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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仙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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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师尊我只是想着五十年后,即便你不入仙路,怕也是会成为众矢之的。”徐却轩说出心中担忧。
掌握越多关于仙路的信息,他们能自保的能力就越大。宁步渊再次萌生了一探神族墓地筑水居的想法。
“可愿意同去筑水居?”
“师尊去哪,我就去哪。”
宁步渊勾起嘴角,说:“如此甚好,不过还需要做一个万全之策。”
“怎么做?”徐却轩问。
前去筑水居,最重要的还是得避开钟离尹。毕竟他是有完整的神族传承记忆,也多次前往上古遗迹中历练过,在筑水居跟他对上基本没有胜算。
其次,他们得带上小白。之前向他借了一半灵魂之力,此次前往筑水居即是方便借用他神族的身份,也可以找到快速治愈他的办法。

至少现在,钟离尹并没有功夫来管他们的事,他去了一趟下界。
青枝还没醒。
现有上界还是现有上界,是九州争论不休的一个话题,下界的三千小世界也只是一个概数,每个世界所处的时代与修行都全然不同。

“罢了,算不出他此时行踪,但愿他不在筑水居。”这几日,宁步渊仍是无法推断出钟离尹的行踪,只好放弃。带着徐却轩和小白来到筑水居。
徐却轩看着筑水居的大门,问:“师尊,当初您是怎么进去的?”
宁步渊划开手指,鲜血溅在门上,随后消失。
这么简单?先前那宁家半圣折腾了半天就是进不去,就显得有些好笑。徐却轩和小白同时入门,然而进去之后,他又独自一人陷入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不知时间是否流淌。
神族死后,魂归筑水居。
淡淡莹光出现,徐却轩看过去,一张张模糊的脸,无一例外是冰冷的神情,从他所在的位置蔓延到远处。
和上次来的情形不太一样。
面前的场景虽然有些令人头皮发麻,好在,很快这一片黑暗褪去,他再次回到了那边骨花海前。
宁步渊早就等在此处,看见徐却轩,便说:“小白怕是一时半会出不来了。”
“为什么?”
“这里能修复魂体的缺失,他多待一会也好也好。”宁步渊皱着眉头看他,“亭之,你每次都会在里面待很长时间。”
什么意思……上一次他也能发现吗?
“师尊,我待了多久?”
“不知,为师在这儿等了你三日。”宁步渊走近,将食指点在他的眉心,似乎是打算探查他的精神力。
徐却轩并未加以抵抗,任由识海被入侵。
不消片刻,宁步渊说:“有问题,却也没有问题。”
肯定有问题,徐却轩心想。他根本不是南屿,而是一个意外复活在他身上的人。他在南屿身上重生时,原主只有五岁,奄奄一息,所以他和这具身体契合度早已很高了。
“缘君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也想问。”
望向那片花海,宁步渊面带笑意,说道:“成圣后,为师能在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属于为师的神族。”
“什么……意思?”问完,徐却轩心生荡漾,宁步渊这是要干嘛,要干嘛!
“血契的签订并不是随即的,而是在成圣之后寻到‘命定之人’后,得到强烈暗示。”宁步渊看着他的神情从高涨到低落,不禁觉得好笑。
万万没想到,宁步渊对他的喜欢居然只是源于记忆与血契。
徐却轩黯然一笑:“不是因为你的心吗?”
“这有什么关系?”
听他这么一说,徐却轩更为失落,便道:“没什么关系,师尊,我以后不缠着你了。”说不定他俩的感情都是因为血契,因为仙路,因为天道。
也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宁步渊难得主动去牵徐却轩的手,被他挣脱开。
“亭之?”
“我不是缘君,也不是南亭之。”徐却轩说道,踏入花海之中。
宁步渊得了上次的教训,自然不会离他太远,缀在他身后,声音低柔:“你说的,你就是你 。”
“……”徐却轩发现自己生不起来气了,怎么办?
“为师知道你在想什么。”宁步渊说得通透,“若你我不相识,此生自然不会有结为道侣的时候,难道你要相信你我之间,只是天道安排的相遇?”
徐却轩也觉得自己魔怔了。
“别走神。”宁步渊见他一个趔趄,赶紧出声提醒。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到了花海对岸,一条长长的青石板路,从狭窄的洞口延伸至黑暗中,像极了十八地狱中的那一条。
“师尊,对不起。”徐却轩抓着宁步渊的手不想放开。
见状,宁步渊说了声“无妨”,便任由他牵着。
这下不得寸进尺,就不像是徐却轩了。用指尖轻轻骚了一会儿宁步渊的掌心,徐却轩凑在他耳畔说:“还不是因为师尊若即若离,我也就患得患失。”
拽过徐却轩的手,宁步渊拉着他踩上青石板中,只能说点别的分散他的注意力。“十八地狱的那条路,只有燃起青冥灯方才能走。”
“师尊,与这里有何联系?”徐却轩只得告诫自己要把握一个度,恰到好处。
“尚不清楚。”
那些防御手段,徐却轩已经领教得透透得了,无非就是幻觉幻觉再加幻觉。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一个焚天阵都干脆利落得多吗?

数条泉流自凹凸不平的岩石缝隙中喷涌而出,汇入一方潭水。水质极清,青灰色鱼虾成群,皆若空游无所依。
最重要的是,他如今就像个普通人一样,水潭中倒影的人又是缘君。
“师尊,师尊?宁步渊!”徐却轩喊了几声,皆没有得到回应。徐却轩开始努力辨别,他是来到了另一处空间还是陷入幻境。
本想逆流而上,奈何林中树木过于茂密,难以行进。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喧嚷声,一群人披荆斩棘,走到他面前,为首一人喝道:“逃啊,接着逃啊。”
徐却轩颇为无语,冷眼旁观。
那人瞪大眼睛,照脸便是一巴掌,拽过徐却轩的衣领,怒骂:“这副样子给谁看呢,我呸,神族,现在就是个当奴隶的,还敢逃?”
被这一巴掌拍得七荤八素,然后后颈一痛,直直晕过去了。
徐却轩还没开始气愤,就已经晕过去,醒来时,自己被装在麻袋里。自重生之后,自己似乎还没这么狼狈过。
麻袋被解开之后,徐却轩浑身发疼,头晕眼花,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究竟身处何处。
“你醒了。”像是宁步渊的声音。
徐却轩赶紧看去,果然是与宁步渊又七八分像,然而眼神却异样得陌生。
“既然做了奴隶,就别再把自己当做神族。”这个形似宁步渊的人抬脚一踹,把他踹到角落里,虽然没有用灵力,但是光光从力道来看,的确不是普通人可以有的。
于是徐却轩又晕了。
他真的是受够了这里的幻阵!
醒来的时候,他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满鼻子都是木柴的味道。没过多久,有人开门,拿了一个破碗,上面有一个馒头。
“赶紧起来吃饭,别以为你可以什么都不干,少爷发话之前,以后院子里的衣服全部由你来洗。”
洗衣服!多么复古的行为。但是,徐却轩哪有反抗的本事,饿得不行,只能勉强吃下那馒头,走出柴房。
他甚至感受不到灵力波动,给自己搭了会儿脉,徐却轩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穴居然完全被毁了。
揉了揉发胀太阳穴,徐却轩只能被迫洗衣服。
冷水浸着双臂,居然能寒到骨子里。徐却轩深吸一口,缩回手,瞧这个时节的衣着打扮,像是春夏之交,没道理会这么怕冷。
龟缩在下人房定然是没办法走出去的,徐却轩干脆丢下这些衣服,擦干手,跑向院外,一边吹牛打屁的几人见状,扯着嗓子喊起来,提起木棍就来追他。
再敲一下,他可以直接升天了。
这不,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跑出下人房,进入曲曲折折的花园,便被形似宁步渊的人发现。后者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手中长鞭一甩,一道灵力虚影隔空便扑向他。
沾上,非死即伤。

忽然,那道灵力被人抬手挡下,来人说道:“阿七,我不是说过,别苛责下人吗?”
“父亲,这哪里是一般的下人,分明就是买来的奴隶。”这个宁步渊的声音与徐却轩认识得并无两样,却听得人十分牙痒痒。
被叫做父亲的人走到徐却轩面前,问:“你是哪里的,犯了什么事?”
徐却轩一抬头,便陷入一双黝黑的眸子。一眨眼,犹如冰雪融释。他顿时恍然大悟,这才是真正的宁步渊,他们是父子,故而长得像了一些。
再看那个冒牌货,就显得格格不入。徐却轩心中还是怪异地想,在这里宁步渊都有孩子了,这不会还有妻妾之类的吧。
不加思考,徐却轩扑到他身上,说道:“师尊,是我呀。”
宁步渊的神情带着些许疑惑,显然不知道他在说是, 。
“卑贱的东西!”那阿七火冒三丈,怒吼,“你赶紧从父亲身上离开。”说罢又是几鞭子甩去。
宁步渊并未介意他身上被蹭脏,接下阿七的鞭影,用一种提着猫的姿势拎起徐却轩,淡淡一笑,说:“日后他到我跟前服侍吧。”
“父亲!”阿七走上前。
这回,宁步渊便没那么好说话了,身上灵力暴动,直接将人推开,他的音色也冷了不少:“别整日不学无数,你的弟弟修为都比你高了。”
阿七面色涨红,怏怏不乐地离开。
这具身体真的元气大伤过,徐却轩没想清楚“宁步渊在这里究竟有几个儿子”这个问题,继续晕过去。
晕倒的滋味自然不好受,头痛得厉害,全身也像是失去支配。
“醒了?”宁步渊问。
身上脏兮兮的衣裳被换掉了,如今他正躺在一张雕花梨木床上,纱帐、屏风等陈设极为精致,显然不是下人该住的地方。
“师尊,是你吗?”
“你叫我什么?”宁步渊起身,将窗户开了半扇,“你的身份,不应该这是我府的家仆,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
虽然只开了半扇窗,然而日暮之后,晚风渐凉,徐却轩还是有种想瑟缩的冲动。他甚至觉得永锢州北溟海的海水都不至于能有这么冷。
“师尊,你不记得我了吗?”徐却轩问。
“什么记得,什么不记得。装疯卖傻都装到我面前来了。”宁步渊的神色一凛,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阿洛,当年你退亲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真的乱。
徐却轩还想保持缄默,以此蒙混过关,肚子却“咕咕”作响。宁步渊拿起披风扔到床上,坐到桌边,说:“先吃饭吧。”

之后十天,徐却轩虽说过得好了些,但是头晕仍是是不是发生。
他还见到一些穿着绮罗绸缎的女子往这儿来,多是端着补品汤水,全是给宁步渊的,看得徐却轩牙痒痒。
“你究竟娶了几房姬妾?”
宁步渊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好笑,他也不知怎么的,把这人留在自己卧房,他却要天天睡书房那张小床。
“阿洛,等办了喜事,你就是第十七房。”宁步渊说道。
徐却轩那叫一个气,上前揪着他的衣领,怒声道:“你做梦!”
宁步渊当他不愿意,居然还留着几分傲骨,便说:“人在屋檐下,你要是愿意去下人房继续过食不饱腹的日子,我也不拦你。”
徐却轩松开手,冷笑:“你要是不把那些姬妾休了,记起来我也不会放过你。”
一时半会宁步渊没理解他的意思。
“休不休?”徐却轩这一吼头又开始晕乎乎地,这回直接倒在他身上。
“阿洛?”宁步渊没来由地心焦,赶紧把人抱到床上。
废了灵力,中了剧毒,若非神族体质本就特殊,他压根就活不到现在。宁步渊皱着眉头,他无法想象自己会突然对这个“阿洛”如此上心。
再次睁眼,徐却轩真的有一种灯尽油枯的感觉,宁步渊不知道去哪里了,他走到梳妆台前,看镜中的自己,从发色到面色都是一样的苍白。
镜中人化为几道幻影,徐却轩赶紧撑在木椅上。
宁步渊恰好回来,把人抱回床上,塞了一颗丹药到他嘴里。然而没有丝毫起效,宁步渊毫不怀疑,再过两天,他只能在床上看到他冰冷的尸体。
“我……是不是要死了。”
“阿洛,别说这话。”
“别叫我阿洛。”徐却轩抓住他的手,强调,“我是亭之。”说罢,强撑起力气,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宁步渊不躲不闪,压着眼底的炽热。
徐却轩很佩服自己,这个节骨眼上还能起心思。亲了一会,宁步渊还是那副样子,徐却轩也就大胆起来。
宁步渊立即加之主动权,把人按到床上,攻城略地。
良久,唇分。
“你好好休息。”宁步渊竟然是不打算继续下去。徐却轩这就急了,使出仅有的力气牢牢抱住他。
“你身子弱,撑不住的。”
“反正我快死了,师尊,你满足满足我的遗愿不成吗?”徐却轩嘟哝道,“起码我死后还能留点念想。”
这话听得宁步渊心中蓦然一痛。
突然,徐却轩吐出一大口血,染到宁步渊一身白衫上,显得触目惊心。

头痛,包括自骨子里渗出来的寒意统统消失。
青石板路依旧,徐却轩看到宁步渊就坐在他身边,目光暗沉地说:“为师与你说过什么,又忘了。”
“刚才——”徐却轩再次感受到了浑身奔涌的灵力,一阵舒畅。
“这里的幻阵太过真实。”宁步渊皱着眉头说,“方才也是为师陷落其中,被阵法置换了记忆。”
阵法的存在无非是攻击与防御,这么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宁步渊看出来他心中疑惑,说道:“血契。”
若是他们再走下去,便会陷入越来越多的幻觉中,这些幻觉的唯一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们签订血契。
防不胜防。






第47章 风雨前夕
这条路从洪荒蔓延至今,亘古不变也静默不语。
几乎每走一步,都能陷入更深的幻境之中,徐却轩的记忆丝毫未变,宁步渊却每一次都能被封住记忆。
终于穿过这条路,徐却轩感觉自己简直要疯了。
两人都没说话,原地呆坐了许久,徐却轩开口打破岑寂,他道:“若是一个人心有所属,却还是与另一个人结缔血契,那会怎么样?”
闻言,宁步渊差点要叹气,他着实忍得辛苦,偏偏他徒弟还一点自觉都没。
“你管那么多作甚?难道除了为师……”
“师尊,你这是什么话嘛。”徐却轩赶紧扑到宁步渊身上,说道,“我生气了,你不喊我一声夫君,哄不好。”
两人本就是坐在地上,这个姿势就有些暧昧了。宁步渊气得失笑,捏着他的下巴说:“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
“师尊要怎么惩罚我呢?”徐却轩故作害怕地问。
“你呀!”宁步渊收回手,撑在地上,忽然摸到了青石板上一排纹路,仔细一看,其上刻着:不过千匝红尘,难入无上之境。
徐却轩也注意到了,可惜不认识里面的文字,便问它是什么意思,宁步渊便说道:“只是说成圣之后,心性修炼极为重要。”
    
风雨大作,破漏的旧庙无时无刻不在滴水,墙角的稻草洇湿了一片,透着阴冷的气息,几个风烛残年的老乞丐缩在勉强干燥处。
钟离尹静静地等待雨停。若是青枝能醒过来,或许他还能找一个人商量商量,尽管这个人并不是那么靠谱。
而现在已经容不得他再相信神族那些不知真假的秘闻,为着一句“不过千匝红尘,难入无上之境”来到下界。
 “公子,我瞧你气度不凡,怎么正巧在这破庙?”一个年纪稍轻的白面书生问道。与此同时,他的书童正在高烧不愈。
淡淡瞥了他一眼,钟离尹并未接话。
书生掏出一把干粮,分给每一个人,钟离尹低头看一了眼有些霉变的面饼,撕了一半塞入嘴里,另一半还给书生。
“吃吧,我和他缺的不是干粮。”
钟离尹替小书童把了把脉象,说道:“这是时疫。”一听他的话,角落里的老乞丐们露出惊慌却又麻木的神情。
“公子懂药,可知怎么治?”
“自然要去药房抓药。”钟离尹谨记自己只能像个凡人一样生存,收回手,重新坐回自己的地方。
“多谢公子了。”白面书生望着破庙外的大雨,思量着雨夜出行,自己能否安然无恙地抓来药。
书生把火添得更大了些,脱下外衣披在书童身上,那书童已经烧得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他在呓语些什么。
像是下定决心,书生起身道:“麻烦公子看着家童些,小生去去就回。”
“我去吧。”钟离尹走出破庙,一头扎进大雨中。
直到半夜,破庙的门再次被人打开,钟离尹买了不少药材,还有从药铺老板那儿顺来的不少吃食。
“公子!”书生赶紧把人迎进门,二话不说开始脱他的衣服。
推开他,钟离尹刚想用灵力烘干衣裳,现在只好忍住。
见状,书生红了脸,片刻又说:“大家都是男子,怕……怕什么,赶紧脱了,不然着凉了怎么办?”
躲在经幡之后,钟离尹脱下外袍,递给书生。
书生见他这般扭捏,板起脸,直接把他身上所有的衣裳都脱下来,然后把行李中的披风盖在他身上。
钟离尹本来还未加挣扎,那书生竟然直接抓着他的脚踝,叹道:“肤若凝脂,冰肌玉骨,说得便是公子这般。”
怒意刚泛起,书生就放开他,红着脸去煎药了,仿佛刚才逗弄的人不是他一样。
烤完衣服,也给书童喂完药,这一夜怕是要过去了。
“公子你睡了吗?”书生抱着衣裳,走到钟离尹所待地方,不了此人依旧未着寸缕,神色恍惚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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