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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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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洛闻说:“好啊。”
  江裕和打开播放器,喧嚷的音乐立刻响起来。
  “……你整个完蛋了,就看着办吧,我要你跪下来,大声喊我爸爸,谁是你爸爸,就看着办吧!”
  江裕和意味深长地看徐洛闻一眼。
  徐洛闻尴尬地笑笑,急忙切歌。
  “引诱谁去摘下禁果,甜美滋味偷咬一口,触及到了最深处果核,身体开始颤抖,舌尖已濡湿双腿内侧……”
  江裕和明显在憋笑。
  徐洛闻硬着头皮点了下一首。
  “……see me walk,see me fuck,see me suck a lollipop,mmm~wanna get messy……”
  徐洛闻再也听不下去,立即把音乐关了。
  谭嘉应!我要杀了你!
  江裕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徐洛闻一脸囧相,几乎想跳车逃跑。
  江裕和边笑边说:“你喜欢的歌都挺……嗯,挺黄的。”
  徐洛闻红着脸解释:“前阵子我把车给谭嘉应开了,这些小黄歌都是他下的,跟我没关系。”
  江裕和笑着“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徐洛闻拿出手机,恨恨地给谭嘉应发了一串刀尖淌血的表情过去。
  九点半,车停在楼下。
  “谢谢你送我回来。”徐洛闻说。
  江裕和勾唇浅笑:“时间还早,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徐洛闻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两秒,点头说:“好啊。”
  从进电梯开始,徐洛闻的心跳就乱了。
  太久没和男人上过床,他有点紧张。
  手突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徐洛闻扭头,对上江裕和的笑脸,他便也回以微笑。
  江裕和稍稍俯身靠近,徐洛闻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甚至还闭上了眼。
  徐洛闻暗骂自己有病,闭什么眼啊喂,这不是摆明了让人家亲自己吗,也太……
  心理活动还没结束,唇上就传来柔软的触感。下唇被含住,舔舐,浅尝辄止,却比深吻更加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徐洛闻便知道,这个叫江裕和的男人绝对是个情场高手。
  “我看过一部电影,”江裕和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很好听,“里面的女主角说,如果一个女孩子闭上眼睛,就是要你去吻她。我觉得这句话放在男孩子身上同样适用。”
  徐洛闻并不觉得那句电影台词如何,却被“男孩子”三个字微微触动。
  他已经二十六岁,早过了可以被称为“男孩子”的年纪。但每个男人,不管他年岁几何,心里始终都住着一个小男孩,一个孤独的、渴望爱与被爱的小男孩。
  电梯停了。
  徐洛闻要松开手,却被江裕和紧握住。
  出了电梯,几步便到家门口。
  声控灯亮起,徐洛闻被吓了一跳。
  因为他家门口坐着一个人。
  那人听到声响,从臂弯里抬起头,正是白郎。
  白郎站起来,视线落在面前二人交握的手上。
  徐洛闻压下心慌,无视白郎,拿出钥匙开门,然后拉着江裕和进去,关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住门框,徐洛闻砸了两下,终究狠不下心,怒目看着门外的人,低喝:“放手!”
  白郎脸色阴沉,眼神亮得可怕,死死盯着徐洛闻。
  徐洛闻从未见过白郎这样,即使是做那种事的时候,不管他的动作多粗暴,他的神情总是温柔的。而现在的白郎,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凶光毕露,徐洛闻心惊胆寒,生生后退了一步。
  白郎推开门走进来,路过江裕和的时候,狠狠将他撞开。
  徐洛闻转身面对江裕和,强笑着说:“不好意思,不能请你喝茶了,改天吧。”
  江裕和看了一眼自顾坐下的白郎,想问,但最终什么都没问,只是说:“好,那我先走了,再联系。”
  江裕和转身离开,徐洛闻关上门,径直走到电视柜前面,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电击棒攥在手里,这才转身面对白郎,沉声问:“你想干嘛?”
  白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袋扔在桌上:“我来给你送钱。”
  “我不要你的钱!”徐洛闻大声说,“你拿走!”
  “我偏要给你。”白郎站起来,绕过茶几朝他走来,“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徐洛闻举起电击棒:“你别过来!别靠近我!”
  白郎却径直朝他走来,一手抓住了电击棒。
  徐洛闻立即按下电击按钮,噼啪的电流声响起,白郎剧烈颤抖,却不放手。
  徐洛闻闻到了一股焦糊味,他心生不忍,急忙松开了按钮。
  他从不想伤害任何人,但他也要保护自己。
  白郎依旧抓着电击棒,直视着徐洛闻的眼睛,沉声说:“为了守护自己的配偶,狼会杀死其他的竞争者。我也会。”
  徐洛闻倏地睁大眼睛,惊惧地看着白郎。
  “你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碰。”白郎霸道蛮横地宣誓着自己的绝对主权,“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所以永远不要背叛我,知道吗?”
  白郎上前一步,把徐洛闻扯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
  徐洛闻僵硬地站着,他终于深刻地领略到“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的含义。
  “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他冷声说,“过去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白郎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从我们第一次交配开始,你就属于我了,你的交配对象永远只能是我,不要接近别的雄性,不要让他们碰你,我不喜欢。”
  徐洛闻猛地把电击棒抵到白郎腰上,白郎剧烈颤抖片刻,终于被电倒在地。
  徐洛闻拔腿就跑,冲出家门,电梯也不敢坐,从楼梯一口气跑下楼。
  车就停在楼门口,他冲上车,发动,一脚油门,疾驶而去。


第27章 
  一路风驰电掣开到谭嘉应家楼下。
  按响门铃的时候; 徐洛闻的手还控制不住地发抖。
  开门的是肖想,怀里抱着咩咩。
  徐洛闻伸手把咩咩接过来; 低头磨蹭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谁呀?”谭嘉应在里面扬声问。
  “洛闻。”肖想回答。
  “我靠!”谭嘉应跑出来,“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说了让你把江裕和给睡了吗?”
  徐洛闻不答; 只是说:“嘉应; 我今晚能在你们家睡吗?”
  谭嘉应看他神色不对; 担心地问:“出什么事了?”
  徐洛闻摇头不说话。
  谭嘉应忙把他拽进来; 把咩咩交给肖想,问徐洛闻:“要不要我陪你睡?”
  徐洛闻点头。
  谭嘉应陪着徐洛闻一起睡在客房。
  徐洛闻洗过了澡; 身上穿着谭嘉应的T恤当睡衣。
  “说吧,”谭嘉应说; “到底怎么回事儿?”
  徐洛闻便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谭嘉应听完; 怒不可遏:“卧槽; 这也太他妈嚣张了吧?明天就让肖润带一帮手下弄死他; 我就不信他真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徐洛闻说:“我忘了告诉你; 他现在就在肖润手底下做辅警。”
  “我靠!”谭嘉应惊呆了; “真的假的?”
  “真的,”徐洛闻说,“说是他制服了一个持枪歹徒,肖润就把他招去做辅警了。”
  “这事儿我听肖润讲过,他说当时追一个毒贩追到夜总会; 那个毒贩被逼得无路可逃; 就掏出把枪胡乱扫射; 打死了好几个人,他们警察都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一个猛男,赤手空拳就把歹徒撂倒了。”谭嘉应依旧觉得难以置信,“原来那个猛男就是白郎啊?这也太巧了吧?”
  徐洛闻叹气:“谁说不是呢,我刚听说的时候也特惊讶。”
  谭嘉应说:“私闯民宅,威胁他人人身安全,他这是执法犯法啊,罪加一等,我现在就给肖润打电话,让肖润狠治他。”
  徐洛闻忙制止他:“他什么都不懂,能有一份正经工作不容易,还是别跟肖润说了吧。”
  谭嘉应恨铁不成钢:“他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还替他着想,你怎么这么圣父呀你?”
  徐洛闻说:“我不想害他,我只是想摆脱他。”
  谭嘉应叹口气:“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头狼又硬又横又不要命,你想摆脱他比登天还难,除非他主动放弃你。”
  徐洛闻说:“怎么做才能让他放弃呢?”
  “你问我呢?”谭嘉应耸肩,“我上哪儿知道去。”
  徐洛闻沉默一会儿,突然说:“大不了我不找男人,做一辈子撸Sir,有什么了不起。我想好今年的生日礼物要什么了,按摩棒、假阳具、飞机杯什么的给我来一整套。”
  谭嘉应笑起来:“你先别急着自暴自弃呀。这样,你偷偷地找,就跟偷情似的,别让白郎发现不就得了嘛。”
  “你出的这都什么馊主意啊。”徐洛闻一脸嫌弃。
  谭嘉应沉默片刻,说:“我还有一个主意,说了你可别生气。”
  徐洛闻说:“你说。”
  “咱们换个角度想想,既然你摆脱不了白郎,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他呢?你就把他当人形按摩棒来使,满足生理需求就行了呗。
  而且我看得出来,白郎真是泼了命地爱着你。为了找你,他不远千里从K市跑到C市,为了救你,他甚至不顾自己死活,把自己的血全喂给你。
  虽然他是野兽,但他的爱比人更纯粹更热烈。虽然他爱你的方式太蛮横太霸道,但你一旦接受了这种方式,你就会发现,能被一个人这样爱着其实是一件挺幸福的事儿。
  我知道你为什么抗拒白郎,因为他强迫过你。可那时候他只是一头没什么人性的野兽,他什么都不懂,他只是遵从兽类的本能,那对他来说是正常的方式。
  可能是我三观不正吧,我觉得男男和男女不同,不必太在乎贞操什么的,如果有男的要强我,只要他不做伤害我性命的事,我可能会就当约了个炮,过去就过去了。
  我说这些可不是为白郎辩护啊,他的确是错了,但并不是不能原谅的。而且除了这个错误,白郎真的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男人。
  首先,长得帅。我们家肖想在我眼里一直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但我也不得不承认,白郎比我们家肖想帅了那么一丢丢。
  其次,他爱你,全心全意地爱你。我也爱肖想,但是要让我为肖想去死,我没有信心能够做到,白郎就做到了。
  再次,他是咩咩的父亲,他能给你和咩咩一个完整的家。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一个家吗?他就能给你呀。
  最后,洛闻,你扪心自问,你真就没有一点喜欢白郎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谭嘉应一口气说完了这段长篇大论,觉得自己说得还挺好,条分缕析,有理有据,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你怎么墙头草两面倒啊?”徐洛闻说,“刚才还恨不得弄死他呢,转眼又帮他说起好话来了,你精分了吧?”
  “徐洛闻先生,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谭嘉应说,“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白郎?”
  徐洛闻垂着眼睛,沉默片刻,说:“就像你说的,当初他只是一头没有人性的狼,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兽性使然,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并不恨他。而且他身世可怜,我甚至同情过他。但我对他没有喜欢,因为我畏惧他,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令我畏惧的人呢?”
  谭嘉应说:“那你为什么不试着去克服对他的畏惧呢?除了曾经强迫过你,他再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不是吗?而且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你呀。”
  徐洛闻摇头:“我不知道,我一看到他就本能地生出畏惧,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发抖。”
  谭嘉应说:“因为他是狼人?”
  徐洛闻想了一会儿,说:“或许是因为从一开始,我们便不是两个平等的人,他是野兽,我是人,他强,我弱,他是大树,我是蚍蜉,他是S,我却不愿意做M。”
  谭嘉应叹口气:“或许只能交给时间了,让时间来解决一切。”
  徐洛闻沉默片刻,轻声说:“或许吧。”
  谭嘉应摸摸他的头:“睡吧,时间不早了。”
  徐洛闻“嗯”了一声:“晚安。”
  ·
  第二天,在谭嘉应家吃过早饭,徐洛闻带着咩咩回家。
  阿黄一晚上不见他,亲热得不行,跟前跟后,徐洛闻以为它饿了,赶紧去拿狗粮,却发现阿黄的食盆里是满的。又看见那个装钱的纸袋放在茶几上。
  徐洛闻怔愣了一会儿,突然就不想在家呆着了。
  换了身衣服,把咩咩装进宠物包里背在胸前,给阿黄拴上狗链牵着,打算带他们去公园里溜溜。
  小区离公园不近不远,走路十五分钟左右。
  路上,手机响了。是江裕和打来的。
  徐洛闻犹豫片刻,接听:“喂,江主编。”
  “‘江主编’?”那边笑了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接过吻了,你这么称呼我是不是太official了?”
  offi……什么意思?
  徐洛闻尴尬地笑了笑:“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江裕和说:“我比你大两岁,你叫我一声‘裕哥’不亏吧?”
  徐洛闻便乖巧地叫了一声“裕哥”。
  江裕和笑了笑:“昨天……你没事吧?”
  徐洛闻说:“没事。”
  江裕和开门见山地问:“那个男的是你前男友?”
  “不是……”徐洛闻不想撒谎,当然也不能说实话,只好含糊其辞,“我跟他的事挺复杂的,解释不清楚。”
  “那说说我跟你吧。”江裕和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拖泥带水。洛闻,我很喜欢你,想和你建立长期稳定的伴侣关系,直白点说,我想做你的男朋友,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徐洛闻站在冬日暖阳里,须臾间想了很多。
  他想起白郎一脸凶狠地说:“为了守护自己的配偶,狼会杀死其他的竞争者。我也会。”
  他想起咩咩一年后就会变成人,如果他和江裕和在一起了,他要怎么向他解释一夜之间他养的小狗变成了一个小Baby?
  还是不要把无辜的人拖进这趟浑水里了吧,徐洛闻想,不恋爱不上床他也不会死,就像他对谭嘉应说的那样,就安静地做个撸Sir吧。
  徐洛闻无声地叹口气,说:“裕哥,对不起。”
  江裕和沉默片刻,在那边笑了下,说:“没什么对不起的,谈恋爱本来就是双向选择,两情相悦可遇而不可求。”
  徐洛闻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自己挺贱的,让谭嘉应牵线搭桥的是他,现在把这么优质的男人拒之门外的还是他,简直有毛病。但他也是无可奈何。
  江裕和又说:“虽然恋爱谈不成,但书还是要出的。过两天可能需要你来出版社一趟,开个小会,敲定一些事情,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徐洛闻说:“我最近没工作,随时都可以。”
  “行,”江裕和说,“那你等我电话。”
  挂了电话,徐洛闻长出一口气,把咩咩举起来亲一口,说:“儿子,以后爸爸就跟你相依为命了,还有阿黄,咱们也算是一家三口了,挺好。”
  到了公园,还挺热闹,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跳广场舞的唱戏的下棋的遛鸟遛狗的,总之各得其乐。
  徐洛闻一个小年轻走在里头还挺扎眼,先不说他长得又高又帅,单是他这一大一小两条“狗”就足够引人注目了,大的蠢萌,小的精致,却是一样的讨人喜欢。
  一个也在遛狗的大爷笑着对徐洛闻说:“小伙子,你怀里抱着的是萨摩耶吧?长得可真机灵。”
  徐洛闻笑着说:“您的狗看起来也挺威风的。”
  他对狗了解不多,那大爷的狗看着像是藏獒,不过还小,跟阿黄体型差不多。
  那条疑似藏獒的黑狗却不太友好,对着阿黄一个劲儿狂吠。
  阿黄看着蠢萌,但是一点不怂,“汪汪汪”跟那狗“对骂”。
  大爷眼看两条狗马上要咬上了,也顾不上跟徐洛闻扯闲篇儿了,拽着狗就要走,可那狗个头不大力气却不小,使劲儿一扯就把狗链从大爷手中扯走了,扭头朝阿黄直冲过去,张嘴就要咬。
  徐洛闻吓一跳,怕阿黄受伤,可那狗实在是凶,他又不敢上前,正犹豫,忽然看见一只小猴子“嗷嗷”叫着冲过来,纵身一跃跳到了那黑狗背上,张嘴就咬住了狗耳朵。


第28章 
  因为腿脚不方便; 白成礼不能再收破烂,又有了儿子奉养; 吃穿用度都不再用他发愁; 平时闲来无事就常去逛公园,听听戏看看下象棋消磨时间。
  六耳是个顽皮的小泼猴; 最擅长搞破坏; 白成礼不放心把它留在家里; 所以出门总带着它。公园里遛狗遛鸟的多; 遛猴的还是头一回见,所以白成礼和六耳时常遭到围观。
  而且六耳不仅生得娇小可爱; 还很有灵性,能听懂人话似的; 白成礼让它干嘛它就干嘛; 常常引得一帮围观的老头老太太拍掌大笑; 有慷慨的还会打赏些小钱。
  白成礼得了趣儿; 便每天下午定时定点地去公园耍猴; 虽挣不了几个钱; 买菜还是够的,多多少少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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