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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这条命是猫给的-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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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汪路延曾经拿回来过一封会议活动的邀请函,上面写着会议中心的地址,但他也不确定函件是不是也被他带走了。
  额头上微微沁出了一层的汗,雪球儿从来没有如此慌张过。
  感应不到汪路延的所在,只能说明他已不在这个凡世,要么在地下,要么在天上,要么在什么特殊的结界中,而无论哪一种可能,都意味着他现在处境及其危险,甚至已经遭遇了不测。
  雪球儿越想越心慌,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终究没有找到地址的线索。
  他立在一片狼藉中,死死地攥着双拳,仔细回想着还有什么法子能找到那活动的地点。
  忽然灵光一闪,他冲进书房打开了电脑,网页自动登录了汪路延的微博账号,最新的一条发布于下午两点,照片里汪路延一身新装,站在酒店房间的镜子前自拍,配字写着“要开会啦,下周分店开张,今天的我也是如此有钱而英俊'doge'”。
  微博也没有加定位,雪球儿仔细看了看照片,根本无从推测这是什么酒店,他恼怒地捶了一下桌面,然后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喃喃自语道:“冷静,冷静,慢慢想,仔细想,别着急,仔细想想。”
  “对了!”雪球儿一拍手,闪身飞离了公寓,电光火石间便出现在了咖啡屋的吧台,小林正端起两杯咖啡要去给客人送去,转头对上雪球儿的脸,惊得差点打碎了杯子:“哇!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雪球儿也顾不上别的,急吼吼地问道:“你老板去哪了?!”
  小林愣了愣,说:“不是开会去了吗?”
  “去哪开会了!!!”
  小林终究还是被吓得弄洒了咖啡,慌忙将杯子撂回到吧台上,一边抽纸擦手擦衣服,一边想了想,说:“好像是……去T市了?”
  “T市哪?!”
  小林蹲下身子擦了擦地,又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杯子和吧台,尴尬笑笑说:“我哪儿知道……也没跟我说呀……你找他给他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对!你给他打个电话!”汪路延曾经提过要给雪球儿买一部手机,但是雪球儿表示所有他想联系的人一个眨眼就能飞到他面前,要手机没有任何用处,谁会想到竟有这么一天,“立刻!马上!”
  “哦……好……”小林也不知这是什么情况,只得摸出了手机打给了汪路延,放在耳边听了一阵,摇摇头说:“无法接通。”
  “操!”雪球儿咬了咬下唇,转了转眼珠,一个转身又没了踪影。
  小林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左右看看,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抽纸,喃喃自语道:“幻……幻觉吗……?”
  “土地!出来!出来!!!”
  雪球儿飞到了T市,寻了个无人的所在,燃了一道请神符,急头白脸地狂吼了一阵,一个英朗青年在烟雾中显出了身形。
  “这位仙友──”
  “没时间同你客套!快帮我找个人!”
  土地有一丝尴尬,但见来人脾气不小,暂且忍下,笑问道:“何人?”
  雪球儿抬手变出一张汪路延的照片,说:“这人!名叫汪路延!今天下午来T市的!是来开什么会!应该在个会议中心之类的地方!”
  土地看了看照片,局促笑道:“这位仙友……这我可从何找起啊?我这地界儿一千五百万人口,每日来往进出不知几何,你若寻个妖啊仙啊我还有点数,一个凡人……还不是这里本地的,小仙实在爱莫能助啊……”
  “操!操!”雪球儿愤怒地将照片揉成了一团,狠狠摔在地上。
  土地赔笑两声,忍不住又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位仙友?”
  雪球儿无力地摆摆手,懒得向他解释,忽然又抬头道:“你这里有多少家给大公司开会的酒店?”
  “这……”土地笑笑,“大些的几百处,小一点的几千处也有……”
  “把地址全都给我!我一一去找!”
  三天三夜,雪球儿寻遍了T市所有的酒店,终究还是没有汪路延的下落,而他们所谓的会议活动也早该结束了。
  走出最后一家山庄,他无力地躺在江边的草地上,望着满天繁星,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
  “你妈的,汪路延,你他妈到底死哪去了。”
  他抬手擦了擦眼泪,心中满是懊悔和不甘,懊悔不该太过轻信了汪路延,真的任由他去闯荡而完全不予干涉,不甘的是他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无踪,活不见人死不见……
  不可能。他咬了咬唇。不可能。
  第二日,回到B市,雪球儿寻着了那座举办剪彩仪式的大厦,他不指望能在这里找到汪路延,但好歹也该可以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然而才一到现场,“瑞垚地产”四个字便赫然出现在眼前,六月燥热的天气,却让他周身汗毛倒竖。
  原来这么久以来,汪路延所谓的合作方,竟然就是当初那只鹰妖!
  愤怒和恐惧令雪球儿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当初他和净弘插手英瑞垚与燕青的事,他自己未曾放在心上,却忽略了英瑞垚会因此而记恨他们,而汪路延便成了他们报复的手段。
  雪球儿紧紧咬着牙,嘴唇无意识地轻轻颤抖着,指甲也幻出了利爪的形状。
  当初英瑞垚未曾越矩伤害妖界以外的生灵,因而他不便出手惩治,却未料到埋下这样的祸患,竟害得汪路延受到牵连。
  他举目四望,探寻着英瑞垚的踪迹,时刻准备着与他拼死一搏。
  忽然,一团妖气自西边缓缓飘来,雪球儿立时匿了身形,直奔而去。
  不远处的公路上,一辆高级轿车正朝会场方向驶来,云翼把握着方向盘,额角有些汗沁出。
  “老板,雪球儿会来吗?”他紧张地问道。
  “他若还有些脑子,就该会来的。”英瑞垚坐在后排,手里把玩着那木头盒子,淡然笑道。
  话音刚落,一道金光忽然闪过,云翼一惊,连忙踩下刹车猛打方向。
  一阵刺耳的声响过后,车子停到了路旁,云翼慌忙回头一看,却见雪球儿一只手死死锁着英瑞垚的咽喉,双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妖孽!我早该收了你!”
  英瑞垚的脸上因窒息而青筋暴起,笑容却仍是淡定从容,他抬手晃了晃木盒,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别冲动。”
  雪球儿瞄了一眼木盒,利爪又刺入他颈项几分,鲜血涌出。“还想耍什么花样!”
  云翼忙道:“大仙!汪路延……汪路延没事!他在这木盒里!”
  雪球儿一怔,转头看看,抬手从英瑞垚手中将木盒夺过,将盖子一掀,却见里头是一枚闪着白光的珠子。
  云翼又解释道:“我们纵然因当日之事对大仙有些怨怼,却也从不敢伤凡人性命的,汪路延正在这珠子里,大仙只管拿去便是。”
  雪球儿定睛看看那珠子,果然见到汪路延的身形在里头一片白雾中若隐若现,他又转回头盯着英瑞垚,手中发了发力,怒道:“本大仙的人,你也敢碰!”
  云翼心中着慌,道:“大仙!大仙!我们从并未越矩,大仙若收了我们,来日也要受到仙界责罚的!”
  雪球儿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别说汪路延未曾如何,便是他真的被英瑞垚所杀,一条凡人性命,雪球儿若就为他报了仇,也是一样难逃制裁的。
  只是他此前打量汪路延已遭不测,拼死也要为他报仇,而今既然并未遇害,他也不值得为此冲动。
  犹豫许久,雪球儿将手狠狠一甩,鲜血溅到了座椅车窗上。
  “今日我且饶你一命!再有下回,我定叫你永世不得超生!”说罢携了木盒转身湮灭了形迹。
  “老板……”云翼看向英瑞垚,眼中满是担忧。
  英瑞垚却淡然一笑,抬手一晃,颈间的伤口鲜血立刻复原如初。“继续开车,别迟到了。”
  云翼抿了抿唇,点点头,转身又发动了车。
  “老板……这又是何必呢……”云翼抬眼看了看镜子里的英瑞垚,“布了这么大的局,耗费这么多精力,还丢了个蓬莱石,到头来也没能报复成,不过让他着急了两天而已。”
  英瑞垚冷冷一笑,道:“你懂什么?我这一招,才是叫他生不如死呢。”
  雪球儿返回家中,将那木盒打开,仔细看了看盒中的珠子,认出这是蓬莱的灵石,心中便是一沉。
  犹豫片刻,祭出金丹,在主子上头盘旋一阵,又飘到一旁。
  金光洒落在沙发上,渐渐显出了汪路延的身形。
  一双眼睛缓缓张开,雪球儿连忙收回金丹,抚住汪路延的肩头,关切问道:“延延?还好吗?受没受伤?”
  汪路延转头看着雪球儿,似乎努力辨识了一阵,喃喃道:“雪球儿?”
  雪球儿连连点头:“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不舒服?”
  汪路延慢慢眨了眨眼,扶着沙发坐起了身,环顾一番屋里的遍地狼藉,雪球儿忙道:“我……我待会儿收拾!之前找东西来着!你到底……你到底有没有受伤?”
  汪路延的目光落在雪球儿脸上,沉默许久,好像在回忆什么往事。
  “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雪球儿见他表现如此反常,心中愈发慌乱。
  “苗俊……”汪路延开了口,却念的是苗俊的名字,雪球儿一怔,听他继续说道,“苗俊……是李颉吧?”
  雪球儿心里一沉,“你是……金天元……”
  “是。”


第69章 第六十九条命 在劫难逃
  雪球儿脚下一软,连忙扶着沙发坐下,他看了看汪路延,模样还是原来的模样,但眼神却全无了一贯的澄澈坦白,分明写满了纷繁的前尘往事。
  汪路延拾起那一个木盒,又看了看里头那枚珠子,而后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抬眼问道:“你认不认得英瑞垚?或者云翼?”
  雪球儿讷讷地点了点头:“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云雀和鹰妖……”
  汪路延眉心一动,继而苦笑两声,说:“我说呢,哪有这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果然是给我做的局……”说着又抬眼看向雪球儿,说:“是为了报复你?”
  “大约是吧……”雪球儿答道,想了一想,又安慰道:“也并不全是,毕竟……毕竟还是你有本事,他们才……才会用这个办法……”
  汪路延摆了摆手,说:“不必说了,我自然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的,只想着急功近利,难免给人利用,只是他们做这个局,单单为了让我取回记忆?又怎么算得报复你?”
  雪球儿咬了咬下唇,反问道:“你现在取回金天元的记忆了,感觉有什么不同?”
  “不同?”汪路延愣了愣,垂目沉吟片刻,道:“要说不同,感觉像是忽然年长了许多。”
  汪路延说着,脸上浮起黯淡的笑容:“虽然上一世也不过十几个年头,但是该享的福都享了,该经的事也都经了,活过,也死过,现在心里,倒是有些开阔。”
  雪球儿脸上的血色一点点变得惨白,苦笑一阵,说:“正是了,他们不敢轻易动你,用了这招,你已不再是你了。”
  “我不是我?”汪路延反问道,“我如何不是我了?金天元是我,汪路延也是我,难道不正是因此,你才会来找我报金天元的恩吗?──只是,若说报恩,你合该尽力成全我和李颉才是吧?”
  雪球儿心中一凉,道:“我怎么没成全了?你莫不是取回上辈子的记忆,就把这辈子的事忘了不成?”
  汪路延笑了笑,说:“你想法子撮合我俩的事我当然记得,但我也知道你后来是如何跟老黑里应外合促成了他俩、还有你我的。”
  一股怒火在心头直窜雪球儿面门,他轰然起身,冷笑道:“你既是这么个心思,大不了我现在就去将他们两人擒了来,把这珠子也给苗俊用了,让你们两个再续前缘,如何?!”
  汪路延笑笑说:“不用不用,你急什么?他们两个工作也忙,贸然打扰也不好,我问一问苗俊,看他什么时候方便,再说。”
  雪球儿满腔怒气,看着面前神情淡然的汪路延,却发不出火来,手中的拳握了又握恨不得将那珠子砸碎了才解气。
  汪路延看了看雪球儿,却笑着站起了身,拉了拉他的手,说:“你气什么?我不过是想同苗俊说一说李颉的事,他若也变回李颉,那是再好不过,他若仍想和老黑在一起,我也不能勉强不是?终究那已是上辈子的事,而今在我身边的,不是你么?他不愿意,我照样同你好。”
  雪球儿瞠目结舌,愣了许久,问道:“若他也拿回前世的记忆,你果真就要和他好?”
  汪路延歪头道:“这不正是你报恩的意义吗?──又或者,这正是你要历的情劫?”
  雪球儿如遭雷击,木然地立在原地,他从未想过他与汪路延的感情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也不敢想象汪路延的口中竟会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你们……你们好了……我呢……?我怎么办?”他的嘴唇轻颤,忍不住问道。
  汪路延眼珠转了转:“你可愿意做小?”
  雪球儿呆如木鸡,愣愣地看着汪路延,眼前浮起一层水雾。
  汪路延又笑了笑,说:“不愿意也无妨,你不是喜欢做猫吗?继续做你的猫儿也好……要么我们俩好了,算你报完了恩,你回天上去也成。”
  五脏猛烈地痉挛了一下,喉头涌起一阵腥甜,雪球儿死死地咬了咬牙,挣了挣脖子,脸颊微微抽搐着,说:“好,报完了恩,我就回天上去,绝不打扰你们。”
  汪路延看着雪球儿,忽然抬手抚了抚他的脸。
  雪球儿下意识地朝旁边躲了躲,汪路延笑道:“怎么?我看你对我用情极深的样子,为何要躲?”
  雪球儿盯着汪路延的眼睛,冷冷道:“我爱的是汪路延,你已经不是他了。”
  汪路延“噗嗤”一笑,说:“我怎么不是了?你仔细看看,我就是我啊。”
  雪球儿挣开了汪路延的手,说:“汪路延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用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你不是他。你也不是金天元,金天元再如何多情放诞,说及李颉他也不会如此轻佻戏谑。你有着他们两个人的记忆,却没了他们任何一个的品性。你被那鹰妖变成了一个怪物。”
  汪路延摇头笑笑,“我不明白你的话,我是汪路延,我也是金天元。我心里还放着李颉,但我也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从前我不知道一个人会同时爱上两个,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你们两个我都爱,这是我的错吗?”
  “是我的错。”雪球儿颓然道,“我哪怕有一次留心,也不会让你中了这样的计,好好的日子,都毁了。”
  汪路延走近两步,再次牵起了雪球儿的手,说:“你也不必自责,任谁也料想不到他们会有如此耐心布这样的局。况且当初也是我自己太过自信,太想证明自己,才会让你不要再插手工作上的事。若说过错,他们作恶占了九成,我自负占了一成──不怪你的。”
  汪路延一边说着,另一只手便抚上了雪球儿的腰背,唇齿慢慢朝雪球儿靠近,话一说完,便轻轻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口。
  雪儿球儿怔怔地垂着目,未予回应,汪路延又亲了两下,柔声道:“我在那珠子里,把上辈子又过了一遍,出来后,竟像是十几年未曾碰过你了。”
  说着手指沿着腰线一点一点滑下,轻轻地落在雪球儿的臀上。
  “想得紧呢。”
  雪球儿周身一紧,抬手推了推汪路延的胸口,说:“你心里有别人,就别碰我。”
  汪路延另一只手却猛然将他一箍,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有什么别人?我此刻心中眼里都只你一个。”
  雪球儿看着汪路延的脸,无比熟悉,无比亲切,可那一双眼睛,却是无比的陌生。
  “别碰我。”雪球儿冷冷地重复道。
  “你不是要报恩吗?”汪路延眼中喷着火,大手揉捏着雪球儿的双臀,“快些,以身相许吧。”
  “我说了别碰我!”雪球儿猛地一挥手,汪路延凌空飞起,重重跌落在沙发上。
  汪路延疼得呲牙咧嘴,怒道:“这算什么?!你若当我是金天元,就该任我消受,你若当我是汪路延,更没道理如此对我!”
  雪球儿手上已下意识地幻出了利爪,恨不得将这轻薄自己之人撕成碎片,但看着他的脸,却又下不得手。
  汪路延从沙发上跳起来,恶狠狠道:“今日我就是要你的身子!你从也罢——”话未说完,忽然一阵头晕目眩,两眼一黑,直直地栽倒在了地上。
  雪球儿一惊,连忙上前将汪路延扶起,却见他额角撞到了茶几上,鲜血直流,整个人已经软绵绵地昏死过去。
  他连忙祭出金丹,给他医治了皮外伤,想着他大约是被困在灵珠里太久而身体虚弱,但看着他的样子,想到他方才的种种言行,考虑再三,雪球儿将他运回到卧室床上,却没有将他唤醒。
  他伏在他的床头,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安静而祥和,像往日的汪路延一样,全然看不出刚刚那副令人生厌的模样。
  雪球儿擦了擦眼角,心中恨不得将英瑞垚扒皮抽筋,但他也知道,即便果真手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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