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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团宠进行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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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炬凤天少主人的话在下岂能不信,可我们只看到东西是拿在你的手中,至于究竟是从这里捡的,还是别的什么地方,你能拿出证据来吗?”
“哼!要证据没有,直接动手吧。”
不得不说,清陵子教出来的几个徒弟,要是有架打那都是不怂的。
这下风崖谷的人反而些犹豫了,他们是来抓贼的,要是喊打,也该是他们喊才对啊!情况有点不对劲,但人都挑衅到头上来了,不应上去还有什么面子在修真界立足!
顿时,两派人摩拳擦掌,在进行了一段团体之间的友好问候之后,段思惊和谢意孤率先打将起来。
一阵飞沙走石,号风怒卷落叶,段思惊周身蒸腾起一股骇人的炎气,竟叫随风擦过的叶片一概灼焦,剩下点点黑灰飞散。谢意孤迎着炎气快步逼上,反手灵剑坠风出鞘,霎那间道道气芒挥斩而出,与炎气轰然相撞,余波震荡在林间久久不能散去。
真是精彩!围观弟子们敷衍地交了一下手,就停下来拍起了巴掌,给各自的师兄叫好加油。
莫约一刻钟之后,正清门众人回到了临天阕。
再莫约一刻钟之后,段思惊顶着一脸灰走在了临天阕的武场上,身后不断飘过来自随行弟子的关怀。
“四师兄啊,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英勇的身姿永远印在我们的心底!”
“对对对,四师兄你是最棒的!”
“无论如何,我们都尊敬你!”
所以你们敢挪近半寸来说这话吗!段思惊高傲的背影都有些佝偻了,迈着伤心的脚步,他突然感觉风轻柔地拂过了脸颊,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失重感,熟悉的下趴轨迹,印刻在身体中的记忆让段思惊明白,这是他一生的宿敌来了——原地摔,他在心底苦笑一声,悲哀又认命地闭上双眼。
然而!
想象中的硬石板并没有跟他来个亲密接触,他扑到了一人的肩上,随即被那人扶住手臂撑了起来。
“四师兄,你又受伤了,是摔的吗?”正是接到消息出门调查的玉知瑕。
而作为对话的另一方,段思惊还没消化掉他人生中这一巨大的起落,从来没有人扶住过他,他一直以为这是不可违抗的命运,原来!他命中的锦鲤是在这里等他!
“小师弟,跟我回炬凤天吧!我们全家都很需要你!”段思惊激动地捧起了玉知瑕双手,还情不自禁地甩了甩。
这话是真的,炬凤天段氏一族能存到现在,是个伟大的奇迹。
但这没头没尾的话听下来,玉知瑕就有点懵了,他迟疑地歪了歪脑袋,含蓄地表达了他的困惑,“嗯?”
炬凤天他也听过,是北陆那边有名的修真世家,但那个和他有关吗?还是说是和太羽织业宫……
自小被传授了一大堆阴谋论的少宫主开始往完全错误的方向堆砌动机了,好在这时段思惊也算回了神,他收敛了一下表情,想起玉知瑕问自己的问题,淡然地回道:“四师兄是和别人打架时不小心受的伤。”
他撒谎了,但也不算撒谎,其实那伤是在跟谢意孤打到关键时刻,他啪叽一下摔地上造成的。
围观弟子了然地保持沉默,各自转过脑袋去欣赏起四周的风景。
玉知瑕则打量了一下段思惊脑门上的伤,暗想那个别人出手还真是毒辣,只往脸上招呼,而且大概还使了抛灰这样的手段,外面的世界真是充满了阴险。
他也反握住段思惊的手甩了甩,认真道:“四师兄,我们要打回去吗?”
这是……要给师兄他报仇啊!段思惊如今是执手相看泪眼了,虽然玉知瑕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但并不影响他的感动。
可就在这时,一道无情铁掌把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给劈开了,玉知瑕一看那招式,就跟清陵子当初劈那块石头一样,威武霸气势不可挡,心头一惊,顿时对变强又产生了更深的渴望。
而施展这招式的人不是清陵子,是封青幸。
“四师弟,你在做什么?”封青幸友善地笑着,继而抬手按住段思惊肩膀,“修真界可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丢了小命,倒霉一点的还会半死不活,被做成傀儡永世不得自由,四师弟你在外行走,一点要注意安全啊……”
“诶?”
“还有你命格特殊,指不定在哪里走着,就有一把灵剑插到你脑袋上呢~”
“诶!”
这真的不是威胁吗!
段思惊僵着脖子,瞥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默默向后挪退,退了几步之后,两人一转头才发现这一块除了他们就空空如也了,玉知瑕早就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正枢殿内,清陵子正绷着一张铁汉的脸,一边抬手揉着玉知瑕的脑袋,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道:“知瑕啊,师父是喜欢你才叫你倒水的,你可不能讨厌师父啊。”
“……”
虽然这喜欢的方式有点特殊,但既然他这样说了,玉知瑕就决定不记他的仇了,况且清陵子是个负责又强大的师父,本来也不惹人讨厌。
于是,清陵子在玉知瑕心中的印象,又从恶毒的师父攀升到了和蔼的长辈。
外边的封青幸感觉到了一阵冷落。
须臾,几人都入了殿内,封青幸及段思惊各自禀报了一下他们那边的情况。
封青幸道:“鳞水蟒一事已经可以定为有人蓄意为之,弟子在南边沼泽地发现了一些破碎的蛇蛋,应该是有人故意将发狂的鳞水蟒引入我们试炼之地,但至于是谁,目前还无线索。”
段思惊接着说道:“弟子就在不久前捡到一卷风崖谷的灵鉴,若是巧合,那还不至于太过紧张,但若不是,师父,我们就要小心了。”
原来是四师兄捡到了……玉知瑕暗暗思忖起来,现在再有动作很容易暴露,还是让宫众暂停行动比较稳妥。但是,鳞水蟒一事却不是他们所为,难道还有不知道的势力在暗中针对正清门?
“可以防,但别乱了自己的阵脚,你们现在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其余诸况都有师父这个掌门来考量。”清陵子沉声说道。
他的形象不知不觉中又高大了几分,该靠谱的时候清陵子还是很靠谱的,毕竟是一门之主,于是玉知瑕心中的清陵子又添了一个标签——有当担的掌门人,这对于玉知瑕来说可是很有重量的。
因为,责任。
玉知瑕比元无笑他们想象的要聪明许多,他很久之前就明白了自己想做什么,他不是宫主复仇的棋子,他是太羽织业宫的少宫主,他要护住太羽织业宫,他也要护住他的家人,其中包括敕命妖娲,所以他听从命令来到了正清门,杀清陵子夺正清门是他的目标,但一切要建立在不损害到宫内利益的前提下。
……
回到屋中,玉知瑕让星肆传回去两条命令,一是暂停动作,二是查清楚有什么人也在暗地里捣鬼。
正清门是玉知瑕的猎物,玉知瑕是要成为正清门掌门的人!
而疏临丛峰隔壁的双华天子峰下,今日连连传出了狂笑,震荡在整个风崖谷之间吵死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师兄,你是不是笑得太夸张了,灵鉴还没找到呢。”小弟子嫌弃地说道。
谢意孤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勺上,“我打赢了那个段思惊,我还不能笑了!啊哈哈哈……”
“……”
那种情况连胜之不武都算不上,究竟为什么能这么高兴啊?小弟子突然对他们风崖谷的前途产生了担忧。
——————
“听好了小子,我只教你一遍,能不能脱胎换骨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药田的小屋中,疯老爷罕见地严肃起来,他让楚夺风救了一命,要是什么都不还,那不是代表他的命不值钱?
疯老爷抬手按住楚夺风灵台传入一段灵诀,随后演练了一下基本的招式,楚夺风还体悟不了,却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奥妙,凝定心神一丝不苟地记了下来,最后恭敬地朝他一拜。
“楚夺风得此机遇实乃三生有幸,还请告之尊姓大名,以供楚夺风铭记在心。”
“名字?早忘了。”疯老爷挥挥手,不以为意地说着。
他忘了太多的东西,时而清醒,时而发癫,反正别人都喊他疯老爷,他还记那东西做什么。
但楚夺风心想他现在如此落魄,许是遭到什么灾劫,日后自己若是能扶摇而上,定要叫他名声大震,再复他的荣光,便接着问道:“那这灵诀可有名称?”
“也忘、”顺口应答着,疯老爷突然一顿,他的确是忘了,但总觉得还能想起来,于是点着脑袋回想了许久,最后却还是无果,心里头反而憋得难受,难受着难受着,他转念一想,倒不如现在取个名字。
“就叫太羽诀。”
——《夺风传》
第12章 五年后
光阴荏苒,白驹过隙……一般这两个词出来的时候就代表时间过去挺久了,欸,没错,一眨眼就是五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咳,回到正题,这五年,太羽织业宫在他们少宫主的命令下韬光养晦。
这五年,清陵子沉迷修炼,却还是没半点突破。
这五年,正清门与风崖谷相安无事,这五年,玉知瑕欻一下就长大了。
要说清陵子这几个徒弟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天资一个比一个出色,玉知瑕这个最晚入门的内门弟子已经步入金丹后期,突破至元婴也指日可待。
正巧,又是一轮正清门的收徒试炼大会,以往最后一关都是由几个内门弟子负责,但是不带段思惊玩,毕竟吓到那些幼苗总归是不好的,这次也不例外,所以玉知瑕在内的九人不出意外会在今日一同下山。
可现在意外偏偏就发生了!
正枢殿内,几个长老正襟危坐,主位上掐着时间出了关的清陵子此时也一脸严肃,都在认真地听着殿中央两名弟子汇报门内的某一诡异状况。
他们一是来自执法峰,一是来自灵石峰,灵石峰的弟子率先上前,“掌门,各位长老,近日门内的灵石开销突然增长了三层,而其中大部分都是用来采购了灵植及灵禽,似乎是门内的师兄弟胃口剧增了。”
这看上去最合理的假设实则相当怪异,门内的弟子大部分都已辟谷,除非他们都是重口腹之欲的,要不然胃口增再多也不会加这么多的开销。
着实是奇怪,清陵子和长老们陷入了沉思。
这时执法峰弟子接着上前说道:“除了那一状况,近日门内的弟子还都规矩了起来,连执法堂和思过崖都冷清了许多。”
顿时,清陵子和长老们陷入了更深的沉思,按理说正清门内大多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情况也不少,怎么就变乖了呢,是不是修炼途中压力太大了啊?
几个人生的长者一顿瞎操心,最后还是药丹峰的弟子带来了答案。
他抱着一卷画轴走进殿内,小心翼翼地在众人眼前铺开,“这就是根本原因。”
哇偶!
“这不是玉师弟吗?”执法峰弟子稳了稳被炸翻的心神,“原来是这样!”
一群人不约而同地围上去看了起来,捋胡子的捋胡子,咋舌的咋舌,眼神那叫一个专注,俨然是把看画的目的给抛到脑后了。
药丹峰的弟子见此,立马卷回了画卷,又仔细地抱在怀中,随后向清陵子询问,“掌门,要如何处理为好?”
沉默片刻,清陵子的脸慢慢绷了回去,看上去有些冷酷了,“抓起来。”
“真的要这样吗?”执法峰弟子有些犹豫。
“抓!”
“是!”
……
人生真是处处充满了苦难……修炼没半点进展……啊!好想死!
一名正清门弟子失去了生存的动力,挂了根绳子在腾起的灵剑柄上上吊,犹如一条失去了灵魂的咸鱼。
然后这条咸鱼被路过的另一名弟子给摘了下来。
“兄弟,生活如此美好,干嘛这么想不开啊?”萧奋司充满关怀地问道。
咸鱼则一脸颓废,“活着没意思了,整天修炼,却永远都突破不了…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不如死了算了……”
“不不不,生活可不是你想的这么乏味。”
萧奋司突然负起一手,用指点江山的气势往某个方向一挥,“来,大哥我带你去见识一下美妙的人生。”
也许是说这话时萧奋司脸上憧憬的表情太过闪耀,咸鱼那颗求死的心,动摇了,他也想见识一下,究竟是什么能叫这人如此的向往。
于是,咸鱼跟着萧奋司来到了药丹峰上。
水声阵阵轰鸣,入耳并不轻柔,因为这里是一处瀑布,厚重的水帘从高处迅猛地砸下,绽成翻滚的白浪后久久才能沉寂,而此时又有新的涛浪坠落了。
即便周围一圈绿荫遍地,风景如画,那恢宏有力的冲击也会让四周的空气瞬间紧绷。
萧奋司拖着咸鱼在一处树影后蹲下,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小小的一块地方竟躲满了人,他们向着萧奋司友好地点头,默契地没发出丁点儿声响。
突然,有人低语道:“来了!”
瞬间所有人聚精会神地往一处盯去,咸鱼被这紧张的氛围搞得手心都冒汗了,迟疑地循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白衣男子慢步踏入了瀑布之中。
腾起的水雾打湿了三千青丝,那缕缕墨色柔顺地垂到肩上,流过锁骨时贴出蜿蜒起伏的弧度,再往上,薄削的唇有些冷淡地稍稍抿起,却掩不住那微挑的眼角所束敛的绮丽旖旎,这人正是长大了的玉知瑕。
“玉师弟……”
咸鱼的双眼慢慢发出了诡异的光,他的咸度开始褪减了,正愣着神,一边的萧奋司递给他一把肉干,“补点营养吧!”
他接过肉干,转头一看,广大师兄弟们都一边眼也不眨地盯着瀑布,一边不停地啃着肉干,咸鱼于是效仿起他们,不知不觉中竟感受到了生活的颓靡。
真是,太奢侈了!
没错,那一系列诡异现象的根源就是玉知瑕,他以一人之力带动了整个正清门的营养需求,并且提升了消费指数与幸福指数,甚至连犯罪率都有了可观的下降。
就这样,咸鱼渐渐燃起了生的希望,然而就在这时,一支阴冷如毒蛇的队伍悄无声息地潜到了众人身旁,蛰伏几息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过去把人都按倒在了地上,无一逃脱。
“你们被捕了!”乃执法队众弟子是也!
顿时林间哀嚎一片,“我们、我们只是看看!”
“这是在默默守护我们的师弟啊!”
“如此璀璨耀眼的同门之情,你们忍心破坏吗?”
执法队弟子纷纷冷笑,“你以为我们执法队会相信你的鬼话!全都带走!”
于是,一阵阵悲戚的惨叫声飘远,今日的思过崖瞬间就爆满了。
还在瀑布下修炼的玉知瑕:“嗯?”
敌袭?埋伏?
他从瀑布下沿的一块潭石上起身,顶着千钧的重浪往林间的方向茫然地眺过去,只看到摇晃的枝叶慢慢平静下来。
“知瑕。”
疑惑间,一道轻唤透过水声,清陵子从另一处林荫下冒了出来。
玉知瑕打量了片刻,才想起这不是他那闭关了很久的师父嘛,便飞身腾跃过去,到时灵力已将全身蒸干,“师父出关了。”
“嗯。”清陵子见玉知瑕身量已经拔高到跟自己差不多了,欣慰之余还有点点愧疚,他这师父当得有点不称职啊,于是像小时候那样伸手揉了揉玉知瑕的脑袋。
触手还带着些许水汽的冰凉,就像抚在了上好的丝绸之上,叫人爱不释手,他揉了又揉就不撒手,反正在他看来玉知瑕是他的徒弟,揉徒弟是师父应该享有的权利!
而玉知瑕顶着那一头凌乱起来的发丝,心情并不大美妙。他这几年鲜少和别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一时难以适应,从脖颈到后背都僵了几分,终于装作不经意地挪退几步才将自己解救了出来。
“师父有事吗?”玉知瑕语气平直地问道。
其实他问得很正常,这就是玉知瑕的成年冰块模式,但清陵子就觉得小徒弟的态度很冷淡啊,是不是因为自己消失得太久了,弟子都不跟他亲近了!
“知瑕啊,师父从今天开始会好好陪你的,你不能对师父这么冷漠。”清陵子语重心长地说着,却没想到他自己那副并不友善的脸凝重起来更是吓人。
还好玉知瑕没有被吓到,他只欠身行了一礼,“师父,知瑕还有事,就不多停留了。”
说完留下一个果决的背影就走了,他能察觉到清陵子对自己毫无防备,以往虽然也有下手的机会,但后果对夺得正清门并不利,可现在他在门内有了一定的威望,一旦清陵子狗带,他登上掌门之位也不是没有可能,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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