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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貌冠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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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媒介后; 又悄悄离开了。”
  “对啊。”陈一深以为然地点头,“浊气浊怪这玩意儿无孔不入,此前也有人接到过去独立空间清除的任务。”
  “你就是想证明,我是你家掌门口中那人是吧?”江栖鹤无奈地勾了勾唇,对陈一说完,目光移到陆云深脸上:“你呢?为何突然帮他?”
  陆云深拉着江栖鹤缓缓起身,脑袋轻轻一偏,眼神柔和,“因为在山上你看见那面水镜时,表情很不一样;方才注视桌上的东西时,神情亦是复杂;还有,你忽然就从鸟群中抓出了打开此锁的钥匙……”
  他停了一下,来到此间正中的木桌前,将那堆散乱拜访的薄木板拢好叠整齐,“我觉得,你与陈一的门派,有着很深的联系,但你自己没有发现。”
  江栖鹤挑眉,从陆云深手里把扑克拿过去,极快地按照大小将牌理好,漫不经心道:“这玩意儿叫扑克,是种纸牌,类似于叶子牌马吊牌,有空教你玩。”
  “那……春风君……”陈一搓着手踱到江栖鹤身后,小心翼翼开口。
  “我不知道七州上有没有预言师这种职业,但无论如何,我当不了你师父,我修剑,而你精于阵法一道,拜我为师,实乃误人。”江栖鹤回头看向陈一,“七州上在阵法上有大成者不少,你若想拜谁为师,只管告诉我,我去帮你说。”
  陈一忙摆手,见得江栖鹤神色坚定,干脆一撩衣摆,跪在这人脚下。
  他仰起面来,眼底光芒颤抖,“春风君,在不知道您是掌门令我发誓要追随那人前,您已是我唯一想要追随的,现下得知您就是他,我更不会放弃!我不求拜入你门下,我只想跟在您身边,无论做什么都好!”
  “你——”江栖鹤顿时哑然。
  这是陈一第二次说这样的话,第一次是在江阳城某条街道中,江栖鹤对陈一说是大义苍生放弃了他。
  少年人跌跌撞撞奔来,说即使这般,他也想留在江栖鹤身边。
  不,可能他的话里,当是藏着“大义苍生从不放弃你、我更不会放弃你”的深切意味。
  江栖鹤垂下眼眸,静静打量这个少年人。
  夜风从门外吹来,掀起垂地的衣摆,山花的幽香和佛手柑的清冽混揉在一起,描摹少年的眉眼,那里天真纯粹尚未被泯灭,干净得就像三月初绽的花。
  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身侠气,自认自己能够站在正义的一方,为天下苍生除害。
  而江栖鹤已经活了太久。
  被逼死过一次的人,就差没说出那句“苍天弃吾吾宁成魔”①,侠之一字,不敢再轻易触碰。
  江栖鹤沉默多久,陈一便抬头望了他多久。就在众人都以为江栖鹤会不回答的时候,他叹了一声气,“我可不会再做出什么济世救民、为天下苍生牺牲的壮举,如果这样你也愿意,就跟着吧。”
  陈一眼睛缓缓睁大,喜悦几乎要溢出来,两手激动地握成拳头,夹在掌心的衣袖皱成一团。
  他朝着江栖鹤膝行几步,刚要叩首,被江栖鹤一股虚力扶起来。
  “我又不是你家祖宗,拜什么拜。”江栖鹤没好气道。
  “反正这些年来拜得也不少。”陈一挠头笑笑,笑完严肃面容指天发誓,“春风君,这一次,若是谁再逼你做不愿做的事,那就叫他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算了,到时候你还是躲得越远越好。”江栖鹤抬指在陈一脑门轻弹了下,走去白无心身边,将塞到他手上的剑鞘拿回来。
  不过他没立时收剑入鞘,而是站在门边,隔空向远处落下一剑。
  华光宛若流星扫过天幕,坠落时又像绽放到尾声的烟花,点点薄光犹如雨下,洒在江阳城每个角落,布在城中的吸运大阵猛然震颤,接着摧枯拉朽般,被剑气毁了个全。
  江栖鹤将和雪剑一挽,泛着些许红光的剑身藏进鞘里,半偏过头,对其他人道:“走吧,此事已了,后半夜各自休息,明日一早再去问方姑娘要报酬。”
  说完他往外一踏,数丈高空霎时转为平地,周围立起四墙,有石桌石椅数几,木屋一座,西面的墙上开了个拱门,两旁藤萝轻垂,淡紫如瀑。
  陆云深他们一个接一个走入此处,陈一环顾四周,惊讶道:“这是在我们门派内。”
  “情理之中。”江栖鹤打了个响指,回头冲陈一道,“既然是你们门派,那便不客气了。”
  陈一点头如捣蒜:“自然的自然的,春风君陆庄主莫闲君请便。”
  “还是带我们去客房吧。”白无心道。
  “此处乃掌门的居所。”陈一介绍着,“客房在西北,不过因为门派人丁不旺,鲜有人知,所以拢共没几间。”
  江栖鹤边步伐缓慢地吊在队伍最末,边四下打量,前几日来时没能仔细看上一番,现在才发现这里景致也别致得很。
  鱼缸不用来养鱼,而是弄了一滩污泥来养虾,栽的树奇妙,观赏性不佳,但能春来结桃李、夏来摘枇杷。江栖鹤觉得,若是再多走走,或许还能看见一片草莓田。
  这与刚才在塔内看到的有异曲同工之妙,说不得就是同一人的手笔。
  他忍不住向陈一搭话,“你们门派……到底是建来做何的?”
  “啊。”陈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我一直不认为这是个门派,这里就和家差不多,从前掌门也不教我什么,就是读书习字,再讲讲天下格局江湖常识。”
  “不修炼?”
  “修……但修炼得少,也就学了个吐纳方法。”
  “说起来,你们一派只剩你一人,如今你就是掌门了,没想过改个名字么?”
  “这是祖师爷传下来的东西,怎么能轻易做改动呢?”
  江栖鹤没忍住笑:“那你们祖师爷可真不厚道。”
  “哎,您不能这样说。”陈一垂下脑袋,“明日我去藏书阁翻找一番,看看有无门派传记这种东西。”
  “一道去吧。”江栖鹤道。
  “行。”陈一点头。
  很快便来到客房所在院落,诚如陈一所言,房间不多,唯四间而已,两两连成一排,对坐在院子两侧。
  陆云深和白无心同时回头看向江栖鹤,异口同声。
  “阿鹤,你先选。”
  “栖鹤,你挑哪间?”
  江栖鹤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说你们俩互相看不对眼分开睡两处不就好,干嘛扯上我?
  “五百年未见,何不秉烛手谈一局?”白无心眸光垂下复而抬起,噙着一抹笑走上来拉住江栖鹤手臂,将他拽着往其中一间客房走。
  刹那间,江栖鹤左边手臂亦被扯住。“很晚了,阿鹤要歇息。”
  陆云深面无表情地望向白无心,右手越过江栖鹤的背把白无心的手给拔下,然后环上江栖鹤的腰,带着人走向另一边的客房。
  “我说你们。”江栖鹤微微眯眼,不顾陆云深的扯拽,站稳在原地,“都是几百岁的人了,有必要闹这种别扭吗?”
  陆云深死命搂住他,一点点扳着江栖鹤的下巴让不看白无心,“你不懂,我们去睡觉。”
  “谁和你去睡觉。”江栖鹤打掉他的手,“还有,个子长高了你很不得了啊。”
  白发少年垂下眸光,江栖鹤一看便知是委屈上了,冷哼一声拂开腰间桎梏,往方才白无心走的那边去了。
  江栖鹤随便走进一间,后脚白无心跟进来,振袖关门。
  这人手一抬,灯架上的烛火燃起,在窗上照出影子。
  烛成双对,人亦成双。
  陆云深抬起眼来看着那扇窗,眸底渐渐泛冷。
  从方才起就茫然一张脸的陈一鼓起勇气,走上前来拽了拽陆云深衣角,低声道:“陆、陆庄主,兴许莫闲君有要事要与春风君相商量,时辰不早,您、您就先歇下吧?”
  陆云深瞥了他一眼,抬脚走进江栖鹤旁边那间客房。
  这个起名随性的门派有阵法加持,即使经年未有人至,客房内陈设亦是纤尘不染,江栖鹤扫完一圈,施施然在椅子里坐下,翘起一条腿来,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向白无心,“你为什么如此看不惯陆云深?”
  “太可疑了。”白无心坐到江栖鹤对面,自鸿蒙戒中取出一副棋具,摆在两人之间的小桌上,“悬剑山庄枯荣剑,从前与你不只是不相熟,甚至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我并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江栖鹤敛下眸光,捻起一枚黑子落于棋盘上,“但他因为某些原因变回了少年模样,记忆、甚至神智都有所损伤……”
  白无心打断他:“可这不是他接近、帮助你的理由。”
  “我也说不清楚,他说他以前就认识我了。”江栖鹤无奈耸肩,“在那次风云大会前。”
  “总之,你摸不清他在你身边的缘由,我们还是早日找到旁的、可以塑成身体的东西为好,然后将本命剑还与他,和他分道扬镳。”白无心沉着一双眼眸。
  “别说他了。”江栖鹤无奈道。
  白无心抿了一下唇,眨也不眨地凝视江栖鹤,“我听说沈妄来找过你两次,想要你回去?”
  “……”这个话头,江栖鹤无奈地扶了一下额头,“我怎么可能和他回去。”
  “那你与他……”
  “我和他当年就恩断义绝了,他那样的人,惹不起。”江栖鹤摆着手,“就当我年少眼瞎好了。”
  然后他自己起了个头,说起今夜在孔家村发生的事,以及在涂家拼凑出的前后经过。
  说完后两人都静默半晌,末了,江栖鹤疑惑道:“那个连云笔竟然也会中陷阱,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神通广大,竟然连十圣也能搞死。”
  “说起来,连云笔不是死的第一个十圣。”白无心蹙了蹙眉,落下一子,“他是第三个。照往常来讲,杀死十圣的人会代替其成为新的十圣,天道也会指示掌管天镜的连山一族向天下发布告示,但近百年来死了三个,连山一族没半点动静。”
  数百年前连山一族公布江栖鹤为十圣之一,是在前人坐化后一瞬发生的,可见掌管天镜之人与天道反应迅速。
  江栖鹤不由挑眉:“竟有这档子事?”
  “等等。”白无心忽然竖起食指摇了摇,“当年你死在虚渊里,十圣便缺了一位,但没人来补上。”
  “如此说来,这是第四起了。”江栖鹤先是一愣,旋即笑起来,“该不会是天道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吧?”
  当年江栖鹤被逼着入虚渊平定罪孽海,便是天道给出的指示。
  那时候罪孽海从虚渊中翻涌而出,毗邻烟华海的青州被全然吞没,化作沸沸海域。
  救世的方法一出,十大门派,长老掌门不下一百人,齐齐来到昭州太玄山,恳求江栖鹤殉下去。
  江栖鹤气得差点儿去连山一族所在的痴空山将天镜给劈了。
  生之即为十圣,风光无限百年,为的不过是当罪孽海泛滥时让他下去镇海。
  精卫填海是以石子儿,女娲补天也是用石头,怎么到了他这儿,就是用一具身体了呢?
  可笑,当真可笑。
  江栖鹤敛下眸光,落子在棋盘上,但没想到歪了。
  白无心轻笑:“天道如何,我不知晓。不过这次有一点你做得不好,你该给涂家家主留条命的,这样便能从他嘴里,把当初告诉他们如何布下陷阱与阵法的人挖出来。”
  “你说得对,是我头脑不清醒。”江栖鹤顿了片刻,“不过,那幕后人肯定不是做慈善,给了涂家好处,必定是为了在涂家身上捞到更大的好处。我们将他的阵法毁了,总有一日,他会自己出现在我们面前。”
  “杀了他,才算真正给老柳报了仇。”白无心道。
  江栖鹤棋力并不如何,再加上走歪了一子,不过半柱香时间,就被白无心杀得片甲不留。
  “睡觉了睡觉了,明天还有别的事要办。”他疲倦地打了个呵欠,眼角溢出水光,从泪痣上淌过,好似泣露的白花。
  白无心眼睛不甚明显地眨了一下,“启程去霧山找江眠?”
  “对啊,还要把方韵之答应给的酬劳收了,再替老柳立个衣冠冢,立在逢花仙子墓旁。”江栖鹤歪在椅子上,“说起来,还应该去一趟神都,把我的东西都给拿回来,哦……还要把孙如年的墓迁走。”
  “行。”白无心点头,“哪件事先哪件事后?”
  “现下我们就在昭州境内,先神都吧……你可知晓逢花仙子被老柳埋在了哪儿?”江栖鹤轻飘飘地道。
  白无心略一思索,“应当是在老孤山上。”
  江栖鹤点头:“那便这般,先神都,再歇夜城霧山,然后去老孤山。”
  白无心提醒他:“还有偃琴洞窟,以及寻找旁的材料塑具身体。”
  江栖鹤闭上眼轻轻“啊”了一声,“事情真的好多。”
  “今夜先好好歇息,我去旁边,有事……”白无心微微一笑,但神识探出去后,发现隔壁已经被陆云深占了,顿时眯了眯眼,半站起的身体坐回去,“我就在这里打坐了,有事叫我。”
  “随你……”江栖鹤说完,阖着双目摇摇晃晃地走去床边。
  床由精致的梨花木制成,被褥是蚕丝被,枕头看上去也柔软至极,他伸出手刚打算爬上去,脚下却兀的一空。
  睁眼一看,江栖鹤发现自己竟是化作一团流光飞向隔壁,没入陆云深胸膛。
  

  第34章 千灯照夜(二)

  第五章千灯照夜(二)
  将本命剑连带着江栖鹤一同收回自己体内; 做这档子事时,陆云深眼都没眨,完事了顺手捏出个结界,把此间客房隔绝起来。
  他感觉得到江栖鹤生气地踹了他一脚,但立刻没说话,而是盘膝坐到床上,将神识沉进本命剑所在之地。
  一片雪亮之中; 白衣白发的少年兀然从虚空跃出,轻轻巧巧落地,小跑着来到支起一条腿、面色不善地坐在地上的江栖鹤面前。
  江栖鹤瞬间垂下眼; 手指撩起从肩头滑落的一绺发,不声不响地卷弄。
  陆云深抿了一会儿唇,小心翼翼地跪坐到江栖鹤身前,手撑着地; 上半身前倾。
  银白长发散落,扫过江栖鹤膝头; 与其中几缕黑发交缠在一起,陆云深又往前凑了凑,轻声开口:“阿鹤,是我错了。”
  “陆大庄主怎么会错呢?”江栖鹤语气很淡; “这本就是您的本命剑,收回去或放在外边,不必跟谁打招呼。”
  “不是这样的。”陆云深焦急道,黑眸湿润; 像是浸过了水,他手搭上江栖鹤膝盖,五指微微屈起,“我……你……阿鹤,你为什么看不出呢?白无心对你图谋不轨。”
  江栖鹤终于抬起眸来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哦?陆大庄主是怎么看出的?”
  “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心里藏着很多秘密。”陆云深不喜欢江栖鹤对他摆出这样的表情,说完扭开头,不过片刻又扭回来,往前膝行几步,将脸埋到江栖鹤脖颈间,“阿鹤,你要相信我。”
  江栖鹤拉长调子平平一“哦”,抬手将陆云深一把推开,站起身来轻理袖口,“白无心是我叫来的,我和他相识在少年,出生入死不知多少次。而你,我们不过才认识小半个月,我为何要信你?”
  “是,我谢谢你把枯荣剑给我做身体,但那也是无奈之举。而你,似乎一直不肯接受我不愿寄宿在枯荣剑上的事实。”整理好被陆云深压皱的衣袖,江栖鹤迈开步伐与陆云深擦身而过,“从见到你那天起我就有个疑问,你为何要跟着我?”
  陆云深无措地起身,手缩在宽大袖摆中渐渐紧握成拳。
  这里是陆云深内心中的世界,冰霜经年不化,风吹凛冽,天地大白,无边无际。
  此时此刻,鹅毛般的雪落下来,簌簌地在脚边铺开厚厚一层,阻挠着江栖鹤,使他不得不放缓步子。
  白发白衣的少年站在深雪之中,眉梢睫毛凝出冰晶,黑眸望着前方霜白的身影。
  他身体颤抖着,有一股滚烫又汹涌的情绪在心口冲撞,一个又一个画面闯入脑海,如同走马灯一般闪烁而过,让陈旧泛黄的记忆终于揭开一角。
  五百年前,烟华海畔没有暮叹花。
  五百年前,悬剑山庄枯荣剑不曾踏上无情道。
  那日垂云岛上撕心裂肺的痛与绝望过后,此一生已走完的两百余年,与未尽的不知多少年,唯剩“来不及”三字。
  那时他一剑劈裂碧蓝烟华海,翻起的海浪化成三日夜不曾停歇的雨。
  但那一剑,劈不碎虚渊之门,斩不断万仞炼狱山,灭不尽千里罪孽海。
  徒劳无果而已。
  从此之后,白花初绽迎春叹暮,七州十二山中枯荣剑落入无情道。
  了悟红尘,朝丝暮雪。
  画面翻动,陆云深唇瓣颤动着,想要说什么,但发不出一个音节。
  江栖鹤越走越远,他满头乌发被堆成白色,迎在漫天深雪里,渐渐化为一抹虚色,若是不仔细辨识,难以将他与周围区分出。
  陆云深凝视着那一点,忽然作出决定,足尖在雪地上一点,飞身而出,从后面拥住江栖鹤。
  “对不起。”
  少年模样的他比江栖鹤稍矮,说这话时,他额头抵在江栖鹤背上,口中热气喷薄成雾,氤氲成团。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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