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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Alpha反攻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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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出生开始,都只是把他当成苏启坤致命失误的补偿。
  苏灿在他们看来,就是为了赎罪。
  才配活着。
  实训课被迫终止,齐庶到了陈廷敬边儿上,单手扶着他的肩膀,帮他顺平了身子前头的褶子,口气冷淡,“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陈廷敬抬着头笑,眼睛一直盯在苏灿身上,“你也什么都没跟苏灿说,”
  单间实训室中间又电子阻隔,从外面看就是隔音的透明数据房间。
  “在你这儿,唯独这件事儿,我跟苏灿都是公平的。”
  陈廷敬自己站起来,两只胳膊还是没劲儿,但是身子歪歪晃晃,勉强能立起来,“你这么宠着,早晚出事儿。”
  齐庶伸了两根手指,捻着陈廷敬的领子往下顺,但是口气冷淡,“瞎操心。”
  “齐庶,”陈廷敬在后面喊他,“他进去了可没有回头路。”
  “我知道,”
  齐庶结束自己作为导师的第一课。
  等散了实训课,很多人都没走,全部杵在门口儿等着齐庶出来,包括徐倩倩。
  大多数人就是好奇,刚才上课没看过瘾,长得好看枪法牛逼又公然包庇的导师,到底离近了看什么样儿。
  齐庶边儿上走着苏灿,他打算下午下了课,直接带着人去吃饭,“等一下!”
  等着走到楼下的行人双道,徐倩倩在后面一路小跑追上来,她没跟太紧,只是在对方停下来的时候停住,“齐老师,”她叫的尊敬,也没了原来话里带着的一丁点儿嚣张跋扈,像个红着眼的乖兔子。
  “我父亲想找您单独叙叙旧。”徐倩倩话里带着生分,用眼睛丈量着跟齐庶的距离,她实在不想再感受一遍那种感觉。
  活像被人从里到外生吞活剥。
  齐庶嘴上烟没断,看见徐倩倩就低头掐了,冲她点头,“知道,就来。”
  苏灿直接往前走,把手从袖口儿里伸出来,往后一摇,“外头等你。”
  “苏灿,”齐庶朝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对方没停,只是收了手,扭过头,半个帽子盖着一半儿的侧脸,“我等你。”
  齐庶的胳膊朝前神了半截儿,最后停在中间,轻笑了一声。
  徐倩倩站的不算远,也听见齐庶说了一句,
  “小孩儿。”
  她在齐庶走过去的时候低着头,看着自己泛白的鞋尖儿。
  没敢喘气。
  齐庶的手很好看。
  血管在一层薄皮上泛着青,细腻修长的手掌上分了五根恰到好处的手指。
  这双手衬在门上,敲出来的动静儿。
  刺耳的很。
  *
  徐倩倩盯着在校门口儿抽烟的苏灿,自己站在原地搓了会儿脚尖,就往前凑了凑,“那事儿我谁也没讲。”
  “烟别抽了,对身体不好,”徐倩倩或许出于对绝佳场控的忌惮,所以自觉调整了口气。
  “嗯,”苏灿朝嘴上搁烟,听见徐倩倩的话手腕轻轻一顿,扭头问她,“徐浩霖跟齐庶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徐倩倩靠着红漆白砖的墙面,两只手往后背,头顶是墙外冒出来的干枯树枝,这个季节,是整个帝国最冷的时候,白天刮风,干的脸疼。
  “他挺久没回来,”徐倩倩侧过脸,露出一截儿好看的耳垂,“我跟你说句实话。”
  苏灿还在抽烟,甚至脸头都扭回去了,徐倩倩仅能看见的侧脸,也没了、
  她自己摇摇头,顿了一会儿,又说,“算了。”
  她临时改了主意,单纯觉得苏灿对这事儿压根儿不感兴趣,还是自顾低着头,想着她琢磨不透的事。
  苏灿这人,
  劝不动。
  “你为什么想进学院?”但是徐倩倩天生不服输,她就想撬开苏灿的嘴,也不介意换一个话题,“那地儿铁定容不下你。”
  苏启坤的事,在学院基本就是被人竖起来的典型,面儿上讳莫如深,但是私底下什么花花肠子都有,她听他爸讲过,如果苏启坤的儿子进了学院。
  那他背负的压力,跟现在没法儿比。
  “去见个人,”苏灿掐了烟,蹲着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问他一件事儿。”
  最后对着徐倩倩,慢慢磨出一句,“再杀一个人。”
  冬天刮风没什么规律,急一阵轻一阵,徐倩倩注意到苏灿的嘴不管什么时候,都有点儿干。
  他的嘴不算丰满,但唇形好看,只不过主人懒得打理,浅红色的表面起着一层干皮。
  衬着苏灿一张冷脸,脸部的线条就更显得冷硬。
  苏灿晃荡远了,摸着校门口儿往里看,自己撑着衣服鼓着空气往外挤。
  就这么自己鼓捣了两三次。
  把烟味儿就这么全抛了。
  刚才地上的烟头也被苏灿捏了朝垃圾桶里扔。
  徐倩倩歪着头都看在眼里。
  甚至还看见他朝自己嘴里塞了块儿糖。
  精益剔透。
  估计口味清凉。
  齐庶从楼上往下走,看见门口儿的苏灿冲他点头。
  “聊完了?”苏灿说话嘴里冒着白气,自己开了车门,“上车。”
  齐庶后脚跟着上去。
  脚踩在里头温热的软垫儿上,身子才算万全放松下来。
  他后背一塌,肩膀往上靠,控制呼吸,但还是被苏灿揪住了问,“聊完了?”
  “嗯,”齐庶眼皮发沉,但是又强撑着,支了只胳膊在车窗上,“你机械很强。”
  “话题转移的很劣质,”苏灿开了半截儿车窗,风灌进来头吹得他的头发就更肆无忌惮。
  齐庶面儿上刮着风多少清醒了点儿,“你如果想进学院,”他先开了口,“就得有个准备。”
  “里面的嘴会比现在更杂更臭,你要想待得住,”齐庶朝苏灿歪了半边儿身子,“就得学会‘掌控’。”
  “齐庶,”苏灿扭着脸,搭了条肩膀过来,“我不是小孩儿。”
  齐庶开始跟他认真掰扯这个,还特地抽了只胳膊枕在侧脸上,歪了身子对着苏灿,他往苏灿后头的那截儿玻璃上往外瞅,看着外头的景色不对,就问,“现在去哪儿?”
  “帮你去去味儿,”苏灿说话的时候顺道儿抽出来开车的一只手,往齐庶身上放,拽着齐庶的胳膊,扯了两道褶子,问,
  “陈廷敬那个狗东西,”
  “是不是碰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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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苏灿:别以为我没看见。


第17章 
  齐庶歪着头,弹掉了胳膊上的那只手,自己转身撑着下巴,看着旁边匆匆掠过的景色。
  不过到了星际时代,说景色奢侈。
  所有东西数据化,人类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生存资料,所以对于物化成形态的东西就可以仅凭喜好布置。
  光怪陆离的城市,从眼底泛起来的五颜六色。
  都是虚妄。
  “跟谁学的开车,”齐庶在座位上调了个姿势,眼睛往前看,“跟抽烟一块儿?”
  之所以他这么问,是想趁着两人的独处的机会能跟苏灿套套近乎,一年的时间苏灿变得太多。
  学会了太多。
  “没人教我,”苏灿停了车,扔下一句就开了车门往外走。
  齐庶脸上顿时一阵冰凉。
  气性挺大。
  齐庶笑着摇头下车,抬头看见一块儿陈旧的招牌,上面原来框裱的字糊了面儿,比桑一渡的店还寒碜一点。
  这里距离城区有一段儿距离,苏灿路上开得快,也花了个把小时。
  “白天那事儿你打算怎么办,”苏灿自己靠在店门口儿的木椅子上,伸兜儿摸了一盒糊着一层巧克力的饼干,细细长长。
  味儿香,齐庶摸了摸鼻子。
  他探了头过去,“借你根儿。”
  苏灿咬着说,“张嘴。”
  齐庶嘴刚开了条缝儿,接着脸上一热,他微微仰头就能看见浅唇里面的白牙尖儿。
  苏灿直接把自己嘴里那根用舌头卷着朝齐庶嘴里送。
  相比较苏灿,齐庶嘴里的烟草味儿多少让苏灿捞了不少。
  “徐浩霖让我回来,最直接的意思就是我能做主,”齐庶稍微离得远了点儿,“帝国缺人,他们等不及了。”
  “真的决定要去?”巧克力泛着苦,化在嘴里涩了舌头。
  “我不愿意这么过一辈子,”苏灿歪了身子朝后坐,长条椅是不常见的老物件,坐上去难免要叫两声。
  响在这么一片挂满光秃树枝的地方,也到应景。
  “想好了?”齐庶挨着他站,只是微微朝苏灿身上靠了靠,两个人的温度透过衣服做着传递,没一会儿齐庶一边儿的胳膊热了一块儿。
  “很久之前——”苏灿说着开始用手指勾着自己外套的拉链,细细滋啦的声音跟着他的话一块儿朝下落,“说的再准确点儿,大概从我知道别人对我的指点都源于厌恶开始,”
  “我就想好了。”
  苏灿里面穿了件纯黑衬衫,上面都是他的个人气息。
  带着成年男性Alpha的浓烈信息素。
  “你从来就不是‘错误’,”齐庶换了烟,往苏灿的方向转了身子,两只手就从他肩膀上伸过去,兜着他的后背,“别人说的话跟你没关系,”齐庶身子慢慢往下蹲,等到跟坐着的苏灿齐平,就跟苏灿小时候一样,把掌心扣在他耳朵上。
  “只要听我说,”齐庶碰着他的脸靠近,“别人向来无关紧要。”
  不同于苏灿声音含沙,齐庶的声音更温润,每个字的发音都像是水里滚过的圆珠,沾染水汽,但又不虚弱。
  这个声音安抚了苏灿十九年。
  从他记事儿开始,从齐庶那张嘴里总能听见的漂亮话。
  “你不想我进学院,”苏灿的眼睛很亮,漆黑的睫毛悬在他跟齐庶中间,“但是我能翻盘的机会在那儿。”
  “捕猎的兽夹同样在那儿,”齐庶跟他针锋相对,“你父亲的希望是你不再跟学院有任何牵扯。”
  “所以才送我走,”苏灿把手里的外套环了齐庶一圈儿,猛地把人拉近。
  齐庶感觉自己后脑勺上被人紧紧扣着,接着自己下巴就只能放在苏灿肩膀上,后背因为盖着齐庶的衣服,所以温热一片,“应该跟你商量一下。”
  “他死的不明白,我不能活得糊涂,”苏灿的声音几乎是贴着齐庶的耳朵往里灌,像是每一条神经都被挑着往上,齐庶想控制自己的呼吸开始有点儿困难。
  “我活这一辈子,至少让我看看他的风景,”苏灿说着含着热气往齐庶脖子上挪。
  齐庶心跳猛地增快,他共情太过以至于连苏灿开了场控自己都没差察觉。
  “别在这儿闹,”齐庶没法儿动,任由对方在自己的领地上肆无忌惮。
  “也就两年没见,你记性差了,”苏灿脸上炸开一个痞笑,“路上你特地问过我,来这儿干什么。”
  “我也说了,帮你去味儿,”苏灿鼻尖儿先碰上,仅仅一个触点的感觉没齐庶想的凉,反而像脖子上炸开了烟花,由点到面开始往他四肢流窜。
  “陈廷敬挺馋你,我看着恶心,”苏灿伸手握住齐庶的领口儿。
  那是件纯白无褶儿的衬衫,拉扯下来能看见藏在里头的红痣,苏灿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想让你变得没人惦记。”
  “至少,在处理我的去留问题上,能多考虑考虑。”苏灿出于报复,咬的很使劲儿,齐庶膝盖没撑住,跪了一只,原本搭在苏灿耳朵上的手,现在也只能勉强撑在对方身上,“这个东西。。。不能。。。胡乱标记;”齐庶尽量把声音放大。
  主要是想突出这件事的严重性。
  所谓标记,不是单纯的占有关系。
  如果被苏灿标记,那他发 情的时候,想自己解决基本没可能。
  自己要是这么做了,就更谈不上脸面。
  他自己都嫌自己脏。
  扯上苏灿。
  更洗不干净。
  “嗯——”齐庶闷着一声,后颈一热,就感受到苏灿的牙齿嵌进去了。
  成年Alpha在标记Omega的时候,体内的激素次刺激牙齿变得尖锐,也能达到更适合标记的状态。
  齐庶半跪在地上,脖子上热着往下淌血,“苏灿,”他尝试喊了一声。
  声音夹着颤,以及从未有过的绝望。
  苏灿抬着他的下巴,嘴角上挂着血,这回儿正用舌尖卷着残血往里咽,听见齐庶的声音加上看见现在这张脸,他不是很确定问了一句,“怕了?”
  害怕这件事儿放在身上都不奇怪,但是除了齐庶。
  苏灿记忆力齐庶的这张脸没出现过现在这个表情。
  说是害怕,程度还不足以来形容。
  更贴切的形容,应该是恐惧。
  但是苏灿不理解,‘被自己标记’这件事儿,怎么就能到这种程度。
  “你嫌我恶心?”苏灿只是单纯的疑问,没多少情绪。
  齐庶勉强抬了只胳膊,袖口儿的扣子绷了,从外面看能看见他修长的胳膊,以及上面青紫的针孔。
  “我恶心我自己,”齐庶半个身子挂在苏灿身上,头上的汗粘着头发贴在脖子上,“我觉得我挺变态的,”
  “我是你长辈,现在让你标记,不乱了套。”
  “我知道你不乐意,”苏灿兜着人翻身把人压在凳子上,还特地伸手把齐庶身上的褶子一道道捋平,才松了手,“就咬了一口。”
  “偏着。”
  天黑的早,烧红的太阳藏脸很快。
  这种远郊区很落寞,跟远处繁华有一条很明显的分界线,店没开门,里面黑漆漆的锁着,仅有的半块儿玻璃也呲着牙,门前就是废弃车站,道路两边全部是往上生长半路又弯了腰的长枝灌木,像倒刺临近天空的位置反折下来。
  如果抬头,就能看见针尖儿就这么直直对着自己。
  活像刺进眼里。
  齐庶鼻尖儿被冷风干着,苏灿从自己这儿撤了身子,他才恢复自主呼吸。
  苏灿弯腰用拇指沿着齐庶后颈堵住出血口,“你腺体我没动。”
  “逗你玩儿的。”
  “知道你不乐意,”苏灿伸手朝齐庶身上摸烟,“把这副表情收收,”苏灿抽了一根,用手指撑开齐庶的嘴,往里搁,“帮你点个火儿,这事翻篇儿。”
  等瞧见齐庶的烟头上开始冒火星,苏灿就自己插兜往一边儿站。
  临走把齐庶身上那件自己的外套又帮他扯了扯,“我自己待会儿,这玩意儿给你。”
  齐庶的手被苏灿抓起来,手心朝上,上面躺了一块儿四四方方的止血带。
  “腥,”苏灿舔着牙尖儿,皱着眉头看齐庶,“之前徐倩倩说你血味儿不正常,我就再试试。”
  “味儿挺淡,”苏灿背着身子,“你利索点儿。”
  齐庶伸手在脖子上摸了一把,糊了一手掌。
  在皮肤表明还能摸到牙齿刺穿留下的两个小孔。
  刚才被苏灿压制时候的感觉在慢慢消退。
  但是心理上被震慑的恐惧还留了一点儿,这种恐惧震慑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另外抛开他自身的原因不谈,苏灿在各方面已经具备作为成年优秀Alpha的资质。
  齐庶慢慢放松下来,把头靠在横条儿木椅上,嘴里尝着苏灿算是别扭道歉的一根烟。
  身体随着空气变冷。
  最后回归他特有的温度。
  齐庶伸手的时候,看见白衬衫的领尖儿上沾了点血,染红一小块,他瞧不过去,觉得实在碍眼,就索性开始解扣子,“以后别开标记的玩笑。”
  苏灿听见这话回了头,帽子盖了他大半张脸,“那你想被谁标记?”
  “还是狗东西?”
  苏灿像是特别不理解,“他想、上、你,这事儿你知道么?”
  齐庶对苏灿的直白没多少不舒服,只是话赶话回答,“我知道。”
  “如果你必须被人上,”苏灿话里没有轻佻,只有认真思考之后的理性,
  “我希望你考虑一下我。”
  “我也可以。”
  苏灿觉得,猎物如果吃不着,
  还可以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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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可以!!!!!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霁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8章 
  两颗猩红牙印就歪在齐庶腺体两边。
  位置不近不远,红肿的伤口让齐庶有种腺体在发热的错觉。
  小孩儿的玩笑,他现在开不起了。
  他在椅子上坐了好长一会儿,等着手里的烟没完没了续上几次,他抽烦了。
  “长心眼儿了,”齐庶歪着头看旁边儿站的的苏灿,“这种事儿你又懂多少。”
  “这个东西也没人教我,”苏灿转了半边儿身子,“你送我去的学校,没有一个人愿意教我。”
  “齐庶,我除了你,没有别人,”苏灿走过去,手指往齐庶头发里插。
  温软的触感,让苏灿软了口气,“要说公平,那就是除我之外,谁也抢不走你。”
  你欠我一年。
  这话苏灿没说,睁眼齐庶,闭眼黑暗。
  这是他的生活。
  周围没有光亮可言,放眼都是黑暗。
  这个车站停用了十几年,苏灿在这儿唯一有点儿父亲的印象。
  在这儿经历过一次离别。
  最后成了永别。
  “走了,”苏灿耸耸肩,上车之前落了一地的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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