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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国士无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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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道无底的深渊,有的人坠入了,再也爬不起来;有的人拉住了藤蔓,一跃而上。真可笑不是吗?养出了那么多的天之骄子,下面却是白骨皑皑。”这是齐光最不懂人类的地方。他只是偶然听听各地桃花传来的声音,就厌烦到不想再接触。
  “小家伙,你很有才华。可据我所知,文院,并不是才华通天的地方。你这般性子,会遍体鳞伤的。”齐光活了这么多年,冷眼不知道见了多少龌龊事。
  云渊拿出了袖珍的车,桃花眼瞥向了齐光。他用行动告诉对方,他心意已决。云渊比齐光想的要世故圆滑,他穿越前看过听过太过人世冷暖,并不脆弱。
  他也不如别人认为的那般,傲骨嶙峋。也许有非得丧失傲骨才能达成目的的情况,他大概会答应的。
  “罢了,有我在。”与天地同寿,与日月齐光。他的名字,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如今的秦国国都,叫什么来着?”齐光没有跻身马车内部,而是仰躺在上方,一头清冽的白发在手指抚过间根根变黑。现在的秦国不是春秋战国时的秦国,名称相同罢了。它的国都在千年之间迁移了几次,对人世不感兴趣的齐光自是不太清楚的。
  齐光敲了敲马车上端,等着云渊回应。少年所乘的马车通体墨色,外面镌刻着银色的纹路,似乎是用来加速疾行的。
  这辆车,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低调奢华。以齐光的审美,也挑不来错处。至于他不进车内的原因,是他嫌马车太小,会拘束了他。
  对此云渊不置可否。马车,你还指望它和皇宫一样大?
  “秦国国都啊,叫做长安。”长安这个名字还真是得各个时期统治者的青睐,看来“长治久安”是统治者共同的愿望吧。
  “长安?小家伙,你们人族要是不内斗,又有哪个族群能破坏你们的长治久安呢?”齐光刻薄的话语直刺要害。他超脱各族之外,看得极为透彻。
  “老神仙,你不懂。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要是欲望那么容易满足,哪还会有争斗?哪还有什么佛家七苦?
  云渊看似不在意他一口一个小家伙,他的回答却显露了这家伙的奇葩之处。
  明明是很多大事都可以一笑置之的性子,偏偏在没人注意的地方有着自己的脾气。
  “老神仙?”老吗?齐光咀嚼着这三个字,那一片片托着马车的桃花瓣都凝滞住了。
  “比起你来,我大概真的老了。”齐光并未生气,声音仍然温柔。他活得太久,自己也记不住,自己诞生于何时了。
  “小家伙,活久一些吧,再活久一些吧,这样……”
  这样,我的记忆里才会有你啊。
  
  第21章 书院考核语惊人
  
  辛鸿年已过百,乃是大儒,他身为秦国最有名的书院院长,早就听闻过云渊的名字。
  无论是“七国第一鬼才”这样张狂的称号,亦或是在清倌歌妓里传开的“怜香惜玉”的风流,更或者那“最年轻的子爵”的贵重,都只是证明了一件事——云渊,很有名。
  大梁当地的县令早就把引荐信寄给了他,他没过多在意。可前几天,他收到了另一个人的来信,和县令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的来信,那个人是秦国的顶梁柱——吕不群吕半圣。
  辛鸿乐得收下天才学子,但半圣并不是为此而来信,他在信中说……他提名云渊为纵横家下一任的少子!
  少子啊!将来极大可能成就半圣的人。想想那陆危楼和墨天工,听说夜孤城愿意成为道家的少子了……那些人,可不是“天才”二字可以概括的。少年,何德何能呢?
  辛鸿自此对云渊关注了起来。他发现云渊并没有和同榜的秀才一同前来,从那些秀才的口中,云渊虽有才华,却傲的无边,不把他们放在眼底。
  这群秀才又在文院中传开,云渊身为秦国的文人,和燕国的墨天工、楚国的夜孤城交好,有辱秦国风骨。后面这个根本是无稽之谈,听着都知道是嫉妒之言。不知道多少秦国人想和七国七子交游,不过是人家看不上罢了。
  秀才的那点小手段到底有些用。云渊还没来,名声已经跌入谷底。
  辛鸿并没有制止流言的传播,他心里也默认了云渊的狂傲,也不太认同一个只会吟诗作赋的人就这么成了他们纵横家的少子,不知他哪里来的气运惹得半圣认同。他连同榜的秀才都不愿结交,完全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
  云渊是需要挫折的。
  直到今日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可见到云渊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这个少年为什么被那么多人针对嫉妒。
  “在下,云渊。”少年丰神俊秀,浅笑着行了个礼,不知怎样钟灵毓秀的土地能养出这般翩然的人来。
  少年进来时逆着光,秋日凉薄的光线竟比不上他面容的闪耀。他鸦羽似的睫毛懒懒地半搭着,掩住过于深沉的瞳孔。高挺的鼻梁,似笑非笑的薄唇,白皙剔透的面容,瘦削却笔挺的身姿,有种超脱性别的美。
  而少年眉心那一抹桃花印记,更让他从清丽变得意外妖娆。这份姿容,大概能和明珠榜上的第一美人一较高下吧?辛鸿年纪大了,不太在乎容貌,云渊能得他的另眼相待,是因为他能隐约看到云渊身上不断上涨的气运!
  天地是不公的,才会造就出这样的人来!那些传播流言蜚语的,岂止是因为嫉妒他与七国七子交好?更是在气愤云渊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吧?
  “秦国大梁,云渊。”辛鸿站在角落里,摸了摸自己半长的胡子,静静看着云渊来书院登记。
  “怎么这么晚?秦国更远地方的书生都……”登记了。负责记录的一位学子整日黑着脸,他不愿做这样浪费时间的事,可夫子的安排不好拒绝。这少年虽未迟到,可踩着线来登记的,他是第一人。
  一切抱怨的话在看到少年的面容时都消失了。他恍恍惚惚,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反射性地递过去了一套院服和一个木牌。
  “多谢兄台。”云渊摇着自己别致的扇子,任由齐光接过衣袍。
  “嘶。”那个学子好不容易将目光从云渊身上移开,又见到了超凡脱尘的齐光。粉衣的衣袍、披散的长发丝毫不显女气,反而给他谪仙的风姿添上了几分人气。
  “他是……?”学子咬着舌尖,结巴地问着。
  “我的……书童。”云渊侧过了头,恰巧和齐光的眼睛对上。齐光看了他片刻,无奈地承认了这个身份。
  “书童?”学子愣愣地重复了这句话,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样的男人,甘愿作人书童?
  “秦国国都的书院有很多,但有资格称为‘秦国书院’的,只有我们这里。”
  “很多秀才误以为上榜便可以来此进修,其实他们经过考验后,大多去的是国都的其他书院。待上三年,三年若成不了举人,便回乡自己苦读。”
  “世家子弟大多只在文院待上一年,一年便够了。”大抵是云渊的衣着与风度不似常人,又或者学子专心读书不问世事,将他默认为了秦国哪个大家子弟。
  “你的那块木牌就是测试的凭证,那边最高的阁楼,看见了吗?去那里测试。”学子飞快地吐出一串话语,然后拿起桌上的几卷书,转身就走。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要被美色所惑而犯蠢了。他可是学的道家学说……清静无为,清静无为,嗯,就是这样。
  “我竟不知,读书,也要分个三六九等的。”云渊喃喃了一句,皱起了眉头。
  孔圣人主张“有教无类”,云渊也知道绝对公平根本是扯淡。但自己以为,文人地位这般高的世界,教育会有些不同。他还是想太多了。
  “这只是个开始,小家伙。”齐光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云渊的沉思,他不再多想,忘刚才男人说的地方走去。
  “测试吗?”云渊看着眼前高大朴实的门,上面雕刻着鲤鱼跃动的景象,仔细看,还能看到内里蕴含的文气。不知道是哪个画道大家的作品。
  “鲤鱼跃龙门?”云渊挑了挑眉,将木牌放在墙上的缺口处,慢吞吞地走了进去。齐光倚靠着门扉,在外面等他。
  “儒、道、兵、法、农……”一进门,他便看到墙上笔力深刻的各种字,每个字风格都不同,却都闪耀着文气。
  云渊揉了揉眉心,白皙的手指点上了“纵横”二字。如果他没猜错,这些字就是让他们选以后要走的道路。也许可以点很多个字,从而测试自己在哪条道上天分最高。
  以他的天分和系统的后盾,其实每条路都可以试试。但云渊没这么做。他既已决定走纵横之道,便不会更改。
  他指尖刚触及到“纵横”二字的轮廓,眼前的景象就陡然转变,他出现在了一个简朴的屋子里,一个中年人略带讶异地看向突然出现的他。
  “吕老提名你为纵横家少子。我是纵横家的大儒,有权评判。”这个中年人正是辛鸿。墙上所有的字都凝聚着道家大儒的文力,可以短距离的斗转星移。每个字的背后对应着一位考官,而纵横家,对应的便是他辛鸿。
  这个书院里,只有他是纵横一道的大儒。秦国虽然有一位纵横家的半圣坐镇,可愿学习纵横之术的,只能说是不多不少。秦国这个纵横家的根源之地尚且如此,更不谈他国了。
  吕不群陡然选了个人作少子,他们这些老家伙有点摸不着头脑。
  云渊那首鸣州之作《赋菊》中有杀伐之气,听传闻他本人又是直接的性子,辛鸿一直以为这个少年适合兵家。
  辛鸿很快收敛了神色,面目严肃了起来。
  “你仅是秀才。就谈谈对纵横家的看法吧,随性即可……”有些东西,要有相应的文位,才能有相应的眼界。辛鸿没有拘束云渊的思路,他根本想不到,七国第一鬼才不是白说的。
  这个题目在这几天他问过不少人,有的人说,他会用口舌夺得相位;有的人说,他要玩弄权谋让秦国称霸……乱七八糟什么答案都有,他勉强选了几个靠谱些的留在了书院。
  而这个被半圣青睐的少年,又会有怎样的回答?
  “这样啊……可我说的,可能有些犯忌讳……”少年眼神透着犹豫,辛鸿不由自主地开口:“你尽管说,我不会外泄。”
  “当真?”少年仍然一副磨磨唧唧地做派。
  “自然当真,我以大儒之位担保。”这句话一出,便不可能违反誓言了。辛鸿说完就感觉不对劲,这个少年是不是太过谨慎了?
  云渊在他奇异的眼神下从容地理了理衣袍,收起了那副瑟缩的样子,变得自信慵懒。
  “昔日苏秦朝秦暮楚,纵横家的名声便难听了起来。苏秦游走在诸侯之间,用一生才学换功名利禄,搅动天下大势,似乎不符合儒家提倡的‘仁’、‘诚’,也不符合道家的‘清静无为’。”
  “可我们是纵横家,为什么要管道家儒家的看法?”用道家儒家的标准来评判纵横家,一开始就把它看低了一等。
  云渊那种挥手间戏说天下的气势让辛鸿的神色慢慢专注起来。这样的开题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也不评论纵横家的鼻祖,也不提及我看了纵横家什么什么书……”
  “我只想问您……纵横家,为什么只在人族纵横呢?”
  少年轻轻的一问,让辛鸿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不知不觉冷汗遍布了他的额头。
  “想想看吧。妖族也好,魔族也罢,和我们说的,都是一样的语言。”
  “我们纵横家有一副玩弄天下的口舌,那么……”
  “够了!”辛鸿猛然打断了云渊的话语,少年清朗的声音像是恶魔的呢喃。
  人族虽是盛世,对上妖族鬼族魔族,仍处在劣势。他们没有妖族的天赋神通,没有鬼族的阴狠毒辣,没有魔族的寿命无穷……
  “纵横家能玩弄人族,为何不能玩弄妖鬼魔神呢?”
  “搅动人族的天下,哪有搅动各族的天下来得畅快淋漓?!”少年没有理会他制止的举动,一字一句恍然魔鬼的呢喃。
  人族和各族都藕断丝连,鬼族由人而来,仙族化行为人,魔族是人和仙心神剧荡,堕落而成。而妖族,在学习人族的文化。从没有人想过,去和这些关系复杂的族群平心静气的沟通交流!甚至……戏耍利用他们?!
  这个少年……这个少年!辛鸿双手竭力撑在红木桌面上,挺直的脊背一瞬间似乎矮了一截。
  他辛鸿……真的老了啊!
  “你……就这样吧。”辛鸿叹了口气,沉稳的面容有着难言的疲惫。
  
  第22章 两年光阴即倾世
  
  两年后。
  “云渊呢?”辛鸿身后带着一位低头看不清面容的女子,他看向讲堂,扫视了一圈后询问身旁的夫子。
  “除了那,还会在哪?”夫子摇了摇头,看他的表情,云渊没来上课他竟习以为常。甚至眼底也没有什么埋怨,反而是看向得意学子的欣慰。
  说实话,他们秦国学院,容不下那般天骄。当今年幼考中秀才的人很多,可考举人的大多是弱冠之年,稍早点的,也18岁了。因为一旦踏上举人,半只脚就迈入了圣道。
  成了举人,和秀才就是鲤鱼与龙的区别。自此之后,容颜百年常驻,衰老减缓,身体停留在踏入圣道的那一刻。健壮的身体,自然比少年的纤弱要好的多。云渊因此两年没有去参加府试。
  云渊来到秦国书院第一个月,无数同辈之人给他冷脸,刁难屡见不鲜。这个少年连理会都不曾理会,遇到说他胆小怕事的,就淡淡地说一句:“你配吗?”弄得为难他的人下不来台。
  这导致关于他嚣张狂傲的流言越发汹涌。少年安静地听了一个月的课,存在感低到众人快要遗忘了他。可就在夫子要决定选谁入门时,少年陡然发难。他未找讥讽他的那些秀才,而是在每个讥讽他的秀才的课上,直接和夫子交流。
  夫子尖刻深奥的问题对他来说是信手拈来,他对答如流,而整堂课再也容不下其他人。这些夫子最低都是翰林文位,人脉何其广。许多来书院的寒门子弟知道夫子会将看中的学生收入门下,他们自此能有所依靠。而云渊的出现,彻底绝了那些人的幻想。
  这家伙在课上对师长咄咄相逼,引人关注,课下又恭敬行礼,几乎所有的夫子的课他都听过,夫子也都争相许诺,唯愿他入己之道。那些为难他的人一开始就将他当成大敌,所以才不遗余力地黑他。见到这般荒诞的场景,顿时垂头丧气。
  然而云渊在做完这一系列事,就再也没出现!对这些邀请毫不动容。在这种一个大棒一个糖的情况下,众人不得不承认他有大才,流言渐渐地不平自息。
  随后他又跟随在院长辛鸿的身旁,学了半年的纵横之道,从此在书院的藏书阁里常驻,一年不曾外出。听说他的阁楼外,夜里也是青灯长明。而最近,他又时不时来一下讲堂,不知道想学些什么。
  这般天才不入俗套的人物,对谁来说,都是喜欢的,有些夫子现在都没放弃劝他改道的打算。而书院里的秀才,几乎把云渊当成神一样供着。因为云渊长开的那张脸……已经到了他只要笑一声,没有人再会与他为难的地步。
  总之如今的秦国书院,云渊的声望真的比院长还炽热几分。
  “在船上吗?”辛鸿苦笑一声,转头发现女子已经消失了踪迹。
  这个孩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天才?不,已经到了连鬼才都无法形容的地步。明明只是个秀才,半年不知道经历多少次雷劫,这些诗和文章还不是冥思苦想而得。
  比如说去年冬日,墨家那个墨天工来看他,离开时非要他亲自送别,他被缠得没办法便去了。
  当时墨天工灌着随身携带的酒,浪荡地说:“渊弟,这冰冷的冬日,你也不必冷着脸。”
  “这偌大的秦国,值得我来看的,只有你。而认得我的,也只有你。”他的话语里有一种小看天下人的豪气,秦国这几年确实没什么天才人物出现,无怪墨天工这般说。
  云渊回的一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迄今还在文人的口中传诵。
  那首《送天工》,虽不是《百家报》的头版,却也在第二页。甚至有大儒在与人交谈中提道:“若有友如此,何惧离别?”云渊一跃成了七国里众文人最想交游的人物之一。
  这般事迹数不胜数,他能写出豪迈大气的送别之诗,能写出杀伐果断的征战之诗,又能作出新颖别致的歌曲……这都罢了,关键他连女人最爱的缱绻词赋都擅长!
  那首词作叫什么来着?对了,《忆帝京》!词中的“系我一身心,负你千行泪”成了清倌歌妓常提的一句话。之前有个清倌听闻了云渊在风月楼的事,特意前来一见。当女子试探般地说出想常伴君侧时,云渊玩笑般的念出了那首词。
  女子顿时掩面而泣,拜伏在地。从此这家伙超越了墨天工,成了七国最怜香惜玉之人。听说想见他的贵女,能从长安排到大梁。
  而后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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