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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空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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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两人完全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奇怪物质，一时之间避之不及，都被沾上了不少黑泥。
远坂凛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下意识去扒开自己身上这些黑色的淤泥。而一旁的ruler则更加敏感，发现了这些淤泥的怪异之处，它居然会影响人的情绪，她立刻对一旁的远坂凛大声说道：“这些淤泥是圣杯中魔力的实体化，已经沾染太多负面情绪，不能再让圣杯继续成型了！”
听到ruler的话，远坂凛也知道现在真的到了关键时刻，已经没有时间再给自己犹豫了，只好按捺下自己心中的疑惑，对着ruler下令：“释放宝具，摧毁圣杯！”
闻言ruler立刻聚集魔力，金星缩影再一次出现在ruler的弓弦之上。
“山脉震撼明星之薪！”ruler再一次释放出了她的最强宝具，不过这一次金星离弦之后，在直径到达两米左右就没有继续扩大。
因为这一次不用和天地乖张开辟之星这样的宝具对撞，而是攻击一个体积不大的静止目标，所以这样的体制能保证力量的集中。
弹指之间金星投影就和圣杯碰撞到了一起，虽然圣杯看上去体积不大，而且还有几分缥缈之感，但是在和金星的碰撞之中却纹丝不动。
看到这一幕ruler也完全不心急，她充分相信自己宝具的威力，刚才和吉尔伽美什的对峙中也体现了这一点。
金星与圣杯都仿佛陷入了静止，但是周围翻滚的黑云则证明了两种蕴含的威力。
远坂凛有些看不清楚碰撞的中心，但是ruler却能看的一清二楚，她看见自己金星投影上出现了些许的裂痕，通用圣杯上出现了！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只要出现第一个崩坏点之后，就再也难以抵挡了。两者身上的裂痕都不断加深，ruler并没有心疼的表情，因为她这一宝具只是借助金星的力量而已，只要金星还存在，她的宝具就不会收到影响。
裂痕逐渐布满了金星和圣杯的全身，看到这一幕的ruler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嘣！
两者终于同时爆炸了！
Ruler看到这一幕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但是很快她又将笑容收敛起来了。
“怎么了？”远坂凛自然也看到ruler的表情，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
Ruler皱眉思考了一下，才开口对远坂凛说：“我以为破坏了圣杯，就能解决了这一次圣杯战争的异数。但是刚才我确定圣杯已经损坏了，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异数的存在，难道是要杀死吉尔伽美什才算吗？”
异数，异数……远坂凛在心里念叨着这个词，一瞬间所有的信息都串联起来了！她明白为什么方允会来寻找他们联盟了，为了降低ruler的怀疑也是为了监视ruler的动作；也明白方允到底在地下室里盗取了什么东西，肯定是召唤servent的相关资料。
方允根本不应该属于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他才是这次圣杯战争中的异数！
虽然还不知道方允到底有什么目的，甚至比吉尔伽美什还危险，甚至可能影响到人类的延续，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ruler！方允才是这场战斗的异数！”远坂凛对战ruler大喊！
“什么？！”
画面回到archer与吉尔伽美什战斗的地方。
方允刚刚使用了第五枚伪臣之书的咒令，他感觉自己身体每一处经脉和肌肉都被撕裂了，冷汗打湿了他的背心，但是他还是若无其事的站着。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让archer分心！方允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不过方允背后的炽天覆七重圆环也只剩下最后两层了，其他的都是已经被吉尔伽美什的宝具击破。
虽然archer能够投影王之财宝中绝大部分宝具，但是随之战斗的不断拉扯，吉尔伽美什发现如果自己使用archer未曾见过的宝具，那对方就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解析。
尤其是非剑类的宝具，不仅解析的时间更长，连同投影出来的威力也要插上不上。所以在这之后，吉尔伽美什不断使用出锤、刀、枪、矛等宝具，让archer投影速度大大降低。
在加上投影宝具的时间本来就比直接取出宝具的时间要稍微长一些，即使archer只投影自己最熟悉的宝具，也会被吉尔伽美什打个时间差的，所以最终还是让他打破了五层炽天覆七重圆环了。
Archer不得不更加全神贯注，防止有任何漏网的宝具，伤害到方允，所以也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方允正在忍受着痛楚。
而这个时候吉尔伽美什再次发出怒吼：“你们这些杂修！居然敢毁坏本王的圣杯！你们都给我去死吧！”
方允也同时收到了系统的提示，心中的担忧稍微消散了一分，但是浑身上下的疼痛，让他脸色越发的苍白。
吉尔伽美什感觉到了圣杯已经被破坏，他已经无法得到来自于圣杯的魔力补偿，而archer却还能源源不断得到master的补魔，这让吉尔伽美什生出了可能会战败的想法。
但他本来就是孤傲的王者，从来不存在恐惧之心，再加上黑之圣杯的侵蚀，让此事他心中充满名为愤怒的情绪。
因为可能会战败而愤怒，借愤怒而背水一战，此乃孤傲的王者之道！
吉尔伽美什虽然很想再次释放自己最为中意的宝具，但是体内的魔力实在不足以支撑，所以他疯狂地取出其他的宝具，一瞬间吉尔伽美什身后布满了四五十把造型各异的武器，一声令下，所有的宝具同时朝着archer和方允射了过来。
在听到吉尔伽美什说话的时候，archer就已经猜到了对方肯定打算会进行最后的总攻，所以已经开始在不断投影宝具，准备发动自己最强的攻势了。
但是他还是没有料到在吉尔伽美什不考虑继续战斗，以破釜沉舟为前提下，竟然还可以一次性召唤这么多的宝具，远胜于archer投影的宝具。
看到自己和吉尔伽美什同时操控宝具数量上的差异，他明白自己和这位顶尖的英灵之间还有多大的差距，没想到自己这一次被方允召唤出来，自己还是这么弱。
但是这种情绪一瞬间便被archer抛到脑后，他提起十二万分精神，开始进行方允。现在绝对不能走神，不能让自己的master收到伤害！
虽然archer已经用尽全力操控自己投影的宝具去进行防御，在主动崩坏每一柄宝具之后都再投影新的宝具。
但是这其中始终存在时间差，又一把锤形宝具穿过archer的方允，击打在炽天覆七重圆环上，敲碎了一层魔力屏障，只剩下最后一层了！
不行，还需要更多的魔力才行！
“master，魔力就拜托了！”archer已经没有时间回头了，所以也没能看到方允毫无血色、冷汗直流的面庞。。
“嗯。”方允只回答了一个字，现在还不能使用自己手背上的咒令，这是给最后可能出现的敌人准备的。
方允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了最后一枚嘉果，一口屯了下去，化作大量的生命力滋养着方允的肌肉和经络，感觉自己状态好了很多之后，方允毫不犹豫再次从伪臣之书上摄取了一枚咒令，纳入身体。
诚然嘉果具有强大的恢复力，但是刚刚恢复的经脉和肌肉，立刻遭遇强大的咒令冲击，肉眼难见的地方出现了损伤。
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受伤，虽然不一定更急严重，但是大脑的保护机制一定会产生更深层次的痛处来提醒避免再次受伤。而方允此刻就是在经历这种身体报警机制，疼痛如同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拍打在方允身上，但是他紧紧咬住牙冠，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
方允把咒令送入archer体内，archer再一次感觉到体内魔力盈满，毫不考虑魔力的消耗，不断发动自己的最强大宝具。
当最后吉尔伽美什最后一样宝具被archer投影的杜兰达尔以幻想崩溃毁坏之后，他体内已经没有任何魔力了，连最劣质都宝具都无法使用出了。
这个时候的吉尔伽美什终于感觉到恐惧了，他伸手想说什么，但是一道赤色光芒穿过他的胸口。他动了动手指，最终还是一句话都说出来。
“成功击杀剧情人物吉尔伽美什，获得剧情点2500点，C级剧情结晶一个。”系统的提示声让方允终于松了一口气。
死亡的吉尔伽美什倒了下去，而他的脚下则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旋涡，正在吞噬他的实力。
方允能感觉到这个黑色旋涡应该连接着埋藏在冬木市地底的大圣杯，因为吉尔伽美什的肉体完全是小圣杯中黑泥构成，换句话说也就是圣杯的魔力，所在死亡之后，圣杯才会选择吞噬它的尸体，把属于它的魔力再一次吞噬，等待圣杯的盈满，等待着下一次圣杯战争的开始。
“master，我们赢了。”archer自豪地对方允说道，然而他刚一回头就看到方允额头上的青筋暴露，汗如雨下，连忙扶着方允。
“没什么，只是运用咒令的一点点反噬而已，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方允并没有说太多，但是archer却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自己的master如此痛苦还是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要是自己再强一点就好了。
有一些东西充斥于archer的胸膛，仿佛要蓬勃而出。
这个时候士郎扶着saber走了过来，他们看到吉尔伽美什的死亡，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
与此同时远坂凛和ruler的声音也出现在方允眼中，但是方允明显看到对方走路的步伐缓慢稳重，一点都没有战争结束的轻快，难道？
“远坂！我们在这！”士郎朝着远坂凛挥手示意。
然而远坂凛和ruler却视若无睹，走到方允对面站好，对着方允说了一句：“方允，你才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异数吧！”
果然来了，方允心中一凛。
作者有话要说： 愚人节快乐！
☆、068坦白
“方允，你才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异数吧！”远坂凛往往地站着并没有上前。
一旁扶着saber的士郎率先反驳道：“凛，你在说什么？”
然而远坂凛看着方允并没有否认，就知道自己的推论是正确，她对士郎说道：“要不，你自己问问你的允哥？”
士郎望向方允，在士郎的注视下，方允到回答：“如果说异数的话，那大概是我吧。”
士郎不敢相信方允所说的，因为他从ruler理解到，异数是可能危及世界人类延续的存在。连吉尔伽美什这样毁灭多余人类的目标，都称不上异数，自己的允哥到底做了什么？
方允看到士郎表情就只知道他有很多想问的，但是方允并不打算继续作为被质问的一方，于是开口说道：“不过我想问问ruler，到底什么才算抑制力严重的异数？发现异数之后有该怎么做？”
Ruler迟疑了一下，因为她也的确对方允的这个身份感觉到有意外，想了想还是回答到：“关于异数，是抑制力自我判定的，如果它认为某样存在可能会威胁到人类的延续，那它就会派遣ruler现世进行排除。至于发现异数之后怎么做，在无限的时空之中，派遣ruler的次数也是极少的，基本上异数都会进行激烈反抗，所以都是直接采取抹杀的。”
说完ruler也有些奇怪，这一次现实有奇怪的地方了，甚至连作为异数存在的方允也很奇怪，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展现任何的攻击性。根据双方的实力比说，还拥有大量咒令的方允明显拥有更强大的战斗力，这还是在不考虑saber和士郎会帮助的他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哪怕我什么都没有做，只要我的存在过于强大，就有可能被抑制力认定为异数吗？”说实话方允并不是很想很ruler还有远坂凛正面战斗。
Ruler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远坂凛就开口说话了：“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潜入我家地下室，盗取相关典籍？”
方允在心里扶了扶额头，远坂凛这个女人真的是太敏锐了。不过既然如此他打算把部分事实讲出来，正好有些东西也是他想在离开前告诉士郎的。
“好吧，我承认我没有被圣杯认可，作为master备选人员。所以我才会进入你家，窃取圣杯召唤的相关资料，想要强行进行召唤。”
“为什么？”远坂凛的提问即时在询问方允为什么没有被圣杯选择，因为如果方允真的如他所言有这么强参加圣杯战争的执念，那按理说圣杯应该能感知到他的愿望啊；同时也是在召唤询问方允为什么想要参加圣杯战争，直觉告诉远坂凛，这个答案是抑制力将方允判断为异数的原因。
其实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一个——“因为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摧毁圣杯，如果有机会，大圣杯也是我的目标。”
“不对，如果只是摧毁圣杯的话，抑制力不会判断你具有这么高危险性的。”ruler并不人认为摧毁圣杯会影响人类延续。
方允侧过头看着archer，轻声地说道：“如果我要继续解释的话，可能会涉及你的信息，可以吗？”
Archer点了点头，已经下定决心为了方允而战，这些事情他也都放下了。
“然后我通过某些方法强行将archer的本体概念从英灵座‘偷’了出来，切断了他和英灵座之间的联系。”方允看着ruler，也许别人不知道方允在说什么，但是他想象ruler一定懂。
果然当ruler听到方允话的时候，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自己就觉得archer与其他英灵有所不同，后来她以为这是因为archer属于无铭英灵的原因，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是应为archer是以本体现世的。
不过真的是这样的话，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阿赖耶识将方允评价为可能危险人类延续的存在了。
远坂凛看到ruler陷入沉思的神色，害怕ruler会被方允的谎言骗过去，便对ruler说道：“方允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帮忙判断方允是不是又在撒谎。
Ruler想了一想便开始解释：“这必须要先从抑制力这个概念说起了，在我们的世界存在着所有意识的集合体，它们被称为抑制力。抑制力主要有两类，一类是这个星球的泛意识集合，我们称之为盖亚；另外一类是所有灵长类生物泛意识的集合，我们称之为阿赖耶识。
而英灵座则是阿赖耶识为了保护人类的存续，将所有阵亡的英雄或与它签订契约的人类，从时空中抽离出来，独立存在的、静止与永恒之地。当人类遇危险的时候，便会主动或者被动通过英灵座召唤英灵来保证人类的延续。
而我就是被阿赖耶识指派下来处理这次危险的。”
“所以方允是因为盗窃了英灵，所以才被阿赖耶识判断为危险的存在咯。”远坂凛说道，这也不难理解，盗窃了阿赖耶识用于保证人类延续的英灵，自然会激怒对方了。
Ruler点了点头。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盗窃’archer做什么呢？”远坂凛继续逼问到。
方允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坂凛，说：“你或者说你们都猜到archer的真实身份了对吧。”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方允其实在偷偷地观察archer，看到archer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方允走到archer身旁与他并肩而站。
远坂凛听到他说的话，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同时saber和士郎也把目光投到archer身上，这些天他们也大概猜出了archer的身份了。毕竟有那么多的系列，还有一些眉目之间的相似之处。
“archer为了拯救陷入自然灾害中的人类，他把自己死后的灵魂卖给了阿赖耶识，愿意成为永远不休不止保护人类的存在。然而，从此之后archer就陷入永无止境，杀害少数人拯救多数人的轮回之中。这就是阿赖耶识或者说人类选择排除危险的方法。”
方允敏锐地感觉到archer的气场变得有些凛冽，他伸出了自己的说，握住了archer的拳头。这是一种单纯的，安慰性质的动作，方允不想archer回想起那些记忆。
但是如果不说清楚这些的话，和ruler之间的战斗就不可避免了，无论战斗结果怎样，都是不想面对的。
世间哪得双全法？
“我为什么要‘盗窃’archer，因为我不想看到那个有着赤子之心的人，天天痛恨自己的存在，痛恨自己的双手沾染上的鲜血啊。对于人类而言，他或许是守护他们的英灵，但是对于我而言，archer也不过一个二十多岁，还需要人关爱的男孩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方允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握着archer拳头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力气。而此时archer翻了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反手与方允十指相扣。
不负如来不负卿。
方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方允在很多年前就喜欢着archr这个角色，那个时候archer对于方允来说的确是只存在于异次元的一个橘色而已。
虽然也曾因为archer当初的选择而暗骂他愚蠢，但是正是他的‘愚蠢’才格外让人动容。
无论什么时候archer永远是以保护者的身份出现的，方允当时就在想为什么就没有人能出来保护archer呢？说句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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