿一个算命幡,上面写着神算子三个大字。
  那老头儿向我连声致歉:“抱歉抱歉,老朽眼盲,冲撞了公子。”
  认出我是男的,还衣着不凡,所以才会称公子。我摸摸荷包,还在,只是里面依旧还是没钱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没钱所以懒得偷了。
  我心底好笑,绕开他想走,他却又追了上来:“公子,老朽与公子也算有缘,不如老朽帮公子算上一卦?”
  “老先生,我知道你没瞎,你也应该已经知道我没钱了吧。既如此,我们就别互相浪费时间了吧!”我挑明了说。
  那老头愣了一愣,才恍然大悟,露出震惊的神色:“你以为我要偷你的钱才故意撞你的!?”
  “意思是你是故意撞我了啰?”我反问他。
  他半天吐出一个字:“是!”
  我看他实在可怜的样子,不忍再为难他,便好意告诉他:“我不信神佛,你别缠着我了。我告诉你,你找那些老人或年轻公子小姐给他们算命。老人就说几句福寿绵延的好话,公子就说仕途平坦,桃花运来,小姐就说将逢良人,一生携手之类的鬼话,肯定能赚到钱的。”
  说完,我便要走。他却依旧缠着我不放,乃至抓住我的衣袖,直接给我算起了命:“你小时候命途坎坷,所有亲人都背弃你,唯一遇到一个对你好的人,你只能亲眼看着他死。你没得选,只能修了魔,一步错至于步步错。后来,你总算遇见良人,却也害了他,现在总算等得云散日出,一切都挺好的样子了――你的病也好了,正魔两道也好了,你也携着那人归隐了。”
  我回头看着他,他微眯着眼,道:“还要我继续说吗?”我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但我依旧冷静下来,对他道:“即使你真的会算命,也与我无关。我不关心我的命如何,如果我的命注定那样,就不会因为提前知道而有什么改变。能改变一个人的命的,从来不是知晓,而是能力。”
  “你是不在乎你自己,可别人呢?”他接着道,“你现在有得选,你不该走错。你不该拿他们冒险。”
  他接着抓起我的手,我没有挣扎,任他在我的手中画了个什么东西,然后他又伸出食指在我额前划了几下。
  晚上,我回到竹屋,北辰气道:“你简直不能出去!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又看到我提的一手的东西:“你这是买的什么呀?你就喜欢买这些!米和面呢?你别告诉我你都没买,我还等着吃呢!?”
  我讨好地笑笑:“没事,有点心呢?还有酒!喏,这一瓶你的,这一瓶是我的。”
  北辰无可奈何地撇撇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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