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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叹之饕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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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秀才原是要脸面,又是个怕事的。今儿他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何癞子的家。堂屋没找到,他又去灶头找。
  接下来他看见的场面,那种血腥,那种恐惧,令他刻骨铭心,此生难忘。
  何癞子嘴巴里噙着一只眼珠子,怀中的何刘氏已被他吃得只剩半个身子。何刘氏两个眼眶空洞洞的对着董秀才,苍白无血色的死人脸无声地诉说着来自地狱的情思,邀请董秀才一同来享用她。
  董秀才吓得两腿如灌铅柱,动弹不得。一股肉香钻进秀才的鼻子,他机械地转头去看,只见灶头上的大铁锅里咕嘟咕嘟炖着骨头汤,在汤里上下颠腾的是两个小童的脑袋。
  董秀才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大小便全兜在裤裆里,一步一步哆嗦着挪出何癞子家。
  刚出院子,只见他拽着一个过路人,啼哭一声,便昏了过去。
  “杀人了……”那路人听见他说。


第3章 第三章 边城疑云之杀妻烹子案(三)
  何癞子的案子轰动了整个省城,省城来的官兵直接从当地县衙将此案接手。断案的官员将此案定性为极其凶暴残忍的情杀,不仅将何癞子收押在案,派以重兵把守,还将涉案一干人等全部羁押。
  董秀才已吓得半疯,在阴暗的大牢里呆了几日,疯得更加厉害。家人拿钱上下打点,想救秀才早点出来,怎奈此案非同寻常,钱花出去不少,可却是泥牛入海,了无音讯。
  何癞子被单独关在最底层地牢,把守他的侍卫站了里三层外三层。何癞子只仿若不知,两眼呆呆地看着虚空,时而傻笑,时而发出□□声。
  鬼知道他都看见些啥。
  第二日升堂时,审判此案是省城调过来的一名经历过一些场面的武将,他见董秀才已疯,也问不出什么,直接提审犯人何癞子。
  何癞子浑浑噩噩,不知自己身处何地,由着衙役和捕快摆弄他,问他什么他都说是,或者点头。
  “犯人何潇,”武将声音威严,“妇人何刘氏另外一半尸体可是你所食?”
  之前一直很配合的何癞子这才清醒,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刹那间癫狂起来,力气之大竟致七名衙役都压制不住他。眼见着他就要挣脱粗大的镣铐,起身扑向堂上端坐着的武将。
  那武将冷喝一声“放肆”,身边两名副将立刻拔剑制服何癞子。冰凉的铁刃刺激到何癞子,也激起他几分理智,不再挣扎,当下只是大哭大号。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是那妖女害我,妖女害我!大人,救我!大人救命!小人冤啊。冤枉啊……”
  “你说的妖女是何人?”审案的武将问他。
  何癞子低头使劲用手拍打着脑袋,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说不出来。
  罪大恶极的杀人凶手此刻在喊冤,围观的百姓立刻炸开锅。本来已经铁板钉钉的案件,却因罪犯几句嚎啕,开始了戏剧性转折。
  当着这么多城中百姓和下级官员的面,这武将也不想日后落人口实,被说成个断案不公。
  副将悄声在他耳边嘀咕几句,武将一边听一边皱眉,思忖许久后,惊堂木一拍,道:“犯人何潇!你口口声声说,何刘氏不是你所杀,那两个被炖在铁锅中的小童你作何解释?”
  何癞子答不上来。
  “何刘氏与董秀才有私情,你因此心生怨恨,经常借故打骂她。两个小童,据传也非你亲生,你也常为此虐打他们。上述可是事实?”
  “是……”何癞子嗫嚅道,但还在强辩,“小人绝对不敢杀人!村里人可以作证。”
  出了这等凶残案件,哪一个敢担保何癞子的品行?村民退避都来不及,生怕引火烧身,心里只盼望着官老爷早点判处他死刑,谁都不想跟这种杀死妻子孩子的凶案犯当邻居。
  “无人替你作证。”武将接下来会提出一个看起来合情合理,且大家都能接受的提议,“既然你说你没有杀妻更没有烹子,现在有一个办法能证明你没有吃他们。犯人何潇,可接受?”
  “接受!接受!小人接受。”何癞子仿佛在黑暗中看见了光,急不可耐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忘记问大人是什么办法可证明他清白。最重要的一点是,没吃他们不代表没杀他们。
  武将和周围的若干人等,只想知道何癞子有没有吃妻小,满足一下他们对惊悚诡异事件的好奇与猜测。
  在他们心里早已认定何癞子是杀人凶手。
  “来人!”武将命令手下抬上工具,“开膛剖腹!”
  武将心中自有打算,据他在现场了解的情况来看,人十有八九是何癞子杀的,但正因为现场太过凶残离奇,不排除有人嫁祸的嫌疑。死时没有挣扎痕迹,武将认定此乃熟人作案。董秀才最有动机,却是瘦胳膊瘦腿的,抓个鸡都费劲,没有作案能力。那母子三人死相诡异,母亲被啃食,幼子被人烹煮。这其中最大的疑点便是他们的尸体少的部分远远大出一个正常人胃能撑下的分量,不管结果如何,武将得到的命令是速战速决,决不能在百姓中引恐慌。
  若开膛破肚之后,何癞子没有吃尸体又当如何?武将阴侧侧地笑了,那就给百姓一个他们想看到的故事结局。他的两位副将已偷偷藏了尸块,只等开膛剖腹时以防万一没有,便是也要就此顺势落实了何癞子的罪名。
  何癞子知道自己上了这贼官的当,拔脚想逃。可他能逃去哪里。四周都是衙役,围观的百姓又在门槛那堵成一道人墙。何癞子只觉得四面楚歌,心中悲惨。可怜他一家惨死,自己也要不明不白地死去。
  没有听说过哪一个被开膛破肚之后还能活的,即便证明了清白又当如何。到那时,他已是死人一个。他怨毒地看着周围的衙役,捕快以及堂上的官员和堂下看热闹的百姓,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在关心真相。
  没有人关心何刘氏和两个小童怎么死的,大家只想知道人是不是他杀的,然后再高呼着正义,以正义之名集体谋杀他何癞子。
  何癞子被开膛剖腹时又发生了一桩奇事,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甚至自己也在睁大眼睛低头看自己被剖开的肚皮。
  副将藏匿的尸块没有派上用场,何癞子身体被剖开的时候,人的手指等尸体碎块连着何癞子自己的血一同涌了出来。此等场面太过惊悚,即使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副将也经受不住这等血腥,当场呕吐起来,袖中藏匿的眼珠子等用来栽赃何癞子的碎尸块也滑落出来。不过没关系,已经没有人再去在意。大家已经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局。
  铁证如山。
  何癞子坚信自己没有杀人,直到咽气的那一刻,他都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这个世界。
  不得真相,死不瞑目。
  何癞子的审判结果,审判方式,可谓是皆大欢喜,各得其所。武将的断案效率和因此产生的良好影响力,完满得达到了上级的要求。围观百姓也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故事。
  何癞子杀妻烹子案了解后,省城的巡城御史许是为了博得京都的注意,给王公贵族添几笔酒饱饭足后的谈资,好赚些人情脉络,便添油加醋地写了一份公案卷册,呈交上去。
  公案卷册递交到京城是在一个月后,谁也不曾想到,这份卷册最后会落到寒衣侯府。
  这一个月内,何癞子也算是闻名天下,传遍千里。各地茶楼酒肆,花船画舫,凡是说书人,弹唱女在走得到的地方,都在绘声绘色地讲述这段离奇的凶杀案。何癞子、何刘氏和董秀才的三角恋故事则被演绎出不下百十个版本。
  寒衣侯府内,寒衣七暗卫人手一本何癞子杀妻烹子案的卷宗副本,仔细从卷宗中过滤不必要的夸张,还原此案的细节,从中筛选出他们需要的信息。
  他们从鸡鸣时看到月升中天,头儿这才宣布今天先到这里,大家回去总结,明天各自汇报自己的见解,所有阅览卷宗的记下的笔记以及有关材料一律不得夹带出去。
  这七人中有一个姑娘,年纪估摸在十八九岁的样子。在头儿讲话时她偷偷把卷宗夹在两腿之间,想要携带出去。
  寒衣七暗卫的头儿陆枫,人称陆疯子,他在说到不许夹带材料出去的时候,特别关照地看了这姑娘几眼。
  很显然,他又白嘱咐了。
  “七七,”陆疯子揪住她的衣领把她又拖回来,“带着东西,想上哪儿去?”
  被叫做七七的姑娘赔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想以此来逃脱一劫。她长得眉清目秀,笑起来特别好看。寒衣七暗卫中的其他五人都会被这样的笑容软化,继而也就会答应她的一些小小要求。
  “自己交出来还是我搜?”陆疯子之所以叫陆疯子是有原因的,他行事为达目的,特别没下限,更加不设上限。
  七七选择装傻,一副她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委屈模样。
  陆疯子短叹一口气,他不想跟女人动手的。七七武功在其他五人之上,却绝不是陆疯子的对手。两招都没到,七七就被陆疯子单手擒拿住。她又不能伸脚踢他,这样卷宗就会掉出来。陆疯子比她想得还要精明冷静,而且没节操,手直接伸向她两腿之间。七七扭来扭曲去,想躲避他的搜查。
  “非礼啊!非礼啊!非礼!非礼,非礼,非礼……”七七冲着门外五个刚走不远的同伴喊叫,寻求支援。
  陆疯子冷笑:“他们不敢帮你!”
  陆疯子无耻地赢了,搜出七七身上的卷宗放回原处。七七被放开后,气急败坏地推搡他一把,然后急匆匆地走出去追前面的同伴。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七七追上五位同伴,六个人勾肩搭背地一同离开。五个同伴每人夹带了卷宗的一部分,凑齐一整份给七七。作为交换,她拿出五个金锭回谢,再请了今晚的酒饭。
  “不等等头儿不太好吧?”有人问七七。
  “我觉的这样刚刚好,就我们几个去。”七七满不在乎地说,“要是怕得罪他,待会儿吃完打包点酒菜回去。陆疯子也不能说什么。”
  五个人点点头,表示赞同。他们刚帮七七夹带了卷宗出来,七七吃完饭肯定又去找那个说书人,带着陆疯子说不定大家都会被抓包。


第4章 第四章 云公子的七姑娘
  京都处处是绝活,首屈一指且常为人津津乐道的乃是四奇一艳。这四奇分别是东大街的燕子阁,南四门的神仙当铺,鼓楼西北角的逐云茶楼,京郊断龙谷的寒衣侯。最后一奇可谓是满足了天下人对一切神秘事物的猎奇心,据说这位寒衣侯爷不仅不受人间岁月侵蚀,容颜不老,而且他的寒衣侯府早在本朝建立以前的一千多年前就已存在,不听人间帝王调遣,不受人间律法束缚。寒衣侯府效忠当朝,不是本朝□□皇帝征服了这位古老侯爷,而是寒衣侯选择了□□皇帝。寒衣侯本人代表的是另外一种秩序,非人的秩序。传说上古时期的各界大陆是相通的,神人魔及诸方各族为争夺地界混战不堪,后来擎天柱崩塌,封堵住连接各界大陆的天眼,致使各族世界封闭,那场延续上万年的乱世纷争由此而终。然而当年那场大灾祸发生之时,场面极度混乱,死伤惨状非言语所能描述,人类战士滞留在异族大陆无法返回家园,各异族部落也有困顿在人类世界来不及撤退的。而寒衣侯所约束的非人就是当年遗留在人类世界中的神魔妖怪,魑魅魍魉等族类。还有一种说法是寒衣侯府是□□皇帝早年设立的间谍机构,专门监视王公贵族,侦测叛乱造反等惊天大案。不过这说来说去,没有人知道寒衣侯到底长啥样,有人说是位翩翩佳公子,也有人说是血面獠牙的妖怪。这些不过是说书人位了迎合诸位听客的喜好而胡诌乱造出来的,贵妇小姐们喜欢第一个版本,世家子弟则倾向于后一个版本,磨掌擦拳,拔刀亮剑想要斩妖降魔。
  京都四奇一艳中的这一艳,自然是指裕德街二度梅的美人。二度梅的花娘可是闻名天下呐!
  若说寒衣侯府和断龙谷只存在大家的话里梦里,这余下的四样可都是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于百姓的生活中。东大街的燕子阁是王公大臣富商大贾吃饭喝茶的去处,一般人进不得。南四门的神仙当铺来者不拒,裕德街的二度梅是客官出什么价搂什么成色的花娘。
  至于鼓楼西北角的逐云茶楼,这可就奇妙了,此地是个雅俗共赏,诸路神佛汇聚之处。走私的贩子,亡命的凶徒,挑粪的担担,江湖豪强,世家子弟,贵族的夫人小姐,世家子弟……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
  这一切皆是因为一个人,逐云茶楼的云公子,来这儿的人都是慕他的名号,前来听故事的。天下说书人千千万万,为何单单只他有这等影响力。因为他说的故事最新,最真,不仅有理有据,见解独到,而且总是于先人一步。那些深藏在各部机要之地,记录凶杀案件离奇事故也许永不见天日的密封卷宗,云公子总有办法知道其中曲折,仿佛他长了天眼一般,可以一叶知秋,洞察天下事。毫不夸张的说,天下说书人弹唱者的折子源头本源都可追踪到此。每次云公子开新堂子说新故事,听客中也总是混杂着不少同行来偷师学艺的。云公子本人又是博闻强识,擅长笔墨字画,一掷千金寻他笔墨的数不胜数。
  常言道祸从口出,云公子对这些奇闻秘史非同一般的了解也引起过官府注意,发起过一场针对云公子及逐云茶楼的调查。然而查来查去只有一个结果,云公子身家清白,再加上他身后那些有权势的仰慕者从中周旋,因此至今逐云茶楼安然无恙。
  今晚的逐云茶楼又是座无虚席。离故事开堂还有一炷香时间,大家却屏气凝神,无比期待地等着云公子出场。
  说书人此时却悠闲地坐在窗边的茶榻上,看月亮。
  他在等人,等一个从天而降的人。
  “今晚说什么故事?”一名模样清秀的少年从窗口跳进来。
  “那要看七姑娘想听什么。”他等的人来了。
  他们之间的缘分说来巧妙,在他之前无人知道寒衣侯府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但他却在讲述某一个离奇的捉妖故事中,十分巧合的编纂出七个名字,一一对应并不为人知的寒衣七暗卫。更巧的是,故事与真实事件对应的严丝合缝。
  那时寒衣七暗卫之一就在茶座上听他说书。中间歇场时,那暗卫来找说书人麻烦。
  暗卫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问他,你是什么人
  说书人反问,故事好听吗?
  暗卫点点头,好听,但若交代不清楚你哪来的故事,你得死。
  说书人哈哈大笑,既然故事好听,又何须问出处?
  他又说,寒衣侯与本朝□□皇帝有约定,寒衣侯不得干涉人类生死。简单点意思就是,你不能杀我。
  暗卫说,知道的挺多。但那是在你泄露寒衣侯府的秘密之前。
  说书人又笑,寒衣侯府的名气在另外一个圈子中传得很开,我刚好认识那个圈子的几个朋友。我有很多朋友。
  暗卫问,你跟异族有来往?
  说书人轻笑,他们也要生活,花些银钱就可以买到你们的名字。
  暗卫收起武器,要翻窗户走。
  说书人在暗卫身后问道,喜欢故事中的自己吗,七七姑娘?
  暗卫重新把匕首架在说书人脖子上,紧贴着喉咙。暗卫这次动了杀意。暗卫脸上戴着一种名叫千面万象的面具,乔装打扮成一屠夫,没人看的出她是个姑娘。
  暗卫问,你怎么知道我?
  说书人并不害怕,我说了,我朋友很多。
  暗卫表示不信。
  说书人说,留下来,把故事听完。
  暗卫回到自己位置上,听完了故事。散场后,说书人那天再也没看见暗卫。不过他知道,自己已成功赢得这个听众。
  当日的暗卫就是七七。七七后来才知道,说书人不仅卖故事还卖消息,卖字画。并且说书人对异族颇有研究,这一点成功赢得了七七对他的崇拜。
  京城说书人和一个传说中才存在的寒衣暗卫就此结下深厚交情。
  云公子有一张令京都贵妇小姐神魂颠倒的俊颜,七七喜欢他的故事,也喜欢看他的脸。
  云公子的有些故事,只说给七姑娘一个人听。这是只给七七的特殊待遇。
  七姑娘今晚来找他,不只是听故事。
  少年递给他一卷宗,调侃道:“不是说云公子的故事总是独家第一,这事都传遍大江南北了,也不见你挂牌子?”
  云公子每次说新故事,总会提前七天挂出牌子。
  “这故事才只开了个头,”云公子扫了一眼卷宗,道,“没有寒衣侯府的参与,这最多算作人间惨剧。”
  “有寒衣侯府参与又会怎样?”少年笑着反问。
  “那么,”云公子起身走到少年面前,认真看着少年的脸,“真相才刚刚开始。”
  前厅传来一阵击鼓声,接着是丑角唱将演一段滑稽戏暖场,然后才是云公子出场说书。
  “什么时候能看到你真正的模样?”云公子问。
  少年方才听到击鼓声,起身就要走。他不想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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