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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治好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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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庙节过后,谢怅生或许是因着身上有伤,便小一段日子未曾再来纭城,亦浔不知他身在何处,是在养伤,还是在做些别的什么事情。
  迎不来谢怅生,却又是迎来了沈恒煜。
  沈恒煜到来之刻亦浔还在分拣草药,也就并未注意身后门槛之处竟有一人,待到药草分拣完后,方才瞥见身后还有一男子端立在那处。
  “这不是子青真人吗?入坐。”亦浔连忙放下手头的琐事,笑意晏晏的将沈恒煜迎进门。
  初次来时他未进亦浔的屋内,此番却是大大方方的落座,“多谢。”
  亦浔心底自是有些不镇定,莫非他又是来送礼?可此番表情却又不似。
  将自己的多疑抹杀在脑内,亦浔连忙替他斟茶,且还莞尔道:“子青真人此番来想必是有事吧。”
  沈恒煜接过他斟的茶,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送些东西罢了。”顿了顿,又补一句“替我自己送的。”
  听他话此番明了,亦浔心中的那一丝错乱也便消散如云,莞尔一笑,道:“什么礼?”
  沈恒煜笑靥如花,从袖中掏出一只小铃铛,叮铃作响的红漆铃铛。铃声一出,亦浔方才嘴角的笑意便僵住,而后眸色微微泛冷,道:“这是什么意思?”
  沈恒煜见他面色此般不待,也不恼,扫地一笑,而后将红漆的铃铛递于他,“我是什么意思,亦公子还不清楚?”
  亦浔面色沉了几分,一声不吭的接过那串铃铛,入手的冰冷刺骨延绵,他道:“谢怅生在何处。”
  “沧山仙府。”
  亦浔手中握着红漆铃铛,道:“代我转告他,若有空,便来见见我吧。”
  “好。”
  待到沈恒煜远远离去,亦浔方才弄清手中这串铃铛上的红漆,看着是红漆,实则冰冷刺骨的血。
  谁的血?又是谁得到这串铃铛的?
  亦浔心底有些沉重的喘不过气,调整了呼吸一会儿,半晌,竟又低低的咳嗽了起来,老病再犯。
  亦浔坐在书案的椅子上,面色已入白三分,握着铃铛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壬寅年,央娇虚岁满八,央行虚岁十六。这是亦浔头一次见到两兄妹的时刻,央家老太太大寿,作为邻血近亲必当是要去贺喜一番,亦浔方才一同前去。
  初次见央娇时,她年岁还尚小,同他兄长正坐在海棠树下闲玩,兴许是因着亦浔面色温润,不易恼人,二人便是一直围着他。
  央行已懂事,自不会同央娇一般扒着他不放手。初次会面,定当是要送礼,亦浔挑了两对铃铛,金漆的铃铛,方可挂于腰间的那般大小,兄妹二人一人一个。
  央行现在腰间是否佩戴亦浔不知,但自己却是看着央娇戴了一年又一年,从八岁到十六岁,未曾丢弃。
  手中的血漆铃铛有些炙手,亦浔端着盥洗盆用湿布巾将铃铛上的血渍擦尽,方可再见铃铛的银漆。
  一切都是空想,未曾有人来报,事情或许还未到她想的那般难。亦浔心道。
  他将铃铛放入书案的抽屉下,静静的等着谢怅生的到来。
  等着谢怅生到来的日子又是在一堆药汤中度过,旧疾重犯,且还比往年还要重。
  嘴间是熟悉而又苦涩的药渍味,心头却是陌生而又忧郁的回味。
  待到谢怅生再来之刻,已是几日后,他也不敲门,便推着木门进来了,鼻尖首先嗅到的是苦涩令人发呕的药味,而是才是望见那处榻榻米上躺着的男子。
  衣衫轻薄,身子消瘦,阖眸躺在榻榻米上,墨丝披散至腰间。
  谢怅生上前,见他未盖被褥,便拿了床上的被褥替他盖上,谁料刚盖上,他便睁开了眼眸,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己,而后一字一句道:“你来了。”
  没带任何的敌意,也未有任何的欢迎,有的只是冰冷冷的迎客。
  “嗯。”谢怅生道,替他盖被褥的手伸了回来,端立在一旁。
  亦浔将被褥掀开,起身坐起,因着他身子太消瘦,衣衫松散,以至于谢怅生俯视而下,便望见了他白嫩的身子。
  “你伤可好。”亦浔问道。
  “已好。”
  “坐吧。”亦浔道。
  谢怅生闻言便坐在了榻榻米上,榻榻米尚小,挤不下二人,谢怅生便擅作主张的将亦浔从榻榻米上抱到自己腿上。
  “你……”亦浔第一反应是推拒,可当手抵在他胸前时,却又收了回来,任由他让自己坐在他腿上。
  二人此番姿势坐立许久,半晌,亦浔轻声道,“谢怅生,你可会骗我。”
  “会。”谢怅生道,因着太近,他的气息吐在他脖颈之间,酥痒烦奈。
  “罢了。”兴许是亦浔早便得出这个答案,此番也没什么情绪,只是声音轻的宛若一丝薄云,随风而逝。
  “亦浔……”
  “我喜欢你。”清清冷冷的声音,偏偏亦浔品不出自己此番话的味道。
  他撇过头,望着他疏离清冷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气,又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
  “好。”
  “我喜欢你。”
  “好。”
  “我……”亦浔话还未道出下一句,一双唇便被吻住了,厮杀攻略,将他的身子磨到骨子里的软。
  “谢怅生,我喜欢你。”
  “好。”
  谢怅生眸色依旧是疏离清冷,头已埋在他脖颈处,手开始在他身上抚/摸,揉/捻,将亦浔弄的眼角带泪。二人从榻榻米上胡跌乱撞的滚到床上,亦浔衣衫已褪尽,静静的躺在他身下,将头埋在他胸前,气息紊乱,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
  谢怅生气息微微颤了几分,而后继道:“好。”
  “……”
  旦日,亦浔清醒之际那人已离去,空气中的暧昧已消散,只留下满床的情/欲痕迹,因着身子太弱,外加谢怅生用力过猛,亦浔脚尖一触地便觉得身子犯软,强撑着将被褥换完,而后方才煎药。
  看着灶台处跳跃的火焰,倏地又想起昨夜谢怅生所道之话,“我会骗你,但不会弃你。”
  哭笑一通,药壶中药也已煎好,将药倒入碗内而后一口饮尽,鼻尖的苦涩逼的他又掉了几滴眼泪。
  喝完药后,便收拾了下自己,而后长驱下山,连夜坐着马车前往了邻城,抵达邻城之刻已是半夜,亦浔站在央府的大门,长吁几口气,方才抬头叩门。
  叩门半晌,方才远远的隔着门听见仆人在回道:“谁啊?”
  亦浔并未答复,待到开门的仆人将头探出几分,方才看清是亦家少爷,连忙上前将他迎进,“亦少爷,快些进来。”
  “不必劳烦,央娇可在府内?”亦浔话题直入,也不多绕口舌。
  “小姐啊,不在,她去沧山派看望少爷了。”
  亦浔道:“好,同我向夫人道声安好,我还有事,便先离去。”
  仆人不敢不应亦浔的话,连忙点头道好。亦浔怀中揣着银铃,渐渐离远了央府,无头无脑的晃了一圈,却偏偏是不知此番应去向何处。
  长街红灯,却无一人,亦浔一人走了半晌,倏地远远望见一人,单望背影便可一眼认出那是谁,谢怅生。
  亦浔并未上前,抿唇不语,半晌,自己朝着身旁的一家客栈走去,叩门几番,小二方才开门,好说歹说几番都不愿让他进去,说是夜深了,怕他是什么邪祟。待到亦浔交了些银子,他们收了钱,方才愿收下亦浔这位住客。
  客栈尚小,东西也并不全,但好歹可应付片刻,亦浔也不管客栈门外是否还有一人单单独立,躺上榻,盖好被褥,入梦。
  旦日下楼,小二便上前,一方递于他一封信,一方道:“昨夜有一男子托我给您的。”
  “谢了。”亦浔接过信封,却是并未拆开,只是收入袖中,结账而后离去。
  连日赶回纭城,回到小屋前,亦浔便觉出院内定会有一人在门外等候。
  顺着山路上山,远远便望见自己的小屋,并一同望见了院内的另一位青衣华服男子,亦浔心道:不是他便好。
  沈恒煜已在此地等了好片刻,终归是等到了小屋的主人归来,“亦公子,你可总算回来了。”
  “子青真人,久侯了。”亦浔开了小屋小门,连忙将他迎进,“快些进来。”
  沈恒煜闻言便豪爽的入座,直奔话题:“想必亦公子已知。”
  亦浔未作一语,静待他的下语,沈恒煜见他不回复,便继道:“亦公子可知自己的生辰。”
  “我知。”
  “你若知晓便好。”沈恒煜言笑晏晏道,而后,又道:“全阴血引,果不一般。”
  亦浔眸色微沉,轻声道:“我有些乏了,若子青真人在无闲事,便就此别过吧。”
  沈恒煜笑意微止,转而失笑,他这是下逐客令了,“好罢,我也便不打扰亦公子。”
  “慢走。”
作者有话要说:  吧唧吧唧

  ☆、会骗不弃

  待到送走了沈恒煜,亦浔方才取出袖中的书信放入书案下,也未拆开,心道:待到时日到了再拆吧。
  并未再得到央娇的消息,却是在几日后迎来了谢怅生,他依旧是一身白衣华服立在院内,腰间配剑上璎珞玉佩叮铃作响,响的他心思浮乱。
  “进。”半晌,亦浔方才请他入座。
  谢怅生在原地立了片刻,方才抬步徐徐向他走去。亦浔青衫轻透,发丝扎在脑后,神情温和,一眼望去,竟让他以为他还未变。
  可还未走出几步,谢怅生倏地又想起邻城那夜,他与他相隔短暂距离,他却还是转身朝着身旁客栈走去。
  是当真未望见,还是有意回避?
  谢怅生随着他进屋,亦浔在前,言笑晏晏同他道:“今日怎的有空前来?”
  “门中要事已无,便寻着时间前来。”谢怅生道,一双眸子还是浅若琉璃。
  “喝茶?”
  “随意。”
  亦浔替他斟了一杯茶,推入他手中,手指在触到他手指的那一刻,心头顿一下,旋即立刻收回。
  “亦浔。”
  “嗯?”
  “前几日你可去过邻城。”谢怅生抿了一口茶,清清冷冷道。
  亦浔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旋即言笑晏晏道:“去那儿干什么?怎么,你去过?”
  “前几日有要事,便路过了邻城一番,路中好似望见了你。”谢怅生道,“原是我眼花。”
  “嗯。”亦浔轻声回道。
  二人闲谈片刻,亦浔道要去采药,便起身朝门走去,可还未走了几步,却被谢怅生唤住了脚步。
  他道:“亦浔。”
  亦浔回头,问道:“怎么……”
  一句“怎么了”还未道完,便被起身迎来的谢怅生吻住了双唇。亦浔迫于他的身高,不得不后退了好几步,谢怅生借着他的后退,便顺势将他抵在了门板上。
  “怎么了。”待到两张唇分开,亦浔方才气息不稳道。
  “亦浔,你可记起那日登庙节你同我道的。”谢怅生道,“愿帮我忙。”
  亦浔细细回想,倏地想起好似那日确是道了此番话,“你若有难,我定出手相助。”
  “道过。”
  “你可愿陪我去一处地方。”谢怅生道。
  亦浔微微沉气,莞尔道:“好。”
  谢怅生御剑载他一同飞往了一处山林洞穴,林中太过隐秘,除了他们二人也望不见多余之人,谢怅生收了配剑,方才领着他朝洞内走去。
  洞穴延绵不绝,洞外还是三伏天,洞内却是冰霜满壁,穴壁上满是冰晶,寒气刺的亦浔身子骨泛冷,埋头打了一个喷嚏,在抬头,却是望见身旁之人已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他肩上。
  “洞内寒气过胜,勿在着凉。”谢怅生道。
  亦浔手指拽着外衫,脑中好似想起往日他也同他道过此番言语,真心还是实意,亦浔也分不清。
  随着越往洞穴深处,寒气便越深,待到走至最深处,方才知道这是个窟窿,深不可测的窟窿。
  穴中心的地面已全被冰霜覆盖,冰面上躺了一块厚重的冰棺,亦浔远远望去是一副冰棺,待到走进了,才发现里面躺了两人,一模一样的人。
  谢怅生道:“这是家妹。”
  声音轻似浮云,却偏偏将亦浔的心钻的粉碎,亦浔的手指拂过被冰封的冰棺,没有颤抖一分。
  谢怅生见他手指已覆上冰棺,连忙将他的手拽了回来,道:“冰棺寒气逼人,断筋封脉都有可能。”
  亦浔低头一望,触上冰棺的手指已泛红,冷的心底泛酸,眼眶也酸涩,却又偏偏是掉不出一滴泪,道不出一句话。
  “另外一位,是央娇。”谢怅生道。
  亦浔怔了半晌,听到此二字方才想到央娇正躺在这冰冷冷的冰棺里。触不到,唤她也唤不醒。
  谢怅生见亦浔未答话,未掉泪,情绪更未崩溃,恍若平日在小屋内见着一般,心底倏地寒了一分,这份心寒来的快,去的也快,以至于他也并未察觉。
  半晌,亦浔方才出口道,“我是全阴血引。”
  “嗯。”谢怅生道。
  “所以登庙节那日我救你是你计划之中。”
  谢怅生怔了半晌,道:“是。”
  亦浔见他面色无波无澜,一时也分不清他话中的真假。
  “全阴血引在江湖中有何用。”
  “寻齐十七种药材,混合全阴血引之人的眸中血,可救活一人。”
  “十七种药材,所以你之前时日一直是在寻药。”亦浔道,而后,却又是品不清自己此番话。
  “是。”
  亦浔思绪不清,觉得此番道也道不清,便不再同他道下去,从袖中掏出那串铃铛,最后将它放在冰棺内的央娇身上。
  冰棺内的央娇还是同往日一般,眉眼带笑,笑到他心坎里去。
  “央娇有着家妹同样的身子,家妹因在冰棺内冰封太久,尸首已毁,只可寻央娇的身子来做替代。”
  谢怅生顿了顿,又道:“魂魄尚可留,我可用引魂之术保央娇一命。”
  半晌,亦浔都未做答复,耳边却又是倏地想起谢怅生的声音:“你记得登庙节那日。”
  “你若有难,我定出手相助。”亦浔道。
  “我无需你相助,只求此番你能原谅我。”
  亦浔眸色微定,旋即笑道:“你此番让我原谅你,若是来日我不愿将眸中血取给你呢。”
  “我只要你原谅我。”
  谢怅生疏离清冷的眸子一成不变,亦浔望着他的眸子未作声,笑意却是直挂嘴角,眉梢带笑,半晌,方才声声颤抖,一字一句道:“好,我原谅你。”
  我原谅你,无论是今日还是往后,我都原谅你。
  回到小屋,谢怅生早已离去,亦浔再屋内睡了一觉,方才起身,再起身。却又是望见了沈恒煜。
  沈恒煜此番面色清清冷冷,见亦浔醒了,方才进屋,道:“谢怅生杀了央娇,你为何不恼?”
  “有什么可恼的?”亦浔揉了揉手腕,将靴子穿上,轻声道。
  “亦浔!”
  沈恒煜沉稳温润的模样此番全丢了,阴险促狭的样子露的一干二净。
  亦浔回眸望向他,“为何如此恨他。”
  “呵,还有什么可恨的,仙门中人还有什么可恨的,他此番小人不值得我恨!”
  “为何如此怨他?”
  “你当真想知道?那好!我便给你看看这个人的恶心之处!”沈恒煜笑的促狭,手中捻了一个口诀,便将往事塞进了亦浔脑中。
  纷纷大雪,冷的刺骨,顺眸望去,亦浔一眼便望见了尚还年幼的沈恒煜,身旁还有的是,谢怅生同他的妹妹。
  亦浔立在他们身旁,垂眸看脚尖,手指伸过路人胸腔,却是碰了个空,虚无缥缈。
  尚还年幼的沈恒煜不知为何正被一群仆人压在地上,衣衫上满是尘土,一旁立着同央娇模样相似的女子,还有面色凉薄的谢怅生。
  少时的谢怅生,早就如年长时一般凉薄,眸色依旧是浅的疏离,在旁未作一声,亦浔望着第一个央娇的嘴张了几番,言笑晏晏般,却听不清她道了什么话,只觉得叽叽喳喳的忽远忽近。
  自己还未听清她的话,便见她同谢怅生一齐穿过他远去,亦浔望着年少的谢怅生,心底竟无波无澜。
  再回眸,却已发现仆人将沈恒煜的双腿打的残了,唯有他用手一步一步爬着,方才可移动。亦浔再原地望着他远行,场景倏地一转,沈恒煜不知在哪儿治好了腿,正在沧山派修行。
  画面再一转,是谢怅生刚入沧山派的时刻,他一身白衣华服,并未认出沈恒煜,画面一转,亦浔还未回过神,便见血洒他身,沈恒煜亲手提剑设计杀了谢怅生的妹妹。
  画面倏地一黑,亦浔再黑暗中静驻半晌,忽然眼前一亮,再回神,眸中却不慎滴入几丝血渍,原以为还在梦境中,再睁开,却发现已回小屋,自己还是坐在榻边,眸中那几滴血渍也未消散。
  寂静的屋内站着一人,地上半跪着一人,鲜血从沈恒煜身上汩汩流出,染的他的青衣华服一片猩红,亦浔未动一分,眸中的血渍使得他道不出一句话,面色煞白。
  谢怅生立在原地,璎珞玉佩随着剑锋一同摇坠,晃得刺眼,沈恒煜半跪在地,已无气息。
  “你可无事?”谢怅生道。
  亦浔未作声,谢怅生面色依旧冷的入骨,半晌,他道:“我先出去,亦浔,眸中血,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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