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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狐(烟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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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到天庭来了,不知会作何感想。行在云头,慕云双目望着月宫的方向,此时正值晌午,整个月宫被耀目的白光淹没,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边缘,看起来朦胧而神秘。
妖皇一路张扬的离开,很快便回了狐丘山。站在狐丘山外的虚空中,妖皇一眼便看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那人个头高挑,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冷漠,一席黑袍后背着柄明晃晃的长弓,正朝此处看来,正是柳笙。妖皇离开狐丘山时,便是让他代为管理,此时看他的神色,整个妖界的情势好像更加严峻了。
察觉到周围气氛的紧绷,妖皇稍一转身,果然在身后不远处看到了一队妖兵和几杆五颜六色的妖旗,从妖旗的图样上看,有几座游离山的妖王与玄生妖王联合了起来。
目光凝聚到为首之人的身上,妖皇邪邪一笑道,“云沧山的,你倒是有些胆色。”
玄生站在众妖之前,一席黑袍显得格外显眼,其细长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狠厉,即便面对花卿的质问,也丝毫未见怯懦。这几日来花卿不在狐丘山,玄生得了消息才带兵前来,5,却没想到对面同样身着黑袍的男子修为如此之高,排兵布阵的能力也不可小觑,让他连攻了五日都毫无进展,他知道那人名叫柳笙。
将眼中的狠厉收起,玄生面上挂了抹笑,高声道,“妖皇谬赞了,我们来此是请妖皇退位的。”
当初玄莽一族才是整个妖界的皇,若不是花卿横空出世,夺了妖皇之位,后来又一鼓作气让整个玄莽一族覆灭,只剩下玄生一人身上流着玄莽的血脉,在世间苟延残喘。现如今有了方信天的帮助,玄生妖王压抑在心中的念头终于再度燃了起来,若没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就永远也无法翻身了。
花卿看了对面之人一眼,脸上的笑意未退,便淡定的搂着怀中的少年朝狐丘山处走去,丝毫都没有要管身后人的意思,而柳笙则将手中的长弓拿在手中,一脸冷然的看着对面。也许是花卿一直以来的威势仍在,此时即便他毫无防备的将后背暴露出来,云沧山处却更加不敢轻举妄动,眼看着花卿进入狐丘山中,消失不见。
几个游离山的妖王聚集在玄生妖王身后,此时看到花卿消失在狐丘山中,纷纷议论起来,在他们看来,此番颠覆整个妖界应该是易如反掌才对,至少现在的形式十分乐观。
一个身披长跑的男子,头上戴着个尖尖的毡帽,毡帽下露出一张其丑无比的面容来,一看整个狐丘山再度封锁起来,急忙道,“玄生妖王,你怎么能让花卿这么轻易的离开,这么好的机会可是没有第二次了!”
玄生皱皱眉头,转过身道,“巨元兄,既然你这么有把握,方才为何不冲过去,做兄弟的可没有阻拦的意思!”
头戴毡帽的男子面色一僵,他完全没想到玄生妖王的口气这么强硬。他好歹也是妖界一王,现在若不是想要依附玄生妖王,得些好处,又怎么会让他一个新晋的妖王这么猖狂!浑浊的眼珠转了一下,巨元妖王的眼睛不自然的像后方看去,那处正有一个俊朗的男子夹杂在妖兵之中。男子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箱子,一席灰色的袍子罩在身上,此时正看向此处。
巨元妖王与那人的目光相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毒蛇盯上一般,即使在对上花卿时,他也不过觉得有些可怕罢了。而对方不过是一介凡人,身上毫无任何法力,此时不过看了对方一眼,便让他心生恐惧,实在让人觉得可怕!不过若非如此,玄生妖王也不会选择与他合作了,果然不是一般人。
花卿一回到狐丘山,便将南子木与怀中的毛团都仍在了寝殿,转而朝王殿正殿走去。不过几日的功夫,他已经察觉到妖界的状况,轻轻一嗅便能闻到风雨欲来的味道,但妖界的一切还未超出他的掌控。
坐在王座之上,花卿将下方扫视一番,才举起桌前的茶杯抿了一口。随着花卿的动作,一个长相妖娆的男子已经从珠帘后走出,袅娜的走了几步就朝花卿怀中扑去。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原本应该接住他的怀抱,一个推移便将他直接扔在了地上。
续着泪的眸子望向高坐在原地的男人,玺印捂着胳膊嘟囔道,“王上~”
花卿撩了下袍子,也没有将地上之人扶起来的意思,却是头一次板着脸道,“以后不要随便靠近本皇,否则别怪本皇不客气。”
王座上的人此言一出,下方众人皆是吓了一跳,妖皇喜男色、好风流的性子是整个妖界出了名的。此时他这一句话说出来,让下面的人实在无法适应。
桃溪站在大殿的角落里,神色恍然。先前他也曾设计南子木,他本想着若是能一举出掉他,那么王上一定会回心转意,可没成想,花卿回来的时候,南子木也随着他一起回来了,而且不仅回来了,还治好了眼睛。现在看着王上的举动,桃溪更加肯定那个碍眼的凡人就是王上生命里的一个变数,只要有他存在,王上永远也不会看到他!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桃溪回过神来,便看到整个王殿中的人都在看向他,而王座上的男人这样则对他说道,“日后本皇不在,寝殿就交给你,若是再有什么差错,你知道后果。”
第四十六章 本皇在上
桃溪知道他相助他人,将南子木掳走的事妖皇已经知道了,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人,就是这么温柔又残忍,即便他看似不羁,却从不曾随意残害性命,因为不值得的人,从来都没有入过他的眼睛。
恭敬的低下头去,桃溪听见自己的声音如常,“遵命。”
柳笙站在大殿前,英挺的眉峰紧皱,他其实有件大事想要与妖皇禀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因为这可关系到那个人的性命。可如若不说,早晚上面的男人都会发现。就在柳笙纠结于说还是不说之间时,花卿已经开口了,“怎么不见白华?”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又是一片寂静。但凡狐丘山上的妖都知道,就在花卿离开后,白华也立刻离开了狐丘山,临行前还带走了一队精锐的手下,其扬言是要查探云沧山的情况,却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而且自他走后,整个狐丘山的排兵布阵都被对方看破,如果不是白华的缘故的话,也绝不可能是其他原因了。
柳笙听闻此言,躬身上前道,“白华他……去了云沧山。”依花卿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端倪,柳笙一边回话,一边暗叹自己想多了,居然还在纠结是否将这件事情禀报上来的问题。
就在整个大殿之人都等着接受妖皇的怒火时,王座上忽然传来一阵轻笑。只见花卿斜倚在王座上,狭长的眸子睨着下方战战兢兢的手下,正笑的洒然,他一边将手中的酒杯拿起,一边道,“你们之中若是还有想要离开的,一定要把握好今天这次机会,趁本皇心情不错,该走的就走快一点,本皇绝不阻拦。”
此话一出,下方立刻响起一阵议论之声,柳笙朝王座上望去,只见男子正舔了舔嘴角的酒液,朝他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瞬间明白那人的意思,柳笙转过身去的功夫,长弓已然在手,明晃晃的弓玄散发着阵阵寒意,直指殿中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
男子原本还在与人低声谈论,此时一见这催命的东西对准了自己,忙不迭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道,“柳四爷这是什么意思,属下绝没有不臣之心啊!”
柳笙面上挂了一抹冷笑,挥手便将流光似的长箭射了出去,长箭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正中男子身体。而被射中的男子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已经瞬间化为一个死物。
招手将长箭取回,柳笙将箭端穿透的东西取下,拿在手中。众妖往其手中一看,便发现那竟是一块银色的令牌,上面写着一个繁复的古字“云”,方才之人竟是云沧山派来的奸细!
随手将那东西仍在脚下,柳笙再度将长箭安放回去,开口道,“王上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若再不走,就别怪我箭下无情了。”
眼看着一妖升天,王殿中剩下的妖都是妖心惶惶,几个站在角落中的男子,见势不对立刻拔腿就跑。现如今的情况也容不得他们选择,不论是走还是不走,他们都只有死路一条。果不其然,这几人不过跑了几步,便被周围之人围堵住,纷纷种回娘胎重造。
妖皇坐在大殿中央,看着几人将已死之人的尸体拖下去,整个大殿再度恢复平静才道,“从今往后,狐丘山容不得不臣之人。”
寝殿内,狐九命趴在巨大的楠木床上睡得正香,南子木坐在一旁的石桌上,单手撑着额头不知道在干什么。其实若是仔细凑近了看,便能发现,其一双眼睛正直直的盯着腰间的一块玉佩。当日他将这块玉佩放在桌子上,便被人强行带走,此番回来,花卿竟又将这块玉佩给他戴上了。伸手抚摸着玉佩光滑的表面,南子木想着,若是那人看中的是九命,那为何还要将这个东西给他呢?还是说这块玉佩已经被他戴过了,已是旧物,便不能给九命了。
心里像缠了一堆乱麻,南子木叹了口气,将玉佩藏在袍子底下,这才站起身朝床边走去。回到这里已经大半天了,毛团躺在里面一动也不动,不禁让南子木有些担心。虽然他知道这只狐妖在那人心中有着非凡的地位,虽然他有些伤心那人在意的终究不是他,但到底他还是很喜欢狐九命的,谁让他毛茸茸的样子那么可爱,一点都不像凶神恶煞的妖。
轻轻在床榻边坐下,南子木在大床上搜寻了一阵子,才终于在一堆锦被底下找到了狐九命。此时狐九命已经在被子里不知翻滚了多少次,白色的狐毛变得蓬松极了,看上去就像一个膨胀了的圆球。
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南子木便感觉手中的毛团一个哆嗦,立刻醒转过来。以为自己将狐九命吓到了,南子木赶紧将其抱起来,放进怀里,用纤长的手掌抚摸他的脑袋道,“吓到你了吗?”
原本狐九命正在做梦,梦中他在狐丘山逍遥自在,又过上了原本风靡万千少年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季青不知怎么的便找到了他的所在,一把将压在身下,并摸着他的脸颊道,“你所有的样子我都见过了,包括那张呆萌至极、很傻很天真的脸,都已经印在我的脑子里,你以为你还逃得掉吗?我要告诉整个三界之人,你狐九命的真面目!”
从狐九命遇到季青时起,他就没见过季青讲过这么多话,此时听到季青说要将他曾经失魂的样子告诉别人,心中便有些着急了。他拼命想要堵住那人的嘴巴,却是扑了个空,紧接便醒转过来,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一脸清秀的少年抱在怀里,而满脸可怕相的季青也不见了踪影。
两人大眼瞪小眼呆愣了片刻,狐九命这才意识到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他做了一个梦,季青根本没有找到他,而他的光辉形象也还在。在脑子里默默安慰了自己一番,狐九命两腿一蹬,便从南子木怀中跳了出去。若是以前的狐九命,也许很喜欢被人抱着,现在么……一切都不同了,他哪里还是那个任凭别人捏扁撮圆的狐九命啊。
狐九命一下子从少年怀中跃下,很快便迈着步子来到石桌旁,三两下将桌上摆好的东西吃了个差不多,就再度转战到床上,决定再与周公大战三百回合。在经过南子木身边的时候,狐九命还不忘瞥了他一眼,紧接着就扭头钻到被子的海洋里了。
当初与狐九命相遇时,狐九命还只是个单纯的毛团,南子木与他相处起来可是万分融洽的,现在狐九命已然来了个大反转,将南子木打了个措手不及。坐在床榻上,看着狐九命再度消失,南子木仍没有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方才那个明显很高冷的眼神,分明像变了一个狐,这还是以前那个温顺的毛团吗?
狐九命根本不知道,在南子木眼中,他一直是个没办法变身的狐妖,法力低微又温顺可爱,跟小宠物没什么区别,现在忽然变了一个样子,让南子木原本就毫无慰藉的心,更难过了!
默默的转身坐回石桌旁,南子木再度恢复单手撑脸的坐姿。环视周围,虽然南子木现在能够看到东西了,这个寝殿中的摆设却仍在他的意料之中。深黑色的不知名石头组成了整个寝殿,寝殿中除去那张巨大的楠木床,就只剩下一张石桌,一个巨大的屏风和已经没有任何装饰的摆架。他记得当日,摆架上放着的东西就是被他打碎的,自那以后,摆架上就再也不放任何东西了。
暗叹这里的环境过于昏暗,只适合睡觉,南子木再度叹了口气,从角落中找出自己原来的东西,开始雕琢起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南子木原来雕刻用的工具,花卿都没有给他扔掉,而是放在某处无人敢动。现在再将这些家什拿出来,南子木纤细的手指徐徐转动,竟一点也不生疏。
南子木是更希望能够出去看一下外面的景色的,可花卿带他们回来后,便立刻将他们扔在了寝殿,外面的景色南子木一点都没有瞧仔细。而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来说,单单寝殿的石门,就不是他能推开的,没有人为他开门,他如何能出的去,如今便只能呆在寝殿里找些事做。
神色有些恍惚的雕刻着手中的东西,一点点细碎的木屑从南子木指间掉落,一块匀称的长木,开始缓缓显现出另外一个轮廓来。半敞的衣衫,披散的墨发,再加上一双迷离的凤眸,等南子木反应过来时,一个迷你版花卿已经出现在他手中。那人唇间带笑,手中的长萧斜指前方,当真是一副风流俊逸的模样。
“才不过半日不见,你就这么想本皇了?”
一道带着戏谑意味声音传来,南子木方一抬头,便看到一个放大数倍的俊脸,那张俊脸上的音容笑貌都与他手中的木雕一模一样。尴尬的将手中的东西藏在身后,南子木有些结巴道,“你……你怎么来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妖皇略微施力,将那人背着的手拉出来,凝视着那个精美的木雕道,“这本来就是本皇的寝殿,难道还要敲门吗?”
第四十七章 靖洲异变(捉虫)
南子木一时竟无言以对,想要抽手又抽不回来,便只能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花卿将他手中的木雕拿去,然后塞进了袖子里。
“以后多刻几个不同姿势的,你不觉得本皇侧躺着的样子,也很迷人吗?”说话间,妖皇已经从石桌旁走开,优雅的躺在了楠木床上,笑的一脸得意。
没了花卿的钳制,南子木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收拾桌上的东西。不论是雕刻用的刀具,还是桌上的木块,都被他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掉在地上的碎屑也被他捡起来。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妥当,南子木指着紧闭的寝殿大门道,“我要出去……把这些东西扔掉。”
跟花卿呆在一个房间,南子木便觉得呼吸困难,不管做什么动作都会觉得别扭,生怕不小心做错什么,被身后之人瞧见,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在乎。
花卿知道南子木的性子,就像当初即便被他抓在手中,马上就要死掉,这个干净的少年都没有屈服过。若是以后真的想要将他圈在身边,那么他就要改变策略,采取温柔攻势,花卿相信以他的无边魅力,想要虏获一个少年的芳心,应该是易如反掌的。利落的从床上坐起,走到南子木身边,花卿自然的搂住他的肩膀道,“原来你想出去?这有什么难的?”
话音刚落,花卿便已经搂着怀中的少年冲天而起,直接从大殿正上方的结界中冲了出去。尽管南子木被花卿抱着,在他眼中大殿的顶上可不是没有东西的,上面乃是像天空一般辽阔的碧绿色草地,像是倒挂在空中一样,是唯一能够为这个寝殿带来光明的所在。花卿直接带着他冲天而起,实在将南子木吓了一跳,紧张之余,他只能用双手紧紧抱着男子精壮的腰部,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精神错乱的妖皇做出什么诡异的事来。
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刺目的阳光填满整个世界,南子木在踏入结界的刹那,便在心中想着,这大概就是另外一个仙界了吧!缓缓睁开双目,南子木银白色的眸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亮光,只见此处到处都是过膝的碧绿色植物,偶尔有粉白色的花绽放在其中,显得格外妖娆美丽,他就站在这片世界的中央,感受到远处吹来阵阵微风,像是要将他永远埋在这片绿色的海洋中一样。
看着怀中人显露出陶醉的神色,苍白的面孔上满是餍足,妖皇贴着他的耳畔道,“这个地方你可喜欢?”
妖皇的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鼓荡着南子木薄薄的骨膜,他忍不住打了个颤栗道,“喜欢……”
空荡荡的藏丹室中,季青一个人坐在原地,周围除了一片狼藉之外,便再没有了其他东西。将地上的酒坛拿起,季青嗅着空气中坛子散发出的酒香,就像那个哄骗他喝酒的狐妖一样,让人心生向往。
狐九命在酒坛中下了三日醉,季青怎么可能不知道,但狐妖的眼神太干净,让他无法狠心拒绝,于是一口喝下。“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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