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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剑修观察报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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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闲话莫提,先放我下来。”
  晏重灿尴尬地朝守门人行了个礼,“麻烦前辈,弟子向您赔罪。”
  “既是你的朋友,便不再追究。”守门人受了这礼,冷目看向一脸不服的崔鲤“下次若再敢闯门,就不止如此了。”
  绳索铮然消失,崔鲤轻轻落了地,活动了一下手脚,一把揽住了晏重灿的肩:“你们宗门排场倒挺大。得了,带我进去吧。”
  “你到底有何来意?”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打量了他一番,看着他不像是被炼心君操控了,晏重灿才把他带进宗门,其他弟子见他们真是熟人,便也三三两两散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讨论两句。
  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晏重灿席地而坐,托着腮问道:“怎么了?”
  “喏,上回在银台城的分成你们还没拿。”崔鲤丢了一个灵石袋给他。
  晏重灿一愣,认真道了句谢,崔鲤皱着鼻子点点头,凑近了些,小声道:“我此次来,其实是要你帮我一个忙,准确的说,是互帮互助。”
  “……?”晏重灿眯着眼打量他。
  “铁皮人逃了。”崔鲤面色凝重。
  “逃?从银台城逃出来么?”
  “这蠢人不知为何疯了,虽然他脑子本就不灵光,但你们走后却是变得疯疯癫癫。上月他在围猎秘境屠杀了数个分影堂之人不提,近日竟还在银台城的大街上斩杀了一队守卫,城主震怒,自是派人捉拿他,哪知他跑得飞快,守卫搜翻了天都未找到他的踪影。银台城之人不轻易出城,怎奈有小人言我与铁皮人相熟,此事亦有我的份。分影堂便要我出来寻人,若寻得到还好,寻不到……”
  晏重灿心中一紧,哑着声问:“你可知他会去哪?”
  “肯定是来找你们。”崔鲤冷笑“你那相好的不是曾把玉佩给他,让他作诱饵么?他想必早就怀恨在心。”
  “他疯可是有玉佩的缘故?”
  崔鲤沉吟片刻,道:“我只知你们走后不久,分影堂的堂主便把他抓去了,一段时日后再出来,就已然成了癫狂之状。”
  “原来如此。”
  晏重灿盘算一番,揣测是顾玉书引诱了铁皮人的心神,更有可能是让他成了傀儡,以便派遣他来杀了司决。只是就铁皮人的修为来说,如何杀得了司决呢。
  “他逃出银台城多少时日了?”
  “约莫也有十天了。”
  “你都找到了此地,为何他却还毫无踪影?”
  崔鲤撇撇嘴:“我怎么知道,他不过一个蠢人,如今还疯了,怕是迷路了吧。”
  “若真如你所言,顾玉书想必还给了他追踪司决的法宝,他不可能会迷路。”
  “随便吧,总之帮我捉了他,让我尽早押他回城就成。”
  “明日我和师兄会启程去夜魄狱山,远离宗门后是他最好的下手时机,你暗中与我们同行,届时便将他一举抓捕吧。”
  崔鲤哪有不从,爽快地点头:“没问题。对了,你们这有吃的没,我想吃鱼。”
  “……有湖也有河,我带你去钓吧。”晏重灿忍不住失笑。
  “你给我烤,顺便把上次那小妮子也叫出来一起玩。”
  “好的,您开心就好。”
  晏重灿好笑地答应了,心道等天倪来了,还不得吓死你,她如今可一点都不好欺负了。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破晓; 一辆马车自泓玄宗的偏门缓缓驶出; 两匹高头大马随后而行,薄雾被马蹄声惊散,太阳透过轻云落下无数光点; 铺作一条金色大道。
  紫骝马踏光前行; 其上骑着一个意气风发的俊俏少年,金鞍玉饰,环佩叮当,稍稍几步便行至马车前头。
  天倪撩开马车小窗的帘子; 正巧看到司决策马而过,与晏重灿并肩同行。司决今日未穿惯常的广袖长袍,反而是穿的极显身材的劲装; 利落流畅的线条勾出养眼的宽肩窄腰,再兼之腰间的暗纹长剑,更显英姿飒飒。
  此时时辰尚早,城外出行的人并不多; 偶有几个担夫路过也只是惊惧地闪躲开来; 毕竟观他们一行人的模样,的确像是哪家王公贵族正在出游。
  为了引诱铁皮人出现; 他们前进的速度一直不急不缓,马匹们踱着悠闲的步子,有时还有闲情垂头衔起一朵盛放的野花。
  两人的马步调一致,离得很近,近到司决连身体都不用偏; 便光明正大地握住了晏重灿的手。
  晏重灿转头看去,就见司决还是那副正经模样,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仿佛主动要牵手的不是他一样,不禁好笑地翻过手来挠了挠他的掌心。
  纤细的手指轻轻搔挠几下,司决便被痒得直缩,刚想反客为主却被晏重灿紧紧捉住,少年眼中露着一丝戏谑,撩拨式地往他手心吹了口气:“怎么?师兄想躲了?”
  暖风熏得游人醉,司决轻笑一声,用另一只手拂去他肩上的落花,低声道:“凑近些。”
  他的声音向来像要勾去人的三魂六魄,晏重灿闻言下意识就往他这边凑,身体倾斜的一瞬便感觉到两人相扣的手倏然握得更加紧了,司决悠然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又轻又柔,明明是如此随意,却甜得不可思议。
  马车上天倪趴在窗边,头上顶着一只金色的肥啾,一大一小愣愣地看着前面互相讨吻的两人。
  那高大的男人一手掌握着两根缰绳,一手牵着身边之人,并温柔地看着他往自己怀里靠来,二人仅凭眼神便默契得令人艳羡。
  “我就知道……”获月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声。
  天倪笑眯眯:“真好啊。”
  “有什么好的。”获月圆滚滚的身子仿佛气得更圆了。
  “你还小,不和你说。”天倪吐了下舌,将帘子放下,不再看他们秀恩爱。
  极远处,隐匿身形跟着他们的崔鲤也翻了个白眼,恨恨骂了几句。
  天杀的,前段时日他说他俩是相好的,晏重灿还连连否认呢,现如今就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了,简直不把他这秘境活鱼当回事。
  好想把他们一把火烧了啊……
  在崔鲤放火的冲动愈来愈强烈之时,一道破空之声急切地打破了这片静谧,电光火石之间,司决周身也爆发出强大的气场,灵力的震荡甚至使空气都停滞了一瞬。
  暗器被他头也不回地斩落,他调转马头,狭长的眸子森寒冰冷:“又见面了。”
  铁皮人双手持刀,乘风而来,浑身的鲜血彰显着他曾沐浴过数场杀戮。
  “我奉命来取你狗命。”
  “只凭你?”
  大汉咧嘴一笑,双刃相击,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我乃亡命之徒,你是惜命之人,凭我,足矣。”
  “我曾也以为亡命乃决胜之道,”司决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好似正端着一副居高临下的蔑视姿态,细看却什么情绪都没有,既无悲也无喜,眼神深处甚至藏着一丝悲悯“却不知先信奉死亡者,即为败者。”
  “说得倒轻巧,我最恨你们这种人。”铁皮人咬着牙恨声道“自以为堪破了大道,所做之事也不过是折磨他人而已,你与那魔头的争端关我何事?关我何事?!”
  “一切争端,皆由自取。”
  风起,暗纹长剑出鞘,司决以剑尖指向他:“出手吧。”
  几乎是眨眼间两人便缠斗在了一起,铁皮人较之在秘境时强大了数倍,那时他尚还只有金丹中期的修为,此时竟好似有元婴大圆满的境界一般,即便是司决也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吃力地深吸了一口气。
  他一面应付一面猜测,想必是顾玉书用什么手段给他生生拔高了境界,并以此为代价要挟他来杀自己。只是不知这种有违天道的秘方是如何做到的,就是成功了也肯定后患无穷。
  若说铁皮人的招式是大山巍峨,巨浪滔天,司决就是轻云缥缈,寒风凛冽,一重一轻,后者看似以卵击石,却犹以剑意取胜。
  “失败品。”
  在挡住他重击的间隙,司决平静道。
  铁皮人最讨厌他这副模样,就好似你想尽办法要逼得他失态,逼得他狼狈,为此自己什么都没了,累得头晕眼花,他却依旧云淡风轻,恍若视你于无物。
  他的招式霎时癫狂起来,他不明白,明明这人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他亲眼看见司决的手在颤抖,为何他还不紧张,还不畏惧。
  他身怀的可是能劈开山峦,击穿大地的力量,周遭早已草木凋零一片狼藉,而最应倒下的,却连大气都不喘,他也想问,“凭什么?”
  “你的力是上等,”司决退远两步,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般继续道“速度亦是上等,生搬来的灵力称得上充沛,然这皆是‘形’。”
  “形为表面,意在其中,你悟不透,便只能挨打。”
  “无论修为揠苗助长到几时,都只能挨打。”
  罕见地说了这许多话,言罢,他抬剑而去,惊起的群鸟纷纷噤声,天地沉默。
  铁皮人本欲要大怒,斥其妄言,却在他动身的瞬间血液凝固,浑身冰冷。
  他素来不知什么是天道之威,本来也就是个不会拐弯的莽汉而已。从前还有些怂,在秘境被司决一吓就慌了神,言听计从,事后回想起来,还很是后悔。后来被顾玉书找了去询问玉佩之事,一时不察,本就不灵光的脑子就被顾玉书忽悠了,心甘情愿将身体贡献给他做实验。
  顾玉书做得一手好交易,“两月之内必让你结成元婴,只需你替我办一件事。”
  这事自然就是杀司决。
  他想得很好,等修为上去了,自然就能找崔鲤和司决寻仇,没有什么不对的。
  此时竟是醍醐灌顶。
  他是拔高了修为,可他不会用。空有一身蛮力,反而为人利用,伤了自己。
  “但境界……终归是境界,管它是心境还是灵境!”道理虽懂,铁皮人早已没了退路,那剑意是如此坚定又强大,他只有迎头直上。
  浑身肌肉绷紧,双刀扔下,一对醋钵大的拳头照着剑气挥了上去。
  晏重灿站在一边,紧张地眯了眯眼。他记得司决说过,当两者的道不同,所看的便只是谁先到了极致——大道殊途,又终归一道,此为极致。
  在晏重灿看来,铁皮人的力显然已达到极致之境。
  “砰——”
  巨响回荡,马车被震至空中,获月化为原形展翅飞出方将它护着平稳落下,晏重灿捂着心口吐出一口鲜血,只觉太阳穴疼得厉害。
  这场对击造成的沙尘遮天蔽日。
  “咳咳咳……司决?”他拭去血液,在蔽日的尘沙中找他的踪迹,很快就被一双有力的手圈入怀中。闻到熟悉的冷香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样了?可受了伤?”
  司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无碍。”
  待一切消散,晏重灿才看清发生了什么。
  铁皮人皮开肉绽地仰倒在地,崔鲤一脚踩在他胸口,手中红绸飞扬,正自发将他五花大绑。
  “传闻说司决向来看不起围攻他人的行径,看来也是误传。”
  崔鲤下意识就要堵他的嘴,就听司决平静回道:“因我向来一人,而盲目的敌人太多。”
  所以从来都不是他想单打独斗,而是人们总爱以这般手段来围剿他。
  “哈哈哈哈哈哈……”铁皮人疯病再发,狂笑着欲要绷断身上的捆绑,幸而被崔鲤又快又狠地制住了。
  他脸抵在地上,身上没剩下一块完好的皮肉,嘴里还疯疯癫癫地嘀咕着,与打斗时判若两人。
  崔鲤见怪不怪地点了他的哑穴,无奈地望向司决:“你们说的那什么玉书的,可真是绝了,怎么做到把一个好好的人作弄的想疯就疯的?”
  “……还是莫要知晓的好。”晏重灿语重心长。
  “见到那人,为我传一句话。”司决用剑尖扳正他的脸,声音携着灵力灌入他的脑海“他杀不了我,他造出的傀儡更杀不了我,死了心,方活得长。”
  “得了,我先带他回去。”崔鲤手里拿着绸子,拖着铁皮人启程回银台城“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不过我刚刚也帮你挡了一招,就当扯平了吧。”
  晏重灿忙挥手:“路上小心。”
  “知道了。”崔鲤潇洒地转身就走,走出几步便化光消失。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此间事了; 再次前往夜魄狱山; 他们的速度快了很多,获月也没有闲在马车里,而是飞在空中探路。
  它盘旋几圈; 疑问道:“还没到夜魄狱山开启的时候; 我们要怎么进去?”
  晏重灿扬唇一笑:“若天倪当真是惊雷天鹰的血脉,而夜魄狱山又是惊雷天鹰的领地,那么自然会为她开启。”
  它的疑问解决了,晏重灿瞟了眼司决; 不容置疑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受伤了?”
  司决一直在悄悄吐纳,闻言摸了摸他的脸; “轻伤罢了。”
  “手腕给我。”晏重灿太了解他了,哪听他辩解。
  嫩生生的手掌在眼前摊开,司决乖乖把手腕搭了上去,顺从的模样令获月都忍不住瞧了好几眼。
  仔细诊了片刻脉; 晏重灿面沉如水; 使劲在他腰间捏了一下:“以后再逞强我就不理你了。好在此次真是轻伤,但你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吗?”
  司决依旧是乖乖听他训话; 等他说完了倾身在他鬓间轻吻,贴着他的面颊笑道:“你清楚便好,我已将自己完全托付于你。”
  “这又是哪门子的强买强卖。”被突如其来的撒娇打乱了思绪,晏重灿只得转怒为笑,认命地收下了他的所有。
  “请你们也照顾一下我这只幼鸟。”获月恨不得糊他们一脸“已经快到了。”
  话音刚落; 天倪便跃出了马车,舒展了一番身体,就地化为了破鸾鸟的形态。巨大的骨鸟在空中尽情展翅飞翔,不时引颈长鸣,获月头一次见她如此激动,不禁愣在一边:“她这是……?”
  “应是受到了感应。”晏重灿肃然回道。
  随着破鸾鸟尖利的鸣叫,晴空万里转瞬陷入了潮涌而来的浓稠黑暗。雷霆破空,闪电交加,阵法完全启动,群山解除伪装,在黑暗中滋生着原本的可怖面貌。
  这下他们皆已确认,天倪身上的确存有惊雷天鹰的血脉,所以她的天赋才会不同寻常的强大。而惊雷天鹰是破鸾鸟的天敌,所以天倪明明如此天资不凡,却常年神智不稳,还丝毫不受族人的重视,甚至被他们抛弃,放逐,任人掳掠。
  在族人眼里,她或许不过是个身怀异血的怪物。
  “这是怎得了,怎么突然下雨了?”
  “难不成……是神明显灵了!”
  “看那!有神鸟!”
  “快回家!莫触怒了天上人!”
  附近居民看着在白昼里莫名袭来的黑暗与空中盘旋的大鸟,惊慌失措地跪倒祈祷,又被别人拉扯着回了屋子将门窗紧闭。他们这块常出怪事,却从未见过大白天发生这种奇景的。天上的鸟一只遍体金光,好似一轮太阳,另一只竟是无肉无皮,扇起翅膀还能搅得风起云涌,它们身后甚至还有两位神仙般的人御剑跟随,谁看都是天上之人下凡了。
  不知有人窥见,他们一行只管尽快进入夜魄狱山,毕竟这是强行开启,不知能够维持多久。
  山中野兽竟也没了过去的嚣张模样,此时尽皆拜倒,在破鸾鸟之下瑟瑟发抖。
  “不愧是此地主人的血脉。”获月收敛起璀璨夺目的羽翅,化为小球站到晏重灿肩上“惊雷天鹰当真了得。”
  “你可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晏重灿问。
  获月当即回道:“自然。我当初刚至群山深处就被神兽的威压震慑,强行陷入沉睡,想必就是惊雷天鹰所致。”
  “一丝一缕,皆在牵引我们。”
  晏重灿蓦然觉出一丝命运的玄妙,却也来不及多参悟,因为天倪已疾速向某个方向飞去。真正的传承是天下最大的引诱,无人可以逃脱,它存在于血液之中,是每个妖兽的根本。
  惊雷天鹰乃上古三大神兽之一,较之获月一族的金虚圣雀实力更为强横,只是在上古之战中与所有神兽一样所剩无几,他们现在要去见的很有可能是最后一只。
  “师兄?”晏重灿担忧地牵住司决。有天倪的存在,空中电闪雷鸣不止,倒是没此前那么黑,但也决计不是司决能够自在的环境。
  司决的手在与铁皮人一战时就已在轻微发颤,此时由于恐惧更是颤抖不已,触之冰凉一片,晏重灿甚至听见他闷哼了一声。
  “快看,前面有座神殿!”获月的金羽适时地在他们眼前一晃,待尾羽移开,晏重灿便看见黑暗之中竟真有一座凭空冒出的神殿,在如此强硬的黑暗中依然金光璀璨。当即大喜,领着司决往那直奔。
  有光就好。
  天倪受其召唤,率先进入,神殿震动,如同有百钟齐鸣,又有无数神圣的念诵,清音入耳,洗涤人心。
  他们试探着一同进入,神殿也没阻拦,便放心地跟着天倪踏了进去。
  此殿极为高耸广阔,高门刚开,沿路的火炬便尽皆自动点燃,明亮的火光驱散黑暗,充斥了整个神殿,使其愈加金碧辉煌。神殿的墙上布满奇异的壁画,每三步便有一座神像,行走其中不知不觉便会屏息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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