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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貌冠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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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一下。”他朝白发小孩儿招手,又挑开车帘,唤出阿绿:“去上头看看,但别飞远了。”
  阿绿道了声“好的哦”,展翅离去。
  “前辈,是发现什么了吗?”陈一凑过来。
  江栖鹤笑着摩挲下巴,“有些猜测。”
  阿绿不多时便回来,向江栖鹤报告整座洛夜城上空都遭黑暗吞没了,飞不到头。江栖鹤喂了它一根肉脯,让白发小孩儿继续驾车。
  渐渐的,身旁的景开始重复,先前被甩开的醉云楼、吉祥客栈、刘记醉鸡等等招牌重回眼前。
  约莫又行了几十息,他们与被白发小孩儿擦过手丢出窗外的锦帕相逢。
  “我知道了。”江栖鹤从身边人手里拿过缰绳,轻轻勒马,“我们进入了无尽之地。”
  “这不是鬼打墙,也没有在原地瞎转,这是因为你走的路便是无限重复的,每一段都相同,但其实每一段都是新的。”
  他提着剑从马车走下来,白发小孩儿紧跟其后,接着是阿绿,陈一。
  “哎。”江栖鹤忽然皱起眉,“把你那师兄搬下来,别脏了我的车。”
  “哦……”陈一赶紧转身回去。
  “无尽之地,这不是天子胥的拿手好戏吗?”
  白发小孩儿寸步不离守着江栖鹤,阿绿只能退而求其次停在陈一肩上,偏过头开口。
  “天、天子胥?”正勤恳搬运杜鹏的陈一听闻此名骤然腿软,将他师兄给砸到了地上,但他此时不顾上了,一双眼又惊又怕,“是是是是十圣之一的天子胥?”
  “除了十圣之一的那个,还有谁敢叫天子胥。”江栖鹤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陈一口齿不大利索,撑着车板才勉强站直身,“他他他他他他老人家干嘛将我们丢进无尽之地?”
  被他摔在地上的杜鹏正巧给磕到头,撞醒了,话听了一半,但惊惧比之陈一分毫不减,“咳,无、无尽之地?那、那我们不得死在这儿了?”
  “是啊。”江栖鹤目光落到手中长剑上,语气仍然很淡,“我只知道五百年前,唯有枯荣剑曾破过他的无尽之地,毕竟枯荣剑下无幻境。”
  杜鹏和陈一面如死灰。
  江栖鹤却话锋一转,“听说陆云深现在已是十圣之首了?”
  “你怎可直呼其名!”陈一咬牙道,“陆庄主三百年前触碰到太清境门槛,如今已是迈进去了半只脚,自然是十圣之首。”
  对于此,江栖鹤只平平一“哦”,语调无甚波动:“那他今日为何不曾在风云会上出现?大庄主给风云榜魁首颁奖,不是惯例么?”
  “什么?”闻言,陈一面上浮现茫然。
  倒是杜鹏,对这些事情打探得清楚,“据说陆大庄主忽然入关,才没在风云会上露面。”
  六百年前,枯荣剑败于春风剑下,江栖鹤成为天底下第一人。如今他去了五百年,陆云深成了第一,好像没太丢他面子。
  江栖鹤不要脸地想着。
  那边两人又将话题绕回去,“若咱们真陷入了无尽之地,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江栖鹤散漫点头,“是啊,死路一条,所以趁着还有口气在,该吃吃该喝喝,快快活活等死。”
  说着一顿,他抬起手挥了挥:“所以,就地解散吧。”
  “不,我们发了信号弹,说不定同门能去悬剑山庄,请出陆庄主相助。”杜鹏不死心道。
  江栖鹤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陆云深在闭关么?”
  “这……”
  杵在江栖鹤身前,抱剑的白发小孩儿忽然仰了一下头,就着这般姿势,黑眸直勾勾盯着他。
  “干什么?”江栖鹤伸手在小孩儿眉间戳了一下,他这才小孩儿将他给的花环塞到了怀里。
  小孩儿不动。
  “你对我方才说的什么感兴趣了?”江栖鹤换了个方式问他,“无尽之地?风云会?还是枯荣剑陆云深?”
  说到最后一个词时,小孩儿眼睛眨了一下眼。

  第7章 朝春暮叹(六)

  第二章朝春暮叹(六)
  江栖鹤重复了一遍“枯荣剑陆云深”,跟前的白衣小孩儿转过身来,由双手抱剑改为单手提剑,空出的那只抓住他衣袖。
  “你对他感兴趣?”江栖鹤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打量了他一番,伸指在他剑柄上弹了一下,铮的一声脆响后,道:“说起来,他也是使重剑。”
  这柄雪白重剑手感极佳,因为被小孩儿一直握着,剑柄微热,江栖鹤忍不住又碰了一下。
  小孩儿却刷的垂下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微颤。江栖鹤逗猫似的抬手挠了挠他下巴,小孩儿仰起头,眼尾轻轻下瞥,似乎舒服极了。
  “你是猫变的吗?”江栖鹤轻笑,收回手指,重新将视线投进这片夜色中。
  这会儿浊气少了一些,视线变得明朗,但天幕仍黑着,且有逐渐下压的趋势。大抵等这幕黑天全然触地时,也就是无尽之地中人命消亡那刻。
  江栖鹤长长叹出一口气,大概能用虚渊与之抗衡一下,如若罪孽海与炼狱山都对付不了这玩意儿,就只好将整个无尽之地装进去了。
  他这口气自上而下,喷薄到白衣小孩儿面前时湿热已褪去,与宵风混杂在一起,掀动垂至脸侧的雪白长发。
  白衣小孩儿眼神闪动,他踮起脚,伸手把江栖鹤撇下的唇角推回去,随后退开一步,双手握剑。
  他轻而缓地闭上眼,双足分开,微微压低重心。江栖鹤感觉他身上气息变了,先前面对旁人时,虽然也冷,但并不凛冽,现下却犹如昆仑山上经年不化的积雪,刺骨生寒。
  剑身上流淌的气息也变了,渐渐与白衣小孩儿周身散发出的化作同一种,好似这剑便是他,他便也成了这剑。
  风自白衣小孩儿足下而起,吹开破烂衣衫下摆,一路往上,将白发扬得肆意。一点微霜从他足尖往前扩散,本就离得不近的陈一与杜鹏被这气势惊了一跳,登时快步后退。
  江栖鹤没避,他甚至抬起手,穿过回旋在白衣小孩儿周身的风,去触了一触重剑剑刃。
  没有意料之中的寒冷,倒是如同方才的剑柄一般,令他感到温暖。
  真是奇了怪了。
  江栖鹤内心狐疑地嘀咕。
  那端,白发小孩儿透过越发亮盛的银芒,直直看过来。
  霜白衣袍,发如乌檀,不束不挽,就那么懒懒散散地垂在身后,任风卷起。
  点在他剑尖上的那根手指极白,也极细,若是他的剑再往前挪一丁点儿,恐怕这手指就成了两半。
  江栖鹤从他眼中看出“让开”二字,终是扯起唇角轻笑,往旁慢慢退去。
  “你要大展身手了?”江栖鹤轻声问。
  白衣小孩儿点了点头,见江栖鹤退开了起码一丈,长吸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雪白重剑被挥动,他的动作明明很慢,空中却留下数道残影。但片刻功夫后,剑势陡然一转,以人眼不能察觉的速度往偏侧一旋,落下又上挑。
  凛凛然剑气犹如烈风奔涌而来,瞬息间漫过长街,铺满整个洛夜城。剑芒所经之处,封冻成冰,暮叹花于半空中凝霜倾坠,白花化作白雪,春夜重回长冬。
  风未停,一阵接一阵狂扫而出,天上地下,四方六合,剑光照不亮的浓稠黑暗,双翼无法触碰的无上顶空,瞬息间如同老旧墙体脱落,化为齑粉与灰烬,消弭于空中。
  鼎沸之声重回耳中,人影叠叠,车马滚滚,天光大白,朝阳东升。
  “呀,怎么结冰了?”有人惊讶出声,是某个坐在早餐铺子等面的客人。
  “暮叹花也……”
  江栖鹤撩起眼皮,隔着三三两两擦行而过的身影,看向那手执重剑的白发小孩儿。
  他方才迸发出的剑气与剑势,江栖鹤熟得很。
  那是六百年前,垂云岛白玉台上,惊天动地的一战。
  春风挑破枯与荣,枯荣斩灭天下春。
  “老江!”这次惊讶的是阿绿,它扑到江栖鹤身前,上上下下看他的脸。
  这是曾经名动天下的那张脸,无数文人骚客提诗著文,丹青画册传下无数卷,但没有哪卷能绘尽他十分。
  春风一动惊日月,羞煞遍地花与歌。
  正巧路过江栖鹤面前的行人偶然抬眼瞥见他时,惊得油条都掉了。
  对面的白发小孩儿也在看江栖鹤,忽然的,他提起唇角,自结满冰霜的地上踏足而出,朝江栖鹤奔来。
  “你停一下。”在他即将靠近时,江栖鹤兀然抬手。
  白发小孩儿登时顿足,面露疑惑。
  也就是此时,斜对街杵着的两人倏的跑过来,跪倒在江栖鹤面前。
  “春春春春春春风君!”
  “师师师师师师父!”
  前夜里他们放出了信号,附近的神都弟子急急赶来,几乎忙活了一整夜,才将洛夜城中的浊气与浊怪清理干净,现下仍有不少留在街上,打算吃完热乎早饭,再去补个觉。
  这两个着玄青服饰的人一声高喊,如同一颗石子将波澜不惊的水面炸开,混迹在人群中的神都人齐齐抬眼看过来。
  接着扑通几声,不管是自愿还是被人扯着,都跪在了江栖鹤面前。
  神都中江栖鹤曾居住的院落内铸有他的石像,甚至掌门起居大殿上也挂着画像,是以有幸进入过这两个地方、眼睛长在正确位置的神都人,都是能识出江栖鹤的。
  昨日他们都听闻了春风君自虚渊出来的消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能见上一面。
  先前说过,洛夜城乃悬剑山庄最近的城池,繁华热闹。
  虚渊就在烟华海底下,这位孤身一剑镇住虚渊的英勇事迹在洛夜城流传很广,数代人都是听着这传说长大,几乎奉他为神明。
  这群昨夜忙碌一晚清除浊气的神都弟子跪下了,周围百姓居民也纷纷跟着放下手中伙计,拜倒在江栖鹤脚下。
  见多识广的阿绿叹了口气,在江栖鹤耳畔道,“这还不算什么,你是不知道昭州有个地方,还特地弄了个春风祭典,就在昨天,三月初三。”
  江栖鹤:“……”
  在场中唯一不太高兴的是白发小孩儿,或者,称他为陆云深更为确切。江栖鹤不知道这位老人家是如何倒着修炼成十二三岁模样的,心下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复杂。
  陆大庄主,您老人家能别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扯住我衣角成么?
  江栖鹤扶了下额头。
  “春春春春……”人群中,陈一大着胆子膝行到江栖鹤面前,不要命地拨开陆云深,抓住江栖鹤裤管。
  “蠢个屁,你才蠢,站起来好好说话。”江栖鹤翻了个白眼,衣袖一挥,甩出股力道把他扯起来。
  接着,江栖鹤扫视了一圈热泪盈眶的父老乡亲,轻咳一声,道:“大家该干嘛干嘛,别这么激动,那位带黄方巾的兄弟,你的面再不吃就要坨掉了。”
  被点名的黄方巾激动抬头,也成了结巴,“春春春我我我……”
  江栖鹤不太受得住了,当初他下虚渊是被逼的,有个人将刀架在了江眠脖子上,说若他不去救天下人,那便让江眠去死。
  多棒的威胁方式,稳准狠地抓住了他的软肋,偏偏江眠还叫他不要管,不要因为他去送死。
  这会儿下去了五百年,出来竟万人跪地相迎,是他万万不曾想到的局面。
  父老乡亲们不肯起身,江栖鹤没有办法,他眼珠子一转,跪到他们对面。
  “要跪大家一起跪啊。”还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洛夜城的乡亲们顿时惊了,跪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陆云深架着江栖鹤起身,他们才恍然大悟,跟着站起来。
  “哎,我说你——”江栖鹤拉长调子,转头看旁边的小孩儿。
  陆大庄主闭关修炼修成了天山童姥,也不知将这副模样的他送回去,悬剑山庄还认不认。
  小小少年仰着面,眼神直勾勾看着江栖鹤,不说话也不动作,安安静静,仿佛自己就是个挂件。
  江栖鹤别过脸去,仔细回想了他曾经活着的两百年,翻遍记忆,都没找出他何时与这位陆大庄主结果如此深厚的缘。
  他垂着眸一脸复杂,这揪着衣角的小孩儿却忽然撒手了,如风一般闪出去,将某个试探性往这边走的人拦住。
  ——是杜鹏。
  杜鹏满脸堆笑,“师、师父。”
  刹那间,方才神情还比较温和的春风君眸中闪过一份不耐,但回头时,唇角的笑弯得恰到好处,他眸光很淡,甚至透着些凉。
  破旧白衣穿在身上依旧不减其风采,乌发在风里翻飞,衬得那抹笑惊心动魄。
  江栖鹤冲他扬了扬下巴,轻声道:“你喊我什么?”
  “师、师父呀,我乃神都第四十六代弟子,沈师祖代您收入门下的。”不知怎么的,杜鹏忽然背后生出一股寒意。
  “哦。”江栖鹤垂下眸光,“但我又不是沈妄徒弟。”
  杜鹏的笑僵在脸上。
  江栖鹤继续道,“谁收的你,就喊谁师父去,别在这儿胡乱喊人。”
  一旁的神都弟子顿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声音压得低,可无奈大家都是修行之辈,哪怕是蚊子唱歌,只要愿意,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杜鹏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难看下去,江栖鹤只当看不见,笑容亲和,“记住了吗?另外,听说沈妄这些年收了不少第四十六代弟子入门,劳烦诸位互相转达一下,免得以后见了面尴尬。”
  说完,江栖鹤转身离去。
  衣角轻摆间,松松蜷起的手又被一只微热干燥的手拉住。
  “我说你——”江栖鹤转头。
  那双湿漉漉惨兮兮的眸子又出现在陆云深脸上,配上额头、鼻尖、下巴上的污痕,麻布般的衣裳,活似被江栖鹤虐待过似的。
  “陆大庄主。”
  陆云深不动。
  “陆兄弟。”
  仍是跟个杆子似的杵在那儿。
  江栖鹤静默许久,喊了声,“小白?”
  陆云深笑了。
  “……”
  行吧,毕竟陆大庄主费心费力替他破了无尽之地,跟着就跟着吧,反正他没钱,无甚可图的。
  说到无尽之地,江栖鹤终于想起被抛在脑后的天子胥。
  这位大兄弟本名不叫这个,但据说生来就有天子命,可偏偏跟了个道士学法术,将天子命给断送了,于是他不服气,给自己弄了外号。
  后来这名头竟然在七州上打响,越来越多人以此称呼他,渐渐的,就成了他的名。
  江栖鹤挽了挽衣袖,心说天子胥会在洛夜城降下无尽之地,八成是想杀他。
  原因嘛,八成不是为了悬赏,而是因为被他打死的那几个长老之一,有个就是天子胥的徒弟。

  第8章 朝春暮叹(七)

  第二章朝春暮叹(七)
  “你说天子胥会藏在哪儿?”江栖鹤随口问身旁的阿绿。
  阿绿的回答毫不走心:“我又不是他,我怎会知道?”
  听见江栖鹤提及旁人名字,陆云深抓着江栖鹤手指的手动了一下,后者下意识偏过头去,“莫非你知道?”
  白发小孩儿一脸茫然,旋即神色一变,眸底浮现出某种央求。
  江栖鹤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又环视周围,问:“你饿了?饿了就回悬剑山庄,我没钱给你买吃的。”
  陆云深垂下头,片刻将重剑往江栖鹤手里一塞,连人带剑一起抱住,成了个大型腰部挂件,怎么甩都甩不脱。
  “兄弟,你能不能别这样。”江栖鹤艰难地后退,将他拽到一个无人小巷,避免遭受围观。
  陆兄弟并不听江栖鹤的话,只晓得这人又想赶走他,用尽全身力气将人抱住,无论怎么撕都不撒手。
  他的剑是没有鞘的,但就这般抱着,锋刃竟不伤人。江栖鹤起初以为是陆云深抱得巧妙,现下终于体会了一把,心道原来是这玩意儿有灵性,知道何时藏起锋刃。
  剑身上透出的气息与陆云深流露出的很像,江栖鹤试探着伸手握住剑柄,陆云深见他对自己的剑感兴趣,干脆将整个儿塞到他手上。
  真是一种奇怪的信赖感,这把剑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上乘宝剑,千万金难求,竟为了讨好交与他。
  江栖鹤复杂地瞥了陆云深一眼,退后一步,双手提剑,挥了一下,带出的风透骨寒凉,甚至被风拂过的墙边青草,霎时枯萎。
  不应该这样,修行至他这个境界,就算是千年寒冰凝出的剑,由他使出,也该带着自身风格。
  他曾是神都春风剑。
  神都在什么地方?七州中央的昭州,千万年凛冬都未褪去过的太玄山上。那里与昆仑一般,深雪终年不化。
  江栖鹤是在那处修成的春风词,是白雪皑皑间唯一的一股春风,消融冰雪,盛开成春。
  这样的江栖鹤,萦绕在雪山中,不被侵扰的春风一缕,竟然用陆云深的剑,挥出了冰雪之意。
  除非,这把剑是陆云深的本命枯荣剑。
  江栖鹤目光变得严肃,他偏过头去,目光下撇,紧紧盯着陆云深。
  “这是你的本命剑?”
  白发小孩儿眼底生出疑惑。
  “照我的方法,你将神识沉入此处,然后对我讲,看见了什么。”
  他的手指点在陆云深胸口,后者点了点头,依言而做。
  陆云深虽然失了记忆,但本能还在,江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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