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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纸片人都是龙傲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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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款式能选择的不多,但有不同的面料,还可以选择不同的颜色啊。
天已经暗了,小溪点了小蜡烛,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守着礼礼,一边给她做小裙子。
小镇的夜晚极为安静,只能听到风吹动叶子的舒缓声音,和各种小昆虫欢快的鸣叫,细细夜风从窗外吹进,墙上的身影随着灯火微微荡,夜里的静谧让人放松。
小溪认真地给礼礼做裙子。
礼礼刚来到这个地方,紧张排斥是不可避免的,她是个女孩,甚至可能会害怕,庄溪想用小裙子像她传递温暖,表示对她的欢迎。
【礼礼醒了。】
看到游戏的提示,小溪手里的动作没停下,游戏外庄溪看向床上的小人。
她依然闭着眼睛,和当时的远远一样。
那怎么办,如果是远远和泽泽,他还可以推一推,可这礼礼是个女孩,庄溪束手无策。
只能等。
等她做好准备,自己睁开眼。
小溪继续做裙子。
礼礼身上穿的这个裙子是白色的,相同的面料和款式,庄溪刚才又做了一条浅蓝色,现在正在做的是水绿色。
做好水绿色的小裙子,小溪悄声起身,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木质纤细的小衣撑,把裙子挂在衣架上。
流光纱做出来的小裙子美不胜收,仿佛真的有月光流转。
【礼礼偷偷睁开眼。】
【礼礼目光定在两条裙子上。】
【礼礼喜欢小裙子。】
庄溪心里有点开心,喜欢就好。
小溪转身,床上的礼礼立即闭上眼睛。
没办法,小溪继续边等着边做小裙子。
其实放到制衣厂做成成衣卖掉的话,能卖不少金币,但礼礼来的时间好,现在小镇没那么惨,庄溪觉得不能省这条裙子。
都说女孩要富养。
远远和泽泽多下几次矿就好了。
刚想到远远和泽泽,游戏提示立即出现了他们的名字。
【远远弯着腰偷偷摸摸跳到窗下。】
【泽泽悄悄摸摸走到窗下。】
【远远坐在墙边,耳朵贴在墙上。】
【泽泽蹲在墙角,竖耳倾听。】
庄溪:“……。”
他假装没看到,继续做小裙子,刚才做的都是流光纱的小裙子,现在是一件桑蚕丝的裙子。
如果说流光纱是神女的衣服,那飘逸朦胧桑的蚕丝是小仙女裙子。
礼礼可以做神女,也可以是小仙女,在庄溪心里,他的小人颜值足以成为小仙女。
又做好两条小裙子,小溪再去挂衣服时,游戏旁白里她变了一点。
【礼礼的视线从小裙子上移到你身上。】
【礼礼:他以为做几件裙子就能讨好我吗?】
【礼礼心情值+5。】
小溪笑笑,又是一个口嫌体正直的小人,他转过头,小人又闭上了眼睛。
庄溪无奈,小溪走回去,这次他没坐下,多走两步到窗前,向下看。
远远和泽泽一个蹲着,一个坐着,正要起身跑掉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小溪面无表情的小脸。
被发现了。
想跑也来不及了。
远远:“……。”
泽泽:“……。”
远远:“今晚月色真美。”
泽泽:“嗯。”
庄溪:“……。”
远远:“就是蚂蚁太多了,需要处理。”
泽泽愣了一下,紧接着一袖子扇飞了墙角好几只无辜的小蚂蚁。
庄溪:“……。”
他在游戏之外笑得几乎要倒在沙发里。
两个小人说了一会儿,看到小溪面无表情的脸上点点笑意,都闭上嘴了。
两个小人沉默一会儿,月光下看向小溪的视线真诚而纯粹。
远远:“想看你。”
泽泽:“嗯。”
庄溪心里一软,他知道他们想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一直跟自己在一起。
他看一眼床上的小人,整理好一排小裙子,刚要走出去,床上的小人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出深红的鲜血。
小溪当即呆立在当场,哪里还敢走,紧张地站在床上。
小溪:“你怎么了?”
小溪:“你哪里不舒服?”
他拿出一把止血草轻轻放在她身上,可止血草只止外伤的血,对这个礼礼好像没作用。
小溪立即要去找院长,被一双小手拉住。
礼礼她终于睁开眼了,不过她睁开眼看到小溪的一瞬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鲜血直接喷了小溪一脸。
小溪懵懵地定在那里,好久没动作。
礼礼笑了一下,那个笑在她小脸上很好看,庄溪看着却莫名揪心,嘲讽藏在他的嘴角里,笑容越大,挣扎过后的绝望越明显,绝望过后是放弃,连他自己好像都不在意。
礼礼:“你也觉得我恶心?”
怎么会恶心?礼礼她明明这么可爱,她这个五官如果是现实里正常的人,庄溪觉得就凭脸,也可以火遍全星际。
小溪连忙摇头,脸上的血被摇下来几滴,“你好看。”
礼礼看了一眼洁白裙子上刺目的鲜血,眼里哀戚一闪而过。
小溪:“你别着急,那里还有好几条裙子,都是给你的。”
【礼礼心情值+5。】
【礼礼:原来他真是给我做的……】
他心里是这样的,而表面上,礼礼看向那一排异常唯美的裙子,眼眸升起的微光轻颤,“你在羞辱我吗?”
这下庄溪摸不着头脑了,但他做功课的时候,了解到女孩就要哄着。
小溪:“不是,你穿好看。”
礼礼又咳出一口血,脸上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气愤。
【礼礼心情值+3。】
【礼礼心情值…3。】
庄溪摸不清她这是怎么了,看不明白他的脸色也就罢了,有游戏旁白君暗中帮助他都也摸不透。
论坛上没有骗他,女孩的心思真的很难猜。
小溪:“你别激动,也别生气。”
小溪:“是不是有点难受,我去给你放好水,你洗一下就换一身漂亮的新裙子就好了。”
小溪看看自己还被握住的小手。
礼礼的手是真的好看啊。
这是一双真正养尊处优的手,远远的指腹处还有茧,礼礼的手不染尘埃,像是琼浆玉露沁养出来的一双手。
不愧是女孩子的手,庄溪心里想。
礼礼收回手,她垂着长长的睫毛,看起来娴静美好。
小溪冲他笑笑,去浴室先洗了脸,脸上的血颜色比寻常人的要深,小溪手指沾上一滴血放在眼前,他唯一个看起来正常的小人,身体也有问题。
洗完脸,庄溪想去宝宝那里给礼礼买浴缸,这个房间里的浴缸远远和泽泽都用过,不适合再给礼礼用。
他刚走到门口,游戏旁白关于礼礼心情值的剧降拉住了他的脚步,小溪刚伸出去的脚又收回来了。
他走到窗口对窗外的远远和泽泽说:“你们可以去宝宝那里买个浴缸吗?”
远远和泽泽头顶一排问号。
远远:“麻烦。”
然后两个小人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抬着一个大浴缸回来,给礼礼放到浴室里。
小溪跑到浴室里拉拉两个小人的手,他们脸色刚好一点,马上又被赶出去关在门外。
远远:“为什么是个女的!”
泽泽:“……。”
当然放好水的小溪也要出去,他挑了柔软的小裙子放在浴室门外,对床上的礼礼说:“我出去了,给你把门带上,你去洗澡吧。”
礼礼盯着他看,“你要我自己洗?”
小溪:“?”
礼礼表情平静,说的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为我宽衣,给我沐浴。”
庄溪:“……。”
他忽然感觉游戏烫手,打字都不稳。
小溪脸红耳赤,手足无措,后退了好几步,“不能的。”
礼礼又是那种笑容,了然于心没人会觉得她正常,都觉得她恶心,都以为他有病。
他笑得庄溪的心拧在一起。
礼礼:“你果然觉得我恶心。”
小溪摇头,坚持地说:“你好看。”
这样的小人谁会说他恶心呢。
礼礼张了张嘴,却是咳出一口血,极白的脸上青筋隐隐若现,看起来很痛苦。
庄溪急了,“你别生气,我帮你!”
说完这句话,庄溪不止是脸上红,脖子上也漫上一层粉。
庄溪觉得,礼礼看着和远远很像,不让小溪碰,假装睡觉,可他和泽泽更像,一身反骨之下,小心翼翼地深藏着什么,渴望有个人能发现。
虽然他慌得心里打字都不利落,但他更不想看礼礼那样的眼神。
那种的眼神……
庄溪心里敏感看懂了。
他的心里有一个小花园,那里一点点长出嫩芽,开出可爱的小花,他欢喜又紧张,小心呵护,在那个小花园里寻找到他的慰藉和安宁。
有一天他的小花园被人发现了,他们践踏它,把让他欢喜的小花一朵朵碾碎、拔掉,逼他种上大树。
种不上了。
大树种不上,花瓣枯萎。
自那起,那里成了荒漠。
第28章
小溪:“我不帮你洗澡; 不是因为觉得你恶心。”
小溪:“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 我看到你; 心里出现的都是最美好的事物; 荼蘼的晚霞,孤冷的月亮,也是早晨小叶子上的第一颗露珠。”
小溪:“我不帮你洗澡是因为尊重你。”
礼礼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对小溪招招手。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小溪仍是犹豫了一会儿; 庄溪恨不得紧紧闭上眼睛。
这是纸片人没错; 可她是一个异常好看的女纸片人啊。
不过去; 礼礼再咳出血可怎么办。
庄溪面红耳赤地操纵着小溪走到礼礼面前; 扶着她下床。
好像走在火山一样烫脚; 一步一身汗; 差点就落荒而逃
走到浴室门前; 礼礼拿起那件小裙子,自己进去; 把脸红成小番茄的小溪关在门外。
幸福来得太突然。
小溪开心跑回床边; 坐在他的小板凳上,忍住没手舞足蹈。
浴室里声响不大; 小溪还坐在房间里等礼礼; 而庄溪按着门外的远远和泽泽; 把他们放回房间。
不要等了,好好睡觉。
礼礼很快就洗好了,她穿上了新裙子; 穿得歪歪扭扭,头发湿湿的,乱七八糟地垂在后面。
庄溪嘴角上扬,心里全是满足,眼睛亮晶晶。
那裙子做起来简单,做好后确实也好看,可没有在礼礼身上好看的百分之一。
这还是她胡乱穿穿出来的效果,要是好好穿,那得多好看啊。
他突然好想看礼礼穿其他的小裙子。
小溪站起来搬了一个座椅在礼礼面前,礼礼看了一眼,坐在软软的座椅上,小溪捧着大毛巾给她头发。
大大的毛巾盖在头上,小溪拿着毛巾下摆一点点给她擦掉发尾的水滴。
小溪:“礼礼。”
礼礼皱皱眉,“你叫我什么?”
小溪:“礼礼啊,你是礼礼。”
礼礼,“你胡说什么!你、你怎么能这么叫?”
小溪:“你就是礼礼啊,礼礼这个名字也很好听。”
不过分娇气,是他觉得好听的女孩名字。
前面没有声音了。
礼礼低着头,小溪看不到他的脸色,就算是游戏外的庄溪不调动游戏画面也看不到。
“你知道上一个让我穿裙子的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小溪茫然,“怎么样?”
难道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孩子礼礼,也和远远、泽泽一样,爱揍人吗?
“被砍了手脚,挖了双眼,做成了人彘。”
庄溪:“……。”
礼礼的特点是爱开玩笑?还是爱讲恐怖故事吓唬人?
小溪:“人彘是什么?”
礼礼笑了一声,“人彘,就是把人做成猪啊,不过猪还有四肢,人彘不能有。”
“做人彘有几点需注意,”礼礼安静地开始跟小溪讨论起来。
“做人彘的人呢,不能有手脚,要挖掉眼镜,熏聋耳朵,毒哑喉咙,拔掉毛发,连眼睫毛也要一根根拔掉,再将他放到酒瓮中养着,不要让他死了。”
“这样的话,你轻易听不到他的声音,只能看到酒瓮在蠕动,多好玩。”
小溪:“这是违法的。”
礼礼顶着毛巾的头上冒出一排点点。
沉默了一会儿,感受着头顶上轻柔的触感,她盯着自己的手指看,本来莹白的指甲,从指缝开始出现一层乌黑。
那乌黑会不断蔓延,会笼罩她很爱的指甲,会继续蔓延,像可怕而又肮脏的黑夜,漫过她的手,和心里涌出的黑暗一起汇聚,将她彻底淹没。
礼礼:“你知道上一个说我好看,胆敢碰我手的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庄溪叹息一声,每个小人真的都有小癖好,他当然不能要他们改掉,这些小癖好是他们的特色,是和平板纸片人的不同之处,是他们的可爱之处。
庄溪当然要继续听。
爱讲故事的礼礼,还是爱讲恐怖故事的礼礼,是个有想象力的小人。
小溪:“后来怎么样了?”
礼礼:“被点天灯了。”
小溪:“点天灯是什么?”
【礼礼:这是哪个穷乡僻壤出来的野小子,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庄溪:“……。”
礼礼心里吐槽完,面无表情地继续开口。
她是想说的,想有一个人可以说,说她胸腔里那一片荒漠里被灌进了多少脏污,好像,说了就能少一点,换进来一口清新的气,让她得以喘息。
“点天灯,也有几个要点。”
小溪认真地点点头,表示他在听。
又想到点头她看不到,小溪拍拍她的头,“嗯。”
礼礼被拍愣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点天灯之前,要先把人在油锅里泡一晚上,第二天,把人提出来,吊起来,在他头上钻一个洞,把煤油灯放进去。”
庄溪:“……。”
庄溪:“那为什么还要泡一夜,头上钻洞,放煤油灯就死了吧。”
礼礼忽然笑了,只有心里没有黑暗,不会折磨人的人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吧。
这是庄溪看到的她第一个正常的笑。
小溪:“礼礼这样笑真好看。”
礼礼:“你知道上一个说我笑得好看的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庄溪:“……。”
小溪已经把礼礼的头发一点点擦得半干,从礼礼坐在座椅上之后,就再没一滴水滴到她身上。
他拿出一个小吹风机,“礼礼今天不要说了,等会你要睡觉,晚上这种事说太多,睡觉后做噩梦怎么办?”
“白天再说,今天安心睡一觉吧。”
小溪说完,礼礼刚张嘴要说说什么,一阵暖风吹拂在她头上,猝不及防地让她一颤。
只有风,从发根吹拂到发尾。
他的手没有直接贴在自己头上过,刚才一直隔着毛巾,现在只握着她的发尾。
明明连她的头都敢拍,在这件事上这么小心。
礼礼感受着头顶上让她陌生的温度,恍惚地想着目前的一切。
没多久,风停了。
小溪:“礼礼,你去睡觉吧。”
礼礼:“你给我做裙子,不怕被做成人彘吗?”
小溪笑笑,“在这里,没人能把我怎么样。”
小溪:“礼礼也不要怕,这里只有我们以及刚才见到的那两个人,远远和泽泽,他们很厉害,会保护你,你可以把他们当成……”
庄溪想了一下,“当成哥哥。”
听到哥哥这个词,礼礼好像冷笑了一下。
小溪:“总之,你安心睡觉。”
小溪:“我走了,我明天会再来。”
走到门口,小溪又转身对礼礼说:“礼礼,你不要怕,你要相信,这里,会很好。”
礼礼安静地看着他,她垂下睫毛,“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人彘那么熟悉吗?”
礼礼:“有一天,我醒来,一睁开眼,看到那个人彘顶着两个血窟窿就在我枕边蠕动。”
庄溪猛然窒息了一瞬。
而礼礼已经盖上被子,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实在太瘦了,缩在被子里小小一点。
小溪轻轻走出门,把门给她关严实。
他站在外面,一动不动地思考着。
礼礼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些都是真的吗?还是说她脑子里在创造一篇恐怖小说?
或许是她做过的一场了噩梦?
不管是什么,她这样,还能睡好觉吗?
小溪站在外面一动不动,远远和泽泽悄悄靠近他,两个小人什么也不说,就盯着他看。
庄溪回过神,就看到两个小人在他面前,安静地看着他。
小溪:“去睡觉呀,你们最近太辛苦了。”
两个小人还在看着他,小溪重复今天说过无数次的话,“今天好开心,是最最好开心的一天。”
小溪上前每个小人抱了一抱,“我要离开了,你们好好睡觉。”
两个粘人的小人这才打算离开。
他们刚要离开,小溪忽然说:“你们要好好照顾礼礼啊,她那么虚弱,就算明天她好一点,下地是不能的,最多让她摘草莓玩。”
远远:“???”
泽泽:“……。”
小溪最后上前抱了两个小人一下,心满意足地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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